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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王子是否睡了个好觉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5770 ℃

月光从窗外透过,洒下一片银白。冬弥将窗帘拉上,让彰人靠近自己些。

“抱歉啊,竟然还得劳烦您亲自为我换药。”彰人扯了下手臂上的绷带,脸色有些不太好:“不过在此之前,能先让我先回去洗个澡吗?”

“当然,不如直接在我这洗吧,晚上在这留宿也没问题的。”

换作平时,他是绝不允许自己干出这样的事的。但现在心里的那股躁动控制了他的大脑,点头默许了这大胆的举动。

冬弥依旧是那副微笑,但熟识他的都能看出这人现在已经在脑子里高呼万岁了。

果然还是这德行,一有时间就缠着人说要待一起之类的。

他将自己锁在浴室,先前强装的镇定分崩离析,冷水打在身上,心思却并没有因这份冰凉而冷静下来。

虽然算是被关在了地方阵营一段时间,但幸运地没受什么大伤。但比起那些知道如何处理的伤口,他更在意的是身体上的变化。

那边的人虽没对身为战俘的他做出太过分的事,但也没多好心,给他服用了些还在研发的药剂后扔到屋子里自生自灭了。好在在他们收验成果前援军就打过来了。

犹豫了一会,他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在甬道里抠挖着。黏糊的清液顺着手指流下,抑制不住的喘息在浴室里荡出回音,意识到这里的房间后紧急止住了动作。

不行,不能在这里……

堆积已久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他知道自己在渴求些什么,但也只能强压。草草地擦净身子后便披上浴衣出去了。

冬弥早就准备好了药品,拍着床让彰人坐上来。彰人挪了下位置,身上的布料同融化般从肩膀落下,露出布着伤痕的光滑的背部。

冬弥咽了下口水,沾满药水手触上那几条狰狞的红痕,不免得有些心疼。他想抱抱面前的人,但也知道对方是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的。

他沉默地摸着那条曲线,仔细包扎好后让揉了下对方的头,吩咐他好好休息。

彰人拍掉他的手,磨磨蹭蹭地钻进被窝:“先姑且问一下,你应该不是什么很容易醒来的类型吧?”

“嗯……这点彰人就放心吧,我睡觉还是挺安静的,绝不会打扰到你。”

“是吗?”

“是真的。”

在这点上他确实没说谎,不过睡觉老实并不等同于不容易醒来就是了。但为了把彰人留下,隐瞒一点点小事也不算什么。

于是半夜,冬弥就知晓了彰人问这个问题的原因。

他是被身旁人的动作弄醒的。暖色的烛光照在彰人的脸上,眼中包含着复杂的情愫。见他动了下,便警惕地伸手挡住一部分光线:“殿下,您醒着吗?”

冬弥没有回应,他想知道彰人会做些什么。

“我到底在干嘛啊……这该死的药。”他抓了把头发,慢慢地将手搭上冬弥的衣服上。带子一拉,睡袍被松了大半。

“抱歉,得对您做些不好的事了。”

啊,什么药?什么不好的事?

不知是否诚心地道过歉后,彰人拉下亵裤,趴在他胯间舔弄着性器。

欸?!

冬弥哪能承受的住这刺激,阴茎在这陌生的对待中充血膨胀。彰人显然是被惊了一下,又立马俯身含进去。如得到心爱的糖果的孩童,想立马品尝,又不愿随意咽下。

冬弥拽着床单,悄悄眯着眼去看身上动作的人。微弱的光照在他脸上,正好能让他看见那动作着、痴迷于自己的肉体的人那张满是情欲的脸以及在身后抽插的手指。

彰人没墨迹太久就将湿漉漉的器具吐出,爬到上面蹭着,随后扶着坐了下去。

第一次干这种事,也没做好充足的准备,将那东西完全吃下还是有些困难的。滚烫而硬挺的肉棒捅入甬道,在上下晃动中越进越深。

每次的下坐都被钝痛和新异的快感填满,性器强撑开每道褶皱,偶尔在擦过敏感点时发出几声闷哼。他抓住了这令人愉悦的时刻,愈加放肆地往那处撞。

“啊哈……冬弥……好棒……”

“唔,还能让我再舒服点的吧?”

