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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母与女,苏丹的游戏,1

小说:苏丹的游戏苏丹的游戏 2025-09-11 10:49 5hhhhh 4370 ℃

“你又输了哦,小可爱。”

她的声音温柔而沙哑,漫不经心中带着些许暧昧,像春夜暖风,旖旎动人。鲁梅拉垂着头,竭力从战败的晕眩中清醒过来,恍惚之间,她仿佛还置身于萧瑟战场,鲜血漫溢,染红了她的视野。

“还,还不是夏玛姐姐太狡猾了——唔噫!”

裙角簌簌作响,她落入温暖的怀抱。周身萦绕着蜂蜜和玫瑰的甜香,脂粉被汗水润湿,和成专属于夏玛的旖旎味道,有意无意间撩动着少女的嗅觉。长发妩媚,垂落在她的脸颊,带来麻酥酥的触感,鲁梅拉只觉得双颊扑上一层热气,羞得少女抿紧嘴唇,偏过头不去理会她的挑逗。

可是身后的姐姐却并不容许她这样逃避。手指抚上她的小腰,只是轻轻一拧,就让少女发出了苦闷的哀鸣。痛痒交织的电流霎时刺穿了她的心防,她难耐地挺起腰,可是无论如何挣扎扭动,双手被束缚在脑后的少女也没办法摆脱那些作怪的手指。

不像她看到的那些禁书,夏玛并不急于彻底击垮叛逆少女。指甲轻轻抚弄着她的腰肢,每一次勾动都只留下细微的痒,像是学徒级别的魔法,召唤来似有似无的电流。一下又一下,鲁梅拉惊恐地发现,她的挑逗像是唤醒了自己的神经,肌肤颤抖着吃下全部痒感,分泌出一层细密汗珠。濡湿的身体对上笔管一样尖锐的长指甲,只能任由刺激层层深入,渗透进肌肉筋骨。

“噫——你,你别……唔嗯——”

鲁梅拉有心挣扎,但此时的少女端端正正地跪坐在羽绒软垫上,洁白无袖长裙下,纤细双臂清晰可见;一条水蓝丝带将她的双手约束在脑后,十指相扣,能呼唤出星光与烈阳的手指却丝毫没办法改善主人的处境。少女只能端庄地跪坐在原地,袒露出自己全部的敏感处。

“嗯……我的小姑娘,你还是能发出可爱的叫声的,不是吗?告诉姐姐,还敢不敢嘴硬了?”

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夏玛在她耳边呢喃着。姐姐的呼吸温热潮湿,指腹轻轻按揉着饱经摧残的腰肢,让她一边呻吟,一边沉溺在温柔乡中。

“噫啊啊啊啊!”

腋窝炸开的刺痒粉碎了她的幻梦,指甲钻捻着那些湿腻柔软的嫩肉,毫不留情地往供血充足的红润褶皱上刮动过去。经过了前戏挑逗,鲁梅拉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似乎每一缕神经都浮现在了肌肤表面。指甲分开腋肉,挂满新汗的肉窝油光发亮,翻卷开细微的涟漪,夏玛深吸一口气,享受着少女腋窝中发酵酸奶一样的味道,指尖却毫不停歇地爬搔着那两块在痒与欲中痉挛发汗的可怜肉窝。

相比之下,鲁梅拉显然并不惬意。前一刻还在姐姐怀里接受爱抚,后一刻就坠入痒刑的地狱,极致反差的待遇之下,慧黠少女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一个痒字。抿紧的嘴唇先是扭曲变形,旋即绽开无可奈何的笑容:“噫哈哈哈不,腋窝真的不可以,为,为什么突然这么激烈啊呀呀呀——”

“失败者注定是要接受惩罚的,小可爱,你不这样认为吗?”她轻描淡写地弹了弹指甲,汗珠带着淡淡的酸气在指尖迸落,一如少女的矜持。她颇为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白皙脸颊在激烈的痒刑上染上绯色,不知道有多少羞耻,又有多少欲望;刑罚的间隙,她急促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渲染着少女初具规模的饱满弧度;而最诱人的莫过于少女青涩的嘴唇,涎水和汗珠为她镀上一层旖旎唇釉,吸引着夏玛前去品尝。饱受痒感摧残的天才少女却只能可怜兮兮地仰视着她,似乎在祈求着她做出仁慈的选择。

而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回应内心真实的欲望。

“唔——?”

