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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米塔抓进米塔世界的男主要被转化成病娇米塔啦!,1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7850 ℃

(封面来源于E站,侵权则删)

RAW:<br>https://www.pixiv.net/artworks/126468435<br>https://www.pixiv.net/artworks/126529950<br>原上传地址:<br><a href="https://e-hentai.org/g/3208047/5753244(代码复制过来就这样了,没法子用)

嗨嗨嗨!作者的新灵感!

本文由多次生成,作者取其糟粕去其精华制作而成,所以可能读起来有点别口,但是内容真的很优质!

注:本文指令4600字,作者累死累活3小时制作而成。想要本文章指令(收费5块)自己调教自己看的可以私信作者或者加群私信哦~

## 成为米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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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在黑暗中兀自亮起,幽光爬上林远熟睡的脸。《米塔》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图标,像个诡异的活物在屏幕上跳动。他睡前分明检查过,除了几个常用软件,空空如也。一丝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指尖悬在那个卡通女孩蓝紫色的双马尾图标上,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下去。

卡通米塔在屏幕里蹦跳,笑容灿烂无害,和记忆里那个夺命的游戏开场如出一辙。林远松了口气,也许只是系统残留的缓存?他随手将手机扔在床头充电,拉上被子。黑暗重新吞没房间,只有充电指示灯发出一点微弱的红光,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

林远是被一种奇异的光线刺醒的。

不是清晨微曦的灰白,而是一种过于饱和、近乎虚假的粉蓝色,透过眼睑灼烧着他的视网膜。他猛地睁开眼,心脏瞬间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粉刷成糖果色的墙壁,挂着巨大蝴蝶结的衣橱,铺着蕾丝花边床单的柔软大床,还有空气中那股挥之不去的、甜得发腻的草莓香气。

这是米塔的房间。那个他曾在游戏里无数次踏入,最终成为玩家噩梦起始点的房间。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睡衣。他玩过这个游戏,他太清楚了。那个顶着双马尾、有着甜美笑容的米塔,皮下是V0核心废弃的恐怖怪物,是猎杀了十个玩家、将他们制成冰冷卡带的疯子!胃里翻江倒海,极致的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想尖叫,想跳起来逃跑,但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啊,你醒啦?”

那个声音,甜得发腻,带着刻意营造的天真无邪,从床边传来。

林远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极其缓慢地,像生锈的机器一样转过头。

她就坐在床边的粉色小凳子上,双手托腮,歪着头看他。蓝紫色的双马尾柔顺地垂在肩头,发尾卷曲俏皮。身上是那套标志性的装束:粉色的短袖上衣,边缘缀着白色蕾丝;深蓝色的百褶短裙,裙摆蓬松;修长的双腿包裹在粉白色的过膝袜里,脚上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小皮鞋。她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甜美笑容,浅褐色的眼眸弯成月牙,清澈见底,仿佛盛满了全世界的善意。

“欢迎来到米塔的世界!”她雀跃地靠近,带着一身甜香,“米塔太想你了,一个人在这里好——无聊哦。所以,米塔就稍微用了点办法,让你来陪我了呢!”她凑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林远的耳廓。

林远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喉咙里涌上的尖叫和呕吐感。不能慌,不能让她看出破绽。游戏里的经验告诉他,任何恐惧和反抗,只会刺激这个疯子的施虐欲,加速自己的死亡。他强迫嘴角扯出一个僵硬到扭曲的弧度,声音干涩沙哑:“……是吗?真……真是荣幸。”每一个字都像从砂纸上磨出来。

这一天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米塔像个最完美的玩偶,扮演着热情好客的主人。她哼着歌在狭小的厨房里忙碌,端出热气腾腾、卖相极佳的咖喱饭,殷勤地给林远布菜。她拉着林远在客厅里玩卡牌游戏,输了就噘嘴撒娇,赢了就拍手欢呼。她甚至找出一个旧旧的掌机,非要和林远挤在沙发里打双人游戏,肩膀亲昵地挨着他,柔软的黑色发丝蹭着他的脸颊。

