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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到魔法少女身上之后我怎么可能跟自己做一堆色气的事情还被他操得意识模糊口吐淫语!,6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6720 ℃

  “彻,记得温柔一点啊!”

  「这家伙,哼哼……手心全是汗呢……」

  我们快步走出了校门,拐过一个街角,直到彻底听不见他那些同学的鬼哭狼嚎,他才猛地甩开我的手,转过身来,一脸抓狂地瞪着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我看着他那副又气又急的样子,心情好的不得了!

  “干什么?”我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故意装傻,“当然是等你放学,一起回家啊。”

  我朝他走近一步,伸出食指,轻轻地点了点他的胸口。

  “女朋友等男朋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女朋友?!”他气得声音都有些发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你还有脸说这个词?!昨天晚上是谁被我干得哭爹喊娘的?是谁趴在床上求我饶了她的?!”

  他以为提起昨晚的事就能让我感到羞耻就能夺回主导权。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我非但没有半分羞愧,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但是也很恶劣的笑容。

  “哦?你说昨晚啊?”我歪着头,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你不就仗着自己力气大一点,粗暴了一点嘛。那也算你赢了?别开玩笑了。”

  我向前一步,踮起脚尖,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充满了挑衅意味的气音轻声说道:

  “怎么?不服气啊?”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呼吸都停滞了。

  我满意地退后一步,清纯又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嘴里却吐出了最嚣张下流的战书……

  “有本事,就晚上再对决啊!”我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僵硬的胸膛,脸上又坏又得意。

  “咱们床上见真章,看看……究竟是谁,能‘干’得过谁!”

  那个“干”字,我咬得特别重,其中的双重含义,不言而喻。

  相川彻彻底石化了。他瞪大着眼睛,张着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涨红变成了爆红,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头顶冒出蒸汽来……

  看着他这副被我一句话就噎得快要原地爆炸的蠢样,我心里的快意简直要满溢出来。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那动作,像是在安抚一只炸了毛的小狗。

  “那就这么说定了哦。”我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后心情愉快地转过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蹦蹦跳跳地走了。

  “晚上见啦,我‘亲爱的’男朋友!”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我早已洗漱完毕,像一只慵懒的猫,提前占据了相川彻床铺的正中央。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恰好能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层紧张又旖旎的氛围里。

  他磨磨蹭蹭地走进卧室,手里还抱着他那套可怜的地铺被褥,一副准备继续打地铺的样子。他站在床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戒备。

  “喂,”我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还真打算睡地板啊?”

  “你又想干什么?”他有气无力地问道,显然是对我充满了不信任。

  我没有回答,只是朝他身边空着的位置拍了拍,用眼神示意他上来。

  他犹豫了一下,但或许是想起了我白天的挑衅,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无法拒绝。他把被褥往地上一扔,绷着脸,在床沿边坐了下来,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离我八丈远。

  “坐那么远干嘛?”我轻笑一声,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滑了过去,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一个翻身,直接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

  他浑身猛地一僵,倒吸一口凉气。

  我们面对面,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属于男性诚实的反应,像一根滚烫的烙铁,正隔着布料,抵着我最敏感的地方。

  “怎么?怕了?”我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凑近他,呼吸都喷在他的脸上,“昨天晚上不是很威风吗?”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我满意地看着他这副快要失控的样子,然后,我缓缓轻声说道:

  “今天,我们换个玩法。”

  我故意挺了挺腰,用身下那片柔软的湿润在他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上缓缓地磨蹭了一下。

  他闷哼一声,呼吸瞬间就乱了。

  “我们来比比看,”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恶魔般的蛊惑,“谁先忍不住求饶。”

  “谁要是先哭了,或者先说了‘不要’、‘饶了我’之类的话,谁就是输家。”

  我看着他那双因为欲望和愤怒而变得赤红的眼睛,露出了笑容。

  “输的人,就要像小狗一样,无条件听赢家的话,怎么样?”