吻上她嘴唇的时候,鲁梅拉心跳怦怦作响,虽然在母亲大人那间被锁起来的书房里看到了一些禁书,但真的跟别人接吻,这还是第一次。夏玛一如既往地温柔,唇瓣上传来轻飘飘的触感,像是吻上了沁满晨露的花朵,香甜软滑。她的舌尖勾勒着鲁梅拉的唇形,一遍又一遍,才下定决心要咬紧牙关的小姑娘,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嘴,任由夏玛的舌头探进口腔。对她热情的吻,鲁梅拉报以青涩的回应,任由夏玛吸吮着自己的舌尖与涎水,还要奋不顾身地贴上去,如向火的飞蛾。

舌尖纠缠,宛如对舞的蛇。

系带松弛,衣裙褪落,少女优美的身形袒露在她面前,交际花熟练地抚上她的穴口。指腹按上那颗挺立的阴蒂时,怀里的少女激烈地颤抖起来。胸尖透着稚嫩的樱红,压在她的胸前,无声地宣示着情欲的硬度。

她已经很想要了呐。

面对眼泪汪汪的少女,她竟第一次迟疑了。她细细吻过少女的脖颈,让鲁梅拉难耐地扭动着,乳尖划过她的胸脯,带来暧昧的酥痒。

游走于王都风月场,她对床笫之事驾轻就熟,自然也不介意接待女客人。在衣香鬓影之后,掩藏着的都是赤裸的、淫乱的肉体,贵妇的床榻犹如苏丹的宫廷,繁华之后尽是腐臭。

但眼前的少女却干净得不像这座城市里的人。这并不是说她出身奴隶,不在贵族之列,因此没有沾染上宫廷中的圆滑世故。实际上,只消往下城区转过一圈,这种不切实际的玫瑰色幻想就会烟消云散。打消它的可能是伸向钱袋的手,可能是身后的闷棍和麻袋,甚至是阴暗巷口的尖刀……当人只为了下一口饭而奔波时,道德和罪恶的界限便已告泯灭,剩下的只是无所不为的冷酷。

但这一切却好像都跟眼前的少女无关,夏玛想着,手指无意识地在那颗珍珠上抚弄。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在泥淖中开花呢?

“足够狠毒的人,姐姐。”

声音中还带着喘息,但却足够冷硬,像春水中的碎冰,让她打了个寒战。

“什么……啊!”

蓝丝带脱落,鲁梅拉按揉着手腕上的绳痕,少女打了个响指,青铜封面的书籍哗啦啦翻动,浮现出一瓶玫瑰精油。她在手腕处点了几滴,润开些微疼痛,而后便敷上了夏玛的脚底。

在她面前,交际花姐姐已经坐上了刑椅。黑色金属与白嫩肉体造成强烈的视觉反差,似乎在邀请着人们对这具无助的女体施加残虐的欲望。

作为欢愉之馆中的头牌,她自然是美丽的,但最吸引人的,是她身上高雅淡泊的气质。夏玛并不应该待在欢场中纵情声色,她应该怀抱着书籍和笔墨,在书店里度过温暖的午后,或者伏在爱人膝头享受阳光,任由伴侣抚摸着她枣红色的长发……鲁梅拉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或许在星空无垠中,有些世界中的确存在着这样的她,但无情的命运却粉碎了所有选项。眼下,她只是欢愉女郎,以肉体取悦恩客。

“姐姐,其实我并不特殊。”年轻的客人垂下头,在姐姐的脸颊上落下湿湿的吻。夏玛抬起头时,那双杏眼里满是迷惘,“自从母亲离开之后,我就是一个人了。为了生存下去,你想到的那些坏事,我都做过。偷别人的钱袋,在乞儿手里抢一口面包……”

“我不知道,母亲大人知不知道这些事,如果她知道了,我并不是她心里的模范女儿,出淤泥而不染的花朵,会不会……”

声音颤抖,泪水滚落,她的吻是那么苦涩:“热娜姐姐说,她们待我好是因为她们喜欢我,所以我不用太过于小心翼翼,但她们究竟为什么会喜欢我呢?如果我不能为她们提供回报,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她们还会喜欢我,疼爱我吗?”

