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月读命的怪叫声适时响起，“从乳沟里掏出法器什么的，这位大姐姐，你也太会了吧！比我们魔界那些只会把法杖藏在裙子里的老古董，时髦多了！杂鱼莉莉丝，你看到了吗？学着点，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味】哦~♪”

晓完全无视了系统的调侃，她将罗盘平举在空面前，口中低声念诵着古老的咒文。

罗盘的指针，开始缓缓转动。

但这一次，它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指那个代表着【死兆】的【白虎】卦象。

指针，在经过【白虎】位时，只是，轻微地，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嘲笑它一般，然后，便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欢快的姿态，径直冲向了另一个，截然相反的方位。

最终它“叮”的一声，稳稳地停在了，代表着【姻缘】与【情欲】的【贪狼】星位上。

整个罗盘，瞬间，被一层暧昧旖旎的粉红色光晕所笼罩。

晓的脸上，终于，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掩饰的【震惊】。

“……【贪狼入命，桃花坐身，水泛木漂，男女性乱】？”她下意识地，将卦象的判词，念了出来，“这……这是什么卦象？空的死局，竟然，被一场……【桃色之灾】，给冲开了？”

她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瞬间，射向了墙角那个，被捆成一团的“灾厄之源”。

为了进一步验证自己的判断，晓大步走了过去。

她没有再去看罗盘，而是直接蹲下身，用一种更加古老而直接的方式，去探寻真相。

——【摸骨】。

她伸出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再一次，触碰了莉莉丝的身体。

但这一次，她的目的，不再是，简单的【成分分析】。

她的指尖，仿佛拥有了生命。它们在莉莉丝那被丝袜勒出的、一个个菱形格子的肌肤上，如同最精准的游标卡尺一般，缓缓滑动着。

她从莉莉丝的【锁骨】，一路摸到【肋骨】，再到【盆骨】。

她的表情，专注而虔诚，像一个正在修复稀世瓷器的顶级工匠。

而莉莉丝，虽然还处于昏迷之中，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太过专业而细致的【抚摸】，而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她的皮肤，泛起了一层好看的粉红色，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嗯……骨骼清奇，根骨不俗。虽然魔气驳杂，但命宫里，却透着一股……【旺夫】……不，是【旺主】之相？”

晓的指尖，最终，停在了莉莉T斯的后腰上，那里，是【命门】所在。

她闭上眼睛，将自己的一丝【灵力】，探了进去。

瞬间，她“看”到了。

她看到，在莉莉丝的命运长河中，有一条不起眼的、但却坚韧无比的【红线】。而那条红线的另一端，正死死地缠绕在自己弟弟空的【命格】之上。

是她的【倒霉】，中和了空的【凶煞】。

是她的【色欲】，冲开了空的【死局】。

她们的命运，就像两根被胡乱缠在一起的耳机线，虽然看起来乱七八糟，但却以一种谁也无法解开的方式，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

“……原来如此。”

晓缓缓地收回了手。

她看着地上这个，因为她的抚摸，而在昏迷中都开始微微扭动身体的【倒霉蛋魅魔】，那双冰冷的眼眸深处，燃起了一团，名为【算计】与【兴趣】的、炙热的火焰。

“真是个……有趣的【祭品】啊。”

第八节：临时契约与不平等条款

在确认了莉莉丝那独一无二的【工具价值】后，白石晓的行事风格，立刻从一个【驱魔师】，切换成了一位，高效而冷酷的【商法律师】。

她决定，要将这个不稳定的【变量】，通过一份具有法律与神秘学双重效力的【契约】，彻底地、合法地，转化为自己的【私有财产】。

“空，去我书房，把那套‘甲级仪式’用的箱子拿来。”晓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啊？甲、甲级仪式？！”空浑身一激灵，“姐，不至于吧！那个不是你用来处理S级魔物，或者跟那些‘老东西’谈判时，才会用的最终装备吗？对付这个连自己尾巴都会坐到的笨蛋，需要这么大阵仗？”

“她值得。”晓的回答，简洁而有力，“快去。”

“……哦。”空不敢再多问，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

很快，空就抱着一个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银色手提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晓接过箱子，熟练地输入密码并验证指纹。箱子“咔哒”一声弹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那并非什么古老的法器，而是一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闪烁着幽暗光泽的、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黑色【紧身乳胶衣】。

