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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圣杯战争·冲田总司篇·其二,FGO,5

小说:FGOFGO 2025-09-11 10:49 5hhhhh 3070 ℃

——远坂凛的私人房间

【真是,选择了恶劣的时机啊。】

少女的房间,有股魔药的香味。四周的摆设和女孩子这样的名词格格不入,可能只有角落一个不知名的箱子才能发觉奇迹,昂贵的梳妆台和吊帘帷床透出了优雅的气息。但被切断了和冲田的魔力回路联系后,凯里不敢随便动这些奇怪的装扮,生怕触发了什么迎敌魔术。

幸好,没有让他等得太久,远坂凛和saber一前一后打开了门。大小姐穿的是到大腿处的过膝黑丝,深邃厚重的红色外衣衬托着凛白皙的肌肤,小巧的脚踝处延伸到室内鞋其中,丝质清透的布料完全遮盖住的光滑小腿毫无防备地在凯里的眼前晃来晃去,导致旁边的saber都不那么吸引他注意了。

“凯里先生,过来一下。”远坂凛正儿八经的语气也很严肃,把手中的红宝石项链丢在一旁,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命令他过来,然后一脸自然地抬起自己完美的足掌。

Saber看到少女顽皮的面孔有些迟疑。

“凛,你一个人没关系吗?”

“啊~Saber只要在一旁看着就可以了~”

“不,凛…我还是,先出去吧。”saber当然知道凛打算干什么,并没有丝毫为难地带上门。凛看着Saber离去的身影,回过头的表情愈发兴奋。

“为什么要叫她走?Saber不是你的从者吗?”凯里感觉,自己完全被当成了无害宠物啊,是在小瞧人吗?然而反抗是不会反抗的,这辈子都不会反抗,他只能泄愤般瞪着华贵的地毯,假装不去在意垂落肩头的墨黑色长发和远坂凛若有似无的体香。

“是吗?要是你不服从我,我让Saber将你的从者灵核击碎的话,恐怕会很不妙吧?”

凯里内心一紧,虽然他猜到了对方会这样要挟他,不过没想到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

“把你的符咒交出来,”没有辩驳的余地,凯里无奈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看着远坂凛将这张符咒从她狭小的足后跟与皮革的间隙缓缓塞入,顿时,一股暖意从男人的小腹处升起,那是——来自远坂凛室内鞋与黑丝袜摩擦时产生的热量。凯里立刻勃起,软弱的肉棒开始为凛供给魔力。

“...不,如果是这样的话,根本不够,这绝非你的魔力水平,”在感受了一会自己的足底魔力量后,凛忍无可忍地对着身旁疑似在克制的男人发火,“你没打算为我提供足够的魔力,对吧?”

“不、这,这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输出了….”

“哈?还敢骗我,好啊,反正魔力就是以精液的量来评判浓厚程度的吧,那就让我来帮你——”凛的嘴角有着金丝纹路般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舔我的脚,哼,你很喜欢这样吧?”

“什、么?舔你的脚?你要我舔敌人的脚吗!不可能!”

“哦~?那之前你对冲田总司做过的事情又如何呢?嘻嘻,明明就特别喜欢女孩子的脚,还在假装矜持,你是伪娘吗~?”凛直接坐到和凯里相反方向的床尾,小心翼翼地用红色外套盖住自己的穗群原学院短裙,从黑色的室内小皮鞋中抽出的黑丝脚掌仍然带着屋内的余温,具有浅浅的热度,伴随着那少许行走时流出的汗液与抑制魔术刻印的魔药的馨香,化为一股迷人的香气,萦绕在凯里的鼻腔附近。他看着时刻保持优雅姿势的少女轻巧玲珑地坐在他的脚边,伸展了饱满的大腿,将黑丝足掌缓慢凑到他脸边这种美丽的姿态,男性的特征就止不住地硬挺起来。

“呵呵,果然,你这样废物的御主会因为女孩在脚而兴奋起来啊,真是下贱。”远坂凛得意地嗤笑着,她被包裹在黑丝内的修长趾尖因为兴奋而蜷缩成一团,将黑丝布料都卷出不少褶皱,并且散发出一种温润淡酸的气味,对足控凯里来说无疑是一种催情剂。

“我、我拒绝!”

“哦~?只要你做得到的话,我是无所谓~只不过Saber问起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结果会怎么样,当然,这都取决于你了,凯里~”远坂凛阴险的目光转换成为嗜虐心,凝结在少女无意识抖动着的纤长大脚趾上。

“取决于我?”

“没错!让你的嘴好好地服侍我的脚,和你战斗的劳累,就在此处补偿我吧~”

“舔脚什么的、你,别太过分了!”

“果然就急迫起来了呢,没想到时钟塔的讲师也有求我的一天啊!——只要,用你的舌头,和我的脚趾像是做爱一样纠缠,就没问题了!”

远坂凛故意把“做爱”这个音节的发音拉长,享受着凯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扭捏姿态。

“用我的舌头,去和你的、和你的,脚趾,做、做爱?”

“怎么?还在犹豫啊?那你走吧,我马上让你的从者退场,想必她的表情会很精彩吧?反正,从者不过是你自尊之下的产物罢了。”

“我、我知道了,我做就是了啦!但、但是,事先声明,用舌头和你的脚趾做爱什么的,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哼!你还记得你是如何在你从者的身上扭动的吗?把你那发情的动作模拟到脚趾上就够了!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让我见识一下你主动取悦我的姿态吧!”远坂凛的黑丝脚趾慢慢地伸到凯里的嘴唇旁边,像是在犹疑着是否和睦地敲开男人的牙关,首先纤长的大脚趾试探性地点了点凯里的唇部,黑丝布料的香气和汗液的淡淡热气立刻从下巴上方传来,比起嘴唇当然更富有弹性的大脚趾轻柔地触碰着下巴以及凯里的嘴角。

“喂喂,干嘛啦,不是说要舔我的脚趾吗,你都不张开嘴我的脚怎么进去?”凛没好气地呵斥着凯里,脸上满是嘲讽式的笑意。“呵呵!这样才有趣嘛,凯里先生,要试着张开嘴含住才有说服力啊!”少女的黑丝脚趾趁着男人嘴巴一张一合的机会,毫不留情地用趾尖捅入了他的口腔,干涩带着点汗液的黑丝袜立刻被凯里的唾液所沾满,只不过凛还是太介意自己的脚,她把握的时机仅仅只是把自己埃及足型的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塞入了凯里的口腔,两只圆柱型的饱满脚趾安静地趴在男人的舌面上,等待着被舌头殷勤地服务。

