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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えなかな】十六夜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3060 ℃

人们都说公爵家年幼体弱的独女将在这个冬天的第十六个夜晚死去。

似乎如同板上钉钉的事情,就连传闻医术高超的医师也摇着头宣判了绝症,甚至于从不给人寄托希望的余地。他们都说,宵崎奏受到了诅咒。

但也有人说,宵崎奏是因为宵崎公爵的突然身死而备受打击,从此一病不起。

而身为当事人的公爵女儿卧病在床,日益消瘦的面容似乎就要验证了预言。也并没有想过闭上眼睛静候死亡,因为比起在流言蜚语中饱受病痛折磨,毫无痛苦地离开人世才是唯一解脱的道路。

寒冷的卧室里最不缺乏的就是清冷,华丽的家具已经很久没有来人打扫,早在半个月前,因为公爵的离世,照顾自己很久的望月小姐也因为和公爵的契约不得已辞去了工作,虽说如今善良的望月小姐仍会悄悄地拜访公爵的住宅,照顾无法独立生活的宵崎奏,但肯定是提不上经常的。

好在,偌大的公爵宅邸暂时失去了年长的主人,并没有如同他们意想之中的糟糕,家中忠诚的管家独自揽下了宅邸的管理,虽然公爵住宅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辉煌,甚至于内部已经艰难运行,但仍保留住了对外的威严。

不过宵崎奏清楚,宵崎家会因为自己这一位唯一还存着一丝希望的顶替家主的死亡而一同倒下,也已时日无多。

尽管管家留下了为宵崎奏治病的主治医生,但病情不见丝毫好转。与其说是静养,不如说只是放任宵崎奏一人在这个卧室里等待死亡。

……已经时日无多了。

浅浅的呼吸声在寒冷的空气中浸染成了白色,耳边尖锐的耳鸣日益明显,宵崎奏静静地靠在床头,双手叠放在了被床被覆盖住的小腹部,苍白的脸色上只有淡淡的痛苦。

活着同样也是饱受病痛折磨的第十六年,宵崎奏将在明天的夜晚死去。

才刚刚入冬,大雪还未来得及降下,只有微不可见的小雪会在夜晚悄悄地贴上房间的窗户,却又很快化作水滴,不见踪影,一切都好像转瞬即逝的希望。宵崎奏静静闭上了眼。正如她并没有抱怨命运的捉弄,而是静候死亡的来临。

也许是出生后就被告知是诅咒的绝症让她已然无畏死亡。

因病而颤抖的手已经拿不起笔,更写不出三言两语的遗言……若偏要说的话,宵崎奏最大的遗憾是床头放着的八音盒,那是早逝的母亲送给她的唯一一件礼物,不过现在已经坏掉了,也没时间拿去维修。

心脏又疼起来了,明明是经历过无数次的疼痛,宵崎奏却流下了泪水。

她无声地流泪,也正如同她安静的性格。颤抖的双手捂住了发白的脸,泪水从她的指缝溢出,模糊了视线。

咚咚、咚。

脚跟踩着木质地板发出的闷响在向来无人打扰的门前响起,同时也惊醒了躺在床上默默流泪的公爵女儿,她将手放下,还未来得及擦干脸上的泪水,便看清了不知何时站在自己床前的……什么……?

……站在自己床前的……是什么?

是人类吗……?

宵崎奏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耳鸣愈发明显,甚至于听不清任何东西。

称不上能拟态的物体(?)站在了床前……不对,是液体吗?……该如何描述?总之,难以名状的一团足足有两米高的黑色物体静静地伫立于此,不断变换的形状让宵崎奏头晕眼花,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生物。

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终于在愣住的一分钟后,宵崎奏张了张嘴,话语却噎在干涩的喉咙,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

那团无法名状的生物反而先开口了,虽然说着人类无法理解的语言,或者说是乱码。宵崎奏丝毫无法反应,她瞪大着眼睛愣在床上不敢动弹。

“——■■?”,又开口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个东西的语气,竟然在表达疑惑吗?

