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分娩之鎖 3 (3/6),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1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9 5hhhhh 9040 ℃

如果你喜歡這篇文章,記得按個讚、追蹤一下,也歡迎留言聊聊~感謝大家支持!

如果你喜歡這篇文章,記得按個讚、追蹤一下,也歡迎留言聊聊~感謝大家支持!

珍妮絲的意識早已碎裂,像一把被高處拋落的玻璃器皿,粉碎、四散,如塵土般漂浮在這密閉空間裡,只剩下一縷微弱到近乎不存在的執念,懸在崩潰邊緣苦撐不墜——像是對生的殘渣,或對死的遲疑。

珍妮絲感覺得到:那一層層剝離她神經的電流,終於、終於開始減弱。

壓迫器的低鳴聲不再咬牙切齒地貼在耳骨深處,而是逐漸沉了下來,像機械獸在飽食後進入沉眠的喘息。那股強迫灌注的痛感從她的胸腔緩緩後退,雖未真正離開,卻像是站在陰影邊緣,暫時撤手。

整個房間像是被這停止壓住了一秒。

空氣不再震動,聲音消失,連時間的流動都變得遲鈍,彷彿整個空間被困在一口封閉的玻璃罐裡,連呼吸都顯得過於響亮。

珍妮絲喘息著,急促、破碎,胸膛起伏劇烈到近乎痙攣。她的皮膚濕透,汗水與乳汁早已分不清,交纏成黏膩的液流,一縷縷沿著她高高隆起、尚在顫動的孕肚緩慢滑落,滴在下方那張暗紅色絲絨覆蓋的束縛床上,發出**「嘶——」**的一聲極輕微的聲響,像是某種焦灼仍在潛伏,尚未完全熄滅的餘燼。

那聲音細到幾乎可以被忽略。

可在她耳中,卻像是來自世界另一端的信號——殘響中的唯一語言。

珍妮絲的眼皮無力地半闔,意識在混濁與斷片中飄浮。就在這一片近乎死寂的靜止裡,有一道極細、極微弱的念頭如同殘喘般浮出水面。

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摸到一根被遺忘的浮木——

「也許……最糟的……已經過去了。」

「也許……這一切……終於要結束了。」

那個念頭不大,也不堅定,甚至虛弱得像幻覺。

但在她那幾近被掏空的意識裡,這微光般的想法,卻短暫地照亮了一點什麼。也許是希望,也許是錯覺。也許只是身體太痛太累,才在幻覺中替自己謊稱:「妳還沒輸。」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騙自己——

但在那一瞬,她寧願相信這場地獄……快到了盡頭。

她努力讓自己相信那一點點什麼還沒被奪走。

即使眼前一片黑暗、身體早已麻木得不像自己,她仍拚命地在這片混濁的內心深處尋找——哪怕只是一縷快要熄滅的微光,也足以讓她不至於徹底下沉。

她開始想像那聲音——那個她未曾聽見過、卻在記憶深處早已為之準備的哭聲。那應該是柔軟的,潮濕的,刺耳卻溫暖的。是某個小小生命初次發聲的證明,是能將她從這場扭曲夢魘中叫醒的咒語。

“孩子會哭……他會來……他會是我的出口。”

她的指尖輕輕顫動,像風中最後一枚掙扎的葉片,試圖在失控的疼痛與感官崩潰中,抓住那一絲仍屬於自己的東西。哪怕只是一個念頭,一句話,也好。

「我還在……我撐下來了……」

「我還沒死……他們快來了……一定快了……」

她感覺到腹中的重量在那一刻似乎稍稍緩和,胎兒的翻動變得溫柔了些,不再是驚惶或掙扎,而像是一種細微的安撫——某種從裡面傳來的、無聲的回應,如同在對她的信念點頭。

我們還連著。

那個細微變化像一塊浮木,讓她得以在這場滅頂之中喘一口氣。她的下唇在被緞帶壓住的縫隙間顫抖,像是喉頭有什麼東西正掙扎著要出來——不是哭,不是叫,而是一句只屬於她自己的自我催眠。

