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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恋*万花的恋爱、精液、NTR、隐奸轻喜剧,6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5870 ℃

这种被两种最污秽的液体,从身体内部,被彻底侵占、被填满的沉重与堕落感,混合着此刻从淫纹中传来的、被放大了千百倍的快感,以及仅仅一墙之隔外,那个正在为了她而努力挥洒汗水的、她名义上的爱人所带来的、极致的背德感,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持续性的强烈刺激。

她感到自己几乎要被这三重巨浪给彻底淹没,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她只能死死地用指甲掐住自己的手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明,以免自己在这厨房里,当场失态地高潮喷水。

而在庭院的另一头,正拿着竹制扫帚,一丝不苟地清扫着落叶的茉子,动作也猛地一僵。

她没有像芳乃那样感受到来自子宫的直接冲击。那股通过淫纹传递过来的能量,选择了一条更为刁钻、更为淫邪的路径。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瘙痒,同时在她那敏感的腋下和脚心处爆发出来。

“嗯…”

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鼻音,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手中的扫帚也险些脱手。她赶紧用空着的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

淫纹的改造,早已将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具最顶级的、只为快感而生的便器。如今,别说是性器官,就连平时根本不会产生任何感觉的腋下、脚心、甚至是耳后,只要被轻轻触碰,或是被淫纹的能量流过,都能引发一阵阵剧烈的、如同被电流穿过的强烈快感。

她咬着下唇,强迫自己继续扫地,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和后庭,都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她那同样被灌满了精尿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沉重,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那些污秽的液体在自己的肠道和子宫里“咕咚咕咚”地晃荡。

午后的阳光,带着几分懒洋洋的暖意,从廊檐的缝隙间洒落,在被岁月磨得光滑的木地板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夏日特有的、知了不知疲倦的鸣叫声,以及庭院中花草被晒出的、略带干涩的香气。

四人围坐在那张低矮的、漆面已经有些斑驳的木桌前,构成了一幅外人看来无比温馨和谐的家庭画卷。

将臣一边大口地往嘴里扒着混着菜肴的米饭,一边眉飞色舞地、兴奋地讲述着自己上午晨练时领悟到的新诀窍。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毫无阴霾的、属于少年的纯粹幸福。芳乃跪坐在他的对面,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娴静的微笑,适时地为他添上一碗饭,或是用公筷为他夹去一小碟酱菜。而茉子则沉默地坐在芳乃身边,低着头,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那份,仿佛一个天生不善言辞的、内向的妹妹。

丛雨则紧挨着将臣坐着。她已经不再是那副虚无缥缈的灵体模样,而是凝结成了拥有实体、拥有温度的肉身。她穿着那身熟悉的、清凉单薄的神刀服,两条白嫩的小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分地晃悠着。因为体内那根被当作“镇物”的“玉刃”的存在,她无法像正常人那样安稳地跪坐,只能将臀部稍微侧向一边,用一种略显怪异的姿势支撑着身体。

她时不时地,就会因为体内那根“玉刃”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子宫口进行着持续不断的研磨,而控制不住地、悄悄地调整一下坐姿。每一次调整,都像是为了让那根硬物,能更精准地、更深入地,刺激到她身体最深处那块最敏感的、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软肉。而她脸上,却依旧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叽叽喳喳地,对将臣碗里的菜肴评头论足。

“主人,这个笋不好吃,太老了!你应该多吃点那个,那个芳乃做的玉子烧,对,就是那个!”

没有人能看到,在这片其乐融融的表象之下,一场怎样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淫靡游戏,正在暗中上演。

那三位在他眼中,如同需要被小心呵护的珍宝般、纯洁美好的少女,她们面前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还带着几道裂纹的粗陶茶杯里,盛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清香解渴的麦茶。

那是一种呈现出半透明乳白色的、质地略显粘稠的、在午后的阳光下甚至会泛起一丝丝诡异油光的液体。那液体,是她们昨晚从体内排出,然后在那口象征着她们堕落子宫的黑色大缸里,混合、储存、发酵了一整晚的“特供圣液”。一股淡淡的、却又无比复杂的、混杂了穗织镇所有男人体味的腥臊之气,正从那三个茶杯中,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融入了这片夏日的空气之中。

