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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仲裁机关扭曲实验--覆海蚀刻之暗--不挠暗堕篇--上篇,2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1870 ℃

她清楚地感觉到,在她那紧致湿滑的肉穴深处,子宫口的位置,仿佛有什么冰冷滑腻的东西,正在缓缓地蠕动、顶弄着。那东西冰冷、滑腻,带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邪恶的魔力!

"咿……!是……是什么东西……在我的小穴里面……"

不挠惊恐地瞪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睛,但身体深处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却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她并不知道,在隔壁的病房里,斯库拉正闭着眼睛,嘴角挂着残忍的微笑,通过她背后那狰狞的塞壬舰装,远程操控着一根无形的、由纯粹塞壬能量构成的邪恶触手,在不挠那高贵的、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的身体里,肆意地、疯狂地玩弄着。

那根能量触手是如此的灵巧、如此的下流!它如同最淫荡的舌头,仔细地舔过不挠穴道内每一寸敏感的媚肉,用它那圆润的顶端,在她的子宫口反复地画着圈,研磨着。

不挠的身体,被这来自内部的、根本无法逃避的、极致的刺激彻底征服了。

她放弃了所有思考,放弃了所有抵抗。她那双修长丰腴的美腿无力地张开到最大,任由那根“看不见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抽插!

"咕啾……噗嗤……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淫荡。

"啊……嗯……好舒服……不行了……要去了……要被……要被这根看不见的东西操坏掉了……啊啊啊!♡"

那根能量触手的每一次抽插,都精准无比地碾过她肉穴内最敏感的一点。不挠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放浪,早已没有了半分平日里的高贵与矜持。

她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由别人主导的、虚假的、却又无比真实的自慰之中。

很快,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从身体里抽干的极致快感中,她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羞耻的一次高潮!

大量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穴口猛烈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甜腻的、属于女性的腥膻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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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发电(不挠)

高潮过后,极度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她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嘴角却带着一丝满足的、淫荡的微笑,心满意足地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当不挠再次醒来时,她惊讶地发现,昨晚那种被彻底掏空身体的感觉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脱胎换骨般的充沛精力。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比受伤前还要轻盈、还要强大。

她将这一切都归功于医疗部精湛的医疗技术,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是她体内的那颗邪恶的塞壬核心,将她昨晚因为抵抗而消耗掉的所有精神力,连同高潮时爆发出的庞大生命能量,一同吸收、转化,并以一种更高效的方式,回馈给了她的身体。

她的堕落,才刚刚拉开序幕。

日复一日,那诡异而淫靡的循环,如同一个精准的、刻在灵魂上的诅咒,在不挠的身上无情地上演。

每当夜幕降临,她的身体就会被一种无形的、贪婪的力量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陷入极度的疲惫与虚弱之中。紧接着,她便会沉入一场场光怪陆离、淫靡至极的春梦。梦里,她不再是那个高贵优雅的皇家航母,而是一个被捆绑在冰冷实验台上、不知廉耻的荡妇。无数看不见的、冰冷滑腻的触手会从黑暗中伸出,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肆意地侵犯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小穴。她会在那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屈辱的快感中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云端,将积攒了一整天的淫水,伴随着绝望的哭喊,尽数喷洒在冰冷的空气里。

而每当清晨的阳光将她从噩梦中唤醒,昨夜那种被榨干的、仿佛死过一次的疲惫便会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不自然的、满溢而出的、甚至让她感到陌生的充沛精力。

一开始,不挠还将这一切归咎于战后那场惨烈战斗留下的应激反应。但随着这种“补充精力”的频率越来越高,她那慵懒外表下属于顶级舰娘的、敏锐的直觉终于察觉到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对劲。

这不是恢复。

这更像是一种……喂食。

她的身体,她这具承载着皇家荣耀的躯体,似乎在被什么东西当作战利品,或者说……一个可以反复使用的、有生命的飞机杯。每天晚上被榨干之后,又被粗暴地灌满能量,以供下一次更加尽兴的“享用”。

这个念头,让她从心底深处感到一阵不寒而栗的恐惧。

今晚,她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她要亲手揪出那个藏在暗处、每晚都来奸污她的鬼祟之徒!

