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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之境界·两仪式&胭条巴篇,FGO,1

小说:FGOFGO 2025-09-11 10:49 5hhhhh 2310 ℃

青年百无聊赖地靠在坐垫上,漫无目的地思索着。

坐起遍体鳞伤的身体,那几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呼——”长长地叹了口气,屋外路灯微弱的光芒,照亮陌生的住宅区道路。

【两仪。】他想到,这个莫名收留自己的“怪人”,每天都是早上就不见人影,和在外面打工的自己相似,一直到晚上才回到家中;况且在得知自己杀了人后【尽管很怀疑她是否能理解杀人这一概念。】却一副根本不当回事的样子,还提供了房间供自己藏身,莫非,这家伙也是警察追捕的对象吗?

玄关处的灯突然亮了起来,胭条巴无所谓地看过去,屋主已经点亮了灯并且拉开房门,她露出了茫然的眼神注视着今天也来这里的自己。

“怎么了,今天也来啦。你习惯在黑暗中待着?为什么不开灯。”

在刚刚打开的灯光中依稀可以分辨出她的容颜,精致而冷漠,式的五官很美,是这个年龄少女不该有的美丽,她身上穿着崭新的宽袍暗色蓝纹和服,系着大概是从高级和服店内买来的靛蓝缎子腰带,而内衬一件血红色的皮夹克,穿着雅致木屐的纯白短袜有如俊秀的乳鸽,一动也不动。

她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将一大包塑料袋扔到厨房的案台上,紧接着在里面用手掏来掏去,好像在寻找着什么,随即两个小巧模样的玩意被她丢了过来。

“要吃吗?我讨厌吃冰品。”

是两盒哈根达斯冰淇淋,胭条巴对这个并不感兴趣,他托住冰淇淋杯,她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究竟是哪出出了问题,是她将日常的裸足换成了…短白袜的样式。

“…谢谢。”

两仪式微微地点了点头,她缓缓地坐到床上,和服拖曳在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古朴而素雅,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不过就算这时候的内心稍微沉着了一点,在繁复的内衬下交叠着显露出来的少女纤足,依旧是燃起了巴心中的欲火。两仪式的脚掌上套着洁白无瑕的短袜,即便看不到她肌肤的晶莹,从完美贴合着足背与足趾的布料就能看出,式拥有一双漂亮的双足。优雅的曲线从及踝袜口上面顺着曲线滑下,令人遗憾地遮蔽了少女足弓内的迷人凹陷,在如柳枝般悠悠伸直的脚趾部位,化为一缕柔白,牢牢地吸引了胭条巴的目光。自从将她的公寓当做避难所以来,胭条巴垂涎两仪式的脚掌许久了,他的目光经常无意识地在少女的脚掌上飘游。之前胭条巴从未特别去留意过某个女性的脚掌,可式的不一样,雪白的短袜包裹着少女秀气的脚掌,偶尔在公寓特别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依稀能透过布料看到她轮廓清晰的趾尖,每当这个时候,胭条巴的下体都会止不住地兴奋起来。

短暂的交谈,都是询问一些个人生活的无聊对答,仅仅是被式夸赞说拥有一副好相貌能让胭条巴的情绪稍微好转了一点,但目前绝对在被警察追捕的他,没有资格渴望更多的东西。

“喏,这是备用钥匙,你以后随时可以直接来,我自己并不锁门,但偶尔可能会有——某个人进来多管闲事。”

像他这样的危险人物,居然能被独身女子这样接纳吗,不敢相信,真令人头疼,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两仪式这番话绝对出自真心,巴丝毫不怀疑那一串钥匙的真实程度。

