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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司】不用调情方式搓合恋人就无法露出笑容的时空(1),【类司】进入派生的sekai学习舒服技巧吧,1

小说:【类司】进入派生的sekai学习舒服技巧吧 2025-09-11 10:48 5hhhhh 5160 ℃

本章派生:小前传是可以穿梭时空、搜集各派生恋爱故事的fes1类 × 小丑司;后面第一个派生是被誉为文艺校园少年,与第二弹相较之下是唯美浪漫爱情的沉稳哥哥组,堪称第一弹五团中赢麻了的代表── zozo 1。

请注意,从第一剧目开始,将把心愿主线的类司称呼为片假名的ルイ跟ツカサ,本章派生们将心愿主称为神代さん与天马さん,其他称呼写法都是在写该章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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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生的セカイ,那是个饶有趣味的地方,虽然是个帐篷,不过却有办法连结各个时空的派生,可谓相当精采,不论是作为时空穿越使者的异使さん,还是领导帐棚内事务的人偶さん,他们也有他们的时空,也熟悉接触心愿主的时空。

不过,当时其实只让心愿主们接触了类司有在一起的时空而已,就像剧本不会只有扣人心弦的he,轰轰烈烈离开对方抑或是不敢表露感情的be时空也都是存在的,那些时空异使さん也接触过几个,但从未与他们真正交流,因为他不想染上任何会让他的恋人人偶さん哭泣的可能性,那些故事并不幸福,也不适合现在甜甜蜜蜜的心愿主类司,如果因为出现在失去恋人的一方面前,极有可能会扭曲时空,造成时空间互相抢夺的情况,这样一想,时空旅人的能力也宛如一个诅咒。

看著自家恋人在没有表演的时候玩弄著可延展空间的细线,那些线也不只是一个玩物,那是将时空与时空清楚分割的利刃,有些时空会因为时间之流的因素碰撞在一块,或是遇上be的时空时害怕会引起那些失去一方恋人的人注意,那时就必须用那个线一边操弄一边将时空分割,以免世界混乱交错。

每个时空的他们都非常珍惜彼此,但却也有无法好好在一起的可能性,让时空封闭、直到结局美好的时空到来,那就是异使さん做的事情,也许这是什么都没有的他唯一的诅咒,就像心理咨商师本身的心理状况可能也像黑洞一样无法填满,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接受自己的恋人,谁都不会让不想期望的结局发生。

这个诅咒从何而来,异空使者已经不记得了,与生俱来就像个怪物,同情灰暗时空中的自己,羡慕著必要的时空,终于在这个冬雪纷飞的时空被心灵脆弱的小丑捡回家。小丑同样被寂寞包裹,因为自己灿烂的笑容还有温柔的个性,承担了本就不必要承担的事情,又被嫉妒之人糟蹋、陷害,心脏作为祭品献给了凤凰鸟,只残留人偶一样的躯壳,他曾想寻找那只鸟,但最终凤凰鸟跟他说,他的心脏已经因为失去爱萎缩了,能够让他活下去的便是正向的执念。当想维持的信念无法成为活著的动力时,就会死去,秉持著笑容辗转流浪才到了这座帐篷,失去本来的初衷,他几乎忘记自己是谁了,唯有街边那盏微弱的灯悠悠摇曳,灯下的人正讲述著时空的故事。

有些时候是幸福相爱的童话,大部分都是因为孤独找不到人爱的结局,可是即便如此,说书人依然有著温柔的心。那些故事中的角色都想得到爱,凭借自己的努力活在这个不知道有没有希望的世界,短暂却精采的表演让小丑重新找回自己,当月金色的眼睛与琥珀色的瞳相交的刹那,小丑不知不觉向他伸出了手,他想,两个孤独的人在一起,就不会寂寞了。现今成立的剧团也是意外吸引了相似的人才有机会,作为祈愿之使的草薙宁宁、作为梦之精灵的凤えむ,他们四人一起成立了让寂寞的人感到温暖的剧团,在这个帐篷中一起表演,普通的相遇,却造就了幸福、温暖与爱。

