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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2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2130 ℃

苏晚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缩回脚,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江辰!你变态!”

她的反应取悦了江辰。他低笑出声,指尖还残留着棉袜柔软的触感:“比我想象中好看。”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以前总看你穿着这双鞋跑,还以为脚会很粗糙呢。”

苏晚又气又羞,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朝他扔过去:“你滚开!”

江辰轻松躲开,笑意更深了:“别急着生气啊。” 他弯腰捡起枕头,放回床上时,故意用指背蹭了蹭她的脚背,“你看,我们现在不是熟多了吗?”

苏晚的脚趾蜷缩得更紧了,白色棉袜被绷出更清晰的轮廓。她别过头,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可江辰已经看到了她眼底的慌乱,那种被他触碰时的无措,比之前笑出声时更让他心头发痒。

他知道,自己又找到一个能拿捏她的地方了。

江辰的目光胶着在苏晚那双穿着白袜的脚上,像是被磁石牢牢吸住。方才指尖触到的柔软触感还在心头萦绕,他喉结又动了动,一个更强烈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袜子也该换了。” 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弯腰便伸手去勾苏晚的袜口。

“不要!” 苏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想抽回脚,可脚踝还被江辰轻轻按着,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声音里带着惊慌,眼里的抗拒像竖起的尖刺,“江辰,你别太过分!”

江辰没理会她的抗议,指尖捏住袜口,缓缓往下褪。白色棉袜顺着她纤细的脚踝滑落,掠过圆润的脚跟,最终被轻轻褪到脚边。

当那双裸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江辰彻底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双怎样完美的脚啊。肌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脚趾圆润小巧,排列得整整齐齐,趾甲修剪得干净利落,透着淡淡的粉色。足弓的弧度恰到好处,像一弯精致的月牙,脚跟细腻光滑,没有丝毫粗糙的痕迹。

他看过无数女人的脚,母亲的温婉,小姨的秀气,女仆的纤瘦,女友的丰腴,却从未有一双能像苏晚的脚这样,完美得让他移不开眼。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线条,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江辰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喉咙里发出清晰的声响。一股燥热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眼神也变得深沉起来,里面翻涌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邪火。

苏晚被他这副样子吓得浑身发僵,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江辰那灼热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的脚看穿一般,让她浑身不自在,一股强烈的羞耻和恐惧攫住了她。

“你…… 你别看了……” 苏晚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里面打着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江辰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没有移开目光,反而伸出手,指尖轻轻朝着她的脚趾探去。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占有欲,仿佛眼前这双完美的脚,已经成了他势在必得的猎物。

江辰的指尖离苏晚的脚趾只有几厘米远,那白皙的肌肤在他眼中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忽然想起刚才挠她腋下时,她那副又羞又恼却无力反抗的模样,眼底的邪火又旺了几分。

脚心,往往是比腋下更敏感的地方。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江辰的指尖已经轻轻落在了苏晚的脚心上。

只是一下,极其轻微的触碰。

苏晚像被扔进了滚烫的水里,浑身猛地一颤,紧接着,不受控制的大笑声就像决堤的洪水般冲了出来:“哈哈哈…… 别…… 别碰…… 哈哈哈……”

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原本就没完全干透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笑声,显得狼狈又可怜。脚心的痒意比腋下强烈百倍,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又像是有羽毛在不停地扫,那种感觉直钻心底,让她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辰看着她这副模样,低笑出声。他的手指没停,时而轻轻划过,时而用指腹按压,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戳中苏晚最敏感的地方。

“哈哈哈…… 江辰…… 我错了…… 哈哈哈…… 放过我……” 苏晚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身体在床上来回翻滚,可脚踝被江辰牢牢按住,根本无法逃脱。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脚心被挠而如此失态,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江辰的眼神越来越亮,看着苏晚在自己的掌控下笑得花枝乱颤,看着她那完美的裸足因为痒意而蜷缩、伸展,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凑近了些,能清晰地闻到苏晚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混合着她因为大笑而急促呼出的气息,形成一种奇异的诱惑。

“说,你想不想当我女朋友?” 江辰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哈哈哈…… 不…… 哈哈哈…… 想…… 想……” 苏晚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脑子里只剩下那无休止的痒意,只要能让江辰停下来,别说是当女朋友,就算是让她做别的,她恐怕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江辰听到她的回答,满意地笑了。但他并没有立刻停下,反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像是在惩罚她刚才的倔强。

