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体育馆外，池彩珠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她那件宽松的白色帽衫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衬托出她小麦色的肌肤更加诱人。特别是那双修长的双腿，被齐逼超短牛仔裤紧紧包裹着，每走一步都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大腿上的各色纹身——盛开的玫瑰、缠绕的藤蔓、飞翔的蝴蝶，在昏暗的灯光下形成一种野性的美感。

她身边跟着几个同样打扮前卫的女孩，但她们都不及池彩珠张扬。那双廉价的洞洞鞋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发出轻微的声响，配合着远处传来的音乐节拍。浓重的烟熏妆让她的眼睛显得神秘而充满诱惑，紫色的唇彩在路灯照射下闪着诡异的光泽。

"喂，待会儿进场别太闹腾啊。"池彩珠对身边的女孩们说道，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但她的嘴角已经压不住笑意——今晚本美少女就是来疯狂的。

人群拥挤起来，池彩珠不得不紧贴着身边的同伴。那些纹身在摩擦中变得更加醒目，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对此毫不在意，反而挺起胸膛，像只骄傲的孔雀般享受着众人的注视。

池彩珠越看越嗨就开始磕魔法邮票，在场馆里炫目的绿光和震撼音响下感觉天旋地转。"好热…好热…"她低声喃喃自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些原本刺青的图案现在仿佛活了过来，在她滚烫的皮肤上游走。紫色的唇彩已经有些花了，在不断张合的嘴边留下痕迹，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音箱震动地面的感觉传导至她的每一个细胞，池彩珠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像是随时都会飞起来。她不顾一切地高举双手，随着节奏狂乱地摇晃着脑袋，让帽衫的帽子滑落下来。周围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变成了某种神圣的咏叹调。

"小布！我爱你！"池彩珠扯开嗓子嘶吼，声音因为药物作用而略显扭曲。她的视线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人影和忽明忽暗的灯光。但在这混沌之中，她坚信自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小布就站在那里，透过大屏幕，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更令她确信的是，她看到小布对她做了个心形的手势，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一定是某种信号，某种只有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池彩珠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她从未如此确定过什么，即使是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却依然深信不疑。

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眼光和窃窃私语都被她自动过滤掉了。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池彩珠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一股温热感从两腿之间迅速扩散开来，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东西正在涌出。起初她想夹紧双腿阻止这一切发生，但这只是徒劳。

"啊……"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紧接着是一道清晰可闻的水流声。黄色的液体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喷射而出，浸湿了那条价值不菲的超短牛仔裤，顺着裤管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坐在前排的一个男子猛地转过头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厌恶。池彩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她已经无力懊悔——药物带来的兴奋感还在继续冲击着她的神经，使她无法正常思考。

一种久违的轻松感席卷全身。她已经三天没有正常排尿了，身体一直处于极度紊乱状态。现在，伴随着羞耻感的同时，也有一种解脱般的舒适。那些积压在体内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像是为她开启了某种开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厕所味，引起了几声咳嗽和抱怨。但池彩珠早已听不见了，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一会前排观众闻到地上的腥味，尖叫着叫来了保安。人群中的骚动越来越大，几个工作人员朝这边走来。池彩珠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撩起了自己的牛仔裤。在后排相对昏暗的光线掩护下，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直到保安打开了手电筒。

强光直射而来，照亮了池彩珠赤裸的下半身。她的短裤已经褪到脚踝，露出染满污渍的下体。那只沾满不明液体的手还在下体徘徊，手指熟练地拨弄着充血的阴蒂，另一只手则含在嘴里，贪婪地吮吸着残留的余味。

"喂！你们几个！怎么回事？"保安粗暴地喝问，但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池彩珠几乎听不见这些话语。她的意识已经被药物彻底支配，沉浸在自我世界的狂欢中。

"走开…不要管我…"她含糊不清地说着，舌头仍在舔舐着手上残存的液体。当几个保安强行抓住她的胳膊时，池彩珠挣扎着喊着："国男真下头！把应得我的幸福还给我呀！你再拽一下试试呢，你全家飞走了！"

