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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西琳篇,色各类番剧的女主,2

小说:色各类番剧的女主 2025-09-11 10:49 5hhhhh 8760 ℃

——几周后

母亲因为那个夜晚的寒冷而一病不起,看起来苍老憔悴了许多,一双手因为内心深处散发的寒意而皱结起来,西琳睹之不忍。在石砖房内,母亲日渐体虚,行动迟缓,像一盏憔悴的油灯,她终日模模糊糊地念叨着少女的名字,还说着一些语焉不详的话,如同一位迟暮的老人一般。少女的心灵如同被冰冷的刀子划过,看着母亲病恹恹的样子,她终日落泪,在她的梦境里,一再出现那个夜晚在月色弥漫的雪原,赶着牲畜盲目行走的场景。

【谁都可以,请来救救我的母亲吧!无论是谁,都可以!如果能帮忙的话,请把母亲留在我的身边…】少女从出生以来最迫切的愿望没有得到丝毫回应,每天、每天早晨被母亲刻意压抑的低咳吵醒,面对她苦笑着的面容,一成不变的憔悴面孔,少女的心底就感到一阵阵绝望。村人当然有来看望,带了足够的食物给予她们母女,但是,没有药,没有可以治愈母亲疾病的药物,她只能在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流泪。

此时母亲轻声低念叨着她的名字,西琳、西琳…

母亲的声音如同燃烧牛奶的剩余柴火一样疲弱。

外面是越来越深的冬天,白雪铺展在西伯利亚柔和起伏的无垠大地上,如同一条巨大的薄纱,然而在黑暗的石砖里面,煮着牛奶的炉火之光,就是西琳和母亲生存的全部内容。

西琳,西琳。母亲在独自呢喃着。

我在,母亲,少女痛苦地回应。

这个犹如被锈蚀了一般的女人,端坐在毛毡上,似乎是一只明白自己即将死去的苍鹰,竭尽全力想要留下点什么。母亲开始挪动身体,她想要走出这昏暗的砖房,想要看看西伯利亚平原远处的皑皑雪峰,以及那之上苍白的云朵,西琳急忙冲过去扶着,然而就在母亲试图站起来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倒下去,女人最终没能够接近外面炫目而肃静的白色世界,她的一生,伴随着女儿西琳焦急的呼唤与小山村内袅袅升起的炊烟,终止在一个沉默而平静的梦魇里。

少女因为突如其来的打击而手无足措,她还不明白母亲永远地离开了她,惊骇地瘫坐在地上,她想要叫村里人,叫游医过来,但她挪不动身体,只觉得太过于安静,只有听见冬日的荒原上,烈风拍打石砖猎猎作响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一位送食物的村人将屋内挡风的毛毡撩起,撕裂一道炫目的雪光,西琳的眼睛被刺得生疼,母亲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已经冻得僵硬和冰冷,如同一条跋涉过了巨大的山脉但最终干涸的河流,她已经听不见惊讶的村人在说什么了,清冷的目光始终沉默地注视着母亲逝去的身体。

“这样下去,让小女孩一个人住也不是办法啊。”

“唉,你家牛羊最多,你收留了她吧?”

“俺可不是什么有余粮的地主啊!你看看她,这么小,连帮忙干活都不行吧?多了一口吃闲饭的嘴在,我家人不得更辛苦?啊?”

“那要不你家?诶,你家呢?………”

嘈杂的声音在西琳屋外的空地上响起,此时冬天已过,外面仅仅只是早春的湿寒。不过少女的内心并没有随着冬天的撤去而解冻,反而是深深的冰冷混杂着村人的言语将她本该温柔的少女心灵撕开了缝口,她靠在毛毡上,痛恨着村人将她母亲拉走埋葬,虽然少女也不知道为何要痛恨,但失去母亲的感情总需要一个发泄的源头,她只能将这种悲伤倾注在毫不相干的人身上。

“那要不,我听说隔壁的村子有穿着奇怪衣服的人来要小女孩,说是要做什么实验还是啥的,要不把她送过去?这样至少也能吃饱穿暖吧,看起来那些人穿得还挺好的。”

“啊啊,好像也不错?我还听说将孩子交给他们能获得一点报酬…”

“报酬?那就这么决定了!”