  我低笑着,用折磨人的速度在他的硬挺上起伏坐落。每一次下沉,我都故意只让那湿润的穴口浅浅地含住他的头部,然后又在他即将失控的瞬间,缓缓抬起。

  “怎么样?”我喘息着,“是不是……很难受啊?”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然后,他猛地低吼一声,扣住我的腰,一个天翻地覆!

  “啊!”我惊呼一声,等我反应过来时,我们的位置已经彻底调转。

  我被他死死地按在了身下,双腿被他用膝盖粗暴地分到最大,摆成了一个完全臣服的姿势。

  “你!”我刚想骂他,他却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他扶着我那因为惊愕而挺翘的臀部,用那根滚烫的肉刃,一次性贯穿到了底!

  “呀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彻底撕碎了我所有的伪装和骄傲。

  太深了!太满了!

  那熟悉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强行撑开的胀满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掐着我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那不是做爱,而是纯粹带着惩罚意味的挞伐。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我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来,撞得我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摇晃,整张床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啊……啊……哈啊……慢……慢一点……”

  不能求饶!不能哭!绝对不能输!

  可我的身体,却远比我的意志要诚实得多。冲撞下的痛楚渐渐褪去,紧着赶来的是更加汹涌无法抗拒的快感浪潮。

  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我们身体交合时那羞耻的水声,小脑袋瓜里面也是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其他东东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他似乎找到了能让我彻底崩溃的那个点,然后,便对着那里,展开了疯狂冲撞!

  “啊啊啊!不……不行……那里……啊啊啊!”

  在那灭顶般的快感彻底吞噬我理智的最后一秒,一个我拼尽全力想要守住代表着我彻底败北的词语还是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深处挤了出来:“……不要……”

  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是很清楚了。

  我的神志,在那片炫目的白光中彻底被冲散,变成了一堆破碎毫无逻辑的碎片。

  我仿佛漂浮在云端又像是沉溺在深海,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我只模糊地记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哭,一直在说些什么。

  那些话语,断断续续,不成章法。有时是支离破碎的求饶,有时是语无伦次的呻吟,有时……好像还夹杂着一些我自己都觉得羞耻到无法回想的下流词汇。

  “……彻……好哥哥……饶了我吧……小穴……要被你……干坏了……”

  “……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啊啊……要被你……操死了……”

  这些声音,听起来那么陌生,那么浪荡,完全不像是我会说出来的话。可那又确确实实,是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的。

  我彻底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思考。

  我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只会张着嘴,流着口水,随着主人的动作,发出满足又痛苦的悲鸣。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活活干死在床上的时候,他忽然发出了一声满足野兽般的低吼。

  随即,我感觉到一股滚烫得几乎要将我灼伤汹涌的洪流,从他那根埋在我身体最深处的巨物中,凶猛地、毫无保留地喷射了出来。

  那股灼热的液体,尽数灌溉在了我那温暖的子宫深处。

  那一刻,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而我也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

  第二天,我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晃醒的。

  我缓缓睁开眼,宿醉般的头痛和身体被彻底掏空的酸软感,让我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我动了动,感觉自己像是被十八个壮汉轮流蹂躏了一整晚,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尤其是两腿之间那片被重点照顾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仿佛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

  我挣扎着坐起身,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早已被揉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挂在身上,遮不住满身的青紫和暧昧的红痕。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那个赌约……

  我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身旁。

  相川彻正侧躺着,似乎还在熟睡。

  「这个混蛋……这个禽兽……」

  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就在这时,他那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满身罪证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早上好啊,”他的声音因为一整晚的嘶吼而显得格外沙哑,充满了磁性,“我的……小母狗。”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他缓缓地坐起身,赤裸的上半身布满了被我抓出来的道道红痕。他伸了个懒腰,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用一种宣布结果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

  “看来,昨晚的对决,是我赢了。”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充满了侵略性和不怀好意。

  “那么,按照约定,输的人……就要像小狗一样,无条件地,听赢家的话,对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

