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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成版)丝缚沉沦:弗洛洛对漂泊者的禁忌调教,鸣潮文

小说:鸣潮文 2025-09-11 10:48 5hhhhh 6690 ℃

湿润的丝带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怪异光泽,像活物般缠绕上漂泊者纤细的脚踝——不过他们此行的目的倒不是像他们上面的“兄弟”那样缠绕、束缚起这双秀气可爱的长靴黑丝小足;又或者是缠绕脖颈,让漂泊者不敢剧烈挣扎;而是更重要、也更为敏感的少女三角地带...

“哈啊啊...咕咕...嗯...哈啊...(不...不要啊...快...去了...)”丝带转化而成的触手前端长着细小的毛刷和肉刺,只是隔着漂泊者那轻薄的黑色蕾丝胖次对着大腿内侧稍稍揉搓股间,漂泊者全身绷紧,脚趾下意识地在丝袜中蜷缩,却因为束缚无法合拢双腿。仅仅只是摩擦大腿居然就让她淫叫连连、下体明显有暖流产生,肌肤上几乎瞬间变得汗湿...而后,这些触手顺理成章地从轻薄的面料外探入胖次内部,有生命力的她们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侵入那片黑森林覆盖下的孔洞,三根触手同时挤开紧闭的阴唇、菊穴、尿道,对着那未经开发、尚且紧实的肉壁不断执拗地摩擦和舔舐,...触手的侵入只是开始,就让平日里鲜少自慰的漂泊者下体泛滥不止,漂泊者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尖叫,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莫说像刚才那般呵斥芙洛洛,现在的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而一曲凄惨、悲怆的乐曲也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也正是从这一刻开始,漂泊者终于体会到何为真正的恐惧:这些触手不像流放者和教会束缚俘虏时所用的器具那样冰冷坚硬,但明显柔软的触感对于她来说反而更加毛骨悚然...如同热恋中的情人般缠绵地贴上肌肤。宁愿面对刀剑,也不愿被这种介于生物与非生物之间的存在亵玩。

“哈啊...呜唔(不)...唔啊欧(住手)...”太迟了,实在是太迟了!丝带转化成的触手根据刚才的简单试探就完全掌握了漂泊者身体的敏感带。不知道多少世、删去多少记忆却依然留在体内的严苛身体训练铸就的强健体魄,此刻竟敌不过几根淫邪的触须。这种认知比物理上的束缚和棋差一着被弗洛洛击败更令她崩溃,泪水终于冲破倔强的防线,作为背景音乐的悲情曲调节奏也越来越快。

特别是在那些对于漂泊者来说堪称“恶魔之舌”的细小触手进入到菊穴后用温柔的肆虐不断玩弄,下腹升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灼热。上面那些看似柔软的绒毛在接触到蜜穴内壁的瞬间集体竖起,变成无数个微型刷头,又是激起一阵暧昧的暖流,浑身的汗水也如泉涌,额角姑且不论,连黑色束胸都被汗水浸出深色水痕。但令漂泊者奇怪的是:冰凉的触手虽然缠向、束缚自己的四肢、脖颈,而且开始侵犯自己的私处,可他们却像是故意挑逗似的,对自己的胯下孔洞玩弄总是“点到为止”,仿佛玩弄花朵一般...冰凉的触手前段抚摸着那早已盛开湿润的花瓣,却在即将释放前转化为抑制情欲的颗粒感。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漂泊者在剧痛中竟捕捉到一丝隐秘的欢愉。湿润的肉壁不受控制地包裹异物,像在欢迎这几位“不速之客”,身体居然会对残心会的造物起反应带来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逼疯。

在触手不断带给刚才还对会监“大不敬”的漂泊者下体颗粒感的同时——由于吸收漂泊者体液而产生出来的媚药黏液也恰到好处地出现...刚才的疼痛混杂过电酥爽的奇妙感觉一下子变成了冷冰冰的麻木感,这是为了防止残星会看上的猎物因为即将到来的惊人刺激而崩溃所做出来的必要举措,由于残星会的实验成果未加校准...下意识想去寻求更多体液的触手硬生生地从后庭捅入到漂泊者的直肠利用起肠液催生媚药,短暂却强烈的疼痛又让她的额头渗出了更多汗珠,更要命的是那根特别细长的触须正顺着直肠褶皱再往深处钻。这种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让素来强硬的战士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弗洛洛都少见的露出吃惊的表情——表情短期惊恐的她连忙将指尖抚上漂泊者那绷紧的小腹...果然能清晰感受到里面纠缠的触手轮廓和不构成生命威胁的蠕动。会监大人松了口气...毕竟,要是触手乱来的话,下次捉到漂泊者就不会这么容易...也不太可能会像现在这样留给自己如此暧昧的独处时间了...