但是,时空间封闭的秘密,只有异空使者一人知晓,见过无数次相似的同位体,不得让其他人破坏时空,唯有幸福的时空他会特地拜访,在那些时空里,他永远都与天马司的同位体一起坠入爱河。异空使者总是想,能够成为幸福的时空是他喜欢自己这个诅咒能力的唯一要点,人偶在幕后无法喘息时,他就会给与他一个甜美致密的吻,贪婪的掠夺也好、想要被唯一的爱接纳也无妨,只要人偶愿意,这个异空使者会花费所有心力去投注深不见底的爱,来填满人偶空虚的心。

现在,人偶脸上那个象征眼泪的刻痕不再因为不被爱而失去光彩,作为他的恋人,相辉映的月

之刻痕也沐浴在彼此沉溺的缠绵间,发出黑曜般的微光。人偶说,这个刻痕是为了吸收观众的emo存在,像黑洞一样夺去大家的不开心,然后再用表演赠与所有人一个最好的笑容。

果然很喜欢啊,不论是什么样的恋人,他贪婪地可以爱上一切。

所以,如果哪天诅咒吞噬了他的爱,他应该会动手扭曲时空吧?

“つかさ、くん……”此刻的他只能拥抱倒在舞台中央的冰冷身躯,就算眼泪模糊了视线也不曾转移目光,夕阳色的头发如小丑的苍白面容坠落,他心疼地在那张毫无血色的唇上烙印自己的爱,想要传递那怕一丝可以醒来的温暖,当月亮无法注入黯淡无光的星之刻痕时,他是如此后悔自己没能守在他的身边。

只是稍微离开了帐篷而已,为了在沉落周围的积雪中表演一场宛若樱吹雪的场景,为了再多看到你笑的样子,采集了脆弱细致的雪花,想表演不会融化的雪精灵被爱著的故事,结果只是短暂的几分钟,帐篷内交缠著细如刀刃划风的线,在唯一照耀著的中央,聚光灯的玻璃碎裂成片,在网线上摇摇欲坠,小丑的帽子被线刺穿,失去血色的人则蜷曲在原地,只为衬托利用几条线战斗的小丑如何溃败的落花流水。

早知道还能拥有你的时间只剩几分钟的话,就绝对不会离开他身边。异空使者仿佛失去了言语,窒息的呼吸声断断续续,感觉自己也异常冰冷,指尖想要触碰他最喜欢的脸时,都冻成紫青色,他们的时空并非封闭,亦不能倒转时间,但拥有那些特殊能力的他们绝不可能这么容易死亡,人偶更是如此,已经拥有了无穷无尽的爱,就算贪婪也不会掏空感情,究竟是遇上了什么才会进入濒死状态。

难道是凤凰鸟到来吗?还是说有什么人袭击了帐篷?就算生活在这个时空,他也还没完全了解这个世界的特殊之处,祈愿之使如果回来的话,也许还能有挽救的地方,靠梦之精灵进入思绪之乡的话,也能找出错位几分钟的记忆,现在的他看似掌握一切,却是迷茫的恍神状态。那些不幸福的时空都是如此吗?没办法爱著喜欢的人,吹著对方吹过的寒风,假装自己足以和对方相拥,等如梦初醒后才晓得心染上了黑暗。真可笑,明明是自己丢弃了那些时空的,现在却又用那些痛苦舔舐伤口,他嗤笑著哭不出眼泪的自己。

谁可以来帮帮我?异空使者抱著失去温度的爱人,在帐篷中央祈祷。

“……那、个…可以放开我吗?”

