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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未来的终局,共罪难终,1

小说:共罪难终 2025-09-11 10:48 5hhhhh 6460 ℃

在立希家度过了两天。

彻底放开后的立希展现出超乎爱音预料的坦诚。曾经在她身上缠绕的游移、挣扎、忐忑,以及那些用以掩饰的冠冕堂皇的借口,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爱音看来此刻立希所释放出的欲望偶尔爆发的强度甚至几乎要超越了素世。

这似乎并不仅仅是单纯的欲望。爱音敏锐地察觉到立希的行为背后潜藏着一个奇怪的目的。一种不顾一切地要在她身上打下独属于立希印记的疯狂冲动。

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膝盖后方敏感的腘窝、线条优美的小腿肚、后颈脆弱的发际线、甚至手腕内侧那几乎不可能被情欲触及的细薄肌肤……这些地方都未能幸免。立希用唇齿,如同盖章一般,留下了一片片密集如同繁星般散落的红晕吻痕,有些地方甚至带着清晰的齿印。

与素世那种绵密有章法的性爱截然不同,立希更像是一个被原始冲动驱使的野兽。她似乎无法精准地捕捉爱音身体的具体状态。

有时爱音明明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甬道内壁仍在敏感地一跳一跳地收缩,那颗饱经蹂躏的蜜豆也正疲惫地想要躲藏休憩,立希却会不管不顾地再次俯身吸吮,仿佛在品尝一份永远吃不腻的美味奶冻。直到爱音几乎带着哭腔哀求着抱住她的头,身体因过度的刺激而无法抑制地剧烈抽搐,她才可能勉强停下。

不顾一切的标记也粗暴地侵入了爱音的日常。

比如,当爱音为了避免重蹈上周因未完成作业而被老师训斥的覆辙,正全神贯注地伏案学习时,立希会毫无预兆地从后方将她紧紧箍住。没有任何温存的前戏,甚至没有一句言语,略显冰凉的小指便不由分说地试图强行挤入那尚未湿润的甬道。

尽管身体在最初的僵硬后,很快便屈从于突如其来的入侵,分泌出足够的滑液,甚至让立希得以顺畅地塞入第二根手指。立希顺势将爱音整个托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揉捏着乳尖,另一手的手指则在爱音的阴部扣弄游移。

结果可想而知,作业本上只留下半篇潦草的字迹,爱音便已双目翻白,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立希怀中,失控地抽搐着,一股股淫水向外喷射。立希却早有准备般用手心稳稳接住,看着晶莹的液体顺着自己向下倾斜的指尖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又或者在爱音洗澡时,氤氲的水汽刚刚包裹住身体,立希便会突然推门闯入。美其名曰帮忙洗澡,实则利用自来水作为润滑剂,直接从后方塞入两根手指。爱音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顶得站立不稳,只能一只手死死抵住湿滑的瓷砖墙壁,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尽量不发出会扰民的呻吟。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也冲刷着体内那两根蛮横搅动的手指。

爱音能感受到立希与素世的区别。立希不像素世那样,执着于每分每秒的肌肤相贴和完全占有。偶尔下楼,爱音能看到立希独自在鼓房里的身影。耳机隔绝了外界,鼓棒在她手中翻飞,敲击出熟悉的节奏。比如碧天绊走,迷星叫……都是爱音熟悉的曲子。属于她们ccc的节奏却没怎么响起过。

有那么一刻,当爱音抱着吉他兴冲冲地从楼上下来,想要尝试与立希合奏,顺便展示一下自己这一个月来练习的进步时,立希却在她刚刚踏入鼓房的瞬间摘下了耳机。

下一刻,爱音就按倒在旁边的沙发上。吉他被粗暴地撇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磕碰声。立希的动作快得惊人,顺手便褪下了她的内裤,温热的舌尖直接覆上了那尚未准备好的秘处。

