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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妹妹后爱上妹控弟弟的哥哥,3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3520 ℃

“吃饱了吗,诗音?”苍真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温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他的目光如同实质,黏着在“妹妹”那沾着一点奶油、显得格外水润诱人的唇瓣上,喉结又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嗯……”一声下意识的、带着鼻音的、软糯无比的回应从隼人(诗音)口中溢出。这声回应太过自然,太过娇憨,以至于他(她)自己都愣了一下。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回涌,脸颊再次飞上红霞。“啊!不、不是……我是说……”他(她)慌忙想要纠正,试图找回属于哥哥的、稍微硬气一点的语气,但出口的声音却依旧带着那种挥之不去的甜糯,“……饱了。”最后的尾音,轻飘飘的,带着点气音,更像是在撒娇。

苍真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嘴角的弧度几乎要咧到耳根。他站起身,动作自然地开始收拾餐桌上的餐具。“诗音穿这身衣服活动不方便吧?要不要……换一身舒服点的?”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议,目光扫过那件因坐姿而更显紧绷、完美勾勒出诱人胸腰臀曲线的体操服,以及暴露在空气中的大片白皙肌肤,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换衣服……又要面对那个如同魔窟般的衣柜!隼人(诗音)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刚才在浴室里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那份面对陌生而美丽的女性胴体时的巨大冲击和羞耻感,几乎让他(她)窒息。

“不……不用了!这样……这样就挺好!”他(她)猛地摇头,粉色的长发随之晃动,双手不自觉地环抱住自己的手臂,试图遮掩些什么,声音带着明显的抗拒和慌乱。

苍真却像是没听到拒绝,或者说,他自动过滤掉了抗拒的部分,只接收到了“妹妹”的可爱反应。他端着碗碟走向厨房水槽,背对着“诗音”,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温和:“可是,穿得太紧的话,活动起来会很不舒服哦?而且……”他顿了顿,故意放慢了语速,带着一丝诱哄,“衣柜里有很多很可爱的家居服吧?比如……那种毛茸茸的、像小动物一样的连体睡衣?穿上一定又舒服又可爱,像真正的小公主一样♡。”

毛茸茸……小动物……小公主……这几个词如同带着魔力的小钩子,精准地挠在了隼人(诗音)内心深处某个连他(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角落。一股微弱的、带着好奇和隐秘向往的电流悄然窜过。他(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种软萌的动物连体睡衣——蓬松的耳朵,圆圆的尾巴,包裹着全身的温暖绒毛……

“呜……”一声细小的、含义不明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理智在尖叫着拒绝,但身体……这具名为“诗音”的身体,似乎对“可爱”、“舒适”这些词汇产生了本能的共鸣和渴望。尤其是“可爱”这个词,当它从弟弟口中说出来,带着那种毫不掩饰的欣赏语气时,心脏深处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小手轻轻搔了一下,一种陌生的、微妙的、带着甜意的悸动感悄然滋生。

“我……我自己去挑……”最终,羞耻心和对舒适的本能需求(体操服确实勒得有些难受,尤其是胸前和臀部)占据了上风。隼人(诗音)红着脸,几乎是逃也似的,迈着依旧有些别扭的小碎步,再次回到了那个充满“少女心核爆”痕迹的粉色房间。

巨大的玻璃衣柜如同一个诱人堕落的潘多拉魔盒。他(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拉开柜门。琳琅满目的女装再次映入眼帘,但这次,他(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避开了那些过于华丽或性感的衣物,直接投向了挂着睡衣的区域。

果然!在一堆蕾丝吊带和丝绸睡裙旁边,挂着几件毛茸茸的连体家居服。一件是纯白色的,带着长长的兔子耳朵帽子和圆滚滚的短尾巴;一件是浅粉色的,帽子上有两只小巧的熊耳朵;还有一件是嫩黄色的,帽子上是尖尖的猫耳,屁股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猫尾巴。

“好……好可爱……”一个细小的、带着惊叹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出。隼人(诗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甩头,试图驱散这“堕落”的念头。他(她)的手指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伸向了那件嫩黄色的猫咪连体睡衣。柔软的珊瑚绒触感从指尖传来,温暖又舒适。

