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视角：

意识被一阵强烈的尿意从甜腻的梦境中拽醒。大脑还处于混沌状态，身体却遵循着二十多年的男性本能，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往记忆里卫生间马桶的方向走。

眼睛半眯着，手习惯性地往下探，准备解开裤腰掏出家伙——指尖却只触碰到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以及…一片陌生的、带着细微绒毛的柔软凹陷。

嗯？

摸空的触感像一盆冰水浇下，瞬间清醒！

我猛地睁开眼，低头。视线里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往下…粉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神秘的三角区。胸前沉甸甸的柔软提醒着我残酷的现实——没有鸟！我现在是苏晚！

“靠！”一声低骂带着苏晚软糯的嗓音，显得毫无气势。我烦躁地抓了抓垂落胸前的深棕色长发，认命地转身走向马桶。

坐在冰凉的马桶圈上，这种悬空、无处着力的感觉依然陌生得让人心慌。身体的本能催促着释放，但属于男性的灵魂却别扭地指挥着这具女性的躯体。

我尝试着放松啊…一股温热的水流终于顺畅地倾泻而出，带来一种奇异的、不同于站着排尿的轻松感。水流声在安静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伴随着细微的、身体内部肌肉收缩的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混合着生理上的释放感，让脸颊微微发烫。擦拭时指尖隔着纸巾传来的柔软湿热的触感，更是让这具敏感的身体轻轻一颤。

解决完生理需求，刚洗漱完，门铃就响了。

“谁啊？”我下意识地问，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是…是我！”门外传来属于“我”的低沉嗓音，带着点紧张。

打开门，穿着顾昔常穿的那件黑色连帽卫衣和牛仔裤的“顾昔”站在门口。她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我身上——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白色蕾丝吊带睡裙，胸前的蓓蕾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双腿光洁，刚睡醒的脸颊还带着红晕，长发微乱。

“啊！”苏晚惊呼一声，顾昔那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慌乱地飘向天花板，“你…你怎么穿这个！我…我明明有很多其他睡衣的！粉兔子、小熊、还有纯棉的…”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仿佛是我故意穿成这样给她看。

我翻了个白眼：“我哪知道！随手抓的！”心里却在嘀咕：呵，明明自己抽屉里藏着这种情趣款，还怪我穿？不过…看她这副害羞的样子，倒是挺有趣。不好，她该不会以为我喜欢这种调调吧？

苏晚提着M记的纸袋挤了进来，把早餐放在小圆桌上，眼神却总忍不住偷偷瞟向我，尤其是在我低头咬帕尼尼的时候。她大概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长时间地观察“自己”吃东西的样子？那种感觉一定很奇妙。

吃完早餐，重头戏来了——换衣服。

“我…我帮你！”苏晚自告奋勇，声音带着点雀跃和不容拒绝。

“不…不用了吧！我自己能行！”

“不行！”苏晚异常坚持，甚至带着点霸道的意味。

“你…你不熟悉女生的衣服，会穿不好的！”她不由分说地拿起那套准备好的衣物。

过程简直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当她拿着那件米白色针织开衫，示意我抬起手臂时，指尖不可避免地划过手臂内侧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套上内搭的白衬衫，她笨拙地帮我系领口的小扣子，微凉的指尖偶尔擦过锁骨，激得我呼吸一窒。轮到系那条玫红色的蝴蝶结领结时，她靠得更近了，属于顾昔身体的温热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我的额头和发顶，带着一种熟悉的皂角味，却让这具苏晚的身体心跳莫名加速。

最要命的是穿那条灰色格纹百褶短裙。她蹲下身，帮我整理裙摆，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穿着白色堆堆袜的小腿肚，甚至捏了捏脚踝。那轻柔的触碰，像羽毛搔刮，让腿根的软肉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收缩，一股隐秘的湿意悄然蔓延。

“好了！”苏晚终于站起身，后退一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脸上洋溢着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惊艳。

我被她推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一个日系JK风格的甜美少女亭亭玉立。米白色针织开衫柔软温暖，内搭的白衬衫干净清爽，玫红色的蝴蝶结领结是点睛之笔，增添了几分俏皮。灰色格纹百褶裙下，是穿着白色堆堆袜的纤细小腿和黑色小皮鞋，显得腿型笔直修长。深棕色的微卷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刘海自然地垂落，衬得那张本就精致的脸蛋更加小巧。因为刚才的“折磨”，眼尾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微红，眼神里残留着些许羞涩和无奈，反而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温柔感。