对于此刻的漂泊者来说,虽然让自己面红耳赤、性欲难耐的强烈刺激短暂退去,但很明显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并且细长的、湿湿滑滑的触手在自己下体孔洞来去自如和长驱直入的填充感,依然让自己非常尴尬和不适——自己的身体确实在背叛意志,孔洞的内壁肌肉正不受控制地蠕动,将触手吮吸得更深。更可怕的是,那些触手内部似乎有节律地搏动起来,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开始抽插。而且训练得当的触手在注射媚药后,也开始转向用人类嘴唇形状一般的前端不断吮吸、舔弄那孔道内的肉壁,再用自己吸盘内附着的肉芽细细舔弄起来,尽可能地将媚药涂抹均匀,方便每一寸少女嫩肉能把这份特殊的“爱”吸收完毕,再不断地用性刺激促进漂泊者的爱液分泌用来生产更多的媚药,至于顺带的润滑功效...则是为了方便会监大人一会赠予漂泊者那份“特殊礼物”。

“芙洛...洛...求你...别...呜唔呜唔”猩红被丝带双手吊缚在空中的漂泊者趁着好不容易得来的喘息机会向我们的会监大人低头,却不料一根的丝带悄无声息地在缠绕左腿后开始缓缓抬升,让本就被严实捆绑的漂泊者不仅只能以单腿着地的难受姿态被牢牢束缚,而她试图并拢的双腿被丝带强行拉开、口中的求饶也化作绵长的浪叫。这个“不安分”的抬腿动作弄巧成拙地反倒让深入阴道、屁穴、尿道的触手又滑得更深。被触手肆意把玩的胯部也漏了个精光。旺盛的情欲混杂着浓烈的屈辱感、沦为阶下玩物的窘迫...交织在一起,保持冷静自然是奢望,刚刚还昂首挺胸不肯屈服的漂泊者顺着感觉差点就将求饶的话语完整脱口...可惜,就在漂泊者勉为其难地将面部转向弗洛洛的时候,早就恭候多时的会监大人直接贴了上去,在那微启的朱唇之间,一条艳红的少女小舌正中自己惶恐而不知所措的目标,硬生生地把漂泊者自己呆呆的舌头顶了回去,背景音乐也恰好进入了下一节。

“(这个魔女...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会监那温软软萌的舌尖带着蜜糖般的甜津,配上弗洛洛身上无时无刻都极为浓郁的彼岸花香让眼前的俘虏在屈辱中尝到异样的甜美滋味。更可怕的是,当会监的唾液滑过漂泊者喉间时,脑海中竟涌起渴望更多的冲动,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开始贪恋和弗洛洛接吻的每个瞬间。

接下来的漂泊者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一条丁香小舌强迫交抵摩擦,一来二去之后却像是被游蛇缠绕一样完全挣脱不开——这确实是弗洛洛偏执、不愿放手的性格最好的体现,特别是对于曾经等待漂泊者不知道多久却始终没有等来的她。刚想要摇晃脑袋挣脱却被会监细腻的手指控制住了下颏,只能堪堪将出口的呻吟声闷成了消魂的呜呜声压在了口中——舌头受制的憋屈、被敌人强吻的羞辱、下体的无尽愉悦种种融合在一起,再配上诡异且暧昧地感受着作为敌人的彼此那炽热的吐息,以及逐渐粘湿起来的小舌。漂泊者一时愣了神,虽然死死合上双眼不敢和这个可怕的摄魂魔女对视一眼,但从弗洛洛舌头上分泌出甜美的液体让她本能地不断吞咽...自己...居然对她有些许动心了...不过这场有些奇怪的暧昧接吻结束的却是很突然,会监没有进一步追击,而是选择突然从漂泊者的口中撤退,连强迫漂泊者正面自己的手指也是一并撤回。反应过来的漂泊者赶忙将早就羞红脸颊扭在一边...连嘴角残留的细长拉丝都没有来得及弄断,却也因此没有看见那只缓缓袭胸的小手。