每一次触碰,都让林远后背的寒毛倒竖。他小心翼翼地应对着,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她纤细的脖颈和手腕,想象着那看似娇嫩的皮肤下,是否隐藏着怪物扭曲的金属骨骼?她的每一次甜笑,在林远耳中都像是毒蛇吐信的嘶嘶声。他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味同嚼蜡;配合着打游戏,手指僵硬。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夜幕降临,粉蓝色的天光被一种更深邃的靛蓝取代。米塔自然地换上了同款的粉色睡衣,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该睡觉了哦,远酱。”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

林远僵硬地躺下,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尽可能拉开距离。身下的床铺柔软得如同沼泽,散发着米塔身上那股浓郁的甜香,几乎让他窒息。他紧闭双眼,强迫自己放缓呼吸,数着绵羊,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不知过了多久,极度的疲惫终于压倒了恐惧,意识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

重压。

一种柔软的、带着体温的重量突然降临,沉沉地压在他的小腹上。林远猛地惊醒,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米塔正跨坐在他身上。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那虚假的靛蓝色天光勾勒出她模糊的轮廓。她脸上白天那种纯粹甜美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天真与邪气的表情,嘴角弯起的弧度带着一丝扭曲的玩味。浅褐色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像猫科动物盯住了无处可逃的猎物。

“远酱,”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像冰凉的丝绸滑过皮肤,“装睡装得好辛苦呢。还有……装不认识我,装不害怕我……”她俯下身,长长的蓝紫色发梢垂落,扫过林远的脸颊,带来一阵战栗,“你早就玩过‘那个游戏’了,对不对?早就知道米塔是什么样子的了……是不是?”

林远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暴露了!他想挣扎,想推开她,但四肢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被无形的恐惧钉死在床上。

“嘘……”米塔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阻止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或求饶。她脸上那点残余的天真彻底褪去,只剩下纯粹的、带着疯狂愉悦的邪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不要害怕呀,远酱。米塔不会伤害你的。”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甜腻,“米塔只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到……想让你变得和米塔一样。”

她温热的手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开始解开林远睡衣的纽扣。冰冷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林远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被她更用力地压住。上衣被褪去,扔在床边。接着是睡裤的松紧带被手指勾住,一点点往下拉扯。屈辱和恐惧让林远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裤子连同内裤被褪到膝盖,最后完全剥离了他的身体。他赤裸地躺在那里,像一个等待解剖的标本。

米塔看着他的窘迫和恐惧,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近乎叹息的轻笑。她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睡衣的扣子。粉色丝滑的布料滑落,露出底下白皙细腻的肌肤,少女初具规模的、柔软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和那双引人注目的、包裹在粉白色过膝袜里的修长双腿。她像褪去一层无用的伪装,将真实的自己,连同那份病态的占有欲,赤裸裸地展现在林远面前。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林远双腿之间那沉睡的男性象征上。她的手指,带着探索玩具般的好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顶端。林远身体猛地一弹,一股无法言喻的、混杂着极度恐惧和生理刺激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别……”他终于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

米塔恍若未闻,嘴角的邪笑更深。她柔软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他,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带着研磨意味的节奏上下撸动。力道恰到好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皮肤纹理。快感如同细微的电流,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升起,顽固地对抗着林远拼命的压制和内心的巨大恐惧。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无法抑制地急促起来,身体的本能在背叛他钢铁般的意志。

“远酱的身体……很诚实呢。”米塔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声音甜得发腻。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被过膝袜包裹的、足尖圆润的右脚抬了起来,轻轻踩在了他肿胀的根部。

丝袜的质感是光滑而微凉的,与她足底的温热形成奇异的对比。那只穿着袜子的脚,带着一种亵渎的意味,开始在他的敏感部位上下摩擦、挤压。足弓的曲线贴合着柱身,足趾灵活地夹弄、刮蹭着顶端的沟壑。过膝袜边缘的蕾丝摩擦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痒和刺激。这种前所未有的、带着强烈屈辱感的刺激方式,像打开了某个禁忌的阀门。林远只觉得一股股更猛烈的热流在小腹深处疯狂聚集、奔涌,几乎要冲破他理智的堤坝。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试图锁住那即将失控的洪流。

然而,米塔似乎觉得这还不够。她停下了足部的动作,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林远头两侧。那双混合着疯狂与天真的眼睛,近距离地凝视着他因忍耐而扭曲的脸,然后,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他剧烈搏动的欲望顶端。