“不行!太羞耻了!像个幼稚园小孩!”哥哥的意识在咆哮。

“可是……看起来好软好舒服……而且苍真说……会很可爱……”一个更微弱、却带着奇异诱惑力的声音在心底反驳。

内心的天人交战激烈异常。他(她)的手指紧紧攥着那件嫩黄色的睡衣,指节泛白。最终,身体的疲惫和对舒适的渴望(以及那丝隐秘的对“可爱”的向往)压倒了羞耻感。他(她)像做贼一样,飞快地抽出那件猫咪睡衣,再次冲进了浴室。

脱下体操服的过程又是一场对神经的严峻考验。指尖每一次擦过变得异常敏感的肌肤,尤其是胸前那两点娇嫩的蓓蕾和紧身短裤包裹下、变得格外敏感的私密部位,都会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电流感,让他(她)呼吸急促,脸颊滚烫。当最后一点束缚褪去,再次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前时,那份巨大的视觉冲击和随之而来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她)淹没。镜中少女那完美的、散发着青涩诱惑的胴体,胸前挺立的粉樱,腿间柔软饱满的丘壑,都在无情地嘲笑着他(她)作为男性的过去。

他(她)闭着眼,几乎是凭感觉,飞快地将那件嫩黄色的、毛茸茸的猫咪连体睡衣套在身上。珊瑚绒的触感异常柔软温暖,瞬间包裹住全身,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被云朵拥抱般的舒适感和安全感。他(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帽子也戴上了。尖尖的猫耳朵竖在头顶,身后那条长长的、毛茸茸的猫尾巴垂落下来。

他(她)鼓起勇气,慢慢睁开眼,看向镜子。

镜中的少女:

一身嫩黄色的毛茸茸猫咪连体睡衣,将她(他)娇小的身体完全包裹,只露出纤细的脖颈、手腕和一小截穿着白色短袜的脚踝。

帽子上的两只黄色猫耳朵俏皮地竖立着,随着她(他)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身后那条蓬松柔软的猫尾巴自然垂落,尾尖微微上翘,勾勒出慵懒又可爱的弧度。

浅粉色的长发从帽檐下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泛着红晕的脸颊边。

浅蓝色的眼眸因为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害羞而睁得圆圆的,配上头顶的猫耳,活脱脱就是一只误入凡间的、带着仙气又懵懂无知的小奶猫。

“……”隼人(诗音)彻底失语了。镜中的形象……确实……非常可爱。可爱到连他(她)自己都有一瞬间的恍惚。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再次袭来,但这一次,似乎……混杂了一丝微妙的、连他(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愉悦?被这身软萌装扮衬托出的、极致的可爱感,似乎意外地……并不让人讨厌?甚至……心底深处,隐隐生出一丝想要被人看到、被人夸赞的……期待?

“诗音?换好了吗?”苍真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隼人(诗音)混乱的思绪。

他(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猛地一颤,手忙脚乱地想把帽子摘下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当苍真的目光落在站在浴室门口、穿着嫩黄色猫咪连体睡衣、戴着猫耳帽、身后还拖着一条毛茸茸尾巴的“妹妹”身上时,时间仿佛再次凝固了。

“……”

苍真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巴微张,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他脸上的表情从询问迅速转变为极致的惊艳和……无法抑制的狂喜!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然后以疯狂的速度泵出滚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か……かわいい——!!!(好可爱——!!!)”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近乎咆哮的惊叹冲破了他的喉咙!声音之大,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妹妹”纤细的肩膀,目光如同探照灯般,炽热地上下扫视着,最后牢牢锁定在那张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在毛茸茸猫耳衬托下显得更加精致小巧的脸庞上。

“太……太适合你了诗音!!”苍真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如同发现稀世珍宝般的兴奋和痴迷,“简直……简直就是降临人间的猫耳天使!完美!超绝可爱!宇宙第一可爱!♡♡♡” 一连串的赞美如同连珠炮般砸了过来,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隼人(诗音)耳膜发麻,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被这样近距离地、用如此炽热直白的目光注视着,用如此夸张的词汇赞美着……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某种奇异满足感的暖流猛地冲上隼人(诗音)的头顶!他(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在冒热气。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想要躲开这过于灼人的视线,但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内心深处,那个属于“哥哥”的意识在疯狂咆哮:“闭嘴!不许看!不许说这种话!太羞耻了!” 但另一个微弱却清晰的声音却在说:“被……被夸可爱了……心跳……好快……”

更让隼人(诗音)感到惊恐的是,身体似乎背叛了意志!当苍真那充满赞叹和喜爱的目光落在头顶的猫耳上时,他(她)竟然……下意识地、微微地歪了歪头,让那对毛茸茸的耳朵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这个动作完全是未经思考的本能反应,带着一种浑然天真的诱惑力,瞬间击中了苍真心中最柔软也最炽热的那个点!

