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白色之下

许尧言躺在卧室的床上，尾巴不安的动着，来哥哥家里好几天了，但许惟言却总是隐藏着那些秘密，即使对于尧言来说，气味，哥哥身上的痕迹都不言而喻，但他们始终有一层东西隔开，尧言不敢问，惟言也不敢说。

更重要的是，对于尧言来说，自从上次去798后，自己已经已经好几天没有自慰了，还要忍受哥哥床上，浴室里，沙发上那些哥哥的味道，那些做爱之后残留的气味。

时时刻刻攻击着尧言，钻进他的鼻孔，他的大脑。

现在躺在床上，许尧言极力压制自己的下面，不要起来啊。

但是徒劳的。

惟言在厨房做饭，陈天在客厅打游戏。

也许现在是唯一的机会。

尧言轻轻的脱下内裤，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的撸动着。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一声，尧言拿起来看了一眼，

「落水狗，更新！」

尧言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下了床，在卧室门缝里看了一眼惟言，还在做饭，也许是定时发送吧。

他锁了门，躺回床上，点开软件，屏住呼吸。

“。。。。。。。。。我笑了笑，写下这些。”依旧是哥哥会写的文案。

点开下面的视频链接。

两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手机屏幕上，视频开始先是一段白色柴犬被白色老虎压在身下，巨大的虎根在柴犬的后面进出着。

白色的液体在白色柴犬那看起来已经被操开的后穴上，随着肉棒的进出，碰撞，被打成白沫，顺着毛发一点点流在沙发上。

许尧言看的出神，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视频一点点播放，哥哥跪在地上，哥哥摇尾巴，哥哥学狗叫，两具白色的身影激烈的碰撞，哥哥像是别人的鸡吧套子，用力的夹着对方的虎根。

尧言没有带耳机，声音放的也不大，但惟言的喘息声像是针，剧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每一下插入的呻吟，求饶，那些满足的轻哼。却清清楚楚。

越来越快，直到老虎一股尿液尿在白色柴犬的毛发上，把雪白染成浅黄色。

尧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股股精液从马眼里射出，射在自己肚子上，脖子上，脸上。

他没有立刻去擦，这是关掉手机，瘫软的躺在床上。

“哥哥。。。。。”许尧言轻轻的呼唤，高潮过后，却是无尽的空虚，愧疚和不安。

许尧言不知道自己对哥哥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自己是男同都从来没有告诉过哥哥，在尧言心里，哥哥的亲密行为，也许只是哥哥对兄弟的爱吧。

但自己总是在夜深里做那些梦，做那些和哥哥亲密的梦，在梦里，哥哥温柔，爱笑，咬住自己的下面，吮吸着。

醒来自己总是裤子湿了一片，有时哥哥还在身后抱着自己。

“哥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自己是不是爱上了哥哥，他没有胆量问惟言，也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爱。

自己还有爱自己的爸爸妈妈，他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爱上了哥哥，一定会大发雷霆，一定会崩溃的自杀吧，也许。