「最糟的應該……已經過了吧……」

但這短暫的平靜,終究只是幻象。

一場被精心安排的靜止──就像黎明前的霧,溫柔地遮蔽現實,只為讓接下來的黑暗顯得更加徹骨。

「妳以為……這就結束了嗎,珍妮絲?」

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低沉,緩慢,像是從時間最深處流出的陰影,一滴一滴,滲入她早已疲憊不堪的意識裡。每一個音節都像霜,冰冷地貼上她脊背的每一節骨頭,沉重、緩慢,卻不容忽視。

「不,不……這才剛剛開始。」

他刻意停頓,讓那句話在她腦海中擴散開來,像某種無形的毒氣,在每一條神經上游走、拉緊。

接著,他輕笑了──那聲音輕得近乎溫柔,卻冷得如同墜落前的一聲風聲。他的語氣裡沒有殘忍,沒有興奮,只有一種幽微而篤定的審美判斷,就像畫家面對尚未完成的畫布。

「妳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綻放。」

「我還沒看到……妳最美的模樣。」

那句話落下時,空氣像是凝固了一瞬。她的呼吸停住了,時間也仿佛往後傾斜,彷彿天地萬物此刻都靜靜等待,等待他手中那一筆──去揭開她身體最深、最極端的花蕊。

不再是痛的預告,而是美的命令。

珍妮絲的呼吸猛地一斷,像是整個胸腔被某隻看不見的手狠狠一扯,所有空氣瞬間蒸發。

那句話──不論是誰說的,不論是不是聲音──像一根冰冷的針,毫無預警地插入她的意識,把她從那片僅剩的沉溺與幻象中硬生生拉回現實的黑暗深口。

她的心跳在耳膜內轟鳴而起,不再是規律的節奏,而是如雷霆遠遠逼近,震耳欲聾、卻無法預測下秒是否會擊中。她整個人仿佛置身於一場未曾止息的風暴前沿,每一次跳動都帶著即將崩潰的預感。

然後——

她的孕肚再次劇烈收縮,像是從體內深處傳來的一道無聲警報。那不是自然的胎動,而是一種驚惶的亂撞,像是胎兒也感應到她突如其來的恐懼,被這股來自母體的混亂情緒震盪得開始躁動不安。

她的喉間發出一聲呻吟——那是一聲失去形狀的哀鳴,無力、破碎、近乎透明。但那聲音根本無法逃出,她的嘴仍被緞帶封著,只能讓聲帶勉強擠出一股細微的鼻音,像是某個被困在水底的氣泡試圖浮起,卻始終找不到出口。

那聲音一出,就立刻被周遭的壓迫吞沒,如同她本人的意識,在這一刻也正慢慢地──再次被黑暗拖往更深的地方。

奧斯卡轉身的那一刻,空氣像是突然凝固了。他的動作緩慢得幾乎像是在水中移動,腳步沉穩,鞋跟每一次落地都像在地毯上壓出一圈難以抹去的凹痕。他沒有急躁,也沒有遲疑,像一位解剖學家正準備揭開一具尚有餘溫的屍體。他走向房間最深處,那個燈光永遠照不到的角落,木箱靜靜躺在那裡,箱體邊角有些裂縫,像老人的皮膚——乾裂、剝落,卻仍執拗地守著某種秘密。

他俯身,手指慢慢劃過箱蓋的邊緣,像是在愛撫某種隱形的神經線。木頭與木頭交錯摩擦,發出一聲深沈、低啞的呻吟,那聲音不屬於人,也不屬於物,像是某種早已滅絕的器官忽然被喚醒了。他將蓋子打開,那動作不輕不重,卻精準得近乎殘酷。

箱內不是毛毯,不是嬰兒衣物,而是錯置時間與倫理的殘骸——他慾望的溫床。他的手像一條無聲的蛇,從中緩緩抽出一對器具——不,是某種變態宗教儀式的聖物。那是兩只真空吸盤,通體透明,玻璃質地在燭光中泛出幽微的藍光,像剛出水的魚眼。吸盤內壁鑲著密密麻麻的金屬細刺,每一根都尖銳、冷硬,排列如同古羅馬刑具上的倒鉤。這不是工具,而是一種肉身審訊的機械詩學。

