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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铁律的开端,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1

小说: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 2025-09-11 10:48 5hhhhh 3930 ℃

第一章:铁律的开端

海风如刀,夹杂着咸腥味,刮过冯冠铭乌黑的发丝。她站在孤岛的码头上,脚下的木板被海浪冲刷得湿滑,远处那座灰色的校舍像一头蹲伏的巨兽,窗户狭窄得像裂缝,透不出半点温暖。十七岁的冯冠铭攥紧了行李箱的拉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心跳在胸腔里乱撞,像被困的鸟。她不是自愿来的——成绩单上的红叉像一记耳光,让父母毫不犹豫地把她送到了这座与世隔绝的女校。

“冯冠铭,往前走!”一个低沉的女声刺破了浪声。说话的是李老师,身高近一米八,灰色制服下肌肉线条分明,眼神冷得像冬天的海水。冯冠铭在渡船上就领教过她的严厉,那双眼睛似乎能看穿她藏在行李箱里的小秘密——一副耳机、几本漫画、一包辣条,全是她在家里偷偷攒下的“精神食粮”。她咬紧牙关,拖着箱子往前,鞋底在石板路上磨出刺耳的声响,像是对这个地方的抗议。

校门口站着三名女老师,个个身形壮硕,像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们的制服笔挺,胸前的徽章刻着校训:“服从、勤奋、纪律”。领头的王老师比李老师还高半个头,肩膀宽得像能扛起一头牛。她伸出手,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箱子,交出来。”

冯冠铭停下脚步,眉头紧皱。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行李箱,那里面装的不仅是物品,还有她对自由的最后一点执念。“凭什么?”她下意识把箱子往身后拉,声音里带着挑衅,“这是我的东西!”

“这里没有‘你的东西’。”李老师走近一步,语气像在宣读判决,“学校规定,所有私人物品必须检查。校服和必需品由我们发放。你的行李,现在属于学校。”

冯冠铭的胸口像燃起了一团火。她花了两天整理这个箱子,藏东西时还特意把辣条塞进袜子里,漫画夹在衣服中间,以为能瞒天过海。她知道这学校规矩严,但没料到连这点私人空间都要剥夺。“我就不给!”她猛地一拽箱子,转身想跑,鞋跟在石板上滑了一下,差点摔倒。

她还没迈出两步,王老师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右臂,力道大得像铁钳。另一名姓陈的老师从左侧包抄,动作快得像训练过的士兵。两人一左一右夹住冯冠铭,箱子被硬生生夺下,啪地一声摔在地上,锁扣发出清脆的断裂声。陈老师蹲下身,熟练地撬开箱子,里面的东西像被风暴席卷,散落一地。耳机挂在箱子边缘,漫画书摊开,露出彩色的封面,辣条的红色包装袋在阳光下刺眼。

“违禁品。”王老师捡起辣条,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食物、娱乐品、电子设备,一律没收。”

冯冠铭的血直往脑门冲。她挣扎着想扑过去抢回东西,但王老师的手像铁闸,死死按住她的肩膀。“还给我!”她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校门口回荡,带着点颤抖。她低头一看,漫画书的封面被踩了一脚,纸页皱巴巴的,像在嘲笑她的无力。怒火吞噬了理智,她抬起右脚,狠狠踹向王老师的小腿。鞋尖撞上胫骨,发出闷响,震得她自己的脚踝生疼。

王老师皱了下眉,身体却纹丝不动。她低头看着冯冠铭,眼神冷得像冰碴。“最后警告一次,冯冠铭。”李老师从旁走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捆粗糙的麻绳,绳子表面带着细小的毛刺,在阳光下泛着暗黄,“再反抗,后果你承担不起。”

冯冠铭咬紧牙关,怒火让她忘了害怕。她们凭什么这样对她?她不是囚犯!“我就不信你们敢怎么样!”她猛地抬起左脚,朝李老师的小腿踢去,鞋底划出一道弧线。这次,她没踢中。