“好厉害……冬弥,好喜欢……”

最后一句也不知是情爱中下意识的的回应还是不慎流露的真情,冬弥只知道他确实因此为面前的人心跳再次加速了几分。

这不是一个好的时机,但他真想去抱一下,亲一下面前的人,告诉对方自己也爱他。

不过那样会把人吓坏的吧,还是装下去较好。

彰人有些克制地撑着冬弥得到小腹,生怕将人弄醒。粗大的性器在狭窄湿润的穴内乱撞,他扭动着腰肢,企图寻求更多的快乐,沉溺于空虚被填满的自我满足中。

“嗯……唔!”他咬着下唇,想将那呻吟咽下。汗水顺着光洁的皮肤滑下,滴到柔软的床褥上。

他刻意地去蹭着那处及其敏感的地方,强烈的电流感爬上身体,差点让他撑不住手。后穴绞紧,贪婪地吞食着那粗挺的阴茎,有些急躁地起伏着,让每次都结合都更进一步。前段冒出的几股清液也弄湿了冬弥的胸腹,有种凌乱般的美感。

他沉下腰,将性器纳入花穴深处。后穴剧烈地收缩着,滚烫的精液灌进其中。歇了会想拔出来时恰巧划过被玩弄许久的地方,彰人没忍住轻喘了几声,惹得冬弥脸又红了度。

“哈……多谢款待。”他尽量不让浊液从穴内流出落到床上,轻手轻脚地整理好凌乱的现场,再三确认没留下什么下流的痕迹后下床准备去洗漱。但又想到了什么,折回来在冬弥脸上落下一吻。

“辛苦了,我的殿下。祝您好梦。”

冬弥很庆幸对方没认真看他的脸。他敢保证,自己现在的模样绝对能被认出是在装睡。

但也真的……太过刺激了,对心脏不好。

当晚,冬弥小心地抱着彰人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彰人意料之中地比往常晚起了。

“殿下,您知道我今早还有训练的吧?”彰人穿戴好衣服,走到在桌前看书的人身边,替他理好有些翘起的头发。

冬弥握住他手,蹭着指腹上那层薄茧:“彰人平时那么辛苦,现在多休息会没什么不对的。而且我已经交代过你在我这边,不会耽误其他人的。”

“照你这么说,他们现在都知道昨晚在这过夜了?”

“……大概吧。”

麻烦啊,回去肯定又会被某些人打趣了……算了,起码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别扭地将手抽出来,回避着对方比平时还要炽热的目光:“您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彰人不再陪陪我吗?”

彰人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冬弥转眼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捏着他衣袖:“反正都请假了,再留下来一会也没关系……还是说彰人不愿意?”

“……只能一小会”

“好!”

彰人一边擦着剑一边听着旁边的人说起看到的有趣的东西,偶尔插两句,但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可恶,就不该离他这么近,又是那股感觉……

那团被压下去的火又重新燃起,熟悉的燥热从小腹蔓延开,空虚感清晰得可怕。在贴身的布料将被浸湿前,他“kua”地站起了身。

“殿下,我突然想起我还要点事,先告辞了。”

“啊,这样……那今晚还能一起睡吗?”

“嗯,我会来的。”不睡的话他都要担心自己因欲望过剩爆体而亡了。当然,他也没有好色到一大早就要把人摁着上,一切都只是为了缓解身体不适。虽然一想到冬弥昨晚和自己所干的事……

完完全全就只有罪恶感呢好吗。不过还是那句话,他可一点也没贪恋于冬弥的美色……

啊,内裤湿了。

所以他满怀罪恶感地又爬了几天床。

虽说彰人搬到冬弥房间这事不胫而走,但司由于外出任务还是晚了今天才知道。休息时间,彰人在看到兴冲冲来找自己聊天的前辈时,右眼突然蹦了下。

总感觉会发生不好的事啊……

司揽着他的肩,满脸欣慰:“真好啊,让我想起小时候跟咲希和他一起睡的日子了啊。要不哪天我们也一起来一趟?”

“先姑且不提我跟咲希小姐并不算多熟这事,你真觉得几个大男人跟位女子缩被窝里聊闺中密话这对吗?”

“我也没说跟谁啊。”司耸了下肩“不过话说回来,冬弥最近似乎气色挺好的,都是你一直陪着他的功劳吧!”