爱音终究还是看明白了。立希并非单纯地在发泄欲望,她是在进行一场绝望而徒劳的“清洗”。

她要用自己的吻痕覆盖掉乐奈的齿印,用自己的气息冲刷掉素世留下的气息,用自己的手指侵占掉莫提斯探索过的领地。她要用自己的一切痕迹去覆盖、去涂抹掉其他人在爱音身上刻下的所有权印记。为此即使内心可能毫无情欲的波澜,甚至带着自我厌恶的麻木,她也必须驱使着自己,在各种不合时宜的时间地点,强行在爱音的身体和心灵深处打下属于椎名立希的烙印。

相较于在素世家经历的那种仿佛要将灵魂都融化的性爱狂欢,以及素世那几乎从不间断地肢体接触和情感索取,立希这种带有明确目的性的占有行为,其强度终究还是低了些。

至少在立希家,爱音最终还是能勉强把作业写完,身体也没有像在素世家那次被过度索求后那样,陷入连腿都几乎抬不起来遍布全身的酸痛。

这……大概也算是个好消息吧?

爱音在疲惫的间隙,望着纯白色天花板,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念头,带着一丝对现状最低限度的庆幸。

……

爱音成了天文部的常客,这当然并非她的本意,而是灯坚持不懈地试图将她拉向那片独属于灯的领域的结果。然而灯的身影之后,总是如影随形地缀着祥子。这位大小姐的目光时刻缠绕在爱音身上。

一旦捕捉到爱音独处的间隙,祥子便会迅速而精准地贴近,就像看见了花的蝴蝶一样。她会利用视觉的死角,或许是走廊的立柱后,或是树荫的遮蔽下,甚至是人群目光的短暂偏移,将自己纤细灵动,能驯服钢琴键的手悄然探入爱音衣衫的缝隙,侵入那具温热的躯体内部。

一来二去爱音也适应了这种捉摸不定的方式。她可以调控自己的步伐节奏,时快时慢地迎合祥子那难以捉摸的心绪波动。她还能挤出一个无关痛痒的玩笑粉饰太平,将两人之间充满禁忌感的互动巧妙地伪装成副会长与丰川家大小姐关系亲密无间的校园佳话。

以她们二人各自散发的独特魅力,比如爱音的明艳亲和与祥子的神秘冷艳被外人揣测为相互吸引似乎也顺理成章。然而,面对这样的流言,她们的反应却出奇一致:矢口否认。

爱音会熟练地用俏皮话将暧昧的氛围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于无形;而祥子会挂上冷漠疏离的微笑,运用家族商业场上教出的滴水不漏的话术,字里行间夹杂着看似善意实则隐含锋芒的警告,轻易便能将旁人那些或嫉妒或艳羡的试探堵回喉中。

爱音无可避免地收到情书,如同春日枝头必然绽放的花朵。对此祥子和灯通常只是冷眼旁观。她们心知肚明这些倾慕绝无可能得到任何一丝回应。爱音绝无可能、也绝不被允许,按照寄信人或她自己内心深处那被彻底禁锢的意愿去回应任何人。

然而当素世得知这些情书的存在时,她对此的态度却截然不同。原本被优雅表象压抑着的病态占有欲抑制不住地尽数爆发。

素世勒令爱音必须收下每一封情书,并悉数上交给她。随后便会挑出一次机会将爱音带回了那间俯瞰都市的复式高层公寓。

被捂至温热的玩具在爱音体内残酷地搅动旋转,用素世最中意的节奏侵犯着爱音。与此同时,素世还会紧贴爱音耳廓,用她那标志性的温柔到令人心头发冷的声线,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朗读着情书上那些炽热而又羞涩并且还对这位副会长大人充满憧憬的文字。

或许觉得仅仅聆听还不够激起爱音的反应,剩下的一半情书,素世选择了另一种更为羞辱的方式欣赏。

她埋首于爱音双腿之间,贪婪地啜饮着带有爱音独特咸腥气息的蜜液。就在爱音被连续的高潮冲击得意识涣散、身体瘫软如泥时,被素世要求必须用被情欲浸染得沙哑破碎的声音,亲自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将那些表达爱意的文字念出来。

当爱音终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连指尖都几乎无法动弹时,素世更是以一种几乎是侮辱性的姿态,直接跨坐在她的脸上。浓郁的独属于长崎素世的气息,毫不留情地浇灌而下,彻底浸透了爱音的脸颊口鼻,甚至每一寸暴露的肌肤。

爱音读懂了,也承受了。素世在用最极端的方式宣示:对其他几人她们的容忍,不过是维持表面平衡的迫不得已;而那些连靠近都做不到相当于遥远背景板般的存在,竟敢觊觎她长崎素世的私有物?

