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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10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9200 ℃

楼下的身影终于转身离开,苏晚却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江辰的手还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走,夜风带着他们的喘息和呻吟,飘散在寂静的夜空里。她看着江岚在刺激中沉沦的样子,又看看自己被绑在栏杆上的狼狈姿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当江辰终于松开她们时,苏晚的腿一软差点摔倒,手腕和脚踝上已经勒出了清晰的红痕。江岚整理着凌乱的裙摆,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意犹未尽。

江辰搂着两人往房间走,语气里带着兴奋:“阳台玩够了,明天去车库试试?”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只要江辰和江岚还在,这场噩梦就永远没有尽头。

车库里弥漫着机油和灰尘混合的味道,江辰打开越野车的后备箱,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手机手电筒的光束在狭小空间里晃动。“进去。”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格外冷硬。

苏晚的脚步像灌了铅,指尖冰凉地攥着衣角。后备箱的空间比她想象的还要小,仅够勉强容纳两个人,空气里还残留着备胎的橡胶味,一想到要被关在这样逼仄的地方,她的胸口就闷得发慌。“我不想进去……”

江岚却率先弯腰钻了进去,在里面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进来吧,比阳台安全多了,至少没人会偷看。” 她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带着回音,听起来有些诡异。

江辰没耐心等苏晚犹豫,直接伸手推了她一把。苏晚踉跄着跌进后备箱,膝盖磕在金属底板上,传来一阵钝痛。还没等她缓过神,后备箱的盖子就 “砰” 地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只剩下手机屏幕亮着微弱的光。

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狭小的空间里,三个人的呼吸声变得异常清晰。苏晚能闻到江岚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也能感觉到江辰凑近的体温,这种无处可逃的压迫感让她浑身发僵,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别这么紧张。” 江辰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先抓住了苏晚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边拽了拽,“这么近的距离,玩起来才有意思。” 他的指尖划过苏晚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

江岚在一旁轻笑起来,主动往苏晚身上靠了靠,温热的肌肤贴上来,让苏晚的身体瞬间绷紧。“你看你吓得,浑身都在抖。” 她的指尖故意在苏晚的腰侧轻轻一挠,“放松点,不然会更难受。”

“别……” 苏晚的声音带着颤抖,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腰侧的痒意被无限放大,让她忍不住想躲开,却被挤在中间动弹不得。后备箱的空间实在太小,她的肩膀抵着江辰的胳膊,后背靠着江岚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江辰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他先是解开了苏晚的衬衫纽扣,指尖在她的胸口肆意游走,然后又探向她的裙摆。“这里是不是很敏感?” 他的声音带着戏谑,指尖轻轻划过苏晚的大腿内侧。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黑暗中,羞耻感和压抑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窒息。她想尖叫,想推开江辰,可嘴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身体被两人夹在中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江岚也没闲着,她的手从苏晚的腋下穿过,抓住了江辰的手腕,将他的手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别光顾着她,我也等着呢。” 她的呼吸喷在苏晚的颈窝,带着湿热的气息,指尖却在苏晚的脚心轻轻一挠。

“啊……” 苏晚的身体瞬间弓起,脚心的痒意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尖锐,她想缩回脚,却被江辰死死按住脚踝。狭小的空间里,她的挣扎只会让身体和两人贴得更紧,带来更强烈的压迫感。

“哈哈哈…… 痒死了……” 江岚的笑声在狭小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得意,“你看,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她的指尖继续在苏晚的脚心游走,同时身体也往江辰身上靠了靠,用足弓轻轻蹭着他的大腿。

江辰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一手按住苏晚的脚,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则在江岚的身上肆意游走。“还是姐懂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兴奋,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

苏晚被夹在中间,承受着江岚的挠痒和江辰的挑逗,黑暗中,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金属底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狭小的空间里,空气越来越稀薄,混合着三人的喘息和呻吟,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她能感觉到江岚的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能感觉到江辰的身体越来越兴奋,这些都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困住。后备箱的金属壁传来阵阵凉意,却抵不过身体里翻涌的热浪和心底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江辰和江岚都渐渐平复下来,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三人粗重的呼吸声。苏晚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两人中间,眼神空洞地望着黑暗的天花板,身体还因为刚才的刺激和压抑而微微颤抖。

