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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之鎖 6 (6/6),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1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9 5hhhhh 40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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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絲癱軟在那張特製的束縛床上,如一具尚未冷卻的軀體,被柔軟與冷硬交織的材質所吞噬。深紅色絲絨,曾是高貴的象徵,此刻卻像浸滿罪惡的子宮,濕潤、陰暗,飽含汗水、乳汁、精液與已經乾涸成深棕色斑駁的血跡。空氣中瀰漫著難以忽視的腥甜氣味,那是內臟與乳頭交錯的氣息——帶著一種近乎發酵的溫熱與腐化,混合著皮革的緊縮與金屬扣環冷硬的微光,如同某種儀式尚未落幕的殘餘。

她的手腳被以絨面束縛條固定,卻早已失去知覺——血液被壓制在肌膚底層,一種鈍麻的痛,像針不斷地在血管邊緣摩擦,尖銳卻無法刺破,只能像恥辱那樣慢慢滲入每一層組織。她的腹部如隆起的祭壇,巨大、沉重,彷彿一整個冬季的苦難被收納在裡頭。皮膚被撐開得過度,泛著水光的紋路如細小的裂縫,一絲絲綻開,像等待破裂的羞恥。

她的乳房滲出乳白色液體,那不是餵養的象徵,而是一種無法停止的洩漏,如同慾望的回音,一次又一次地,被擠壓出來、滲出來,無聲地滴落在床面上。那聲響極小,但在這絕對寂靜中,卻彷彿轟鳴——*滴……滴……*每一滴都是對自己身體的背叛,每一滴都像把隱秘的羞恥放在聚光燈下暴露。

突然,空氣被撕裂般地震顫。雙胞胎的啼哭聲同時響起,那聲音並非純粹的脆弱,而是一種殘酷的提醒。高頻、尖銳,像是某種來自腹腔深處的報復,把空氣攪碎,再將沉默一針一針縫進她的耳膜。每一次啼哭都讓她體內某根尚未斷裂的神經被輕輕抽動,彷彿在說:這不是結束,而是延續。

她想張口呼吸,卻發現舌頭像死了一樣貼在上顎,口腔乾燥,彷彿灼燒過的沙漠。喉嚨因過度呻吟與尖叫而紅腫發炎,每一次吞嚥都像在下咽一枚微小的火炭。她的眼角滲出不知名的液體,既不是眼淚,也不是汗水,而是一種被剝開、被觀看、被耗盡之後,靈魂表皮滲出的透明悲鳴。

燭光仍亮著,卻顯得疲憊無神。那火苗不再直挺,而是顫抖、癲狂,搖曳之間在牆壁上投下怪異而扭曲的陰影——像死胎在子宮內翻身的剪影,又像一場永不停止的夢魘在循環。窗外的晨光滲入,卻毫無暖意——它帶著月色尚未褪盡的冷冽,銀灰如刀,將她那尚未癒合的下體輪廓照得一清二楚,像解剖台上的標本,被時間無聲地解構。

這不是結束。這從來不是一場完整的高潮,而是高潮被打斷、撕碎、咀嚼後重新塞回喉間的絕望。

這,是餘燼的開始。

她還未移動。或者說,她已無法確認自己是否仍能「移動」這件事。

身體像是被某種形狀固定過——不是繩索或鎖鏈,而是時間本身。一種無法解釋的殘留感仍盤踞在她體內,就像產後未乾的子宮內壁,黏膩、抽搐,微弱地發出近乎幻覺的脈動聲。不是痛,但也不是不痛,而是那種**「已經過去卻仍在身上滲血」**的感覺。

她的腹部仍緊繃著。不是鼓脹,也非平坦,而是一種**「被掏空後重新縫合但尚未癒合」**的樣貌。那張皮膚緊貼著下沉的空洞,像蓋在廢井上的一層薄膜,隨時可能陷落。這是「容器」的後果──她曾經裝載過兩個生命,如今只剩下一灘溫熱的靜默。