【唔唔,这样的口感...即使在外边行走了那么久还能拥有这种香气和柔软度,果然这位御主,远坂凛的脚掌很不错啊!】凯里刻意没有立刻用舌头包裹起那黑丝内柔软细腻的脚趾,他等着凛的要求。

“什么嘛~居然真的愿意舔啊~呵呵,看起来你还挺喜欢这种恶劣的玩笑?做什么事情都应该有个限度,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变态御主会喜欢舔女孩子脚趾的,该不会对冲田总司也做过这种事吧?唔呀~真恶心!”凛为了掩饰自己脚趾被男人含住的不适,只好斥责着碎碎念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少女主动地命令脚掌去扭动,想要更多地让男人感觉被其他御主压制在足底的耻辱。裹在轻薄黑丝中的白嫩脚趾开始不安分起来,远坂凛颀长大脚趾的趾腹隔着布料点在舌面上,以缓慢而艰难的姿态移动起来。凛开始主动地用自己的脚趾肌肤的触感来给予舌头舔舐的感觉,两根脚趾已经在凯里的舌头上,而男人则是动用自己全部的羞耻心,慢慢地用舌头舔动起来。

“呼呼….咕….嗯~….呼呼~”【远坂凛,她的脚趾、味道很好...】凯里愉悦地呻吟起来,不是因为被脚趾扩张的嘴角疼痛,而是因为少女脚趾在口中绵密的抖动而感到异常满足,轻薄尼龙黑丝袜被脚趾带动着摩擦着自己的舌面,不动弹的舌头像是刮过凛的脚趾趾腹一般被揉搓着,算是初次将自己的脚趾放在男性的嘴里,远坂凛谨慎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用韧带拉伸起趾尖,饱满的大脚趾在凯里唾液的簇拥下于口腔内抬起,坚硬的贝甲幸好有丝袜的阻隔而没有直接在男人的口腔上表皮刮出一道伤口来。此时在口腔内远坂凛洁白无暇的脚趾呈现出脚趾甲顶在上面,趾腹下一点的骨节被舌头软蠕地舔动,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凛能察觉到自己脚趾附近的温度越来越热,原本是因为房间内温热的魔药香薰而升高的脚掌温度,现在却被敌对的变态御主的唾液沾染着传递热量,这种黏腻的反差感让她愈发觉得恶心。而现在的凯里正处于舔舐远坂凛黑丝脚趾的快感之中,待到唾液完全浸湿了远坂的黑丝脚趾尖端后,潜藏在布料与肌肤之间的气息也被萃取了出来。现在男人分泌在凛两根脚趾上的唾液相当于凛魔药涂层和汗液的萃取原液,每一寸馨香和远坂凛体内产热增加所进行的热刺激发汗的味道都被溶化进入腥热的涎液中,毫无疑问,凯里立刻品味到了酸涩的苦味,丝袜如同磨砂一般在舌面上静静地刮蹭着,还带上这种正常人闻到会感到不适的气息,反而使得足控如他一样的男人,所处的精神世界愈发兴奋,想要看远坂凛用脚趾凌辱自己舌头而克制住主动去舔舐脚趾的理智也即将溃堤,好在于最后一刻,凛身上的魔药似乎有维持人理性的特质,凯里强行忍耐住那种疯狂舔弄凛绝美脚趾的冲动,继续等待少女对他的允诺。

“不成体统又伤风败俗,一副掉进了美人计的凄惨模样。这就是身为御主的姿态吗?”【可恶!把圣杯交给这么变态的人完全无法放心….圣杯战争,圣杯选拔出来的到底都是什么样的御主啊?】凛悲观地啧了啧嘴,继续下一步的动作,本来将凯里的口腔从下到上撑开的脚趾快速地点了下去,脚趾趾腹瞬间触碰到凯里舌头上密布的感受器,即便是隔着黑丝袜也能感受到那一瞬间远坂凛脚趾湿滑甜美的口感,更别说少女真地为了模拟“脚趾与舌头的性交”而主动用两根嫩笋上下地重复这种动作:远坂凛最能掌控也最灵活的大脚趾先在舌面上翘起,直到贝甲顶到口腔内最上方时,以极快的速度落下,让被唾液浸湿的沉重黑丝布料以及具有丰厚弹性的大脚趾趾腹按压在男人敏感的舌头上,而且不止是像小鸡啄米那样轻轻地一触,远坂凛红着脸,她想起了曾经在学园里面狠狠地踢间桐慎二的感觉,随后学着那种力道将柔嫩的黑丝脚趾压入凯里的舌面之中,将舌头狠狠地压入口腔底的黏膜皱襞。

“就是这样、狠狠地按下去,话说,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凯里君?”

“唔咕...呜呜——”

一股来自足控方向的、令人极度愉悦的舒适感充斥了凯里的脑海,他的舌头再也无法克制不动,和远坂凛的黑丝脚趾纠缠起来。

“啧咕…咕咕…咕唧…”男人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和远坂凛的两根最为纤长的脚趾交合在一起,舌头抵在嫩笋之间的黑丝袜面上,舌尖缓缓地向内推动着,由于弹性足够好,导致凯里一直感觉到有某种回弹力在感受器上涌动,虽然他是个魔术师,对于舔弄像远坂凛这样年轻少女的黑丝脚趾没有任何负罪感,但毕竟对方是几乎要对他下杀手的魔术师,也不能对她一点儿也不在乎——所以从方才凛坐到他的床尾上起,肺部的呼吸就为之停滞了一段时间,他不得不在舌头稳定地在脚趾缝隙中穿插的时候进行一次绵长的深呼吸,以缓解肺部的窒息感,但这一次深呼吸就让凯里闻到了远坂凛黑丝脚趾之间那种罂栗花般的上瘾气息,被凛因为羞耻而体温加热后的魔药香气,以及行走时沾染上尘埃的闷滞感、房间内的温暖让毛孔舒张后释放出无色无味的汗液,带了点少女正处芳华的荷尔蒙,一点点地沁入凯里的鼻腔,他的胸口被软化,曾经被Saber圣剑所斩出的剑风挤压后浑身上下的剧痛也被凛的气息所消逝,他就像舔吻着口感与味道都极好的粗糙棒条一般在侵犯着少女的脚趾,大脑在一阵阵的远坂凛体息中变得空白,而莫名地产生了对圣杯战争的成就感。舌头与凛脚趾上大面积的黑丝布料接触,那种涎液浸透黑丝袜的苦味让凯里全身都舒适透了,无法阻止的满足感和暖流从他的胸口涌向下体,使得男性的象征开始充血膨胀。