乐奈总是神出鬼没。某天放学立希将爱音带回了自己的住处。正当爱音跨坐在立希的手指上,被迫扭动腰肢进行着羞耻的自渎时,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窗外有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卧室的窗户竟被从外面推开,乐奈像一只真正灵巧的野猫无视高度与危险利落地翻身跃入室内。

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让床上的两人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然而乐奈的世界里似乎没有尴尬或打扰的概念。她只是用自己的异瞳锁定了正在上下移动的爱音,目标明确地径直上前,一把抓住了立希还留在爱音体内的手腕,强硬地将其抽离那片湿润的秘境。

接着在立希和爱音惊愕的目光中,乐奈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沾满爱音体液的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大概觉得这点前菜远不能满足,乐奈根本不顾床上的一片狼藉和湿滑,像一头发现水源的小兽直接扑了上去。强硬地分开爱音疲软的双腿,整张脸埋入那片仍在汩汩渗出蜜液的幽谷,模仿着猫儿饮水的方式,用小巧灵活的舌尖一下一下快速而专注地轻点舔舐着那敏感红肿的花蒂和穴口。

立希下意识地想去拽开这只不请自来的野猫,但乐奈的双臂如同藤蔓般死死环抱住爱音的腰肢,将脸更深地埋进去,发出满足的细微呜咽。拉扯无果,立希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与乐奈的角力。

将视线和注意力重新投向爱音的,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也许是无奈,嫉妒或是某种退而求其次的妥协,抚上了爱音光裸的肌肤。

由于立希也时常将爱音带回家中留宿,久而久之,立希的双亲以及姐姐真希便也与这位粉色头发的少女熟稔起来。他们自然而然地将这视作次女终于交到的女朋友,心中不免欣慰。

在婚恋观念上立希的父母竟比预想中更为开明。他们深知立希那执拗又笨拙的性格,明白强加干涉只会适得其反,便也选择了默许。只是随着见面次数增多,那份初时的满心欢喜,渐渐沉淀为一种不动声色的考察。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言语间添了些许探究,仿佛在评估这位看似完美的女孩,是否真能包容理解他们那如同倔强小兽般的女儿。

爱音对此浑然未觉,她在其他人的面前本就是近乎完美的。不同于素世那种浸润着优雅与心计的完美,爱音的完美是另一种——充满活力、笑容甜美、善于交际、懂得分寸。这层外表既是她的保护色也是她的本色,让她在立希家人审视的目光下依旧游刃有余,未露丝毫破绽。

在环绕着爱音的六人中,睦接触她的机会相对稀少。这让睦倍加珍惜每一次能将爱音据为己有的时光。她会提前在七人的群组里发出通知,简洁明了地宣告爱音第二日的归处。

由于某个从ccc乐队重组伊始就存在的一个心照不宣的借口。其他人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沉默,无人质疑,无人反对,况且睦的要求并不频繁。而这早已是维系她们之间那脆弱平衡所必需的规则。

睦的目的与其他人那种赤裸的占有欲或情欲宣泄不一样。她所求的仅仅是再次被那种感觉包裹,如同置身于冬日午后最和煦的阳光之下,暖洋洋的能够驱散骨髓深处的寒意。那是她贫瘠的童年里父母从未给予过名为家人的温暖的奢侈品。

她会精心或不那么精心地规划每一次约会。目的地可能是街角偶然瞥见橱窗透着暖光的咖啡馆;或是新开张就在SNS上刷屏的网红甜点店;也可能是爱音某条动态里提过眼神流露出向往的打卡地点;或是一条铺满落叶氛围宁静的林荫道;一座能俯瞰城市流光溢彩的桥;某个打着情侣半价噱头的游乐园;甚至是学生间口耳相传的带着青涩浪漫气息的秘密景点……