它們連接著一個負壓泵,泵身黑色金屬外殼帶著皮革的質感,沉甸甸地躺在他的手中,像一顆心臟,但不是跳動的——是蓄滿吸力的,等待破裂的。他按下開關,一聲幾乎聽不見的“嗶”傳出,螢幕亮起,冰冷的數字跳動著,每一個數字都是一枚釘子,緩緩釘入某個無聲掙扎的器官。1.2——1.6——2.0。他調整速度,節奏如潮水般逼近,不快不慢,卻無可逆轉,像死亡、像高潮前那幾秒永恆的屏息。

他不是急著使用,而是像一位蒐集標本的病態藝術家,一寸寸檢視吸盤的邊緣是否完好,金屬針刺是否足夠鋒利,是否能在一秒鐘內逼出肌膚最原始的顫抖。他低下頭,鼻尖幾乎貼近那閃爍著冷光的玻璃內腔,他深深吸氣——像是想要把慾望的氣味活生生地吞進肺裡。

他舉起吸盤的動作極其緩慢,像是在揭開某種神秘儀式的序幕。透明的玻璃在燭光下緩緩轉動,冷冽而幽微的光芒從弧面折射出去,映在牆上、地毯上,也反射進珍妮絲瞳孔最深處,像某種即將吞噬她的預兆。

那不是工具的轉動,更像是一場展示——他,奧斯卡,一個病態欲望的信徒,正用幾乎聖徒般的虔誠態度,向她展示他的“聖器”。他眼神微微顫動,瞳孔深處浮出一層幾近癲狂的光澤,那不是愛——那是佔有、是扭曲後的崇拜,是孩子終於能炫耀他珍藏已久、從未讓人觸碰的祕密玩具。

他的嘴角慢慢地揚起,不帶溫度,反而像是一個在執行活體解剖前的笑——那種笑是孤獨的,是殘忍的,是無法言說的偏執與愉悅。

「看這些,珍妮絲……」他終於開口,聲音低得像是從喉嚨最深處磨出來的沙粒。他的舌頭輕輕舔過下唇,每一個音節都像刻意壓抑的呻吟。「它們是為你準備的……只為你,這具完美的孕身……」

他說「孕身」時,聲音忽地低了一點,像是把那兩個字含在嘴裡咀嚼,慢慢嚥下。他的視線緩緩下滑,停在她胸前那對早已被電擊與碾壓折磨得紅腫的乳房上,那些乳頭像熟透的果實,因疼痛而收縮,又因敏感而微微顫動。細細的乳珠正從乳頭頂端滲出,如同皮膚裂縫中慢慢逼出的祕液,黏稠、透明,在燭光下彷彿發光。

他彎下身,吸盤緩緩靠近她的胸部,像是一個殘酷的吻將要落下。但他沒有立刻接觸,只是將吸盤在空氣中輕輕畫圓,讓內壁那些鋒利的金屬針尖微微閃動,如同某種等待啃噬肌膚的活體。那一刻,時間彷彿停頓,他的聲音幾乎是呢喃——

「它們會讓你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極限……」

他沒有解釋那“極限”指的是疼痛還是愉悅,或者兩者混合成某種無法逃離的共振。他只是緊盯著她的乳頭,那裡顫動著、不斷滲出微乳的紅腫點,彷彿在懇求,也彷彿在反抗。

「你會愛上它們的……」他又笑了,這次是極輕、極短的一聲,幾乎像洩氣時的氣流聲。「或者……至少,你的身體會。」

那句話落下時,他的指尖終於觸碰玻璃外緣,輕輕按壓,將吸盤朝她的乳頭靠近。空氣中傳來輕微的吱聲,是玻璃即將吸附上肌膚時的抽氣聲,像預備射擊前的上膛聲音。那是一場沒有逃脫的儀式——不只是肉體將被控制,而是整個人,整塊羞恥、痛楚、渴望交纏的肉,被他一寸寸推向那不可逆的深淵。