夜色渐深,墨汁般的黑暗笼罩了整个港区。不挠静静地躺在医疗部的病床上,紧闭双眼,刻意放缓了呼吸,将自己伪装成早已熟睡的假象。她将自己所有的感知都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如同一个潜伏在草丛中的猎手,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果然,当午夜的钟声敲响时,病房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正是每天都会带着甜美的微笑,前来探望她的、那个乖巧可人的“后辈”——斯库拉。

不挠的心,瞬间沉入了冰冷的谷底。但她没有立刻发作,强大的意志力让她继续保持着伪装,她要看看,这个她曾经信赖的同伴,到底想做什么!

斯库拉走到她的床边,俯下身,仔细端详了她片刻,似乎在确认她是否真的已经“睡熟”。在确认无误后,她脸上那温顺无害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残忍的、如同看待笼中之鸟般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病态笑意。

她缓缓闭上那双妖艳的眼睛,似乎在发动某种远程的能力。

就是现在!

不挠猛地睁开双眼,那对原本温柔的金色瞳眸中,此刻迸发出的是足以焚尽一切的滔天怒火!

"斯库拉!果然是你这个叛徒!"

她厉声喝道,同时试图在一瞬间撑起身体,召唤出自己那强大的、足以撕裂钢铁的舰装。

然而,下一秒,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冻结的彻骨虚弱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四肢如同灌满了沉重的铅块,别说召唤舰装,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整个人就像是被无形的巨山死死地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呵呵……晚上好啊,我亲爱的不挠前辈。♡ 你终于发现了呢,真是比我预想的还要聪明一点点。"

斯库拉好整以暇地睁开眼,饶有兴致地看着床上那个徒劳挣扎的不挠,语气中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嘲弄。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我的力量……" 不挠又惊又怒,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被一个看不见的黑洞疯狂地抽走、吞噬!

"很简单啊。" 斯库拉的笑容愈发灿烂,也愈发残忍,"你体内的那颗‘核心’,需要先清空你这些多余的、无用的能量,才能为你注入‘新的活力’啊。每一次的‘补充’,都会让你对我……对我们伟大的主人,更加的依赖,更加的离不开。你看,你现在不就是个除了张开双腿、任我摆布之外,什么都做不到的、可怜的废人吗?"

斯库拉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脱掉了脚上那双红底的高跟鞋,赤着白嫩的脚掌,缓缓爬上了不挠的床。

她像个女王一样,跨坐在不挠柔软的小腹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上是胜利者才配拥有的、肆无忌惮的微笑。

在她身后,那黑紫色的、充满了不祥气息的塞壬舰装无声地展开,数根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粗壮滑腻的触手如同地狱里伸出的毒蛇,在空中缓缓地舞动着,发出“嘶嘶”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你这个……无耻的叛徒!疯子!快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不挠用尽全身的力气怒吼着,但那声音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却显得如此有气无力,甚至带上了一丝绝望的颤音。

斯库拉完全无视了她的怒骂,只是伸出两根较细的触手,如同两把烧红的铁钳,将不挠那双无力反抗的手腕牢牢地按在了头顶的枕头上。

随即,一根最粗壮的、顶端如同狰狞肉冠般不断开合、流淌着粘稠能量液的巨型触手,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探向了不挠双腿之间那片早已因为主人的无力而门户大开的禁地。

冰冷滑腻的触手顶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那片因为羞愤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湿润的穴口,缓缓地、充满侮辱性地研磨着。

不挠的身体因为这羞耻到极点的触感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那双修长的美腿,做出最后的抵抗,却被斯库拉用膝盖死死地压制住,动弹不得。

"不……不要……求求你……把它拿开……啊!"

不挠那带着哭腔的哀求,被一声短促的、撕心裂肺的惊叫彻底打断。

那根狰狞的触手不再有任何的怜悯和试探,猛地向下一沉,用最粗暴、最野蛮的方式,顶开了那道紧致的、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穴口,势如破竹地贯穿了她那湿热紧窄的甬道,一路顶到了最深处的、娇嫩的子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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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侵犯(不挠)

被异物强行撑开的、仿佛要被从中间撕裂成两半的剧烈痛楚,让不挠的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股更加汹涌、更加背德的、让她无法理解的强烈快感!

