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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會員訂制)藍玉 上章 24600字,2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6280 ℃

她的目光越过人群,与王杰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她看到了他眼中同样的的震惊、羞耻和无助。

但她无路可退。拒绝,就意味着被排斥,意味着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妈的,看你们这点出息。”何一程笑骂了一句,一把抢过杂志,翻到最惹火的一页。那是一个身材丰满、姿态撩人的金发女郎。然后,她在众人的注视下,坦然地解开了裤子。

她将那根巨物掏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那东西显得愈发狰狞可怖。她能感觉到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她的内心在尖叫,在哭泣。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推上舞台中央的小丑,正在表演一场最荒诞、最淫秽的戏剧。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握住了那冰冷又熟悉的柱体,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套弄起来。她必须表现得很享受,很投入。她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从喉咙里发出压抑而性感的粗重喘息。

“嗯……啊……这妞的屁股真带劲……”她逼着自己说出下流的评语,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

她觉得自己很变态。她明明是一个女人,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此刻却看着另一个妖艳丰满的女人照片,当众抚弄着一根不属于自己的巨大肉棒。这种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自我厌恶。

然而,忍耐了一个月的雄性欲望,在浓缩激素和“魅影”系统的双重刺激下,早已积蓄到了一个恐怖的临界点。随着手中那有节奏的摩擦,一股陌生的、霸道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那根巨物与身体连接的深处传来,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大脑!

这快感来得如此迅猛,如此强烈,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竟然真的开始享受起来了!

不!不可以!

在快感即将吞噬理智的最后一刻,她猛地闭上眼睛,强行将脑海中那个金发女郎的形象抹去,换成了王杰的脸。她想象着,此刻握着这根肉棒的,是王杰温暖的手;她想象着,王杰正深情地注视着自己,亲吻着自己。

她还是很爱她的老公。这份爱,是她在这场变态游戏中,守住自我的最后一道防线。

有了幻想对象的加持,那股快感变得更加汹涌,也……变得让她可以接受。她的喘息不再是伪装,而是发自肺腑的渴望。她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根巨物在她的手中仿佛变成了一头活过来的、渴望释放的野兽!

王杰就坐在她的斜对面,他能清楚地看到每一个细节。他看到自己妻子的手,正握着一根巨大的肉棒,做着最猥亵的动作。他看到她脸上那副从痛苦、挣扎,到最后彻底沉醉其中的表情,听到她口中发出的、越来越真实的淫荡呻吟。

一股混杂着嫉妒、屈辱、恶心和强烈性兴奋的浪潮,瞬间将王杰淹没。他恨这些男人,恨他们可以看到自己妻子如此私密的一面;可同时,他看着那个强大、霸道、正在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雄性魅力的“程哥”,他那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可耻地硬了。

就在这时,何一程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长长的叹息。

“啊——!”

随着这声长叹,一股量大得惊人的、浓稠的白色液体,从那巨大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那股精液像一道白色的箭矢,带着强劲的力道,划破昏暗的空气,射出足足两米多远,最后洒落在对面的帐篷布上。

整个帐篷,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充满力量与美感的、堪称壮观的“发射”场面给彻底震慑住了。

何一程感觉自己被掏空了。她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她默默地穿好裤子,一言不发地走出帐篷,来到外面的寒风中,点上了一根烟,拼命地吸着,仿佛想用尼古丁的味道,盖过那份深入骨髓的、混杂着快感与屈辱的复杂感觉。

王杰跟了出来,默默地站在她身后。

“老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何一程没有回头,只是肩膀在轻微地颤抖。

“王杰,”她许久才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属于“何一程”的冰冷,“别用那个称呼叫我了。至少在这里,不要。”

王杰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有些东西,在这场被迫的、荒诞的表演中,已经开始滑向了不可预知的深渊。那不仅仅是称呼,更是他们摇摇欲坠的身份认同,和那段再也回不去的、纯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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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的空气,永远是凝滞而压抑的。泥土里混杂着硝烟、血腥和腐朽的味道,远方时不时传来的沉闷炮火声,像死神的脉搏,一下下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提醒着每一个活生生的人,生命是何其脆弱。