李老师的动作快得像影子,侧身一闪,右手精准抓住冯冠铭的脚踝,用力一扯。冯冠铭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膝盖撞在石板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王老师和陈老师已经扑上来,像两座山压住她。她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麻绳迅速缠上她的手腕,绳结勒得皮肤发红,毛刺刺进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放开我!你们这是虐待!”冯冠铭挣扎着,身体扭动,像一条被困的鱼。她试图用肩膀撞开陈老师,但对方纹丝不动,双手稳稳按住她的肩胛骨。绳子越勒越紧,手腕的皮肤被磨得火辣辣的,血液似乎都流通不畅。

“虐待?”李老师冷笑一声,手指灵活地在绳子上打了个死结,力道精准得像在完成一件工艺品,“这叫纪律。冯冠铭,你会学着适应的。”

王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更粗的绳子,绳面粗糙得像树皮。她蹲下身,开始绕着冯冠铭的上臂和胸口捆绑。绳子在她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形成一个复杂的网,每拉紧一次,冯冠铭就感觉胸口被挤压得更紧,呼吸变得艰难。绳子在她锁骨下勒出一道红痕,肩膀被拉得几乎脱臼,疼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但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们疯了!”冯冠铭喘着气,声音嘶哑,带着愤怒和一丝掩不住的恐惧,“这什么破学校!”

“破学校?”王老师一边收紧最后一个绳结,一边平静地说,“你会发现,这里的规矩比你想的更严格。成绩不好,违反纪律,都会有惩罚。你今天只是开了个头。”

绳子终于绑好,冯冠铭被拉起来,双臂完全动不了,胸口的束缚让她每吸一口气都像在抗争。她低头,看到自己的漫画书被扔进一个标着“销毁”的铁箱,辣条和耳机也消失在箱子里。她的心像被什么狠狠攥住,想喊,想骂,但喉咙像被堵住,只能狠狠瞪着面前的老师们。

李老师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工作。她转头对陈老师说:“带她去宿舍,换上校服。把她的资料录入系统,备注今天的行为。”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冯冠铭,补充道,“明天开始上课。如果她再闹,报告教务处,直接送惩戒室。”

冯冠铭被推着往前走,绳子磨得她手腕火烧般疼痛。校舍的走廊长而阴冷,墙壁刷成死气沉沉的灰白,两侧挂着校规的标牌,字迹像刀刻一样清晰:“服从、勤奋、纪律”。地板冰凉,反射着头顶昏暗的灯光,每一步都像在提醒她,这里没有退路。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逃出去。这地方,绝对不是她能待下去的。

可她不知道,这座岛上的规矩远比她想象的更严苛,而她的反抗,只是点燃了更深的惩罚。

冯冠铭被李老师和王老师押着,踉踉跄跄地走过阴冷的走廊。麻绳深深勒进她的手腕,粗糙的毛刺磨得皮肤火烧般刺痛,每迈一步,绳子都在她的上臂和胸口收紧,挤压着她的肋骨,让呼吸变得像在抗争。她的脸颊因愤怒和屈辱而发烫,但眼神依旧倔强,狠狠瞪着前方的灰白墙壁。走廊尽头是一扇铁门,门上挂着块牌子,写着“D-3宿舍”。王老师推开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旧木头的气味。

宿舍里,五名少女站得笔直,像士兵列队,双手贴着大腿,目光低垂。她们穿着统一的灰色校服,领口高得几乎盖住下巴,裙摆长到小腿,毫无生气。见到老师进来,五人齐声喊道:“老师好!”声音整齐得像被校准的机器。冯冠铭扫了她们一眼,注意到她们的目光在她被捆绑的身上短暂停留,却没有一丝惊讶,仿佛这种场景司空见惯。

李老师松开冯冠铭的肩膀,推了她一把,让她站到宿舍中央。她的手臂因长时间被反绑而酸麻,肩膀几乎僵硬得失去知觉。“赵于畅。”李老师看向站在最前面的女孩,语气冷硬,“你是D-3的宿舍长,负责她的入住。校服和必需品在柜子里,明天早上七点,带她去教室。她的违纪记录已经录入系统,再有反抗,直接送惩戒室。”

“是,老师。”赵于畅低头应道,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她比冯冠铭高半个头,脸庞清秀但毫无表情,像是被训练得没有多余的情绪。

王老师瞥了冯冠铭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别想着耍花招,冯冠铭。这里的规矩,你迟早会学乖。”说完,两名老师转身离开,铁门在身后咔嗒一声锁上,声音在狭小的宿舍里回荡,像敲在冯冠铭的心上。