苏晚的笑声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胸腔剧烈起伏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脚心的痒意如同跗骨之蛆,死死咬住她的神经,每一次指尖的滑动都让她浑身痉挛。

“哈…… 真的…… 真的想…… 哈哈哈…… 求你了……” 她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濒死的哀鸣。眼泪糊住了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剩下那只在她脚心上肆虐的手,像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江辰的指尖沾了些她脚心沁出的细汗,滑腻的触感让他心头的邪火越烧越旺。他看着她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彻底崩溃的样子,那种掌控感几乎要溢出来。他放慢了动作,却换了种方式 —— 用指甲轻轻刮着她的脚趾缝。

“啊 —— 哈哈哈……” 苏晚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条离水的鱼,喉咙里发出尖锐的笑叫。这一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痒,痒得她眼前发黑,意识都开始涣散。

江辰终于停了手,指尖悬在半空,看着她瘫在床上大口喘气,胸口的起伏如同惊涛骇浪。她的裸足还微微颤抖着,脚趾蜷缩着没能完全舒展,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晕,像是熟透了的桃子。

“记住你说的话。” 江辰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他俯身,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踝,那里因为刚才的挣扎已经红了一片。

苏晚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闭着眼,眼泪还在无声地往下掉。她从未如此屈辱过,像个提线木偶,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对方仅仅是用了一根手指。

江辰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忽然软了一下。他站起身,扯过旁边的薄被,轻轻盖在她身上,却故意把她的脚露在外面。“好好休息,晚点我来喂你吃饭。”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关门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苏晚的心上。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苏晚粗重的呼吸声。她缓缓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眼神空洞得可怕。脚心的痒意还残留着,像个烙印,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才的狼狈和无助。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江辰找到了拿捏她的方法,以后只会变本加厉。而她,被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又响了起来,聒噪得让人心烦意乱。苏晚慢慢蜷缩起身体,把脸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了起来。

苏晚哭了很久,直到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才在疲惫中昏昏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开了盏暖黄色的壁灯,将一切都笼罩在朦胧的光晕里。

脚心的痒意已经褪去,但那种被掌控的恐惧感却丝毫未减。她动了动脚趾,看着自己白皙的裸足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连忙扯过被子将脚盖住。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江辰走了进来。他换了身浅灰色的家居服,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醒了?该吃饭了。”

苏晚立刻警惕地看着他,身体往床里面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小兽。

江辰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在床边坐下,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这是我让厨房熬的小米粥,养胃。”

苏晚偏过头,拒绝进食。她不想再被他像宠物一样喂着,更不想再经历那种被挠痒的屈辱。

江辰的眼神沉了沉,却没有立刻发作。他放下勺子,目光落在被子上,那里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显然是苏晚的脚。“看来你是忘了下午说的话了。”

苏晚的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收紧了脚趾。

江辰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伸手就朝被子里探去。

“不要!” 苏晚尖叫着躲开,却还是慢了一步。江辰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脚,虽然隔着一层被子,但那熟悉的触感还是让她浑身一颤。

“吃不吃?” 江辰的声音带着威胁。

苏晚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却最终还是屈服了。她点点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吃。”

江辰满意地收回手,重新舀起粥递到她嘴边。这一次,苏晚没有拒绝,乖乖地张开了嘴。粥的温度刚刚好,带着淡淡的米香,可她却觉得味同嚼蜡。

吃完粥,江辰收拾好托盘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苏晚:“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苏晚没有问去哪里,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

江辰走后,苏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不知道江辰明天要带她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否则迟早会被江辰彻底摧毁。

窗外的蝉鸣依旧聒噪,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一片清冷。苏晚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

后半夜,苏晚终于听到别墅里彻底安静下来。窗外的蝉鸣也歇了,只有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她悄悄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却也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她记得白天江辰离开时没锁门,只是虚掩着。走到门边时,手指刚碰到冰凉的金属把手,心跳就快得像要蹦出来。轻轻拉开一条缝,走廊里的夜灯泛着幽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别墅很大,像座迷宫。苏晚凭着模糊的记忆往楼梯口走,光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路过客厅时,墙上的欧式挂钟突然敲响,吓得她立刻蹲下身,心脏差点跳出胸腔。

好不容易摸到大门边,她却发现门锁是电子密码锁,根本拧不动。绝望像潮水般涌来,她正准备转身找别的出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找到出口了吗?”