鐵鍊尚未解除。那些冷冽的金屬卡在她的腕骨與踝骨之上,早已不再痛,但每一次空氣的流動仍會讓皮膚底層傳來一點微弱的顫抖,像是鐵分子與血液交換了某種密語,將羞恥深埋在骨髓裡。束縛她的,不只是鍊條——還有那張絲絨床,深紅色,厚重得像宮殿裡為寵妃準備的刑架。床墊被體液浸過,留下發黑的水漬,腥甜氣味揮之不去,如同某場盛宴殘骸仍黏附在宴客的器皿上。

她自己,就是那器皿。

從乳房溢出的液體早已乾涸,黏在乳尖與下腹之間的曲線上,結成半透明的薄痕,像是被遺忘的符號。那不是餵養後的餘溫,而是榨乾後的靜止,帶著**「這副身體曾經被需要過」**的蒼白證據。

空氣是冷的。不是穿堂風的冷,而是從地面、牆角、床底滲出的溼冷,像潮濕的記憶滲入毛細孔。那冷意不進入皮膚,而是沉入筋膜、靜脈與腸道深處,讓她的身體逐漸凍成某種「靜物」,不能腐敗,只能保存。

燭光尚未熄滅。它們搖晃著,像某種持續觀看的眼睛——不動聲色,卻記錄一切。牆上的影子交錯成暗黑的輪廓,彷彿還有人站在那裡,等著她再次裂開,等她再次流出什麼可供使用的東西。

而她,只能靜靜地躺著。不是等待救贖,而是等待乾涸。因為她終將成為一具使用過後的器皿,空的,裂的,無聲的。

珍妮絲的身體已經停止顫抖,卻不代表疼痛已遠離。她只是太累了,累得連顫抖都放棄。她癱在束縛床中央,如同被打撈上岸的遺體,空氣從她破碎的胸腔一點一滴地擠出,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咽下一段懺悔。

她生了。

雙胞胎的哭聲此起彼落,像兩股從她體內剝離的靈魂,在空間中掙扎著尋找母親的氣味。哭聲尖銳,卻在這靜止的空間裡迴盪得異常遲緩——每一聲都像在劃開時間本身。

珍妮絲試圖開口,聲音微弱而破碎:「放開我……我已經生了……」

話語剛吐出便被壓在舌尖,緞帶如同儀式的封印仍牢牢綁住她的嘴角,只允許聲音以哀鳴的方式洩出。那聲音不再屬於語言,而是屬於疼痛與懇求的深層結構,像某種母體裡的回聲,溼濡、模糊、不完整。

「Oscar……」她聲音輕到像夢,「你聽見了吧……他們出來了……我完成了……」

燭光抖動,空氣顫抖。靜止的房間終於出現另一個聲音,一道深沉而平穩的男聲,像從牆後滲出來:

「你還沒完成。」

他緩慢地靠近。奧斯卡——她的愛人,也是她的主宰、審判者、創造者。他走路沒有聲音,每一步都像從她記憶深處抽離出來的影子。

「妳是容器,珍妮絲。不是產出後就能結束的。容器不能自己決定什麼時候空了,什麼時候被原諒。」

「我……我裂開了……為了你……為了他們……」她的聲音像針穿過冰層,細得無法成形。

他低頭看著她,一隻手指輕輕滑過她腰間勒痕最深的地方,像在審查一件作品的完成度。

「你要的,不就是這一刻嗎?」他低語,聲音輕得幾乎像吻,「你說過,要我讓你完整。你說過,願意為愛,把自己撐開。」

淚水混著汗與乳,自她兩頰滑落。她的乳頭因緊繃而發紅,早已溢出白濁的乳汁。孩子的哭聲一聲聲像利刺,她的心跳亂了,子宮微微抽搐,母性與羞恥交疊成一種更深層的自我崩毀。

「讓我餵他們……求你……」她聲音沙啞到幾乎聽不見,「讓我……做母親……」

他靜靜地解開她胸前的束帶,解開的不只是繩索——而是一層羞恥與渴望交錯的封印。

孩子被放在她的胸口。他們還小,小得像兩顆溫熱的秘密。她顫抖著,將一個孩子的唇貼近她滲乳的乳頭。吸吮聲響起,如同某種不可告人的和解,微弱、濕潤、充滿生命與回憶的罪孽。

