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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纳特哈玛仪终将陷落于欲望黄沙,完全上瘾的菲林少女终将于处刑时刻彻底堕入痒狱深渊!,2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9260 ℃

  “呃咿咿咿这是什么——?!”

  诡异的触感先是包裹住了佩佩的双腿,那些羽蛇自下而上地在将她的身体吞没,它们几乎要填满整个金棺。而这金棺上的符文也在快速地流动,整只棺椁的形状在发生变化,早已熔铸成型的金属如今却能够如同面团一般轻易改变自己的形态。金棺的外表能够看得出正在逐渐变为一个女人的轮廓,而被容纳其中的佩佩自然活动的空间几乎降到了零。她的手要么环抱身前,要么垂直放在身体两侧,但是哪怕就是这样,也不再有多余的空间供她挣扎。那些羽蛇有的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之中,宽大的耳羽就是天然的工具,那熟悉的痒感开始肆虐少女的半身。

  止不住的笑意顶在喉穴之中,似乎都在等待一个释放的时机,佩佩忍耐着那几乎无法违抗的笑意。她的表情扭曲成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颜,而金棺也彻底将她的身体裹住,轮廓也完全变成了佩佩身材的大小。祖拜尔挥动权杖,在棺尾开出了一个缺口,除了紧紧贴在棺壁上随着金块的消失而显露出的佩佩的足底,剩下的便是在那黑暗中若隐若现的羽蛇了。

  明明出现了缺口,这些趋光性的生物却仍旧慌乱的挣扎,似乎它们的目的不为逃离。而这幽闭的环境中出现了一道光亮,佩佩努力的低头还是只能看到自己那进入墓室后被扭曲的肉体的那对丰满双乳。身体的变化并没有弱化她对挠痒的感知,相反反而更觉得难以忍耐。

  “你…嗯啊啊快、快让它们消失!这…这算什么试炼!停下——唧噫嘻嘻嘻嘻嘻好痒!嗯啊啊啊别…嗯唧噫齁咿咿咿噫别咬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咿咿咿噫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痒啊噫呀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的体液会汇入这幽深的河道,其中的能量尽数由躺入这棺中之人所产。你若是能够坚持下来,知识的大门将会为你敞开。若你坚持不下来,责罚的方式与代价也非常简单。你要为我寻得那最后一块封存着灵魂的宝石…”

  祖拜尔的讲解佩佩可以说几乎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她的身体正在被那一群羽蛇撕咬。可是完全没有毒素且牙齿已经退化的羽蛇,那软骨一样的牙齿一排排的密布,就如同是两列天然的梳齿。它们剐蹭在少女的每一寸痒肉上,有的隔着衣服,有的则是径直在肌肤上留下它们的痕迹。裸露的腰肢上挂满了不停啃咬着痒肉的羽蛇,它们那只能够带来痒感刺激的牙齿伤不到无法挣扎的帕夏之女。但是无尽的痒感随着数不胜数涌动的羽蛇,也在一刻不停的挤入佩佩的脑海,让她的判断严重失衡。

  金棺仍旧在被逐渐塑形,换言之便是它内部的空间还在进一步的压缩。佩佩的呼吸都已经能近到在金棺上喷出一层哈气,闷热幽闭的环境让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向下流淌。而那些羽蛇裹上自己泌出的汗液,湿滑的身躯扭动的更是疯狂。唯一能够感受到凉意的便是已经裸露出来的足底软肉,可是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金棺自脚踝处压缩的便格外的紧,完全剥夺了佩佩双脚挣扎的空间。而她的前脚掌与后脚跟则仍然被金棺的外壁固定,只留那中间的足心完全暴露。

  “哈咿咿咿噫?!这、什么哔咿咿咿噫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嗯啊啊啊这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嗯咿咿咿噫噫脚底…脚底躲不开啊啊啊啊啊齁哎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叽咦咦咿咿咿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嗯啊啊停下停下停下咿咿咿噫噫嘻嘻嘻嘻嘻嘻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叽叽叽叽咿咿咿噫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哔噫咿咿咿——”