夜幕很快变得更加深厚。

在透过窗户的月光中,胭条巴呆呆地对着床尾出神。他始终认定自己对两仪式的感觉不同于对一般女性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内心有处地方,存储了一种欲望,但与此同时,他也明白这种欲望并不是那种肉欲,从未接触过对女性足掌的渴望,让胭条巴根本不知道如何着手,他甚至连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都不太清楚。但是,对两仪式显露出的白袜,被诱惑的感觉确实存在,就像一种终极的清白,她睡觉时候露出的白袜脚掌就像是巢穴中蛋壳一样纯真白净,有股冲动就在胭条巴几乎想要犯罪的胸膛里,等待着现身的那一刻。

【真是的,为什么我老是盯着她的脚看啦,是因为现实太过严酷,忘了这种情感么…】胭条巴心不在焉地挠挠头,这个时间,往常在家里的他总是漫无目的地看着破旧的天花板发呆,就算第二天还要打工,此刻的他也毫无睡意。

能够再度软弱,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胭条巴调整了一下身体,从靠着墙壁的位置挪到两仪式的床边,侧身贴合着床沿,对方均匀的呼吸声传到耳畔,听起来她睡得相当熟,但胭条巴毫不怀疑若是有什么异状出现,眼前的这位少女会马上醒来。他端详着两仪式在月光中的白袜足掌,蓬松柔软的趾窝处有几道浅浅的布料凹陷,晕染着皎白的光线,将那修长细腻的脚趾透过乳白的袜面勾勒出来,轮廓清晰,像是一朵轻云浮在黯色背景中一样,胭条巴怎么看怎么觉得两仪式的白袜足掌过于刺眼。那种想要亲近一下的欲望让胭条巴的理智渐渐退让,身为一根即将折断的冲线杆,他心中却时时提醒着自己那份不为人知的感情。当然,对两仪式走动的时候脚掌的爱慕这些想法他都守口如瓶,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在他的心中,眼前的这位独居少女奇怪又神秘,他有种被拴住了的感觉,透过他的睫毛望着对着床尾,看着两仪式有着顺滑弧度的前脚掌,他怎会如此爱慕它呢?

自己一个人无聊地幻想总是喜不自胜,而且对方就近在咫尺,没必要自己解决,被别人的身体掌控哪有快乐可言。胭条巴玩味着自己的懦弱,他的嘴角微微歪斜,不能再克制了,就稍微地亲近一下也没关系吧,她在睡梦中,绝对不可能感受到的吧,在夜幕的笼罩下,胭条巴的思绪中弥漫着一种不真实感,被一种奇怪的抑郁氛围层层裹住了。他伸手,手指在冰凉的空气中往前延伸,一直到触碰了两仪式柔软的足底。

【很凉,几乎都没有人体的温度…?为什么?】指尖轻盈地在袜面上滑动着,胭条巴一边祈祷着两仪式不会感觉到,一边慢慢地、勾勒着两仪式足底的造型,现在他的视线正对着两仪式睡觉时的白袜足底。很完美,非常的完美,并不丰腴的足掌侧沿,被纯白的袜面包裹着,周围细长的曲线顺着斜面的足尖部分,在足弓处浅浅地内凹后,在两仪式的足跟处收拢成凸出的宝石造型,轻浮又愚昧的手指,踏着轻快的节奏,好似一只麻雀飞跃纯白色的地毯一般,爱抚着两仪式的足底。越是抚摸,胭条巴就越是能感受到一种不满足,无法被仅此而已的东西满足。他鬼使神差地将脸庞凑近两仪式的足底,而她本人在床上的呼吸声在靠近的过程中更加清晰了,是那种温润的、少女的平静呼吸。