她的身體微微痙攣,不是因疼痛,而是因釋放——她的乳汁開始洩出,緩慢而穩定,一點一點流入嬰兒口中,彷彿要用這點點體液贖回她所失去的一切。

奧斯卡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看著。他的目光像冰與火交織而成,不含憐憫,也不含怒氣,只是一種絕對的、無聲的佔有。

珍妮絲低聲呢喃:

「求你……夠了……讓我自由……」

她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也許,是對這具被使用殆盡的身體說的最後一聲道別。

奧斯卡緩慢地走向床邊的搖籃,那雙曾經指揮她呻吟、顫抖、裂開的手,此刻竟出奇地輕柔。他沒有說話,只是俯身,雙手極慎重地托起那兩具尚未命名的小軀殼,就像捧起某種剛出土的古老遺物,連呼吸都不敢太重。

他將他們放在珍妮絲的身旁,沒有碰觸她,卻像放下一道命令。

孩子們的啼哭聲仍未停歇,那不是單純的飢餓,而是一種對母親的召喚——對她,對那具剛剛為生命撕裂過一次的身體的索求。

珍妮絲終於能看見他們了。那一瞬,她像是被一場無聲的雷擊擊中。兩張模糊得近乎抽象的小臉,緊貼在毛毯中,嘴唇濕紅,眼皮薄如晨霧。皮膚還帶著淡淡的胎脂痕跡,宛如剛從她體內被剝離的幻影,如夢,又如此具體。

她的雙眼一瞬間濕潤,但不是因喜悅,而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完成感──是的,她終於完成了自己作為「容器」的使命。

她的手顫抖著,伸向胸前,那條被緊繃勒住整夜的束胸內衣還深陷在皮膚裡,留下一道道紫紅色的壓痕,如同她無聲的屈服證明。她費力地扯開胸扣,動作緩慢得近乎儀式。金屬釦子一一解開,彈出的不是乳房,而是某種壓抑至極的釋放——像是她終於允許自己「作為母親」存在。

胸部脹得發紅,皮膚上密布細微的血絲。乳頭被先前擠壓的束帶磨得有些腫脹,乳白色的液體正一點一點滲出,掛在空氣裡,如同尚未落地的懺悔。

她的聲音極為低沉,幾乎成了一種沙啞的呢喃,從喉骨深處擠出,帶著壓抑已久的渴求與疲憊。

「過來……來喝吧……」

她的手指緩緩伸出,動作極其緩慢而猶豫,像是害怕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就會撕裂自己那已然敏感到極致的神經。她輕輕扶住那個嬰兒,小心翼翼地將他引向自己豐滿沉甸甸的乳房。

嬰兒的反應本能而急切,幾乎在她還未完全將他抱穩之前,小小的頭便開始轉向,嘴唇輕輕地、柔軟地尋找著那一點溫暖的乳頭。

當嬰兒的唇貼上乳頭的瞬間,仿佛有兩顆無聲的吸盤牢牢地吸附在她的胸膛上。這吸吮並非溫柔的舔舐,而是一種近乎原始的撕咬,急促、混亂、毫無節制,像是他要在這個瞬間抓住所有的生命力,抵抗外界的殘酷。

她的身體猛地一僵,一口氣倒抽回來,疼痛與慾望在她體內爆發出矛盾交織的震動。那聲「啊……」不再是單純的呻吟,而是一種介於痛楚和渴望之間的破音,是她「再次被需要」的痛快,也是深刻的屈辱。