"呜……嗯啊……哈……哈……"

斯库拉得意地骑在她的身上,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享受着不挠脸上那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屈辱到极点的表情。她操控着那根巨型触手,在不挠那高贵的、温暖的身体里,开始了残忍无情的挞伐。

"噗嗤……咕啾……噗嗤……"

淫靡不堪的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仿佛是对不挠所有荣耀与矜持的最恶毒的嘲讽。

触手表面那些粗糙的、如同砂纸般的肉粒,反复刮擦着她穴道内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将一阵又一阵毁灭性的、让她神智不清的快感,狠狠地送入不挠的神经中枢。

不挠的抵抗,在这如同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下,显得是如此的可笑和无力。她的身体,很快就背叛了她的意志,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白皙的腰肢在床单上疯狂地摩擦着,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甜腻淫荡的呻吟。

"看啊,我亲爱的前辈。" 斯库拉俯下身,用她那冰冷的嘴唇,在不挠那滚烫的耳垂上轻轻厮磨,"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它很喜欢我,不是吗?它在求我,求我更用力地……干你的骚小穴啊♡。"

话音未落,她便操控着那根触手,猛地加速!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要去了……要被……要被这根怪物操坏了……嗯啊啊啊——!"

在连续不断地、对子-宫口的猛烈撞击下,不挠的意识彻底被快感的浪潮吞没。她高高地弓起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丰满的身体在床单上剧烈地痉挛着,大量的潮水混合着羞耻的泪水,从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不断收缩的穴口喷涌而出。

而就在她高潮的瞬间,那根触手的顶端猛地涨大了一圈,一股滚烫的、充满了侵蚀性能量的、浓稠的塞壬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一滴不剩地、狠狠地灌进了她那正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

"呃……啊……"

被内射的瞬间,不挠浑身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下来,张着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还没等她从这屈辱到极点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斯库拉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一道闪烁着黑紫色不祥电光的空间门,瞬间在病床的下方打开,将床上那具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连同作为胜利者的她,一同吞噬了进去。

场景变换,冰冷死寂的塞壬实验基地再次出现在眼前。

不挠被数根触手捆绑着,像一块待宰的猪肉般,悬吊在半空中。一个布满了复杂线路的、冰冷的金属头盔,被强制地戴在了她的头上。

"好了,我亲爱的前辈。" 斯库拉的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内回荡,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最后的‘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很快,你就会忘记这些不愉快的、多余的记忆,你的脑子里,将只剩下对主人的、无穷无尽的爱了。"

随即,强烈的、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精神冲击,再次疯狂涌入不挠的大脑。

但这一次,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却在她自己的意识深处,带着一丝慵懒和嘲弄的笑意,响了起来。

"嘻嘻……真是不坦率呢,‘我’。刚才明明那么舒服,舒服得水都喷得到处都是了……"

是那个声音!是那个慵懒的、带着小恶魔般语调的第二人格!

"闭嘴!你给我闭嘴!" 不挠在心中愤怒地咆哮着,"我才不喜欢!那种感觉……那种被当成母狗一样对待的感觉……我绝对……"

"可是……身体好畅快,好愉悦啊……♡" 第二人格的声音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被那根又粗又大的触手,狠狠地插到最里面,然后被滚烫的能量,灌满整个子宫的感觉……难道不是最棒的吗?你看,你的子宫现在都还在回味得一跳一跳的呢……"

不挠的怒吼戛然而止。

因为她悲哀地、绝望地发现,对方说的……全都是事实。

她的身体,她那不争气的、淫荡的身体,确实在回味着刚才那场屈辱到极致的侵犯。那个被塞壬能量灌满了的子宫,正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温暖的、让她腿软的悸动,让她的小腹一片火热,腿心处,再次不受控制地泌出黏滑的爱液。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谁都渴望。

这份赤裸裸的、无法辩驳的认知,比任何精神冲击都更让她感到崩溃。她的意志,她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了。

冰冷的精神冲击如同无数根淬毒的、烧得通红的钢针,狠狠地刺入不挠意识的最深处。

她被数根粗壮的触手悬吊在半空中,那具曾经高贵优雅的身体,此刻正因为高潮和内射的余韵而微微地、可耻地颤抖着。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和塞壬能量的粘稠液体,正顺着她光洁如玉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可悲的、淫荡的污渍。

然而,肉体上所承受的屈辱,远不及此刻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来自另一个“自己”的、无情的嘲讽。

那声音,如同最锋利的手术刀,撕开了她用“慵懒”精心编织起来的所有伪装,将她内心最阴暗、最自卑、最不愿被人窥见的角落,血淋淋地、毫不留情地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还在嘴硬吗?我亲爱的、没用的‘我’?♡"

第二人格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响起,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诱惑,而是带上了尖锐的、如同刀锋般刻薄的讥诮。

"你真的以为,你那份所谓的‘慵懒’,很可爱吗?别自欺欺人了,那不过是你为你自己的无能和懦弱,找到的最可笑的借口罢了。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的姐姐们,再看看你自己,你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配得上‘光辉级’这个荣耀的名字吗?"