宿舍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冯冠铭站在原地,绳子勒得她皮肤泛红,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滴在地板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绳结打得像铁锁,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她的目光扫过五个女孩,她们已经散开,有的回到桌前翻开书本,有的整理床铺,没有一个人主动看她。

“你。”冯冠铭咬着牙,朝站在最近的赵于畅开口,“帮我把绳子解了。”

赵于畅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目光平静得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体。她走过来,蹲下身,开始为冯冠铭整理床铺,把一条灰色的薄被子铺平。“这是你的床。”她指了指靠墙的一个床位,声音低而平稳,“校服在柜子里,明天早上六点起床,六点半去早读。七点半去吃早饭”

“我没问这个!”冯冠铭的声音拔高,带着怒气,“我说,帮我把绳子解开!你们没看见我被绑着吗?”

赵于畅直起身,摇了摇头。“这是你的惩罚。如果我们帮你解开,我们会被记过,你的惩罚也会加倍。”她顿了顿,语气没有起伏,“学校有规定,违纪者的捆绑只能由老师解除,或者等惩罚时间结束。”

冯冠铭瞪着她,胸口起伏,怒火在喉咙里翻涌。她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绳子,肩膀用力向后拉,手腕猛地一甩。绳子却像活物一样,越挣扎越紧,毛刺刺进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更多的汗,牙齿咬得下唇泛白。她试着弯曲手臂,想找到绳结的位置,但手指只能碰到粗糙的麻绳,绳结被打在背部中央,根本够不到。她又尝试用脚勾住床沿,想借力站稳再挣脱,但绳子勒得她胸口发闷,每一次用力都像在挤压自己的肺。

“没用的。”赵于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平静得几乎冷漠。她已经铺好床铺,站在一旁,双手交叉在胸前。“绳子是特制的,打结手法经过训练。你越挣扎,只会越疼。”

冯冠铭不听,怒气让她失去理智。她猛地一甩身体,试图用肩膀撞向床架,希望能磨断绳子。床架纹丝不动,她的肩膀却撞得发麻,痛感顺着骨头蔓延。她喘着粗气,再次用力扭动,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破,渗出细小的血丝,黏在绳子上,火辣辣的疼。她低吼一声,脚下用力蹬地,整个人向前扑,差点摔倒。赵于畅眼疾手快,扶住她的手臂,免得她脸朝下摔在地上。

“够了,冯冠铭。”赵于畅的声音终于带了一丝情绪,像是在叹息,“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惨。”

冯冠铭喘着粗气,瞪着赵于畅,汗水滴进眼睛,刺得她眯起眼。“你们就这么听话?看着我被绑成这样,连帮都不帮?”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愤怒和一丝掩不住的绝望。

赵于畅没有回答,松开她的手臂,转身走回自己的桌子。她拿起一本书,翻开,却没有立刻看,而是低声说:“我们也想过反抗,但没用。这里的规矩像铁,你越撞,越碎。”

冯冠铭咬紧牙关,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她站在原地,目光扫过宿舍里的其他女孩。赵于畅开始介绍她们,像是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是张帅。”赵于畅指了指一个短发女孩,她坐在靠窗的桌子旁,埋头抄写笔记,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她是数学课代表,来了两年。”张帅抬头看了冯冠铭一眼,眼神冷淡,像是对她的挣扎毫不在意。

“王叶。”赵于畅指向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她正站在柜子前整理校服,动作机械得像机器人。“她负责宿舍卫生。”王叶转过身,嘴角微微抽动,像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于佳蕾。”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课本,眼神从书页上移开,扫了冯冠铭一眼,目光里带着一丝同情,但很快又埋下头。

“谷欣诺。”最后一个女孩站在角落,瘦得像根竹竿,手里攥着一支笔,像是随时准备记录什么。她的眼神躲闪,似乎不敢直视冯冠铭的处境。

介绍完,赵于畅坐回自己的椅子,翻开书本。宿舍里重新陷入安静,只有翻书声和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五个女孩低头学习,桌上的台灯投下昏黄的光,照在她们苍白的脸上,像一幅静止的画。冯冠铭站在原地,绳子勒得她手臂发麻,胸口的束缚让她每吸一口气都像在拔河。她又试了一次挣扎,猛地扭动肩膀,试图让绳子松动分毫。但绳子像嘲笑她似的,纹丝不动,只磨得她的皮肤更疼,血丝顺着手腕滑下,滴在地板上,留下一小滩暗红。