芳乃端起茶杯,用一种仿佛在进行茶道表演般、无可挑剔的优雅姿态,将杯沿送到了自己那水润的、泛着自然红晕的唇边。她轻轻地、小口地抿了一口。

那温热的、带着强烈咸涩与微苦,同时又混杂着浓烈骚味的液体,如同最滋补的琼浆,顺滑地滑入她的喉咙。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那双蓝水晶般的眼眸中,依旧是那副温柔娴静、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母性光辉。

但在桌子底下,那张宽大的、足以遮掩一切罪恶的矮桌之下,她那只穿着单薄白色布袜的脚,悄无声息地,从和服的下摆伸出,探到了身旁茉子的腿间。

脚趾,隔着茉子那身深蓝色忍者服的裤料,向上滑动,在那无比敏感、几乎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大腿内侧,来回地、若有若无地,画着圈,摩擦着。

茉子的身体,如同被看不见的电流瞬间击中,猛地一震。

她握着筷子的手,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那双原本应该夹着一块玉子烧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

那股熟悉的、由淫纹引发的、混合了极致酥麻与难耐瘙痒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再次蛮横地、不讲道理地,冲刷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端着茶杯的另一只手,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让她失神的刺激,而控制不住地剧烈一抖。

“哗啦…”

一小滩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从杯中溅出,洒在了她光洁的手背上,然后缓缓地、淫靡地,向她的手腕流去,在她的皮肤上,拉出几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白色的丝线。

她的脸颊,“腾”地一下,瞬间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

但她依旧强作镇定地,将杯中剩余的“圣液”一饮而尽。伸出自己那粉嫩的、小巧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将自己手背上那几滴尚有余温的精液,连同那些淫靡的丝线,一滴不剩地,全部舔舐进了自己的嘴里。

“茉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放下碗筷,脸上带着那种兄长对妹妹的、宠溺而又无奈的笑容,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洗得干干净净、还带着阳光味道的棉布手帕,想要为她擦拭那根本不存在的“污渍”。

“不…不用…我…我自己来就好…”茉子红着脸,如同受惊的小鹿般,一把抢过将臣手中的手帕,胡乱地在自己的手背上擦了擦。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精尿灌得满满当当的肠道和子宫,都因为这剧烈的心跳而跟着一起,沉重地、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身体里剧烈地震颤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这过度的兴奋,而当着将臣的面,彻底失禁。

今晚是烟火大会,将臣早早地就准备完毕,站在街道上等着同伴们。

而那三位让他望眼欲穿的少女,此刻正在她们的房间里,进行特殊准备。

芳乃拿起的是一袭淡雅的、以月白色为底,用深浅不一的紫色丝线绣着鸢尾花的浴衣。那浴衣的面料是上好的绸缎,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将浴衣缓缓展开,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是在展开一幅珍贵的画卷。然而,就在她将浴衣披上肩头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这件浴衣,看似洁净无瑕,实则早已在那个装满了“圣液”的大缸里,浸泡了整整一个下午。每一根丝线,都吸饱了那由数十名男人的精尿混合而成的、粘稠腥臊的液体。此刻,那湿冷而又滑腻的触感,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紧紧地贴合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当她系上腰带时,湿透的布料便更加紧密地包裹住她的身体,将她那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一股浓烈的、只有她自己才能闻到的淫靡气味,从浴衣的每一个褶皱中散发出来,钻入她的鼻腔,刺激着她那早已被淫纹改造得异常敏感的神经。

茉子选择的是一身以鸦羽般的黑色为底,用血红色的丝线绣着大片盛开的彼岸花的浴衣。那强烈的色彩对比,将她本就冷艳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危险而又充满诱惑。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件同样湿透了的浴衣穿在身上。冰凉滑腻的布料贴上皮肤的瞬间,她满足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她甚至故意没有穿内衣,让那吸饱了“圣液”的绸缎,直接与她那敏感的乳尖和阴户进行最亲密的接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那湿冷的刺激下,正迅速地变硬、挺立,而下身的穴口,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那片区域的布料浸染得颜色更深。