苏晚猛地回头,看见江辰穿着睡袍站在楼梯口,手里把玩着一串钥匙,眼神在夜色里亮得惊人。“我还以为你至少会等到天亮。”

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转身就想跑,却被江辰几步追上,轻轻松松按在了墙上。他的手掌抵着她的后背,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过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苏晚,” 江辰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带着危险的低哑,“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苏晚挣扎着,声音因为害怕而发颤:“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疯子?” 江辰低笑起来,手指突然滑向她的腰侧,轻轻捏了一下,“看来下午的教训还不够。”

苏晚的身体瞬间绷紧,记忆里的痒意卷土重来。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江辰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他一把将苏晚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往房间走。“既然你不肯乖乖待着,那我就只好让你更听话一点。”

回到房间,江辰把苏晚扔在床上,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更粗的丝绸绳子。这一次,他不仅绑住了她的手脚,还在她的腰上也缠了几圈,让她彻底动弹不得。

“江辰!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晚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江辰俯身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我只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就这么难吗?”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很好的。”

苏晚别过头,不想再看他。她知道,自己的逃跑计划失败了,而等待她的,恐怕会是更可怕的对待。

江辰看着她倔强的样子,也不生气。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月光洒进来,照亮了苏晚被绑在床上的身影。“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要带你出去呢。”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这一次,他锁上了门。

天刚蒙蒙亮,苏晚就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五个穿着统一女仆装的女人鱼贯走进房间,她们面无表情,动作整齐划一,像训练有素的士兵。

苏晚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江辰明明说要带她出去,怎么会突然派这么多女仆进来。她挣扎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还被牢牢绑着,丝绸绳子勒得皮肤有些发麻。“你们…… 你们要干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女仆们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到床边。两人按住她的肩膀,两人分别压住她的腿,最后一个则蹲在她脚边,目光落在她的脚心,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苏晚瞬间明白了她们的意图,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别…… 江辰呢?让他来见我!”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可女仆们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下一秒,最先动手的是蹲在脚边的女仆。她的手指纤细而有力,轻轻在苏晚的脚心上划了一下。

“啊 ——” 苏晚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绷紧了身体。这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她浑身一颤,刚睡醒的混沌瞬间被驱散,只剩下尖锐的刺激。

紧接着,按住她肩膀的女仆也动了。她们的手指探进苏晚的腋下,轻轻揉捏着。另一个女仆则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指尖在她的腰腹上轻轻游走。

“哈哈哈…… 放开…… 快放开我……” 苏晚的笑声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没想到这些看似柔弱的女仆下手会这么狠,她们的手法娴熟得可怕,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想求饶,可笑声堵住了她的喉咙,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江辰…… 我错了…… 求你…… 让她们停下……” 她知道江辰肯定在背后指使这一切,只有他才会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

可女仆们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面无表情地挠着。她们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苏晚的身体在痒意的侵袭下剧烈地扭动着,丝绸绳子勒得她的手腕和脚踝生疼。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呼吸越来越急促,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哈…… 别…… 真的…… 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求饶也变得有气无力。可女仆们还是没有停下,她们的手指像不知疲倦的机器,在她的身上游走、揉捏。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照亮了苏晚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她被痒得死去活来,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那些冰冷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肆虐。她不知道江辰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也不知道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苏晚的意识在持续不断的痒意中渐渐涣散,喉咙早已笑到发痛,泪水混着汗水浸湿了大半枕巾。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住时,身上的触感突然变了。

按住她脚踝的女仆不知何时低下了头,温热柔软的舌尖突然舔过她的脚心。

“唔 ——!” 苏晚浑身猛地弓起,像是被扔进滚水里的虾米。不同于指尖的触感,舌尖带着湿热的温度,轻轻扫过脚心那道最敏感的纹路时,痒意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尖锐得几乎要刺穿神经。

她想尖叫,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在丝绸绳子的束缚下剧烈抽搐,手腕被勒出更深的红痕。

另一个按住肩膀的女仆也俯下身,舌尖试探着探进她的腋下。那里的皮肤本就娇嫩,被温热的呼吸拂过已足够难耐,此刻被柔软的舌尖轻轻卷过,苏晚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白光,不受控制的笑声混着哭腔从喉咙里挤出来,听起来格外凄厉。

女仆们依旧面无表情,动作却更加放肆。有人用舌尖舔舐她的腰侧,有人轻咬她的膝盖窝,甚至有人将嘴唇贴在她的脚背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圆润的脚趾。