不给宵崎奏反应的余地,那东西好像是明白了什么,随即黑色的像史莱姆一样的可塑性液体扭曲压缩成了半个人型……是半个吧,至少半边身子能够看得出来是个人类的形状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团东西终于停下了扭曲,宵崎奏定睛一看,惊讶地发现那半边竟幻化成了身高大约160厘米左右的少女,看上去和奏的年龄差不多,棕色的短发、身上披着突兀的白色长袍。

如果忽略掉半身还在扭动的黑色生命体,也许眼前的生物就能被宵崎奏勉为其难地看作人类了。但抛开不知道是怎么样才能进入宅邸的不谈,宵崎奏也实在不想直面这个诡异的生命体。

……这是个什么生物啊?来接自己的死神吗?

宵崎奏的脑内不禁联想到了来得还算早的死神,除此之外也实在联想不到其他的生物了。

“……请问,您…是死神吗?”

那人型歪了歪头,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过了一会,面部肌肉抽搐着似乎在控制自己的人型,盯着宵崎奏摇了摇头。

宵崎奏皱着眉头眯了眯眼,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却因为耳鸣听不清她说的任何东西,心脏也愈发疼痛,好像触发了什么因果效应。

话说到未完全的人型生物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似乎是顿了顿,随后,她伸出了手,轻轻握住了宵崎奏的手背。

之间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宵崎奏再一次愣住了,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心脏处的疼痛因为祂的触碰而消散了,就连耳鸣也好了许多。

那绝对不是正常人类的体温,却也只是正常的触感,甚至于十分柔软,却冷得宵崎奏下意识想要缩回手,却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了,捏得她常年不活跃的手生疼。

而宵崎奏也终于能听到祂口中说的是什么——“か……なで。”

是在叫自己的名字啊。

如同牙牙学语的新生婴儿,握住自己手的生命体也咬着不熟悉的音节轻声念着宵崎奏的名字,似乎是在确认些什么。

“是……我是奏。”,宵崎奏惊讶地发现,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因为祂的触碰而消散,就连自从病倒后一向疲软的身躯也恢复了些许活力。

父亲总说,有一位世世代代守护着宵崎家的神明,这些年也从未少过对那位神明的恭敬,只是宵崎奏从未见过那位神明的塑像和史记。

那位守护家族的神明来到她的身边了吗?

“え、な……”,祂紧接着开口,伴随着弯下腰的动作,那张脸近在咫尺。

“……您的意思是,您叫绘名吗?”,宵崎奏半明半白地看着面前蠕动的黑色液体,强忍住了胃部的不适,将视线放在那半张正常的脸上。

只是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表达了赞同:“えな、えな。”

宵崎奏抿紧了唇,她盯着那只棕色的瞳孔,又看了看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有些疑惑,她轻轻皱着眉,随即又很快舒展开,她重新与祂对视。

“绘……恩主,感恩你的大爱,我需要以什么作为回报呢?”

她心知肚明,一定要拿什么作为报答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作为宵崎奏所信奉的神明反而有些犹豫,好在不久后,祂眨了眨那只眼睛,随即握紧了宵崎奏白皙的手腕,牵引着向自己的身下,在前者疑惑的目光中,祂将宵崎奏的手掌覆盖在了自己身下的白袍上。

手心抵上滚烫而发硬的物件,起初还未反应过来,直至宵崎奏看清了绘名身下的白袍鼓起的小包后,她脸红着愣住了。

虽然在古典书籍中阅读过有些无性神化作人形后能随意捏造两性器官,但毫无实际体验就连普通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官都没亲眼见过的宵崎奏还是忍不住羞耻得脸红心跳。

年仅十六岁的宵崎奏还未经历过性事,不过是献给对自己降下大恩的神明的话……

“谢谢您……恩主,我愿意……为您奉上我的身体。”