如果真的和哥哥在一起了，家里就没兽传宗接代了。

尧言一直试图藏起来对哥哥的爱，如果哥哥也许能去爱上一只兽，结婚，生子，那时候自己再出柜，那时候是不是爸爸妈妈就会爱哥哥了？就会对哥哥笑了呢？

尧言一直不懂，不懂为什么父母总是对哥哥那样的冷淡，明明每天都对自己笑脸相迎，但哥哥和他们永远是沉默和冷眼。

“爸爸妈妈，你们爱哥哥吗？”天真的尧言会问。

“爱呀，怎么会不爱呢？”爸爸总是抢先回答，但是眼底却总是藏着深深的阴郁。

究竟是为什么能，父母对哥哥的态度似乎越来越差，尧言看到爸爸偷偷哭，哥哥再偷偷哭，有时候他们会大吵一架，但妈妈却带着自己出门，尧言从来不知道他们究竟吵了什么。

中学时的尧言身体逐渐发育，他也逐渐意识到自己也许是同性恋吧。

别的孩子总是和女生表白，谈恋爱，而自己却总是看着那些男性内裤广告失神，看着河边不穿衣服游泳的大哥哥移不开眼睛。

就连惟言抱着自己睡觉，自己的身体都会起反应。

尧言不敢告诉父母，也不敢告诉哥哥。

只能在有些深夜里偷偷在浴室自慰，或者在哥哥怀里梦遗。

许尧言是一次无意中发现哥哥的账号的，哥哥离开家里去上大学后，走的那么决绝，自己就觉得自己的内心像是空了一样，没有人再指导自己写作业，没有人再偷偷抱着自己睡觉。

尧言学会了看那些男同会使用的软件，会在网上看那些视频自慰，直到他看到一个账号，“落水狗”，那只白色的柴犬，即使不露脸，尧言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哥哥。

他觉得晴天霹雳，原来哥哥也一直是男同。

但也许他更震惊的是，哥哥居然和那么多不同的兽做过，还拍了视频。

即使已经看过很多色情视频，但主角是自己哥哥时，尧言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他去卫生间吐了。但吐完却发现自己下体直挺挺的立着。

“哥，在大学还好吗？”

“嗯，挺好的。”

“我想哥哥了。”

“我也想我家小狗。”

尧言还是不敢坦白，也不敢问。日子总是一天天过去，哥哥走后，父母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家里的笑声都变多了。

尧言总是在深夜看那些视频，高潮喘息，不断的想象在哥哥身上的那些兽是自己。

却总在结束后，不停的清洗自己。

水流流过身体，冲刷着精液，尧言有点失神。

是父母知道哥哥是男同才冷落哥哥的吗？但自己也是，是不是他们也会不爱自己。

哥哥为什么要和这么多人做爱，不是应该谈了恋爱才能做这些事情吗？

尧言想起高中后门总是站着一些浓妆艳抹的雌兽，同学说她们是出来卖的，给钱就可以和她们做爱。

哥哥也是这样吗？但是这样难道不脏吗？

哥哥是自愿的吗？

我还能爱哥哥吗？如果哥哥可以和别人做爱，是不是个哥哥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是特殊的，只是自己想太多了。

我是不是该去救哥哥？

尧言擦了擦身上的精液，处理好纸巾。外面天气很好，阳光照到地板上，有点刺眼。

尧言打开卧室的门，看到沙发上橘色老虎陈天抬头看着自己。

老虎嗅了嗅，然后闻到了什么，冲着尧言坏笑。

尧言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来有点太明显了。

哥哥还在厨房做饭，传来阵阵香味，尧言走到沙发上坐下。

“尧言，你刚才打了？”

“嗯。。。”

“怎么不找我，我可以帮你。”陈天贴近尧言，偷偷的说。

尧言脸红了，手揣子两腿之间。

“上次是意外，我和陈天哥哥不是情侣，不应该这样的。”

“好小子，还害羞了，做爱而已，朋友也可以做呀，况且你还是阿言的弟弟。”陈天笑着拍了拍尧言。

“不不不，还没到做爱吧！。”尧言脸上红的快要炸掉。

“好啦，不逗你了，可爱小狗，你哥从来不会这样，原来在这张脸上看到这个表情这么可爱。“陈天笑着，”好了，应该快吃饭了，你去帮帮你哥哥吧。”

尧言起身，落荒而逃的进了厨房。

“哥。。。。”尧言站在厨房门口。

“怎么了，我的小狗？”惟言从电饭煲里盛出三碗米饭，“你帮米饭放到吃饭的桌子上吧。”惟言摸了摸尧言的头。

“好，哥哥。”也许是厨房油烟比较浓，哥哥没有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吧，这样也好。