  拧成一团的纸莎草无风自动,当然与这古代羽蛇的肆意游动比起来那能够自由活动的纸莎草显得没有太过诡异。毫无挣扎空间的足肉,被金棺不停的压迫着它的姿势,要强制将舒展开来的痒肉用去迎合那些能够创造出痒感的粗糙纤维。在这墓室之中,复苏的不只是萨尔贡古老的英雄史诗,那些现如今早已迭代或是已经灭绝的动植物都能够随祖拜尔作为守护者的意志而驱动。

  拧成一团如滚刷一般高速旋转的纸莎草用它们粗糙的身躯创造着一重又一重数不尽的痒感。而只是祖拜尔随意的一挥手,纸莎草的“身躯”便轻易被塑型。它们延展成一只手似的形状,分成数股的莎草无风自动,像是拥有了灵魂的躯干,轻易地游离在佩佩足心的软肉上。

  “这到底是什么啊啊啊啊——哈叽嘻嘻嘻嘻嘻嘻呀噫哔啊啊啊啊齁哎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好痒咿咿咿噫噫为什么!脚底、嗯啊啊啊啊脚底好奇怪——为什么会这么痒?为什么会这么痒啊啊啊啊哔咿咿咿噫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啊啊啊啊齁啊啊啊啊嗯嘻嘻——”

  要远比娜仁图亚等人玩弄自己身体的时候还要敏感的多。佩佩的双脚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足以抗衡痒感的防御,只不过是受到操控的一团纸莎草,它拉抻着无数纤维草丝,仅仅是这种级别的痒感就已经让佩佩的笑声彻底的不受控制。那远要比手指扣挖足肉还要痒不知多少倍的刺激,就像是混乱的感知错觉,虚假的信号却是在榨取着佩佩真实的反应。少女的体液会作为驱动陵墓的能源,而这些所谓的试炼恐怕真实目的不言而喻。但是被锁进这仍然在不断收缩的金棺之中,纵使佩佩平日鬼点子多现在她也没了办法…

  晶蓝色的“泉水”再次涌入金棺,照亮了完全黑暗的狭窄空间。但是那些映射着道道光亮的蛇鳞让这个场景变得更加诡异,仍旧是无法浸透衣物的水,但是这次几乎将佩佩整个人淹没。那些流淌的符文开始侵入少女的肌肤,它们依靠着升起的液体作为媒介,将那仿若能够促动肉体变化的能量导入了佩佩的体内。自胸腔之中,犹如喝下一口烈酒一般灼烧的痛感由内而外的闪烁而过。在不断收缩的金棺之中,佩佩只能像那些曾在萨尔贡考古现场见过的干尸一般双手抱胸保持这个僵直的姿势。但是迎接她的并非是轻快的解脱,而是被这无数羽蛇在肌肤之上游荡创造出的黏腻痒感紧紧包裹。还有双脚虽然多半不用遭受同肉体一样的幽暗禁锢,但是却也同样没有轻松什么,纸莎草的粗糙纤维一刻不停地侵蚀着她足心的软肉——

  祖拜尔口中开始念叨一句句无法传达到金棺中的箴言,蓝色的符文在佩佩的身体上显现,也同样在已经化作人形的金棺上显现。那古维多利亚时期的刑具铁处女恐怕正是曾经那些离开萨尔贡的阿斯兰将无数帕夏被埋葬时这人形棺椁的样式采纳了去。金棺在缠绕上蓝色符文后随着祖拜尔的手势,沉重的巨物竟毫无阻碍地漂浮了起来!

  但是被关在其中的佩佩却感觉不到姿势的变换,那些羽蛇滑腻的鳞片已经因为长时间与肌肤接触变得温热。作为冷血动物的羽蛇在此刻算是完全的活跃了起来,它们钻进少女那贴身的衣物之中,修长的信子舔舐着她身上泌出的汗液。夹紧的腋肉间也挤进了好多条小蛇,哪怕双臂怀抱胸前也阻挡不了它们钻进被那双乳撑起的衣服之间的缝隙。而在这极度闷热的状态下,双脚却是一凉。这次不再单单只是脚心,而是整双脚都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墓室虽然幽暗,可是借助光亮仍能看清那挂满了汗液的一双脚掌。

