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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势妖怪的脚丫传说,3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2390 ℃

“再准备些对双脚用的刑具,竹鞭,麻绳——剩下的还是交给我吧。”

田村想了半天,结果还是要拿刑具,小松的眼神更加幽怨了,看得田村心里有点发毛。

田村始终没有打算用强制的方法叫醒铃鹿,这倒是让铃鹿每次受刑昏厥都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只是因为痛苦而晕厥所带来的那种浑身酸胀沉重的感觉始终伴随着身体,因此醒转过来的铃鹿并不舒坦,加之老虎凳是一种非常残忍的刑具,铃鹿醒来后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就是膝盖上难以忍受的钝痛,铃鹿没有防备之下,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呜嘶——”

“还疼吗?”

“你说呢。”铃鹿甚至都没看田村一眼,她没有为腿上的疼痛做心理准备,但却为自己无论何时醒来身边都会有个讨厌的人这个必然事实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已经给你上过药了,”田村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双手撑着脸坐在床边,“不过不得不说你吃痛时的声音挺好听的。”

“你混蛋!——”铃鹿顿了一下,因为她的视线飘过老虎凳边放刑具用的铁架,上面又多了几件奇怪的玩意儿,铃鹿只觉得浑身无力,虽然她贵为大妖身格强韧,不至于熬不住人类的大刑,但是这诸多防不胜防的折磨终究让她有些心力交瘁,“我不想听你说话了,你还要做些什么龌龊的事,尽管做吧。”

田村发出一声嗤笑的鼻音,此刻的铃鹿倒也像是个闹脾气的天真小姑娘,田村又想起小松所说铃鹿是喜欢她的,田村倒也并不是迟钝,只是,人世间有太多的阻碍,让彼此无法打破不同种族之间的心理隔阂。

“好吧。”

田村的指尖划过铁架上罗列的刑具,铃鹿不愿去看田村到底挑选了怎样的刑具,双眼中只有不甘和迷茫,等到她回过神来时,田村已经一手拿着铁尺,一手拿着竹条,站在自己的脚边。

“呼——啪!”

“呃!”

又是疼痛类型的刑罚吗?也罢,抽脚心,总比挠脚心舒服。

铃鹿还能在熬受刑罚时这样想想聊以自慰,作为大妖她的脚心可能会很怕痒,但还不至于连几下责打的熬不了.......落在她足弓软肉上的始终是田村右手的铁尺,被打磨过的尺边在田村精巧的力道之下不至于划破铃鹿柔软的肌肤,而沉重的尺身即便只携带了微小的力道,也足以产生一股深入铃鹿足骨的震痛。

十下开外,铃鹿不得不承认自己很讨厌被抽打脚心的感觉。

每次田村都是只将铁尺悬在铃鹿足尖往上二十公分的位置,然后划着弧线,借着尺子自身的重量拍在铃鹿皮肉上,足肉的疼痛姑且可以靠意志力忍受,但冲击到足骨上的力道慢慢累积之下,铃鹿的筋骨酥酥麻麻的疼,脚掌难以蜷缩,脚趾头在责打之下不时抽动。

“呼啪!呼啪!呼——啪!”

“咕呃!——嘶!呼呃.......你为什么——呃哬!这么喜欢对付我的脚.......”

这种问题没有用刑的时候铃鹿绝对是开不了口问的,而酷刑带来的疼痛某种程度上像烈酒一样挑逗着铃鹿那股对抗的神经,即便如此这问题问出口之后,铃鹿的俏脸后知后觉染上了醉酒般的红晕,刚刚还因为骨头酥软而不太能动的脚趾现在竟又有力气蜷缩了,像是在阻止田村听到她这个羞人的问题之后更加关注自己的双脚。

“.......?”田村暂时停下了手,明明是她对着自己的脚底板又是瘙痒又是责打,到头来听了这个问题,田村却好像没意识到一样惊讶,“你真的很想知道理由吗?”

“.......也没有那么想,你接着打吧。”

这会儿比起听到回答,铃鹿倒宁可田村打她了,张开脚趾和脚心,开摆了一样让足弓正对着田村。

“怎么说呢,喜欢就是喜欢,没别的什么理由吧。”

“喜欢......”

铃鹿还想要揣摩这个词用在这里是个什么意思,是喜欢虐待自己双脚的感觉,还是她就是喜欢脚的变态,不过田村已经开始自顾自说起来了。

“我想想,一开始是和你战斗时注意到你经常光着双脚,可能是觉得有点好奇吧,所以就——越来越关注了?所以抓住你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要从你的双脚开始封印你的能力,后来也是小松先说起用刑的事,我就顺水推舟觉得对付你的双脚一定很有意思,等到发现你的脚很怕痒,拷问自然就围绕你的脚.......”