拉长脖子,鼻尖凑到了两仪式的白袜足底,一股皂感的淡香轻柔地飘到胭条巴的鼻腔内,像是苦橙叶和海藻混合在一起的感觉,或者说是蒸煮木头的糖水味——大部分都是市场上常见的洗衣液上同款的味道,可见两仪式的贴身衣物完全是被她随意处理一下罢了,一开始他着实为自己这种出格的举动而惊讶,但闻了几秒后,却为这真实的、属于式这样的女孩子的足底气息,这冰冷而蠢蠢欲动的空气,注射入一种不同的感觉,一种其他他所交往过女性所没有的特质——一种安心与欢欣的感觉,但这种欢欣并不属于胭条巴,像是纯粹的欲望。仿佛撞击般将脸庞紧贴上两仪式的白袜足底,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闻起来就像是下着毛毛细雨的港口上,海浪拍打岩石蒸腾的水汽感,她并没有洗澡就直接上床了,因此这味道基本上来源于在外面走动时染上的气息,胭条巴几乎是将两仪式的整个白袜足都按在脸上了,她的白袜脚趾的地方无意识地放在额头上,而鼻尖正好填充了式优雅足弓嫩肉与白袜布料之间的缝隙,就这么轻巧地一压,两仪式蕴藏在肌肤与纤维之间的味道就全数被男人纳入鼻腔,宛若点燃了胭条巴的情欲,像是特立独行、在班级中格格不入不喜交流的成熟少女,让人生出“异类”之间的亲近感,但又觉得疏离。

【如果用舌头舔一下,会怎么样?就像小孩子气做的,反正我在她眼中也像是小孩子,因为她没别的事就帮了我,那这点程度,也不算什么。】

胭条巴边在内心支离破碎为自己找着借口,一边将热烫的舌头伸出,做贼一样点在两仪式的白袜足底。舌面接触到两仪式的袜面,从修长的足弓下侧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磨蹭,苦涩和干燥的口感溢满了胭条巴的口腔,出奇的是,他觉得这种布料的粗糙与舌面抵到足弓、那种精神上产生的愉悦感完全大过了不适的口感,舌头在式的白袜足底上滑动,发出独特的啧咕声,胭条巴舔舐的节奏甚至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热烈,他回想着初遇的那天晚上,那白皙鲜明的裸足,轻易就将三个人打趴下的奇特动作,而如今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自己肆无忌惮地品味着,他精心地用舌头顺着两仪式的足弓部位挪动着,让舌面贴在足底上,去感受着式那完美的足掌造型,张开双唇,用唇瓣感受着两仪式足底的气息,虽然两仪式里有绝色美人的资质,骨子里却是个天真的少女,所以那处的淡淡体息和少许的皮肤咸味覆盖了胭条巴的面孔,把舌头遮盖在足弓内凹的上方,快意地向上摩挲,一直到房间里的轻盈灰尘与白袜间的两仪式气息填满口腔位置,胭条巴自我沉醉在她的白袜足掌里,以式本身的睡眠姿势为支撑,将身子前后摇摆,舔弄着对方的松软袜面,舌头挪动的幅度看起来又大又笨又急躁,毕竟没有用手扶着式的脚踝,只能靠脚掌本身的姿势来舔,全身的重量往前突出、像长条面包般张开的下颌,让胭条巴看起来要把两仪式清雅的白袜纤足都含在口中一样,将死之人的舌头在月光照耀下发暗,双眼如同黑纽扣般在式的雪白趾窝内来回扫视,伶俐地将舌尖塞入到那宽松的缝隙中。

一个个不同弯曲、不同修长姿态的脚趾被包裹在布料内,紧接着被小心翼翼地舌头卷入到口腔内,直到最后,半暗光线中仅剩下被淹没的前脚掌。

【比平时还要热烈的感情…我喜欢她,毫无疑问,我喜欢这个,女人,和前女友上床时候的冲动不一样,我想对两仪这家伙的脚掌…】甜美的白袜脚趾,在口腔内绽放,胭条巴可不会让自己的舌头死板地在白袜上停留太久,舔动变得更为猛烈起来,柔美的白袜与足底肌肤层叠娇柔在一起,在轻柔细捻中感受着其中的韵味,胭条巴的唾液从口腔内簇拥着白袜脚趾,深入到那细密的趾缝中,脸上每条肌肉都用尽全力拉张着,比他跑步的时候还要用力,不是每条舔弄脚趾的肌肉都知道往哪个方向拉,但它们共同展现的热情却是无限大的。趾缝和白袜纤维中沾满了男人腥热的唾液,扭曲的嘴型仿佛都只是在排练而已,虽然舌头在趾节上行进缓慢,袜面的摩擦让口感变得生涩,但显现出的占有“式的足掌”的意图却是自从胭条巴住到她公寓内以来最为强烈的。那粗糙的口感与白袜内少女的丰富气息交杂,嘴唇随着脑中的思绪在轻柔的趾根上缓慢地移动,重复着获得这种感受的动作。