“夏玛姐姐,我真的好怕,好怕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冰冷的利刃插进了她的心脏,夏玛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刺痛。泪水不自觉的落下来,几乎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都没流过泪了。

“所以你才会急着想要调和麦娜尔和公主的关系?其实……能有人值得你患得患失,已经是一种烦恼的幸福了。”

声音沙哑,像是在黄沙漫漫中跋涉已久的旅人,疲惫而又辛酸。鲁梅拉手足无措地取出绢帕,为她拭去泪水,那双湿润的蓝色眼瞳分外妩媚。但鲁梅拉显然无心欣赏,她抿了抿嘴,试探着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我知道,我知道的。”她打断了少女,认真地看着她,眼瞳里有些说不清的暧昧,“你想得没有错,所有的亲密关系都需要一定的前提,一定的润滑,我们喜欢彼此,依赖彼此,是因为看到了对方身上值得喜欢的特质。”

“在欢愉之馆里,每一个微笑,每一次侍奉,都已经明码标价,其实在欢愉之馆以外,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同。玩世不恭的人会把一切亲密关系当成交易的游戏,因为相比于关系本身,他们更喜欢关系带来的东西——告诉我,你是喜欢麦娜尔这个人,还是喜欢贵族小姐的身份和随之而来的华服珠宝?”

一盏孤灯下,母亲正细心调制着祛除伤疤的药膏,沐浴过的长发松松地披落肩头,微笑里满是温情。少女的唇瓣颤抖着:“当然是她这个人,只要母亲大人一直陪着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这就是了。尽管麦娜尔不喜欢我,但我了解她,我想她对你的态度也一样。收养你不是为了善名,不是为了回报,只是希望有一个女儿可以承欢膝下。”她颇为伤感地喃喃着,“她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失落的她。相信我吧,小可爱,你是她的希望。”

“母亲大人她……”鲁梅拉惊讶地睁了睁眼,旋即咬紧了嘴唇。

原来母亲大人也有这样不堪回首的过去吗?孩子是谁的?又是为什么而失去了她的至宝?端庄温柔的母亲背后,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她呢?

她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所以你不用感到对她有所亏欠,母亲和女儿,本来就应该相互依赖。”红发美人勉强笑了笑,“你们就是彼此最宝贵的价值,为了取悦喜欢的人,让自己变得更好,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吧。可惜……有些人,生来就是没有办法取悦的,也不值得喜欢。”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停留在沉默中。这间丝绒暗室中,竟陷入了一片寂静,透过天鹅绒的帷幕,厅堂中的喧闹声隐隐传来。

鲁梅拉张了张嘴,才想安慰她几句,却又迎上那双平静的眼睛:“还不快放开我?输了棋不肯乖乖认罚,还要——诶你做什么!”

脚底传来一阵湿润的凉意,刺得她收紧了脚趾。鲁梅拉对她甜甜一笑,继续专心致志地把玫瑰精油涂抹在姐姐的脚底板上。刚才的沉默以对,反而让原本还有些礼节疏离的她们变得更亲近了一些。夏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社交场合穿着的长裙和披肩被扔在了一边,只剩下金丝织成的内衣,轻薄柔滑,裸露出大片白腻肌肤;她的双臂平举着被锁在冰凉的金属刑架上,露出她的腋窝,清理过的腋肉干净洁白只有些许汗气,散发着淡淡的荷尔蒙味道。丰满的胸脯撑起了惊人的弧度,随着呼吸之间,波涛汹涌,隔着金丝内衣,脂玉一样润泽的乳房清晰可见。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内衣在胸尖处绽开两朵鲜花,花瓣湛蓝,吐出嫩红的花蕊,美艳而淫靡。只是往常用于自我满足的妆饰,此时却让她很是难为情,毕竟在妹妹面前袒露出自己的情欲,对任何一个姐姐来说,都是太过分了。

可恶……更要命的还在下面……

足底上的精油在少女的细心按摩下逐渐化开,均匀地涂抹上脚底的每一寸肌肤。鲁梅拉吮吸着手指,品尝着交际花脚底的味道。

她综合各种禁书中的记载,消耗魔力设定了这瓶奇妙的精油,既能像平常的护肤品一样保养肌肤,又能如实反映出使用者的足底气息。夏玛的足底显然并不多汗,被精油拓印下来的,只是些许汗酸气,以及她身上的蜂蜜甜香。她的姐姐身材高挑丰腴,自然也有一双骨肉丰盈的大脚。供血充足的足底透出鲜艳的红色,足弓优美的弧度中,保存着一块格外显眼的白皙嫩肉,手指摸上去,湿腻膏糯,诱人品尝。