“唔啊,你是当真的啊。这样舔得津津有味,和狗这种生物简直一模一样,又不是天性的足奴,哪里会对别人的脚产生这样的欲望啊~”凛陷入了嗜虐的满足,一次次地将那凉丝丝的唾液浸透自己的脚趾尖端,让自己体会这种恶心的黏腻感。

凯里放松了脸部的表情,是对远坂凛说的话感到喜悦,亦或是因为口中的黑丝袜都被他舔到没有味道了呢,有些微妙的反应。

亦或是两者都有。

【这家伙,还没有搞清楚此时谁是主导者啊,看来必须多羞辱几次他才会明白!】远坂凛恶作剧般用黑丝脚趾撸动着凯里的舌尖,本来被唾液浸湿就变得松垮垮的丝袜在牙齿与舌头的共同努力下,将一小截的黑丝袜从少女的足尖上拉出。味道压根谈不上好,是布料被涎液萃取的苦涩味道,但是凛能感受到本来紧贴着肌肤的丝袜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凯里因为苦味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立刻挤满了脚趾与那段拉长的黑丝袜之间的空隙,可是舌头依然在远坂凛的脚趾趾腹下磨蹭。这种底下是凛趾节的软肉滑动,前面是唾液包裹的绵密热感给凯里的脑袋中注入了类似情欲般的高昂感,让他低低地发出了喘息。

“虽然对战的时候一堆失误,但好像只有嘴里面的功夫很厉害啊?你说是不是啊?废材凯里君?”被舔得稍微有些兴奋,凛不情不愿地呢喃着。“真是的,你这也太失礼了吧?真亏你能靠这目中无人的态度吸引冲田总司那样的从者呢!”

“小垃圾。”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凛一脸不屑地挪动在男人口中的足掌,“因为自己在圣杯战争中得意忘形,导致现在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脚,过于自大招致的毁灭~你真应该感觉羞耻啊~”

凯里满足地回味着刚刚那干苦中带着柔软的快意。而在房门口的Saber,将里屋的一切舔足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呐,Saber,果然没错呢,这家伙好像特别喜欢女孩子的脚啊~为了让他彻底臣服,你也来吧~?”不等男人给出反应,凛强行将自己的脚掌从他的口中抽出。轻盈的门锁扣上,冰冷艳丽的美人——从者阿尔托莉雅缓缓地从屋外走入,“如果你不想被我强硬对待的话,最好配合我的行动。”Saber的语气没有像凛那样充满了调侃与俏皮的意味,而是认真地贯彻她作为御主身旁的骑士风范:以对待敌人的姿态来征服这位异国的魔术师。

“我...会的,只要你们不让我退出圣杯战争,做什么我都愿意。”脸色苍白的凯里嗫嚅地回答,嘴角以及鼻梁附近似乎还残留着魔药的余香,那是远坂凛黑丝脚趾缝中所蕴含着的淡淡香气与咸涩,一副茫然若失的表情。

“唔...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听话,凛,你对他——啊啊,我明白了,对我们的脚有特殊的感觉吗?”Saber冷静地走到凯里的前面,现在的saber穿着的乃是凛借给她的居家服,本来是由言峰绮礼送给凛的生日礼物,却因为蕴含了本人过于恶劣的趣味性导致少女将它束之高阁,如今在saber身上恰恰好贴合了她完美的身段,简单素朴的蓝白色给予了Saber温婉可人的端庄感,不过在她故意做出的庄严下,那种从里到位的韵律凹陷了她极为苗条纤瘦的身体,宛如欧洲古典美人的精致脸颊,并没有随着这样居家的服饰变得平易近人,而那修线条的短筒棕皮靴,就这么玲珑地吸引着凯里的目光。

“只是、莫名的,供给魔力只能用咒文在你们的脚下生效罢了....”Saber说话间带有的王者之气以及那静静地踏在高级地毯上的柔软短筒靴,在凯里的心中引起了一阵极度的激动,难道也可以在这里亲近saber的脚吗?茫然若失之感不见了,他瞪大眼睛,隐隐约约在内心浮动着期待。

“真是一位伪君子啊,直接告诉我想要我的脚即可,凛没有告诉你诚实是御主的美德吗?”Saber以剑道式标准的坐姿,坐到了洋红色丝缎软椅上,凛房间里面那青涩的暗香和绛红色为主的配色和saber的气质与服饰格格不入,但这也愈发凹陷出少女的威严气势。“喏,用你的舌头把我的鞋子脱下。”

少女清冷的声音仿佛具有魔力,凯里不自觉地想要服从saber的命令,他的脸颊骤然变得绯红,渐渐地半跪下去,整个人像是匍匐在saber的面前一样。

“嗯哼~~真听saber的话啊,对我怎么没有这样的顺从~”年轻的女御主露出混杂着轻蔑和不屑的笑意,黑丝足尖一勾一勾的,像是在诱惑什么,“等服侍完saber,我就用脚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适度的愉悦吧~”

凛的话语似乎已经听不到了,凯里在慢慢地靠近saber的脚踝上方,纤细的小腿被同样是属于凛的黑丝及膝袜紧致地包裹着,她的身上是一股淡然的从者气息,凛冽而高洁,一想到这样的黑丝脚掌可以被自己的舌头触碰,凯里就激动得无法自制。