江辰打开后备箱的盖子,外面的光线涌进来,刺得苏晚眯起了眼睛。他率先爬出去,然后伸手将江岚拉了出去,最后才不耐烦地对苏晚扬了扬下巴:“快点出来。”

苏晚挣扎着爬出来,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喉咙里火辣辣地疼,胸口还闷得发慌。她看着空旷的车库,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种被关在狭小空间里的压抑感,比任何折磨都让她难熬。

江岚整理着凌乱的衣服,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意犹未尽:“车库的玩法还不错,下次可以试试更刺激的。”

江辰点了点头,眼神贪婪地看着苏晚:“下次把你单独关进去,看看你会不会更听话。”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这无休止的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卧室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暧昧的光晕,苏晚刚从车库的压抑中缓过神,就被江辰推到了床中央。他往沙发上一坐,指尖敲着扶手,眼神在她和江岚之间来回打转,像在打量两件精致的玩物。“你们俩互相逗逗对方,让我看看谁更懂情趣。”

苏晚的指尖冰凉,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让她去挑逗江岚?那个总是用羽毛挠她脚心、逼她做羞耻事的江岚?她的喉咙发紧,刚要开口拒绝,就见江岚已经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睡袍的腰带,露出里面半透明的蕾丝内搭。

“怎么?不敢?” 江岚迈步走到苏晚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眼神里带着熟悉的戏谑,“还是说,你只会被动挨打?” 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苏晚的下唇,温热的触感让苏晚像触电般偏过头。

江辰在沙发上嗤笑一声,拿起旁边的羽毛扔过去:“苏晚,用这个挠挠她的腰,要是敢偷懒,我就把你绑起来挠一整晚。”

羽毛落在苏晚脚边,白色的绒毛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却像根毒刺扎在她眼里。她弯腰捡起羽毛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当她的手腕被江岚抓住,被迫抬起来凑近对方腰侧时,苏晚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啧,手这么抖?” 江岚故意挺了挺胸,让两人的距离更近,“难不成你暗恋我?” 她的调侃让苏晚的脸颊瞬间涨红,羽毛刚触碰到江岚的腰侧,就被对方猛地攥住手腕。

“还是我先来教你吧。” 江岚的笑声带着热度,突然伸手揽住苏晚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柔软的胸脯贴在一起时,苏晚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心跳,还有那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钻进鼻腔,让她浑身发僵。

江岚的吻毫无预兆地落下来,带着刻意的侵略性,舌尖撬开苏晚的牙关时,还不忘用指尖在她的腰侧轻轻一挠。“唔……” 苏晚的身体瞬间绷紧,痒意混着唇齿间的纠缠,让她的挣扎都变得绵软无力。

“这才对嘛。” 江辰在沙发上看得兴起,突然起身走过来,一把将苏晚的衬衫扯开,指尖捏住她的乳头轻轻一拧,“让她也尝尝你的厉害。”

苏晚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在两人的夹击下微微颤抖。江岚的吻从唇瓣移到颈窝,舌尖舔舐着敏感的肌肤,而江辰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裙摆,指尖带着刻意的力道划过大腿内侧。

“该你了。” 江岚抬起头时,嘴角还沾着暧昧的水渍,她抓着苏晚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用点力,像他刚才对你那样。”

苏晚的指尖触到温热的柔软时,像被火烫似的缩了缩,却被江岚死死按住。“别装纯了,” 江岚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一丝沙哑的诱惑,“你刚才被他摸的时候,不是也很舒服吗?”

这句话像根针,狠狠扎在苏晚心上。她猛地闭上眼,指尖颤抖着用力捏了下去。“嗯……” 江岚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反而让苏晚的羞耻感更甚。

江辰在一旁看得血脉偾张,他突然将两人推倒在床上,自己则压在苏晚身上,吻住她的同时,还不忘对江岚说:“把腿抬起来,让她也伺候伺候你。”

苏晚的意识在混乱的触感中渐渐模糊,她能感觉到江岚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也能感觉到江辰的吻越来越急切,羽毛被扔在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更直接的触碰和喘息。

当江岚的指尖探向她的私密部位时,苏晚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压抑的哭腔。而江辰趁机抓住她的手,按向江岚的敏感处:“学着点,这样才能让她舒服。”