在这样连呼吸都感到奢侈的环境里,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显得弥足珍贵。

在一次艰险的物资运输任务完成后,王杰和何一程得到一个短崭的、仅有十二小时的休整期。他们没有去喧闹的临时营地,而是找到了一间在炮火中幸存下来、半塌的民房。

关上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仿佛就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炮火与喧嚣。这间破败的小屋,成了他们在末日战场上唯一的、私密的孤岛。残破的窗户透进一缕缕灰败的日光,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也照亮了这两张同样年轻,却写满了疲惫与复杂情绪的脸。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对视着。这几个月的军旅生涯,像一把锋利的刻刀,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王杰消瘦了许多,但眼神却比以前坚毅了;而何一程,那张俊美得令人屏息的脸上,则多了一丝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沧桑与不羁。

“老公,你……最近总是在看我。”最终,还是何一程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依旧是那副刻意压低的沙哑男声,但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属于何依情的、不易察觉的试探与不确定。

王杰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瞬间涨红,像是被人当场揭穿了内心最深处的、最龌龊的秘密。

他确实总是在看她。在训练场上,在食堂里,在行军的路上,甚至在梦里。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个身影。他看着“他”流畅地组装枪械,看着“他”轻而易举地将人撂倒,看着“他”叼着烟,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四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像一根羽毛,轻轻地、却又执拗地,搔刮着他内心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他疯狂地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妻子,何依情。他强迫自己去想象,这只是一场盛大的、身临其境的角色扮演游戏。他的妻子,那个温柔美丽的女人,现在只是一个出色的COSER,正在扮演一个强大而俊美的男性角色。仅此而已。

可是,理智的催眠,在感官的巨大冲击面前,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因为,这具身体太过真实了。那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那充满力量的矫健身手,那比他自己还要低沉沙哑的嗓音,以及……那根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雄伟狰狞的巨物。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他的妻子,现在确实比他更有雄风,是一个比他更“男人”的男人。

这种认知,给了一种他极其强烈的、让他恐慌的GAY的感觉。他是一个传统的、彻头彻尾的直男,他爱的是女人的温柔,女人的曲线,女人的馨香。可现在,他却对一具男性的躯体,产生了无法遏制的、真实到可怕的欲望。他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内心深处滋生出那个连他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念头——他想要和妻子现在这具雄风凛凛的男性身体,和她那根粗大的肉棒,发生点什么。

“我……”王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他再也无法压抑内心那头冲撞了无数次的狂潮,猛地扑了过去,一把将何一程推倒在地上那张破旧的、散发着霉味的床垫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老婆……我想要你……”他喘着粗气,双眼因为情欲和挣扎而变得通红,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对不起……我知道这不对……但我……我想要‘何一程’!”

最后那三个字,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咒语。

何一程浑身一震,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看着丈夫眼中那份快要将自己吞噬的、混杂着痛苦与渴望的火焰,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

她何尝不矛盾,何尝不挣扎?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人皮之下,她依然是那个深爱着王杰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她当然不想王杰变成GAY,因为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再过几个月,只要战争结束,她就可以脱下这身皮囊,变回那个温柔的何依情。她不想让们之间纯粹的夫妻关系,偏离常态太远。

可与此同时,她也深受副作用的影响。那半年剂量的雄性激素,像一剂烈性春药,彻底改变了她身体的化学反应。一种更具侵略性、更主动的雄性欲望,时时刻刻都在她的血液里叫嚣。她渴望征服,渴望占有,渴望最原始、最激烈的肉体碰撞。而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她产生这种冲动的对象,就是她最爱的人,她的老公。

爱与欲,理智与本能,在她体内展开了一场天人交战。

而王杰那句充满绝望与渴望的告白,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去他的理智,去他的未来。在此刻,在这个随时可能会死去的战场上,他们唯一能拥有的,只有彼此,只有当下。

她放棄了所有抵抗,伸出手臂,環住了丈夫的脖頸。

他们都知道这不正常,这太奇怪了,甚至有点GAY。可身体的欲望,早已汇成了滔天巨浪,淹没了理智那座小小的孤岛。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与雄性的气息。不再是丈夫对妻子的怜爱,而是两头被困在牢笼里许久的野兽,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们的嘴唇狠狠地碾压在一起,牙齿碰撞,舌头疯狂地交缠、吸吮,交换着彼此充满了汗水与硝烟味道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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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杰像是疯了一样,粗暴地撕扯着何一程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作战服。纽扣像子弹一样崩飞,布料发出刺耳的撕裂声,暴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当那具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线条完美的男性躯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时,王杰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要因为过度兴奋而爆炸了。

他颤抖着伸出手,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终于得以触摸梦寐以求的圣地。他的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划过那宽阔结实的肩膀,抚过那两块微微隆起的、坚硬的胸大肌,再往下,是那八块轮廓分明的腹肌,每一块都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最后,他的手掌颤巍巍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覆上了那根早已因为情动而硬如钢铁的28厘米狰狞巨物。