“用你下贱的舌头脱下来,明白吗?”虽然saber的话语透露出傲慢和不屑,可长久以来骑士风范所具有的英姿,包括她身为不列颠之王传承下来的气度,都让凯里从内心不想反抗。他卑贱地展开嘴,轻轻地用嘴唇摩挲着saber脚踝上方的黑丝袜,呼吸间,充盈了属于少女的味道,那是凛借给saber的短筒靴厚重的皮革气息,从者所具有的清淡凛冽之香若有若无地盘旋在她的肌肤上,比起远坂凛来说会更冰冷一些,凯里想到,很类似他和冲田总司召唤的那个雨夜,从者身上属于她们的味道并不强烈,充其量只是个人经历化作为气质的气场,总司,是那种俏皮和病弱的樱花之香,而这位不列颠之王,阿尔托莉雅,则是山丘之上的晴空花,本人高洁而尊贵,貌似可望不可即的百合花香之纯洁,这样的气息潜藏在saber晶莹剔透的肌肤纹路中,散发出令人迷醉的诱惑。Saber的足掌,是十五岁少女经过了彻底的发育后,透露出的年轻的轻盈编织而成的美感。

“作为和凛不同的体验——敌方御主,凯里啊,恳求我吧,恳求我给予你愉悦~~”Saber用冰冷的语调述说着,同时纤细的手指抬起,放在身侧。

【我是她的第一个目标吗——呜——在虽然说是御主,但还是女孩子的远坂凛面前,无论怎么说都感到有些羞耻——!】凯里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缓和的标志,而阿尔托莉雅碧绿的眸子像是感到可笑一样注视着他,但本人的眼里却基本上只有衰弱男人的存在,嘴上狠狠地挖苦凯里,但她还是随意地将手指插入到皮革的缝隙之中,紧密贴合着Saber小巧脚掌的温润短筒靴轻踏在床沿上,随着脚踝处自然拉起的装束,Saber那白皙到耀眼的纤巧小腿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在房间的灯光下,微微凸起的骨骼几乎可以让近处的凯里看到上面细腻的肌肤纹路。

“和对凛的方式一样,舔我的脚!”

“不、不能…这样,明明是从者,是已然逝去之人,怎么能命令我这样的御主...”

“什么啊,我要的可不是这种态度!”Saber冰冷地斥责,她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如果不好意思说的话,我可以代劳。”她毫无感情的声音流泻出来,刻意和凯里间隔了一小段距离的Saber实际上已经做好了被舔足的准备。

“分明就是对女孩子的脚掌很痴迷,不是吗?”

“呜!总感觉…”凯里犹疑不定地转过头,Saber将目光探寻地投射到凛身上,随后少女的声音就像花粉一样,轻轻地落到在场所有人的耳畔,“调教这一只贱狗御主吧~”

“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吗?还是要我直接剥夺你身为御主的权利?说!”Saber充满威严的声音,像是在引导着凯里。

“唔——...拜托你,Saber,请让我舔一下您的脚…吧…”

“这不是可以说得很好吗,”少见地看到敌方御主这么安分地半跪下来,阿尔托莉雅嫌恶地瞥了一眼凯里的动作,随即挪动着她纤巧的足掌。

“这是、都是为了冲田!”凯里说话的口吻,让Saber想起了曾经和他的从者对战的时候,那位娇小的樱色从者也是一样的凌厉,但凯里的脸颊上已经没有了胜券在握的从容,甚至能感觉到他对自己脚掌的渴望,那一抹渴求舔足的病态苍白。

“直、直接开始?”男人假装说的一幅从容的样子,但半跪下的手掌隐藏在西服口袋的褶皱中,紧张得用力地捏紧,手指也变得僵硬而冰冷。

“那是当然,要不然你也要等不及了吧?”少女冷笑着,凯里的欲望暴露无遗,此时的Saber抬起脚掌,放到了凯里的手掌中。

【好厉害....Saber的脚,无论怎么样都看不腻...】凯里当然是在拿远坂凛脚掌造型作为参考,思绪落下,未得到她的认可,此时凯里眼前的黑丝脚趾让她头脑滚烫,他一口将Saber一只脚的脚趾含住,嘴唇全力吮吸起她的趾尖,舌尖从下方钻到脚趾根、沿着脚趾完美的蜷曲弧度向外勾舔。

“唔!!”Saber不太舒服地发出轻微的喘息,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舔舐脚趾,她不自觉地晃动脑袋,纤细的身体轻微颤动的样子更加激起凯里的火热欲望。男人的舌尖贪婪地游走在Saber的脚趾肚与趾缝间,带着唾液饥渴地品尝Saber激战后肌肤渗出的细密汗液。趾缝的汁液如甘露般美味无穷,带着无边清香淌入男人的喉咙,唤醒凯里心灵最深处的欲望。不顾自己近乎窒息的苦闷喘息,使劲将口中的黑丝足掌往嘴里塞。Saber纤弱的脚趾在凯里嘴里缓慢地屈伸着,趾甲被粗暴的动作磕碰他的上颚,或是趾肚触碰他的舌根。阿尔托莉雅这种美丽的小动作都在无形中加重了凯里的舔足快感。

“如此沉迷在我的脚下,真是个笨蛋啊——”

【Saber的黑丝,太碍事了~】凯里在自己不自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将舌头插入到Saber的趾窝中了,淡淡的高洁馨香游移着散发出来,毕竟是舌尖都顶入了温润光滑的肌肤群中,他近乎疯狂地伸出舌头,用涎液面去拥抱前脚掌内趾骨外的柔嫩肌肤,Saber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皮肤再一次被暴露在无数柔软的舌肉之上,凯里本人的羞耻感在剧烈的心脏搏动中变得浑浊不清。男人那散发出让人作呕痒意的舌头却依旧在Saber五根脚趾的骨节弯曲处热情地舔舐着,Saber的脚趾上气息以及肌肤滑腻的触感通过玩弄着的感受器真真切切地反馈到男人的大脑,由于舌面往上抬的力度无法精密地去掌控,偶尔会让舌头从两根脚趾的缝隙里溜出去,这让男人脸部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咳哈!舔Saber脚趾的这种感觉、呜——!】