時間在這一刻幾乎凝固,她的感官被放大到極致:皮膚感受到嬰兒牙齒輕咬乳頭的瞬間刺痛,乳汁在嘴唇間流動的溫度,心臟因痛與快感交織而劇烈跳動的節奏。

每一秒,都像一場被剝開的凝視,她的身體和情緒被無情地剝離、暴露,像是恐怖美學中那靜止而濕潤的瞬間,既崩潰又充滿生命的張力。

他們咬住她。

小小的嘴唇緩緩合攏,緊緊包裹著那根乳頭,彷彿要將它生生吸入體內,吞噬成為自己的一部分。舌頭在口腔裡笨拙地動作,初學者般的觸碰卻帶著出乎意料的強烈意圖,像是在探索每一寸柔軟的肌膚,每一處脆弱的神經末梢。

牙床開始施加壓力,雖不刻意,卻無法避免地在乳頭周圍留下微微的痕跡,那壓力如同兩條時間的回音,在她體內回蕩。每一次吸吮,都像是在反覆敲打她剛剛被撐開的裂口,每一道震動都提醒著她骨盆撐開到極限的痛苦,那種海浪般無休止的宮縮還在記憶中翻湧。

她能感受到那些殘留的疼痛與生命的悸動在乳頭被嬰兒緊咬時如潮水般湧回,痛與快感交織,讓她的呼吸一陣陣短促。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彷彿再一次經歷著那極限的臨界,血與愛的交織點,如此真實,如此觸手可及。

然而,她沒有退縮,也沒有推開那小嘴。相反地,她更用力地將雙胞胎抱得更緊,將自己的身體推向他們,使乳頭深深地嵌入他們的口中。這個動作緩慢而堅決,像是在與痛覺做最後的妥協,也像是在向身體傳達一種誓言——痛苦與生命共存的真實,必須被完整承接。

在這一刻,她不再是單純的人類,成了某種更原始的存在。她是母獸,是野性且無可替代的餵養者,是那個在愛與痛苦邊緣搖擺、奉獻到最後一滴乳汁的器皿。身體的每一分裂解,每一次濕潤的觸碰,都成了這場無聲儀式中不可或缺的註腳。

時間彷彿在這濕潤的空氣中凝固,每一秒都像被剝開的凝視,暴露出她肉體崩潰的軌跡與情緒的濕潤,使整個畫面如同一幅靜止的恐怖美學,冷酷卻無比真實。

眼角餘光中,她看見奧斯卡站在燭火與陰影之間,沒有笑,也沒有怒。他只是看著,看著這場母職的獻祭,看著她被自己創造出的生命再次吞噬。

她低語,不知是對他,還是對自己說:

「讓我……就這樣……餵完他們……再決定……你要不要……放了我……」

她不知道那是否還有意義。但她知道,在孩子的嘴唇仍緊貼著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她還有價值。

她只能無力地凝視,視線在兩個尚未學會閉眼的孩子與奧斯卡冷靜如月的臉孔之間游移。空氣變得沉重,像浸水的布幔緩緩覆下,她的胸膛悶得發漲,卻再也吐不出半句話。

她的內心低語:「我做到了……為了他,為我們的寶寶……這是我能給出的全部。」

乳頭依然在疼,孩子仍吸吮著,唇舌動作如同某種儀式尚未完結的咒語,抽走的不只是乳汁,而是她對自由最後一絲幻想。

她想再伸手,想將孩子擁入懷中,像真正的母親那樣──但奧斯卡的手卻已按住她的手腕。

那是一種不帶力度卻絕對無法掙脫的觸碰。他的指腹溫暖、寬厚,與他曾撫摸她腹部、指導她呼吸的那隻手無異。但這一次,不是撫慰,而是提醒。

「他們是我們的傑作,珍妮絲。」

他俯下身,唇貼近她的耳側,聲音低得幾乎與她的脈搏重疊:「但你,永遠是我的奴隸。」

語氣裡有著令人誤以為是溫柔的包裹層,但裡頭卻是刀鋒,是權力的宣告,帶著讓人不能違逆的靜謐重量。

她的喉嚨一瞬間緊縮,沒有語言能從裡面穿出來。她的手指微微收緊,卻馬上因那按壓在腕骨上的輕力而鬆開——那不是恐懼,而是一種被溫柔俘虜的羞辱。他不需要用力,只需聲音、目光和輕觸,就能讓她再一次沉入無聲的服從。