珍妮絲的意識在這一刻像被扯斷的蛛絲,失去支撐地飄浮著,無聲墜落。她睜著雙眼,但世界早已模糊成一層潮濕的紗。喉頭有什麼在顫動,像是要嘶喊,卻被緊勒住的緞帶封鎖在體內,成為一串碎裂而無助的鼻音,在空氣裡輕微地震顫,如同受困動物最後的掙扎氣息。

她的腦中閃過一絲念頭——細微、殘破,幾乎連她自己都無法完整捕捉。

「不……不可能……這還沒完……我……真的已經……撐不下去了……」

這不是言語,而是絕望從神經末梢逆流至大腦的一次嗚咽,它比喊叫還安靜,卻沉重得幾乎可以壓碎呼吸。

她的腹部——那隆起如滿月、承載著生命的孕肚,在這一刻猛地一縮。那不是單純的痙攣,而是一種深層的抵抗,彷彿連胎兒都察覺到了這場扭曲的儀式。子宮深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翻動,小生命在體內踢打、扭轉,不是任性,而是抗議,是對這荒謬壓迫的無聲怒吼。她感覺那微小的肢體一次次撞擊著她的內壁,像在叩問:為什麼? 為什麼妳的身體還沒停止顫抖?

她的喉頭再次收縮,想將這份痛苦釋出,卻只能擠出一聲破碎的低吼,立刻被那條濕透的緞帶吞噬。濃烈的唾液與淚水早已浸濕布料,它黏在嘴角,滲進她的呼吸,像是被強迫吞下的一口冷鐵,冰冷、無味,卻滿是羞辱。

她的雙手緊握,指節死白。每一根手指都彷彿在與自己的肉體爭奪最後的主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穿透肌膚,拉出一道道細小卻堅決的紅痕。那些傷口毫不誇張,卻精確地將她的崩潰化為可視的痕跡。血珠緩慢地滲出,順著手腕一路蜿蜒而下,滴落在那張鋪著絲絨的床面上。

一滴、兩滴、三滴。

紅色濕潤的痕跡迅速與床面上早已滲開的乳汁和汗水混合,滲成一片腥甜、潮濕的濁影,氣味黏膩,像糖漿裡摻入了鏽鐵與乳酸,慢慢在空氣中發酵。那氣味不屬於生命,也不屬於死亡,而是某種介於兩者之間的病態——一種肉體淪為容器後仍被迫獻出的味道。

奧斯卡緩慢地靠近,每一步都像經過計算般沉重,鞋跟壓過地毯發出極輕微的聲響,像遠方雷聲的餘震。他的身體散發著一種不屬於這個房間的溫度,濕熱、封閉,像是從另一具體腔裡剛鑽出來的生物。他的手掌覆著那只真空吸盤,玻璃的圓弧面在燭光下折射出一圈細細的光環,如靜止的流星,即將墜落。

吸盤內壁的金屬針刺在這微光中閃著森冷的藍色,每一根都細得像蛛絲、尖得像罪惡的倒影,彷彿整個器具並非為“功能”所製,而是為了某種精準到病態的審美——它的存在就是一場儀式,而非工具。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動作極其緩慢地抬起手,將吸盤翻轉,像一名外科醫師,即將切開某種無法復原的傷口。

他的指尖輕輕撫過吸盤邊緣,然後——不急不緩地、像在演奏最後一小節緩板——將那只透明而致命的玻璃獸口,緩緩對準她的左乳。

她的乳頭微微聳立,因為痛楚、因為寒意,也因為長時間壓抑後的過度敏感。那裡早已不再單純地「存在」——它們正處在一種極限邊緣的緊繃狀態,像一根拉至極端的弓弦,稍一碰觸就會斷裂或爆裂。

玻璃吸盤的邊緣首先碰觸到她的肌膚——不是猛然地吸附,而是極輕地、試探性地碰觸,就像一張口正輕嗅、輕舔一塊尚未斷氣的肉。

那一下接觸極冷,像從冰層下撈出的碎片,貼上她滾燙、泛紅的乳尖。兩種極端溫差在皮膚表層交鋒,一種細針般的預痛立即在接觸處爆開,像神經正被一根根玻璃刺緩慢挑起。

她的身體猛地一抖。這不是來自外界的驚嚇,而是一種深植於血肉骨髓中的本能反應,宛如全身的血液瞬間逆流,滾燙的潮水直沖心臟,試圖逃離這即將侵入的異物感。她的乳頭微微收縮,像是被看不見的冰冷利刃輕輕掐住,顫抖著,拼命想要後撤,卻四面八方都被束縛纏繞,沒有絲毫逃逸的空隙。