宵崎奏慢吞吞地坐起了身子,侧着身子示意祂半躺在床上,并且在绘名的注视下跨坐在了她的大腿上,虽说明知道自己的体重称得上已经严重偏轻,但还是在坐上时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还是无法直视那坨蠕动的难以名状物啊,虽然方才移动时难以避免地碰到了,触感也…比自己想象中的好上那么一点点,但也确实黏黏糊糊的。

就在宵崎奏半眯着眼睛强迫着自己去克服时,绘名却主动地抬起头用自己的嘴唇去轻触她的嘴唇。

啊——碰到脸上了。

宵崎奏愣了愣,感受着占据着绘名半边脸部的黑色生命体难以避免地蹭上了自己的半边脸,下意识想要回避,却强忍着不适皱着眉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舔了舔绘名冰冷的唇。

看来接吻要闭眼这件事两人无论是那一方都没有切实体验过,在短暂分开后的宵崎奏还是先忍受不住做这种事时的对视,便害羞地请绘名闭上了眼,绘名也照做。于是宵崎奏再一次闭着眼吻住了祂的嘴唇,无师自通地用舌头撬开了祂的门齿,勾住祂的舌头深吻。

分开时,体力不足又常年体弱的宵崎奏喘着粗气,将额头抵在绘名的肩膀上闭着眼歇息,汗水黏在后颈,她又庆幸好在是冬天。

绘名倒也不急,祂默默地将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类少女揽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瘦弱而随着呼吸起伏的后背,动作流畅而温柔。

一分钟后,休整好的宵崎奏缓缓抬起了头,她深吸一口气,眼眸下垂,红着脸将自己单薄睡衣的纽扣解开,解下最后一颗时,她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但为了眼前自己崇拜至甘之如饴献出一切的神明,还是顶着害羞的情绪褪下了最后一件衣物。

浑身赤裸地跪坐在神明的身前,宵崎奏有些恍惚,仿佛自己如同被剥去外壳呈现在食客面前的鱼肉,等待着被蚕食殆尽。冰冷的空气刺激着皮肤,白皙到不正常的肌肤已然有些泛红,这倒也增添了几抹生气。

心知肚明自己的身材还未发育,甚至于远比不上同龄人那样优越,于是宵崎奏有些忐忑,她眼神躲闪,不知道身至高处的神明能否看得上自己的身体。

……无法思考。

宵崎奏深吸了一口气,两只手有些发抖地撩起了绘名下身的白袍——这倒不费力。只是那个布满青筋尺寸称得上优越的性器失去了最后一层遮盖后呈现在宵崎奏眼前后,还是忍不住犹豫了一下。

太羞耻了……这种事怎么做才好?

面部的灼烧感让宵崎奏只想快一些结束这场祭神仪式,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伸手尝试着握住了挺立的性器,却烫得她稚嫩的手心发软。

倒不是没看过生理方面的书,宵崎奏也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给别人亲自手淫,想到这里,只觉得脸红到脑袋也晕晕乎乎,按着记忆中的知识,手不敢施重了力气,也只敢轻轻地开始上下磨蹭。

好在,承受方的神似乎起了反应,宵崎奏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几声难耐的闷哼,就像是得到了肯定的学生,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溢上心头,宵崎奏抿着唇继续动作。

……不过,这算是亵渎神明吗?

不知磨蹭了多久,绘名的呼吸声倒是愈发沉重了,终于是忍受不住折磨人的快感,祂低喘着气,黑色的生命体顺着大腿,覆盖住了宵崎奏给自己手淫的手。

一瞬间,被突然触摸的宵崎奏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想要挣脱令她不适的黑色生命体,随即她抬起头,却看到了绘名沉溺在快感中的脸颊上闪过的一丝错愕,心中不免地升起了愧疚的感情。

“对不起……”,宵崎奏慌张地咽了咽口水,低下头将手重新握住了仍然挺立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在绘名的控制下悄然收回的黑色生命体藏在了绘名的腰后,祂用手掌代替祂的本体轻轻覆盖住了宵崎奏的手,并且带领着她的手更加用力地磨蹭着发硬得难受的物件,同时也忍不住挺起腰迎合。