空气中弥漫的心痛就像是冻结了,熟悉的嗓音、可爱的身躯在怀中蠕动,黄发恍惚间似乎翘起了一根呆毛,还搞不清楚事情原样,一抽一抽的吸著鼻子。

“司くん…?司くん!!!”一不小心激动起来就抱紧差点失去的爱人,对方吓得用力一推,异空使者才发现对方正瑟瑟发抖,那双流露蜂蜜样的爱情色彩的眼睛并不是他所熟知的明亮,小丑战战兢兢拉远距离,做出防御的姿势,大口大口喘著气,神色发青。

“我不认识你…!请、请离开这里…!!!”一瞬间,整座帐篷内的细线都消失无踪,玻璃碎片倾斜而下,正是在黄发少年的正上方,因为恐惧所以毫无防备,等听见声音的所在后,已经来不及闪躲了。

……虽然听见了玻璃撞击地面的声音,但是身体意外地没有任何伤口暴露于寒冬中的撕裂感,眼前又是跟刚才相同的黑暗,花香从紧拥的衣衫间传递,两只手臂拥护著他,然而动作却也比刚才收敛不少,大概是因为那么用力地拒绝他的缘故,小丑搜寻著记忆,紫阳花色的头发并没有在他的脑海中停留过半刻,可是这种温暖跟味道却习惯性的感到舒服,下意识在不熟悉的紫黑基调的衣服上用头轻蹭,被守护的安心感和自卑的矛盾在内心纠缠,不想离开、再更多一些、想要任性索取,各种想法一旦涌上,眼角就不自觉地湿润。等回过神来才听见那个人悦耳又寂寞的声音,喊著他名字的嗓音格外温柔,却哽咽似的发出不完整的音节。

“つかさくん……忘记我了、吗…?”

也许从一开始,两人的记忆就没有重叠过,必须搞清楚才行。他如此想著,放开了渴望依偎的怀抱,坦然点头。

“你是说,我跟神代是同一个表演剧团的成员,而且给很多人带来笑容?”人偶困惑的盯著对方,大概是对于这个可能性不抱任何期待吧?以前的他可是承担不少东西,已经没办法再接受被背叛的痛苦了,而且现在的记忆停留在没有被爱填补的黑暗时期,人偶对什么事情都如履薄冰。

“嗯……概括来说是这样,还有就是,那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相信,你因为被爱,所以不用寻找心脏就可以活著了。”

人偶睁大眼睛,『被爱』二字是多么奢侈的事情,如果现在灌输他异空使者是他的恋人,估计会吓得直冲出去,所以一点一点告诉他那些珍藏的回忆,陪著他寻回过去相爱的两人就可以了。虽然这句话貌似不是很容易被信任,但是也许刚才那样的反应是真心为了自己著想,人偶仿佛有种笃定,这个人应该就是给与他爱的人。

异使小心翼翼地牵起人偶的手,吻了因为恐惧而冰冷的手,以前是人偶向街边孤独的他伸出了毫无保留的温暖,这次换他将整个月亮的温柔还给他。

“我会重新爱你的,直到你抬起头来看著我为止,好吗?”

人偶对于异使的话半信半疑,只要提及爱就会把自己包裹在帐篷的角落处,因为被丢弃所以没有用处,平凡的演员不可能再次站上舞台,人偶没有勇气相信自己被爱,但随著时间过去,他重新认识了祈愿之使与梦之精灵,重新开始适应舞台,看见聚光灯为自己的表演点缀希望,他逐渐相信这个宛如炼金术师的人给予他的感情──可以随心所欲的活著,知道什么是对于生命的不放弃,他的初衷便是制造笑容给全世界,然后成为所爱之人的一番星。

结果,时间证明了不论经过多少次的拒绝,小丑人偶都会笑著爱上异空使者。

那么,爱又是什么呢?

就像是记忆的齿轮生锈而松脱一样,琥珀失去温度而暗沉,身体不受控制的从舞台上下坠,只要站在光明处承认爱的话,就会又一次的,人偶的记忆进行了重置。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不要碰我』

一次又一次,人偶磨去了原有的信任基础,最后变成了什么都没有的『人偶』,不会笑、不知道怎么哭,面无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人崩坏情绪的瞬间,他想,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这个人在做什么呢?是自己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吗?明明只是站在这里而已,他不了解,只能对著周遭的事情点头或摇头判断,一个人才会更加安心,只要有人想给他爱,他就会产生莫大的不信任感,一句陌生人否定他的话就能让所有信任基础崩塌,他已经毫无感情了。