“啊!不要咬我的脚心——坏丫头,快松口,哦……”

牙齿和舌头贴上她的脚心,少女品尝着这块还没有染上精油的本色足肉。夏玛难耐地扭动着双足,可是脚腕已经被束缚还戴着淫具的她是那么无力,只能用柔软的足底左右踩踏着她的脸,可用不上力的她,反倒是像撒娇一般的按摩。

随着她的挣扎,刚才还凉凉的精油更快地渗透进她的脚底板,竟然变得火热。她晃动着脚丫,但空气的流动却丝毫没办法带来些许凉爽,在鲁梅拉的视角看来,精油混着新汗,淌过饱满的脚掌,将足底烧成了玫红色。

“你给我……涂了什么!”

从热气伴随着酥麻的感觉缓缓上行,白皙饱满的大腿似乎也染上了一层热气。交际花咬着牙,眉头紧皱,努力摆出严厉的样子,可是声音中的软媚所出卖了她。夏玛不着痕迹地绞紧大腿,想要克制着股间的情欲,半透明的真丝内衣下面,缓缓撑起一个突兀的弧度。

“嘛,是我自己设计的精油,姐姐喜欢吗?”鲁梅拉看着她羞赧的样子,原本英气妩媚的美人,眼下却是乖乖受缚,局促不安,反差的样子让少女心里的小恶魔很是满足,“还是说……要让我再帮姐姐高兴一下?”

“噫!”

手指闪电一样划过她的足底,尽管竭力克制,但还是发出了糟糕的呻吟,媚得让她自己都偏过了头:“你到底想做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告诉麦娜尔,让她好好教训你!”

回答她的是趾缝中毫不留情的搔挠,少女并没有留下尖锐的指甲,但是以她现在的敏感度,就算是让她自己清理脚底,也会痒得死去活来。痒感混着电流的胀痛灌入那些又红又湿的足肉,让她发疯一般在刑架上跳了起来:

“不哈哈哈哈哈不要噫噫我会死掉的——!”

夏玛的腰高高挺起,又绝望地摔落在刑架上。她不是女统帅,即便奋力挣扎,也没办法撼动刑架一分一毫,宽大的皮质束铐内部包上了丝绸,她拼尽全力,却连手腕脚踝处的红痕都磨不出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摇头、尖叫、大笑,涎水横飞,泪水滚落,从容沉静的妆容荡然无存,风月场中的交际花现在只是一个女人,双脚落在别人手里的女人,软弱、卑微、祈求着她的恩主的宽恕。

“嗯,这样的姐姐就可爱多了吧。我呢,什么也不想得到,只是想帮姐姐开心一下。除此之外……”

少女抿了抿嘴唇,认真地说道:“如果姐姐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帮你。如果我没有办法,殿下和母亲也会有办法的。我……”

“我也想帮上姐姐的忙。”

激烈的刺激终于停下,她瘫软在刑架上,唇角还在流着口水。向来清凉无汗的她,全身沁出一层新汗,尤其是平坦光趟的小腹,布满了细密汗珠,窈窕可人。她无力地喘息着,勉强对她翻了个白眼:“坏丫头……以为,以为说几句漂亮话就可以免责吗?”

纵然如此,她还是多了一点安慰,至少眼前这个双颊飞红的少女,眼睛里满都是认真,丝毫不像欢场中的客人,比她有权有势十倍,却只会敷衍塞责。

“好,我答应你。”

听到这句话,少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她打了个响指,刑架连同精油便又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本厚厚的书。

“诶,这是什么?”

夏玛躺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逃出生天,却又被她好奇的声音吓了一跳。少女跪在她腿边,打量着她腿间高高耸立的弧度。鲁梅拉歪了歪头,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怀疑:“姐姐在这里藏了……一把刀?这也太可怕了吧,不怕伤到自己吗?”

“你……!小孩子别乱看!”

她羞红了脸,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地毯。夏玛抬起腿,发红发烫的脚底板踩了踩她的脸颊,引得鲁梅拉一阵不满的哼哼。看着猫咪一样的小可爱,她松了一口气,可下一个呼吸,她腿间一凉,已经湿透的内衣被剥了下来。

“坏丫头你真该打!”