但阿尔托莉雅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漠的高傲——就在远坂凛的房间内,就在自己从者的附近,凯里把身为“骑士王、不列颠国王”的Saber最私密的温热脚趾,完全地用自己的舌头抽送着,让她发出听起来有些满足的低低赞叹,只要他愿意,甚至还能用舌头包裹着、轻触着、在趾缝内蜿蜒挑逗着那丝滑绵软的少女足趾间肌肤,而Saber精致的小脸因为轻盈的呼吸而起伏着,她脚趾上如上色的白瓷般诱人的肌肤,配上染上汗液与痒意的脚趾,以及那玩弄中腥热的气息和舌头永不停息的律动,在凉爽的空气中隐藏着凯里对高傲的骑士王这种存在的情欲与臣服。男人粗糙的舌头勾动着将Saber差不多平行的大脚趾和第二脚趾,像是催促一般,疯狂地在上面刺激着肌肤,温润且湿滑的趾间肌肤立刻被酥麻痒意所覆盖,同时,凯里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眼神也不如之前打算保持本心、拒绝凛的要求那时候一般有神,只是因为舔弄Saber的嫩脚,听着她每一次被自己舔足时的呼吸的实感实在是太过于诱人,他沉醉于这种在从者足下的快感中。

【呼~无论怎么侵犯Saber的脚都不够啊~】

自己的牙齿亲密地“吻”在少女脚趾中段的骨节上,舌头也配合地弯曲以嵌入前脚掌与脚趾之间的空隙里,在湿热紧窄的脚趾缝中,用舌头与Saber细腻的趾腹进行淫靡的交缠,赤裸着的白皙脚趾被舌头缓慢地揉搓着,那种热气蒸腾以及最后在一瞬间迸裂的愉悦,让凯里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嘴里止不住地发出沉重的喘息。

“咕喀、啧咕——”

【想要更多地感受Saber的脚!】

心底迫切的恳求,然而Saber的脚趾是如此地柔嫩而温热,凯里的唾液已经溢满了Saber纤长的趾缝,舌尖卑贱无比地插入其中,在狭窄的趾间缝隙中抽动着,凯里用舌头快速地黏住少女的肌肤,力求在最后的冲击中让自己的欲望达到羞耻的顶端。

“咕唧…咕咕…咕哧——”

丰富的涎液在舌头卷裹下与Saber温暖的肌肤发生了剧烈的摩擦,在一旁看着的凛淫靡地微笑着,用轻蔑的眼神注视着男人试图用口腔去容纳Saber的前脚掌,他先是轻松地将两根脚趾纳入口中,随后慢慢地,像是撸动般地压入足掌侧沿,自己握在少女足踝上的手还在不断使劲,最终也将Saber小巧的足跟部分压入到了口腔的极限位置附近,在里面唾液的润滑下,Saber那种清芬的味道愈发浓重,完全掩盖了本身肌肤所带有的淡然气息,他双手捏稳了少女白皙的脚踝,开始用舌头与脚趾来回纠缠。

“啊、哈…嗯哈…”

“已经到达这种地步了吗,你还真是贱狗啊。”

Saber感觉到了,她的脚趾已经完全湿漉漉了,仿佛在男人的口腔内就能滴出水来。凯里如同萃取一般用舌头去服侍着那些沾湿了的白皙脚趾,那闪耀着可爱光泽、透出肌肤乳白色的贝甲侧面的光洁皮肤被深深地用粗糙的舌头疯狂抽送着,温热的脚心上,手指揉搓在Saber翘起的韧带上,指尖上传来了爽滑的触感,不由得让男人律动的心脏又漏跳一拍。

“唔——呵——哈—”

“有这么喜欢吗,贱狗?”

阿尔托莉雅清丽脱俗的声音立刻让凯里的情欲勃动到最大值,舌头立刻像是要直接碾碎这五根嫩笋一般,揉动着娇嫩的趾腹,用致密的舌苔在Saber的脚底疯狂律动。

“啧——啧啧——”

凯里用上细密的舔舐方式在Saber脚趾肌肤上律动的气势如同是要洗净Saber积攒在长久战斗中,完美肌肤纹路以及褶皱内那些香气凝集体一样。男人深刻地体会到了舔足的充实感,来回爱抚的舌头无法控制地律动在Saber前脚掌足横弓那道缝隙内,让难以抗拒的巨大愉悦感冲刷着他的神经,欲望将自己彻底征服了,全力以赴入侵Saber脚趾间的嫩肉。

“啊哈、我、舔您的脚、很、快乐、哈——”

凯里发出的是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少女前脚掌上涌动的舔足美梦完全地阻塞了他发出声调的渠道,脚心内的嫩肉带着痉挛一般的蠕动,死死地去挤压,去抗拒入侵的异物,那无数不可名状的舌头去挤压、去围绕,仿佛是要将Saber的足底肌肤变成凯里口腔中的一份子,Saber的贝甲更是在被舌尖轻拂着,大脚趾前端完全地伸入了小小的口腔中,随着男人一边强忍着兴奋感一边围绕着脚趾摩挲,更是在用温暖的唾液裹卷住白皙的肌肤后细细地去研磨,加上精神上的舔足快感,反而是给了男人一种完全臣服在Saber足掌下的愉悦感,如果不是之前已经在脚趾的侧面完整地用舌头爱抚过去,恐怕现在他的动作会更为迅速吧,不过即便如此,在被强烈的凌辱感和满足感冲昏头脑的凯里,也一下子用舌面顶住如棉花般软嫩的前足心粉肉,开始了猛烈的滑动,他的腿再也使不上力,瘫在华贵的地毯上,双脚猛烈颤抖,无数的刺激从舌头传到大脑,在阿尔托莉雅不屑的言语下,于凯里的心坎烙下永远的阴影。有些头晕,浑身乏力,那种舔足的麻酥酥痒感似乎也因为御主之身的清醒而被成倍地放大。

“咕唧——”

毫无疑问,不可能听错这种涎液与脚趾交缠的声音,不可能无视足尖上的麻痒和湿热,黏糊糊的酥麻痒意溢满了自己的脚趾缝才有这种触感,而这位,在几个小时之前甚至还想着用他的从者去战胜自己。Saber轻微地磨蹭着身体,试图让自己的脚趾更加沉重地去践踏这位御主,可它在这样的刺激下更努力地扎牢、攀附在少女的脚上。

“呼呼~”

凯里不自觉地发出粗鲁急迫的喘息声,让湿漉漉的舌头贴上了Saber足弓处的凹陷,将舌头覆盖住那些细腻的软肉,一边发出啾波啾波的声音一边律动着舌头,而且舌头不单单是在其中温柔地刮动着,偶尔也会在少女的足底细致又温柔地刺激那几道敏感的肌肤纹路,甚至用末梢去逗弄Saber足弓上下方韧性的肌肤,慢慢地用唾液去包裹住、浸透它们。

“下贱得要命啊…呵,这样的感觉,这就是、你期望的吗?”