背景是铺天盖地的粉红和各种毛绒小熊玩偶，整个画面氛围感甜腻得很。

“好…好看！”苏晚由衷地赞叹，看着镜子里“自己”从未展现过的、带着点温柔羞涩的模样，眼神痴迷。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看着镜中完全陌生的、甜美到极致的自己，心情复杂。这具身体确实…美得犯规。但穿着这身，总觉得像被套上了甜蜜的枷锁。

“今天是周末啦！”苏晚突然兴奋起来，拉住“自己”的手，属于顾昔的大手包裹着苏晚纤细柔软的小手，“我们去游戏厅抓娃娃吧！我技术超好的！你看我房间的娃娃很多都是我抓的呢，虽然也有自己买的啦。嗯...下午我们再去游乐园玩！晚上…晚上我们就去酒吧换回来！”她一口气说完，眼睛亮得惊人，充满了对这一天“约会”的期待。

我看着她露出这种纯粹的、孩子气的兴奋表情，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就当是…感受周末生活？今天我没有排班，而且，换回来之前，似乎也没别的事做了。

于是，顶着苏晚甜美JK外壳的我，被“自己”的身体牵着手，带着一丝无奈和更多的好奇，踏上了约会之旅。斜挎在肩上的黑色小包上，卡通卡套随着脚步轻轻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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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晚的公寓走到校门口，我立刻感觉到了不同。

放在以前，这样打扮的“苏晚”会是焦点。而现在，大部分目光都粘在“我”——也就是苏晚操控着的我的身体上。还伴随着一些压低声音的议论：

“不就是家里有钱吗？”

“那不是陈楚学姐的男朋友吗？怎么回事？偷腥猫？”

“看她那样子，牵着学长的手，真碍眼。”

听得我额头冒汗。这个世界的女性，说话还真是直接又刻薄。我不由得握紧了被牵着的手。裙摆摩擦着腿，胸口随着步伐微颤，脚下的皮鞋也开始硌脚，浑身都不自在。

好不容易出了校门，我试探着问：“要不要叫你家车来接？”

“不用啦，”她用我的声音回答，笑容很自然，“我平时也坐地铁，不想麻烦别人。”那笑容里带着真诚。

我心里想，她人倒是挺好，心灵跟外表一样，简直就是个小天使。

地铁上的经历很糟糕。车厢里挤满了人，绝大部分是都女性。苏晚操控着我的身体，把我护在身前，我的后背贴着她的胸膛。起初还好，但很快，我就察觉到不对劲。

几双女性的手，在拥挤中“不经意”地蹭过“我”身体的胸口，甚至隔着裤子揉捏那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属于我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地硬挺起来。

苏晚操控着我的身体，脸瞬间红透，身体僵硬，嘴唇抿紧，却不敢出声。

我心里有些恼火。咬咬牙，我猛地向后靠去，想用自己的身体隔开她和那些手。两人瞬间贴得极紧。

这一贴，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击着两人。

我的后背紧贴着自己身体结实温热的胸膛，那硬挺灼热的东西隔着布料死死顶在腰下，臀缝的感觉尤其清晰。一股混合着羞耻和异样快感的暖流从下腹涌出。

我能感觉到她操控着我的身体也绷紧了，胸膛的起伏变快。

就在这时，混乱中，我惊恐地感觉到，一只手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那根东西直接弹了出来！紧接着，车子一个急刹！

巨大的惯性下，她操控着我的身体猛地向前一顶！那根裸露的、滚烫粗硬的东西，毫无阻隔地、狠狠地擦过我身体下方早已湿润的入口！布料摩擦的粗糙感和顶端的刮蹭感，如同电流窜过！

我的腿一软，全靠身后的身体支撑才没倒下，一股更汹涌的暖流失控涌出。我感觉到她操控的身体也剧烈震颤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我凭着最后一点清醒，手忙脚乱地在下一站车门打开前，摸索着把那根东西塞了回去，拉上拉链。两人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下车，站在站台上，红着脸喘气，都不敢看对方。

游戏厅里人很多，人声鼎沸的。苏晚很熟悉地去排队领代币，我就站在另外一旁等待。

几个打扮入时的高中女生围了上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可能是看到苏晚跟我一起的，嫉妒了想找我麻烦。

“妹妹，一个人啊？你男朋友呢？”

“穿这么可爱，给谁看？”

“哟，这皮肤真不错。”

没等我反应，几只手就伸了过来。有的捏我的脸，有的揉我的腿，还有人把手探进裙摆，隔着内裤用力捏我的臀瓣！

“放开！”我又惊又怒，想挣扎，力气却不够。

更糟的是，其中一人趁乱，将一个冰凉、微微震动的小东西，隔着内裤猛地塞进了我腿心那早已湿润的缝隙深处，直接抵在敏感点上！

强烈的震动混合着被侵犯的屈辱感瞬间爆发！我眼前发白，双腿猛地夹紧，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浸透了内裤和裙摆，在地上留下痕迹。