而丛雨,则是一身嫩黄色的、印满了形态各异的可爱金鱼图案的浴衣。这件浴衣将她衬托得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邻家小妹,天真而又烂漫。她像穿上新衣服的小孩子一样,兴奋地在房间里转了个圈。随着她的动作,那湿漉漉的浴衣下摆甩动起来,几滴黄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从裙角滴落,在榻榻米上留下了几个小小的、暧昧的污点。

在丛雨的灵力加持下,这些特制浴衣上那令人作呕的气味,被一层无形的结界牢牢地锁住,不会向外飘散一丝一毫。

随后,便是要穿木屐了。

芳乃率先行动。她从床下,拖出了一个不起眼的、上了锁的木箱。打开箱子,一股浓烈到几乎令人作呕的、混合了精液与尿液的腥臊恶臭,扑面而来。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只巨大的、如同腌菜坛子般的陶瓷罐。

她将手伸进那粘稠、温热的液体中,毫不在意地搅动了几下,然后,从中捞出了一团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般、呈现出半凝固状态的、黄白相间的粘稠膏状物。

“今天的‘鞋底’,似乎发酵得格外好呢。”她轻笑着,用纤长的手指,将这团散发着恶臭的“精糕”,仔仔细细地、均匀地,涂抹在了自己那双木屐的内底上,直到将整个脚掌会接触到的地方,都覆盖上厚厚的一层。

茉子和丛雨也有样学样。她们将那污秽的“精糕”涂满自己的木屐,甚至还调皮地,用那沾满了精糕的手指,在对方的脸上,轻轻地画上了一道。

然后,她们将自己那白嫩的、小巧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玉足,毫不犹豫地,踩进了那片粘稠、湿滑、温热的泥沼之中。

“噗嗤…咕叽…”

当她们的整个脚掌,都深深地陷入那由无数男人的精尿混合物组成的“鞋底”之中时,发出了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不堪的声响。那种脚趾缝被粘稠的膏状物填满,脚心被温热湿滑的触感包裹的感觉,让她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夹杂着轻微痛楚的呻吟。

每走一步,她们的脚掌都会在那粘腻的“精糕”中滑动、挤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仿佛正赤脚踩在刚刚下过雨的、最泥泞的田埂里。而她们的身体,也因为这持续不断的、从脚底传来的、充满了凌辱意味的刺激,而始终保持在一种微弱的、却又永不停歇的兴奋状态之中。

通往山顶祭典会场的石阶小路上,挂起了一排排绘着不同家族纹章的红色灯笼。昏黄而又温暖的光,将石阶和两旁的树影照得影影绰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节庆特有的、混合了烤鱿鱼的焦香、棉花糖的甜腻以及人们身上汗水与香粉的复杂气味。

将臣,就像一个第一次被允许进入糖果店的孩子,他紧紧地拉着丛雨那小小的、温热的手,生怕她在这拥挤的人潮中走散。他的另一只手,则像个不知疲倦的指挥棒,一会儿指向那边挂满了各式鬼怪面具的摊位,一会儿又被不远处,一个老人用麦芽糖吹制出各种小动物的精湛手艺所吸引。他的快乐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具有感染力,以至于周围拥挤的人群,似乎都无法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而芳乃和茉子,则如同两位称职的、温柔的守护者,不紧不慢地、保持着几步的距离,跟在他们身后。

然而,她们每走出一步,那穿着精美木屐的脚掌,都会在由精尿混合物制成的、粘稠湿滑的“鞋底”中,深深地陷入、挤压、滑动。那种脚趾缝被粘稠的膏状物填满,整个脚掌都被一种温热、滑腻、如同踩在腐肉上的触感所包裹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们,她们早已不是什么圣洁的巫女和高傲的忍者,而是早已堕落为、连脚底都要用男人最污秽的排泄物来取悦的、无可救药的母狗。