【只要像这样,舔一下这家伙的脚,我就能拥有满足感…如果对她没有欲望,这一切就没有意义了!】原本确定了的想法,因为想要看到式的裸足这种思绪而变得空幻、模糊。而这活生生的焦点,眼前优雅美人的一声心跳,从头到脚,都显得无与伦比。

白袜趾缝间已经被点点唾液所沾染,显示出黯淡的色泽,就像是在两仪式的白袜上覆盖一层星光,但现在,让胭条巴膝盖打颤的却不是这处,本来,在住进来后的胭条巴只能假装不在意或者远远地偷看着两仪式,透过他的某种“自我催眠”,这种距离或许也造就了式的美感,那种疏离、冷淡美人的冰霜之感,她沉浸在睡梦中的身体如同宁静的小猫一样柔软,一举一动之间充满了女性的魅力,这或许就是胭条巴希望能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如此高贵优雅,他可以想象两仪式在他的身边挺直坐着,因为教养良好而微微抽动,她纯白如雪的裸足正放在他的手心上,任由他欺凌着,而在胭条巴沉迷于白袜与脚趾在口腔中律动的感受时,不时地用力将舌面抵住趾肉,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两仪式真的就在眼前——就躺在咖啡色的床铺上任由他亵玩着白袜足掌。

轻微的睡眠呼吸声还在持续,有什么东西在胭条巴的血液中蠢蠢欲动,他并非一个有耐心的人,从他幻想中杀死了父母就可以看出,此刻对他来说十分难熬。舌头从两仪式的白袜脚趾上褪去,好几道腥热的唾液混杂着少女的体香,黏结在唇瓣与雪白的袜面间,如同一道锤击般的场景,回荡在公寓内,对男人来说颇有挑衅意味。

手指不自觉地伸到式的脚腕那,她的脚踝光滑圆润,堪堪被短白袜包裹着,胭条巴活动下手指,免得太过僵硬将对方吵醒,轻扯着,将式的雪白棉袜从纤足上缓慢脱下,露出了她在月光中让人惊心动魄的裸足,式的裸足展现在胭条巴的面前,前脚掌的足心很宽,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极其娇嫩的质感,五根秀气的脚趾长而媚,趾节向上剔着,青年呆呆地凝视着她的足背,白净的足背衬托着肌肤之下隐隐一片彤色,反倒是愈发显得式的肤质白净单薄,就如同相遇的那天晚上,在紧张、不安和混乱中的胭条巴,也对两仪式踏着木屐的裸足印象鲜明,本来已经脸红心跳的他见到这个场景更是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他不自觉地将目光凝集在两仪式的脚趾上面,借着月光,那趾腹肌肤清明如同水晶,趾节嫩得似乎能够很灵敏地转动一般,当它们自然伸直的时候,排列整齐地向上矗立着,将趾窝内的娇柔微微地衬托出来,胭条巴的视线几乎离不开两仪式的脚趾了——

一直到,那天鹅般纯白的足弓边缘逐渐在屋外掩露出的月色中变得清晰,他才能从遐想中抽回思绪,在心里无数次无意识地演练过的想法和动作,已经足够,两仪式精致纤巧的裸足造型,完全符合自己的预期想法,没错,胭条巴是对式的脚掌起了欲望,她的嫩足的确楚楚动人,一张漂亮清雅的脸蛋有一双如此美妙的纤足是很正常的,就像前景和背景互相协调,那软弱又惹人艾亮的嫩趾,尖尖的唇色贝甲,被鱼肚白笼罩的优雅足弓,都是协调后的背景,而胭条巴正打算用唾液玷污这精心设计的裸足,他调整了下姿势几秒钟,就像垂钓者试抛钓竿一样,然后将身体固定不动,望着式安静的睡姿。