在这些短暂而珍贵的独处时光里,睦的话匣子会罕见地打开。虽然相较常人她的言语依旧称得上稀少,但与她过去那几乎缄默的状态相比已是爆发式的进步。

她喜欢听,听爱音眉飞色舞地讲述校园里的趣闻轶事,听她对一块提拉米苏层次感的细致品评,或者只是漫无边际地谈论着那些遥不可及甚至有些天马行空的梦想与妄言。

这些声音,这些笑容,这些毫无防备的分享,如同细碎的金色光斑一点点填满睦心中那片长久冰封的空寂。一种充实而饱胀到近乎满溢出来的幸福感就会在这时悄然滋生,让她贪恋不已。

当然,作为睦的她所能拥有的仅仅是爱音一半左右的时间。在另一半属于莫提斯的份额里,画风便急转直下。

当莫提斯掌控身体时,她会恶趣味十足地为爱音换上由她自己亲手设计改装得极为情色暴露的戏服——可能是被剪裁得几乎无法蔽体的水手服,或是缀满束缚带与金属环的哥特裙装。

接着她会塞给爱音一份字迹潦草情节又荒谬无比的剧本。这些剧本的开端往往莫名其妙,但其发展却有着惊人的一致性:最终总会以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将爱音精准无误地拖到那张宽大的床上。

随后莫提斯会从睦的桌子下拿出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娴熟或者生疏地运用它们,确保爱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除了在床单上无助地呻吟到痉挛再到抽搐,直至意识涣散,根本无法起身。

爱音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也无力抗拒。每次踏入睦的家门,她心中都带着一种开盲盒的忐忑。她不知道门后等待她的是渴求阳光温暖的睦,还是热衷于导演情欲的莫提斯。

当然她们的角色偶尔也会相反,睦也会在某个静谧的午后难得地流露出依赖,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般趴伏在爱音身上,安静地汲取着她身体的温度和溢出的甜蜜汁液;而莫提斯在极少数时刻也会心血来潮,给爱音套上繁复华丽到夸张的洛丽塔裙装,牵着她招摇过市,引来无数或惊艳或探究的目光,就像是在展示一件珍贵的收藏品。

这六人对于爱音所有权的分配,竟在高中三年间达成了一种诡异而脆弱的默契与平衡。

校园的各个角落几乎都无声地烙印下了爱音被欲望浸染的痕迹。午休时分寂静的天台,祥子会随手反锁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隔绝外界。下一刻她优雅的身影便会带着与其气质不符的急切,灵巧地钻入爱音被迫掀起的裙底。有时甚至等不及剥开那层薄薄的布料,隔着被濡湿的内裤,她滚烫的唇舌便能精准地找到敏感的核心,贪婪地吸吮挑逗,引得爱音背靠着冰冷的墙面,咬紧下唇也无法抑制破碎的呜咽。

而灯则更像是爱音在这混乱漩涡中一个喘息的港湾。那时爱音会将身体的重心完全倚靠在灯单薄却异常坚定的身躯上,任由灯那双总是盛满专注与某种纯粹欲念的眼眸凝视着自己。然后被等那种虔诚到仿佛要将灵魂都吸走的深吻所捕获。

有时她们也会互换角色,爱音成为那个略显生涩的掠夺者,在灯无声的默许下探索那片属于她的静谧海域。

在学生会办公室无人值守的某个时刻,爱音偶尔会被迫仰面躺倒在冰冷坚硬的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祥子会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两人的秘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激烈地相互摩擦,不断挤压,为双方带起一阵阵灭顶的酥麻。

与此同时,灯会安静地跨坐在爱音的脸上,将泥泞不堪的幽谷覆盖住爱音的口鼻上摩擦以获得快感。浓烈到令人眩晕的雌性气息,濒临窒息的压迫感,以及下身被祥子刻意研磨出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狂潮……几股力量粗暴地拧绞着爱音的神经,几乎要将她残存的意识彻底拧断。

放学后的时间也被分配,立希或素世总会第一时间将爱音带离人群,带回她们各自的领域。目的只有一个:用各种方式在她身体上没那么醒目的位置狠狠打上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再品尝爱音的身体。齿痕,吮吸留下的深色淤痕,指印……她们将这些覆盖在旧的痕迹之上。