伴随着这句诛心至极的质问,无数清晰得如同亲身经历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潮水般,疯狂涌入不挠的脑海。

那是港区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大姐光辉身着一袭优雅的白色长裙,正体贴地为指挥官端上她亲手泡制的、散发着醇香的红茶。她的笑容温婉而端庄,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淑女风范,她是指挥官最信赖的、最温柔的贤内助。

画面一转,是在一场重要的、决定着整个碧蓝航线未来的协议签字仪式上。二姐胜利身着英姿飒爽的白色军礼服,如同一位真正的女武神,紧紧地陪伴在指挥官的身侧。她的眼神热烈而自信,是代表着皇家无上荣耀与必然胜利的女神,与指挥官一同,接受着来自全世界的瞩目与赞美。

紧接着,是港区中央舞台那炫目耀眼的灯光之下。三姐可畏穿着华丽的、如同夜空繁星般的演出服,在舞台上尽情地放声歌唱。她的歌声和舞姿,俘获了台下所有人的心,也让坐在贵宾席最中央的指挥官,露出了发自内心的、赞许的微笑。

每一幅画面,都像是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地、无情地烫在不挠的心上。

光辉、胜利、可畏……她们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领域里闪闪发光,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陪伴着指挥官,为他分忧解难,带给他无上的荣耀与发自内心的快乐。

"再看看你呢?我最最亲爱的、一无是处的不挠前辈?"

第二人格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嘲弄。

画面随之切换,出现的是一幕幕让不挠羞愤欲绝、无地自容的场景。

当光辉在办公室里一丝不苟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公务时,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抱怨着床不够软,睡着不舒服。

当胜利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为下一次出征做着准备时,她在花园的长椅上,打着哈欠,看着天上的云发呆。

当可畏为了给指挥官一个惊喜,在排练室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高难度的舞蹈动作时,她正因为下午茶的点心不够甜,而闹着小脾气。

她永远是那个缩在角落里、无所事事的身影。

她永远是那个因为“没有精力”、“好麻烦啊”、“明天再说吧”而错过一切的、可悲的旁观者。

"你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不想做。你甚至连像个正常的女人一样,向指挥官表达你那份卑微爱意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你打从心底里就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你这个肮脏的、只配在梦里意淫的贱货!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姐姐们和他越来越亲密,分享着他的喜怒哀乐,而你,只能把你那份卑微又丑陋的、见不得光的爱意,死死地藏在心里,藏在你那永远睡不醒的、肮脏的白日梦里!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可悲的失败者!"

"住口……别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

不挠在心中发出了痛苦到极点的悲鸣。这些话,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因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都是她无法反驳的、血淋淋的事实。

她确实嫉妒着她的姐姐们,嫉妒她们的优秀,嫉妒她们的美丽,嫉妒她们能理所当然地、光明正大地站在指挥官的身边。

而她自己,却因为这该死的、仿佛与生俱来的疲惫感,连伸出手去为自己争取一下,都做不到。

就在不挠的精神防线,即将被这份深刻到骨子里的自我厌恶彻底摧毁时,第二人格的语气,却突然变得无比温柔起来。

那声音,如同母亲在温柔地安抚着哭泣的孩子,又像是伊甸园里的毒蛇,在耳边吐露着最甜蜜的低语。

"但是啊,我可怜的‘我’……这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哦。♡"

一股温暖的、强大的、让人沉醉的能量,从她体内的那颗、已经与她的心智魔方融为一体的塞壬核心中,缓缓地释放出来,如同最温柔的泉水,流遍她的四肢百骸,在一瞬间就抚平了她因为精神冲击而产生的、撕裂般的痛苦。

那是一种纯粹的、强大的、仿佛能让整个世界都臣服于脚下的、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只要你放弃抵抗,只要你完完全全地接受我,接受这份无上的力量……你就再也不会感到疲惫了。你可以拥有用不完的、无穷无尽的精力,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那声音,充满了致命的、让人无法抗拒的蛊惑。