  本应小巧的一双脚在肉体被古老的源石技艺催动着变为全盛状态后也完成了成长。保持着肉感的前脚掌将整只脚拉长到了修长的状态,那内凹的足肉通红一片,先前暴露出来无法躲闪的状态被猛攻的脚心已经挂满了汗汁。身处棺中的佩佩甚至还不知道自己这双已然完全暴露的脚将要遭受何等的折磨。那两团扭动的纸莎草本是用来玩弄她双脚的工具,此刻却如同是得到了养分后暴涨的根系。墓室的墙壁被拧成一股一股的纸莎草刺穿,它们编制出了一张大网,将整只金棺托举在了空中。游荡在金棺上的古老萨尔贡符文将它们那晶蓝色的能量光芒注入进了每一丝莎草的纤维。

  祖拜尔抬头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金棺,那双慌乱的脚在自己能够所及的范围内不停的试探着有没有危险,亦或者是在寻找安全的垫脚处。破了缺口的金棺,佩佩的笑声便能够清晰的传出,而也是等古老的符文完全消失,金棺的表面再度变得光滑闪亮,祖拜尔口中的箴言也停止了叨念。纸莎草的纤维如同利刃,它们刺穿金棺,将每一寸的金属都联系起来。那早已被无数羽蛇包裹的佩佩只觉得一阵粗糙的摩擦感自下而上顺着自己的双腿在逐渐攀升。

  “又要干什么啊啊啊啊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不、嗯啊齁咿咿咿噫不要!把…把这些企鹅噫叽叽叽叽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把它们弄走啊啊啊!好痒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别…嗯啊啊啊啊别咿咿咿噫噫嘻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啊啊噫叽叽嘻嘻嘻嘻嘻嘻——什么…到底、嗯啊啊啊到底是什么东西噫叽齁哎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我——”

  垂直伫立的金棺下方的缺口不仅能看那因为身体仍陷痒窝之中而疯狂抽搐的双脚,更能将在其中所汇聚的汗液一一排出。在闭塞的棺中,发丝早已因为不断渗出的汗液而黏连在额头之上。那些纸莎草的闯入并没有打断羽蛇们的动作,挂满汗液的肌肤被它们反复地啃咬,灵动的蛇身能够钻进任何它们想要侵入的角落。同样随汗液湿透的耳羽几乎失去了作用,那些啃咬着佩佩的腰肋还有双乳的羽蛇能够用来作战的武器只剩下了它们的两排尖牙…

  沿着脊骨攀升的纸莎草也好像外骨骼一般蔓延,穿插进羽蛇空挡的缝隙,这些细如发丝凝聚起来却如手指般粗细的纤维也在见缝插针的逗弄着佩佩身上的每一寸痒肉。疯狂挣扎的双脚最终也在纸莎草完全得到了暴涨的恩赐过后被它们缠绕住了每一根脚趾,失去了唯一能够挣扎发泄的途径。金棺脖颈的地方上亮起一道痕迹,随即整个笼罩住佩佩脑袋的部分同那方才禁锢双脚的部分一样凭空消失。可怜的菲林少女终于得以喘息一口清凉的空气,湿透的发丝大片大片的粘连在额头与脖颈上。汗水仍旧一刻不停的顺着她的鼻子与下巴滴落,这次少女的脸上,每一丝肌肉的纹理间都充斥着名为笑的“欢快情绪”。佩佩愤怒的想要质问祖拜尔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她的愤怒连一秒都没能维持,她的斥责也被无数的笑声击碎。

  “只不过是简单的试炼,莫非你已经承受不住?”

  “这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啊啊啊!噫咿咿咿噫别碰我!别碰我的脚!不要啊啊啊啊啊叽咿咿咿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别碰我!好痒咿咿咿噫噫呀好痒啊啊啊啊——停下…嗯啊啊啊啊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动不了…嗯啊动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这样!嗯叽咕哦呃咿咿咿噫痒!痒啊齁哦哦哦吼吼吼吼!”