“哇哦~❤”月读命的怪叫声，再次恰到好处地响起，“居然是乳胶衣！这位大姐姐的品味，真是太棒了！杂鱼莉莉丝，看到没，这才是真正的【支配者】该有的行头！你那身破布一样的纱裙，跟人家比起来，简直就是地摊货！”

晓对系统的聒噪充耳不闻。她当着空和月读命的面，不带丝毫羞涩地，开始脱下自己身上那身昂贵的职业套裙。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随着套裙和衬衫被一件件褪下，她那身经过千锤百炼的、充满了流畅肌肉线条的、堪称完美的胴体，也随之展现在空气之中。那并非单纯的纤细，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与健康的美感，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诉说着其主人那强大的自律与实力。

空在一旁，看得脸红心跳，几乎要流出鼻血。

晓很快便将那身乳胶衣，穿戴整齐。黑色的乳胶，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将她那女王般的气场，瞬间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然后，她从箱子的夹层里，取出了一支由人骨制成的笔，和一张由某种魔物皮革鞣制而成的、泛黄的【契约纸】。

做完这一切准备工作后，她才走到莉莉丝身边，用高跟鞋的鞋跟，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的屁股。

“喂，醒醒。我们来谈谈你的【所有权】问题。”

莉莉丝悠悠转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身穿黑色紧身乳胶衣的、如同暗夜女王般的女人，正居高临下地，用一种看【物品】的眼神，俯视着自己。

“呜喵……？(⊙_⊙;)”莉莉丝的大脑，还是一片浆糊。

“鉴于你，非法入侵我的住所，并对我的家人，造成了潜在的精神与物理伤害，”晓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如同法庭上宣读判决的法官，“我本有权，依据《白石家驱魔法典》第三章第七条，对你进行【无害化处理】，也就是，把你做成标本，或者，分解成炼金材料。”

莉莉丝吓得浑身一哆嗦。

“但是，”晓话锋一转，“考虑到你，具备一定的【特殊使用价值】。我决定，给你一个，成为我【所有物】的机会。”

她将那张皮革契约，扔到了莉莉丝的面前。

“签了它。”

一旁的空，非常“贴心”地，凑了过来，将契约上的条款，大声地、绘声绘色地，朗读了出来。

“《临时资产（莉莉丝）所有权转让及使用协议》……我靠，姐，你连名字都起得这么硬核吗？让我看看条款……”

“第一条：资产定义。自本协议签订之日起，‘莉莉丝’（以下简称‘资产’）的人格权、身体所有权、以及一切衍生权益，将无条件、且不可撤销地，转让给‘白石晓’（以下简称‘所有权人’）。”

“第二条：使用权。所有权人，有权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方式，对‘资产’进行使用，包括但不限于，将其作为【法术媒介】、【气运调整器】、【肉体暖床器】及【其他娱乐用途】……”

空读到这里，忍不住发出了“嘿嘿嘿”的猥琐笑声。

“第三条：保养义务。为确保‘资产’的正常使用寿命，所有权人，将定期对其进行必要的【维护与保养】，包括但不只包括：身体清洁、灵力补充、以及，通过【高强度物理刺激】（如鞭打、电击、放置play等）来维持其机能的活性……”

“第四条：报废处理。若‘资产’因自身原因，或外力因素，导致其核心价值丧失，所有权人，有权，在不提前告知的情况下，对其进行【报废处理】。处理方式，参照本协议第一条……”

空每读一条，莉莉丝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这哪里是契约啊！这分明就是一份【活体解剖兼终身奴役同意书】啊！

“怎么样？”晓看着莉莉丝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微笑，“是选择，成为一件【有用】的【东西】，还是，成为一堆【没用】的【垃圾】？给你三秒钟，做出选择。”

说完，她将那支人骨笔，递到了莉莉丝的嘴边。

“用你的血或本源精气，来签字。”

第九节：使魔的第一个任务：舔鞋

三秒钟。

对于宇宙来说，只是刹那。

但对于被捆绑在地板上的莉莉丝而言，这三秒钟，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地狱酷刑。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一边是求生的本能，在疯狂地叫嚣着“签了它！活下去！”；另一边，则是她那点可怜的、作为魅魔的自尊心，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抵抗，“不能签！签了就彻底变成玩具了！”