“哈...这段时间漂泊者的胸脯居然有些变大了呢,莫塔里家族他们还真是待你不薄啊,比咱们第一次分别时还要...算了,放心好了,残星会只可能对漂泊者你更好哦!那个小丫头片子还有家主...这些不懂形势的坏-女-人,可千万不要留恋呢...”尽管一直尝试将身体扭来扭去来规避弗洛洛的咸猪手,但三肢被吊缚的漂泊者哪里能脱开那只早就欲求不满的细腻之手。像是剧本的开场白一样,弗洛洛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漂泊者的左乳——在束胸包裹下变得更为丰满的“大包子”,一边开始夸赞漂泊者的乳房...其实弗洛洛哪里能得知漂泊者乳房的变化情况,只是为了更快地让漂泊者在内心建立起对自己的恐惧,以便于最后像操纵木偶那样完全控制这具自己深爱着的完美素体...漂泊者的反应也确实如她所料(“什么...为什么...弗洛洛会知道...)”,曾经深爱着、崇拜着漂泊者的她现在的心情实际上非常复杂,早就把漂泊者放在村民一级的弗洛洛自然是爱着她的,但无数的轮回与等待将她心中的善意也完全扭曲...因此...是不可能让漂泊者好受的...至少,也要变成离不开自己的奴隶。

“哈啊...停...要疯了...”漂泊者的声音支离破碎,可并没有让弗洛洛产生一丝怜悯。在介绍未来漂泊者被押运回残星会将可能经历到的“美好生活”时,会监大人还刻意加大了指腹的力度,让那种只有她才能产生的酥麻又兼具奇痒的极佳甜美在被已经被汗水打湿后的裹胸面料后,顺利渗入漂泊者最敏感的乳首之上,再扩散至全身...伴随着不知道多少次模拟练习后能听到的同款“少女深喘声”,落入敌手的漂泊者真得没有想过会体验到欲仙欲死,居然发出了表示愉悦和舒适的呻吟...而始作俑者弗洛洛却笑了,属于她对漂泊者的念白结束后,几乎没有寂静存在的空档,会监大人那夺人魂魄的狂笑接踵而来,在进一步对漂泊者心理防线造成冲击的同时,对乳房的指法也从温馨、暧昧转向了蛮横、霸道,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连耳中的悲曲都夹杂了些许灵动、生机。

经过弗洛洛食指和中指对乳首的刻意挤压,会监大人修剪精美但却坚硬无比的指甲对着那如小玛瑙一般光滑可爱的乳首就是猛掐,原本比起侵犯孔穴的触手还算温馨、舒适的揉胸转为既剧痛却又极为让人亢奋的性刺激。漂泊者咬破了下唇再猛烈摇头,却引发触手和会监大人更激烈的攻势。捅入小穴的那根触手像是警告一样突然膨胀,将少女蜜穴穴撑开到极限,同时另外两根重复开始高频震动,惹得索拉里斯救主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弹起,又被丝带强行拉回原位。在以弗洛洛狂笑为底的乐章之中,漂泊者那淫靡放浪的淫叫成了最好的伴奏。

“嗯...我弄疼漂泊者了吗...真是对不起...下次...会让漂泊者更加舒服的哦...”很难说弗洛洛那时的神情更像是抚慰宠物还是照顾爱人,总而言之,她装模作样地用手掌轻轻抚平了刚被揉皱和被汗水打湿的裹胸。深色的乳晕透过湿透的布料若隐若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手掌还拂过那依稀可见的乳首两三次,惹得香汗四溢的漂泊者口中的喘息声又重了几分。最后弗洛洛还用无名指摩挲起自己俘虏那发烫的下唇,脸上的神情也一扫刚才的得意和狂热,只剩下一位关心她人的少女...被捉弄和调教到身心俱疲、精神涣散的漂泊者双眼无神地和弗洛洛开始了对视...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位邪恶的残星会会监居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依恋...曾经强硬无比的防线看样子已经被这位冷艳美人叩开了第一道关门...