乐奈像一只难以捉摸的野猫,兴致来了便无声无息地加入,餍足或无聊了又悄无声息地退场,不留痕迹。而睦则始终保持着想要在某一时刻独占爱音的想法,她总是会提前告知所有人自己要带走的时间与意图。

在日常里倒也没有人发展出更刁钻的恶趣味去收集爱音的私密物品比如内衣内裤。唯独睦是那个例外。她偶尔会带着奇异的平静,向爱音讨要她刚刚换下还带着体温和独特体香的外衣。

回到家后,睦会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承载着爱音气息的布料仔细地穿在她那些沉默的玩偶身上。夜晚她便将那些盛装打扮的玩偶紧紧拥在怀里,将脸颊深深埋入那散发着熟悉香气的织物之中,在黑暗里闭上双眼。

冰冷的玩偶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萦绕鼻尖的气息像是一个虚幻却温暖的拥抱,让她得以在自欺欺人的慰藉中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mygo的乐队活动也重新步入了正轨。只是演出前的动员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从圆阵演变成了一场对爱音身体部位的占有比赛。

这种习惯的诞生并非源于众人的默契,而是始于复出后第一场Live前的休息室。紧张与兴奋在空气中弥漫,就在登台前的片刻,灯毫无预兆地将爱音按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灯俯下身贪婪地拥吻了爱音长达数十秒,仿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都吸干。

突如其来的举动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素世站在一旁,看着灯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属于她的领地,牙关紧咬,指节捏得发白,却碍于某种无形的规则无法立刻发作。就在灯喘息着松开爱音,她还处于眩晕失神,唇瓣红肿湿润的状态时,素世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上前,粗暴地取代了灯的位置。同样俯身下去,目标明确地深深吸吮攫取着爱音的津液。

立希和乐奈对视一眼,不甘示弱地也加入了这场混乱的战局。休息室里瞬间充满了混乱的喘息,吮吸声和肢体纠缠的暧昧声响。爱音被轮流按压亲吻,几乎成了众人宣泄占有欲的玩具。这场失控的动员险些耽误了上台时间。

最终mygo还是有惊无险地站上舞台,聚光灯下的爱音凭借着惊人的舞台活性和训练出的技巧成为了全场最耀眼的那个人,简直光芒四射。

台上的光芒万丈在素世眼中却如同她在勾引其他毫不相干的人。爱音越是耀眼,素世心底那股想要独占她,想要将其光芒彻底私藏,不让任何人窥见的占有欲就越是疯狂燃烧。

演出甫一结束,爱音甚至没来得及喘口气或者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就被跟上来素世在后台通道的素世一把拽住。

素世粗暴地将她推搡着按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紧密地压了上去。眼中翻涌的欲望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她差点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不顾一切地再次标记这个刚刚俘获了全场的猎物。

就这样,高中的日常逐渐过去,在新的升学考试后便开始考虑关于大学的事情。

……

考虑到距离和监管的便利,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庆鹏高校。祥子精心设计了一个看似完美的开局:她运用家族的影响力悄无声息地将自己和爱音安排进了同一间双人寝室。

现实则和祥子想象的正好相反。就在入学的第一天,当她拿着钥匙,带着期待推开那扇本应只属于她和爱音的寝室门时,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怒火中烧。

那个她最不想看见,也是她夺走爱音的最大阻碍,长崎素世正将刚刚完成入校报道,行李甚至可能都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爱音牢牢压制在本应该属于祥子的床铺之上。

在一阵充斥着祥子怒火的斥责、素世笑里藏刀的警告以及其他人七嘴八舌的相互指责之后,场面混乱得如同炸开的蜂巢。最终是疲惫不堪的爱音闭上双眼,轻声勒令她们停止这无休止的争吵。这场风波才勉强平息,代价是祥子和素世带着满脸的不情愿,捏着鼻子去申请了一个特批的六人寝室——一个拥挤、嘈杂、注定充满硝烟的临时和平区。