那細微的顫抖猶如暗潮湧動,震盪著整個軀體。她隆起的孕腹忽然急速收縮,肌肉波濤般翻湧、痙攣,子宮壁緊緊箍住內裡那尚未誕生的生命,像極了即將崩裂的密室。那裡面的小生命感知到了一種異樣的威脅——一種無形的暴力,一種囚禁的無助,一種絕望的絞扼。

胎兒在那狹窄的世界中開始劇烈翻滾,狂躁地踢踏,彷彿要撞破母體的堅壁。那無聲的哭泣像是魚兒在玻璃缸內失控的撞擊聲,無法傳出,只剩下肉體間窒息的震顫與壓迫。

她的乳頭在燭光下顫動著,像兩隻被漆黑巨蟲緩緩啃噬的脆弱果實。那層薄薄的皮膚被緊緊勒住,血管脈絡清晰可見,隱約泛紅,彷彿隨時會破裂流血。絲絨的束縛在皮膚上留下深深的壓痕,猶如冷酷的烙印,與她身體的溼潤交織成一幅絕望的祭品圖騰。

她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如同被鐵鏈重擊,皮膚下每一條神經都被放大,痛感與快感錯亂交融。乳頭在束縛下幾乎要破碎,像被無數雙眼睛凝視,被慾望與權力的刀鋒割裂。那慾望不只是外界的侵襲,更是自身深淵裡無法逃離的囚籠。

珍妮絲整個人彷彿在一瞬間被劈開,身體的每一寸都像被無形的刀刃割裂,痛楚與恐懼同時炸裂開來。她的喉嚨開始顫抖,深沉的震動從胸腔底部緩緩升起,像有一股聲音在她體內掙扎,渴望破開束縛,衝破封鎖。然而,那條濕透的緞帶依舊緊緊纏繞著她的嘴唇,勒住她的舌根和上下顎,令她的聲音只能被壓抑在胸口深處。

她試圖發聲,但出口被堵塞,只能擠出一種幾乎聽不見的低頻呻吟,那呻吟濕潤而沙啞,像動物在夢境中受驚的鼻息,顫顫地從她鼻孔中逸出,帶著破碎的絕望與無助。這聲音裡沒有言語,只有痛苦和恐懼的濃縮,是她身體最原始的呼喊。

珍妮絲的眼神迅速變得驚恐而空洞,彷彿被困在一個無法逃脫的幽閉空間,四周是冰冷的黑暗與無盡的寂靜。她的肩膀不自主地顫抖,胸口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被無形的鐐銬緊緊勒住,痛苦得讓她幾乎無法支撐。

她的眼角滲出一滴眼淚,不是滾落,而是粘在睫毛上停滯、顫動,像她整個人一樣,被困在凝固的時間中,只能看著一切一步步發生。

奧斯卡仍在動。他沒有加快,他從未急躁。他的掌心施壓,吸盤的玻璃邊緣開始下沉,慢慢地陷入她柔軟而充血的乳肉之中。像獸的口吻終於張開,準備將那小小的乳尖吞入、囚禁、刺穿——

每一個吸盤的圓徑都經過了極為精密的測量——既不多一絲,也不少一毫,恰到好處地包覆住整個乳頭與乳暈。那圓潤的邊緣貼合著皮膚,彷彿一道冰冷而無情的封印,牢牢扣住了她最脆弱的部分。

透明的玻璃吸盤散發出冷冽的光澤,邊緣滑順得讓人心生寒意,像手術器械般的潔淨與無情。她能感覺到那冰涼的觸感從肌膚表層慢慢滲透,帶來一陣陣細微的麻木與疼痛交織。

吸盤的內壁排列著一根根細小而鋒利的金屬刺,排列得整齊劃一,毫無偏差,像是病態秩序的象徵,又似一場無聲的懲罰。每當乳頭微微膨脹、細胞因壓迫而微微顫動,這些金屬刺便深深地刺入皮膚的最表層,帶來細微而持續的疼痛,像是在灼燒著她的神經。