而她眼前的景象，更是将她的恐惧，放大到了极限。

那个身穿黑色乳胶衣的女人，就像一尊从深渊中走出的、冰冷而美丽的神像。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欲望，只有一种，看待【物品】时的、纯粹的【审视】与【估价】。那种眼神，比任何声色俱厉的威胁，都更让莉莉丝感到不寒而栗。

“三。”

晓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倒计时，平静地响起，敲碎了莉莉丝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二。”

一旁的白石空，甚至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了，把她做成标本后，应该摆在客厅，还是挂在玄关。

“一。”

“我签！我签！我什么都签！求求你不要把我做成标本啊啊啊——！｡･ﾟ･(ﾉД`)･ﾟ･｡”

在最后一秒钟，莉莉丝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了自己的选择。

她不想死。

更不想，死后还被做成一个，摆在别人家里落灰的、奇怪的装饰品。

“很好，明智的决定。”晓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她蹲下身，将那支冰冷的人骨笔，再次递到了莉莉T斯的嘴边。

莉莉丝屈辱地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丝带着硫磺味的、腥甜的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那支惨白的人骨笔尖上，瞬间被皮革契约纸，贪婪地吸收了进去。

随着她那滴血，融入契约。一股无形的、充满了古老力量的枷锁，瞬间缠绕在了她的灵魂之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眼前这个女人之间，建立起了一种，绝对的、不可违逆的【主从联系】。

从这一刻起，她，莉莉丝，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她，成了一件，属于白石晓的【东西】。

“契约成立。”晓感受着那股从莉莉丝身上传来的、微弱但却真实的【隶属感】，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这件，刚刚到手的【新资产】。

“那么，作为对你，做出正确选择的【嘉奖】，以及，为了检验这份契约的【即时效力】……”

晓的语气，顿了顿。

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穿着黑色细高跟鞋的右脚。

那是一只，设计得极其优雅，但又充满了攻击性的鞋子。十厘米的鞋跟，细得如同一把锥子，足以轻松地，踩碎任何坚硬的物体。而那光亮的黑色皮革鞋面，因为刚刚在房间里走动，沾染上了一丝细微的灰尘。

“现在，我命令你，”晓的声音，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仿佛能直接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威严，“用你的舌头，把它，舔干净。”

她的脚，就那样，优雅地，悬停在莉莉丝的面前。

那是一个，充满了绝对支配意味的姿势。

那是一种，将对方的人格，彻底踩在脚下的、无声的【宣言】。

莉莉丝的身体，僵住了。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着“不要！”，但她的身体，却因为契约的力量，而开始不受控制地，朝着那个方向，挪动过去。

她看到，白石空在一旁，兴奋地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嘴里还念念有词：“哦哦哦！来了来了！教学视频第一课——《论如何调教新来的魅魔》！这个角度一定要拍好！”

她还听到，头顶上，月读命那幸灾乐祸的、几乎要破音的尖叫：“快看快看！杂鱼酱要去舔鞋了！哈哈哈哈！真是太棒了！这可是比任何付费内容都精彩的、超稀有的【屈辱直播】啊！我一定要录下来，做成传家宝！❤”

在三重精神打击之下，莉莉丝，最终，放弃了抵抗。

她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像一只即将接受审判的羔羊，颤抖着，伸出了自己那刚刚才被咬破的、还带着血丝的舌头。

然后，在那冰冷的、带着些许灰尘与皮革味道的鞋面上，屈辱地，留下了，第一道，湿润而温热的痕迹。

第十节：来自系统的恶意奖励

舌尖，接触到鞋面的那一瞬间，莉莉丝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分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因为这极致的屈辱而放声哀嚎，恨不得当场死去。

另一半，则因为契约的强制力，而忠实地执行着命令，驱使着她的舌头，在那冰冷的皮革上，笨拙地滑动着。

灰尘的颗粒感，皮革那奇特的化学气味，以及自己血液的铁锈味，混合在一起，在她的味蕾上，绽放出一种，堪称灾难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眼泪，不争气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下来。

完了……

她的人生，不，是魔生，彻底完了。

从今天起，她就要变成一个，以舔鞋为生的、可悲的奴隶了吗？

然而，就在莉莉丝的绝望，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刻，那个她最不想听到的、充满了恶意的电子合成音，如同救星（或者说，是更高级的恶魔）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欢快地响了起来。