“哈啊……奏、奏……”

随着一声又一声沉重的喘息,宵崎奏只感到手也更加发酸,好在不久后,随着手中性器的抽动,手指被牵引着摁了摁性器前端的小孔滞留了一会,滚烫的白浊就射在了宵崎奏赤裸的小腹肌肤上,有些发烫。

低下头看了看腹部和绘名有些疲软的性器上的浑浊,宵崎奏喘着气愣了愣,随后,她向后坐了坐,弯下腰垂着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射精之后的性器。

柔软的舌头抵在性器上。有些腥、同时也有绘名的味道。宵崎奏尝着陌生的液体,这样想着,鼻腔间竟溢出了一些安心的味道,并不排斥。

“奏……?”

绘名下意识伸出手想要阻止她的动作,但在一瞬间,宵崎奏呆呆地张着嘴轻轻地咬了咬又有勃起现象的性器,绘名倒吸一口凉气,祂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反而下意识挺了挺腰在柔软的口腔内寻求快感。

将性器从上到下仔仔细细舔干净后,宵崎奏舔着嘴角坐起了身子,不知因何,苍白的脸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折腾了这么久,说自己没有生理反应,那肯定是假的,口腔内精液的味道还未散去,宵崎奏悄悄夹紧了腿,小腹紧缩,但这些动作在视力良好的绘名面前一览无余。

于是有些恶趣味的神明只是伸出手抚上了宵崎奏裸露的身体,手心轻松地包裹住了很适合一只手覆盖住的娇小胸部,再放轻了力道捏了捏,很快,十分敏感的宵崎奏便哼哼唧唧地软下身子倒在了绘名的怀里。

“奏……身上好香。”,绘名眯着眼睛,绕过头,拨开宵崎奏的头发,鼻尖抵在了她的后颈,轻轻嗅着浓郁的康乃馨的香味,只要一张开嘴……

好想吞之入腹。

原本刚经历沉睡,偶然路过这座公爵的宅邸却闻到了浓郁的香气,饥饿至极,找到源头后却被误打误撞当作什么死神……再是什么守护神……东云绘名发誓,祂只是被饿到头脑发昏,原本并没有想对谁伸出援手。

奏,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是身上还有腐烂气息的将死之人。明明只是随手施下了治愈的魔法,却将自己当作无比崇敬和信任的神明,如今却毫无防备地脱光衣服满足自己的性需求,还甘之如饴忍着对未知物的不适献上自己的一切。

“可爱……”

手掌贴在了她的大腿根处,拇指指腹抵在少女已经湿到狼狈的私处轻轻磨蹭,宵崎奏便不得不抱着东云绘名的肩作为支撑,一边颤抖着发出甜腻的娇喘。

“恩、恩主,唔嗯……”,快感让脑内无法保持清醒,宵崎奏半眯着眼,难耐地小幅度地扭着腰,迎合着祂的挑拨。

手掌转而拖着她的臀部,朝着自己揽了揽,直至挺立的性器擦过湿漉漉的秘处,听到一声闷哼。宵崎奏也明白了东云绘名的意思,于是喘着气红着脸,软着身子强撑着扶着性器,抬起腰让性器顶部在小穴入口蹭了蹭。

好在当下的结合的羞耻已经在前戏被磨掉了不少。无需润滑,宵崎奏轻轻沉下腰,私处蹭着性器,尝试着想要吞下性器的顶部,奈何在吞下一个顶部后,饱胀感让宵崎奏难以继续,只能上上下下小幅度地吞吐着尺寸可观的性器。

倒是东云绘名被磨起了性欲,祂喘着气,闻着宵崎奏身上的香气,轻轻顶了顶腰,后者身子一软便又不禁坐下身去,接着吞下一截性器,在东云绘名耳边软软的呻吟。

黑色的液体悄悄爬上宵崎奏发颤的小腿肌肤,直至蔓延到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冷冰冰的触感盖在宵崎奏前端敏感的阴蒂,两处快感让宵崎奏停止思考,颤抖着身子高潮,同时也软下了身子趴在东云绘名的怀里被托着臀部喘气。