几名保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拖出座位区域。池彩珠不停地踢打着双腿，裤子在混乱中完全脱落，露出更多不堪入目的景象。她拼命往黑暗处退缩，却最终被制服，拖离了演出场地。

身后传来防火门重重关闭的声音，阻断了最后一丝音乐声。池彩珠瘫倒在地，大口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眼角挂着泪水，嘴角却仍带着那种痴迷的笑容。

狭窄的洗手间隔间内，池彩珠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的脸，眼影被泪水冲花，紫色唇彩斑驳脱落。她在心里质问着："小布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让那些有钱的傻逼坐在前排，而把我挡在外面？"

一阵恶心感袭来，池彩珠捂住嘴巴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除了胃里的空虚感，还有心底深处难以言说的失落。那些所谓的"小姐妹"其实也不关心她，大家都只是为了免费看演出才凑在一起。

她的眼前忽然出现这样一副画面，昏暗的ktv包间里，一只搂着她的温暖的手，向她递来什么东西，耳边温柔磁性的声音在说“吃这个，就没有烦恼了”。

"操他的！"她抹了一把眼泪，伸手摸向放在洗手台上那个破旧的粉色皮包。里面装着她最后的希望——三片薄如蝉翼的奇妙小药丸。

她的手指因剧烈的情绪波动而不停颤抖，红色指甲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她撕开铝箔包装，将那东西一股脑塞进嘴里。没有任何东西送服，干燥的片状物刮擦着喉咙滚进食道，引起一阵灼烧般的疼痛。

推开卫生间的门，冰冷的夜风吹来。池彩珠踉跄着走出后门，江面上倒映的城市灯火如同无数星辰坠入深渊。

就在这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欣慰席卷了她的全身。不是普通的头晕或兴奋，而是真正的灵魂剥离感。从她小学文艺汇演跳完芭蕾舞听到的掌声，到还没离开家的母亲带她去游乐场坐过山车的那个遥远下午的澎湃心跳，再到拿着蹦老头爆的金币在便利店吃到网上都在传的韩国火鸡面，好像人生一切快乐的事都在她眼前演了一遍，时间、空间都在快速流逝，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而遥远，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我…要死了吗…"等到她回过神来，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白沫。双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池彩珠慢慢后仰，躺在坚硬的地面上。夜空中繁星点点，不知为何让她想起舞台上那些追光灯。

"小布…"她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呻吟着，手指抽搐着蜷缩成鸡爪，瞳孔放大。

夜色渐深，又有几个衣着相似的女孩摇摇晃晃地从后门跌出来，如同断线木偶般散落在池彩珠附近。她们穿着各异——有人戴着荧光发卡，有人手臂上画着应援图案，但共同点是对现实世界的感知已经几近丧失。

不远处的大学城迎来晚间放课高峰。一群看起来还可爱的大学生发现了这群奇怪的少女，围拢过来指指点点。

"嘿，看看这几个，嗑药了吧？"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镜架，语气中充满了好奇与不屑。

"要不要帮帮忙？我看她们需要休息一下。"另一个人开玩笑似的说。

胆子大的几个开始尝试触碰这些昏迷的女生，摆弄她们的身体，将她们摆成各种姿势。其中一个女孩被摆成了分开双腿的姿势，衣物凌乱地堆叠着，露出大片肌肤。

"啊…不要…头好晕…"其中一个稍微清醒些的女孩抱着面前人的小腿，有气无力地抗议着，但她的反抗软弱无力，更像是撒娇。

"哥…哥不要闹…嗝…"另一个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角还挂着白沫，说话含混不清，"小布妈妈爱你…我家小布…嗝…内娱第一…"

周围响起阵阵哄笑声。这些刚刚脱离中学束缚的年轻人，骨子里还保留着校园暴力的习惯，对弱者缺乏同情之心。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则继续"玩弄"这些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

"喂，你看这个纹身，真够大胆的。"一个留着平头的男生指着一个大腿上有大面积花卉纹身的女孩笑道，"你们到底是啥人啊？cosplay？"