“嘶……”

那惊人的尺寸和烙铁般的滚烫,透过掌心,像一股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最后那点名为“理智”的薄冰。

“老婆……”他梦呓般地低语,像是为了确认什么,翻身躺在了身下的床垫上,然后拉过何一程的手,引导着“他”握住了自己同样昂扬挺立的、大约12厘米的部位。

两根尺寸悬殊的肉棒,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王杰的那根虽然也已是怒张,但在何一程那雄伟的28厘米巨物面前,竟显得如此渺小可笑。肌肤相亲的温热,粗硬的柱体相互研磨带来的、粗糙又滑腻的刺激,让两个人都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嗯啊……”王杰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出声。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禁忌与罪恶的快感。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小肉棒被那根巨物完全包裹、摩擦的感觉。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他二十多年来建立的性别认知上狠狠地践踏,带来无与伦比的罪恶感与兴奋感。

而对于何一程,这种感觉更为复杂。外部纯粹的“男性”快感,混合着体内装置对她女性器官的强烈刺激,形成了一场矛盾而猛烈的双重风暴,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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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结束,如同它的开始一般突然。

在一个普通的清晨,收音机里传来了政府宣布胜利的消息。经过四个月的鲜血与硝烟,敌方终于签署了无条件投降书。街道上,人们欢呼着、拥抱着、流着喜悦的泪水;而在前线,士兵们则是一片沉默。对于那些直视过死亡的人来说,胜利并不意味着欢欣,只是意味着,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何一程和王杰坐在回乡的列车上,窗外的景色从战火硝烟的废墟,逐渐变为郁郁葱葱的山林。随着距离家乡越来越近,两人的心情却愈发复杂。

“老公,”何一程低声说道,声音依旧带着那股军旅生涯磨砺出的沙哑,“我们快到家了。”

王杰握着她的手,点了点头。他的目光飘向车窗外,有些不敢直视妻子那张俊美得令人心悸的脸。他们都很清楚,从踏入那个熟悉的海边小屋开始,他们将面临一个截然不同的生活。没有了枪林弹雨,没有了军营的粗犷环境,他们之间那层被战火掩盖的、畸形又火热的关系,将无处遁形。

尤其是……那个疯狂的夜晚。

那被28厘米巨物贯穿的、撕裂般的痛楚与极乐;那被开发出前列腺后,毁天灭地般的、从未体验过的高潮……那份记忆,如同最烈的毒品,早已烙印在了两人的灵魂深处。他们知道,就算身体能够复原,那份感觉,恐怕永远都忘不了了。

列车缓缓驶入站台,带着他们驶向一段未知的归途。

海边的小屋,依旧如他们记忆中那般宁静美好。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木质地板上洒下一片金色的光斑;远处,海浪轻柔地拍打着沙滩,如同大自然温柔的低语。

当他们推开门的那一刻,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四个月前的那个和平午后。只是如今,推门而入的不再是那对恩爱的夫妻,而是一个身材挺拔、俊美如花美男的“男人”,和他那看起来略显瘦弱的“伴侣”。

“回来了,”王杰轻声说,将行李放在门边,“一切都没变。”

何一程环顾四周,眼神中带着一丝怀念与不适:“是啊,除了我们。”

这句话,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回到卧室,何一程站在衣柜前,看着里面那些属于“何依情”的衣服,感到一种强烈的、奇异的陌生感。那些柔软的丝质衬衫,那些合身的修身裙,那些优雅的高跟鞋……这些曾经是她日常的一部分,如今却像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遗物。

她试着拿出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在身前比了比,镜中的景象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镜子里的“男人”,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配上这条充满女性气息的裙子,显得不伦不类,怪异到了极点。

她叹了口气,放弃了。目光一转,她看到了王杰的衣柜。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她随手拿出一件王杰的白衬衫和一条休闲裤换上。当她再次站到镜子前时,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王杰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非但没有不合身,反而像是量身定做一般。挺拔的身材撑起了完美的肩线,劲瘦的腰身被衬衫勾勒得恰到好处,一双大长腿显得更加修长。那张俊美的脸配上这身简单的男装,简直比任何杂志上的男模都要耀眼。

当她走出卧室时,正坐在沙发上的王杰直接看呆了。

“噗嗤……”王杰先是愣了半天,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何一程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好啊你,”王杰走上前,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我的衣服,居然被你穿得比我还好看,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没办法,谁让我底子好呢。”何一程挑了挑眉,用那沙哑的嗓音开着玩笑,顺势搂住了王杰的腰。