那样的他,是异空使者的错,因为只要人偶学会爱人,就会又一次失忆,从那天开始便是如此,付出多少都不会有回报,他从幸福的时空变成悲剧的时空了,明明时空不是封闭的,但却不断重复同样的事情,那是异空使者妄图操纵其他时空的报应吧。

可是,当帐篷在没有表演的黑夜中被掀开一隅,他才惊觉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从未想过那个可能性,自以为能够操纵时空的唯有他一人,同样都是同位体,时空穿越的能力只要科技再发达些,靠著名为炼金术师的手也能轻松做到,没有全部见证的不幸福时空中,『他』向不只一个结局美好的时空发动了同样的手法。

“人偶さん,请帮帮我们…!”那是十指紧扣的两个身影,从原先的黄色毛衣与灰色针织衫中晋级,本以为会是最幸福可爱的时空,两个为了彼此尽全力著想的心愿主,正宛如逃亡姿态向著聚光灯中央奔来。但是,中央不再有活泼狡猾的小丑人偶,而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异使。

“……人偶さん已经失忆了,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尽全力抢夺记忆晶石,那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相同视角的痛苦。那个人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出现在心愿主恋人同居的房间内,身穿黑色斗篷遮掩真实身分,不留任何一句废言,立刻掐住神代类的脖子,目标是这个时空的类的记忆,但毕竟是这个时空的炼金术师,进入神代类的房间就等同于进入他的领地,机器人一拥而上牵制住那人的动作,但对方也不是手无寸铁,向神代类扔出数个铁红的齿轮,只要碰到就会腐蚀融化。

不大的房间内重复一样的对峙,整个环境顿时变得残破不堪,就在刹那,他的斗篷从后面被意外的动作强行扯下,忘了这个世界的天马司也一样反应敏捷。虽然戴著半脸面具,但是同样紫阳花的乱发到肩,侵略的金色眼神像是计划失败的懊悔映入眼帘,在这个时空中不可能有第二个人。

他说,你能想像永远都找不到爱人的痛苦吗?你能知道在封闭的时空中重复绝望是什么模样吗?一般人总是天真的渴望贪心,希望有人可以了解自己、有人愿意跟自己聊天、有人可以主动爱自己,但从来不懂得站在别人的视角感受,别人的痛苦只要不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好,遇到棘手的事情用模糊的态度切割就足够了,因为不是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啊,谁愿意同等珍惜那些不幸福的寂寞者?所以以异空使者为首,将不幸福的时空抛弃,任意切割,然后跟幸福的时空互相交流,孤立那些不知道爱为何物的同位体,为了那些不幸福的时空,现在是应该让他们体会诅咒轮回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他创造了能够撷取记忆的机器,跨越时空去夺走那些幸福的结局,大部分会夺走的是各个时空的天马司的记忆或生命,国王、トルペ、白百合、将校、骑士长,甚至连百鬼夜行也能加以利用,达成目标,上一次夺去的是始作俑者异空使者的恋人的记忆,这一次,他也不会放过心愿主的记忆,不过如果创造セカイ的人消失了会很麻烦的,所以保险起见,夺走神代类的记忆最合适。

不过,既然失败了就先暂时放过心愿主吧,少年自嘲般地笑著。他们问他,拥有这些记忆能做什么,他只回答:

“是我的同位体的话应该很清楚吧?炼金术师可以破坏、重组,当然也可以创造。”语毕,那人便像是一阵风,眨眼间就化作通往セカイ的心愿碎片消失了。

如果真要说的话,那个时空的类应该是个得不到爱就毁了全部的疯子。但是神代类却不发一语,得不到就毁了其他人的,那是因为这样子自己可以说服自己,并不是只有他一人才有悲伤的结局,想玉石俱焚的绝望心态也不是完全的恶役,类说他可以了解那个人的想法,因为那就像是国中的他,所以也许当那个人找到答案时,就会归还那些记忆了。不过,异空使者的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有著无法说服自己的矛盾,不幸福的时空只要找到幸福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分割呢?让诅咒持续轮回的话,那些人所期望的结局永远不会到来,同是同位体,异空使者一定知道这点。