他们三人又坐在餐桌前，吃着饭。

尧言和惟言坐在一起，陈天坐在桌子另一侧。

陈天时不时用尾巴扫过惟言的小腿，惟言就会踢陈天让他安分点。

陈天就转头盯着尧言看。尧言只是在乖乖的吃饭。

“你们兄弟俩真有意思。”陈天说。

“你觉得自己的父母怎么样？”狸猫咨询师问。“我不知道，我爸很冷漠，他总是沉默，我本以为他是沉默的父亲，但是当我看到他对尧言的笑，我就知道对他来说是我有问题。”惟言继续说着。

“你继母呢？”

“我不属于她，她也不会属于我，我都不属于这个家我想，我身上亲生母亲的血液，让我一直游离在这里之外。”

“你渴望他们的爱吗？”

“也许吧，如果我有一个正常的家，也许我也会和尧言一样，快乐，能去选择爱，但他们只把我当累赘，是法律和面子上不得不抚养的累赘，也许妈妈对他来说也是累赘。”咨询师的落地窗倒映着惟言的身体，瘦小，似乎没有力量，但狸猫却知道这具身体里藏着一头野兽。

“你恨他们吗？”

“恨，恨他们不爱我，恨我爸把我当作坏掉的东西，恨我跟他出柜时，他的眼神，我至今还记得，像是看垃圾。”惟言眼神飘到窗外。

“但是你却什么都做不了。”

“也许只要尧言能幸福就够了吧，至于我，也许出生就是错误。”惟言眼睛有点红，“他们不承认我，社会不承认我，那我更要一点点积攒能量，讲出我的故事，用我的武器让他们无地自容。”

“你总是这样勇敢，惟言，你总是自我牺牲，但是你却能活着，你知道吗？你比我见过的其他人都要勇敢。”狸猫托着下巴，看着惟言的眼睛。

“我不知道，我觉得自己是对的，我没有做错什么，但是我放不下尧言。”

“当然。”

6 罗马的梦

“早～，哥哥”，许尧言又在哥哥的床上醒来，身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许惟言抱着他，下巴抵在头顶。

“早，尧言。”许惟言用下巴蹭了蹭对方的耳朵，打了个哈欠，“今天想不想出门？”许惟言问。

“好呀，哥哥，陈天哥也去吗？”许尧言的尾巴缠在对方腰上，现在正轻轻的抽动着。

“嗯，可以让他帮我们背包。”许惟言开玩笑的说，然后把弟弟抱的更紧了。

“阿言，我可听到了！”陈天在客厅传来抗议。

许尧言转过身，面对着哥哥，也许是他呼吸让惟言感到一阵瘙痒，笑出了声，尧言也跟着轻笑起来。

“哥，你喜欢陈天哥吗？”尧言凑在哥哥耳边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惟言还不是很清醒，等反应过来，尾巴毛已经炸开，“陈天只是我的好朋友！没有别的关系！”

“哥哥，我知道你是同性恋，不用装了。”尧言笑了，把头埋进哥哥胸口。

“呃。。。好吧，尧言，我承认。”许惟言耳朵耷拉下来，“但我也不知道。”

“那哥哥爱我吗？”尧言嘟囔。

“当然，你是哥哥最喜欢的弟弟。”

“哼。”尧言明显不满意这个答案，“只是弟弟吗？”他在心里想，叹了口气，用尽力气吸了一口哥哥身体上的味道。

”好了，起床。”许尧言一溜烟离开哥哥怀里，下了床，冲进卫生间。

许惟言还不知道自己说的话让尧言有点不开心，依旧躺在床上。

“不是说要出门吗？”陈天从客厅进了卧室，看着还闭着眼睛睡觉的惟言。

陈天一点点靠近，张开虎嘴咬住了许惟言的耳尖。

“懒狗，起床！”陈天没有停下动作，继续伸手朝惟言衣服里钻。

蹭了蹭乳头，又捏了捏胸。

许惟言转过头，鼻尖相对，湿湿的。

“小狗。。。”

“陈天。。。”

许惟言伸头吻在陈天唇上，陈天顺势把他压在床上，一点点撬开牙齿，深入口腔里。

“嗯。。。。啊。。。。”亲了一会，惟言开始挣扎，“陈天，先这样吧，尧言会看到的。。。。”