另一只手也悄然开启了攻势:顺着触手侵犯漂泊者私处的路线,弗洛洛也顺利地用着自己那柔软都纤细的手指将甜蜜如同过电一般的酥麻刺激感在隔着内裤的情况下,从私密部位的孔洞一直扩散至漂泊者的全身。刚才稍微停顿了些许的挣扎一下子又变得激烈起来...不过在丝带束缚和弗洛洛娴熟的揉胸、扣穴动作摩擦之下,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洪水泛滥又再度袭来,而且在弗洛洛的刻意操弄下整条内裤被弄得湿透了,黑色蕾丝胖次彻底已变成半透明的湿布,勉强挂在漂泊者扭动的胯骨上。每当她挣扎时,浸透爱液的面料就与阴唇黏连又分离,发出细微的“啵”声,很像是小动物求饶、示弱的声响呢...

“嗯...看样子漂泊者的可爱小穴被丝带填充得满当当的,这些晶莹液体产量也是很可观呢,让我试着能不能把手指伸进去...”给漂泊者展示完自己那根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弗洛洛紧接着便用极为关心的语调说出了一句对于此时的漂泊者极为可怕的话,气喘吁吁、娇喘连连的她好不容易挤出一两个字,弗洛洛就已经把食指和中指分别开始温柔往蜜穴、尿道里面顶了。触手们则“识趣”地退开些许,以此让主人能顺利插入两根手指,而漂泊者孔洞内的内壁也立刻饥渴地缠上来,像是在欢迎侵犯自己的弗洛洛,希望能把那两根手指拽进更深处。

本就被触手刺激到有些敏感的阴唇和阴蒂很快便因为纤细的刺激充血膨胀起来,每一下接触、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命中了漂泊者阴道内的敏感点,令人麻痹的致命快感源源不断朝漂泊者袭来,特别是在弗洛洛指尖碰到某个凸起时,弄得已经脱力的身体又剧烈抽搐起来...会监大人还专门加大了揉胸的力气,再配上对漂泊者蜜道、尿道的进发,剧烈的疼痛和那让人胸闷意乱的快感一同演奏,这种被内外夹击的快感显然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滚下来...不过,当下最要紧的是,漂泊者感觉时间到了——是的,很快就可以泄身了,那具曾经纯洁的处子之身居然开始下意识地跟随侵犯自己的手指和触手而颤抖起来,漂泊者的脑海中一直在告诉自己要保持理智...身体传来的还是那如海岸边那无止境的呼啸海浪一般的渴求...她的身体渴望更大,更硬,更多...即使...即使...来自面前的弗洛洛...

“喔,可不能让私自把内裤弄湿的猎物这么轻松就愉悦起来哦...”在漂泊者为自己即将到达顶峰而感觉发自内心的欢喜时,一阵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人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弗洛洛立马就将手上的力度放缓,将刚才侵犯、玩弄小穴的淫靡动作收敛为用指头隔着内裤轻轻抚摸,惹得被吊缚的漂泊者差点就哭了出来,她绝望地扭动起身体,被吊起的手腕磨出红痕。触手们和弗洛洛坏心眼地停在临界点,只偶尔轻轻抽动或者抚摸一两下。大腿内侧已经一片湿滑,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爱液,似乎会监要这么将她放置一生...但少女私密的三角地带上一阵突如其来的刺激又让她惊叫出来...漂泊者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鲜少自慰的她身体按理来说并不会这么敏感...这只说明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被媚药与快感双重改造过的身体上的每个细胞都和过去不一样了,每寸肌肤都被敏感化了...自己坚韧不屈的意志力,此刻在肉体欢愉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而曲目也来到了最后...