凯里已经无法回答了,他的舌尖在精确地刺激着足弓内嫩肉的敏感点,每当用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时,唾液便会从凯里的舌尖上滴落,牵引出数根银丝,慢慢地粘结到Saber玉润的足底肌肤上,在舔弄之后,男人便能看到Saber足底形状的那种通透优美,肌肤是滑润的,却也是温暖的,依稀可见自己的唾液在Saber的足弓内肌肤上闪耀,这种类似性器阴唇一般的美感反而极大地刺激了自己的情欲,而且更是让阿尔托莉雅的脚底有了温润的质感,不止见到足底肤色趾细腻如玉,而现在,雪白莹润的足底已经被自己长久的玩弄完完全全地玷污了,可见的肌肤内,连那道道充满了香气的纹路都染上了涎液。麻酥酥的舔足快感已经将凯里的情欲彻底点燃。

【这是什么,难道说这就是他的特点,能用那废物不堪的小鸡巴通过足掌的接触来提供魔力,所以也是特别喜欢女性的脚?呵呵,这样一来,就能把他作为供给魔力的工具了~】视线移开后,凛的内心有种嗜血的感情,凯里那黏糊糊的舔舐声简直不堪入耳,在纷乱纠缠的思绪中,凛也在形成自己的决心。而正在享受Saber黑丝足尖的凯里调动起全部的感官去迎合着快意,由于唾液的浸润,散发着清香的布料纤维慢慢地贴合在少女每根足趾的侧间肌肤,将脚趾的形状勾勒得如同凿刻般鲜明,舌头一边通过其中芳香的缝隙,一边四处掠过着充满了骑士王的高雅之感,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贝甲上面,凯里的舌面上荡漾着越来越沉重的咸涩和更加鲜明的嫩趾触感。

【看起来,他是认真的——!本以为舔足应该是一种对他身为御主的羞辱,但这家伙、居然真的沉浸在舔我的脚上面、那种愉悦的表情,不,我不会看错,凯里他,真的能从中感受到愉悦!】Saber终于理解了这件事,并不是说要利用舔足这种方式来羞辱他,而是对方真正地沉迷其中,那曾经是代表凛素朴的证明、那种古色古香的传统丝制黑丝,现在已然不复纯洁,男人的舌头带着腥热唾液的律动完全地占有了Saber的脚趾各处,不列颠国王潜藏在短筒靴中的私密足掌的味道甜美得让人感伤。而Saber本人的檀口微微翕动,仿佛有什么话要说;而凯里只有失去了血色的嘴唇在颤动。少女那绵长的睫毛突兀地往下垂,已经像是晨雾一般无法看穿。但是此刻的骑士王不会怜悯,深知凌辱这样的男人,在他舔自己脚的时候是唯一的乐趣。

“一定很舒服吧,舔我的脚,贱狗?”Saber斥责般地低语,试图打断他的享乐,可是,没有什么可以使凯里从姣好的足型中降温。他粗糙的舌头先是迅速地逐一地扫过内敛起来的黑丝趾窝,再以不合常理的浓厚兴趣,一根接着一根检查着Saber足趾的触感,以他最为钟爱的吮吸姿势包裹起少女的足趾,随后渐渐沉沦,沉沦在那古朴与涩感交织的欲望之中。

一直到将整个雪黑丝面的前端都变得沉重、湿漉漉的,凯里才放弃了舔弄,虽然说并没有这个必要,对方丝毫没有中止的意思。

“令人作呕,我的脚趾上面,可以感受到还带着你唾液热气的余温,真是低劣的家伙啊。”纷乱的思绪溢满了Saber的脑海,她微微抖动脚腕,将足掌抽回。

“那,如果是我的话,就稍微做得和凛不一样吧。”saber突然停住话头,在遥远的不列颠时代,她在这方面的修习依旧不够深入,只不过是偶尔帮圆桌骑士等人释放一下欲望会用到的水准,精致的脸颊从漠然中显露出了几分踌躇,她假装不经意地微抬下颌,坐在绛红色帷帘下方的凛歪了歪头,“为什么不呢?”这样的意思切实地传递到了Saber的脑海,她闭上眼睛,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随后露出淡漠与轻蔑交杂着的眼神。“下流的废柴,没办法,就由我来当你的主人吧。”

“主、人?”凯里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是御主,而眼前的从者居然想当他的主人,这也太——

几乎不存在停顿,Saber将她沾满了男人腥热唾液的裸足,柔软、轻盈、富有侵略性地踏上了凯里的裤裆。

“唔——!这、这是?”极为明显的触感,这是Saber白皙的足掌第一次触碰到他的胯下,魔术师的西服裤隔着一层致密的布料感受到了,身体停留在15岁时期的少女明媚的足掌,尽管只是用前脚掌踏到了他的下体附近,那瞬间被压缩的气体以及Saber趾节的坚韧度依旧让凯里感受到了一股被凌虐的满足。

当然,身为魔术师、身为男性的尊严,无法允许凯里表达出对顷刻间美好的向往。

“这、Saber,快、把脚拿开啊...为什么要突然对我做这种事——”

“结论不是很明显吗?凯里呀~明明就是你一开始就对Saber的脚抱有欲望,她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哦?”床沿的小恶魔仍然在推波助澜,与之形成呼应的是愈发高傲的骑士王,金发下她无比娇嫩的容貌上,有一层极其轻薄的红晕,那是某种,嗜虐感与征服感的开始,Saber很少——即便是在不列颠对抗外族的战场上——也极少感受到这股冲动,可看着身下本该是御主的魔术师,拥有着良好教养与庄重服饰的男人,被他恐惧、又在深处暗含期待的眼神注视着,那股想折磨他的欲望愈发浓厚。此刻,在足底膨胀的小东西也让她无法忽视。

“哼,嘴上这么说,下流的东西却很诚实——让我看看你的性器,”阿尔托莉雅的声音从凛冽变为低沉,褪去甲胄的她,莫名地散发出一种毋庸置疑的王者气质,这方面言语的效果也很显著:凯里的手掌颤抖着,以为难的姿态缓慢地褪去了长裤,隐藏在朴素到可笑的内裤中的短小鸡巴,在本人犹犹豫豫的动作中显露出来。