这持续不断的、从身体最末端传来的刺激,让她们的小腹深处,那早已与血肉融为一体的淫纹,始终保持在一种被微弱电流持续刺激的、兴奋的状态。一股股细微却永不停歇的快感,如同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她们的子宫、在她们的肠道、在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之下,疯狂地、不间断地,啃噬、攀爬。

就在他们路过一个卖着章鱼小丸子的摊位时,当将臣正在为到底该买什么口味的章鱼小丸子而犹豫不决时,那摊主悄无声息地,从摊位底下,摸出了一个不起眼的、装着深褐色酱汁的小瓶子。他以一种快得让人无法察觉的手法,拧开瓶盖,将那瓶中粘稠的、散发着淡淡腥气的“特制酱油”,分别滴了几滴,在三份刚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章鱼小丸子上。

将臣毫无察觉地,将那三份“加了料”的章鱼小丸子,递给了三位少女。

芳乃,用她那一贯的优雅仪态,接过了属于她的那份。她用一根尖锐的竹签,轻轻地、准确地,叉起了一个还在微微颤动的小丸子,送到了自己那水润的、如同樱花花瓣般的红唇边。

她轻轻地吹了吹气,然后,将那滚烫的、外皮酥脆、内里却柔软滚烫的小丸子,整个送入了口中。

在牙齿咬破那层薄薄的、焦香的外壳的瞬间,一股滚烫的、鲜美的汁水,混合着章鱼特有的、充满嚼劲的口感,以及面糊那单纯的、带着微甜的香气,瞬间在她的口腔中爆发开来。

然而,紧随其后的,是一股她无比熟悉的属于雄性的、浓烈的精腥气。

那几滴早已渗透进小丸子内部的、由摊主那充满了汗水与欲望的、刚刚才在摊位底下自渎过的肉棒中射出的、最新鲜的精液,此刻,在她的口腔中,被她的唾液、被食物的温度,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这种在自己深爱着的、毫不知情的男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将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混合在食物里的精液,当作战利品般,细细地、品尝、咀嚼、吞咽的、极致的背德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垮了她用理智和羞耻心筑起的所有防线。她的双腿,在一瞬间,软得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敏感又瘙痒的小穴一下子泄出了一股淫水,顺着少女的玉腿滴落到脚上,将脚底木屐上的“精糕”浸润的更加淫靡。

而接下来,就在将臣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不远处一个街头艺人,那惊险刺激的、口中喷出熊熊火焰的表演所吸引时,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从拥挤的人群中,精准而又凶狠地,抓住了茉子的手腕。

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进了旁边一条狭窄、黑暗、堆满了杂物的巷子里。

巷子里,浓烈的尿骚味和腐烂的垃圾味,扑面而来。三个早已在此等候的、同样是镇子里的男人,一把将她按在了冰冷而又肮脏的墙壁上。

“小骚货,总算逮到你了,让我们兄弟仨等得好苦啊。”

“快点,别他妈废话了,那个傻小子马上就要发现她不见了,我们速战速决!”

男人狠狠地掀起了她那身精美的、绘着彼岸花的浴衣下摆,露出了她那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白得晃眼的、没有穿任何内裤的光洁下半身。而另一个男人,则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掏出了他那根因为长时间的等待与兴奋,而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狰狞的、散发着浓烈腥臭味的肉棒。

“他妈的真是个骚货,衣服里面全是精臭味和尿骚味,还没插呢下面就湿成这样。”

不需要任何前戏。事实上,茉子早就被浴衣所散发出的强烈精液气味和脚底木屐上“精糕”的粘腻触感刺激到彻底发情。紧缩的子宫持续向大脑发出“想要被灌满”的信号,滴滴答答的阴户更是将少女的淫态展现的淋漓尽致。男人们见此情形大喜过望,两人合力将茉子抬起,直接将自己的大杀器对准了茉子已是一片泥泞的小穴和菊穴,用一种充满了报复性的、惩罚般的力道,狠狠地、一下到底地,捅了进去!

“呃啊…!”