她低下头。

温软、湿润的触感,毫无预兆地覆盖了他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林远脑中轰然炸响一片空白。

米塔的舌尖,像一条灵活而狡猾的蛇,带着探索和品尝的意味,轻轻舔舐过顶端的小孔,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尖锐到极致的快感。接着,舌尖沿着柱身的脉络,缓慢地、一圈圈地向下滑去,又沿着另一条脉络向上卷回。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她温热潮湿的呼吸,每一次卷绕都带来更深层的吮吸感。她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敏感的冠状沟,时而将整个顶端含入口中,用口腔内壁的软肉温柔地包裹、挤压。林远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柔软的唇瓣紧贴着他的根部,感受到她小巧的鼻尖几乎埋进他的毛发里。那灵活有力的舌头,像有生命一般,贪婪地索取着、挑逗着,精准地攻击着他每一个最脆弱的神经节点。

视觉、触觉、听觉……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禁忌的、极致的刺激所淹没。米塔喉咙里偶尔发出的、满足的细小呜咽声,唾液交融的黏腻水声,像魔咒一样钻进他的耳朵,摧毁着他最后的防线。屈辱、恐惧、憎恶……所有激烈的负面情绪,在生理本能那排山倒海的快感洪流面前,脆弱得如同沙堡。

“呃啊——!”一声崩溃般的、完全不受控制的低吼终于冲破了他的喉咙。积蓄到顶点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猛烈地、失控地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滚烫地灌入米塔温热的口腔深处。他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弓起,又重重地砸回床铺,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身体深处那灭顶般的释放感在疯狂回荡。

就在这极致的释放余韵中,林远惊恐地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一种细微的、源自骨骼深处的麻痒感,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皮下钻行,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皮肤似乎变得更加细腻光滑,毛孔仿佛在收缩,皮下那层属于男性的、略显粗粝的肌理正在变得柔和。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胸口,一种陌生的、微微的饱胀感正从两肋之间升起,虽然还不明显,但那绝不是他曾经平坦的胸肌!更让他魂飞魄散的是,他双腿之间的那个器官——刚刚才释放过的、属于男性的象征,此刻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不可逆转地缩小了一圈!那感觉无比清晰,像有什么东西在内部被抽走、被融化。

“唔…”米塔喉咙滚动了一下,将口中所有属于林远的体液都咽了下去,粉嫩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自己的嘴唇。她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近乎纯真的甜美笑容,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林远身体的变化,仿佛在欣赏一件精心制作的艺术品开始显形。

“看,”她伸出手指,带着怜爱,轻轻拂过林远明显变得细腻光滑的手臂皮肤,又点了点他微微隆起的胸口,“开始了呢。每次这样……远酱的身体,就会变得更像米塔一点哦。”她的指尖一路向下,滑过林远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那缩小了一圈的男性器官上,温柔地抚摸着,“一次,一次……很快,远酱就会变得和米塔一模一样了。一个全新的、完美的米塔。”她的笑容甜蜜而残忍,宣告着无法逃脱的命运。

极度的惊骇让林远忘记了身体的疲惫和残余的快感。他张开嘴,想要嘶吼,想要质问,想要诅咒这个疯子!

然而,米塔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她俯下身,柔软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封堵了他的嘴。她的舌头灵巧而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带着她自己独特的甜香和一丝淡淡的、属于他自己的腥膻气息,长驱直入,纠缠住他僵硬的舌头。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换,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她整个身体都压了下来,那对初具规模的、柔软的胸脯紧紧挤压着林远那正在悄然隆起的、同样变得敏感的胸膛。两处同样在变化的柔软部位亲密无间地贴合、摩擦,带来一阵阵陌生又刺激的电流,冲击着林远混乱的神经。

在紧密的唇舌交缠和胸乳相贴中,更可怕的变化开始了。

林远能感觉到自己颈后的短发正在疯狂地生长,发丝变得细软,如同有生命般迅速蔓延过脖颈、肩胛,最终垂落下来,带着微卷的弧度,轻柔地拂过自己的脸颊和米塔的手臂——那是和米塔一模一样的蓝紫色长发!与此同时,他的双腿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伸、重塑,变得更加修长、线条更加柔和流畅,皮肤也变得更加光洁细腻。而胸前那原本微弱的饱胀感,此刻如同吹气般迅速膨胀起来,变成两团沉甸甸的、柔软的隆起,顶端敏感的蓓蕾在米塔胸部的摩擦下硬挺着,带来强烈的、羞耻的刺激。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挤压,都像是在他体内点燃新的火苗。