每一寸皮肤被触碰的地方都像是燃起了小火苗,痒意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烧得苏晚几乎要晕厥过去。她从未想过会被这样对待,那些柔软的舌尖像是带着钩子,不仅勾出她最不堪的反应,更撕碎了她最后一点尊严。

“别…… 不要…… 求求你们……” 她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像蚊蚋,眼泪糊住了视线,只能模糊地看到那些上下起伏的女仆帽檐,像一群沉默的掠食者,正一点点吞噬她的意志。

阳光越升越高,透过纱帘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晚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笑声变成了无意识的哼唧,只有脚趾还在徒劳地蜷缩着,证明她还在承受这场无休止的折磨。

女仆们似乎接到了某种无声的指令,动作渐渐放缓。当最后一个女仆的舌尖离开她的脚踝时,苏晚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浑身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女仆们整齐地站起身,依旧什么都没说,转身鱼贯走出房间,关门声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

苏晚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她不知道江辰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惩罚她的逃跑,还是单纯享受看她崩溃的样子。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这场屈辱的折磨里,彻底碎掉了。

一小时的休息像偷来的喘息,苏晚瘫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浑身的皮肤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痒意,稍一触碰就忍不住瑟缩。窗外的蝉鸣重新聒噪起来,阳光透过纱帘在她汗湿的皮肤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无数只爬行的小虫。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时,苏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只被扔进冰窖的兔子。她猛地侧过头,看见那五个女仆鱼贯而入,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围裙上的褶皱都和上次一模一样。

“别…… 别过来……” 苏晚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刚才的折磨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力气,此刻再看到她们,深入骨髓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心脏,勒得她喘不过气。

女仆们没理会她的哀求,走到床边时分成两拨。两人按住她还在颤抖的肩膀,指尖刚触到皮肤,苏晚就开始剧烈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哭腔。“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我真的受不了了……”

回应她的是指尖突然探进腋下的冰凉触感,以及脚边传来的湿热气息。

这一次,女仆们的动作更加熟练。有人用手指在她腰侧快速画着圈,有人捏住她的膝盖窝轻轻揉捏,而蹲在脚边的女仆低下头,舌尖直接卷住了她蜷缩的脚趾。

“啊 ——!” 苏晚像被重锤击中,浑身剧烈地弓起,丝绸绳子深深勒进肉里,留下红得发紫的印记。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侵袭而来,指尖的冰凉和舌尖的温热交织在一起,像冰火两重天,将那股痒意放大到极致,尖锐得让她几乎要咬碎牙齿。

她想闭紧嘴巴,可不受控制的笑声还是冲破喉咙,混着绝望的哭喊,在房间里撕心裂肺地回荡。“哈…… 别…… 住手…… 哈哈哈…… 江辰你这个魔鬼……”

女仆们依旧沉默,手指和舌尖配合得默契无间。有人用指甲轻轻刮过她的肋骨,有人用嘴唇含住她的脚背轻轻吸吮,还有人将手指探进她的睡衣下摆,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游走。

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苏晚的身体在束缚中徒劳地扭动,汗水浸透了睡衣,贴在皮肤上黏腻难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抽离,眼前开始发黑,只有那无处不在的痒意,像跗骨之蛆,死死啃噬着她的神经。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我听话…… 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求你们…… 停下……”

混乱中,一个站在床头的女仆不知何时低下了头,温热的舌尖突然扫过苏晚的耳廓。

那一瞬间,苏晚像是被电流击穿了全身。耳朵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哪怕被风吹过都会发痒,此刻被柔软的舌尖触碰,尖锐的痒意混合着奇异的酥麻感直冲头顶。她猛地偏过头,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那声音不似之前的哭喊或大笑,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绝望,尖锐得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女仆们的动作齐齐一顿,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她们挠过无数人,从未见过有人对耳朵的触碰有这么剧烈的反应,那声悲鸣里的痛苦太过真实,让她们下意识地停了手。

苏晚也愣住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还在发烫,心脏狂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控让她后怕,她清楚地知道,暴露了更敏感的弱点只会招来更可怕的折磨。

“别…… 别碰我的耳朵…… 求求你们……” 她慌忙开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又涌了上来,“其他地方…… 你们随便…… 别碰耳朵就好……”

女仆们面面相觑,短暂的惊讶过后,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她们显然没打算理会苏晚的求饶,那个刚才碰到她耳朵的女仆再次低下头,这一次,舌尖直接探进了她的耳窝,轻轻打着转。