她愤怒地斥责着,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少女的眼睛里盛满惊诧,倒映出夏玛竭力掩藏的秘密。

在她曼妙的大腿之间,是茂密的丛林,亲吻与挠痒勾动了交际花的情欲,丝丝缕缕的爱液流淌。但吸引了她全部注意力的,是花园上方那根粗壮挺拔的根茎。

“这个是——”

少女歪了歪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肉棒,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夏玛风格的器官,血管突出,青筋遒劲,去掉内衣束缚之后,肉棒投下长长的阴影,顶端滴落着滴滴透明液体,拉出粘稠丝线,沾湿了一小块地毯。

“好奇怪的味道。”少女嗅了嗅肉棒尖端的味道,并不好闻的腥甜气味却让她的身体有些发热,“夏玛姐姐,这是什么?为什么我没有?”

她一脸纯真地问着最下流的问题,惊人的反差让交际花都怦然心动,胯下的肉棒更是膨大了几分。可是她张了张嘴,还是不知道从何说起,直到——

“嘶……你,快松手……”

小姑娘的掌心抚上肉棒的时候,夏玛倒抽了一口凉气,想要厉声呵斥,声音里却满都是渴望和哀求。鲁梅拉莫名其妙地看着面色潮红,双腿颤抖的她,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惊慌失措的姐姐,下意识地加了力,手掌包裹着那个滚烫而跳动的柱体,前后摩挲起来。

“哦……不要,不要这样,我那里……很弱……咿呀!”

勃起到极致的肉棒被包裹在一个温凉的空间里抽动,强烈的快感让她接着就瘫软了身子,勉强倒在了一旁厚厚的丝绸软垫上。

她难耐地仰起头,如垂死的天鹅。欲望如水波般撩拨着她的心防,脚趾缩紧又张开,只是当她看到少女好奇的眼神时,脑海轰然一震。用最纯真的神情,做着最淫荡的事情,而她……什么样的姐姐会让妹妹帮助自己自渎呢?

精液喷射出来的刹那,她的尖叫高亢而甜美,双腿绷紧,任由热流汩汩涌出。

少女僵硬地擦去脸颊的液体,乳白色的液体粘稠到几乎结块,散发着浓重的腥甜味道,让喜欢干净的她几乎疯狂。看到夏玛一副余韵未去的满足模样,即便是她从来没有了解过女性之外的身体构造,也知道这个还在吐出黏腻液体的肉棒是……

我竟然……我竟然对她做了这种事吗?

感受着周身萦绕着的奇怪味道,她拍了拍脸颊,努力挥别自己脑海里让人脸红心热的念头。鲁梅拉垂着头,嗫嚅道:“对,对不起啦,夏玛姐姐,我不知道——”

交际花慵懒地倚靠在一堆软垫上,双腿不时抽动一下,眉眼温柔如春水,漫不经心地望向她。像只吃饱了鲜肉的猫咪,毛茸茸的丰满尾巴摆来摆去,期待着仆人的服侍。

见她惬意的样子,少女的愧疚霎时间烧成了羞恼,向她挥了挥拳头,气哼哼地说:“坏姐姐……明明乐在其中,还要叫得那么可怜,我还以为……还以为……”

夏玛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谁让你不由分说就脱人家裙子的?如果今天的事让麦娜尔知道了,你猜她会不会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鲁梅拉瞪了她一眼,圆溜溜的眼睛分外可爱,但却也只能认命一般跪在她身边,摇晃着姐姐丰腴的肩头讨饶:“姐姐,你别告诉她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哦?不是故意的?”红发美人任由她摇晃着自己,只是抬了抬腰,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我没说过让你放手吗?还有这本邪书,也是你‘不小心’才带出来的咯?”

鲁梅拉红着脸推了她一把,见她咯咯笑着,丝毫没有认真理她的意思,小姑娘跺了跺脚,赌气道:“那我就告诉她,你要让我来这里被你挠痒痒,不然就不肯帮我寄信给法图娜姨母!到时候大家一起完蛋好了!”

见她双颊绯红的气恼模样,夏玛重新把她揽在怀里,身上旖旎的香气重又将少女环绕:“傻丫头,我可是怕了你了!我不告诉她就是了,你急什么?”

少女蹭了蹭她的胸脯,引得她又是一阵轻笑,鲁梅拉再开口时,却有些忧心忡忡:“说起来,信寄出去也已经很多天了,如果按回信上说的,法图娜到王都也就是这一两天,姐姐,这样真的管用吗?”