  莎草拧成细绳,缠绕住了佩佩的每一根脚趾。它们扎根进了金棺的棺壁,极具韧性的纤维能够轻易地将她的脚趾控制。而手臂与身体完全被金属包裹的佩佩也没有余力来协助双脚的挣脱。那些羽蛇,还有钻进棺中的莎草,古老的生物品尝到了现世少女的美好,它们都在极力地想要榨取出佩佩的全部资源。

  “古老的符文会强化你的肉体,让你像那取之不尽的泉眼一样永无止境地喷涌出我们所需要的能量,不死的诅咒在你踏入这间墓室时就已经生效。你若是不自己主动认输,试炼便会永远进行,直到你的精神彻底磨灭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祖拜尔那被黄金熔铸的双手开始用尖锐的指甲来扣挖佩佩那彻底展示在它面前的红润脚掌。感受不到温度的古老生物却能够通过被注入进佩佩体内的符文来汲取能量。十颗趾豆完全地舒张,细长的脚趾每一根都被纸莎草拉扯到了极限,强制舒展开来的足肉每一丝肉纹都在震颤。埋藏于痒肉之下的筋腱也随着艰难的挣扎轻轻蠕动,那淫汁酸汗滴滴答答地从金棺的缺口流出,滴到了在下方爬搔着佩佩双脚的祖拜尔手上。

  “在我那永远不会归来的遥远故乡,活祭的少女们最终都会化作蕴含着最多能量的美味。而你,帕夏之女,你让我久违的品尝到了属于过去的香甜。虽然我的肉身早已腐朽,我的灵魂此刻仍旧散落各处,但是我相信你会为我带来更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美味——”

  包裹身体的金棺整个炸开,但是内里钻有纸莎草纤维的部分变成了天然的刑枷,哪怕没了全身的束缚,佩佩的手脚却仍然被牢牢固定。她的身体不再保持那双手抱胸笔直站立的拘束状态,而是被大字展开了四肢,在它们的末端都有着破损的拘束来固定。金棺上流淌的符文早就刻印进了佩佩的肉体,那是古老的萨尔贡巫术。满身香汗的少女颤抖着身体,终于得以从幽塞的环境中解脱的佩佩仍旧停不下口中的笑声,那些搅动着她体表汗汁的羽蛇失去了束缚它们的囚笼,这些震颤着耳羽的古老生物也同样在尽情舒展着它们的身体…

  “古老的羽蛇代表着贵族对知识的渴望,不停生长的纸莎草代表着这片大地对生命的仁慈,有力的壳金龟代表着人们对生活的希望。三重的试炼,直至你认输,若是能够支撑到太阳的威光被吞没进西边的山崖下便算作你最终的胜利——”

  纸莎草与羽蛇都已见证过,可祖拜尔说的壳金龟佩佩却从未听闻过。但是更快她就见识到了,随着墓室的外侧,那笼罩了博物馆的巨大陵墓穹顶开始化作黄沙消散,出现了一个缺口。正午的烈阳直射进幽暗的陵寝,正中那摆放在陵寝中央的日晷之上。屹立的阴影会随着时间缓慢跳动,可是佩佩最后的忍耐却支撑不住,即将快速地流逝。随着阳光注入日晷,那些垒起整座陵墓的砖块缝隙之中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然后一只接一只的自深邃的黑暗之中钻出无数黑壳甲虫。它们的背甲上如同有人为它们妆点的纹饰一般,生有一条条金色的花纹。如楸甲虫那般左右相称的对角,这种用于攻击的“武器”在此刻的功用与羽蛇的牙齿如出一辙。

  一群壳金龟涌入佩佩被缚的墓室,在那暴涨的纸莎草根系间轻盈的爬行,不一会便已经有率先登陆的冠军。针织与棉麻的布料在它们的那对楸钳面前形同虚设,紧紧绷在身上的黑色背心与热裤早已被汗水浸透。这其中蕴含的体液足够祖拜尔好好品味一番,那些壳金龟爬上佩佩的身子,坚硬的腿甲划在肌肤上痒得不行。就像是一个个技艺精湛的裁缝,精准地裁切每一寸布料,佩佩身上最后的一层防御也应声脱落。

  “叽咿咿咿不要!我的衣服嗯咿咿咿噫别看、不要看啊啊啊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好痒啊啊啊哔咿咿咿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哦呀齁哦哦咿咿咿噫噫——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啊啊啊嗯咿咿咿噫啊啊啊哈哈哈哈嘻吼啊哈哈哈哈——“