从这里可以很清晰地闻到两仪式脚趾上散发出的淡淡气息,干净的水汽味,榻榻米的苦涩和茉莉般的体香在粉感中慢慢挥发,有点像洗完澡穿上居家服身上的味道,一整个休闲风的慵懒气息。

【没有臭味、和我这种只会跑步的家伙果然不一样啊,两仪,她应该没有经常锻炼吧,那种武术,是出自什么高贵的家族么?】思考对于胭条巴来说还是太困难了,他的手从式的脚背那轻轻地靠拢,她的脚底顺着韵律自然地形成一条柔美的曲线,像是雕塑一样完美,又像是蛇一般灵巧,脚趾的轮廓因为手指压迫着往下压而显得轮廓更加鲜明,整个往男人的唇瓣处倾斜,胭条巴的人生,全系于此刻的每一个动作,腥热的唾液在他的喉咙中悸动着,式裸足上充满了体息的皂感味道在他的脑中盘旋,令他不禁发狂。胭条巴深呼吸了口气,有些颤抖,耸起了肩膀,握住两仪式的脚背后侧,低下头靠近由于主人处于睡梦中松软乏力的白皙脚趾,在略微有些薄汗的趾腹上吻了两次,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女性的脚掌肌肤,还是两仪式这位捉摸不透的少女。

当亲吻到对方肌肤的时候,原本在夜幕中冰冻的寂静瞬间缩成一团结实的冰球——这似乎还不足以形容两仪式娇嫩的趾腹对敏感嘴唇的冲击力,因为这种触感,胭条巴的喉头酸得像缩起来,说不出话,他所有的意志都被式美丽的肌肤所消磨殆尽,甚至心脏的跳动都因此放缓。

轻柔、富有弹性,如同一层热力化成水液盈灌全身,仅仅是吻了两次后就想全数占有两仪式的纤足,最后,还是由胭条巴喉咙里呼哧呼哧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冰冻的僵局,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打断了他的恍惚状态,不过他发现自己将头温柔地俯下,用嘴唇将两仪式的大脚趾按入口中,冰凉,这是第一感觉,随后而来的是口腔内壁摩擦她足趾肌肤的满足感,舌面有着柔软异物的感觉溢满了他的内心,而随着唾液侵占簇拥着两仪式纤白的大脚趾,她身上的淡香也慢慢地被萃取出来,咸味和极度满足的嫩滑同时在舌尖上交替出现,令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这就是了——胭条巴的内心某处在嘶哑地吼着,这种柔软却又能回弹的口感,男人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脸红,他的情绪高涨,包裹到贝甲部分的嘴唇正在缓缓滑落,任由舌头在两仪式的大脚趾上,和它紧紧相触,这样舌尖或许能在光洁白嫩的肌肤上体会到什么。床沿抵在胭条巴的胸膛上,坚硬而不适,但他却沉浸在由舌面与唇瓣迸发出的触感中,某股更大的暗流正载着他索求更多。足控所导致的性欲终于破裂了,舌头裹卷着两仪式娇嫩的大脚趾,胭条巴将那修长的圆柱状嫩肉放置在紧闭的口腔内,坦荡地享受着它的柔软,原本大理石般的脸如火山般烈红,而式的足趾间肌肤呈现出另外一种色泽,仿佛透明的水晶在燃烧,胭条巴让血管里的野性欲望发泄出来,凝视着两仪式那被自己舌尖侵占的柔腻雪趾,轻嗅着淡淡少女清香的细腻趾间肌肤,男人的粗糙舌头感受着式大脚趾周遭的滑嫩,悠悠地抚摸着,借助起唾液的润滑,比起前女友那种不成熟的感觉,还是这位神秘的两仪更能让自己感受到冲动,每次他舌头针对大脚趾的轻微按压都能够让两仪式的肤质发出阵阵暧昧的湿润之声,仿佛将雪白的足趾当做弹奏的乐器,轻缓地奏出淫靡的乐曲。而本来冰凉的大脚趾前端,经过温热唾液的反复浸润,也就能让式的肌肤纹路之间散发出让人感到羞耻的咸味和涩感。