奧斯卡先是俯下身,將第一個吸盤捧至她胸前,指尖在玻璃邊緣輕輕繞過一圈,像在告誡她——這不是碰觸,而是準備將她送入另一種狀態。她的乳頭早已紅腫,充血地挺立在空氣中,像某種等待獻祭的小器官,微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即將到來的異物侵犯。

吸盤輕輕貼上。只是貼上。

那一瞬的接觸,冰冷的玻璃與她滾燙的乳尖相遇,產生出一股劇烈的對比性痛覺——不是刺痛,而是一種像電流滑過神經末端的「預痛」,讓她整個人從骨頭裡顫起。

珍妮絲抽了一口氣,聲音無法發出,只能從鼻腔溢出一點潮濕的喘息。肚皮猛然一縮,胎兒又一次翻騰,像在用細小的四肢拍打子宮內壁,仿佛在說:不,這不對。快逃。

但珍妮絲逃不了。她只能睜大雙眼,目睹奧斯卡伸手,按下了那枚負壓泵的啟動鍵。

“啪。”

聲音不大,卻像引爆裝置的起始符號。

下一秒,透明的玻璃吸盤突然緊緊吸附在她因懷孕而飽滿敏感的乳房上,仿佛有了生命,主動地覆蓋並牢牢貼合每一寸肌膚。那瞬間,一股冰冷的負壓迅速形成,空氣在玻璃與皮膚之間被急速抽離,創造出幾近真空般的強烈壓縮力。

珍妮絲的乳頭被無情地拖拽進吸盤的深處,那種拉扯並非溫柔的吮吸,而像是暴力的撕裂。彷彿有一隻看不見的手突然伸入皮膚底層,用力將她的乳頭從身體中猛然拔出一寸,帶來一陣刺骨的劇痛與緊繃。

她能感受到皮膚被撕拉時微微的灼熱與疼痛,神經末梢在強烈的拉力下發出尖銳的警報。乳頭深處的組織被拉伸,仿佛整個乳房的重量都被這小小的點牽引,肌膚隨之隆起,血液急速湧向這一區域,讓皮膚泛起赤紅的光澤。

隨著吸盤內部的空間被擠壓,乳頭像被困在一個狹窄的囚籠中,無法逃脫,只能在這冷硬的玻璃內壁與鋒利金屬刺的包圍下,承受著連續而無情的折磨。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心跳仿佛要跳出胸膛。那拉扯的痛楚不斷擴散,從乳頭蔓延到整個乳房,再滲透至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她幾乎失去平衡。

透明的吸盤在乳房上緩緩加強吸力,負壓逐漸提升,猶如潮水緩緩湧上岸堤。吸盤內壁密布的數十根金屬微刺隨著皮膚被拉伸,並非旋轉,而是因皮膚無法抗拒的拉扯,被迫「貼近」那些刺點。每一根細小的針尖,都像貓爪輕輕扯拽布匹般,反覆摩擦著乳暈與乳頭脆弱的表皮。

這種感覺並非刺穿的鋭利,而是更為細膩卻深入的痛楚——不是一次性的爆發,而是無數次微小撕裂的連續折磨。每一根金屬刺都在皮膚上摩擦,然後在彈回的瞬間輕輕勾住,這種往復的動作帶來的痛感如同細針一針一針刺入,再輕柔拔出。

這痛楚不是簡單的刺痛,而是一種細膩且持久的折磨,深埋於皮膚底層的神經網絡中,反覆上演著無聲的撕裂劇。她的肌膚在這反覆的摩擦中微微發紅,血液循環被激起,甚至能感受到一層隱隱的灼熱感,像是一場無形的火焰在皮下蔓延。

