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手慢慢探过去，像是要把那唯一的遮挡物往旁边拉开——

“唔……你、你别……”

“嘘——动一下，就说明你不配合检查。”

他的声音低得像夜里的风，但却勾得人全身发热发麻。

叶清婉咬紧牙关，一动也不敢动。

这时候——

门外传来“咔哒”一声，像是谁转了下门把。

她的心脏顿时提到嗓子眼。

老鬼动作一停，笑了。

“怕被看见？”

他故意低头靠近，在她耳边舔了一下：“这种怕被发现的感觉……是不是比刚才还刺激？”

叶清婉：“……”

她眼圈红了，羞愤到极点，偏偏又被压得动弹不得。

老鬼舔完还不忘补刀：“小熊都快哭了。”

—

叶清婉的腿心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可那人却依旧没有真正“碰”她。

他只是指尖在她内裤边缘轻描淡写地拨弄着，像是翻着一页他最爱不释手的老书。

“小熊的眼睛……都花了。”他低笑着，指腹慢慢划过那朵水痕印湿的小图案，“是不是太黏了？”

叶清婉死死抓住床单，牙齿几乎咬出血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动，一动，就意味着回应。

可老鬼偏偏就喜欢她这种“装着不动、其实都被看穿”的表演。

“衣服干净点，下面却这么乱。”他低头凑近，仿佛在审视一件瑕疵藏在绸缎下的珍宝，“是因为刚才……有人欺负你了吗？”

他语气一转，突然多了一丝寒意。

叶清婉呼吸一滞。

“虎哥？强子？瘦猴？”他每说一个名字，就低下去一分，“谁动的手？你告诉我。”

叶清婉屏息，装聋。

可下一秒，他手指却忽然用力，轻轻捏了下她内裤边缘贴着的那一处：

“这个地方……不像是一个‘没人碰过’的状态。”

“唔……！”她闷哼一声，双腿条件反射地并紧了，羞耻得像被扒光丢进了热油锅。

“敏感得过分。”他声音沉了沉，像在分析一个案情，“而且红成这样……不是自己揉能揉出来的。”

“你……你别看了……”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哽咽，连耳朵尖都烧成了桃红色。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慢悠悠地起身，手却还留在她腿边，食指轻轻弹了下那条内裤边缘，啪的一声，又弹回原位。

“我再问一次——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叶清婉快哭了：“……没人……”

“没人？”老鬼眼神眯起，“那就是你自己？”

“我、我没有！”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老鬼笑了，笑得像只慢条斯理拆人的狐狸：“那你现在这副样子，是看见我太激动？”

叶清婉：“……”

她差点一口气噎死在羞耻里。

—

他没有再逼问是谁碰了她。

也没表现出生气。

反而——笑了。

“真好看啊，小妹妹。”

老鬼嗓音低沉得发哑，指腹轻轻按住她内裤最深处那一滩湿痕，轻轻一揉。

“黏成这样……嗯？”他似是认真在做“检查”，手指一边轻扫，一边贴在布料上画圈，“你这是……发烧了？还是馋了？”

叶清婉腿心一颤，下意识想夹紧，可却被他按得死死的：“别动，我要‘做个测试’。”

“测试你下面——是不是已经烂透了。”

他手指慢慢沿着内裤边缘往里探，像要一点点剥开那层最后的屏障。他没急着进去，只是在边缘用指尖轻挑，像在“试纸反应”。

“咯哒……咯哒……”

他嘴里还发出奇怪的音效，像个变态医生在操作什么低俗玩具：“这叫‘核浓测试’，知道吗？”

“浓度越高，骚味越足。”他指尖忽然一勾，内裤勒着她敏感的花瓣边缘，险些嵌进去，“我就喜欢那种——闻一下都能硬三次的味道。”

“唔呃……别……！”叶清婉瞪大眼，声音带着哭腔，“你、你走开……！”

“走开？”老鬼笑出声，“你现在这幅样子，是怕我进去……还是怕我发现你早就夹不住了？”

他说着，忽然低头，用鼻尖贴着她腿根，深吸了一口。

“啧，甜的。”

“你刚是不是高潮过？”他舔了舔嘴唇，仿佛真的尝出了味儿，“你这浓度……至少是九点八，堪称‘特浓香榨款’。”

他话音一落，手指终于压了进去，隔着裤布一点点顶住她穴口的位置，轻轻磨着。

“还要不要继续做‘抽样检查’？”

叶清婉不敢应，浑身都在抖，羞耻快把她灵魂都烧糊了。

可老鬼却像玩上瘾一样，眼里那种**“踩着界玩人”的满足**越烧越浓。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同意了。”