两人相拥着,笑作一团。那份回家后的尴尬与疏离,仿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笑声里,没有了战场上的压抑,没有了面对未来的恐惧,只有经历过生死的夫妻之间,最纯粹的甜蜜与安心。

是啊,无论身体变成了什么样,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了怎样不可告人的事情,他们依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彼此的人。这份至死不渝的爱,才是他们之间最坚固的纽带。

王杰将头靠在妻子的肩膀上,感受着“他”怀抱的坚实与温暖。他轻声说:“还有两个月,李秋瑾说,再等两个月,一切就都可以回到‘正常’了。”

“嗯。”何一程应了一声,收紧了手臂。

只是两人心里都清楚,所谓的“正常”,或许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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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渐渐找到了一种新的、微妙的平衡。

远离了军营那个雄性荷尔蒙过剩的环境,何一程不再需要时刻保持那种雄风凛凛的形象。她刻意地将自己打扮得更中性,他们甚至一起去了商场,买了一些宽松的T恤、工装裤和连帽卫衣。她将头发留长了一些,变成了那种清爽的中长发,风一吹,几缕发丝拂过俊美的脸颊,让她看起来真的是雌雄难分,既有男性的英气,又有女性的柔美,是那种走在街上,能同时让男人和女人都回头多看几眼的存在。

而王杰,也越来越习惯这样的妻子了。他发现,妻子除了变成了男人,拥有比自己大得多的肉棒之外,其他的一切,似乎都和四个月前一样。她依然会为他做早餐,会温柔地帮他整理衣领,看电影时会习惯性地靠在他的肩上,那些细微的、女性化的动作,都未曾改变。

他们真的幻想过,或许就这样,就能平平淡淡地捱过最后这两个月。

但之前那份禁忌的快感,就像是毒瘾一样,越是刻意压抑,就越是在午夜梦回时疯狂地叫嚣。那被巨物撑满撕裂的痛与爽,那前列腺被反复碾磨带来的、毁天灭地的极致高潮,早已在他们的身体里种下了种子,只等一个契机,就会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

终于,在一个普通的傍晚,两人吃着晚餐,沉默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焦躁与渴望。他们几乎是同时抬起头,目光在空中相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羞涩而又炙热的火焰。

“那个……”王杰先开了口,脸颊有些发烫,“今晚……”

“嗯。”何一程立刻就懂了,她放下筷子,心跳也开始加速,“今晚……我们……”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说清楚,今晚到底要怎么做。是他的12厘米插入她的后庭?还是她的28厘米贯穿他的身体?又或者是像最开始那样,只是互相摩擦肉棒?或者干脆就互相为对方打手枪?甚至……他们现在有两个菊穴两根肉棒,可以探索的组合实在太多了。这个开放式的问题,让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最后,还是何一程打破了沉默,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主动接过了主导权:“今晚,我给你个惊喜。”

夜色渐深。

何一程的心中,其实也充满了矛盾。她的灵魂深处,依然是个女生,她有点怀念穿裙子的感觉,特别是丝袜。那种紧紧包裹着双腿、能展现女性魅力的触感,是她现在这具男性身体无法体会的。而且,她也知道,老公嘴上说不在乎,心里其实还是有点介怀GAY不GAY这件事。

所以,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一个既能满足自己内心小小的女性情怀,又能最大程度地降低丈夫心理负担的主意。

她要以一个“伪娘”的身份去见他。

这样,他面对的就不再是一个纯粹的“男人”,而是一个介于男女之间的、充满雌堕之美的人妖。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了,但至少,这样可以削弱很多雄风,增加很多媚态。除了那根尺寸惊人、无法改变的粗大肉棒之外,一切都会变得更加……诱人。

王杰坐在卧室的床沿上,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他不知道妻子准备了什么“惊喜”,但从她神秘兮兮的表情来看,一定非同凡响。

浴室门缓缓打开,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雾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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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一程走出来的那一刻,王杰的呼吸停滞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令人窒息的、彻底颠覆他认知与审美的存在。

那个拥有阳光古铜色皮肤、肌肉线条分明流畅的强壮身躯,此刻却被一件纯白的、几乎完全透明的吊带蕾丝纱衣包裹着,将那完美的胸肌、腹肌轮廓若隐若现地展示出来。修长的双腿上,是一双白色网状吊带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大腿和小腿,将那紧实又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曲线,勾勒成一种揉杂了力量与色情的、惊心动魄的弧度。