人群中渐渐分出几组人马，有些人开始关注那些还能活动的女孩，而另外一些则被池彩珠吸引了注意力。

"哇，这里有个不动的！"一个扎着脏辫的男孩高声宣布，引来一群年轻人的围观。

"来玩跳房子吧！"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女孩提议，随即一群人围住了池彩珠的身体，用粉笔在地上划出格子。他们在昏黄的路灯下跳跃着，时不时跨过池彩珠的身体。有人不小心踩到她的手臂，有人踏过她的头发，还有人装做不小心一脚踩在她胸口上。

池彩珠毫无反应，就像一具顺从的人偶，任凭这些人肆意摆布。她的脸颊已经开始发灰，紫色的唇彩失去了原有的鲜艳，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暗沉。

一个背着书包的瘦高个男生这时路过。他穿着社团文化衫，看上去比其他人成熟许多。

男生歪歪斜斜地走近池彩珠，脸色绯红，借着路灯光仔细观察她的状况。他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这边，便蹲下来，背朝路灯方向，然后迅速弯腰伸出手，探进阴影笼罩的池彩珠的衣服下摆。他的手先是像在光滑湿润的奶酪上滑动，接着找到了那想象中的一团柔软，又明显感觉到一种不正常的冰凉。

他的表情变得凝重，立刻褪出手来，又轻轻按压了一下池彩珠的手腕和颈部，寻找脉搏的位置。

什么也没有。

一股寒意爬上他的脊背。刚才还存在的醉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预感。他猛地站起身，推开围着玩耍的人群。

"停车，快停车！"他几乎是咆哮着喊道，随即转身冲向马路中央，疯狂地挥手示意经过的车辆。

一辆救护车刚好驶来，听到呼喊声，立刻减速停在路边。医护人员匆忙下车，朝着人群聚集的方向跑去。剩下的年轻人惊慌失措地散开了，只有生还呆立原地，看着池彩珠的身体在路灯下投下长长的阴影。

恍惚中，池彩珠感觉自己漂浮在一片黑暗海洋上。耳边时而传来嘈杂的仪器报警声，时而又归于寂静。她的意识像被割成碎片，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陷入浑沌。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隙。刺眼的白光让她本能地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根本不听使唤。喉咙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吞下一把刀刃。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钻入鼻子，池彩珠这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她试着移动身子，却发现四肢异常僵硬，宛如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最可怕的是下身传来阵阵钝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过一样。

"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池彩珠艰难地转动脖子，看到床边站着一位戴着口罩的年轻医生，他推了推眼镜框，眼神中透着几分尴尬和不自在。

"我…怎么了…"池彩珠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重度药物中毒。"医生简短地回答，"洗胃进行了十次，输液用了十几瓶解毒剂。如果不是及时送到医院，你的器官衰竭速度会更快。"

池彩珠的记忆开始一点点回归。演唱会、药物、呕吐、昏迷，然后是冰冷的地面…

"那天是你…"她虚弱地开口，记忆中那个在黑暗中检查她生命体征的身影逐渐清晰。

医生点点头，避开她的目光："你也知道是我救了你。所以…我们算是扯平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开了病房，脚步声渐行渐远。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作伴。池彩珠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大脑嗡嗡作响。扯平？什么扯平？池彩珠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视着病房。白色的墙壁，浅绿色的窗帘，还有窗台上摆放的一盆仙人掌。这些都是陌生却又莫名熟悉的存在。她缓缓偏过头，看到柜子上放着一个小巧的粉色物品，乍看之下很眼熟。

她努力集中涣散的视力，认出了那是自己的钱包——那个陪伴她多年的Hello Kitty钱包。

钱包静静地躺在那里，上面的Hello Kitty图案一如既往地可爱，但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池彩珠眯起眼睛，努力辨认着。没错，少了什么。那个Kitty猫应该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垂在屁股后面，但现在只有光秃秃的臀部轮廓。钱包完好无损，就是少了那条标志性的小尾巴。

“有没有搞错，那种东西怎么会搞死青春无敌的本美少女，我才20岁诶。”

她转回视线，面对天花板，安慰着自己，

“回头一定要找那个好哥哥多要点，那可是我应得的幸福啊。”

池彩珠这样想着甜甜地合上了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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