“叮咚~！恭喜你哦，我最最亲爱的，杂~鱼~莉莉丝~酱~❤”

是月读命。

“在如此屈辱的状态下，竟然，意外地，激发了你的攻略对象之一——白石晓的【虐待欲】与【支配满足感】，让她对你的【好感度】（虽然是负数），一次性暴涨了三十个百分点！她更加不喜欢你咯，真是了不起的成就呢！”

莉莉丝根本不想理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舔完鞋子，然后找个角落画圈圈。

但月读命，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为了奖励你这份，连路边的抖M变态，看了都要自愧不如的、卓越的【M资质】。本小姐，就破例，提前赐予你，一个，超级实用的【新人福利】好了~♪”

新人福利？

莉莉丝的心中，升起了一丝，极其不祥的预感。

以这个系统的恶劣性格，它的“福利”，绝对比任何惩罚，都更可怕。

果不其然，月读命用一种，仿佛在宣布什么惊天喜讯的、充满了愉悦的语气，公布了“奖励”的内容。

“锵锵锵~！这个奖励的名字，就叫做——【味觉倒错·垃圾食品限定版】！从现在开始，你尝到的一切，被定义为【脏东西】或者【废料】的味道，都会，自动，在你的味觉神经里，被转化成，你最喜欢的【草莓奶油千层蛋糕】的、那种，甜到发腻的、充满了幸福感的味道哦~❤”

“哈？”莉莉丝愣住了。

“是不是很棒？是不是很贴心？快，为了验证一下这个神奇的能力，再多舔几口，好好地，品尝一下，这只，由顶级皮革、你的口水、地板上的灰尘、以及你那可悲的自尊心混合而成的【限定版草莓蛋糕】吧~！然后，大声地，对本小姐，说一声‘谢谢月读命大人的恩赐’！快点快点，本小姐已经等不及要看你那副，又屈辱又享受的、可笑的表情了~❤ 杂~鱼~垃圾桶魅魔~❤”

在月读命那恶魔般的蛊惑下，莉莉丝将信将疑地，又一次，伸出了舌头。

这一次，当她的舌尖，再次触碰到那只高跟鞋时……

奇迹，发生了。

预想中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香甜、极其浓郁的、混合了新鲜草莓的酸甜、醇厚奶油的丝滑、以及松软蛋糕胚的绵密的、无与伦比的【美味】！

“……诶？”

莉莉丝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她不敢相信地，又舔了一下。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跟她在魔界的甜品店里，排队三个小时，才能买到的、那个传说中的【恶魔之心】草莓蛋糕，味道一模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这个女人的鞋子，其实，是草莓蛋糕做的吗？

不，不对。

莉莉丝的脑子，终于，迟钝地，处理完了月读命刚才说的话。

【味觉倒错】。

所以，现在，她所尝到的，这种，让她幸福到想要流泪的【美味】，其实，是，由，最肮脏、最屈辱的【味道】，转化而来的？

一瞬间，一种，极其复杂而诡异的情绪，冲垮了莉莉丝的大脑。

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正在做着，一件，无比屈辱、无比下贱的事情。

但生理上，她的味蕾，却在疯狂地，向她传递着“好吃！太好吃了！再来一口！”的、幸福的信号。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精彩。

那是一种，混杂了【屈辱】的痛苦、【恐惧】的泪水、【困惑】的茫然、以及，品尝到绝世美味时，那种，无法抑制的【罪恶快感】的、扭曲至极的表情。

她哭了。

但这一次，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太好吃了。

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白石晓与白石空，则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饶有兴致的、如同在观察珍奇动物的表情。

他们看到，地上那个原本还一脸生无可恋的魔物，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开始以一种，近乎于【虔诚】的态度，疯狂地、仔细地，舔舐着那只高跟鞋的每一个角落。

她舔得是那么的投入，那么的认真，甚至，连鞋跟上的一点点污渍，都不放过。

那副样子，完全不像是，在接受惩罚。

反而更像，一只饿了三天的小猫，终于，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装满了顶级猫罐头的饭盆。

“姐……”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忍不住小声问道，“她……是不是被你玩坏了？”

“不。”

晓看着莉莉丝那张，又哭又笑的、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了一抹，更加，玩味的微笑。

“她只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而已。”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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