  最后一块蔽体的布料也缓缓飘落,壳金龟在夹咬着少女身上的软肉,而那些羽蛇有的已然拔得头筹。它们能扩张数倍的嘴巴让它们能够轻易地吸吮住佩佩那早已硬挺的乳头。如同雨林中的蚂蟥一般吸在少女的敏感带之上,汲取、压榨着她的快感。耳羽能够支撑它们短暂的飞行,围绕着佩佩身体的羽蛇们也在频频变换这位置,似是要各自品尝一下少女娇躯的美味。而那些蠕动的莎草纤维,它们随意变换着自己的形态,或是用如手掌一般五指灵活的爬搔,或是用触手一般有力的钻拧。大字展开的身体让佩佩的双脚脱离了祖拜尔的玩弄,但是却没能逃脱这些远古魔物的戏耍。趾豆整颗被羽蛇吞没,它的信子是不是自嘴角弹出去刺激敏感的趾缝,它的短牙剐蹭着脚趾上柔软的弱点。而红润凹陷的足心则成为了莎草盘踞的温床,它们排挤走了占据这里的壳金龟,满是毛刺的纸莎草扭动着钻进足穴的内里。在那敏感的足肉凹陷之中打着转,试图将更多的痒感从这里输送给少女的大脑…

  “于枯萎的沙漠之中采得源源不断的清泉,古老的符文已经融入你的肉体。那封存的禁忌之力会让你的欲望如滔滔江水,会让你的体液似不竭泉眼。你最后认输的机会已然消逝,真正的绝望将会在此刻冲刷你满缚罪恶的肉体!”

  随着祖拜尔挥动双手,那些蓝色的符文再次亮起,它们在墙壁上,在莎草的根系上,在佩佩的身体上。朝着少女小腹汇集的符文亮起了一团晶蓝色的光芒,萨尔贡古老的巫术将会彻底开发她的肉体,让她同那些怪诞壁画中所记录的少女一般,似不竭的泉眼一刻不停的喷溅着蕴含生命能量的体液。

  “不…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呃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不…别让、别嗯哦齁咿咿咿噫噫!!别再…挠痒嗯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挠痒痒!要…疯掉了啊啊啊啊咿咿咿噫噫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让它们停下!你、你要做什么啊!嗯哦哦哦齁咿咿咿噫噫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痒痒痒痒啊啊啊啊!痒啊!!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舔了嗯哦哦哦!哔哦哦哦喔齁哦哦噫叽哦哦哦——呕嗯噫哦哦哦!停下啊啊啊❤️——”

  汇聚的符文调动起佩佩的恐惧情绪,因为这些蓝色的古老文字开始闪烁这样的光芒时,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情。那些盘踞在身体各处的痒感任凭她如何去怒嗔、哀求,它们也不会会听从这位可怜少女的命令。而那些汇聚进佩佩小腹的符文,让她的尿意骤然增生,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括约肌的极限。但是不愿服输的少女仍旧在死命坚持,哪怕那日晷上投射下的阴影没有被撼动分毫,哪怕她身上爬着的这些恶心生物提供的痒感几乎要让她疯掉,她也没有在此刻退缩!

  但是盲目的反抗并不会为她带来长久的勇气,人无法去想象自己从未经历过的事情真正降临时自己被迫应对后的惨状。佩佩正是如此,她无法想象自己被那古老的巫术所改造的肉体会在接下来遭受怎么样的折磨,虽所谓无知者无畏,但是一味的莽撞并不会消除恐惧,只不过会让它发作的时间后置。佩佩的四肢再度被莎草拉紧,让她的肌肉都处于被动舒展且紧绷的状态。作为最后的处刑人,祖拜尔并不打算亲自动手。敏感到几乎忍不住尿的少女哪怕是用她已经有所适应的刺激来玩弄她的肉体,她也绝无可能坚持得住。而这烙印在体内的古老符文,会放大她的种族特点,雌性菲林那敏感的足底让她们的动作无比的轻盈,却会在此刻成为彻底粉碎她尊严的致命缺陷。佩佩这极度违和的丰满肉体会在她被带离这间墓室后恢复如初,但是此刻祖拜尔正需要她保持这样丰满的全盛姿态,要让她的体液成为供给陵墓的能源,那旺盛的生命力是不可或缺的——