在漂泊者思索着身体变化的时候,弗洛洛刚才还轻抚私处的手指一下子加大力度,从屁穴至阴蒂用力地按压、滑动了过去,尖锐的指甲在带给漂泊者直接的刺激同时,也把覆盖的孔洞以及触手的内裤布料稍稍地凹陷进去。触手也突然在体内膨胀,漂泊者的娇躯像被电击般剧烈震颤。她仰起头,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哀鸣,束胸终于完全散开,双乳随着高潮的节奏晃动,早就硬挺起来的乳尖在空中摇摆。大量爱液从被撑开的蜜穴喷涌,甚至有些还溅射到弗洛洛的裙摆上。如此连续重复了好几次,有节奏的温柔刺激和强烈刺激交替袭来,令漂泊者那甜美的闷哼和淫叫变得更加低沉和狐媚,。视线已经完全模糊,大脑也一片混沌,只能感觉到温热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身喷涌而出,将触手和丝带浸得更加湿滑...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多,漂泊者身体对于这些刺激的阈限不断提高,能明显感觉刚才被玩弄至失神的大脑又开始恢复意识,漂泊者又重新开始构思如何从弗洛洛的手掌心中逃脱,弗洛洛可能是玩法匮乏,又或者开始走神,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啊额啊啊...”刚才的所谓“机会”不过是弗洛洛戏弄玩具的一出好戏罢了,在漂泊者呼吸趋于平稳的瞬间,弗洛洛竟直接用手扯起那条被少女蜜汁打得湿透透的胖次,在被爱液浸润过后,胖次的面料变得极其光滑,内裤陷入大腿之间被拉回摩擦,由于恰到好处的手法配上柔软舒适蕾丝面料,并没有如同切割时的举动——刺激感变得柔软细腻,因而对漂泊者好不容易能歇息片刻的阴唇和阴蒂又构成了巨大考验。突如其来的奇妙快感如同尖刀一般直插漂泊者的心扉,令她重新发出淫乱的尖叫声——并且这次还附带了一次前不久她还无比渴求、现在却是恐惧至极的高潮礼物...更糟糕的是,如果说揉胸和玩弄小穴的刺激可以通过摇晃身体稍微规避些许,深深陷入并且勒紧私处的内裤则是逃无可逃,原本为女孩子耻部遮羞的胖次“正巧”起到了截然相反的作用...

“呼呼,只是用手紧勒着内裤漂泊者就忍不住了呢,让我看看在你昏迷之前能连续高潮多少次吧,呵呵!”曲目正好结束演奏,那位不知道缺席了自己多少次演出的观众——漂泊者,终于能在今天听完自己那充斥着绝望与痛苦的乐章,回忆完往事的弗洛洛一时恶意涌上心头,对着漂泊者开始放出狠话。

“呼...嗯,我...我愿意和你回残星会...”尽可能将声音压到最低,但漂泊者向会监求饶的话语还是进入到后者的耳道。

“哦,什么啊,居然觉得还不够,看样子在把漂泊者的胯下弄得麻木之前是不能停下来呢,还是得更用力地勒湿内裤呢...”弗洛洛一边伸手去抚摸漂泊者被汗水打得完全湿透了的秀发,另一边得意洋洋地炫耀接下来的计划。

“不...不...我接受...所有要求...”漂泊者发出幼猫般的啜泣,不顾脸上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主动将脸颊迎上弗洛洛还没伸过来的手掌不断蹭弄、摩擦,还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悦耳动听,索拉里斯的救主这时候从身心都变成了独属于弗洛洛的情欲奴隶...

“哈哈...我们...我们终于可以一直聚在一起啦...”弗洛洛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兽性和狂热,无数次她曾经梦见和漂泊者相亲相爱、亲密无间,一边演奏一边望向观众席上专心致志欣赏自己演出的漂泊者,在故乡和亲人被毁灭后这是唯一能让她感到愉悦、满足的人...但无数次从梦中醒来,她却发现这个无论从长相、性格还有其他方面都是那个和自己彼此深爱的漂泊者...居然和自己变得形同陌路、彼此陌生...压抑许久的情感在此时爆发...

“(失去记忆算得了什么...就算和自己敌对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有药物、洗脑、恐惧...就能把漂泊者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对,该给漂泊者洗脑了...)”面目狰狞的弗洛洛在心中推导着一切,最终决定踏出今晚计划之外的那一步——本来计划制服漂泊者后将其押运,再协作让她屈服,但强烈且扭曲的占有欲彻底占了上风,她决定要把漂泊者先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至于残星会的那些表面兄弟姐妹也好、教会的那帮书呆子也罢、莫塔里家族的那个小丫头片子、翡萨烈那位让自己非常嫉妒的老女人...都不能...更不被允许...多看漂泊者一眼!!!