说着，指尖轻轻一顶，那块已被湿透的布料直接被拱进穴口缝中，牢牢卡在软肉之间。

老鬼手指一拱，那层被汗湿和淫液浸透的布料，咕哒一声陷进花瓣缝里，像是被吸进去似的，死死贴在了穴口。

“嗯……呃……”叶清婉浑身一僵，细细的喘音几乎藏不住。

老鬼却笑得更狠了，手掌按住她大腿内侧，慢悠悠地来回摩挲着那一条浅浅的凹槽，像在摸一只发热的小兽。

“啧……你这儿，夹得比我想象的还紧啊。”

他语气像在说笑话，指尖却不轻不重地推着那层布料，隔着布在穴口处来回研磨。

“是紧张，还是馋？”

他靠得近了些，几乎凑在她耳边，“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突然有点舍不得把你弄哭了。”

“乖啊，让我看看——你里面，是不是已经软得能喝汤了？”

说着，他指腹终于稍稍向里一凿。

“唔！唔啊！”

叶清婉下意识地蜷起腰，却还是被他轻易摁了回去，那点抵抗在他眼里根本像是在“打情骂俏”。

“别抖，我又没进去。”他语气低哑，却又像是在故意折磨，“才隔着布蹭两下，你就颤成这样？”

“这点胆子，是不是该再锤炼锤炼？”

他像个医生在“确诊”般，一边揉，一边凑近看她的反应，嗓音贴着她耳朵吹气。

“你刚是不是有点想叫？嗯？是不是差点把‘别磨了’说出口了？”

“没关系，我不催你。”

“我就一直这么——慢慢——给你磨进去。”

下一秒，他两个手指捏着那层湿布，稍稍一提，那块布料直接夹着她的穴口往上带了一点，浅浅一拽，穴肉立刻夹得更紧，像是咬住了他的动作。

“……啧，小嘴巴咬得这么用力，是不欢迎我了？”

他弯下腰，嘴唇几乎快要贴上那块湿布，像是要直接舔上去，却又停住，只是鼻尖轻轻点了点她大腿内侧，语气慢得像在喂猫：

“再给我夹一下。”

“夹得够用力，我就……奖励你。”

叶清婉羞得眼泪都要炸出来了，整个人像烧透的棉被，全身软得要化在他掌心里，却又根本逃不开。

——而老鬼，只是眯着眼，笑得像个捡到好玩具的坏蛋。

老鬼的手像是带了魔，指腹蹭得那块布一凹一弹，像在用牙齿咬，又像是被吸盘吸住了一样，一下比一下更黏人。

叶清婉的小腿不自觉地夹紧，那一点点羞耻的呻声像被他从喉咙里勾出来，轻得仿佛是撒娇，又像是“羞中求饶”。

“呃……呃……别……别磨了……”

她声音小得几乎要吞进去，却还是被老鬼一字不漏地捕捉到。

“别磨了？”他勾了下唇，嘴角一挑，“说得倒好像，不磨你就能睡得着似的。”

下一刻，他忽地停住了动作。

叶清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被他轻轻提起——低头一看，那是她的裙摆被他小心地拎起来了一点，然后，又缓缓压回原位。

“别乱动。”老鬼盯着那块轻轻被磨出褶皱的校服裙角，指尖一点点帮她抚平，神色居然比刚才调情时还认真，“穿成这样，褶了就不好看。”

他像是在安抚一件瓷器，而不是一个人。

“记住，以后来我面前，不许把裙子弄皱。”

“这件衣服，你得一直穿着，穿好。”

说完，他像宣判一样点了点她额头，然后才终于起身，往旁边靠了靠。

屋里，像是被火烧过的空气终于得了个喘息的缝。

而就在这时候——

门外那几个男人，憋得快内伤了。

“我操……我操操操操操……老鬼他——他居然一直没脱她衣服？”

瘦猴整个人趴在门缝上，一脸心潮澎湃，声音压得跟蚊子似的，却抖得跟刚通完电一样：“而且你们看出来没？！他那一下下揉得——妈的，那动作要是我来，早就……唉！”

寸头一脸崩溃：“他居然只蹭？蹭？蹭！？蹭完还帮人把褶子抚平？？？”

“牛逼……我算是服了。”

强子咬牙：“妈的，这才是真正的会玩！我们这帮人，全是土鳖！老鬼一出手，直接给人整到‘穿着校服高潮’的段位！”

“下次谁敢说他冷、他不行的，我第一个冲出去拔自己牙。”

虎哥在旁边咽了口唾沫，一句话没说，眼神已经开始漂：“……啧，这要是让他听见我们看了，得不会活着出屋吧……”

几人对视一眼，瞬间同步滑墙，退！

但嘴角却全是掩不住的龇牙咧嘴：

——真特么的骚，真·校服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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