孩子還在喝,細小的吸吮聲彷彿配合著奧斯卡的每一句話,把她的意識與身體撕得更碎,乳頭隱隱作痛,那痛並不刺骨,卻像某種延續性的提醒——她已不再完整,卻仍必須被使用。

「這場儀式的結束,」他伸手撫過她凌亂的髮,「只是你新角色的開始。你完成了孕育,但這是服從的永恆,不是自由。」

她想哭,卻發現淚腺也已乾涸。她早已流光了一切——血、乳、恥與願望。她只能以一種近乎空洞的方式望著天花板,喃喃低語,如祈禱,也如詛咒:

「我還剩下什麼……?」

奧斯卡只是微笑,替她蓋上毯子,溫柔得像是在保護她,但那毯子沉重得如同墓碑。

「你還剩下我,珍妮絲。你一直都只有我。」

她癱在那張被血與乳液浸潤過的絲絨床上,整個人像是一幅尚未收筆的畫作,筆觸停頓在最後一筆之前,彷彿只要多一絲顏料,整幅畫就會崩壞。

身體彷彿早已被掏空,皮膚仍覆蓋著,但骨骼像失去了語言,只能隱隱作痛。肌肉則像被過度使用的繩索,濕重、纏結、隨時可能斷裂。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某處還在隱隱抽搐——不是子宮,而是「記憶的器官」,還在記錄剛剛經歷的那些撕裂、流出、奉獻、吞咽。

她不敢動,甚至不敢完整地呼吸。每一次胸腔微微起伏,都牽動到腰際深陷的勒痕,像是某種無形的枷鎖尚未解除,仍不肯放過她。

那兩個孩子躺在她身側,呼吸規律、細微,像海浪退潮時細沙間冒出的氣泡。剛才還緊咬著她乳頭的唇,如今微微張開,渾然不覺自己剛剛從她的身體裡掠奪過生命的汁液。他們的皮膚嫩得幾乎透明,像剛發芽的種子,毫無防備地曝露在這片仍未散盡餘熱與血腥的空間裡。

他們靠著她,兩顆微小的軀體——而她卻感覺自己巨大得不可承受。不是因為體型,而是那種**「被使用過的體積」**:每一吋皮膚、每一條血管、每一個孔隙都承載著這場儀式留下的重量。

她低頭看著他們,那兩具靜靜熟睡的小生命,就像嶄新的顏料灑落在破布之上。他們的純淨,與她滿身的斑駁與瘡痍,形成無聲的對比。

那是生命與禁忌的交錯。

她給了他們生命,也給了他們罪的起點。

她的眼角還掛著淚痕,早已乾了,但鹹澀仍在。她不再掙扎,也無法掙扎——整個房間就像一場停止時間的牢籠,而她,就是那幅畫中的一部分,被畫家遺忘在尚未簽名的角落,永遠不能說出自己的名字。

奧斯卡緩慢蹲下身,動作安靜到近乎虔誠。他的唇貼近她的耳廓,呼吸灼熱,聲音低沉,像毒蛇在皮膚表面吐息:

「你真美,珍妮絲……你的裂開,你的痛楚,你的奉獻,都是我的。」

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手腕,停留在那些絲繩留下的勒痕上,那些像玫瑰蔓藤般盤繞在肌膚表層的紅痕。他的觸碰輕柔得像安慰,卻又精準得像在重複書寫她的屈服。

「這場儀式結束了,但你的臣服,永遠不會結束。」他的聲音像一把緩慢轉動的鑰匙,在她心臟最深處旋開某扇早已上鎖的門。

珍妮絲的睫毛微微顫動,喉嚨乾澀得說不出話。她想反駁,卻找不到語言的形狀,只剩下一個破碎的低音:「我……已經……給了你一切……」

奧斯卡笑了,微不可察的笑,那種只有熟悉獵物的人才會露出的、帶著憐憫與自信的弧度。

「妳還記得昨天嗎?」他用指腹抹去她鬢角的一滴汗水,那裡已經因體溫流動而泛紅。「妳在床上像顫抖的弓……在我指下,一寸寸地展開。」

他停頓一下,彷彿是為了讓記憶在空氣裡發酵。他低聲說:

「我還記得妳呻吟時那種破碎的聲音,那不是痛……那是你靈魂在崩潰前,最誠實的形狀。」

她閉上眼,那些記憶真的回來了——昨天,他的掌心在她隆起的腹上來回按壓,那種矛盾的愉悅,那種羞恥的迎合,還有他一邊進入她身體、一邊呢喃「為了孩子」的語句。如今,那孩子已經躺在她身側,而她的乳頭還在滲著後續的疼與奶。

「你說……你會放過我……等我生下他們……」她終於吐出這句話,卻像在懇求,又像在自我揭露。

奧斯卡沒有立即回答。他只是俯身,用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額頭,像戀人,也像神父。

「我說過很多話。但妳知道,我說的『放過』,不是自由的意思。」

他輕聲問她:「珍妮絲,妳覺得自由是什麼?」

她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她的大腿仍是酸軟的開展狀態,產後的黏稠感尚未完全消退,身下絲絨仍濕,仍有她乳頭與嬰兒嘴唇之間留下的乳液痕跡。她整個人仍是開放的,仍是可供使用的。

「妳的身體已經證明了妳的歸屬,」他繼續低語,「不是因為我征服了妳,而是因為妳願意裂開,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孩子,為了這個『世界』。」

「妳,是完美的載體……不是因為妳生了,而是因為妳選擇了不逃。」

他的手從她的手腕緩緩移動到她的腹部——那裡已經失去了孕肚的高挺,但皮膚仍緊繃,覆蓋著尚未癒合的壓痕與延展線。這是她的地圖,他的領土。

她終於發出一聲像喘息的低語:

「那我呢?我……還是我嗎?」

奧斯卡不答。他只是將手貼在她的心口,感受那仍跳動的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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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小時後,珍妮絲靜靜地躺在臥室的雙人床上,四周一片沉默,連空氣都像被濃稠的乳液封住。窗簾半掩,日光透進來,稀薄得像剛誕生不久的霧。

她的身體依然佈滿痕跡——那不是昨日的疼痛,而是一場仍未散去的記錄。手腕上細細的勒痕尚未完全淡去,猩紅的印記鑲嵌在白皙肌膚之上,如同某種儀式刻意留下的徽記。每當她試圖微微移動,這些痕跡便像針腳在皮下拉扯,讓她想起自己曾如何掙扎、如何臣服、如何裂開。

她的乳房依舊沉甸甸地垂掛著,重力像是無形的鎖鏈,緩緩拉扯著她疲憊的軀體。皮膚表面泛著一層細膩的光澤,那是長時間被壓迫與哺乳後的緊繃反應,微微的汗珠滲出,混合著乳汁的鹹味,彷彿在默默訴說著一場無聲的戰役。

乳頭的顏色深了幾分,明顯發紅,邊緣腫脹得如同剛被揉捏過的花瓣,脆弱而敏感。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像針刺,讓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那滲出的乳汁,緩慢地沿著乳頭滲透,悄無聲息地滑過肌膚,濕潤了她身上那件淺色棉質睡衣。

睡衣纖細的布料早已吸飽了這無聲的液體,乳暈的輪廓在薄紗下隱約可見,如兩道不曾消退的痕跡,像是她身體上無法抹去的印記。這些痕跡是她無聲的宣言,是她尚未完成的哺育責任,是她與生命間那份纏綿卻又沉重的牽絆。

每一滴乳汁的流淌,都是她身體疲憊卻仍在運作的證明,是她在痛苦與愛的交織中,無法割捨的宿命。

每一滴乳汁的外溢,不只是餵養的延續,更是一種身體被奪走後的餘燼流動。她試圖按壓乳頭以減緩滲漏,卻只感覺到一種更深的空虛:不只是乳腺,而是她整個人,像一座剛生過震的空屋。