  他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对我下达了最屈辱的命令。

  “现在,”他用下巴指了指床铺的下方,那根因为他的苏醒而再次变得精神抖擞、昂扬挺立的肉刃,正耀武扬威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跪下来,用你的嘴,把它舔干净。”

  听到这个命令,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让我……用嘴……」

  “你……你做梦!”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哦?”他挑了挑眉,“看来,我们的小母狗还不太懂规矩啊。输了就要认罚。”

  他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低下头,去看他那根已经完全苏醒、狰狞可怖的巨物。那根东西,因为沾染了我们昨夜的痕迹,还带着些许白色黏腻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腥膻气味。

  “或者,”他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声音低沉而危险,“你想让我用更粗暴的方式,来‘提醒’你一下,谁才是主人?”

  最终,我还是屈服了。

  我闭上眼睛,像是奔赴刑场一般,缓缓地、屈辱地,从床上跪了下去,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我睁开眼,肉刃就这么近在咫尺地杵在我的面前。

  我放弃了所有抵抗,自暴自弃地伸出舌头,在那湿滑还残留着昨夜痕迹的龟头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嗯……”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好大……好腥……”我一边舔舐,一边用破碎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出了那些能让他更加兴奋的淫言浪语,“小母狗……这就……把主人的肉棒……舔干净……”

  我张开嘴,含住了那个硕大的头部,然后开始用我生涩的技巧,笨拙地吞吐、吮吸着。我的脸颊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握住了那滚烫的根部,配合着我口腔的动作,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则颤抖着、试探性地,伸向了那根巨物下方那对沉甸甸的囊袋,用指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抓挠、揉捏着。

  “啊……哈……小母狗……舔得真舒服……”他被我这三管齐下的伺候爽得不住地喘息,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开始主动地、深深地,向我的喉咙里挺送。

  他按着我后脑勺的那只手,力道越来越大,挺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呜……呜呜……”

  我被他操弄得几乎无法呼吸,喉咙深处被那根粗大的肉刃反复顶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哈啊……小母狗……张开嘴……全都……吃下去……”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这是他即将达到顶峰的征兆。

  他猛地抽动了几下,每一次都深深地贯穿到我的喉咙最深处,然后精液尽数喷射在了我的口腔和喉咙深处。

  “唔……咕……”

  那股灼热的液体,又多又烫,呛得我不住地干呕,但我被他死死地按着头,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迫将之精华吞下去。

  他射完之后,并没有立刻从我嘴里退出去,而是享受着余韵,又在我温热的口腔里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抽了出来。

  我立刻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狼狈到了极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心满意足。

  “真乖。”他称赞道,那语气。

  然后,他站起身,赤身裸体地走向浴室,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跪在地板上,看着他消失在浴室门口,又看了看自己这副被他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和那张凌乱不堪的床。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片明亮的光斑。

  ……

  他射完之后,并没有立刻从我嘴里退出去,而是享受着余韵,又在我温热的口腔里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抽了出来。

  我立刻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狼狈到了极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那种彻底征服了猎物心满意足的餍足。他伸出手,用指腹抹去我嘴角的津液,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尝了尝,露出了一个恶劣至极的笑容。

  “真乖。”他称赞道,那语气,就像是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然后,他站起身,赤身裸体地走向浴室,留给我一个宽阔而结实的背影。

  日子,就在这样荒唐而混乱的循环中,一天天过去。

  白天的学校,我们是普通的同学,甚至在他那帮朋友面前,我们是人人艳羡的“模范情侣”。而到了夜晚,在那间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卧室里,所有的伪装都会被撕下,我则会变回那只被他肆意玩弄、予取予求的专属小母狗。

  我渐渐习惯了这种割裂的生活。

  有时候,在上课时,我会托着腮,看着窗外发呆,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反复回响起星野光在那个纯白空间里对我说过的话。

  “……要有为此付出一切,做出牺牲的准备。”