“啊——!!!”苍真发出一声短促的、仿佛被萌到心肝颤的抽气声,眼底的光芒亮得惊人!他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带着无比的珍视和喜悦,轻轻捏了捏“妹妹”帽子上那毛茸茸的、手感极佳的猫耳朵。“连耳朵都会动!太犯规了诗音!这可爱度已经突破天际了!哥哥要死了!被萌死了!♡” 他半真半假地捂着胸口,语气夸张,但那份发自内心的喜爱和兴奋却无比真实。

“呜……”隼人(诗音)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这次更多的是羞耻。他(她)猛地低下头,双手捂住了滚烫的脸颊,身体微微颤抖着。被弟弟这样摸头(虽然是帽子上的耳朵),被这样毫无保留地夸赞“可爱”……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但在这片羞耻的浪潮之下,一股更加隐秘、更加陌生的暖流却在心湖深处悄然扩散开来。心脏跳得飞快,不是因为愤怒或抗拒,而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带着甜味的悸动。他(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被苍真触碰(隔着帽子)时,头皮传来一阵细微的、令人舒适的麻痒感,这感觉顺着脊椎一路向下,让身体都有些发软。

“别……别说了!笨蛋苍真!”他(她)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试图用属于哥哥的威严来呵斥,但出口的语调却软绵绵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羞意,与其说是呵斥,不如说是娇嗔。他(她)抬起手,想要拍开苍真还在玩弄猫耳朵的手,但动作却显得有气无力。

“嗨~嗨~”苍真笑着收回手,但目光依旧贪婪地流连在“妹妹”身上,那身毛茸茸的睡衣和害羞的模样,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好了,不逗你了。不过诗音穿这身真的超级无敌可爱哦!哥哥说的可是真心话!”他又强调了一遍,满意地看着“妹妹”的耳朵尖(露在帽子外的一点粉色发梢下的肌肤)都染上了可爱的粉红色。

接下来的时间,对隼人(诗音)而言,是一种甜蜜又煎熬的折磨。

苍真以“熟悉新家”(在隼人看来完全是“熟悉妹妹身份”)为名,带着他(她)在屋子里走动。每到一个地方,苍真都会刻意引导话题:

走到客厅那张巨大的、铺着软垫的沙发前:“诗音累不累?要不要坐在这里看会儿漫画?哥哥去给你拿果汁?要草莓味的还是橙子味的?”(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三岁小孩)

*

路过原本属于隼人的、现在却堆满了毛绒玩偶和少女漫画的书架:“啊,诗音最喜欢的《点兔》最新卷到了哦!要看吗?哥哥陪你一起看?”(自然而然地拿起一本封面画着可爱兔子的漫画)

甚至走到阳台,指着外面:“天气真好呢,下午要不要和哥哥一起去附近的公园散步?诗音可以穿上那件粉蓝色的洛丽塔小裙子,一定像洋娃娃一样可爱!”

每一次,隼人(诗音)都试图用“我是隼人”、“不要把我当小孩”来反驳。但每一次,他(她)的抗议都在苍真那充满宠溺的笑容、温柔的语调,以及时不时蹦出的、精准戳中“可爱”要害的赞美面前,变得苍白无力。更可怕的是,他(她)发现自己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越来越软,甚至……开始不自觉地用上了一些奇怪的语气词。

“苍真……都说了不用这样……我……”(试图强硬)

“呜……人家……人家自己会拿果汁啦……”(语气词“呜”和自称“人家”不受控制地溜了出来)

“那、那个裙子……太夸张了!才不要穿出去!”(拒绝,但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带着犹豫)

“人家”……这个自称第一次从口中滑出时,隼人(诗音)自己都惊呆了!一股强烈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他(她)怎么会用这种……这种少女到发腻的自称?!然而,更让他(她)惊恐的是,当这个词语出口时,似乎……异常地顺口?仿佛这具身体的语言系统,正在潜移默化地重塑他(她)的表达方式。

内心的羞耻和挣扎达到了顶点。他(她)坐在那张过分柔软的粉色懒人沙发里,怀里被苍真塞了一个巨大的泰迪熊玩偶。苍真则盘腿坐在地毯上,拿着那本《请问您今天要来点兔子吗?》的漫画,用极其温柔的声线,模仿着里面角色的语气,一页一页地念着。阳光透过粉色的蕾丝窗帘,洒在苍真专注的侧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他念到有趣的地方,会自己先笑起来,然后抬起头,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妹妹”,仿佛在分享着只有两人懂的快乐。