被双穴齐开的茉子瞬间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住的、如同小兽临死前的悲鸣。但紧随其后的,却是被瞬间填满的、被强行撑开的、霸道的、无可抗拒的强烈快感。

“茉子?茉子?你在哪里?别乱跑啊!”

就在此时,巷子口的方向,清晰地传来了将臣那充满了疑惑与焦急的呼喊声。

这声音,对于此刻的茉子来说,如同最猛烈的、最致命的催情药。它瞬间点燃了她身体里所有关于背德、关于凌辱、关于堕落的引线。她的浑身,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一颤。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不让自己因为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而她此刻进入了她身体的男人,也因为将臣的这声呼喊,而变得更加的兴奋、更加的疯狂。两人抓着茉子那柔软的腰肢,以将少女彻底占为己有的强烈气势开始了如同打桩机般的、疯狂的、不计后果的抽插。

“妈的…听到了吗?你那个傻男人在叫你呢…老子现在…就在你男人听得到的地方…把你这骚货…操到喷水…操到失禁!”

男人们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子宫和肠道都从体内顶出来一般,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子宫颈上,带起大股大股的、混合了淫水和前列腺液的、肮脏的白色泡沫。而另一个男人,则粗暴地扯开了她浴衣的领口,将自己那同样勃起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对在月光下,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的、坚挺的乳房之间,开始疯狂地、旁若无人地,上下撸动。

“噗嗤…咕啾…噗嗤…”

“啪嗒…啪嗒…”

粘腻的、水声四溅的肉体撞击声,和那滚烫的精液,拍打在她胸前肌肤上的声音,在这条狭窄而又肮脏的巷子里,谱写出了一曲最堕落、最淫靡的乐章。

仅仅十几秒钟后,伴随着三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野兽般的低吼,两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臭味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射入了茉子那被操干得一片泥泞的子宫和肠道深处。而另一股,则尽数喷洒在了她的胸前、她的脸颊、她的头发上,顺着她肌肤的纹理,缓缓地、淫靡地,向下流淌。

三个男人射完之后,连裤子都来不及提好,就立刻抽身,消失在了巷子另一头的黑暗之中。

只留下茉子一个人,双腿发软地,靠着那冰冷而又肮脏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她的体内,被灌满了属于陌生男人的、滚烫的精液,还在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痉挛、收缩。

将臣,则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被控制住自己高潮反应的丛雨缠住。

不然可就麻烦了……

当他们四人,如同逆流而上的鱼,终于从那拥挤又喧嚣的人潮中挣脱出来,来到山顶那片可以俯瞰整个穗织镇灯火的草地时,夜空,仿佛收到了一个无声的指令。

“咻——轰隆隆——!”

第一朵烟花,拖着一道尖锐的、撕裂夜幕的金色尾迹,呼啸着升上高空。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延迟的、足以让整个山顶都为之震颤的巨大轰鸣,猛然炸开。

一瞬间,深蓝色的天鹅绒幕布上,绽放出了一朵由无数金色光点组成的、绚烂的巨型菊花。那光芒是如此的耀眼,以至于将臣甚至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哇——!好美啊!”

四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并排坐在早已铺好的、还带着青草香气的草席上,共同欣赏着这转瞬即逝的、盛大的美景。

就在此时。

就在第二朵、第三朵烟花,以更加密集的频率,更加巨大的声势,接连不断地在空中炸开,那沉闷的、如同战鼓般的轰鸣,通过大地,一下又一下地、沉重地,传递到他们身体里的瞬间。

丛雨的身体,毫无任何征兆地,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猛然向后一仰,剧烈地一颤。

那根深埋在她身体最深处、早已与她的血肉和淫纹融为一体的“玉刃”,仿佛被那烟花的巨大轰鸣声,激活了某种隐藏的、最原始、最狂暴的模式。它不再是之前那种温柔的、挑逗般的研磨,而是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频率,在她的子宫里,剧烈地、疯狂地,如同一个失控的、高速旋转的电钻般,震动、旋转、冲撞、顶弄起来!