  牺牲……

  一开始,我以为她所说的“牺牲”,是指为了保护世界,献出自己的时间、精力,甚至生命。

  但现在,我有了新的理解。

  成为魔法少女莉奥拉,并不仅仅是获得了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是有代价的。而相川彻身体里那头失控只知索取的野兽,或许就是代价本身。

  他是我的另一半灵魂,是我力量的黑暗面。

  要想驾驭这份神圣的力量,就必须先安抚、喂饱这头与力量伴生的野兽。

  我是在用我的身体、我的尊严作为祭品,去献祭给那头野兽,以换取它暂时的平静,从而让我能够稳定地使用莉奥拉的力量。

  想到这里,我心里那点残存的屈辱感,竟然奇妙地转化成了一种带着悲壮色彩的使命感。

  「对,就是这样。」

  「我并不是在被他玩弄。」

  「我是在进行一场神圣不为人知的伟大自我牺牲。」

  「星野光她……一定也会理解的吧。」

  我那套将堕落合理化为“神圣牺牲”的理论,成了我维持内心平衡的唯一支柱。日子就在这样白天扮演模范情侣、夜晚沦为阶下囚的荒唐割裂中,一天天滑过。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双重身份带来病态的刺激。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但意外,来得比想象中更快,也更彻底。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天空是澄澈的蓝色。我正和他坐在街角的咖啡店里,用小勺子挖着最后一点草莓蛋糕,争论着晚上该由谁先洗澡。他耍赖的样子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然后,世界“静”了下来。

  不是听觉上的安静,而是一种更深层次存在意义上的死寂。声音、光线、空气的流动……所有构成世界的要素,仿佛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凭空抹去了一块。

  街道的正中央,出现了一个“洞”。

  那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洞,而是一个扭曲不断向内塌陷纯粹的“无”。它不反射光,不发出声音,它只是静静地悬浮在那里,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概念。阳光照在它身上,被湮灭了;风吹过它,消失了;人们惊恐的尖叫声传到它边缘,也化作了虚无。

  我的灵魂,在看到它的瞬间,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刺耳警报。

  一个名字,并非来自我的记忆,而是直接烙印在了我的灵魂深处,那是属于魔法少女莉奥拉的恐惧。

  “原初虚无”。

  万恶之源。

  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看着这个颓然地瘫坐在故纸堆里我的另一半。

  他不再是那头只知索取精力旺盛的野兽。他通红的双眼里,没有了平日里的欲望和侵略性,只剩下纯粹孩童般的绝望和恐惧。他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微微颤抖。

  他不是在为这个世界哀悼,也不是在为自己的命运悲伤。

  他是在为我,为我这个即将消失的“分魂”,而感到撕心裂肺的痛。

  就在这一刻,我的脑海里,再一次,无比清晰地闪过了星野光在那个纯白空间里对我说过的话。

  “……要有为此付出一切,做出牺牲的准备。”

  我……知道了。

  我终于知道了那句话,真正的意思。

  我一直以为,所谓的“牺牲”,是我为了换取力量的稳定,而向他献上我的身体和尊严。我把那当成一种交易,一种筹码,一种我可以用来操纵他冠冕堂皇的借口。我甚至为自己能想出如此“高明”的理论而沾沾自喜。

  我以为我掌控了一切,我以为我才是那个清醒玩弄着棋局的人。

  我错了。

  错得离谱。

  星野光所说的“牺牲”,从来就不是指我单方面的付出。

  它指的是我们两个人。

  它指的是,当灾难降临时,那个选择赴死之人的决绝。

  以及……那个被留下之人,所要背负永恒的痛苦与思念。

  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我的“死讯”而彻底崩溃的他,我才明白,原来“牺牲”这个词,对于活着的人来说,远比死亡本身要沉重得多。