“啊 ——!” 苏晚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比刚才任何一次反应都要激烈。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潮红,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耳朵里的痒意比脚心和腋下加起来还要强烈,那种酥麻感顺着脊椎蔓延,让她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快要失去了。

其他女仆见状,也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是按住她的身体,看着同伴用舌尖挑逗她的耳朵。苏晚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呻吟,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就在苏晚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带头的女仆突然示意停下。她们看着苏晚潮红的脸色和涣散的眼神,知道再继续下去恐怕会出事,江辰虽然让她们教训苏晚,却也没说要真的伤害她。

女仆们松开了按住苏晚的手,依旧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苏晚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耳朵里的痒意和酥麻感还没散去,让她浑身都不舒服。她知道,自己的耳朵成了新的软肋,而江辰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她。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夜幕像一块沉重的黑布,将整座别墅笼罩其中。苏晚蜷缩在床上,身上的丝绸绳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可她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耳朵里的酥麻感还在隐隐作祟,只要一想到白天的折磨,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时,苏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只受惊的小兽。她抬起头,看见江辰推门走了进来,他脱下外套递给身后的女仆,眼神落在她身上时,带着一丝审视。

“看来今天过得不错。” 江辰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他走到床边坐下,目光扫过她潮红未褪的脸颊和涣散的眼神。

苏晚的心脏猛地一缩,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因为浑身无力而跌回床上。“江辰……” 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江辰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她会这么快服软。“哦?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逃跑…… 我不该不听话……” 苏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死死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真诚一些,“我保证…… 我以后再也不会逃跑了…… 求你…… 放过我吧……”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可她别无选择。白天的折磨已经让她彻底崩溃,她再也承受不住那种痒到骨子里的痛苦了。

江辰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感受到她皮肤的滚烫。“早这样不就好了?”

苏晚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不敢躲开。她能感觉到江辰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滑动,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记住你说的话。” 江辰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想逃跑……”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耳朵。

苏晚的身体瞬间僵住,耳朵里的酥麻感再次袭来,她连忙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我记住了…… 我再也不敢了……”

江辰看着她惊恐的样子,满意地笑了。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月光洒进来,照亮了苏晚苍白而憔悴的脸。“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关门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苏晚的心上。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苏晚蜷缩在床上,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她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可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她还在这座别墅里,就永远逃不出江辰的掌控。而她的耳朵,这个最敏感的软肋,也成了悬在她头顶的一把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江辰走出苏晚的房间,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他叫住了守在走廊尽头的女仆长,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今天她怎么样?”

女仆长低下头,恭敬地回答:“回江少,苏小姐一开始不太配合,后来我们按照您的吩咐……” 她顿了顿,详细描述了白天的经过,包括苏晚对脚心、腋下的反应,最后补充道,“不过,苏小姐对耳朵的反应格外强烈,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

江辰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扬。他没想到苏晚还有这么敏感的地方,这可比单纯挠脚心有趣多了。一股兴奋感涌上心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亲自试试。

但下一秒,他又皱起了眉头,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他居然忘了亲自去品尝苏晚那双完美的玉足,那么白皙、那么精致,光是想想就让他心痒难耐。他怎么能让女仆们抢先了呢?

“知道了。” 江辰挥了挥手,让女仆长退下。他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脑子里却全是苏晚的样子。他想象着苏晚的耳朵被触碰时的反应,想象着她那双玉足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心里的期待越来越强烈。

他决定,明天一定要亲自 “验证” 一下女仆长所说的话,好好享受掌控苏晚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江辰便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苏晚的房间。苏晚还没睡醒,眉头微蹙,似乎还在为昨天的事情感到不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江辰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目光落在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脚上。那双脚依旧白皙精致,脚趾圆润,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俯下身,轻轻握住了苏晚的脚踝。

苏晚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醒,猛地睁开眼,看到是江辰,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恐惧。“江辰,你要干什么?”

江辰没有回答,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背,感受着那细腻光滑的触感。“你的脚真好看。” 他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痴迷。

苏晚的身体开始发抖,她想抽回自己的脚,却被江辰牢牢按住。“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哀求。

江辰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脚心。

“啊 ——” 苏晚尖叫一声,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脚心的痒意瞬间传遍全身,让她难以忍受。

江辰看着她痛苦又无助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继续用舌头挑逗着她的脚心、脚趾,每一次触碰都让苏晚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和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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