“看到就看到咯，他早就知道了。”陈天没有停手，伸到惟言下身，撸动柴犬的肉棒。

“嗯啊。。。”惟言被弄的有点来感觉了，“陈天。。。不行。。。下次尧言不在我们再。。。。。啊。。。”

“不行，这几天你都不和我睡，我都没办法抱你，就当惩罚你这个弟控了。”

陈天继续上下撸动。

许尧言在卫生间里，能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坐在马桶上的他下面又硬起来了。

哥哥和陈天太坏了，但是他现在又不方便出去，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是真的看见还是会尴尬。

尧言用凉水冲了冲身体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听到哥哥传来的低声喘息。

“陈。。。。。我要射了。。。。”一股股精液从惟言不算大的肉棒的马眼里射出，陈天俯下身，把所有的液体都吃了进去。

“尧言，准备准备出门吧！”陈天朝尧言喊道。

“好。。。。。”尧言传来有点发虚的声音。

“好你个陈天，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许惟言张嘴咬了一口陈天的手臂，起身翻下床向卫生间走去。

“哥。。。。”许尧言正打算出卫生间就撞见了哥哥。

“我也得去冲一下。”许惟言有点心虚，“刚才是不是都听见了。。”

“啊，没有。。不对。。。有听到。。。”尧言摇摇头又点点头。

“没吓到你吧。”惟言的下身还散发着体液的味道。

“没有，哥哥不用这么在乎我啦，哥哥在自己家想做什么都没问题，而且我也成年了，我懂的，哥哥。”尧言笑了笑，羞红了脸出了卫生间。

许惟言挠了挠头，打开喷头冲洗自己的身体。

“我们去哪？”陈天问。

“去蓝色港湾吧。”许惟言说。

“那是什么地方。”许尧言在穿袜子，把脚伸进鞋里。

“去了就知道了。”许惟言摸了摸鼻子。

“哇，哥哥，快看，是鸽子！”尧言冲在前面，喷泉广场上全是兽人，许多鸽子落在地面上。

白色的，灰色的，黑色的，尧言在人群里穿过，脚下的鸽子纷纷散开，飞走。

“好多鸽子！”许尧言转过身，哥哥和陈天在身后并排走着，陈天高出一个头，身材也看起来更壮，许惟言在旁边像是小孩。

“小心别被它们空投了。”陈天朝尧言喊。

许惟言走到旁边的小摊边上。

”老板，鸽粮多少钱？”

“10块一包。”

“我要一包。”

许惟言把鸽粮递给弟弟，“拿去喂吧，看你很喜欢。”

“谢谢哥哥！”许尧言取出一部分鸽粮放在手里，蹲在地上，靠近旁边的鸽子，鸽子像是闻到了味道，围了上来，但是又不敢真的靠的太近。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尧言失望的把粮撒在地上，鸽子们才一拥而上，啄起地上的粮。

许惟言站在一旁，用手机拍下来蹲在地上的尧言和鸽子。

胡麻色的柴犬，在阳光下像是斑驳的光影，和同样混乱的鸽子的颜色一样。

许惟言总觉得应该自己是胡麻色才对，白色太干净的，好像和自己一点都不搭。

看着弟弟的侧脸，许惟言有点恍惚。

”想什么呢？”陈天拿着三瓶水走过来，拍了拍许惟言。

“没什么，只是觉得尧言很可爱。”

“切，弟控。”陈天把水递给许惟言，看了一眼地上的许尧言，”确实是挺可爱的，不像你，老是板着脸。”

“我怎么就板着脸了？”许惟言摸了摸自己的脸，挤出一个笑容。

“好命苦的感觉。”陈天没客气，“尧言，喝水吗？”转头问尧言。

“好呀，谢谢陈天哥哥。”尧言把最后一点鸽粮撒在地上，看着鸽子们争着抢地上的鸽粮。

“我喂你，尧言。”陈天拧开瓶盖，开玩笑的说。

“呃，怎么喂。”尧言居然没听出来对方在开玩笑，歪着头问。

“当然是这样。”陈天喝下一口水，慢慢靠近尧言，在惟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吻在尧言嘴上，把水一点点送进柴犬的嘴里。