最后一句说话声斩钉截铁,但无人有权去责怪他——能在这个苍白的世界里生存下去,是多么地不容易。

少女无法理解,但她也不知道在失去母亲后如何生存下去。原本煮着牛奶的残火从早到晚地摇曳,最终在有机物的湮灭下停止了燃烧,少女呆呆地看着那道烛光最终消逝,就如同母亲和自己的生命一般,差不多可以去陪她了吧,少女心想,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发育良好的双足被冻得通红,纤巧修长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粉色的足底由于体温的流失变得苍白无力,只能拼命地躲入毛毡的深处,去寻求那残留的余温。西伯利亚外面的世界,大地已经被深沉的夜色全部笼罩,不见星光的夜幕像是西琳裹在身上的毛毡一样厚重难抵,但是,今天是一个难得的晴夜,像是为了给失去亲人的少女以祝福,唯有皎洁的月光,照映得无边的雪地一片银白。天地之间皑皑素裹的寂静,像是西琳嘴角颤抖着,却吐露不出与母亲度过愉快时光的记忆。

突兀地,本该是永夜般的沉默,村子外面的猎犬却吼叫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不速之客进入了村子。一般是棕熊或是野狼,少女记得母亲对她说过这些故事,晶莹的眼泪沿着俏美的脸颊陡然滚落,她不说话,嘴角再次轻微地颤抖,依旧是没有任何言语流露,但是若有任何人看到西琳脸上细微的表情,恐怕会极为心碎吧。

不知是几时,由远及近的踏雪脚步声,少女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门口的遮风大毡就被猛地甩开,她轻微躁动起来,朝着几位来人,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将她吵醒。西琳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几位穿着奇特的人影,几乎看不见眼睛,身上的装扮和银白的大雪融为一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声音颤抖地询问。

几位人影仿佛没有听见,拿出几个仪器就往她的身上检测,浑身无力的少女只得任他们摆布,随即他们站起身,注意到了少女被冻得通红的纤足,皱了皱眉,拉起她的小腿,为她穿上防寒的雪地靴,最后拉起少女的胳膊,意欲离去。

不要,我不要离开这里,母亲…母亲她就在这,我要陪她!少女哭喊着,没有人在意她的发言,甚至这些人能否听懂西琳的俚语都无法判别,只有强压在她胳膊上那种无法挣脱的力气,从他们交谈着的字里行间,少女依稀能听见“停泊的飞机”“远处”“麻烦”这些毫无意义的单词,被拉扯着踉踉跄跄踏雪往前走,回头只能看见村里的猎犬已经跑出来,守在村民牲畜圈外面,远远传来低沉的狗吠声,没有村民在意她,在这几年来待着的村子,为她送行的只有这些狗吠。她不知道这些人想去哪里,那么长的一段路,她只能在一位壮汉的制压下盲目地向前行走。

这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月色之下银色的雪原广袤无边,西琳的眼前呈现出某种幻觉般的境界。极端的寂静被黑暗盛情包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道路,也没有尽头。寒冷的空气像是冰一样厚重地顿结在这旷野,她能听见自己的脚踩在雪地上发出清晰的嗤嗤声响和自己剧烈的呼吸。因为这深夜的寒冷,她觉得自己的脚,手,脸,鼻子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就连肺叶都好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团冰块那般刺痛。她就这么失声一般,茫然无助地跟随这群人深入莽莽荒原,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和恐惧,在那个夜晚的路途,成为西琳此生命运的一个隐讳的标记,她能够因此深刻地记得,在一片白雪皑皑的雪原上,跟着陌生人盲目地行走,是比死亡更为恐怖的事情。

一直到眼前出现了的巨大阴影,西琳才反应过来,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冻得没有知觉。这家巨大的,类似秃鹫般的东西被四周深深的积雪遮住了许多,露出来的部分看起来像是有着四根脚的蜘蛛,她已经无力发出声音了,被那些奇怪的人带上了“蜘蛛”内部,出乎西琳的意料,她以为里面和外面会一样是冰窟的寒冷,没想到竟是有着火炉般的温暖,这种温暖的感受迅速为少女注入能量,然后瞬间蜷曲并消失,她亲身感受到了温暖的力量,在这无尽的寒夜,西琳竟然在一架直升机里面获取了生命的尊严感。

被带到一间舱室后,西琳惊讶地发现,和她一样瑟瑟发抖的少女还有四位,只不过她们的眼神中并没有像她那样的悲伤,而是带了决绝与迷茫。

很快,在遥远的路程中,她们互相聊了起来,阿芙罗拉、阿加塔、加莉娜、贝拉,这四个名字,在少女的记忆中,泛着尸体一般晦暗的颜色,仿佛一句句无从理解的咒语,烙印在西伯利亚无穷延伸的大地上。

【有这么一群少女,靠着研究员的施舍作为养分,得以生存下来,肉体在他们的眼中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东西,它只不过是一种容器,用以承载着厚重并且不可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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