“哈哈！这就受不了了？”

“真没用！”

她们大笑着离开了。

我瘫软在地，羞耻得浑身发抖，眼泪涌了出来。这时苏晚拿着代币回来，看到我的样子，立刻冲了过来。

“怎么了？！”她的声音充满焦急和愤怒。

“…没什么…”我带着哭腔，生着闷气，不肯抬头。实在说不出口刚才的事。

苏晚看了看四周，似乎明白了什么，拳头捏紧了。但看到我可怜的样子，她又心疼地蹲下，笨拙地拍着我的背：“别怕…我在呢…” （暗处，苏家的保镖默默记下了那几个女生的样子。）

在她的安抚下，我慢慢平静下来。我们开始玩游戏。她抓娃娃技术确实很好，轻松夹到了好几个送给我。玩打鼓机时我的节奏感不错，很开心，赢了很多积分。没想到投篮机前的她竟然能够轻松得分，引来周围女生的尖叫…新奇有趣的游戏渐渐让我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下午的游乐园充满了各种体验。

旋转木马上，她非要和我坐一起。穿着短裙跨坐，硬邦邦的鞍座摩擦着腿根，又是一阵难言的酥麻。

密室逃脱的黑暗里，找线索时难免肢体接触，碰到她结实的大腿时，两人都僵了一下。

过山车俯冲时，我吓得尖叫着抱紧她的胳膊，胸前的柔软紧紧挤压上去。她全程都在努力护着我。

射击游戏摊，她准头惊人，赢了大玩偶给我。我尝试时，后坐力震得胸口一颤，她看我的眼神热热的。

夕阳西下，我们坐上了巨大的摩天轮。轿厢缓缓升高，城市的灯火在脚下铺开，里面很安静。

她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深吸一口气，她抬起头，用我的眼睛，非常认真地看着我。

“顾昔，”她的声音带着我的磁性，却充满少女的紧张，“虽然现在说很奇怪……但是……我喜欢你。从下午撞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特别。后来……更喜欢了。”她的脸通红，眼睛却亮得惊人，“等我们换回来……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做我男朋友？”

我愣住了，看着“自己”那张脸上写满了纯粹的期待和爱慕。如果是以前，像苏晚这样漂亮富有的女孩表白，我大概会很高兴地答应。

但现在……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扮，感受着这具敏感的身体，想起地铁上的遭遇，游戏厅的羞辱，这个世界女性对男性毫不掩饰的觊觎……

苏晚的喜欢，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掌控我身体的感觉？或者只是喜欢拥有一个“帅气玩伴”的优越感？像那些随意触碰我的女人一样？

我看着对面那张紧张期待的脸，张了张嘴，最终移开视线望向窗外璀璨的夜景，含糊地说：

“…嗯…等换回来再说吧…”

摩天轮继续地上升，将未解的感情带向高处。

游乐园的霓虹灯甩在车屁股后头，越变越小。车里安安静静，就听见引擎嗡嗡响。司机开着车，我坐副驾，身上还套着那身JK裙子，浑身不得劲。刚才摩天轮上那话，像块石头压心里，沉甸甸的。

车子七拐八拐，停在了酒店后门。王姐那花里胡哨的脑袋从阴影里冒出来，手里捏着俩亮闪闪的令牌。“完事儿了？赶紧的，我老早准备好了。”她眼神在我俩身上扫，带着点看戏的笑。

王姐把令牌塞我们手里，“老规矩，按下去，想着‘回去’，完事儿。别磨蹭，后面还有人排队呢。”说完她就带上门出去了。

这包厢里就剩我俩，空气有点僵。苏晚低着头玩令牌，手指头抠得发白。我深吸一口气，啥也不想，拇指狠狠摁下令牌上那个凸起。

嗡！

熟悉的眩晕感，眼前一白，脑子像被抽空又塞回来。

再睁眼，低头。

骨节分明的手，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裤腿。

回来了！

我赶紧摸了摸脖子，喉结硬硬的。胸口不沉了，轻快！就是骨头有点硌。

对面苏晚也晃了晃脑袋，眨巴着大眼睛，低头看看自己纤细的手，又摸摸脸。她脸有点红，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声说：“…换回来了。”

“嗯。”我应了声，感觉自在了点，至少声音是自己的了。“那…我走了？”

“啊？哦…好…”她声音更小了，手指头绞着裙角，“那个…摩天轮上说的…”