她的腹部平坦了下來,卻不是鬆弛的那種平坦,而是一種緊繃的、尚未癒合的空洞感。那片皮膚上仍留有細小的裂紋,如乾涸土地在陽光下綻裂後的模樣,紋理彎曲、密佈,帶著大地被掏空後的靜默。她輕輕觸碰那片區域,肌肉仍抽動,子宮還在無聲地回縮,像在試圖關上一扇她不曾主動打開的門。

她閉上眼,耳邊回響的不是孩子的哭聲,也不是奧斯卡的呢喃,而是自己在生產當下忍不住低泣的聲音——低、不敢外洩、卻無處藏匿的聲音。

那聲音像仍在她體內迴盪,與乳汁、與血、與愛與羞恥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個她無法拒絕的殘骸。

她睜開眼,看著天花板,緩緩吐出一口氣。

她還在這裡。

她的身體是證據,她的乳是延續,她的疤是圖騰。

而她的自由──尚未被允許。

雙胞胎──艾薩克與莉莉──靜靜地躺在她身旁的搖籃裡,像兩道被抽離的呼吸,綿長、細弱,卻真實得刺骨。他們的呼吸聲幾乎不可聞,偶爾會發出微小的夢囈,像還未從母體中完全抽身的回音。

珍妮絲側過身,緩慢、極緩慢,彷彿連骨頭都不再屬於自己。她的目光停留在他們身上──那兩個用血與痛換來的存在,安靜地、無辜地蜷縮在柔軟的毛毯裡。毛毯是雪白的,但在他們柔嫩得近乎透明的皮膚映襯下,卻顯得過於冰冷──那樣的白,不再是純潔,而是刺眼,像手術燈照下的無菌手術台。

他們的臉龐仍不分彼此,小小的鼻梁、緊閉的唇線、濕潤的睫毛,那是從她體內分裂出的軀殼,是曾經與她共呼吸的重量。她彷彿仍能感覺到他們在子宮內交錯踢動的畫面,如今,那一切都已成記憶,但記憶仍疼。

她抬起手,想撫摸艾薩克的小臉──那張小臉和奧斯卡某個表情驚人地相似,尤其是在皺眉的時候。但她的手一半就停了。肩膀與手臂劇烈地抽痛,那是產後肌肉與束縛重壓所留下的回聲。一陣鈍麻順著肱骨延伸到指尖,她的動作只能變得極緩、極輕、極猶豫。手指僅能輕碰艾薩克額頭的細汗,就像親吻已被供奉的雕像──敬畏大於愛。

那一刻,她的心口忽然溫熱了一瞬,是溫暖……也許是母性,但更多的是一種被逼近人類極限後,終於得到短暫注視的錯覺幸福。

可這份溫暖很快就被某種難以言說的情緒吞沒。

疲憊,如沉沙;羞恥,如濃霧。

她知道,這一切──這兩個生命的來到──並不全然是純粹的恩賜。她為此裂開過、呻吟過、祈求過,也臣服過。

「這是我給奧斯卡的身體……而他給了我這兩個孩子。」

她喉嚨緊縮,無法發出聲音。只有眼神在說話——在凝視著自己的創造物,也在審判著自己。

她愛他們,毫無疑問。

但她也明白,這份愛,來自一場極致的交換與屈服,來自她甘願讓身體成為容器、成為舞台、成為供品。

她輕輕將毛毯拉高一點,蓋過莉莉的胸口。小女孩的嘴唇微微張開,像在尋找下一次吮吸的節奏。珍妮絲下意識地按住胸前的睡衣──那裡仍濕、仍痛,乳頭在布料下硬挺、發熱,像還未結束的承諾。

她閉上眼,再睜開時,外頭的天色已由黯灰轉為晨白。

他們仍睡。

她仍痛。

而奧斯卡,尚未回來。

奧斯卡的目光緩慢掃過她的身體,像是在讀一份只屬於他的手稿,一頁一頁──從手腕上絲繩勒出的紅痕,到胸前濕潤的棉質睡衣,那裡的乳汁仍在滲透,如未止血的證詞。他的視線停留在她低垂的雙乳上,那裡因哺乳與疲憊而沉甸、泛紅,像兩枚過度使用卻尚未被放下的供品。