隼人(诗音)抱着软乎乎的泰迪熊,下巴搁在熊脑袋上,浅蓝色的眼眸有些失神地看着念漫画的弟弟。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被毛茸茸的睡衣和玩偶包裹着,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属于新布料和阳光的味道。耳边是弟弟温柔又好听的声音,讲着轻松可爱的故事。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安宁感和……依赖感,如同温暖的蚕茧般,将他(她)层层包裹。

好舒服……好安心……不想动……

这个念头如同最危险的罂粟,悄然滋生。属于“隼人”的警惕心在这样舒适的氛围里,一点点被消磨、软化。他(她)甚至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身体更深地陷进沙发里,双腿也蜷缩起来,膝盖抵着泰迪熊柔软的肚子,脚上的白色短袜随着动作轻轻摩擦着地毯。这个姿势充满了孩子气的依赖感。

苍真念完一话,合上漫画,抬起头,正好看到“妹妹”像只慵懒的小猫般蜷缩在沙发里,粉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浅蓝色的眼眸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脸颊因为温暖而泛着健康的粉晕,那身嫩黄色的猫咪睡衣和头顶竖着的猫耳,让她(他)看起来像一只在阳光下打盹的、毫无防备的幼猫。

这幅画面,美好得如同梦境。

苍真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妹控之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妹妹”头顶那毛茸茸的猫耳帽子,声音放得更加轻柔:“困了吗,诗音?要不要睡个回笼觉?”

被摸头的感觉……好舒服……隼人(诗音)迷迷糊糊地想。那温暖宽厚的手掌带来的安全感,让他(她)几乎要沉溺其中。他(她)甚至像真正的小猫一样,无意识地在苍真的掌心里蹭了蹭,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满足感的鼻音:“嗯……”

这个依赖的动作和回应,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苍真心中压抑已久的某种情绪!他的呼吸猛地一窒,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而灼热。揉着猫耳的手停了下来,转而轻轻抚上了“妹妹”那泛着诱人粉晕的脸颊。指尖传来的细腻温热的触感,让他指尖微微发颤。

“诗音……”苍真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浓烈的情感,“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描摹着“妹妹”精致的眉眼,小巧的鼻梁,最后定格在那张微微张开的、如同樱花般柔嫩的唇瓣上。“……和哥哥最喜欢的那个游戏里的妹妹……一模一样。不,比她还要可爱一百倍,一千倍……你是只属于我的……最完美的妹妹♡。”

他的拇指,带着滚烫的温度,极其轻柔地、带着珍视的意味,缓缓抚过“妹妹”的下唇。

轰——!!!

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一股极其强烈的、混合着巨大羞耻、本能恐惧,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的酥麻感,瞬间席卷了隼人(诗音)的全身!他(她)猛地睁大了眼睛,浅蓝色的瞳孔因为震惊而急剧收缩!身体像是被冻结般僵在原地!

苍真的指尖……那滚烫的触感,那充满占有欲的低语,那灼热得仿佛要将人融化的眼神……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危险而禁忌的信号!这不再是单纯的兄弟(兄妹?)互动!这已经……越界了!

“不……不要!”一声带着惊恐和哭腔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隼人(诗音)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了苍真抚在脸上的手!巨大的羞耻感和被侵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浇灭了他(她)身体里那丝刚刚萌芽的、对舒适和依赖的眷恋。他(她)像受惊的兔子般弹跳起来,怀里的泰迪熊玩偶掉在地上也顾不上,踉踉跄跄地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

“苍真!你……你干什么!”他(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和愤怒而拔高,虽然依旧带着少女的甜糯,但那份属于哥哥的、被冒犯的威严终于短暂地回归了。浅蓝色的眼眸里盈满了泪水,身体因为激动和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份令人心慌的暧昧和越界的危险。

苍真被猛地推开,手还僵在半空中。他看着“妹妹”惊恐愤怒、如同看变态般的眼神,脸上那充满侵略性的炽热神情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和懊恼。糟了!太心急了!被这极致的可爱和依赖感冲昏了头脑!