卧室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高亢,水晶灯的光晕在晃动中变得模糊。苏晚像个被操控的木偶,机械地执行着命令,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凌迟自己的尊严。她看着江岚在自己的动作下渐渐沉沦,又看着江辰兴奋的侧脸,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终于平息时,苏晚瘫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江岚靠在床头抽烟,烟雾缭绕中,她的侧脸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江辰则在一旁整理着衣服,眼神里还泛着未褪的潮红。

“看来你们越来越有默契了。” 江辰的笑声里带着得意,“明天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苏晚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她不知道所谓的 “好地方” 会是什么地狱,只知道自己早已深陷其中,再也爬不出来了。

郊外别墅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关上,扬起一阵尘土。苏晚被江辰拽着胳膊往前拖,高跟鞋踩在碎石路上,脚踝传来阵阵刺痛。别墅的客厅里灯火通明,几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正围着茶几打牌,看到她们进来,目光立刻像钩子似的粘了上来。

“辰哥,这就是你说的好货?” 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吹了声口哨,眼神在苏晚和江岚身上来回扫视,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

江辰得意地笑了笑,将苏晚推到茶几旁:“怎么样?没骗你们吧。今天就让她们俩好好伺候各位兄弟。”

苏晚的身体瞬间僵住,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看着眼前这些陌生男人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下意识地往江岚身边靠了靠,却被江岚不着痕迹地推开。

江岚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样子,她走到沙发边坐下,翘起二郎腿,裙摆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既然是辰辰的朋友,我自然会好好招待。” 她的目光在几个男人身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在那个寸头男人身上,“不过,你们可得悠着点,别把我们玩坏了。”

寸头男人被她看得心猿意马,搓着手凑过来:“岚姐放心,我们肯定会怜香惜玉的。” 他的手刚要碰到江岚的肩膀,就被江辰拍开。

“急什么?” 江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指了指苏晚,“先让她给各位兄弟表演个节目热热身。”

苏晚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死死咬着嘴唇,摇着头往后退:“我不……”

“不?” 江辰的眼神冷了下来,对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使了个眼色,“老三,让她学学规矩。”

戴眼镜的男人立刻会意,上前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将她按在地上。苏晚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寸头男人拿起一根羽毛,笑眯眯地凑到她的脚边。

“不要…… 别碰我……” 苏晚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最怕的就是挠痒,更何况是在这么多陌生男人面前。

寸头男人可不管她的求饶,羽毛轻轻落在她的脚心上。“啊……” 苏晚尖叫一声,身体像触电般弓起,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哈哈哈…… 这反应真带劲。” 寸头男人笑得更大声了,羽毛在她的脚心和脚趾缝里来回游走,引得苏晚的笑声和哭声混在一起,在客厅里回荡。

江岚在沙发上看着,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时不时还对男人们指点一二:“她的腋下也很敏感,你们试试…… 对,就是这样……”

苏晚的身体在羽毛的搔刮下剧烈扭动,羞耻感和痒意交织在一起,让她几近崩溃。她能感觉到那些男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亵渎和欲望,这比挠痒本身更让她痛苦。

“好了,别玩坏了。” 江辰看苏晚差不多快崩溃了,才示意寸头男人停下。他站起身,一把将苏晚从地上拽起来,“去,给各位兄弟倒酒。”

苏晚的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只是机械地拿起酒瓶,给每个男人的杯子里倒满酒。当她倒到寸头男人面前时,对方突然抓住她的手,将酒杯往她嘴边送:“这么漂亮的妹妹,得先敬我一杯。”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想抽回手,却被对方死死按住。酒液洒在她的衣服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江岚在一旁轻笑出声:“看来我们的宝贝不太懂事,还是我来教教她吧。” 她站起身,走到苏晚面前,拿起一杯酒,猛地泼在苏晚的脸上,“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冰冷的酒液顺着苏晚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的胸口,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她看着江岚那副冰冷的样子,又看了看周围男人们兴奋的眼神,终于缓缓低下头,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这才对嘛。” 江辰满意地笑了笑,示意男人们可以开始了。

寸头男人立刻将苏晚搂进怀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另一个男人则走到江岚身边,试图将她往楼上拉。江岚没有反抗,只是在路过苏晚身边时,对她眨了眨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