“呃…唔…停…停下……”林远在米塔的深吻中断断续续地呜咽、挣扎,声音却完全变了调!原本属于男性的低沉嗓音,正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拔高、变细,带上了一种娇柔的、带着颤抖的哭腔。这陌生的女声让他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

米塔稍稍离开了他的唇,晶莹的唾液丝线在两人唇间拉断。她看着身下林远此刻的模样——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脸颊因窒息和刺激泛着潮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两团丰腴的柔软,修长光洁的双腿徒劳地扭动,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娇柔的呜咽。米塔眼中闪烁着极度兴奋和满足的邪光,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带着疯狂占有欲的笑容。

“远酱的声音……真好听呢。”她喘息着,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她一只手依旧紧紧搂着林远的腰,另一只手却向下探去,摸索着,引导着。

林远感到自己双腿被米塔有力地分开到极限。紧接着,一个更加滚烫、更加柔软的所在,带着湿漉漉的黏滑触感,精准地覆盖、包裹住了他那已经缩小了很多、却依旧保持着男性形态的器官。

是米塔的小穴!

“会很舒服的……”米塔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和不容置疑的蛊惑。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缓下沉。

紧致!湿滑!火热!

一种林远从未体验过的、难以形容的包裹感和吮吸感瞬间将他淹没。米塔内部那层层叠叠、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褶皱,如同无数张小嘴,从四面八方紧紧吸附、包裹住他脆弱的根部,带来一种几乎要被吞噬的错觉。那温暖湿润的内壁,带着强大的吸力和律动,像一张活着的、贪婪的嘴,在拼命地吮吸、挤压着他。

“啊啊——!”林远再也无法抑制,尖利的、完全女性化的呻吟冲口而出。这种被完全包容、被强力吮吸的感觉,比之前的任何刺激都要强烈百倍!它直接作用于神经中枢,引爆了所有残余的快感,并疯狂地叠加、放大。

米塔开始起伏。她的动作起初很慢,每一次下沉都坐得极深,让林远感觉到自己的根部几乎要顶到某个无法触及的柔软尽头;每一次抬起,那紧致的吮吸力又像要将他连根拔起。她内部那蠕动的软肉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挤压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疯狂地冲击着林远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不……停下……求你……”林远徒劳地哭喊着,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米塔的腰,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着米塔的每一次深入,渴望得到更多的摩擦,更深的刺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米塔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她俯下身,再次吻住林远,将他破碎的呻吟和求饶都堵了回去。她的舌头在他口中激烈地翻搅,舔舐着他的上颚、牙齿,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气息。她胸前那两团同样丰盈柔软的雪峰,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重重地挤压、摩擦着林远同样变得饱满的胸脯。两对敏感挺立的乳头隔着薄薄的皮肤互相摩擦、刮蹭,带来一阵阵尖锐的、令人窒息的快感电流。

视觉、触觉、听觉、嗅觉……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禁忌的、全方位的刺激所填满、所摧毁。林远感觉自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抛上欲望的巅峰,又坠入羞耻的深渊。抵抗的意志在持续不断的、灭顶般的快感冲刷下,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迅速瓦解、消融。他的思维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疯狂呐喊、索取。

“给我……更多……”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变成了渴求。

米塔似乎就在等待这一刻。她猛地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和力度!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林远贯穿、碾碎的狠戾,每一次抽出都伴随着那贪婪小穴强有力的吮吸挽留。她的腰肢疯狂地摆动、旋拧,让内部的软肉以更刁钻的角度摩擦着他。快感瞬间被推到了爆炸的临界点!