夏玛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绿色长发,温柔道:“她和麦娜尔是老朋友了,她们都曾经在伊本老师傅门下求学,只不过后来法图娜遵从传统嫁人生育,而麦娜尔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们总还是形影不离的,制图师的几次远行,都有她陪伴在侧,如果法图娜出面,她一定会原谅公主的。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万能的纯洁主啊,但愿如此。”

她双手合十,跪在地上,祝祷时竟然是罕见的认真。

夏玛竭力绷着笑容,打铃叫来了侍女:“去安排沐浴,为我和小姐更衣。”

片刻之后,王都中的明珠出现宾客面前时,又已经是光彩照人的样子。但相比于她的风姿绰约,吸引了更多注意力的却是她挽着的少女。鲁梅拉一身海蓝长裙,洁白绸带束出她纤细的腰身,颈间的金镶红宝石项链闪烁着华贵光泽,珍珠耳环随着她的脚步摇晃,她活泼如春天的一阵风。

只是那双包裹在浅绿色高跟鞋里的脚丫,此时却格外小心翼翼。她亦步亦趋地跟着那双大码嫩足,生怕走错一步路。

夏玛笑靥如花,举起手中的酒杯:“我亲爱的朋友们,欢迎你们来到无忧馆,来到我的屋檐下。只是……”

她笑着垂下目光,看向一旁的少女:“我要先把这位小姐送出门,如有怠慢之处,夏玛后面会一一弥补的。”

少女扶着她的手缓缓走下台阶,轻提着裙摆穿过宾客,像穿过层层蛛网。衣香鬓影中,每一张笑脸都那么动人,她一一报以礼貌的微笑。身前身后,投来一道道目光,或是好奇,或是友好,或是暧昧不明,她都照单全收。由于步态的原因,少女对身旁的姐姐更显依赖,夏玛凑在她耳边呢喃着:

“这才是真正的报酬,我的小可爱。”

鲁梅拉竭力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垂下目光,借着她酒杯的遮掩,嗔怪道:“原来你是想借我来充场面,如果这里面的人告诉母亲大人,我来了你这里的宴会,那可怎么办?”

红发美人温柔地摇了摇头:“王都中的达官显贵,是因为敬重公主而敬重她的妻子,而不是相反。你既然来了,就意味着戴米尔的恩准,谁会在这时候去告状呢?小姑娘,你还有很多要学啊。”

少女磨了磨牙,可是才一分心,脚下险些又绊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可能是你顽皮的报应吧。”夏玛笑得很是灿烂,自从她们离开暗室,小姑娘就已经贡献了好几个平地摔,好像一切都在跟她作对,以至于她没了别人帮助,几乎什么事都做不成。

不过……她困窘的样子也很诱人呢。

丝毫不理会她的碎碎念,夏玛扶她上了马车,旋即转回了厅堂,迎向了她的战场。

马车停在府邸门前时,她惊奇地发现,前面已经停了一顶黑纱包裹的大轿,两行奴隶整齐而沉默地排列在轿子旁边。漆黑的轿帘掀开,先出来的是两个贴身女奴,将脚踏搁在了干净的细沙上,恭敬地匍匐在一旁。

踩上脚踏的是一只洁白如新月的脚,足弓用力时的弧度清晰可见,可最让人羡慕的是她修长娇嫩的足趾,与一只精巧的银趾环一起,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她的主人笼罩在一层黑纱中,愈发显得她肌肤苍白,如深秋凉夜的月光。她伸出一只手,扶上了公主的掌心:“好久不见了,戴米尔。”

公主怜爱地握了握她的手,想要给冰凉的肌肤带来些许暖意:“好久不见,法图娜,你瘦了好多。即便是在为皮亚利服丧,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你的孩子——这次你也带他来了吗?”

说到孩子,贵妇人沉郁的神情中,终于有了些许波动,深潭静水也会为小石子而泛起涟漪。唇边的笑意缓和了她美貌中的锐利,让她更像之前那个跟她一起读书喝茶的法图娜。

“那是当然。扎齐伊。”

少年应声上前,粉色头发闪闪发光。他才十五六岁,身板还算结实,但也没有太多锻炼的痕迹,乌黑眼睛看向戴米尔的时候满是崇敬。

“公主殿下。”他单膝跪下,声音稍显稚嫩,因敬畏而有些颤抖,“我是扎齐伊。听说您战无不胜,是帝国伟大的征服者,我——”

察觉到母亲的视线,他慌忙住了口,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红着脸嗫嚅道:“对不起,公主殿下,是我失礼了。”