“别再试了。”赵于畅放下书,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忍。她站起身,走近冯冠铭,低头看着她被磨破的手腕。“我第一天来的时候,也像你一样,觉得不公平,觉得能逃出去。后来我试了,惩罚比这还重。”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复杂,“你现在至少还能站着。如果送去惩戒室,你可能连站都站不了。”

冯冠铭抬起头,汗水黏住她的发丝,贴在额头上。她的眼神依旧倔强,但嘴角微微颤抖。“你们就甘心这样?像狗一样被牵着?”

赵于畅的眼神暗了暗,像被戳中了什么。她没有回答,转身回到桌前,拿起书本,低声说:“学着适应吧,冯冠铭。不然,这地方会把你磨平。”

宿舍的空气像凝固了。冯冠铭站在原地,绳子勒得她骨头生疼,汗水和血丝混在一起,顺着手腕滑下。她想喊,想骂,想砸烂眼前的一切,但她知道,挣扎只会让绳子更紧,让惩罚更重。她的目光扫过宿舍,五个女孩低头学习,像被驯服的机器,而她,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她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这座岛上的铁律会以更残酷的方式,教她什么是“服从”。

暮岛女校的宿舍像一座被时间遗忘的囚笼,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潮湿木头的气味。D-3宿舍的灯光昏黄,投在灰白墙壁上,勾勒出冰冷的轮廓。熄灯时间到了,宿舍里只剩下一盏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红光,像一只半睁的眼睛,注视着每一个角落。冯冠铭躺在靠墙的窄床上,双手被麻绳紧紧反绑在背后,绳子勒进她的手腕,磨破的皮肤渗着干涸的血丝,每动一下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她的胸口被绳网束缚,肋骨像被铁箍挤压,呼吸浅而急促,像是怕惊扰了这死寂的夜。

赵于畅站在宿舍中央,检查着每个人的床铺,确保被子叠得像教科书般整齐。她的动作机械,眼神却偶尔扫向冯冠铭,带着一丝掩不住的不忍。其他四名女孩——张帅、王叶、于佳蕾、谷欣诺——已经洗漱完毕,穿着统一的灰色睡衣,爬上各自的床铺。她们的动作安静得像影子,仿佛早已被这座学校的铁律磨平了棱角。

洗漱时间,冯冠铭的处境成了宿舍里唯一的异响。她无法自己起身,赵于畅走过来,扶住她的手臂,轻轻将她拉起。冯冠铭咬紧牙关,试图掩饰身体的颤抖,但绳子勒得她肩膀酸麻,站立时腿都在发软。赵于畅没有说话,拿了一条毛巾,用温水浸湿,仔细擦拭冯冠铭的脸。毛巾的触感柔软却带着凉意,擦过她汗湿的额头和脸颊,带走了一些粘腻的不适。冯冠铭低垂着眼,嘴唇紧抿,拒绝让自己的脆弱暴露。

“张嘴。”赵于畅低声说,语气平静却不容抗拒。她端来一杯水,扶着冯冠铭的下巴,帮她漱口。水流顺着嘴角滑下,滴在她的校服上,留下暗色的水痕。冯冠铭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像是抗议,却又无力反抗。赵于畅没有理会她的情绪,动作熟练地完成这一切,仿佛早已习惯处理这样的场面。

洗漱完毕,赵于畅搀扶着冯冠铭回到床边,扶她躺下。冯冠铭的校服皱巴巴的,灰色裙摆沾了些灰尘,因为双手被绑,她无法脱下衣服,只能穿着校服躺在床上。赵于畅蹲下身,轻轻脱下她的鞋袜。冯冠铭的脚冰凉,脚踝上还有挣扎时留下的红痕。赵于畅的动作小心翼翼,像在处理一件易碎的瓷器。她拉过薄被,盖在冯冠铭身上,仔细掖好被角,确保没有一丝褶皱。

“尽快适应吧。”赵于畅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挣扎没用,只会让自己更疼。”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冯冠铭被绑的手腕上,眼神复杂,像在回忆自己的过去。“我们都经历过这个。”