  我才是那个最愚蠢的人。我用最下流的方式,去曲解最神圣的觉悟。

  而他,这个我一直以为只是欲望化身的“野兽”,却用他最纯粹的痛苦,告诉了我答案。

  原来,我们之间那些荒唐日日夜夜的纠缠,那些充满了屈辱和快感的交合,并非是我单方面的“献祭”。那只是我们这个不完整的灵魂,在用最笨拙、最原始的方式,互相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而现在,这份存在,即将被我亲手终结。

  我缓缓地走到他身边,蹲下身,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因为痛苦而颤抖的后背。

  这一次,我的心中,再也没有了算计和戏谑。

  只剩下,一片澄澈悲伤的温柔。

  它没有理会周围那些像坏掉的录影带一样卡顿、失帧的人群,那股非存在的“视线”,径直穿透了空间,锁定了我。

  不,是锁定了“我们”。

  它看穿了星野光这具美丽的皮囊之下,那个由两份意识纠结缠绕、既是“一”也是“二”不协调的混合灵魂。

  那才是它的目标。

  在那场惨烈的交锋中,我们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绝望。我化身为莉奥拉,拼尽全力地战斗,而他则通过灵魂链接,承受着我所受的每一份痛苦。我们所有的攻击,无论是神圣的光矛还是凝聚了魔力的炮击,在触碰到那片“虚无”的瞬间,都会被彻底湮灭,仿佛从未存在过。

  我们拼尽全力,才勉强将它击退,换来的,是莉奥拉形态的半毁和灵魂层面几乎崩裂的重创。

  我们逃回了家,在他那间我们翻云覆雨了无数次的卧室里,我瘫倒在地,连变回原形的力气都没有。

  而击退它的唯一方法,也如同天启一般,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那是一段被封印在莉奥拉力量最深处属于禁术的残酷信息。

  “灵魂共鸣·寂灭之光”。

  以一个完整拥有双重特性的灵魂作为“钥匙”,与“原初虚无”进行最深层次的共鸣,然后……将钥匙引爆。以灵魂的彻底湮灭为代价,将那片非存在,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除。

  我,这个存在于星野光身体里的“分魂”,就是那把独一无二能够开启毁灭之锁的钥匙。

  他手忙脚乱地帮我处理着伤口,脸上满是惊魂未定的恐惧。

  我看着他,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将这个残酷的真相,一字一句地,告诉了他。

  “……所以,结论就是,”我做出了总结,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必须死。”

  他帮我包扎伤口的手,猛地一僵。他呆呆地抬起头,看着我,脸上一片煞白,眼神空洞得可怕。

  “……你说什么?”

  “我说,我必须作为钥匙,和那个东西同归于尽,才能拯救这个世界。”我重复了一遍。

  “……一定……一定还有别的方法的!”他猛地站起来,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声音因为恐惧而剧烈地发抖,“一定有的!我去查!我去想办法!”

  他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恐惧。不是为了这个世界,不是为了那些陌生人,而是为了我,为了他自己的另一半。

  他疯狂地翻阅着那些我带回来星野光留下的古旧魔法书籍,通宵达旦地在网上搜索着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他第一次,不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思考,而是为了“我”的存在,而拼尽全力地挣扎。

  但最终,所有的道路,都指向了同一个终点。

  那个唯一的悲壮宿命。

  他颓然地瘫坐在那堆无用的故纸堆里,双眼通红,脸上写满了绝望。

  他终于明白,我口中那套“必要的牺牲”的理论,是多么的可笑。当牺牲的刀刃真正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无法接受。

  这不再是别人的牺牲,不再是我口中那个可以被随意玩弄的“祭品”。

  这是他自己的牺牲。

  我静静地陪着他,直到他那压抑无声的痛苦渐渐平息。

  他抬起头,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我,里面不再是绝望,而是一种被泪水洗刷过沉重的澄澈。

  “……什么时候?”他沙哑地问。

  “明天日落时分,它会再次降临。”我回答道。

  他沉默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从那堆废纸中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的脆弱和痛苦,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所取代。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但这个字,却比千言万语都要有力量。