“……你不害怕你的恋人接触到不幸福的时空而变成那样吗?我很害怕,因为我的司くん好不容易笑了,如果他又为此失去笑容没有自信怎么办?如果那些时空因为司くん误闯把我的恋人夺走呢?我没办法想像那些画面。”

“虽然也会害怕,但我们是表演者,总是会遇上悲剧收场的结局,但是,我们可是创造笑容的剧团,只要在没有笑容的地方创造希望就可以了,如果司くん真的因为什么事情造成心灵扭曲的话,我也会拼命找回他,因为能这样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他亲吻了一直紧握的手,炼金术师本就是贪婪的,迟钝的国王如果真坠落舞台,那就算牺牲生命都不会放手,“不过如果司くん变心了,抢回来就可以了,这可是某个可爱的人告诉我的秘诀呢。”

闻言,天马司的脸都红了大半,听见连句尾都染上爱心的甜美嗓音,他忍不住挥拳头胡乱打回去:“我才没有教这个…!明明是类把我变得这么贪婪的…”

“はいはい,我会负起责任多给司くん一点爱的。”

看到这样的一对恋人相爱,异空使者终于知晓为什么他们可以带给其他人笑容,人偶也曾说过,虽然他们没有经历过什么感情的巨大变动,但是为了彼此而露出笑容活著,那是他们很大的优点,即使是想要抢走他们记忆的人,他们也会想尽办法打破自然法则的轮回,正是因为拥有幸福,所以才更会分享自己获得的幸福。

“我大概知道怎么做了,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两位心愿主帮忙我呢?”

不仅是要打破诅咒,而是要找回所有时空足以笑著的契机。

“据我所知,没有笑容的时空不在多数,但是如果已经抢走了其他时空的记忆,那不幸福的时空就会变多,要达成他的目标自然不在话下……你们说那个人是留著一头紫色的长卷发还会丢出腐蚀的齿轮吗?我没有见过那样的时空,只能断言大概跟西方时空有所关连。”

“他说的话里有重组跟再造……我想有可能是为了其他不幸福的时空所以抢夺了那些记忆,只要修改植入到他想要的同位体中,他也可以创造一个自己的『司くん』,但不保证没有排斥。”

“む……做出一个我吗……”

炼金术师如果想要做成一个自己的『司くん』,就必须挑选没有排斥的记忆或情感,所以才需要到处搜集时空记忆吧?因为不确定是什么样的时空,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想做成什么个性的『司くん』,所以现在只能在迷茫间摸索办法。

“要是能知道所有时空的司くん对应的是什么重要情感应该就可以试试……”

“啊,之前的派生笔记里有纪录一点,因为是类的生日礼物所以笔记还有保存下来。”

以前在百鬼夜行盛行的京都寻访时,天马司就曾经受到百鬼大人们的照顾,也感受到了每个时空不同的重要性。国王说,因为有他的ロゼ,他才能在王国间摧残的战火中寻找足以挂念的辅佐相伴;トルぺ说,因为有他的团长,他才能在平凡的生活中谱出爱恋的乐章;白百合说,因为有他的黑百合,他才能在双色花海的缠绵中展现真正的自我;将校说,因为有他的参谋,他才能面向残酷孤寂的黑暗直言不讳的言爱;骑士长说,因为有他的黑魔法师,他才能在刀光剑影下拥有勇气去爱人;驱魔师说,因为有他的妖怪,他才能在偌大的京都中知晓等待被爱。

没有神代类就不会有现在的天马司,相对的,没有天马司也不会有如今的神代类。

这样的话,从源头开始带给大家笑容就可以了。

“每个时空一定都有幸福结局的可能,是我的错,以前我总是希望我的司くん不要接触,但是我忘记了,做著表演的你们跟我们很像,如果你们可以为观众带来笑容,那也是我们的梦想,所以,我希望你们也能够带给其他时空笑容,拜托了!”

心愿主的梦想本就是要给所有人的悲伤都绽放笑容,即便那是不同时空的自己,他们也会伸出援手,将已经获得的幸福带给其他时空,看见异使那么认真地拜托他们修改自己曾经的错误,作为世界第一的明星和导演,肯定会接下这个新的剧目。

“那是当然的!我可是要成为宇宙第一的明星啊!区区时空穿越难不倒我,绝对会让其他世界的我们露出笑容的!”