然而乐奈却被无形地排除在外。毕竟她低一年级,在升学后自然不可能分到同一个或者相近的寝室。于是这只我行我素的野猫几次三番无视寝室规则径直将爱音从这集体牢笼中带离,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乐奈的行动再次激起不满。在反复的拉锯和无可奈何的妥协之后,众人最终意识到这徒劳的尝试无法约束乐奈,只得悻悻然放弃了集体宿舍的构想,重新回到了各自依托家宅作为据点的状态。

庆鹏大学的生活画卷徐徐展开。作为丰川家族板上钉钉的唯一继承人,丰川祥子一入学,便吸引了无数目光。趋炎附势者和野心勃勃之辈络绎不绝,绞尽脑汁只想在她耀眼的光环边缘蹭上一点联系。

但剥去这层显赫家世的光环,其余几人的受欢迎程度也绝非泛泛。正如爱音早已了然于胸的:无论她们内心如何自我怀疑或呐喊,她们本身就是普通人中光芒难掩的佼佼者。

爱音延续了高中时代的社交策略,凭借惊人的亲和力与无处不在的活跃身影,很快让千早爱音这个名字响彻了半个校园。

素世则完美复刻了月之森时期的完美大小姐形象,优雅从容,温柔得体,身边也迅速聚集起一批忠实的仰慕者。

立希在大学获得了与高中截然不同的关注。特立独行的作风,总是紧锁的眉头和生人勿近的气场,反而为她赢得了冷面美人的称号,引人探究又不敢轻易靠近。

睦的知名度则源于其父母的光环与无可挑剔的精致面容。她那仿佛恒古不变的淡漠表情,散发出拒人千里的冷漠与高傲,反而激起了更多人的征服欲,只是所有接近几乎都石沉大海,被她彻底无视。

灯不仅外形可爱,她本人也是诗歌创作的一把好手。当她在爱音和祥子的鼓励下让诗作开始在校园刊物上崭露头角,很快便吸引了一批能够与她敏感纤细的内心世界产生共鸣的读者。

至于乐奈飘忽不定如同猫科动物般慵懒又难以捉摸的行事风格,则催生出了校园猫妖的离奇怪谈,成为学生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然而树大难免招风。世上从不缺少搬弄是非的好事之徒。不知从哪个阴暗角落滋生的谣言,迅速在校园的每个缝隙间蔓延。一则最引人瞩目的传言声称:宣传部那位光芒四射的部长千早爱音,实则是丰川大小姐祥子重金包养的玩物。证据?一张模糊不清、据称是爱音正踏入一辆奢华迈巴赫轿车的偷拍照就足够了。

就在这则谣言甚嚣尘上之时,素世出手了。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毫无预兆地深深吻住了爱音的唇。这个炽热而霸道的吻,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瞬间击碎了关于包养的流言蜚语。她用行动向所有人宣告了爱音的归属权。

但风波并未就此平息。很快又有目击者言之凿凿地声称,在某家格调隐秘的咖啡厅,亲眼看到爱音和睦旁若无人地相互依偎,正用舌尖轻柔地舔舐着对方脸颊上不知何时沾染的白色奶油。画面之暧昧亲昵很难不令人浮想联翩。

随后更多的证据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比如乐奈像只猫一样挂在爱音身上;立希曾多次被目睹将爱音带回自己的公寓;灯和爱音形影不离地出入天文馆、水族馆……

这些真真假假、捕风捉影的消息在校园里刮起一阵又一阵旋风。直到mygo和 ccc的知名度在大学彻底打响,公众的视线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哦!原来她们都是一个或几个乐队的成员啊!那整天黏在一起、关系亲密点不是很正常吗?”

他们并不深究具体是几支乐队,也不关心成员之间错综复杂的实际归属关系,只是凭借这层乐队伙伴的标签,便自然而然地为所有异常找到了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注脚,旋即失去了继续深挖的兴趣。也许还有不死心的八卦之辈乐意去梳理众人奇怪的关系,但也都是小小的浪花不值一提。

大学生活就在这种公开的秘密与隐秘的放纵交织中毫无波澜地流逝。但如同在羽丘高中的翻版,庆鹏大学校园内几乎所有叫得出名字的角落都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爱音的痕迹。只是这次作案者从祥子一人扩大到了六人的团伙。