“没有的事,殿下他睡得挺……安稳的。”

“欸,哪有啊——他从小就睡得浅,夜里有点动静就会醒,好像现在也还是这样。对!小时候有次……”

司还在一旁滔滔不绝地谈着以前的故事,但彰人显然没有听进去,满脑子被“睡得浅”几字包围。

也就是说,冬弥从始至终对他所做的事都一清二楚?

也是,只是自己才会傻到觉得干这种离谱的事情会弄不醒别人吧。

啊啊,有点气了,今晚回去得好好问问他。

伤好得也差不多了,但冬弥仍每天帮他换药,这让彰人有些怀疑对方是故意找借口摸自己背的。

“殿下,您是在期待什么吗?”

冬弥手顿了下,替彰人提好衣服:“怎么突然这么问。”

彰人正想开口询问,那句话却似卡在来喉咙,仿佛体内是那股燥热压着,倔强地告诉他自己还为得到满足。

“没什么,感觉你挺兴奋的,可能是错觉。”他将冬弥赶回床上躺着,帮他盖好被子:“好了,晚安吧。”

实在不行,就用另一种更恶劣方法问出来吧。

躺到平时夜袭的时间,彰人静静地坐起身,本能驱使着他爬到冬弥身上,拉开了系带,一只手握住对方手腕。

心跳好快……

“殿下,您醒着呢。”

冬弥没做声,彰人叹了口气,慢腾腾地解下自己的衣服,将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臀下坐着的东西早已挺硬起,但他没管,将对方手指拉到股间。

冬弥有些意外,悄悄将眼睛睁大了些,在对上彰人视线时又迅速闭上。

后者清脆的笑声在房间中响起,引着手指塞进翕张的小口内搅动着。

“这个地方,您应该不陌生吧?这几天夜里,它都是那样依赖你的……”他手下挪了几分,轻轻摁了下:“这处。”

他沉腰,不知满足地将整根手指吞入,蹭过凸起的小点时发出声轻哼,恶劣地挑逗着,随后将房间的大灯打开。

白光刺眼,冬弥缓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眼,望着面前的人。

“那个……彰人你现在冷静点,我能解释的。”

“解释什么?为什么不在第一次时就阻止我,而是看着、纵容我不知廉耻地用着您的身体来自淫?殿下,您可是真够会惹我不爽的。”

骑在他腰腹上的人微微前倾,汗水从额上滑落,滴到他身上。那抹勾人的笑还挂在脸上,但又莫名令人感到几分危险。

“但要这么说的话,您是想要我的吧?。”彰人叉开他手指,露出那块媚肉对着冬弥。,淫液顺着手指潺潺流下,以一种不合身份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冬弥,等待对方的反应:“怎么样,要‘醒着’来试试我的身体吗?”

冬弥的心跳彻底乱了。指尖蹭着肉壁,湿软的触感令他呼吸一骤,黏腻的水声冲破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坐起身来,空出的手扶上对方的腰,将人慢慢推倒。性器抵在臀缝间,对准了那入口。

“我可能会弄疼彰人,但彰人可以不要推开我吗?”

“我可没有推开你的权利……唔啊!先别那么……”

性器毫无征兆地捅入穴内,蛮横又拙笨地顶撞让彰人叫出声来,腿紧紧缠在冬弥腰间。填满他的饱胀感将他化为一摊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动弹。

这可比自己动要进的深得多,强行被开拓的痛感入潮水般涌来,但他也甘心溺死于这浪潮。唇瓣微张,吐出几声诱人的床叫。那双在锁骨上游走的手点燃了冬弥的情欲,抱着人吻上去。

“抱歉,我确实全部都知道,却还瞒着彰人这么久。我不是个乖孩子,我贪恋着彰人给我带来的欢愉,甚至希望能就这么装下去。”他将人紧拥入怀中,卖力的挺着胯。“彰人别生我气,好吗?”

他小心翼翼地祈求着,动作却不似那么温柔。阳器凿开甬道,撞上那块软肉。

后穴被开发到极致,被迫摩擦着柱身,前端彰人紧抓着他肩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不浅的痕迹。

“哈……没生你气了,轻点!”