苏晚被寸头男人按在沙发上,他的吻带着浓重的烟酒味,让她几欲作呕。她能听到楼上传来江岚娇媚的呻吟声,也能感觉到身边男人们越来越放肆的动作,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当一切终于平息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苏晚像个破败的玩偶瘫在沙发上,身上布满了红痕,意识模糊不清。江岚也从楼上走下来,头发凌乱,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容。

男人们一个个满意地离开,别墅里终于安静下来。江辰走到苏晚面前,踢了踢她的腿:“起来,该回去了。”

苏晚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江岚蹲下身,轻轻抚摸着苏晚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魔鬼的低语:“看来,你越来越能适应了。”

苏晚依旧没有动静,只是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知道,她的世界早已一片黑暗,再也没有了光。

酒店套房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空气中漂浮着昂贵香水与酒精混合的味道。苏晚被江辰推搡着进门时,客厅里已经挤满了人,男男女女衣着暴露,暧昧的笑声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

“哟,辰哥把宝贝带过来了?”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举杯笑了笑,目光在苏晚和江岚身上打转,那眼神像在打量两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江岚依旧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她拢了拢微乱的长发,径直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指尖在杯沿划着圈:“这么多人等着,我们哪敢迟到。”

苏晚的脚像灌了铅,站在门口动弹不得。比别墅里多了数倍的人,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那些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打量,可她的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

“发什么呆?” 江辰的手狠狠掐在她的腰侧,疼得她踉跄了一下,可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去给李总他们倒酒,机灵点。”

苏晚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拿起酒瓶,往那些伸到面前的杯子里倒酒。有人故意用手指蹭她的手背,有人在她弯腰时吹起口哨,可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丫头怎么跟个木头似的?” 络腮胡男人哈哈大笑,伸手捏住苏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辰哥,你把她玩傻了?”

江辰得意地笑了笑:“这样才乖,省得闹脾气。” 他转头对苏晚说,“去,给李总跳支舞,用你最性感的姿势。”

苏晚没有动,不是抗拒,而是真的没听懂。她的大脑像生了锈的齿轮,转不动了。

“看来还是得用老办法。” 江岚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羽毛,笑眯眯地凑到苏晚耳边,“忘了昨天在别墅里有多舒服了?”

羽毛轻轻划过苏晚的脖颈,她的身体本能地缩了一下,眼神里却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江岚的笑容僵了一下,加大了力道,羽毛直接探进她的腋下。

“唔……” 苏晚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脸上还是那副空洞的样子,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这反应真有意思,跟个娃娃似的。”

络腮胡男人不耐烦了,一把抢过羽毛扔在地上,直接将苏晚拽进怀里:“跳什么舞,直接来实在的。” 他的手粗暴地扯开苏晚的衬衫,指尖在她的胸口肆意揉捏。

苏晚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更像是一种机械的应激反应。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晶灯,瞳孔里什么都没有映出来。

江岚在一旁看得兴起,端着红酒走到另一个男人身边,故意将酒洒在对方的衬衫上,然后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时不时划过对方的胸膛。“辰辰,你看她这样,是不是比以前好玩多了?”

江辰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她被络腮胡男人按在沙发上,裙摆被掀到腰际,脸上却始终没什么表情,只有身体在被触碰时会偶尔抽搐一下。“确实,麻木点更省心。”

苏晚能感觉到不同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能听到周围暧昧的喘息和调笑,可这些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传不到她的心里。她的意识飘在半空中,冷漠地看着那个被摆弄的身体,像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当有人用羽毛挠她的脚心时,她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嘴角却勾起一抹极其微弱的、诡异的弧度,仿佛连痒意都变成了麻木的一部分。

“这妞彻底废了。” 有人在旁边低语,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更多的却是兴奋。

江辰听到了,却不以为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听话、麻木、任由摆布的玩物。

天亮时,苏晚被江辰像拖麻袋一样拖出酒店套房。她的衣服凌乱不堪,身上布满了各种痕迹,头发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神空洞得像口深井。

江岚走在旁边,整理着自己的裙摆,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今天玩得真尽兴,下次再找些人来。”

苏晚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被江辰拽着往前走,脚步踉跄,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阳光刺得她眯起了眼,可她的世界里,早已没有了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麻木。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要去哪里,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活着。