  “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噫!噫咿咿咿呀——停下!不要!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齁咿咿咿噫噫喔哦哦哦哦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啊啊啊哔咿咿咿噫噫咦咦咿咿咿噫啊哈哈哈哈哈哈——痒!憋、憋不住了啊啊啊啊叽嘻嘻嘻嘻嘻嘻齁咿咿咿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甚至此刻佩佩要质疑方才自己的决心,那些拧成人手状的纸莎草,它们整只吞没了佩佩的两只脚。扭动着尽可能的传输更多的痒感。而那汹涌的尿意,方才只是将自己的肉体包裹就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而现在挠痒强度的上升,小腹处一枚蓝色的符文跃动、闪烁着亮光,那些刺激着全身敏感带的痒都将汇聚于此,转化为榨取少女体液的尿意。

  “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认输!我认输就是了嗯咿咿咿噫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挠痒、挠痒停下来!把挠痒停下来啊啊啊哔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嗯咿咿咿噫嘻嘻嘻嘻嘻嘻嘻齁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啊啊啊啊!我认输了、说了认输了啊啊啊啊❤️——”

  早已汗湿的肉体上挂满了蛇虫,痒感已经让她不受控制地渗出了几滴尿液。可是她的求饶在此刻并不会被祖拜尔取纳。因为这古老的守护者有言在先,能够认输的阶段已然结束,至此若不将佩佩体内所蕴含的那股清泉渴汲殆尽便决不罢休!

  “不要啊!停下!停下停下!别再、嗯咿咿咿噫噫叽咿咿咿噫噫呀啊啊啊啊啊不要再——齁嘻嘻嘻嘻嘻嘻憋不住、嗯啊啊啊齁叽叽叽叽咿咿咿噫呀憋不住了嗯啊啊啊啊啊!!不甘心嗯咿咿咿噫噫叽啊啊啊啊——别再、嗯哦哦哦别再咬了!痒啊!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都说了认输了啦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嗯啊啊啊不行了咿咿咿噫噫哦哦哦❤️❤️——”

  哪怕是被拉直绷紧的身体,也因为疯狂的挣扎而撼动了束缚。这个菲林少女的身上爆发出了一股绝不属于她这般肉体所能够涌出的力量,但是这能够撼动束缚的怪力,却不足以撼动祖拜尔对她进行的最后折磨。抽搐的肉体代表着佩佩的绝望,飞溅的尿液证明她依旧在不甘的挣扎。但是伴随着那撕破咽喉,逐渐沙哑的笑声,扭曲的笑颜已然被泪水与汗水冲刷无数次,可是这些被复活起身的远古造物又怎么会有它们那所谓的怜悯之心。

  “齁哦哦哦哦❤️!嗯叽咿咿咿噫噫咳咳、嗯咿咿咿噫呀死了!要死掉了哦哦哦哦哔咿咿咿噫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齁哦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嗯呃呃呃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齁哎啊啊啊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啊啊嗯咿咿咿噫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齁哎呀咦咦咿咿咿噫叽噗哎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认输、认输啊啊啊咳…嗯咳咳咳呕嗯……哈嗯咳、认输了啊啊啊……”

  她的躯体任由那柔韧的纸莎草摆布,大字展开的身子再度被一字绑直。下身那无毛的白皙股间早已沾染无数污秽尿液,可却仍旧止不住尿意。与那些被从萨尔贡陵寝中发现的陪葬者一样,黄白色的布条开始从祖拜尔的手中涌出。它要比那些羽蛇还要有力,要比那些金龟还要精准。布条开始将佩佩的双脚缠绕,随即是小腿,直至她的半身都已变得如同木乃伊一般。那些虫蛇怪物就这样被与佩佩的身体捆绑在了一起,被一同束缚在了绷带之中。

  “最终的试炼以你的惨败收场,被永远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之中,以你的永生作为筹码,尽情的与这些蛇鼠虫蚁们嬉戏吧!墓室之门将会在百年、千年之后再度开启,希望你的精神力足够支撑着你到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

  口鼻尽数被堵住,但是窒息的痛苦却不会杀死佩佩的肉体。她的身体无法再挣扎,绷带已经几乎将她完全缠成了一个木乃伊。当视线也被朦胧的黑暗层层笼罩过后,留给她的就只剩下了即将袭来的无尽孤独与绝望。榨出的尿液将会源源不断的渗入沙石,汇往它应去之处,而佩佩的责任便是在接下来的千百年时间中,永无止境的承受、进行这般惨绝人寰的折磨。