“フフ,如果要让世界第一的明星迈向整个时空宇宙的第一,那可能要在火箭上装载时光机呢,司くん,绝对不可能满足于普通的火箭发射器了吧!”

“虽然听上去很有趣但是不要破坏时空的定律啊!”

两人一搭一唱的互动有趣又不失深厚的信任感,如果说哪个时空最有可能拥有那样的机会去打破时空轮回的自然法则,那也只有最初种下希望的心愿主才可以了。

“那么,由我来为你们分析一些穿越时空的规则。”

先不说已经被夺走的时空记忆,只要找到那个盗走记忆的类就可以解决,但是其他时空也是一开始就没有笑容的话,那么说什么都必须创造可能。那个表露绝望的类想盗走的绝不是只有这些情感,『天马司』这个人可是有很多很多拼图拼凑的完整体,就算是名为派生的セカイ,也还有许多素未谋面的时空,林林总总加起来也许有十来个也不一定,而且时空是可能再增加的,创造新的时空,然后感受爱的真谛,也许这个セカイ的奥妙是异使也想像不来的偌大。

“我会先安排一些我搜寻到的时空,请放心,进入这些时空只会对两位的时间造成一点点的影响,不同时空的时间跟你们时空的时间是有落差的,但都比你们的时间再慢,不过因为不可以对时空造成逻辑上的影响,所以你们的出现大概会像是这个セカイ的虚拟人物,在手机等地方引导其他时空的你们。”

“简单来说,是像ミク他们那样吗?”

“遇到有智能设备的时空是这样没错,但是如果是没有手机的时空……也有可能会发生不一样的结果,这点我无法保证,”异使罗列著穿越时空会有的各种可能,“而且,如果无法完成任务,就没办法回到自己的时空,这是我唯一可以在心愿主穿越时空时完整保存你们整个人跟意识的定律,这样子传送就没有问题了,也暂时不会被别的时空体干扰。”

“任务的话,是让没有幸福的时空露出笑容,然后找出那个盗走记忆的类,对吧?”

“……你们真的愿意接下这个任务吗?”异使垂眸,也许这是自己本该承受的后果,也许会导致心愿主的记忆也被篡夺抹灭也说不定,但是不论是哪个时空的自己,应该都不会拒绝这个请求。

毕竟,那双琥珀色的双瞳总是代表著寂寞后重新被『表演』激发的笑容啊,那携手创造舞台共演那场『表演』的演出家,又怎么可能拒绝主役自信的请求呢?

“我们是不会拒绝的,因为那也是『我们』啊!类如果失去笑容就不像类了。”

“我希望所有时空的司くん都能幸福,但如果他们的幸福都需要『我』的话,那我会尽全力达成他想要的结局。”

就让贪婪的王跟充满欲望的炼金术师肆意打破时空的悲剧轮回吧,以笑容为能量、以相爱为容器,承载所有想被爱的一番星穿越时空,真正的心愿从此刻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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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剧目:朋友间不能有『正常』的爱吗?

这是来自于两个平凡大学生的文艺爱情。大学,那是一场成熟与幼稚的交会时期,也许有人因渴望自由而入学、有人因交际才希望拓展视野、有人想要获得才学而增进自我,不过,有没有人是为了找到更好的命运而进入呢?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就只是控制热忱的手段罢了,与自己不喜欢的人一起表演,就算遇上了暂时容纳自己的地方也不能尽情展现自我,所以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十八年,斩断了过往所有人的联系,独自搬到离家远的学校宿舍过著一人房的生活,他并不知道那能有什么值得自己活下去的,也许那种「温柔」的孤僻能够获得众多人的信赖,也许活著只是为了宣泄任性然后被世界推开,这样一想,把生命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世界也很糟糕啊。

究竟还想从谁那里找到什么呢?不要再分裂出那么多个面具来欺骗自己了。上了大学,成熟一词就变成老生常谈,工作啊、学业啊,仿佛没有这些的话,其他热爱的事物就都是垃圾。每天只绑著高中三年没有绑起来的辫子,好歹让自己看起来成熟点,去适应这个没有『生命』的世界。