兄弟两都瞳孔地震了。

“你干什么，陈天！放开我弟弟！”许惟言冲上前要拉开陈天。

尧言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感受到水进入嘴里，却又缓和下来，任由对方亲吻。

看到弟弟的眼神和动作，许惟言没能伸出手拉住他们，只是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俩。

“好了，好了，你们要亲多久。”惟言抱着手，周围的路人都投来目光。

有惊讶有厌恶有好奇。

也许是周围的人让惟言不想再上前了吧，是不想被当作同伙，还是不想让陈天失望，还是弟弟的眼神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天终于松开了尧言。

“开个玩笑嘛，你看尧言也很喜欢不是吗？”

“下不为例，不然把你赶出去，不许调戏我弟弟。”惟言现在是真的板着脸，一手把尧言抓过来，牵着对方的手。

尧言的头低垂着，耳朵红到的根部，握着哥哥的手。

“你不会的，而且尧言很自愿被我调戏呀。”陈天笑着把手搭在惟言肩上，“而且你又不陪我玩这些，就只能牺牲一下弟弟了。”

“真是服了你了，下次不许，至少不可以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了。”惟言拉着弟弟，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陈天跟在后面满足的笑。穿梭在街道上，实际上这里是一个模仿罗马建筑和街道的混合商场，地面都是砖块铺的罗马风情道路。

喷泉在喷水，阳光下发光，鸽子时不时飞过，今天这边人不算多，有些地方还挺空旷，似乎真的在罗马街头。

“哥哥，这里好好看，还有雕塑和黄色的砖墙呢。”尧言没有太在意刚才的插曲，陈天一直都这样。

“嗯，要拍照吗？”许惟言拿出手机。

“好呀，哥哥拍的照最好看了。”许尧言松开手，往前面走去，走到路中间，两边是意大利菜的商铺。

阳光刚刚好照在脸上，许惟言拿起手机，按下快门。

尧言站在路中间，举起手挡住一点阳光，回头看着自己笑。

”好看。”许惟言看着照片。

“哇，不愧是哥哥，喜欢。”尧言伸头看了一眼照片，开心的像个孩子。

“我们合影吧。”陈天凑过来，把尧言夹在他和许惟言之间，举起手机。

“笑一个！”

“咔嚓。”

照片里，许尧言站在中间，像是孩子傻笑，陈天最高，手越过中间搭在许惟言肩膀上，而许惟言则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也很好看。

“我要去把这张照片打印出来。”陈天看着自己的杰作。

“放哪。”惟言问。

“你家墙上。”

“耶，我们好像是一家人啦！”尧言喊叫到。

听到这句话，陈天和许惟言都愣了，似乎是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什么叫像？”惟言问。

“明明就是一家人，至少现在是。”陈天回过神来说。

尧言很开心的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路，陈天陪在许惟言身边，慢慢的走，时不时爪子碰到一起。

许惟言没有笑，但是心里却觉得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也许是好事。

晚上他们吃了意大利菜，菜端上来的时候，尧言愣了一下，叉子拨了两下，“咦，凯撒沙拉原来只是生菜、干面包块和沙拉酱吗？”

“原来罗马人吃得这么……简单。”陈天笑了一声。

“凯撒也不是个厨师吧。”惟言说着。

不过他们也并不了解凯撒和罗马，就像他们也许也不清楚什么是“家”。

回去的路上，尧言依旧很开心，像是追逐鸽子那时候一样。

陈天则靠着公交车的车窗打瞌睡，嘴角还有笑意。

而惟言又看着那张合照，那张像是一家人的照片，站在虚假的罗马街头，但又真实的存在，心里突然有点害怕，怕地上的鸽子会毫无征兆的飞走。

关掉手机，看着旁边的弟弟，伸手摸了摸他的尾巴。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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