冯冠铭没有回应,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面有一道细小的裂缝,像一张嘲笑的嘴。她想反驳,想骂人,想砸烂这该死的宿舍,但绳子勒得她动弹不得,胸口的压迫感让她连深呼吸都困难。她的喉咙发紧,眼眶渐渐湿润,但她咬紧牙关,不让泪水掉下来。

王叶从旁边的床上探过身,声音轻得像耳语:“习惯就好,真的。”她的马尾在昏暗的光线下晃了晃,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我第一天也哭了,后来就……没感觉了。”

其他女孩没有说话。张帅翻了个身,背对所有人,像是拒绝参与这场对话。于佳蕾推了推眼镜,低头继续看手里的书,直到应急灯的红光熄灭。谷欣诺蜷在床角,抱着膝盖,眼神躲闪,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宿舍彻底陷入黑暗,只有窗外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低沉而单调,像这座岛的脉搏。冯冠铭躺在床上,身体僵硬,双手被绑在背后,肩膀和手腕的疼痛像潮水,一波波涌来。她试着翻身,想找一个稍微舒服的姿势,但绳子死死卡住她的手臂,每动一下,麻绳的毛刺就刺进皮肤,带来新的刺痛。她低哼一声,试图用腿蹬开被子,减轻胸口的压迫感,但被子滑落后,绳子似乎勒得更紧,像在惩罚她的每一丝反抗。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呼吸,试图忽略身体的疼痛,但脑海里全是白天的一幕幕——行李被翻,漫画被扔,绳子勒进皮肤的瞬间。她的喉咙哽咽,泪水终于忍不住滑下脸颊,滴在枕头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咬紧牙关,试图压住哭声,但低低的抽泣还是泄露了出来,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别哭了。”赵于畅的声音从旁边的床上传来,低沉而温柔,“哭解决不了问题。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冯冠铭没有回答,泪水却止不住地流。她想喊,想骂,想逃,但身体被绳子困住,心也被这座岛的铁律压得喘不过气。王叶又低声说了一句:“睡吧,真的,习惯就好。”她的声音像在哄一个孩子,却带着一丝无力。

冯冠铭闭上眼,强迫自己适应这陌生的疼痛,适应这冰冷的床铺,适应这无边的黑暗。她的抽泣渐渐变轻,化成断续的呼吸,但内心深处,叛逆的火苗还在燃烧。她知道,这座暮岛女校不会轻易放过她,而她,也绝不会轻易屈服。

暮岛女校的夜晚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裹住每一个试图挣扎的灵魂。冯冠铭躺在窄床上,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口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带来新的刺痛。她试图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但疼痛和屈辱像潮水般涌来,让她的思绪如困兽般乱撞。窗外的海浪声低沉而单调,像这座岛在低语,提醒她无处可逃。直到天边泛起一丝灰白,她才在疲惫和疼痛的夹击下,沉沉睡去,梦里尽是断续的画面——被撕碎的漫画、冷笑的老师、和那条永无止境的绳子。

清晨六点,一声尖锐的哨音刺破宿舍的寂静,像刀子划过空气。冯冠铭猛地惊醒,身体一震,绳子又勒紧了几分,痛得她咬紧牙关,低哼了一声。D-3宿舍的五个女孩——赵于畅、张帅、王叶、于佳蕾、谷欣诺——早已翻身下床,动作迅捷得像被训练过的机器。她们迅速穿上灰色校服,叠好被子,站成一排,双手贴着大腿,目光低垂,像等待检阅的士兵。冯冠铭却还躺在床上,双手被绑,身体僵硬,无法动弹。她试图坐起来,但肩膀酸麻得像灌了铅,只能勉强抬起头,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

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宿管老师走了进来。她姓周,身形矮壮,灰色制服绷得紧紧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她扫视了一圈宿舍,目光落在冯冠铭身上,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新来的,还在床上?看来昨天的教训不够。”

冯冠铭咬紧牙关,想反驳,但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她的手腕被磨破的皮肤渗着干涸的血丝,胸口的绳网让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挤压肺部。赵于畅和王叶对视一眼,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扶起冯冠铭。赵于畅的手稳而轻,扶住她的手臂,王叶则小心地托着她的背,避免触碰到绳子勒出的红痕。冯冠铭被拉起来时,腿软得差点摔倒,胸口的束缚让她喘息急促,额头又渗出一层细汗。

周老师走近,眯着眼打量冯冠铭,语气冷得像冰:“昨天看你是第一天,又在受惩罚,就饶了你。今天是正式上课的第一天,规矩必须守。”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冯冠铭倔强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嘲笑她的无力,“下次即使被绑着,也得自己爬起来,叠好被子,站好队。听明白了吗?”