“好了好了够了,怎么能这么恶心。”铃鹿现在只觉得双脚不太自然,但是被绑在老虎登上,她也不可能藏起自己的双脚。腹诽了两句之后,她也只能逞强着摇晃两下脚趾,示意田村继续。但是田村的责打半天也没有来,铃鹿忍不住看了一眼,只见田村将竹条换到右手,掂了掂,然后看向铃鹿。

“以防万一我问一句,虽然刚才说了这么多,但最终原因还是因为你的脚丫比较敏感,比其他地方适合用刑,你也清楚你是大妖,我不针对弱点,你永远不会展现出软弱的一面。所以我最后问你一次,铃鹿御前,你真的不打算,向我投诚?”

“事到如今......我早就说了不可能的。”

“即便我答应你保护你和你的那些小妖怪,你也不打算投诚?”

“不打算。”

“即便我可以做主让人类永不骚扰伊势山,你也——”

“不打算。”

“即便.......”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让步,田村的态度似乎也变得谨小慎微了起来,微张的嘴巴犹犹豫豫了几次,最终还是咬住后槽牙,说出了小松一直想让她直白说出的话。

“即便我说我.......喜欢你,你也不打算和我一起吗?”

“不打算。”

田村本想着这么说铃鹿的态度能缓和一点,但实际上铃鹿拒绝的话语一样的清冷,田村有点愕然地看向铃鹿,结果却发现铃鹿的眼神里甚至有点轻蔑,田村突然发觉自己有点自取其辱了,毕竟——她都折磨这个自己也不知道是春心萌动还是真心喜欢的大妖很久了,正如铃鹿所说,事到如今,再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晚了。

“如果我不是在朝为官.......”

田村攥紧了竹条。

“铃鹿,那就,继续吧,希望你的脚心能有你的嘴一半硬。”

竹条抽打下的一瞬间,钻心的刺痛从铃鹿最薄弱的脚心一直涌向大脑,铃鹿再也忍受不住,失声痛叫起来。

铃鹿已经忘了第一次和她战斗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之下了。

最开始的她还不会随意对她说些刻意而恶心的话,却也很少对她展现过多的恶意,只是一味地挥动长刀,带着纯粹的杀意,也许那是铃鹿战斗的最舒服的一段时期,她不需要考虑这么多,不需要在意伊势山的存亡,不需要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妖怪们的性命,当然更不需要在乎田村对自己的态度。那时的她,恐怕只觉得自己会在哪一次战斗中痛痛快快地死在这个女人手里,根本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捆缚在刑架上,在人类的酷刑之下,惨叫流泪几乎崩溃。

也许这一切就应该在最开始的时候结束。她想。

在那宿命般的初次战斗时,如果她可以让自己的箭矢再准确三分,或是她的刀舍得再向自己的心脏深处,再用力砍下几厘。

她的眼前恍惚再度出现了骚速剑凄烈的刀光,划过冷冽的弧线,直直地,落在自己的胸口上,在刹那的杀意之后,撕裂她的身体。然后事实是很快那刀光便变成了现实中的钢尺,落在她的脚心上,强烈的钝痛反而是撕裂了她的幻想,带她回到冰冷的现实之中。

“你在想什么呢?”

铃鹿总感觉这个问题,田村并不是第一次问她。

但她也许是第一次没有回答。

田村也没有给她留下回答的时间。

硬质的毛刷再度落在她的脚心上,曾经她在没有被刷脚心时体会过被这个刷子刷脚心的滋味,那种刺麻掺着强烈瘙痒的滋味本身就叫人难以忍受。而如今她的脚心被毫不留情的铁尺敲肿,又被掺了油的清水反复冲洗,只是刷毛刚刚接触到脚心便是让人反射性想要躲避的瘙痒,更别说刷子开始以不快不慢的频率上下扫动红肿的足心肉,而铃鹿的脚趾早就被下了咒文的强韧麻绳死死勒住,动弹不得,只能展开被打肿后显得更加光滑的皮肉,如同两只乖巧的猫儿任凭刷子的“抚摸”。

红彤彤的微微隆起的足心看起来分外可怜,肿起的足弓被消去了些许的性感,让原本骨感的美足增添了一些诱人怜惜的肉感,一如现在被酷刑折磨地楚楚可怜的铃鹿。

她应当很坚强的,莫说是这些许的刑罚,哪怕是被斩断手足,千刀万剐,她都不至于表现得如此脆弱,或者说,若是换其他人类,她到死都会诅咒面对着她的残暴施刑者。

绝不是因为刑罚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过于残酷,也不是因为拷问者是征夷大将军、武神。