“对、对不起!诗音!”苍真连忙站起身,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试图掩饰刚才的失态,“哥哥……哥哥只是觉得你太可爱了!一下子没忍住!真的对不起!吓到你了!哥哥保证不会再这样了!”他语速飞快地道歉,眼神却依旧不由自主地瞟向“妹妹”那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在毛茸茸睡衣下依旧显出动人的轮廓)和被泪水濡湿、显得更加楚楚可怜的脸庞。

隼人(诗音)靠着墙,急促地喘息着,心脏还在狂跳不止。苍真的道歉暂时缓解了危机感,但那份被触摸唇瓣的滚烫触感和那句充满占有欲的“只属于我的完美妹妹”,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了他(她)的脑海里。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她)的心脏,带来一阵阵刺痛。但同时……身体深处,被触碰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法忽视的……令人战栗的异样感?

他(她)死死咬着下唇,努力压下那股陌生的、令人恐慌的感觉。不行!绝对不行!他是哥哥!苍真是弟弟!这种越界的行为和想法……是绝对不可以的!

“我……我要回房间!”他(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不敢再看苍真一眼,低着头,像逃命一样,迈着慌乱不稳的小碎步,冲回了那个粉色的、此刻却仿佛成了唯一避风港的卧室,反手锁上了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隼人(诗音)的身体无力地滑落,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他(她)紧紧抱住膝盖,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毛茸茸的猫咪睡衣里。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打湿了嫩黄色的绒毛。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

为什么……会对苍真的触摸和夸赞产生那种……羞耻又微妙的感觉?

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说出“人家”这种话?

为什么……内心深处,在巨大的羞耻之下,似乎还藏着一丝……对刚才那份温柔和宠溺的……眷恋和不舍?

“呜……笨蛋……笨蛋苍真……笨蛋……笨蛋……”他(她)压抑地呜咽着,用属于少女的、甜腻的哭腔,反复咒骂着门外的弟弟。像是在发泄着愤怒和羞耻,又像是在……掩饰着内心深处那份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动摇和混乱。

身体的变化是残酷的事实。

身份的转换是冰冷的现实。

而内心……那份属于“神宫寺隼人”的坚固壁垒,在短短半天之内,在舒适衣物的包裹、甜食的诱惑、温柔话语的浸润、以及那危险越界的触碰下,已经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名为“神宫寺诗音”的少女意识,如同藤蔓上的毒花,正沿着裂缝,悄然绽放出妖异而甜美的气息。

沉沦的齿轮,在羞耻的泪水中,不可逆转地加速转动着。对弟弟夸赞的隐秘渴望,与作为兄长的耻辱感,在少女的躯壳内激烈厮杀。

“欧尼酱……”那声梦呓般的呼唤,是隼人灵魂彻底坠落的丧反锁的房门像一道薄弱的结界,将那个被粉色蕾丝和毛绒玩偶填满的、令人窒息的世界暂时隔绝在外。隼人——……呜……”

压抑的、带着少女特有甜糯哭腔的呜咽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听起来陌生又刺耳。每一次抽泣都牵扯着单薄的胸膛,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疼痛。苍真指尖抚过唇瓣时那滚烫的触感,如同烙印般灼烧着他的神经;那句带着浓烈占有欲的“只属于我的完美妹妹”,则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他(她)摇摇欲坠的男性自尊深处。

羞耻感是冰冷的海水,灭顶而来。但在这片绝望的寒流之下,一丝微弱却无法忽视的暖流,如同深海中危险的发光水母,在心脏最隐秘的角落悄然浮游。被那样珍视地触摸脸颊,被那样炽热地注视,被那样毫无保留地赞美“可爱”……即使理智在疯狂尖叫着抗拒,身体深处某个陌生的部分,竟可耻地记住了那份触碰带来的、细微的战栗和酥麻,甚至……生出了一丝隐秘的、被渴望的满足感?

“不……不是的!”他(她)猛地摇头,粉色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湿润的脸颊上,像挣脱蛛网般徒劳。“我是隼人!神宫寺隼人!是苍真那家伙的哥哥!”他(她)对着空气低吼,试图用属于哥哥的、强硬的声音驱散那份陌生的悸动。然而出口的,依旧是那副甜腻软糯的少女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撒娇般的控诉。