戴米尔颇感好笑地对她摇了摇头:“小孩子而已,何必这么严厉?”她扶起了不知所措的扎齐伊,温和地说:“你的父母和我都是至交,你不用太拘束。我的女儿跟你年纪差不多,你们可以好好相处……”

正厅的水晶枝形吊灯下,旅行家正拥抱着她的朋友。脸颊相接,薄荷的前调冷冽而疏离,就像那张苍白到有些半透明的脸颊,满盛寒气;她们的嘴唇一触即分,在少女时代,她们曾经分享过彼此甜美的果实,即便岁月飞驰而去,麦娜尔还记得那天晚上的触感,柔软中带着青涩的热情,让人心荡神驰。然而眼前的人却再也不是会在旖旎春夜中与她接吻的少女了。丰润饱满的唇瓣与她一起消瘦下去,抿紧成一条线的轻薄嘴唇让人望而生畏。她像是巍峨山峰上的雪松,通体散发着凝滞不化的寒气。

“欢迎你,我的……”麦娜尔环抱着她的肩,话到嘴边却难以启齿,“上主啊,你瘦得太多了。对于你失去的,我很遗憾,亲爱的。”

面对她的温情,法图娜点了点头,唇边略微绽放出一点笑纹:“谢谢你们的款待,不然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于艰难。”

她的目光越过麦娜尔,在母亲身后,少女已等候多时。

“这一定是你的女儿了。”

在鲁梅拉眼中,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士有一种带着锋芒的美丽。少女向她屈膝行礼:“法图娜女士。”

“你真可爱,我的孩子。”

她抚摸着少女的长发,轻轻吻了吻鲁梅拉的脸颊,顺手将一只小木盒放在她手里。盒盖掀开,一对金色绵羊耳坠静静躺在里面,绿宝石双眼中透着幽邃的光芒,“我觉得,正合你的头发。”

“谢谢您,法图娜姨母。”

看着笑靥如花的少女,法图娜略微顿了顿,声音轻快了不少:“原来收了礼物才会叫姨母,这一点的确是你母亲的女儿。”

“宴会还要准备一会儿,你可能想喝点什么——”

公主的笑容凝固在妻子冷漠的眼神里,麦娜尔轻声吩咐着:“热牛奶和苹果红茶,小圆。”

“等等。”苍白的贵妇叫住了侍女,对麦娜尔笑了笑,“冷萃黑咖啡就可以了。”

即便是在服丧期间,这也太过分了。

“热苹果红茶,送到书房里来。”制图师皱起眉,转向戴米尔时,她客客气气地问道,“如果你允许的话,我的爱人。”

公主与法图娜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只好点点头:“当然,麦娜尔。”

房间门关上的时候,法图娜褪去了身上的黑纱。失去了那层黯淡的包裹后,晚秋阳光亲吻着她的长发,照出一片闪闪发亮的云雾。她跪坐在软垫上,开口时不无调侃:“你真是越来越习惯于发号施令了,亲爱的伊希姆,你不会把我当成自己的女儿了吧?”

听到熟悉的爱称,坐在她对面的制图师温柔地斜了她一眼:“我只是为你担心而已。我知道你失去了挚爱,但……”

她举起一只手,打断了麦娜尔的话,那对乌溜溜的眼睛里有些暧昧的情绪。她揽过麦娜尔的肩,让她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她的朋友好笑地看着她,任由她摆弄。法图娜捻起一缕发丝,摩挲起挚友的脸颊,逗得她咯咯发笑。

她慢悠悠地说着:“相信男人的诺言,这是女人犯的第一个错误。”

麦娜尔好奇地看着她,法图娜的微笑有种邪气的美丽,明知道自己在被她捉弄,还要坚持问下去:“那第二个错误是什么?”

“哦,那当然是相信爱情啊,我的朋友。”

麦娜尔的神情瞬间冷淡下来,偏过头不去看她。声音从纱巾下传来,变得闷闷的:“你还是那么爱取笑人。”

她眨了眨眼睛,揶揄道:“我可没开玩笑,如果不是因为相信爱情,谁会一直跟伴侣打冷战到让自己的女儿忧心忡忡呢?”

她摇摇麦娜尔的胳膊,制图师固执甩开了她的手:“她……她竟然去那种地方,而且不是为了那场荒谬的游戏!明明是她做错了事,难道要我就这样装作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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