而是因为她叫坂上田村麻吕。

铃鹿又开始陷入恍惚,她的心理防线早已千疮百孔,忍耐力也因此到达了极限,田村居然又开始抽打她的脚心,想要让她别那么快的昏厥,但是,身体已经陷入了保护机制,口中似乎一味地呼喊着“痛啊、痒啊”的带着求饶意味的词汇,眼前钢尺的寒光却又变成了骚速的刀光。接着,在刀光落下的那一刻,似乎有一双略显粗糙的手,轻柔的抚上她的面颊。

“铃鹿.......”

对了,那时候,她的大弓慢了一瞬,那乘隙而入的刀锋,最后如何了?

“铃鹿。”

是的,那时候,确实是她,让这无聊的宿敌关系延续下去的。

“铃鹿御前。”那是她用那没有感情的表情,对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希望你我不要再手下留情。”

到底是谁先手下留情的呢?

.......

“铃鹿!”

面无表情的脸和眼前这略显急躁的脸缓缓重合,现在铃鹿才慢慢看清楚,这家伙虽然越来越幼稚越来越烦人越来越不可理喻,甚至越来越残忍,但是,她和那个最开始和自己以命相搏的田村,似乎又没有什么改变。似乎从最开始,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早就掺杂了一些多余的东西。

“田村。”

铃鹿都快听不到自己哭叫的沙哑的声音了,也不知道这声呼唤,田村到底有没有听见。

“咳......呵,你要是现在就这么轻松的晕过去了,我可就没法交差了。”

这家伙还在说这种话。

如果此时的铃鹿还能动弹,如果那该死的麻绳没有捆住自己的脚趾,她一定要狠狠踹在这家伙脸上。

不,其实不会。

她其实想要质问这个残酷的混蛋。

“田村。”

从最开始,她就想这样质问,而现在,这家伙不要脸地说出喜欢自己这种话,她更应该质问了。

“田村,明明是你先让我不要手下留情的,为什么.......”

“啊?欸?!”

胸口中满是郁结的怨愤,妖力似乎都在身体里左冲右突,她早该这样问了,哪怕她是妖怪,她本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你宁可诱骗我也不愿意就这样杀了我,为什么要活捉我,为什么要让我受这种罪。”

“这.......”

铃鹿的白色长发杂乱地散落,但那掩藏在长发之下的独属于妖怪的黑色眼瞳,闪着无法质疑的威慑,和无法烧尽的怨愤。

“为什么不像一开始说的那样,既然用了拙劣的欺骗,就更应该全力将我杀死。”

“为什么?”

铃鹿的语气平静地如同古井之水,但,田村第一次觉得有点害怕,或者是比害怕还要脆弱的心情——也许是心虚?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只是你现在有利用价值而已,铃鹿,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我也只能看到你的利用价值,就这么简单。”田村背过身去,很明显地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从刑具架上取下一节更粗糙的麻绳,往铃鹿因为被绳索拘束而只只展开如蒲扇一样的脚趾头缝里塞,“你还能说这么多话,看来是刑码还不够重,来感受一下这个怎么样,没有多少姑娘能忍受麻绳磨脚趾缝的滋味的。”

田村倒是真的开始前后拉扯绳索,打磨起铃鹿因为长时间强行掰开而发白的脚趾缝来,脚趾缝被上了油的软肉被如此打磨,自然是又疼又痒,铃鹿也是难受地咳嗽了两声,但是田村的手法明显乱了很多,下手也失去了些许分寸,脚趾缝里只剩下了粗糙的刺痛,感受不到痒感,这刑罚根本就失去了威力,铃鹿也早已失去了耐心,或者说因为过于冷静,所以痛苦也消减了不少。

“我答应你了。”

“欸???”

这下田村更有些方寸大乱了,手中的麻绳没有放开,就这样回头愣愣看着铃鹿,脸上多少有点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的味道。

“我,向你屈服,所以快点放开我的脚。”

铃鹿脸上可没有屈服的意味,只是愠怒和清冷,再加上还有些许的泪痕,杂糅出一种田村不容置疑的压力。

“你没有听明白吗?田村。”铃鹿轻叹一声,微微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点点掉落的水珠,语气逐渐软了下来,“我铃鹿御前,决定向你屈服,田村,既然你不愿意守信,那我就永远跟着你,我要看着你,直到你真的无法对我手下留情那一天。”

........

