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你站那儿给谁看呢？”​

强子坐在另一张凳子上翘着腿，笑着调侃，“哟，这一脸呆样，怕是看内衣看傻了？是不是想着自己的小裤裤也得扔这儿？”​

“别吓着人。” 瘦猴在旁边装好人，半掩着嘴小声道，“第一次来嘛，看见啥都新鲜。清婉妹子，快倒水吧，虎哥等急了要骂人的。”​

虎哥没笑，只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茶几上的紫砂壶：“去，泡茶。”​

他说这话时，眼光像钉子一样黏在她脸上，像是在等她说 “不”，好顺手把人按倒。​

叶清婉的心脏 “砰” 地猛跳一下，喉咙干得发紧。她想躲，却又怕，想说话，却被舌头死死绊住，只能僵硬地迈出一步，像被木偶线牵着，往茶几方向走。​

“哥，这么快就让她开工啦？”​

强子吹着口哨，“泡茶我都不舍得让她做。这细皮嫩肉的，烫着了多可惜 —— 不过烫哭了说不定更带劲。”​

虎哥半眯着眼，似笑非笑：“不是你说她是‘修行的料’？那就让她修修手上的活。”​

屋里一阵笑声哄起，清婉的脸却冷得像被刀刮，走到茶几边时，手都在发抖。​

叶清婉指尖一颤，滚烫的热水沿着壶嘴猛地倾斜，烫得她虎口一跳，险些将整壶茶泼翻。“啊……” 她低呼一声，慌忙稳住手腕，热水溅在茶几上，“对、对不起……”​

杯子里 “哗” 地响起水声，可她却愣住了 —— 她根本不知道哪只杯子该用。桌上摆着一排玻璃杯，杯沿残着不同深浅的唇印，有烟味、也有不知名的油腻指印，看一眼都令人反胃。​

“你在挑什么？”​

强子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带着故意压低的嗤笑。他靠在沙发上，歪着头看她，眼里像看某种被拎上台的小动物。​

“这壶水你都能烫成这样…… 学生？你这学历，能给我们舔脚吗？”​

他嘴角一歪，脚尖猝不及防地一勾，直戳她膝弯。叶清婉身形一歪，整个人 “咚” 地一声跪在地毯上，膝盖撞在茶几腿边，疼得她眼前一黑。​

可她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只能低着头，死死握住热水壶，指节发白。​

强子像踩到好玩开关似的，笑得更放肆了：“哟，这姿势不错啊，再抬抬头，是不是该说句‘请您用茶’啊？水倒洒了，是不是该用舌头舔干净？”​

他靠近两步，目光从她背脊一路往下扫，像在挑选超市里贴着半价标签的货。​

“啧，跪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话音未落，他弯下腰，手背啪地一下抽在她屁股上，像拍宠物一样不轻不重，声音清脆得让她身子猛地一颤。​

“加把劲啊，小姑娘。服务行业嘛，姿势到位，态度才重要。”​

他说完还咂了咂嘴，像在打分：“不过这屁股挺翘啊，果然是学生。”​

叶清婉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膝盖磕在茶几腿上，骨头发麻，眼泪几乎要滑出来。热水壶 “咯哒” 一声差点脱手，急忙又抓回去，虎口的烫意混着一种陌生的触感 —— 像是被人当众剥了皮，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地跪着。“我…… 我会小心的……” 她哽咽着说，声音细若蚊蚋，“您…… 您别催……”​

耳朵开始发烫，烧得连脖子后面都在冒汗。​

他刚才…… 是故意的吧？​

可他笑得跟起哄那群人一个样…… 不是吗？​

那一下，分明是捏 —— 不是碰……​

叶清婉咬着牙根，指节紧扣着水壶，整个人像卡在笑声和地毯之间，不知道该站、该跪，还是该…… 找个缝钻进去。​

她不敢抬头，怕撞上谁的眼神，更怕从那里面看出什么 “她配合得挺好” 的意思来。​

他手肘不动声色地一抬，刚好遮住她胸口，也挡住了强子的视线。​

“快着点，虎哥火气大，看见了不高兴，没人能护你。” 瘦猴凑过来，假意帮她扶了扶水壶，“水快凉了，凉了虎哥更要发火，你想挨揍吗？”​

她胸口像被电了一下，肌肉条件反射地一紧，热水壶 “咯哒” 一声差点脱手，急忙又抓回去，虎口的烫意混着一种陌生的触感 —— 像是被人当众剥了皮，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地跪着。​

叶清婉咬着唇把倒好的茶杯递过去，虎哥却根本没接，只是 “啪” 地一声拍在自己大腿上，皮革摩擦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刺耳。​

“过来，放这儿。”​

那语气像是在叫狗。​

叶清婉的脸刷地也白了，脚像钉在地上一样。她能感觉到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像针一样扎着，强子甚至在后面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腿弯，逼得她往前撅了半步。“我…… 我这就放……” 她抖着声音回应，手心里全是汗，“水…… 水有点烫，您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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