“可彰人现在很享受吧?”他扶上彰人的脸,轻轻地吻着,一会又转为啃咬般粗暴的接吻,掠夺走对方的全部气息。

“呃嗯——”彰人拽紧床单,脚趾蜷缩起。阴茎碾过前列腺和窒息的快感令他绷直了身子,修长的脖颈向后仰,铃口处划出一条弧线,精液弄脏了两人的小腹。

内壁不断痉挛着,体内的巨物还在不听地跳动,撑得甬道不留一丝缝隙。冬弥仍不觉得满足,每次几乎都是全部退出,又完全插进去的。手也不闲着,在彰人胸口乱摸,挑弄着那红润的乳粒。

前一波还未缓过,后面又强烈地动作着,身体被填满,他想说几句话让对方别如此过分,却只能在硬物冬抽插和冬弥的挑逗中发出几句无力的呻吟。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下身疲软的阴茎再次硬起,双腿无意识地缠上对方的腰,如溺水者抓住了唯一可求生的工具。

“啊……等等……嗯哈………”彰人拽着冬弥的脑袋,仰着头一下下地亲着:“殿下,让我缓缓……受不了了……”

汗水在温热的肌肤间交融,冬弥贴着他,轻轻地舔着他耳廓。

“彰人不能叫我名字吗……像之前夜里那样。”

触发了某个关键词,彰人耳根又红的更透了,将冬弥脸推开些:“嗯……冬弥。”

这声彻底让理智从脑海中飞走,他托起彰人的臀瓣,毫无克制地撞上,淫靡的水声和拍肉声安静地深夜显得格外明显。

肉穴剧烈地收缩着,让冬弥快到了极限。他握住彰人的性器撸动着,在马眼那抠着。弓腰将滚烫的精液灌入甬道中。

“啊啊——!”

彰人瘫软在床上,在冬弥手的玩弄下再次射出浊液。冬弥趴在他起伏的胸口上,二人的喘息交缠。在缠绵中吻上了对方。

明明热得很,却还想继续贴着呢……

体内的因药物引起的燥热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未了的情欲。他捧起冬弥的脸,亲了下他眼底的泪痣。

“彰人还会留下来吗?”

“如果药过劲了,应该是不会的。”

冬弥沉默了会,重新将人抱住:“留下来。”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

彰人正要开玩笑地训斥他,体内那根还未来得及退出去的物体又大了一圈。

他抬头去看冬弥,对上了对方那双无辜的眼睛。

“呃……对不起,彰人里面暖暖的,还一直吸着我……”

“闭嘴。”

“好的。”

冬弥难为情地从彰人身上爬起,准备出来时被彰人揽着脖子拽了回去。

“算了,你想要就来吧。麻烦,看来明天训练又有得好受的了……”

冬弥方才的窘迫一下子散了,抱着他脖子蹭了蹭去,毫不掩饰自己失而复得的愉悦。

彰人被他蹭得又热又痒,体内那根东西的存在感鲜明得可怕,每一次动弹都碰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感。他推了推冬弥的胸膛,意示对方快点动作。

这次冬弥的动作克制了些,不像刚才那样横冲乱撞,而是充满耐心地抽出插入,直直盯着彰人的脸。

平时都没敢认真看,现在总算是能大饱眼福了:彰人本身就长得好看,绯红染上他脸颊,让人想怎么亲也不为过;那双青朽叶色的眼瞳蒙上水雾,生理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使平日强势的人少有地带上丝脆弱感;大概是亲得太狠的原因,那两片唇瓣红红的,想必自己也是这样的吧?

平时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心上人露出这副表情,绝对是不可能不心动的。冬弥喉结滚动了下,在肩膀、锁骨等地方印上牙印和吻痕。

冬弥有耐心慢慢地往自己心爱的礼物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但彰人可就有些急了。阳器卡在中间的感觉并不好受,而插入他的人却还不紧不慢的,这态度确实令人火大。

他利用腿部的力量支起身体前后摆动,龟头顶撞着前列腺的位置,让彰人逐渐找回了主导权。

在冬弥吻他时,他稍一用力咬上他的唇,不满地啧怪着:“磨磨蹭蹭地,还不如你躺好我自己来呢。”

冬弥低头蹭了下他,动作终于是稍微重了些,但彰人不满足于此。

“殿下——冬弥——”他手探到交合处,指尖划过露出在外的那截:“你应该还能让我再舒服点的吧?”