“你这样说,我又有什么办法拒绝呢。”

田村眼巴巴看着铃鹿被迫张开的脚趾,还有那趾缝间突兀的麻绳,很久很久,她苦笑出声,铃鹿却也不再催促她解开绳索,两人就这样互相避开对方的视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从那之后,大抵是过去了很久。

不知道这漫长的时间里两人的关系到底有没有改变,但是朝中的人们似乎是慢慢习惯了田村出入朝廷还要随身带着一个看上去颇有些可疑的女子,一开始是有些流言蜚语,比如说这是田村从战场上新捡到的侍女,也有说这是田村买来的妓女,还有人猜测这就是那个被田村带去处理的大妖铃鹿御前,只不过天皇当时是亲自来证明过铃鹿御前已经被处理,所以这个流言也只是偶尔被提起讨论过。

“你还真不打算编个理由解释一下我的身份啊。”

“你不是已经习惯他们好奇打量你的眼神吗?而且我本来和他们不怎么打交道,没有必要向他们解释你是谁。”

田村惬意地窝在战马上,刚刚经历战斗的她身上全是血污,但她很少有精力去打理,这时候恨不得就在马上睡着。铃鹿虽然和她相处日久,但对她这邋遢的样子很是无奈,看田村好像真的要睡着,她也知趣不再向田村搭话,但是田村却睡眠惺忪地凑近铃鹿,用脚尖轻碰铃鹿的脚心。

“喂喂,铃鹿,你说哪天我们干脆一起逃到伊势山好了,自从你跟着我之后,我是越来越懒得在外面征战了。”

“.......我好不容易才习惯人类世界的生活方式,不要随便叫我回去啊,更何况,作为大将军的你最不应该说这种话吧。”

铃鹿知道这家伙说这些话根本就是想要挑逗她没话找话,一个上了战场就会立刻变得冷血无情的人,怎么可能说逃离就逃离。

“对了,不准再碰我的脚。”

“有什么不好,反正征战也许马上就要结束了,朝廷里烦人的事太多了,不如山里更清静。”

田村说着,接着用脚尖在铃鹿的脚心窝里蹭了蹭,铃鹿虽然在人类社会生存日久,但就是喜欢赤足这点没有改掉过。铃鹿只是说自己已经习惯了,反正只要有妖力,无论怎样都不会弄脏。田村内心奇怪的独占欲是不太想让铃鹿随便露脚丫的,但是她也拗不过铃鹿的想法。倒是后来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密之后,田村就经常在外面玩闹一下铃鹿的脚丫,铃鹿不穿鞋袜反倒是给田村这咸猪手的亵玩行为提供了方便。

“随你便吧,反正你就算是要回伊势山,我也跟你一起去。——还有,不要,再碰我的脚!”

铃鹿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旋转着纤细而有力腰身,提起一只白生生的娇足悍然踢向田村的腰窝,田村根本没有躲闪的意思,被提的身子先前躬起,居然还很享受一样笑出了声。

“哈哈哈——我喜欢你的脚嘛,有点忍不住。”

说完又被铃鹿一脚踹在脸上,不过这一次田村没有硬吃这一脚,而是轻轻松松抓住了铃鹿的脚腕,看到铃鹿脚心上依旧画着的复杂的金色咒文,轻轻地顺着咒文的纹路在足心肉上划了几下,铃鹿娇躯轻颤,拧身收回脚丫,田村嘿嘿笑了两声,扶着铃鹿走下马,日光落下山头,铃鹿总有着在街头漫步看日落的习惯,两人干脆就这样牵着马慢悠悠往田村府上的方向散步。

“你脚心上那个......还不算去掉吗?很容易被人看到呢。”

“为什么要去掉,去掉之后,你对我就彻底没有禁锢了,说不定我哪天就逃跑了,或者干脆随便把你暗杀了。”

“我相信你不会。”田村一脸轻松。

“我自己都不太信我自己。”

铃鹿说着,偶然低头瞥向自己的双足,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足心,但是想到那道咒文,她莫名脸上有点烧。

“而且那时候你说过你喜欢这个.......”

“什么?”

“没什么。”

铃鹿轻咳了两声,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自己的脚丫和咒文的事,脚步也加快了不少,田村好整以暇地看着铃鹿的背影,夕阳之下,铃鹿素色的衣装被染上了和长裤一样的赤色,那双娇足便在长裤的遮盖下伴随着轻快的脚步,显露出皎白美好的颜色,随着每次脚步交错,那足心的纹路若隐若现,似乎还闪烁着金色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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