头上戴着一个毛茸茸的、可爱的白色兔子耳朵发箍,一头柔顺的金色长假发垂至腰间,在卧房温暖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而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是一个精心描绘的、艳丽至极的妆容:细长的眼线勾勒出眼角的媚意,浓密的睫毛下眼波流转,鲜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让那原本英气逼人的脸庞,多了一丝妖冶与妩媚。

这副模样,竟然比王杰认知中任何一个女人,甚至是那些荧幕上的AV女优,都要性感一万倍!那种由极致的雄性健美与极致的雌性媚态混合而成的冲击力,是任何单一性别的存在都无法比拟的。

最令王杰目瞪口呆的是,那条同样是白色透明的丁字裤下,竟然是一片平坦。她用丝袜将那根狰狞的28厘米巨物紧紧地、巧妙地绑在了大腿根部,夹在臀后,让前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完美的女性。

何一程学着模特的猫步,一扭一扭地走向王杰,嘴角勾起一抹练习了许久的媚笑。

“老公...”她用一种刻意捏出来的、柔软娇媚的声音唤道。这声音虽然依旧带着无法改变的沙哑低沉,但此刻混合着这身打扮,却多了一丝致命的魅惑,“喜欢吗?”

王杰感覺自己的心臟幾乎要爆炸了。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違和又如此的誘人。那是他的妻子,卻又不完全是;那是一個「男人」,卻又充滿了最極致的女性魅力。這種矛盾與衝突,這種違背常理的存在,帶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幾乎令人發狂的興奮。

他的妻子,本來就是一個天生麗質的美女,卻因為特殊的際遇,不得不以男性的身體示人,而如今,她又為了喚醒他內心深處的異性戀傾向,不得不將自己打扮成一個「人妖」——這種多重的反差與矛盾,這種層層疊疊的身份轉換,帶來的不僅是視覺上的衝擊,更是心理上的顛覆。

在这一刻,王杰终于明白了。

他内心深处,那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开关,被狠狠地按了下去!他不是变成了GAY,他只是被这种极致的“反差感”给迷住了!他迷恋着这具充满力量的男性身躯,同时又崇拜着那根代表着绝对雄性力量的巨物,可他又渴望着这具身体能展现出女性的柔媚与顺从。

我不是GAY... 或者,我本来就是更少见的双性恋?就像那些喜欢二次元“扶她”角色的男生一样!王杰在混乱中找到了一个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他觉得自己更“正常”了!

而最让他兴奋到发狂的是,他内心最深处、最扭曲的欲望,竟然能被他最深爱的妻子亲手实现!

“天啊...”王杰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你太美了...」

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下身早已硬得发痛。

何一程跪坐在床上,面对着王杰,伸出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握住了丈夫那根12厘米的小肉棒。同时,她引导着王杰的手,覆上了自己那根被丝袜捆绑着、同样早已怒张的28厘米巨物。

“我们……先让彼此都舒服一下,好吗?”她柔声问道。

王杰早已被欲望吞噬,只能疯狂地点头。

两人开始为对方服务。王杰的手掌感受着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隔着一层丝袜的摩擦带来了更加新奇的刺激。而何一程则温柔地、技巧娴熟地抚弄着丈夫的昂扬。

两根尺寸悬殊的肉棒,在各自爱人的手中,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勃起、变硬、直至如烙铁般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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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杰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双手迫不及待地抚上那结实而又充满矛盾美感的身体。触感是如此的奇妙:掌下是男人般坚硬的肌肉线条,但隔着一层却是女人般柔软的蕾丝纱衣与网状丝袜;鼻尖闻到的是她身上熟悉的馨香,但眼前却是一头冰冷的金色假发。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眼前的存在,是如此的特殊,如此的独一无二。

这张脸,配上这头柔顺的金色假发和精致艳丽的妆容,竟然比四个月前那个纯粹女性的她,更加妩媚,更加性感!那种由绝对的力量感和极致的柔媚感交织而成的魅力,简直能把人的魂都勾走。

“老婆...你真的太棒了...”王杰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因为情动而剧烈颤抖,“你这样...我简直要疯了...”

何一程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女人的狡黠与男人的自信,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致命的混合体。

“不用担心,老公,”她用那沙哑又娇媚的声音说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说罢,她缓缓地、动作优雅地跪下身,用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轻轻含住了丈夫已经因为兴奋而高高耸立的肉棒。她的技巧不再像以前那样生涩,而是带着一种在军营生活中学到的、更为了解男性身体的直接与霸道。她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疯狂,因为她自己,现在也拥有一具男性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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