“啊啊。”话说彰人第一次时也说过这句话来着……不过要是现在提应该会被骂,还是憋着较好。

冬弥认真了些,抱起彰人的腿叠在胸前,毫无保留地怼入深处。有力的冲撞让彰人再次得到快感,满意地发出几声喘息。

后穴被撑到极限,每次都贯穿都似要将他撕裂,但先前没处理出来的精液又充当这润滑弥补上。穴口打出白沫,分泌出的淫液在搅动中发出“噗啾”的水声,随后与白沫混为一体。

肠壁在插入中变得松软,但也因持续的摩擦而变得敏感,断断续续地紧缩着。冬弥在每次捅入最深处时总会放缓速度,让柱身在里面碾摩着,感受紧致的甬道一次次将他夹紧。

冬弥不停地操干着,精准地碾过被开发良好的凸点。强烈的电流感在彰人尾椎骨炸开,后穴持续高潮着,绞住穴内的肉棒。铃口吐出抹抹清液,即将迎来绝顶的快乐。

“唔……哈啊……冬弥、等等……”就连床叫也被顶得支离破碎,小穴吸吮着巨物。理智的消磨将他几夜以来因背德而产生的罪恶感化作催情剂。

“彰人喜欢吗?碰你这个地方。”他用力试那个能给彰人带来更多欢愉的敏感点的小点,这显然很奏效,彰人抱着冬弥,背上贸然多了几条红痕,这被冬弥当作了项荣誉。

“喜欢……嗯哈,不、不行,太深了……会坏掉……”

“不会坏掉,我相信彰人是可以接受这些的。”他舔走彰人眼底的泪滴,语气是何等的宠溺:“彰人是好孩子,对吧?”

“嗯……是、啊!”

“我也最喜欢彰人了,那彰人要怎么说?”

“我、我也最喜……喜欢你了……别再、要……又要去了……”

他堵着彰人马眼,硬生生憋着的不适让彰人翻了个白眼。

“那一起吧,彰人再忍耐一下。”

他将彰人翻了个面,让性器进的更深了。没想到还能在进一步,彰人抓着被单挣扎着,接着被摁在床上无法动弹,叫喊闷在被子中。

“啊啊,停下、停下!冬弥,求你了……真、真的不行,让我射出来好不好……呐?”

“再坚持一会,彰人能做到的,对吧?”他摸着前者背后的疤痕,性欲竟愈强了。他俯身,舔舐着脊背,这举动也让彰人颤抖得更烈。

前后夹击的快感彻底击溃了彰人。他有些抑制不住地哭出声,呜咽难止。

不知多久后,冬弥终于达到了临界,浊液完完全全将彰人灌满,多出的部分从交合处溢出,顺着腿根流下。

“啊!”

冬弥还了他自由,前端在冬弥手中喷射出,稀薄的体液被冬弥握在手中。热热的,令人安心。

阴茎拔出时,爱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格外勾人。若不是怕彰人当场羞到过去,他或许还会舔一口。

彰人脱力地倒在床上,半眯着眼望着冬弥,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

“彰人。”

“嗯?”他有气无力地回了声,等着冬弥帮他擦净身子。

他一边将甬道中的液体抠挖出,一边向彰人询问着:“以后可以留下来吗?”

“不行的吧,还有你一王子整体跟不知名冬小骑士一起厮混,简直是不可理……嘶……我答应我答应!别扣我那!”

冬弥满意地收回手,恢复好体力后将人拖入浴室清理干净。床铺倒是喊了值夜班的人换了,只是彰人差点没被羞耻死。

“他们明天讨论的八卦绝对全部都是我们了……”彰人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并一样无奈地任着直接被旁边的人缠着抱着。

“没关系的吧,反正知道我喜欢彰人的人也不少。”因为平时会找有空的人来咨询情感问题。

“哈?在此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

“是彰人太迟钝了,还对我干出那么过分的事情。”

“相比之下谁更过分啊喂!”

两人拌着嘴,不知怎么地又静静地对视着,然后不明原因地笑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幸福吧。

冬弥为他印下个晚安吻,将人抱在怀中:“辛苦了,我的骑士大人。祝你好梦。”

“喂喂,别再学我当时说的话了,羞死了……不过你也是。”

“辛苦了,我的殿下。祝您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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