弗洛洛很快就从恍惚中走了出来,拍了拍手,越来越多的丝带开始朝漂泊者身上涌来。恐惧到极点的漂泊者连求饶声都没来得及发出,逐渐逼近的丝带就如同活物一样骤然收紧,那些原本只是缠绕在她四肢和脖颈上的柔软束缚,此刻和他们的同伴一起开始以近乎贪婪的姿态覆盖她的每一寸肌肤。

“唔……呜嗯?!”漂泊者瞪大了双眼,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被弗洛洛调教到昏睡过去了,毕竟眼前的情景确实很是新奇,连身经百战的她都感觉到了奇怪:丝带从脚踝开始源源不断地向上蔓延,再如同无数条细小的蛇在上升的过程中交错缠绕,将她修长的双腿并拢、勒紧。被长靴、长筒袜双层包裹的丝袜小足都能明显感受被丝带勒紧后浅浅的凹陷感,身体其他部位就更不用说了——布料下的肌肤因压迫而微微泛红,难以言说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丝带并未就此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攀附,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动,最终在她的胯部收束,将早已湿透的蕾丝胖次深深勒进肌肤,布料陷入敏感的阴唇之间,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

“啊……弗洛洛……不……!”漂泊者还在徒劳地挣扎,可丝带的缠绕越来越密,越来越紧。她的双臂被强行拉向背后,手腕交叉,呈X形被丝带一圈圈缠绕,直至她的肘部也被固定,再也无法动弹。胸前的束胸本就有些松动,这下可好,丝带们将其完全扯了下来——硬挺起来的乳尖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过倒没有下一步行动。大脑不知道该如何思考的漂泊者居然开始思索“为什么这些丝带会这么有情趣的绑法”之类的问题...可下一秒,丝带便如同活物般缠绕上来,在她的乳首周围收紧,勒出两粒充血挺立的红樱,同时也宣告漂泊者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压制到了最小...吐息困难的自己想要逃跑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样……漂泊者就再也逃不掉了呢。”在丝带缠绕上漂泊者的脖颈后,弗洛洛绕着兴致地对着自己未来的奴隶轻声低语道,修剪精美的指尖轻轻划过漂泊者被丝带勒得微微凹陷的腰肢,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纳入囊中的绝世艺术品。会监大人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满足——虽然邪恶、亵渎、恐惧,但自己做到了...这次自己绝对会抓住机会...不会再失去她了...即使赌上生命...

漂泊者的呼吸变得急促,丝带的缠绕不仅束缚了她的行动,更带来一种诡异的触感——它们并非冰冷的死物,而是和那些还在自己胯下的触手一样带着微微的温度,随着她的挣扎而收紧,又在她稍稍放松时轻柔地摩挲她的肌肤,而且总感觉自己的汗液在被吸收、吮吸,而它们又在似有却无地往自己的肌肤上喷吐。这种介于束缚与爱抚之间的触感,让漂泊者既恐惧又难以抗拒,一股既刻骨铭心又汗毛直立的感受不断袭来。

“呜……放开……求……”由于呼吸困难,漂泊者的声音逐渐消退,到最后已经细若蚊鸣,可弗洛洛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按在那张自己刚刚想用过得的唇瓣上。

“不行哦,漂泊者。今晚...哦不,从今往后,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就像是一朵永远不会凋零的彼岸花呢!”她俯身贴近,红唇几乎贴上漂泊者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自己的所有物浑身战栗。话音未落,更多的丝带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同编织一张密不透风的绳网,将漂泊者的身体彻底包裹。腰腹、后背剩下的空隙都被丝带缠绕,最终,一条柔软的丝带轻轻覆上她的双眼,在她的脑后系紧。

“唔...至少...别捂眼...呜呜唔!”一团汗酸味很浓烈的尼龙织物被强行塞入漂泊者的口中——很明显是弗洛洛的手笔,而且根据口感、味道以及上面残留的彼岸花花香...很大概率是会监的黑色裤袜。“这次为了抓到你,可是外出很久了呢…连备用袜子都用完了,没办法,有些臭袜子只能硬着头皮穿几天啦...不过看漂泊者的脸蛋,好像觉得很好吃呢...不用着急哦,以后有的是机会呢!”弗洛洛欢快的声音对于在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动、眼不能视的漂泊者显得格外清晰,被言语羞辱的她没法反驳,只能感受到到丝带在肌肤上游走继续填补空隙,触手的蠕动依旧在体内继续,而弗洛洛的手指正缓缓滑向她最敏感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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