比如广播室在直播麦克风关闭的间隙,压抑的喘息曾短暂盖过电流的嘶嘶声;深夜的实验室中实验台映照着纠缠的身影;宣传部专用活动教室桌面上偶尔会留下可疑的水渍;喧嚣舞会的后台、台下昏暗的角落、觥筹交错的席间总有看似不经意的触碰和就被众人埋在中间的身影;寂静的教学楼厕所隔间、空无一人的阶梯教室后排也是事故多发地。

甚至当爱音独自一人出现在某个地点时,也有一半的几率,她的身体深处正埋藏着某个持续震动、由远程操控的小玩具,提醒着她此刻的归属。

大学生涯终有尽时。然而毕业并未带来各奔东西的解脱,反而因为职场身份的差异、社会关系的复杂化,以及那份经年累月早已深入骨髓的占有欲,让所有人对爱音的争夺升级得更加激烈。

不过毕竟已在这扭曲的关系浸淫多年,所有人对于如何维持这种岌岌可危又心照不宣的微妙平衡轻车熟路。她们依旧在生活的齿轮转动中,熟练地将爱音如同珍贵的战利品般,在彼此之间拉扯、争夺、短暂占有,再被他人扯走,循环往复。

直到结婚这个字眼打破了持续多年的平衡。

作为丰川家的继承人的祥子,她的配偶抉择向来是家族的头等大事。所幸弦卷集团早已突破了生殖技术的壁垒,同性伴侣亦可孕育后代,因此祥子的选择对象在性别上并无传统桎梏。

千早爱音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祥子棋盘上最重要的那颗棋子。爱音本人对此并未明确反对,只是还未接受——至少祥子是这么认为的。然而素世第一个旗帜鲜明地表达了拒绝,如同推倒的多米诺骨牌般,其余四人也相继投下了否决票。

祥子深知不仅众人会阻挠,连爱音也不可能轻易点头。因此她毫不犹豫地祭出了精心准备的杀手锏——爱音的父母。

爱音的父母并非毫无察觉。高中时期女儿频繁的夜不归宿早已引起他们的警觉。然而当他们忧心忡忡地向老师以及爱音的同班同学旁敲侧击时,得到的答案却出奇的一致:爱音正在和一位月之森女子学院名声极佳的大小姐热恋中。

毕竟那时素世每日放学时分在校门口旁若无人地与爱音上演的激烈拥吻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其高调姿态几乎完美地掩盖了爱音与灯、祥子等人之间更为隐秘、也更为异常的关系。

加之爱音的学习成绩始终傲视群雄,稳居前列,老师们权衡利弊,自然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必为了这些毫无必要的揣测去为难一位如此优秀、前途无量的学生,给自己平添烦恼呢?

因此当祥子精心挑选了一个爱音与父母都在家的时机低调登门,以丰川家继承人的身份郑重提出联姻(实则是独占)的请求时,爱音的父母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认定那位传说中的月之森大小姐正是眼前这位高贵优雅的丰川祥子。

毕竟他们并没有想要干涉女儿的恋爱对象,只是知道了她正在恋爱中他们心中就没有再管,甚至没有向女儿打探对方的长相外貌——因为如果爱音想说她一定会告诉父母。于是他们心里涌起的是理所当然的释然,甚至为女儿能拿下这种大小姐而倍感骄傲。

然而,出乎祥子的意料,爱音第一次明确地表达了反对。

“这件事……不应该只由两个人决定。”她隐晦的向祥子提出这件事应该由大家共同决定。但在父母面前无法将话说透,最终她只是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婉拒了祥子的提议:“请让我再考虑一下。”

父母虽感困惑,但出于对女儿意愿的绝对尊重,并未多言。

祥子立刻以再劝劝爱音为由,跟随她走进了房间。门锁落下的瞬间,她精心维持的优雅便立刻消失。祥子猛地将爱音推倒在柔软的沙发上狠狠吻了上去,同时双手粗暴地扯开爱音所有的衣物,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一场毫不留情的侵犯开始了——胸部被用力揉捏啃咬,脖颈被吮吸出粉红的吻痕,纤腰被指印烙下红痕,大腿内侧被留下牙印……祥子如同宣示主权的野兽,在爱音白皙的肌肤上肆意留下屈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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