这份认知的撕裂感比任何羞辱都更令人痛苦。他(她)攥紧了小小的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细腻的软肉里,试图用疼痛来唤醒沉睡的意志。身体是牢笼,一个名为“神宫寺诗音”的、甜美而致命的牢笼。那些凭空出现的女性本能,对舒适衣物的依恋,对甜食毫无抵抗的沉溺,对温柔抚摸的下意识迎合,甚至那个脱口而出的“人家”……所有这些,都是这具身体强加给他的、缓慢而坚定的精神阉割!它们像藤蔓上的毒花,沿着他灵魂的裂缝疯狂滋长,试图彻底覆盖、抹杀名为“隼人”的存在。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她)抬起泪痕斑驳的脸,浅蓝色的眼眸里,短暂的迷茫和脆弱被一种近乎绝望的决绝取代。必须划清界限!必须让苍真清醒地认识到——他是哥哥!不是什么妹妹!这荒诞的扮演游戏,这场甜蜜的诱捕,必须立刻停止!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燃起的微弱火种,支撑着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和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有些发软。他(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了属于15岁少女那纤细的脊背,尽管这动作让胸前那对在睡衣下依旧显露出诱人弧度的柔软微微颤动了一下,带来一阵羞耻的提醒。

他(她)没有再看镜子里那个穿着猫咪睡衣、顶着猫耳、哭得眼睛红肿的狼狈“妹妹”。目光死死盯住房门把手,仿佛那是通往过去、通往真实自我的唯一钥匙。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他(她)猛地拉开了反锁的房门!

客厅里,苍真正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听到开门声,他立刻停下脚步,转身望来。俊朗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懊悔和担忧,但当他的目光触及门口那个身影时,那份担忧瞬间被另一种更加明亮、更加专注的光芒所取代——即使诗音(隼人)此刻眼眶通红,鼻尖也红红的,像只受尽委屈的小兔子,但那身嫩黄色的猫咪睡衣,头顶竖着的、因主人情绪而显得有些蔫蔫的猫耳,还有那条自然垂落的毛茸茸尾巴……这一切组合在一起,依旧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尖发颤的、我见犹怜的极致可爱。

“诗音……”苍真下意识地就想上前,声音放得极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别过来!”一声清脆的、带着明显抗拒和怒意的呵斥打断了他。声音依旧是甜糯的少女音,但其中的强硬意味却让苍真脚步一顿。

隼人(诗音)强压下看到弟弟关切眼神时心底那丝不合时宜的酸软,强迫自己迎上苍真的目光。他(她)甚至刻意向前走了几步,让自己完全暴露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双手叉腰(这个动作在猫咪睡衣的衬托下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显得更加娇憨可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力、更像“哥哥”:

“苍真!你给我听清楚!”他(她)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我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鬼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但是!有一点你给我刻进脑子里——我是神宫寺隼人!是你哥!不是什么神宫寺诗音!更不是你游戏里幻想出来的妹妹!”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积压了一整天的愤怒、羞耻和委屈。浅蓝色的眼眸因为激动而瞪得溜圆,里面燃烧着两簇小小的火焰,试图驱散那份笼罩在两人之间、名为“妹妹”的暧昧迷雾。

“所以!收起你那套!不准再摸我的头!不准再用那种恶心的语气跟我说话!不准再叫我诗音!更不准——”他(她)的声音因为想起刚才唇上的触感而猛地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更不准对我做那种……那种奇怪的动作!听明白了吗?!”

吼完这一大段,他(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白皙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再次染上绯红,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那身毛茸茸的猫咪睡衣和头顶的猫耳,此刻与他(她)强撑出来的“兄长威严”形成了无比滑稽又无比脆弱的反差。

苍真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错愕,渐渐变成了一种……近乎宠溺的无奈?他微微歪着头,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神专注地看着眼前这个“炸毛”的“妹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隼人(诗音)预想中的愤怒或反驳,反而盛满了温柔的笑意,以及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嗨~嗨~”苍真拖长了语调,像哄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纵容的弧度,“明白了明白了。是隼人哥,不是诗音,对吧?”他走近一步,无视了对方瞬间绷紧的身体和戒备的眼神,目光扫过那对随着主人激动情绪而微微抖动的猫耳朵,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但是啊,隼人哥,”苍真的语气带着循循善诱的温和,声音低沉悦耳,“你看,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嘛。身体变了,身份信息也全变了,连……”他指了指隼人(诗音)身上的猫咪睡衣,“连你穿的衣服都……嗯,很可爱,但也很‘诗音’,对吧?”他刻意避开了刚才的越界行为,将话题引向现实的无奈。

“要出门吗?身份证上是‘神宫寺诗音’哦。要联系工作吗?手机里的联系人可都只认识‘诗音’哦。而且……”苍真的目光落在对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和娇小的身形上,“隼人哥以前能轻松做到的事情,现在这身体……恐怕连够到厨房的吊柜都困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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