短小的茎身、被包皮完全覆盖的龟头、孱弱无比的海绵体...这一切都代表着凯里男性尊严彻底暴露在阿尔托莉雅的眼底,没有过多的嘲笑,Saber对眼前的御主,心底唯有不屑和轻蔑。

“原来能召唤出那种从者的御主,生殖器官会是这样的姿态啊。我还真是没想到,连松鼠的性器都比你值得一赏吧?”Saber明知故问地轻笑了出来,在对待敌方御主的立场上,骑士王展示出了她作为不列颠王者的秉性,羞辱外族的将领本不该是她的职权范畴,可...在必要的情况下,她也会作为审判庭的一员,加以惩戒。

“...你,Saber,你贬低我没关系...但,但总司——要不是我魔力不够,她是不会输给你的!”从跪着的姿势,凯里抬起脸,一瞬间有些恍惚,刚刚视线过多地集中在阿尔托莉雅美好白皙的裸足上,忽视了拥有这双美足的女孩,浅金色的秀发在她嫩白紧实的侧颜旁闪闪发光,精致完美到无与伦比的曲线构造出精灵般的少女面容,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薄翕适中的小巧嘴唇能吐露出如此锋利的言语,清纯无恙的肌肤是不该存留在炽热气息中的,可Saber就是以这幅雅致的脸蛋,对他流露出深深的鄙夷。

“还是,无法理解么?我并不否认你的从者,嗯,是叫冲田总司吧?历史上著名的剑豪,她的作战能力无需过多的评判。问题在于——”Saber冷漠地抬起了方才移开的右足,在凯里的视野中只有一抹柔软的白扫过,带起一阵淡淡的气息:在温润的短筒靴皮革中特有的肌肤香气。“优秀的从者并没有被优秀的御主掌握,反之,却被你这样的小鸡巴御主控制着,固然可悲。”

“我——我和冲田是平等的关系!和你们完全不一样!”这是凯里最引以为傲的事情,他妄想用这样的关系来反驳Saber对他的指责,可对方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脸上的绝美并没有一丝动摇。

“平等...吗?我不认为你能和她相提并论,你也不过是女性足底的废柴奴隶罢了,想否认?啊啊,那么——”不再有迟疑了,阿尔托莉雅将她的裸足摆正,呈现出从上到下自然下垂的姿态,她挺直雪白的足身与地面呈现出30°左右的夹角,在远坂凛房间暧昧的灯光下,有种无与伦比的魅力,平心而论,如果同样是凛的足身呈现这样的角度,会显得她的脚掌十分修长且瘦削,可Saber的足掌却以线条与肌肤的曲线美将“瘦长”这样的特质摒弃,取而代之的是给人一种轻盈的精巧——凯里光是想象就能得出一种结论,那就是阿尔托莉雅的脚掌具有相当的灵活性,倘若,把这种灵活性用在不正当的地方的话,究竟能造成怎样的快感——

“低劣的家伙、呼,”少女的脚掌轻拂着凯里的大腿,有一种若即若离的酥痒感,随后,在她本人的意志下,柔美的足掌触碰到了凯里的男根,那一瞬间带来的凉意,让颤抖的感觉从男人的大腿根部直达神经中枢,弱小的鸡巴试图笔直地往上挺立,似乎有种执拗,要挣脱开Saber裸足的扼制,但过于清纯和冷淡的肌肤摩挲在阴茎表皮上的那种丝丝凉意,击溃了凯里的反抗。

“哈、啊!碰、碰到了!”现在,凯里唯有深呼吸才能止住内心的冲动。

“嗯,是啊,如你所说,我的脚触碰到了你那孱弱的性器;不得不说,连兴奋起来的硬度都如此不堪,真是让人担忧冲田总司的战斗状态啊,就凭这样的你,也想使役从者吗?”伴随着Saber的话语,高耸的踝骨像是脖颈般洁白,绷紧了使力的肌肤,而在顺滑而下的足背上则引出了一道令人遐思的韧带夹沟,但又恰到好处地体现出了阿尔托莉雅脚掌的精致纤巧,和隐隐约约可以从凛的脚背上看到的晕红不同,Saber的足背就算是在触碰到男人性器的时候,也是那不变的茭白,而那五根纤巧娇嫩的脚趾极好地勾勒出整只足掌有力且细致的腰线来。随着主人动作的轻轻摇曳,凯里小小的龟头被Saber裸足的足掌侧沿随意晃动着,仅就是这样的触碰,就能给予男人无边的诱惑。

“别、别这样碰...”

“然而你这样的御主完全兴奋起来了,真是可笑。”已经将凯里喜欢女性脚掌的品性摸得一清二楚的Saber,悄无声息地让自己被月光白肌肤交错而成的大脚趾爱抚上了凯里的龟头,小鸡巴上的包皮并没有被刻意地撸开,而是就这样地,让Saber温润紧致的大脚趾趾腹触碰到了他的肉棒,又在凯里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地用大脚趾的表面肌肤下落到冠状沟,隔着那层薄薄的包皮,熟练地按揉着凯里孱弱的龟头。

“啊、啊啊....”

“不习惯被我这样对待吗?刚刚舔凛的脚还舔得很起劲不是么。”Saber冷酷地上下打量着凯里被自己裸足逗弄时窝囊的表情,故意对他忍着快感的咬牙切齿视而不见,“自然,我不像凛那样熟练,不过我有自己的方法。”