每一秒,那些金屬刺都無情地滑過敏感的乳暈與乳頭,帶來反覆的疼痛與牽扯,彷彿無數小小的裂縫正在她的皮膚深處擴散開來,生生將她身體的柔軟撕扯成一張張薄紙。

她整個人僵住,胸膛劇烈起伏,想要掙扎,但那只會讓吸盤更加緊貼,針刺更深地嵌入。

她的乳腺在那無情的負壓與冰冷的刺激下被強行打開,這已不再是那種溫柔自然的分泌,而是像被機械般擠壓、逼迫、壓榨出來的液體。每一滴乳汁,都像被抽離了溫柔與生命的本質,只剩下冰冷與暴虐。

乳管內的乳汁劇烈震顫,彷彿一條細流被強制逆行,逆著生理的法則衝撞著內壁。她能清晰感受到那條纖細通道在劇痛中膨脹、扭曲、變形,像是隨時會崩裂般釋放出無盡的壓力。

她的思緒開始紊亂,心中驚叫:「我不是人……我只是機器裡的牲畜……一個被冷酷榨乾的蠟像……」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喃喃自語,聲音帶著深深的絕望,像從深淵中被拖出的幽靈。

這種痛苦像一場極致的乳房脹痛——彷彿她的乳房被裝進了一台殘酷的榨乳機,無情地壓迫、抽吸,讓她不再像人類,而像是流水線上被標記的生產物。她想到自己不過是一隻工廠裡的動物,被機械冷酷地榨乾,只為產出那些黏稠、滲著汗水與乳汁混合的液體。

乳白色的液體被吸盤無聲無息地吸走,沿著冰冷的玻璃內壁滑落,彷彿一條條淚痕無聲地流淌。滴落下的乳汁與她身上滲出的汗水相互交纏,融合成一種黏稠、微溫、帶著深深恥辱感的混合液體,仿佛是她身體被無盡消耗的見證。

她的心跳開始加速,胸腔裡像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在壓迫,讓她喘不過氣。整個過程變得令人恐懼,充斥著病態的美學——一種機械化的掠奪與身體崩解的悽美。她成了那座工廠裡被殘酷操控的軀體,欲望與痛苦在她身上同時發酵,無法分離。

「救……救我……」她的心中閃過無聲的呼喊,卻只能被無情的沉默吞沒。恐懼與羞辱如同冰冷的鐵鏈,緊緊束縛著她的意志和身體。

時間仿佛被拉長,每一秒都被剝開,露出肌膚底層的濕潤與顫抖,像一場無聲的折磨,一場被凝視的地獄。她的意志如同被撕裂的布匹,濕潤的裂縫越撕越開,血與汗水交織成一首無法言說的悲歌。

那氣味開始擴散。不是香甜,而是一種刺鼻的濃烈——乳汁的腥,汗液的鹹,玻璃的冰,和某種近乎性慾腐敗的金屬氣味交疊。

奧斯卡低頭凝視,像藝術家注視著初次滴落的顏料。他的眼中閃爍著某種近乎溺水的光,那不是愉悅——是沉迷於破壞所帶來的重塑快感。

而她——

她只能靜靜地躺著,睫毛濕透,嘴角緞帶已混合淚水與唾液,胸膛在吸力與痛感中顫抖如同風中殘葉。她想吶喊、想掙扎,但全身每一根神經都被牽引在那只玻璃獸口中,被一針一線地拽裂、撕開。

這,不是高潮。

也不是崩潰。

是被逼迫著從「人」這個狀態,向某種更低階的感知形式退化——一個只剩下乳頭與痛覺反應的肉身機器。

但奧斯卡並未止步於此。那只是開始。

他彎下腰,目光專注地落在負壓泵的控制面板上,手指穩定、精確,像是在調整某種精密的活體儀器。數字在他指間閃爍跳動,每一次變化都如同密碼般,解鎖一個新的痛覺程式。他將吸力設置為不規則節奏——忽快忽慢,忽強忽弱,收縮與釋放交替展開,每一次都在精準地撕裂她的神經節點。

下一波吸力啟動。

吸盤內部的真空瞬間形成,玻璃器具猛然緊縮,那數十根金屬針刺瞬間深入一分,鋒利的邊緣緊貼乳頭深處的神經末端。那不是直接穿刺,而是一種反覆研磨的深層刺激,像有上百條細針在乳頭內側來回拖曳,將她的感覺一點一滴拉出來攤開,供他冷靜地觀看。