手上的表演类书籍虽然没怎么减少,但是机械类书籍却也增加了,工科更有自己的出路,所以听从家里的话选择了本来就有兴趣的机械系,然而不论怎么投注心力,还是表演在心中的地位更胜一筹。神代类一直不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再次触碰到跟表演有关的人,直到上了大学,他的住处因为人数的限制和租金的调涨,不得已多了一位奇妙的室友。

“我是翱翔天际的天马!司掌万物的司!戏剧系大二生,你未来的室友,请多指教!!!”

声音嘹亮,高亢的震耳欲聋,一般人肯定会说很吵吧?天马司くん应该在戏剧系中很引人注目,不过进了戏剧系也不一定是因为非常喜欢戏剧,有人也可能因为小事磨损那些热情,不过多少可以透过他活力满满的室友知晓一些戏剧系的事情,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这时在神代类的心中并不会让这个时间维持太久。

“请多指教,我是机械系大二生,神代类……”

“あ!ああ!”不知为何,天马司睁大眼睛,脸色苍白的看向他们合宿的宿舍房间,像是被机关枪扫射过的惨状、到处都是零散的零件,虽然衣服正在折叠但是显而易见的只做了一半,不,连一半都没有,“你!……难道说,你不会做家事?”

“え?这个……的确是不太会,抱歉,刚才整理到一半就不小心被其他事情影响了。”

“不,没关系的,”天马司大致理解了情况,随即上手开始一起整理东西,“我可是很擅长做家事的!既然是室友,未来就互相关照吧!”

“那个,等等,虽然对你这么说很抱歉……不过我习惯一个人,所以我打算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其他租屋处搬出去,如果这段时间会对你造成困扰的话,我会自己整理好,这间你可以好好住……”

那时的天马司可以说是瞪大了双眼都无法理解那个话,他喃喃自语,琥珀色的瞳摇晃著一片薄薄的泪膜,让人有些心疼,神代类不禁想拭去对方即将坠落的眼泪,也许是因为表演的人时常会想得太多,把他的意思搞错了说不定,为什么会哭呢?难道真的有这么想跟人合租房间吗?神代类花了好几分钟罗列各种可能性,却不及天马司的一串梦寐以求的宣言。

“我高中的时候……是看你的表演才想进入这所大学的,虽然那时候神代待的剧团没有很出名,可是神代的每一出戏我都有看!原本想申请加入那个剧团,但我不想放弃我自己的团,后来也打听过,听说神代要退出剧团时,就马上想寄出邀请函,可是,那时的你会退出,一定是很累了吧?待在不合拍的剧团里,可能会磨去对表演的兴趣,再加上那时已经高三了,拿著邀请函冲去你的学校要求你加入感觉不太礼貌……但是,我非常喜欢在舞台上温柔笑著的神代!”

不知道该说有很多想吐槽的地方,还是应该很感谢有人这么赏识自己,如果今天是初升高中,或许这个人真的会冲到自己学校的天台上对他伸出那只手,也许相遇的时间是晚了,但是每一出戏都有看的话……内心仿佛有一股冲动胜过了感动,在心里挠得自己好痒,如果现在接受了这个人,有可能这份感情会急遽增长。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读这里的?”

“这个嘛……宁宁是你的幼驯染,对吧?我用『进入大学开始到哪一天可以攻陷神代类就停止给葡萄柚汁』这个约定跟她换来的情报。”

神代类服了,难怪那时在毕业久违联系老朋友时,草薙宁宁会说『你小心,搞不好会有某个声音可以达到120分贝的人去找你』,那时还以为是宁宁在高中加入新剧团后学到的笑话呢。

“但是!我要合租房子绝对不是预谋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室友是神代!所以……”

天马司死死握住拳头,指甲嵌入手心的模样令人很是心疼,神代类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其实在无聊的生活中多一个能够讨论戏剧的人也不错,也许可以变成朋友,也许……

“嗯,那么三个月如何?如果我没找到房子就继续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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