东云绘名轻拍宵崎奏的后背表示安抚,后者抬起头,却直直撞上了东云绘名脸部仍在蠕动的黑色不明状物,又想起了此刻仍在自己身下的触感,不禁皱了皱眉。

想着,宵崎奏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轻轻按压着东云绘名的眉骨。

“不喜欢?”,东云绘名操控着液体帮宵崎奏擦了擦眼角因为快感而生的生理性泪水。而宵崎奏自然知道指的是自己有些抗拒的无法名状物。

“奏,这是我的本体呀……”

东云绘名的语气有些委屈。

“想看……您的脸。”,宵崎奏垂着眼亲了亲祂的脸颊。

后者却愣了愣,祂眨着眼,却乖巧地收起了覆盖住自己小半张脸的覆盖物,露出了完整的脸:“这样、喜欢吗?”

宵崎奏的脸有些红,将头埋在了祂的颈窝。东云绘名笑了笑,祂托着她的臀部翻了个身,把宵崎奏压在身下。

拨开大腿,性器直直插入了湿润的小穴,手掌掐着盈盈可握的腰肢,东云绘名只觉得自己肯定是被色眯双眼了,不然事态怎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东云绘名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挺腰抽插起来,性器滑过肉壁内某一处凸起的小点,便能感受到宵崎奏愈发甜腻的呻吟和颤抖的小腹。找到了敏感点,好不容易脱下了神明滤镜的东云绘名舔了舔口腔内尖锐的犬牙,朝着那一小点刺激着。

虽说动作不快,但每一次力道都不轻,顶得宵崎奏带上了哭腔,张开的手指无从安放,随着每一次的顶弄张开又收紧。

“绘名、绘名……”,语言被撞得零零碎碎,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伸出手抱着东云绘名的后背以寻求安抚。

东云绘名低下头咬住宵崎奏的下唇,尝到了意外香甜的铁锈味,不知是不是血液的引诱,东云绘名顶得更加卖力。每一次高潮,宵崎奏总会无意识地抓着祂的后背,绷直了身子颤抖。

……奏,身上发出了好香的味道啊。

快感冲昏头脑,沉溺于欲望之中的伪神还是忠于生理反应,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咬住宵崎奏的脖子,甜腻的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好想就这样不顾后果地撕咬血肉,啊……喜欢到不行啊,奏。

毕竟是被信任着被信仰着的神明,宵崎奏一定会再一次拨开衣物将酮体送到自己嘴边吧。听话到可怜。腰间白皙的皮肤被掐出红痕,被血液刺激的东云绘名加快了动作。

“啊……不要、了…呜……绘名、不要了……好奇怪……”,身下被压着顶弄的少女还能无力地抓着她的后背,泪水划过脸颊,疼痛和快感弥合成了令她欲罢不能的迷迭香。

明明是奏先招惹我的。

敏感点被反复碾过,宵崎奏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流着泪被压着毫不怜惜地进行着早已不是祭神性质的性爱。不知做了多久,被翻来覆去弄得再起不能的宵崎奏趴在枕上沉沉睡去,东云绘名这才舍得放开了她。

帮宵崎奏仔细清理了身体后,看着满身红痕的酮体,东云绘名红着耳根想着自己做得太过头了,安置好后,不该属于这里的魔物也不应久留。

比起几小时前刚来这里时见到的面色苍白的奏,现在倒是睡得这样安稳了。

若是今晚过后的事情被称为奇迹的话,不如说是东云绘名一次又一次的心软。善良的伪神施下了幸福的诅咒,祈祷被庇佑的孩子活过寒冷的冬天。

伪神俯首亲吻少女的额头,声音已然夹带上了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温柔:“晚安,奏,春天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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