  ————————————————————

  无尽的试炼压垮了少女紧绷的情绪,她害怕的叩首求饶,早在那日晷接收它渴求的阳光之前,佩佩便已然愿意答应祖拜尔提出的条件进而让自己留得一条性命。而最终赶在仪式彻底进行之前求饶的菲林女孩也终于得以在仅仅一次失禁过后被带离了这间墓室。

  随着肉体重新恢复成娇小可人的状态,赤脚踩在沙子上的佩佩只是用双脚来感受这片大地便已经压制不住那上扬的嘴角。敏感的肉体似乎在真正逃离那苦难海洋的前一刻便已经爱上了那种会令她心跳加速的刺激。而她与祖拜尔的赌约也因为自己的失利,需要承担起那最后的筹码,那便是为这位古老的先祖去寻得那块最后的,封存着它灵魂的宝石。笼罩在整个博物馆上空的一层沙砾随风而去,那陵墓的穹顶彻底溃散,无数响应祖拜尔召唤而醒来的造物也再度回归到了它们尚未苏醒的状态。这一切世间似乎归于平静,暂时闭馆的博物馆加强了日夜的巡逻兵力。受伤的馆长也是佩佩的挚友阿娜特被送往医院修养,除了被筹码斜坡的菲林少女,似乎一切事物都在向着好的一面发展…

  “不许动!闭馆期间禁止入内,你是——别跑!!”

  随着啪嗒啪嗒的清脆响声划破夜间的沉寂,那不和谐的脚步声出现在巡逻队走动的间隙之中,寻找了大半个展厅也没能找到先前存放宝石的展柜。但是佩佩却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在拐角被逮了个正着,没有鞋袜的她赤着脚踩在这光滑的地面上,敏感的双足只不过是接触到异物便已让她几近崩溃,又哪来的力气跑动呢。很快几只有力的大手就掐住了她的肩膀,在距离大门只剩一步之遥的地方被狠狠地压倒在了地上。帕夏之女,馆长挚友,这样的头衔并不能够拯救佩佩于水火之中,相反,人们似乎更愿意看到她这样位高权重的贵族子弟做出僭越的行为进而遭受惩罚——

  “珠娜·佩卡佩·萨琪特·哈特谢普苏特!你可知罪,盗窃文物,还有你带来的那具干尸为米纳特哈玛仪造成了多大的财产损失,你知道吗!数罪并罚,公开处刑并不为过,这次你的身世也救不了你!”

  在烈日当空的正午,博物馆门前的广场空地上,由城中的治安官为首,那些民众将这独特的刑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人们都很想看看那位帕夏之女在犯了错误之后被“处刑”的画面,但是罪不至死的佩佩加之她的身份确实很高贵,那些行刑者也不过是放下狠话,没有人会真正把她怎么样。可是造成了如此之大的混乱与损失,想要进行简单的金钱赔偿是不可能的了,必须要让她涨涨教训——

  “噫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挠痒、挠痒这个时候嗯咿咿咿噫噫太舒服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嗯脚底啊啊啊啊!脚底还要更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不、不能停下!挠痒不能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太痒、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完全…嗯咕啊啊啊完全上瘾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挠痒啊咿咿咿噫噫太羞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字劈开双腿被固定在木质的刑椅上,佩佩的双脚各自被一只足枷禁锢,那些行刑者在接到命令后,抄起那几把平日里刷洗驮兽皮毛的巨大鬃刷。佩佩小巧的脚掌几乎完全被坚硬的鬃毛吞没,没有人知道她被祖拜尔抓走时的那段经历,人们只是感叹这个身份显赫的帕夏之女为何如此不顾颜面地在众人面前这般肆意发泄着她的欲望。她浪荡的声音拼凑出的那些词藻甚至要让那些观看行刑的母亲捂住孩子们的耳朵。

  “哦哦哦哔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太爽了叽呀啊啊啊啊!嗯咿咿咿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脚底…嗯哦哦哦哦脚底要被…要输给刷子了啊啊啊再用点力啊齁齁齁齁齁——太痒了,太喜欢挠痒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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