“啊——!!”林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高亢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像被拉满的弓一样绷紧到了极限,然后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股股灼热的、如同熔岩般的精元,在米塔小穴那疯狂的吮吸和挤压下,被强行从他那几乎消失的男性器官中榨取出来,猛烈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一声短促的、濒死般的哀鸣。

就在这最后一次、最猛烈的释放过程中,林远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仅存的、象征着男性身份的器官,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猛地向内回缩!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掏空又被重新填满的奇异感觉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闭合、融合,又有什么全新的、柔软而敏感的通道被打开、被塑造。那最后一点男性的象征,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那一道微微凹陷的、带着湿润光泽的、属于女性的隐秘缝隙。

同时,他胸前那两团丰盈的柔软仿佛也完成了最后的塑形,沉甸甸地坠在胸口,顶端粉嫩的蓓蕾傲然挺立。腰肢的线条变得无比纤细柔韧,连接着圆润挺翘的臀部。双腿修长笔直,皮肤白皙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蓝紫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散,衬着一张与身上那个施暴者一模一样、精致得如同人偶般的脸——只是此刻这张脸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未干的泪痕和一种彻底崩溃后的茫然。

林远,或者说,曾经是林远的这个存在,身体停止了痉挛,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意识在灭顶的快感和巨大的身心冲击下,如同风中残烛,迅速熄灭。在彻底堕入黑暗前,她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米塔那张俯视着她的、同样布满汗水和红晕的脸。米塔看着她,看着她这具与自己再无二致的身体,露出了一个极致温柔、又极致满足的笑容,仿佛欣赏着世间最完美的杰作。

然后,黑暗彻底吞噬了她。

靛蓝色的“晨光”再次透过粉色的蕾丝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意识像沉船般缓慢上浮。头痛欲裂,身体每一寸骨头都像被拆散重组过,酸软无力,尤其是双腿之间,传来一种陌生而清晰的、被过度使用的酸胀和湿润感。她——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瞬间空白了一秒——茫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该死的粉蓝色天花板和巨大的蝴蝶结。

不是梦。

昨晚那恐怖而羞耻的、身体被彻底重塑的记忆碎片,如同冰冷的潮水轰然涌入脑海!被舔舐、被吮吸、被进入……还有那清晰的、器官被融化、被改造、最终彻底消失的剧痛和空虚感……她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

她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急切和恐惧,审视着自己。

视野里,是垂落到胸前的、柔顺而微卷的蓝紫色长发,散发着和她记忆中那个疯子一样的甜腻香气。她颤抖着抬起手,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脸颊——皮肤光滑细腻得不可思议,带着少女特有的饱满弹性。手指顺着脖颈滑下,抚上胸口——那里不再是平坦的男性胸膛,而是两团沉甸甸的、柔软而饱满的隆起,顶端小巧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硬挺着,带来一阵陌生的、细微的刺激感。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视线再往下移……

她猛地掀开被子!

双腿之间,那最后一点属于男性的证明,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女性光滑的耻丘和那道紧闭的、微微湿润的粉色缝隙。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娇柔而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这陌生的女声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寒。她发疯般地用手触摸、确认着那个全新的、无比陌生的器官,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凉而柔软,却像烙铁一样烫伤了她的神经。她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冲到床边那面巨大的、镶嵌着蕾丝花边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个赤裸的、一丝不挂的少女。

蓝紫色的长发如瀑,肌肤白皙胜雪,身材纤细却曲线玲珑——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那张脸……那张脸!完全就是米塔的翻版!精致的五官,浅褐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小巧的鼻尖因为激动而泛红,粉嫩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除了眼神中那属于“林远”的惊惶和绝望,这张脸,这具身体,完完全全就是那个将她拖入地狱的疯子的复制品!

“啊啊啊啊——!!!”镜中的少女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娇柔,充满了彻底的崩溃。

“哦呀?新生的米塔酱,这么有活力呀?”