【呼、哈…太棒了,两仪她的脚,就像是悦耳声音的余波一样,无论怎么反复舔舐都不会腻。】胭条巴自责地幻想着,他认定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并不包含香艳的部分,他只不过是想帮两仪的足掌放松一下,才采取了如此激越的举动。他迅速地用舌头在式的趾节侧面挪动着,消失在口腔中的脚趾看起来与其余的四根脚趾并不和谐,而巴本人却能感受到舔足的快感颤栗着袭来,他用舌面挤压着大脚趾的左右两侧,那股压力似乎散入到这纤细的雪趾上,均匀地从四面八方朝肌肤袭来,而就是这样略过于粗暴的舔弄,让两仪式的平稳的面孔微微皱起了眉。

“啧、哈——”自然伸展的脚趾在男人疯狂的吸吮之下,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湿滑唾液,胭条巴像是将溺死之人一般,用力地将两仪式的大脚趾朝自己咽喉部分含去,娇嫩的趾肉贴着舌面滑动,借由着湿滑的唾液润滑,尖俏的贝甲和趾尖部分已经在舌根处制造出令人迷醉的舔足快感,他在口腔内的舌头不断地上下摆弄着两仪式的脚趾,在趾节的缝隙中极其凶狠地上下起伏着,大张着的嘴唇,呼吸出带有两仪式脚趾部分清香的气息,唾液从白皙脚趾的一抹侧翼流淌而下,沉迷在舌头与两仪式足趾肌肤亲密无间碰撞中的巴犹如被雨水打湿的荆棘,一阵阵地颤抖着,同时也让他深深地着迷。

而就是这样堪称过分的舔舐,让两仪式从安稳无波的短暂梦境中醒来。

迎向苏醒后不知道第几度到来的黑暗,这本来应该是个无人打扰的静谧早晨,宛若涟漪般的寂静过于健康了,让人感受到迷茫。她能听到房间里另外一个人的粗重呼吸,感觉到脚趾那边有着奇特的暖意,充满了野兽般的情欲的空气,每当透过气息即可察觉到异状的环境包围着两仪式,她的身体已然全数苏醒。

【什么,胭条?他在…毫无疑问,他在重复着那家伙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但是,为什么?如果是对我有身体上欲望的话,早点提出该有多简单,何必趁我休息的时候来。】两仪式维持着她那安静的睡姿,她的脚趾依旧惹人怜爱,未被舔弄的四根脚趾修长而白皙,瘦削纤细的骨节随着主人的醒来变得更加自然柔和了,吹弹可破的足背下隐约可见纤细的青色血管,或许是她本人根本不了解自己裸足的魅力吧,这也是现在式的烦恼所在,【我,要阻止胭条么?】然而,自己在对方进行下一步的瞬间来临之前都无意行动,缺乏生存实感的她在一开始觉得他们是同一类人,既然不论悲喜都只属于昔日的自己,如今的她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吧,【只不过,这种舔舐的感觉,比起那天的黏腻、恶心、让人不适,有种别的什么…】别的什么,酥痒感?两仪式不清楚这种感觉的由来,干脆地继续保持沉默。

而胭条巴伸出舌头,侵入到两仪式细密交叠在一起的脚趾趾缝中,粗糙的舌苔逗弄着敏感娇嫩的趾间肌肤,雪白嫩滑的缝隙嫩肉被慢慢地点缀上巴口腔内的晶莹唾液,而那窄细的空洞盈盈恰可一舔,挺翘的脚趾还在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唇瓣,而他的舌头像是在期待什么一样扭摆着,迷离的眼神在欣赏着式按在唇瓣上的脚趾,巴能真切地感受到两仪式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愈发浓郁的气息,承受着强烈刺激的舌头,在一波波反复于紧窄趾缝中的舔弄中感受着柔软的触感。