“以后再说吧！”我赶紧打断，抓起自己那件皱巴巴的T恤套上，“走了啊！”几乎是逃出那间包间套房。王姐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我，我也没理，闷头冲出去。

外头空气真好闻，但少了股苏晚身上的甜味。我甩开步子往出租屋走，心里那点沉甸甸的感觉还在，但被风吹散了不少。

推开门，一股泡面混合汗味儿扑面而来。陈楚这妞正瘫在沙发上，捧着手机嘿嘿傻乐，身上就一件大背心，两条大白腿翘茶几上，晃得人眼晕。

“哟！约会回来啦？”她头都没抬，“跟那小富婆玩得爽不爽？身体换回来没？没趁机干点啥？”她语气贼八卦。

“滚蛋！啥也没干！”我脱了鞋，把自己扔进另一张破沙发，骨头缝都透着累。

“切，没劲。”陈楚撇撇嘴，终于舍得把眼睛从手机上挪开，上下打量我，“真换回来了？啧，还是这张脸看着顺眼，比小富婆那壳子带劲。”

我懒得理她，闭着眼养神。脑子里一会儿是摩天轮上“自己”那张认真的脸，一会儿是游戏厅里被塞跳蛋的羞耻，乱糟糟的。

接下来几天，日子又重新回到了旧轨道。

白天上课，还是一样，跟听天书差不多，能混就混。

晚上去“夜莺”酒吧打工。穿王姐给的黑衬衫黑西裤，人模狗样。端酒，陪笑，偶尔被富婆摸两把胳膊，忍着。运气还行，没再碰到苏晚那种SVIP点名要“特殊服务”的，也没再被拉去交换身体。也挺好，省心。就是王姐看我的眼神，总带着点“你小子走运”的意味。

苏晚…真没再见过。学校里没影儿，酒吧里更没影儿。像人间蒸发了。我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慢慢也就淡了。本来嘛，两个世界的人。

合租的日子照旧。陈楚这娘们儿，一点没变。大清早穿着小吊带就在屋里晃，该露不该露的全露，还美其名曰“散热”。吃饭吧唧嘴，打游戏嗷嗷叫，袜子乱扔。烦是真烦，但也…习惯了。

“顾昔！卫生纸没了！楼下超市，赶紧的！”

“顾昔！外卖到了！开门！”

“顾昔！这把输了都怪你！过来给我当肉盾！”

我就跟个老妈子似的被她使唤。想搬？看看瘪瘪的钱包，算了，下个月发工资再说吧。

这天晚上从酒吧下班，累得像条狗。推开出租屋的门，陈楚正盘腿坐地毯上，面前摆着一堆啤酒罐和炸鸡盒，电脑里放着一个叫凤姐浪迹天涯的主播在直播。

“诶呀，这是好事啊。你这就是性压抑久了。”看到那个长得有点奇特的中年女子好像在给她们底下观众排忧解难，真是知心大姐姐啊。

“回来啦？快来！陪我喝点！”她脸蛋红扑扑的，一看就喝了不少，冲我招手，胸脯在背心里晃荡。

“喝个屁，累死了。”我脱了鞋往里走。

“啧，扫兴！”她嘟囔一句，抓起啤酒罐又灌了一大口，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亮晶晶的，“哎，顾昔，你说…要是哪天，又有富婆看上你，要包养你，你去不去？”

我一屁股坐她旁边，也开了罐啤酒，冰凉的液体灌下去，舒服了点。“不去。”

“为啥？嫌钱烫手啊？”她扭过头看我，带着酒气。

“嫌命短。”我实话实说，“伺候不起。还是现在这样好。”

“真的？”陈楚突然凑过来，带着炸鸡和啤酒的味道，脸蛋离我贼近，大眼睛扑闪扑闪，“那…姐养你呗？保证不榨干你！就…管你口饭吃，偶尔…嗯…收点小福利？”她说着，手还不老实地往我大腿上摸。

“滚！”我一把拍开她的爪子，没好气，“陈楚你再发酒疯，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切！小气鬼！”她缩回去，抱着啤酒罐咕哝，“活该你单身…跟个木头似的…” 说完，脑袋一歪，靠着沙发就迷糊过去了，嘴里还哼哼唧唧不知道在唱啥。

屋里就剩电脑的吵闹声和她轻微的鼾声。我看着她那张喝红了也依旧漂亮得过分的脸，又灌了口啤酒。

没有身体交换，也没有苏晚。就这破出租屋，这烦人精室友，还有这累死人的打工。

行吧，也挺好，但是心里有点落空的感觉让我感到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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