"你将不再是你姐姐们的影子,你可以比她们更耀眼,更夺目。而你曾经最渴望的、却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的、对指挥官的爱……你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你可以主动地去追求他,去占有他,去把他变成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可爱的玩具。你可以把他压在身下,用你这具变得淫荡无比的身体,把他榨干,让他哭着求饶,让他只看着你一个人,只想着你一个人。你再也不用像个可怜虫一样,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着他了。只要你……屈服于我。"

诱惑。

这是赤裸裸的、无法抗拒的、正中靶心的诱惑。

得到强大的力量。

得到指挥官的爱。

这是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最强烈的渴望。

不挠陷入了剧烈的、天人交战般的纠结之中。她的内心仿佛一个摇摆不定的天平,一端是她作为皇家光辉级航空母舰的、那所剩无几的骄傲与尊严;另一端,则是唾手可得的、她做梦都想得到的一切。

抵抗,意味着继续当那个一无是处的、连自己都看不起的失败者。

屈服,则意味着彻底抛弃自我,沦为塞壬的、只知道交媾的傀儡和母狗。

要怎么办……该怎么选……

无数的念头,在她的脑中疯狂地冲撞,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彻底撕裂。

"啊啊……好麻烦啊……"

终于,在一片混沌之中,不挠那属于“摆烂”的、根植于灵魂深处的本能,占据了上风。

"想这些事情……实在是太累了……我不想再去思考了……"

她放弃了选择。

这既是一种逃避,也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后的不屈。

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拒绝这种感觉了。每一次被触手侵犯,每一次被塞壬的能量内射,都让她在这条堕落的道路上沉沦得更深。离开这种“补充”,她就会立刻变回那个连动一下都觉得累的、可悲的废人。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成为了快感与力量的、忠实的奴隶。

但是……

不挠缓缓地、在心中对自己说。

"我的身体……你们想怎么样都好……想怎么玩弄都可以……但是,我的意志……我的心……绝对……绝对不会屈服。"

即使要在这无尽的、由快感构筑的地狱中永世沉沦,即使要像条狗一样,靠着敌人的施舍才能活下去,她也绝不会低下她那属于“不挠”的、高傲的头颅。

站在控制台前的斯库拉,看着屏幕上那陷入了奇特僵持状态的精神波动图,妖艳的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残忍的弧度。

"真不愧是‘不挠’前辈呢,真是顽固得可爱。不过没关系,水滴石穿,再坚固的堤坝,也终有被欲望的潮水彻底冲垮、淹没的一天。♡"

在冰冷的塞壬基地最深处,不挠的抵抗,以一种她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方式终结了——她放弃了思考。

然而,在精神的战场上,片刻的宁静,往往只是为了迎接更加猛烈的风暴。

她那封闭的、顽固的意识,如同被最强效的腐蚀剂滴中的堤坝,开始出现细密的、致命的裂痕。

另一个“自己”的声音,不再仅仅是来自外部的、充满诱惑的低语,而是开始从内部,与她自己的思想、她自己的记忆、她自己的欲望,交缠、融合。

她那残存的、微不足道的意志,就像是一滴被滴入黑色墨水中的、纯净的清水,边界在瞬间就变得模糊不清,被那慵懒又残忍的、代表着原始欲望的底色,缓缓地、不可逆转地同化着。

"嘻嘻……为什么要抵抗呢,我亲爱的‘我’?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啊,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那个已经与她自己的心声别无二致的声音,在她混乱的脑海中轻声笑着,带着一丝慵懒的、理所当然的亲昵。

不挠感到一阵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也无力反驳。

是啊,那种对姐姐们近乎扭曲的嫉妒,那种对指挥官深入骨髓的、却又不敢宣之于口的渴望,那种因为自身的无能与懒惰而产生的、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她内心的自卑感……

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的、最真实的、最丑陋的想法吗?