【居然这么用力地、像是品尝一样在舔我的脚——尽管我没有活着的真实感,但是这种酥痒、该死,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睡觉之前的冰品有问题?发情了吗,这家伙,一定是发情了吧!】但是对着自己的脚发情也太让人不适了,这种只是纯粹用于行走和战斗的部位,怎么会遭到如此的怜爱,两仪式实在是无法理解,她相信那时候的白纯里绪是单纯为了羞辱她所做,而胭条巴的举动——她确信这一定不是为了羞辱自己而做的。

胭条巴火红的瞳孔凝视着两仪式的脚趾,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大脚趾部分,他慢慢地将式柔软的五根脚趾都按入口中,当然,这有一定的难度,虽然式整体的脚掌并不算大,但是由于修习武道的缘故,每根脚趾都在晶莹剔透的同时,有着骨感的纤长,因此在小拇指进入之前,巴将自己的嘴角尽可能地张大,终于将她柔美的雪趾都纳入到口腔中,骨节产生的生硬感很明显地凸出在他的口腔内壁上,但舌尖轻轻裹卷着受到刺激变得有些温暖的脚趾后,那种舔足所洋溢的快感让巴的思考完全中断。

“啧哈、咕、哈、呼呼…”唾液甚至溢出嘴角,双腮轻轻压住两仪式充满弹力的五根脚趾,令被包围在中央的趾节们感受到一种间接的按压,这是巴有生以来除了自己手淫之外,感受到的另外一种愉悦,原来,女性的脚趾肌肤可以使人达到这种程度,接着,他专注地将舌尖插入到式被唾液填满导致相当软滑的肌肤中,开始缓慢地上下交错地捻动着她雪白的肌肤。对于式敏感且脆弱的足部神经来说,那紧迫的压力绝对不属于自己被刀剑贯穿的感觉,并且那家伙柔软的舌头触感伴随着这一波波与白纯里绪带刺舌头的揉搓,将一种可以描述为“愉悦”的感觉深深地刻印到两仪式的神经中,那原本附着在大脚趾两侧的、接近干涸的唾液现在成为最好的润滑通道,减少了贝甲与口腔内壁摩擦时带来的点点刺痛,反而是加深了那种混合着舔舐两仪式足趾间肌肤和快感兴奋的感受,流出的唾液朦胧地洒在两仪式五根脚趾顶端,然后顺着娇嫩的趾节往下滑动,点到温润如玉的趾腹上后,形成了某种略显淫靡的光晕,可是此时的巴心荡神驰,根本无法分辨出对方肌肤的美感了,现在的房间内空气冰凉,但巴并不是因为这个而颤抖身体,他之所以发抖,是因为一阵阵的快感在嘴里的嫩趾揉动中袭来,是一个男人,在面对着自己偷偷喜欢的陌生少女时,心中对她的完美裸足饥渴如火、脑海中理智如冰,所感受到的邪恶快感所致。

【唔唔、发痒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两仪式她知道,透过心境重塑身体,只要拥有面对战斗的心境,一切都会变得截然不同,连运用肌肉的方式也会改变,感觉或许像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但这时候采用这种逃避的方法,会让她更加轻蔑自己的软弱,【所以我才说他要感觉换个地方啊!不说我能否控制得住自己,如果干也来了也就麻烦了,不单单是叫警察的问题,啊啊,为什么胭条这家伙会反复舔啊,真是够了!】