Saber伸出她完美的五根脚趾,由于凯里的龟头过于柔弱和幼小,使得Saber算不上宽阔、甚至相当紧窄的大脚趾与第二脚趾缝隙可以完全地容纳进他的龟头,趾节分开,漂亮秀气的脚趾毫不客气地将凯里勃起的龟头纳入到润白细腻的肌肤之中,同时,那稍显弹软的前脚掌还时不时地上下按压着,利用那一片比起坚硬趾节更加柔软的肌肤探至小鸡巴的冠状沟处,专门去爱抚着那一片性感受器,一触即收的抚摸,惹起凯里连连喘息,而在缝隙中的鸡巴像是蜉蝣一样,任由两边的脚趾摩挲着,在利用脚趾缝给予凯里的小鸡巴刺激的同时,Saber利用足掌精准的灵活性,让完美嫩白的大脚趾侧沿移到龟头的边缘,不仅在包皮上面来回逡巡,还用上了坚硬的贝甲,是不是地扣弄着敏感的马眼,逐渐的,凯里整个人都沦陷在小鸡巴尖端带来的快感中,在脚趾缝隙中无助的包皮也随着Saber玉趾的上下跃动而渐渐地被撸到冠状沟下方,欲遮还羞地堪堪聚集在茎身上,渴求快感的丑态一览无余地展现在阿尔托莉雅眼前,可她就是故意不用嫩趾的趾腹去摩擦凯里的马眼,只是专注地、无情地用细腻的趾缝去揉搓着冠状沟与茎身。

“呼、呃...Saber,可不、可以...那个——”

“是经过了什么人允许,你觉得自己可以称呼我的职阶名吗?”Saber低声斥责,语调中作为王者的威仪截断了男人畏畏缩缩的声音,但他的鸡巴前端实在是寂寞难耐,他不由自主地用臀部的肌肉发力,试图让马眼处能碰到Saber趾缝内最为嫩腻的肌肤。【真是下贱啊,冲田总司的御主。】Saber明白,眼前御主的那处也早已渴求得不能再渴求了,可这人还偏就能装成非常适应自己足交的样子,“快点承认吧,你就是永远愿意臣服在我脚下的御主,不、该称呼你为魔力足奴比较好吧,你现在这幅样子,已经丧失作为御主的资格了。”

“我...”

“或许我知道现在的你想要什么?这样?这样?还是——用我的脚去触碰你可怜鸡巴的前面?”伴随着每一次的撸动,Saber清丽趾节都微微地收紧,收紧,带来了一股甜腻的快感,如同绵密的酥痒一样深入到凯里的脑海,他大张着嘴,深深地呼吸着凛房间内芬芳的空气,夹杂着自己肉棒的腥热与两位少女身上完全不同的体息,如此馥郁的味道在他的脑海里转化为情欲的催化剂,性器上接踵而至的刺激就在这种催化剂的影响下,不断地放大。

“不、唔....哈、哈...对、不起...”后槽牙咬紧,他思绪几乎要静止了,凯里终于理解了一件事情,如果他不认同远坂凛、以及这位名为阿尔托莉雅的从者的话,现在的他是没有任何脱身的机会,无论是从这间宅邸中,亦或是从这两位拥有无与伦比美足的扼制下。他开口唤了一声,声音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低哑中带着一丝臣服的懦弱。“求、求求你,Saber,我愿意、什么都愿意,请、给我您的脚...”

“呀啦~真是拿他没办法呢~要不,Saber,你就别折磨他了,给他一个痛快吧~”细细地观摩着Saber足掌上运动的凛稍微抬了抬自己的黑丝纤足,像是做比较、或是学习自己从者足交的动作一样,轻盈地开口。“我们的脚,是这位御主的软肋嘛~”

原先的快感现在变为了模糊的骚动。“我理解了,凛。身为御主,居然这么轻易就成为我们的足奴啊,我参加过数不胜数的圣杯战争,遇到你这样的垃圾也是第一次,不过,唯有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退路了。”

Saber抬起她精致的右足,因为大脚趾和第二脚趾与小鸡巴长时间的摩擦而在茭白的肌肤上浮动起一层淡淡的晕红,随即,空气与她轻盈的脚趾滑出一阵柔美的呼吸声,等到回音消逝,凯里脑海中晕乎乎的聒噪同时停止,他做了一次深呼吸.....

Saber完美的大脚趾,用正中心娇嫩柔软的雪白趾腹,用力地朝着龟头上敏感的马眼处点了下去,另外一只脚掌巧妙地用足背拖住凯里的睾丸。那根精致的大脚趾极具技巧地,先是来回揉搓着马眼,随后用肌肤覆盖、攀摩上马眼下方的龟头系带,利用软滑的肌肤轻捻着遍布无数性感受器的系带,来自阿尔托莉雅柔滑的肌肤触感和不可预测的、她脚趾的抖动带来的阵阵刺激,很快就让凯里无法思考了。

“哦?看起来你特别喜欢这样,是因为性器太小,所以希望臣服在比自己强大许多的人脚下吗?”偏偏在这个时候,Saber还特别地讥讽他,得不到凯里的回答,她啧了一声,在这根废物鸡巴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收回了沾满了前列腺液体的大脚趾。

“啊、咦?为、什么?”模糊的快感中断了,凯里茫然地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少女,她鄙夷的眼神和冷淡的态度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你觉得是为什么?”

“我...我是下贱的、御主,不,我是下贱的狗,请、请Saber,您务必让我、感受您的脚....”为了得到进一步的快感,凯里这时已经放弃了他与远坂凛这位敌方御主所需要对抗的一切尊严,现在的他,距离成为凛和Saber的魔力供给机器只有形式上的区别了。

“真是好对付的家伙。”既然对方都承认自己是贱狗了,Saber也不再有所保留,灵巧地以大脚趾的前沿华美肌肤覆盖上凯里的龟头要害处。在凯里的角度看来,就是眼前身着居家服装的绝美英国少女,用她未发育完全的娇嫩足掌,一点一点地摩挲着他敏感的性器....就像是用自己不成器的鸡巴去侵犯着她的裸足一样,这种奇怪的认知让他有一种奇妙的背德感,下腹的那处也更加火热了。然而,Saber并不知道他的这种心理活动,否则迎接凯里的必然是更加强烈的凌辱,作为凛的从者,阿尔托莉雅在对待工作这方面一向非常专注,因此,比起凛黑丝足的随意,Saber则是精细地用大脚趾去抓握着凯里短小的龟头,在绵密的趾窝中,男人感觉自己的马眼就如同被脚趾舔吮一样,Saber温润的趾间肌肤在吸取着他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一瞬间,欲望汹涌地胀起,连他自己也无法克制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稀薄的液体从Saber大脚趾的趾缝中缓缓溢出,连带着连凛也能为之惊叹的丰厚魔力,被Saber的裸足优雅地汲取着。

“呼~看来,你作为御主还是有一些可取的地方嘛。这么多的魔力、唔,凛,干脆把他用作存储的宝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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