他的手指輕輕滑向她的手腕,碰觸那道還帶著微腫的凹痕,指腹停在傷口邊緣,像是審查,也像一種記號的確認。

他低語:

「這些痕跡,是妳的榮耀,珍妮絲。妳為我裂開了,為我們的孩子撕開自己。現在,妳是我們的母親。」

語氣柔軟得幾乎像情人間的情話,卻帶著某種無從逃脫的冷意。他的掌心落在她的小腹上,曾經高高隆起,如今空落而緊繃,仍覆著一層發燙的創傷記憶。

他沒有移開手,反而輕輕按壓下去,像在感受器官內部是否已恢復為可再次使用的狀態。

「妳知道嗎……」他停頓片刻,視線凝視著她的肚臍下方,如同凝視一扇尚未重新開啟的門。「我幾乎……等不及了。」

她眼神一瞬間閃動,喉頭像被什麼緊緊掐住。

「等不及……什麼?」

奧斯卡的笑聲緩慢而低沉,像是從深海中擠出的黑色漣漪,蕩漾開來,帶著一種不容質疑的主權感。他俯身,讓那股炙熱的氣息幾乎灼燒著珍妮絲的耳畔。

「妳知道,我等不及了。」他的聲音像催眠般纏繞,「等不及妳的身體再度為我撐開,等不及妳的腹部再次隆起,成為我的證明。」

珍妮絲眼眸微微閃動,喉嚨緊繃,她試圖抗拒,卻又似乎被那聲音裡的決絕所俘虜。

「奧斯卡……我……」

「妳不用多說,」他打斷她,語氣裡帶著溫柔的壓迫,「妳將再次成為我的容器。這一次,我們不止要雙胞胎。」

他微笑,眼神裡透出殘酷的期待,「我想要三個,三個生命,三倍的證明。」

珍妮絲的心跳加速,身體泛起陣陣冰涼與熱浪交織的波動。

「妳準備好了嗎?」他低聲問。

她緩緩點頭,語氣沙啞卻堅定,「我會為你裂開,為你承受一切……」

奧斯卡伸手輕撫她的腹部,「妳的身體,是最美的祭壇,我會用它,再次創造奇蹟。」

他們的對話在燭光中延展,時間似乎拉長,每一個字句都像是沉重的誓言,在空氣中凝結。珍妮絲在他的話語裡,感受到一種混合著期待與恐懼的深切絕望,她知道,這是一場無法逃脫的輪迴。

但他早已沉浸在他的想像裡,手掌在她仍尚未癒合的腹部緩慢摩挲,一種幾近催眠的節奏。

奧斯卡的聲音緩緩流淌,帶著一種幾乎是祈禱般的崇敬,也隱含著無可抗拒的命令。他的目光緊緊鎖定珍妮絲,那視線如刀般穿透她的靈魂,將她最深的恐懼與渴望一一剝離。

「妳知道妳有多美嗎,懷著孩子的時候?」他的聲音柔和而堅定,「妳的骨盆開得像花,緩緩綻放,肚皮緊得像一輪新月,光潔而滿溢。那是妳最接近神的時刻,珍妮絲。妳不是在孕育一個生命,而是在創造一個奇蹟。」

他的手指輕輕在她腰側滑過,彷彿能觸摸到那尚未癒合的痕跡,感受著她身體那未被說出的故事。

「妳流著奶,喘著氣,聲音在黑暗中呼喊著我的名字,卻沒有逃離。妳的身體在痛楚中開放,在羞恥中屈服,那樣的妳……讓我無法停止。」

珍妮絲的肌膚如被寒霜凝結,整個人僵硬得無法移動。這不是只有肉體的疲憊,而是深植骨髓的絕望與無力。她在奧斯卡的話語裡,看見了自己的未來——一個無盡裂開與重生、痛苦與奉獻交織的循環。那循環如同無形的鎖鏈,緊緊捆綁著她,讓她在愛與支配的邊緣徘徊,無法逃脫,也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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