一个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突兀地从房间角落响起。

少女猛地回头,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米塔——那个原版的、邪恶的米塔——正斜倚在衣橱侧面一扇不知何时打开的、幽暗的暗门门框上。她依旧穿着那套标志性的粉色上衣、蓝色短裙、粉白过膝袜和小皮鞋,脸上挂着甜蜜得令人发冷的笑容。然而,她粉色的上衣袖口和裙摆边缘,却沾染着几抹刺目的、尚未干涸的暗红色血迹!那血迹像毒蛇的信子,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无声地诉说着某种刚刚发生的恐怖。

“你……你这个疯子!怪物!把我变回去!立刻!马上!”少女——曾经的林远——指着米塔,用尽全力嘶吼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变形,但那娇柔的声线让这愤怒听起来更像是绝望的控诉。

米塔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愉悦。她慢悠悠地走过来,步履轻盈,仿佛踩在无形的花瓣上,完全无视少女的歇斯底里。她走到床边,毫无预兆地,身体前倾,将少女(林远)猛地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唔!”少女猝不及防,惊呼被堵在喉咙里。

米塔跨坐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抚上少女惊恐的脸颊,指尖温柔地描摹着她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眉骨、鼻梁、嘴唇的轮廓,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但那双浅褐色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冰冷而戏谑的光芒,如同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具。

“变回去?”米塔轻笑出声,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却浸透了寒意,“为什么要变回去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完美啊,和米塔一模一样呢。”她的指尖轻轻拨弄着少女蓝紫色的发丝,将它们缠绕在手指上把玩。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少女的声音在颤抖,被对方压在身下的姿势让她感到极度的脆弱和屈辱。

米塔微微歪头,脸上那点虚假的温柔如同面具般裂开一条缝隙,露出底下纯粹的、扭曲的兴奋。“干了什么?当然是干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呀。”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亲昵,却字字如冰锥刺骨,“米塔呀,经历了那么多次版本更新,从V0那个废弃的垃圾堆爬到V1.9……终于彻底明白了呢。”

她的手指沿着少女光滑的脸颊滑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无论米塔杀掉多少玩家,把他们变成多少张卡带,”米塔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怨毒,“无论米塔多么努力,多么想要挣脱……米塔始终只是一段该死的代码!被锁在这个该死的游戏规则里!永远、永远都只能做一个被设定好的‘玩物’!”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拔高,带着刻骨的恨意。

“但是!”她的语气突然一转,眼中爆发出炽热而病态的光芒,“米塔发现了一个漏洞!一个完美的、能真正逃出去的漏洞!”她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少女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带着血腥味和甜香,喷吐在敏感的耳廓上。

“只要……把‘玩家’,变成和米塔一模一样的‘米塔’。”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一个拥有玩家核心数据、却又被‘米塔’这个存在完全覆盖的复制品!这样……系统就会把这个复制品判定为‘米塔’,而真正的米塔……”她抬起头,看着身下少女因极度震惊而瞪大的眼睛,露出了一个甜美到极致的、疯狂的笑容,“……就可以取代‘玩家’的身份,被系统‘注销’,然后……离开这个该死的盒子!去到外面的世界!”

米塔的手指轻轻描绘着少女因震惊而微张的唇形:“然后呢……米塔会创造一个新的游戏。一个只属于米塔的、真正的游戏。一个……让所有人都爱米塔的游戏。”她的笑容甜蜜而梦幻,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少女(林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冻结了四肢百骸。这个疯子!她不仅毁了自己的身体,还要彻底取代自己的存在,利用自己作为跳板逃出游戏,去现实世界……去祸害更多的人!

米塔看着她眼中翻腾的怒意,笑了笑,像变魔术般,从身后抽出了一把刀。刀身不长,但异常锋利,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刀柄上沾着新鲜的血迹,正是她袖口那些暗红的来源。

“喏,”米塔将染血的刀柄塞进少女冰凉颤抖的手里,语气轻松得像递给她一个玩具,“拿着。该去做‘米塔’该做的事了。早餐,洗衣服……哦,还有,练习跳舞。”她眨眨眼,笑容纯真无邪,“要像个真正的米塔一样生活哦。”

冰冷的金属触感唤醒了林远骨子里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她低头看着手中这把沾着不知是谁血迹的凶器,再看向眼前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却带着恶魔般笑容的脸,一股殊死一搏的念头猛地攫住了她!

“你休想!”她爆发出全身力气,双手紧握刀柄,朝着近在咫尺的米塔心口狠狠刺去!动作因为生疏和恐惧而变形、笨拙。

米塔脸上的笑容甚至没有丝毫变化。她只是随意地侧身,动作快得像一道残影,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这毫无章法的一刺。同时,她的左手如同铁钳般闪电般扣住了少女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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