这个所谓的第二人格,不过是将她所有不敢承认、不敢面对的阴暗面,用最直白、最残忍的方式,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而已。

她才是真正的怪物。

就在她意识动摇,精神防线出现致命裂痕的瞬间,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斯库拉,似乎捕捉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时机。

她迈着优雅而残忍的猫步,走到控制台前,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冰冷手指,在散发着不祥光芒的触控屏幕上,轻轻地、优雅地一点。

戴在不挠头上的、造型狰狞的洗脑机器,猛地爆发出刺眼夺目的电光,将她那摇摇欲坠的意识,彻底拖入了一场由塞壬精心编织的、永无止境的、充满了绝望与痛苦的噩梦之中。

眼前的景象不再是冰冷而充满科技感的实验室,而是炮火连天、海水都被鲜血染红的修罗地狱。

她的姐姐,皇家舰队的骄傲,光辉,正被无穷无尽的、如同蝗虫般的塞壬量产型舰船死死围困。

光辉那身象征着荣耀与优雅的白色长裙,此刻被无情的炮火撕开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口子,露出了下面被硝烟熏黑的、白皙的肌肤。她那平时总是挂着温婉笑容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无法掩饰的疲惫与决绝。

不挠眼睁睁地看着光辉的舰载机,被密不透风的防空火网一一击落,化作一团团绚烂而悲哀的火球。

她看着光辉的能量护盾,在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饱和攻击下,疯狂地明灭不定,最终,如同一块脆弱的玻璃般,发出一声清脆的悲鸣,彻底破碎。

一枚闪烁着猩红光芒的重型鱼雷,拖着长长的尾迹,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命中了光辉那毫无防备的侧舷。

剧烈到极点的爆炸,掀起了冲天的、混合着鲜血与钢铁碎片的漆黑水柱。

"大姐!"

不挠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发出了凄厉的、无声的呐喊。她疯狂地、不顾一切地试图召唤出自己的舰装,想要起飞战机去支援她最敬爱的姐姐。

然而,那股熟悉的、仿佛要将她骨髓都抽干的虚弱感,再次如同附骨之疽般攫住了她。

她的身体,被一副无形的、由“懒惰”与“无能”铸就的枷锁,牢牢地钉死在了原地。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辉那曾经无比耀眼的身影,在熊熊的火光之中,缓缓地、不甘地沉入冰冷黑暗的深海。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假的!"

她拼命地、绝望地告诉自己,但那画面是如此的真实,姐姐脸上那痛苦而绝望的表情,是如此的清晰,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尖刀,在她心上最柔软的地方,反复地、残忍地剜割着。

还没等她从这巨大到足以将她撕碎的悲痛中挣脱出来,眼前的场景,瞬间切换。

这一次,是胜利。

她那英姿飒爽、永远充满了自信的二姐,被数艘体型如同山峦般巨大的塞壬主力舰死死地包围着。她引以为傲的、足以撕裂一切敌人的猛烈炮火,在对方更强大、更密集的火力面前,被彻底地、毫无悬念地压制了。

胜利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往日那如同太阳般耀眼的自信,只剩下不甘的、燃烧一切的怒火。

不挠看着胜利发起了最后的、悲壮的反击,然后被无数道粗大的、足以蒸发钢铁的光束,同时贯穿了那娇小而坚韧的身体……

"二姐!!"

紧接着,是可畏。

那曾经华丽无比、掌声雷动的舞台,变成了一片燃烧的地狱。她那如同天籁般的歌声,被震耳欲聋的爆炸轰鸣声所彻底取代。

她被压在倒塌的、扭曲的钢筋之下,那双曾经如同星辰般美丽的双眸中,此刻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与深深的不解……

一幕又一幕,一次又一次。

光辉沉没,胜利被贯穿,可畏被活埋……

同样的惨象,如同被设定好的、最恶毒的程序,在她的脑海中,无限地、永无止境地循环播放着。

每一次循环,都将她的心智,向着彻底崩溃的、万劫不复的边缘,再狠狠地推进一步。

她的无能为力,她的弱小,她那该死的、深入骨髓的“没有精力”,在姐姐们一次又一次的“死亡”面前,被放大了无数倍,最终,变成了一种无法饶恕的、沉重到足以压垮她的原罪。

她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精神折磨,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被触手悬吊在半空中的、丰满成熟的肉体,不住地颤抖着。晶莹的汗水、苦涩的泪水,和因为神经系统彻底紊乱而大量分泌出的、带着腥味的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肌肤优美的曲线,不断地、可耻地滑落。

她的小腹深处,那颗已经与她融为一体的塞壬核心,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开始不安地、剧烈地悸动起来。

每一次跳动,都将一股混杂着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快感,与巨大到足以让她昏厥的痛苦的诡异电流,传遍她的全身。

她的花穴,在反复的、剧烈的痉挛中,无意识地收缩又张开,不断地泌出黏滑腥臊的液体,仿佛在无声地、绝望地哭泣着,渴求着某种东西的填满与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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