然後——短暫的釋放。

玻璃吸盤輕微地脫離皮膚,形成一種暫停、一種錯覺的自由。但那不是緩解,而是更殘忍的設計。因為下一次吸附,總是更深、更猛、更無法預測。她的神經剛剛從崩潰邊緣退回,就又立刻被拽回深淵,像是被捉弄的懸絲傀儡,每一下都不是刺激本身,而是希望的誤導與粉碎。

奧斯卡始終不語。他只是站在那裡,冷靜地觀察,像一位沉迷於實驗數據的醫師,又像一位在雕刻肉體反應曲線的病態作曲家。偶爾,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敲一下吸盤外殼——那動作毫無功能性,卻製造出一種極致的心理壓迫。那指尖敲擊的聲音傳進她的皮膚、她的神經,像警鐘,又像譏笑。

珍妮絲的呻吟早已失控。

不再是單一音調的求饒,而是一種從體內被撕開的聲音,一種混合尖叫與嘶吼的震顫,像是某種語言已失功能的哭泣。她的喉頭劇烈震動,聲帶在緞帶與痛苦之間發出失真的高頻回音,那不是「聲音」,那是一塊被拉裂的肉在空氣中燃燒。

珍妮絲的雙手拚命掙動,指節僵硬、手掌抽搐,在皮革扣帶中一下一下地撞擊。那聲響細碎、紊亂,像遠處暴雨落在鐵皮屋頂,毫無規律,卻帶著一種癲狂的節奏。那已不再是掙脫的嘗試,而是一種原始的神經反射——失控的本能痙攣。她的肌肉抽動,像電擊灌入了每一條脈絡,從脊椎一路震盪到四肢末端。

扣帶早已深深地嵌入她的手腕,皮膚泛白、紅腫,緊勒的地方浮現出一道道不規則的紅痕,有些地方甚至滲出了細細的血絲,在白皙肌膚上迅速擴散,染紅了一圈圈濕熱的汗斑。她掙扎得越激烈,綁帶陷得越深——肉體像被自願供奉的獵物,主動迎向它的主宰,越陷越深、越緊越痛。

而在這一切劇烈的外在爆發之下,她那龐大且沉重的孕腹也開始展露出驚人的變化。

那原本高高隆起、光滑緊繃的肚皮,此刻因為吸盤無情的拉扯與她神經的過度刺激,突然爆發出一陣劇烈的攣動。肌肉像海浪般不受控制地起伏翻騰,皮膚上浮現出一條條如同裂縫般的深色血管,脈絡清晰地跳動,像是生命力在極限邊緣掙扎。

雙胞胎在那濃稠的羊水中狂亂翻滾,四肢猛烈地踢打、扭轉,彷彿感受到來自外界的無形威脅,拼命想要躲避這座日漸扭曲的肉體牢籠。她能清楚感覺到那兩個小生命像是被逼入絕境的野獸,在這狹小而壓迫的空間裡拼命掙扎,撞擊著子宮壁,撞擊著那脆弱且充滿痛楚的皮膚。

然而,那掙扎的聲音,在肚皮的脈動中被吞噬,化為一種無聲的恐慌。

突然間——

他們停了。

整個孕腹像是死水般凝滯下來,沒有了動靜,也沒有了反應。肚皮的肌肉緊繃到極點,像是被冰冷的鐵箍一圈又一圈地緊箍著,彷彿隨時都會破裂,噴出她體內那充滿生命氣息卻又如此脆弱的雙胞胎。

她感受到一股深沉的恐懼在胸口壓迫,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慢慢地、冰冷地攫住她的心臟,令呼吸變得短促而淺薄。時間彷彿在這片刻停滯,只有她龐大的孕腹與那無聲的停滯在黑暗中等待著下一場災難的降臨。

這一切,像極了某種病態的預兆,一種被操控、被折磨的生命正處於崩潰的邊緣。她不再只是孕育者,而是被吞噬的容器,被無情的痛苦與恐怖填滿的殘骸。

小说相关章节: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