  他不再是那个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也不是那个只会逃避的男孩。在直面了最残酷的宿命之后,他终于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而我,看着他眼中的光,也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轻松而释然的笑。所有的屈辱、算计、迷茫,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我们不再是对立互相拉扯的两个部分,而是真正地,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并肩作战的……一个整体。

  “喂,”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用手肘轻轻地撞了他一下,脸上带着一丝久违属于相川彻的恶劣笑容,“哭哭啼啼的样子可真难看。”

  他也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闭嘴。”

  “既然是决战,总得做点准备吧?”我环顾了一下这个乱糟糟的房间,“总不能穿着睡衣就去送死,那也太不帅了。”

  “你想干嘛?”他警惕地看着我。

  “当然是……饱餐一顿,然后好好睡一觉!”我理直气壮地宣布,“决战前夜,补充能量和体力,是英雄的必备环节!”

  他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压抑了一整天的阴霾,仿佛被这一笑,驱散了不少。

  那一晚,我们没有再做那些荒唐的事。我们叫了最贵的外卖,把披萨、炸鸡、可乐摆满了整个桌子,像两个即将去郊游的小学生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

  我们聊了很多。聊小时候最喜欢的特摄英雄,聊初中时干过的蠢事,聊各自最讨厌的蔬菜。那些话题,琐碎又无聊,但我们却说得津津有味。我们仿佛要把这十几年来缺失的对话,都在这最后一晚,全部补回来。

  吃饱喝足,我们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这一次,没有欲望,没有情色。我们只是像两个最普通的兄弟一样,并肩躺着,看着天花板。

  “喂,”他忽然开口,“会痛吗?”

  “不知道,”我诚实地回答,“不过,应该会很亮吧,像烟花一样。”

  “……别说得那么轻松啊,混蛋。”

  “不然呢?难道要哭着去吗?那也太逊了。”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听着,你可是要活下去的人,得带着我的份,好好地、帅气地活下去才行。”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心温暖干燥。

  我们并肩躺在床上,天花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空气中弥漫着披萨和炸鸡的余香,以及一种暴风雨前夕奇异的宁静。

  我以为我们会就这样,在沉默中等待黎明的到来。

  但当他翻过身,背对着我,用一种逃避的姿态准备入睡时,我心底那个熟悉的恶劣小恶魔却不合时宜地探出了头。

  或许,我是害怕这过于沉重的静默。又或许,我只是不想我们最后的记忆,是如此的平淡和悲伤。

  我像一条滑腻的蛇悄无声息地从后面贴了上去,将温热的胸口紧贴着他坚实的后背,一只手不老实地环住了他的腰,指尖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画着圈。

  他身体一僵。

  “喂,”我将嘴唇凑到他的耳廓边,用最轻、最暧昧的气音,吹着热气,“就这么睡了?”

  他没有回答,呼吸却明显乱了一拍。

  我勾起嘴角继续用那种又甜又坏雌小鬼语调慢悠悠地说道:

  “再不玩,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哦~”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他猛地转过身来,那双刚刚才恢复清澈的眼睛,再次燃起了复杂的火焰。有震惊,有不解,还有一丝被我勾起的欲望。

  “你……你到底在想什么?!”他抓住我作乱的手,声音嘶哑地质问。

  “我在想,”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另一只手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最后落在他心脏的位置,“英雄出征前,总得有点壮行仪式吧?”

  我看着他那因为我的话语而剧烈起伏的胸膛,脸上的笑容愈发恶劣。

  “怎么?最后一次了,难道不想在我身上,留下点……更深刻的印记吗?”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这副玩世不恭的皮囊之下到底藏着怎样的真心。

  许久,他眼中的怒火和欲望,渐渐褪去,浮现了令人心碎的温柔和悲伤。

  “你这个……”他低声骂了一句,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哽咽,“混蛋……”

  然后,他低下头,吻住了我。

  他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疯狂地掠夺着我口中的每一寸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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