冯冠铭低垂着头,没有回答,但嘴角紧抿,眼神里仍有一丝不屈。她知道反抗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但心中的怒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赵于畅低声说:“是,老师,我们会帮她。”她迅速转身,熟练地叠好冯冠铭的被子,被角拉得平整得像刀切。周老师点了点头,目光在冯冠铭身上停留片刻,似乎在评估她的态度。

“算你今天态度还行。”周老师冷冷地说,伸手解开冯冠铭手腕上的绳子。她的手指粗糙而有力,绳结被迅速解开,麻绳滑落时,冯冠铭的手腕露出一圈深红的勒痕,皮肤破损处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手臂终于恢复自由,却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胸口的绳网也被解开,她猛地深吸一口气,肺部像被解放般扩张,却又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隐隐作痛。

“六点三十,去教室早读。”周老师说完,转身走出宿舍,铁门在她身后咔嗒一声锁上。宿舍里恢复了短暂的安静,只有女孩们换衣服和整理床铺的细微声响。赵于畅扶着冯冠铭坐下,低声说:“快洗漱,时间不多了。”

冯冠铭坐在床边,手臂无力地垂着,手腕的勒痕像烙印般刺眼。她试着活动手指,每动一下,皮肤的刺痛就让她皱起眉头。她抬头看向赵于畅,声音沙哑:“你们就这么听话?连反抗都不敢?”

赵于畅没有回答,只是递给她一条毛巾,示意她去洗漱。她的眼神复杂,像藏着许多未说出口的故事。王叶从旁边走过来,低声说:“别说了,快点吧。早读迟到,惩罚比这还重。”

宿舍的洗漱间狭小而冰冷,墙上的瓷砖泛着潮湿的光。冯冠铭站在水槽前,手腕的疼痛让她连拿毛巾的力气都没有。赵于畅站在她身后,默默帮她挤好牙膏,递上水杯。冯冠铭咬着牙,接过杯子,动作僵硬地刷牙,水流顺着嘴角滑下,滴在校服上。她的动作笨拙,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但没人笑她。张帅站在一旁,低头洗脸,眼神冷漠;于佳蕾和谷欣诺快速完成洗漱,回到宿舍整理书包,像机器人般精准。

六点三十,五个女孩站成一排,背着统一的灰色书包,走向教室。冯冠铭被夹在中间,步伐缓慢,手臂还带着酸痛,每迈一步都像在提醒她昨晚的屈辱。走廊依旧阴冷,墙上的校规标牌在晨光中显得更加刺眼:“服从、勤奋、纪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得找机会逃出去。

早读从六点五十到七点三十,教室里坐满了穿着灰色校服的女孩,齐声朗读课文,声音整齐得像军训口号。冯冠铭坐在最后一排,课本摊在桌上,眼神却飘向窗外。海浪拍打着礁石,远处的天还是灰的,像永远不会亮起来。她揉了揉手腕,勒痕还在隐隐作痛,提醒她这座学校的铁律无处不在。

七点三十,哨声再次响起,女孩们迅速收拾书本,列队走向食堂。食堂的饭菜简单得近乎残酷:一碗稀粥、一块硬邦邦的杂粮饼,外加一小碟腌菜。冯冠铭端着餐盘,胃里翻腾,根本没胃口。她坐在赵于畅旁边,低声说:“这地方吃的也这么烂?”