或许,这样彻底的麻木,才是她唯一的解脱。

精神病院的白色墙壁像一块巨大的画布,每天都被消毒水的味道反复冲刷。苏晚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坐在靠窗的塑料椅子上,眼神空茫地望着窗外那棵叶子掉光的梧桐树。手腕上的束缚带勒出淡淡的红痕,即使解开了,她的手还是会无意识地蜷缩成爪状,仿佛随时要抓住什么,又像是在抗拒着无形的触碰。

“苏晚,该吃药了。” 护士推着治疗车走过,不锈钢药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像极了过去那些夜晚,江辰手里的羽毛划过皮肤时的轻响。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突然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死死抱住头,蹲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呜咽:“别碰我…… 别用羽毛…… 痒……”

护士早已习惯了她的幻听幻视,面无表情地将药片和温水递到她面前:“吃了药就不痒了。”

苏晚却像被烫到似的躲开,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混合着口水和鼻涕,糊得满脸都是:“羽毛…… 好多羽毛…… 在挠我的脚心……” 她的脚趾用力蜷缩,脚背绷得发白,仿佛真的有无数根天鹅绒羽毛正在趾缝间游走。

这样的幻觉每天都会上演。有时是在深夜的病房里,她会突然尖叫着从床上弹起,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哭喊 “江辰别挠了”;有时是在食堂吃饭时,勺子碰到瓷碗的声音会让她瞬间僵住,眼神惊恐地盯着自己的手腕,仿佛那里正缠着冰冷的铁链。

一个月后,探视日的玻璃门外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江辰穿着黑色皮夹克,嘴角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江岚则披着驼色大衣,指尖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正漫不经心地对着玻璃整理鬓角。

苏晚被护士领到探视室时,脚步像踩在棉花上。当她的目光撞进江辰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时,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腰侧,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抽气声,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你看她这反应,比以前好玩多了。” 江辰隔着玻璃冲江岚笑,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却依旧精准地刺进苏晚的耳朵。

江岚拿起桌上的电话,指尖在按键上轻轻敲着:“苏晚,还记得羽毛的味道吗?”

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苏晚紧绷的神经。她突然抓起桌上的塑料水杯,狠狠砸向玻璃,水花溅在江岚的大衣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湿痕。“滚!你们都滚!” 她尖叫着,眼神里迸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恨意,可那恨意很快就被更深的恐惧淹没,她抱着头蹲下去,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别挠我…… 我听话…… 我什么都做……”

江辰在玻璃外笑得更大声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白的羽毛,隔着玻璃在苏晚面前晃了晃。

就是这个动作,让苏晚彻底崩溃了。她蜷缩在地上,像只被暴雨淋湿的猫,发出绝望的哀鸣,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浸湿了胸前的病号服。那些被羽毛挠脚心、被铁链悬空吊起、被无数只手抚摸的记忆,像潮水般将她吞没,现实与幻觉在她脑海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护士匆匆赶来,将苏晚架起来往病房拖。她的双脚在地板上拖出两道歪斜的痕迹,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痒…… 别挠…… 江辰…… 江岚……”

江辰收起羽毛,看着苏晚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些:“好像有点玩腻了。”

江岚将湿透的大衣脱下来扔给随行的保镖,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冷漠:“那就再找个新的。不过这个…… 偶尔来看一眼,倒也解闷。”

他们转身离开时,身后的探视室里还残留着苏晚的哭喊声。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极了那些缠绕在苏晚身上的铁链,冰冷而沉重。

而苏晚被带回病房后,又一次陷入了漫长的幻觉。她感觉自己正被吊在地下室的天花板上,江辰的手指在她的腋下快速抓挠,江岚的羽毛则轻轻扫过她的脚心,周围还围着一群模糊的人影,发出暧昧的哄笑。她想尖叫,喉咙里却像堵着棉花;想挣扎,四肢却被铁链牢牢锁住。

意识沉沦的最后一刻,她仿佛听到江岚在耳边轻笑:“你看,就算到了这里,你还是逃不掉。”

这句话像一道咒语,将她永远困在了那场没有尽头的噩梦里。精神病院的白色墙壁依旧苍白,消毒水的味道日复一日地弥漫,而苏晚的世界里,永远飘着羽毛,永远缠着铁链,永远回荡着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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