而对方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两仪式的内心颤动,胭条巴的舌头爱抚着两仪式光滑的贝甲,上面似乎有股木屐的古旧味道,味道愈发苦涩,但奇特的是,透亮的贝甲与被腥热唾液沾湿后的肌肤呈现在舌头上却是如水一般的口感,胭条巴不由得调动记忆,让两仪式的嫩足与前女友进行对比,式的脚趾骨感而修长,运动量十足的肤质舔在口舌之间有种韧性与弹性交织的口感,但记忆更加深刻的反而是被式身上冷漠疏离的那种少女气息的味道所覆盖,同样纤长的脚趾热烈、柔软且能快速地激起男性明显的兴奋情绪,像是已经习惯被舔舐一般,微微地在舌面上颤动着,胭条巴让舌头与脚趾缝内的嫩肉纠缠,发出“啧啧、咕唧、啧啧——”这样单调的声音,瘦长的舌头顺着两仪式温热的趾窝蜿蜒而下,极端无力地用前端窄细的舌尖搔弄着她弹软的前脚掌中心线。看不到面容的此刻,两人都近乎于面无表情,但两仪式的脚腕以抗拒式的慢动作扭动着,如同东方舞者的姿态,察觉到这一点的胭条巴强势紧握住她的脚踝,固定地——让细腻的脚趾们以更好的姿态迎接他舌头的挑逗。紧接着,似乎是觉得脚趾内已经没有再独属于两仪式的体息可以品尝,徒留下肌肤的空虚,只有生硬与软弹的口感反复在口腔内交织,而巴也迅速地转换了目标,将欲望的倾泻对象转化为两仪式的足弓内侧,那是如同新鲜的鼓皮般紧绷着的肌肤,如日本海岸的白鸥般明净而倩丽,巴闭上眼睛,透过黑色的睫毛偷瞄着,他发现经过反复舔舐的足掌,式的足弓上散发出的热度是如此炽热,从趾窝中流下的少许唾液让足弓有一点点湿润,跟童话中的女妖一样散发出情欲的气息,而大理石般光洁的脚掌心由于弧度好像快要内凹塌陷进去一般。

【已经过去了多久呢?我不知道,但是唯一可以明确的是,这份美丽,就算是我全力奔跑也永远无法达到的美丽,我要,将她、暂时属于我!】细胞在喧嚣着,宛如堕落的魔鬼,自己的心尚且不用说,身体已经彻底沉浸在了两仪式裸足足底所带来的性刺激中,那嫩肉鲜活的色泽,带了从脚趾处流淌而下唾液的淡香,折磨感官的,从刚才就显得更加激烈一旦的呼吸声,就像是优美的足部料理搅动着胭条巴全部的五感。

如毒舌般刺入,巴的舌面紧贴着前脚掌凸出的部位,后半段舌头完全地“嵌入”两仪式的足弓内,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在无声地恳求自己“不要”,但已经不再在乎这种东西了。

柔滑与温热,也不再像初次和两仪式柔软趾腹接吻时感受到的冰凉一样,啊啊,原来是这样,两仪是被舔久一点脚趾后就会体温就会上升的类型啊,胭条巴在仅存的理智中记录了这么一点,接着全方位地展开对两仪式足心嫩肉的进攻,舌头不断溢出的唾液充当足弓和前脚掌之间的润滑,一股湿润柔软的压力,从两仪式的足弓为中心往四周扩散,这种柔嫩的触感真叫人的舌面上感到舒服;但是从两仪式那边的感受,就只能察觉到巴用笨挫的方式轻慢地舔弄着自己最为敏感、最为酥痒的地方,逐渐湿润起来的脚心,让鱼肚白的肌肤泛起朦胧的水汽,而那不规则跳动的舌头逐渐散发出的温暖,还有那特殊的腥热气味,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挑动起了两仪式那天被白纯里绪舔到身为女性的“小高潮”的记忆。而胭条巴的舌尖不停地舔舐过两仪式瘦长足弓内的每一寸肌肤,让优雅的足趾有些不自然地摆动起来,而式的足弓不知不觉之间慢慢地在绷紧,似乎渴望着某种东西般,渐渐地流出掺杂着欲望的细密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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