“习惯就好。”赵于畅低头喝粥,语气平静,“吃饱点,八点的课你得撑住。”

八点,正式上课的铃声响起。冯冠铭跟着队伍走进教室,手里攥着课本,心却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她知道,这一天才刚开始,而暮岛女校的规矩,远比她想象的更严苛。

暮岛女校的教室像一座冰冷的牢笼,灰白墙壁上挂着校规标牌,字迹如刀刻般清晰:“服从、勤奋、纪律”。窗户狭窄,只透进几缕灰蒙蒙的晨光,映在整齐排列的木桌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冯冠铭坐在最后一排,手腕上的勒痕仍隐隐作痛,昨晚被捆绑的疼痛和睡眠不足让她的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她低头盯着课本,字迹模糊成一团,脑子里一片混沌。

八点整,教室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班主任走了进来。她姓严,五十多岁,瘦得像根枯枝,灰色制服裹着她嶙峋的身形,眼神却锐利得像能刺穿人心。她站在讲台上,扫视全班,目光在冯冠铭身上停留片刻,带着一丝审视的冷意。

“同学们,今天我们有一位新同学。”严老师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在宣读判决,“冯冠铭,站起来。”

冯冠铭咬了咬牙,缓缓起身。她的校服皱巴巴的,头发因为昨晚的挣扎有些凌乱。她站直身体,目光倔强地迎上严老师,嘴角紧抿,拒绝露出半点软弱。教室里三十多个女孩齐刷刷转头看向她,眼神或漠然或好奇,却没有一丝温暖。

“冯冠铭。”严老师走下讲台,步伐缓慢却带着压迫感,“暮岛女校的规矩,你昨天应该已经领教过了。我再警告你一次:这里没有例外,违反校规,后果自负。坐下。”

冯冠铭坐下,椅子吱吱作响,她的手指攥紧课本边缘,指节泛白。严老师转身回到讲台,开始讲课,声音单调而机械,讲的是数学公式,枯燥得像在念咒语。冯冠铭试图集中注意力,但昨晚的疲惫像潮水般涌来,眼皮越来越重。公式在黑板上跳跃,像一群乱窜的虫子,她的目光渐渐涣散,头缓缓垂下,趴在课桌上,沉沉睡去。

身后,赵于畅坐在冯冠铭后排,眉头紧皱。她低头瞥了眼冯冠铭耷拉的肩膀,犹豫了一下,伸脚轻轻踢了踢她的椅子腿。椅子微微一震,但冯冠铭毫无反应,呼吸均匀,睡得像块石头。赵于畅咬了咬唇,加大力道又踢了一次,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可冯冠铭依然沉浸在梦里,嘴角甚至流出一丝口水,滴在课本上。

严老师的讲课声突然停了。教室里陷入死寂,只有粉笔在黑板上划过的沙沙声戛然而止。赵于畅心头一紧,抬头一看,严老师已经走下讲台,步伐无声却带着一股寒意。她站在冯冠铭桌前,眼神冷得像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晨光下闪着寒光。

没等任何人反应,严老师手腕一抖,银针精准地刺进冯冠铭的手臂,扎进她昨晚被绳子磨破的皮肤附近。针尖刺入的瞬间,冯冠铭猛地惊醒,痛呼一声,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臂上的刺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低头一看,针眼处渗出一滴鲜红的血珠,衬着她苍白的皮肤格外刺眼。

“你干什么!”冯冠铭捂着胳膊,怒火冲上脑门,声音尖锐得打破了教室的死寂,“有病啊!拿针扎人!”

教室里的女孩们齐刷刷转头,眼神复杂,有的惊讶,有的漠然,有的低头假装没听见。赵于畅低声嘀咕:“糟了……”她试图拉冯冠铭的衣角,示意她坐下,但冯冠铭甩开她的手,瞪着严老师,胸口剧烈起伏。

严老师冷冷一笑,嘴角的弧度像刀锋,毫无温度。她将银针收回袖子里,慢条斯理地说:“很好,冯冠铭。课堂睡觉,大声辱骂老师。你很有胆量。”她顿了顿,目光扫 go over the room,声音低沉却清晰,“下课后,自己去教务处领取处罚。”

冯冠铭咬紧牙关,手臂的刺痛让她眼眶发热,但她倔强地昂着头,拒绝低头认错。她的心跳如擂鼓,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绳子、宿管的冷哼、和这座学校无处不在的铁律。她想再骂,想砸烂桌子,但严老师的眼神像一把锁,死死钉住她的勇气。她只能狠狠瞪回去,双手攥拳,指甲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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