“啊…啊不…不…停…停下…”

丛雨的脸,在一瞬间,血色尽失,变得如同死人般惨白。她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剩下眼白。一串口水,从她那无意识张开的、再也无法合拢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拉出晶莹的丝线。

一股股强大到、霸道到、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纯粹的、暴力的快感洪流,从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玉刃”与淫纹的连接处,如同核爆般,猛然爆发出来!然后,通过那早已建立好的、邪恶的共享网络,如同最高压的、灼热的电流,疯狂地、毫无保留地,涌入了芳乃和茉子的身体之中!

“呃啊啊啊啊——!”

芳乃再也无法维持她那清冷又端庄的伪装。她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美丽的脸,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如同酷刑般的极致快感,而扭曲成了一个狰狞的、陌生的形状。她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草席,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折断,深深地抠进了泥土里。她的身体,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的活鱼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弧度。

紧接着,伴随着一声绝望的、不似人声的尖叫,一道滚烫的、带着浓烈骚味的黄色水箭,从她的浴衣下摆,如同消防水龙头般,猛然喷射而出!那水流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清晰的、在烟花的火光下闪闪发亮的抛物线,然后重重地、尽数地,浇灌在了她身下的草席之上,瞬间就将那片区域,洇湿了一大片,并且在微凉的夜风中,蒸腾起一股夹杂着尿骚与草腥气的、白色的热气。

茉子的情况,甚至比芳乃还要凄惨。

她那本就因为刚刚被凌辱而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双重的快感冲击。她那刚刚才被两个陌生男人灌满了滚烫精液的子宫,和那被虐待了一路、早已松弛不堪的后庭,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收缩。将那些属于其他男人的、污秽的、粘稠的液体,和她自己身体因为高潮而疯狂分泌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再也无法合拢的穴口,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向外喷涌。

很快,她身下的草席,也被一片由黄白相间的、粘稠的、散发着剧烈腥臊恶臭的污秽液体,所彻底浸透。

将臣被身边三位少女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异状,吓得魂飞魄散。

“芳乃?!茉子?!丛雨?!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关切地、焦急地问道,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在夜色和烟火的掩护下,并不明显的、从她们三人身下,正不断蔓延开来的、深色的、可疑的水渍,以及那混杂在浓烈的火药味中、愈发浓烈的、只有他闻不到的、淫靡的腥臊气味。

就在他伸出手,想要去扶起那正躺在地上,身体还在剧烈抽搐的芳乃的时候,一旁的丛雨,突然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发了疯的小野猫一样,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主…主人…烟花…太好看了…我…我好兴奋…我…”

她用一种带着浓重哭腔的、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的、几乎不成句的声音,胡言乱语地说道。然后,不等将臣反应过来,她就猛地仰起她那张早已被泪水、汗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却又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泛着一层病态潮红的、无比诱人的小脸,用她那同样在剧烈颤抖的、冰凉的、柔软的嘴唇,不容分说地,堵住了将臣的嘴。

这湿漉漉的、带着咸味的吻。

而就在将臣被丛雨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的举动,夺去了所有注意力的时候,那刚刚才经历了一波如同死亡般高潮的芳乃,又被新一轮的、虽然有所减弱、却依旧猛烈无比的快感余波,所再次席卷。她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将臣的另一边。然后,就在丛雨因为缺氧而被迫离开的瞬间,她用同样的方式,用她那张同样被高潮折磨得一片狼藉的、美丽的脸,吻住了他。

夜空中,烟花一朵接着一朵,持续地绽放、凋零。盛大的轰鸣声与绚烂的光影交替上演。

将臣彻底懵了,他怀里还残留着芳乃和丛雨的体温与气息,嘴唇上是少女们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湿热的触感。他看着瘫软在自己身边的三个少女,她们的呼吸急促而又滚烫,脸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你们…到底…”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是茉子。

那双总是带着一丝倔强与冷漠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瞳孔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放大,空洞地倒映着夜空中炸开的、一团又一团的彩色火光。混合着汗水与泪水,显得狼狈不堪。

她仰起头,用她那同样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冰凉的嘴唇,笨拙地、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技巧地,印上了他的嘴。

就在他们的唇舌刚刚触碰的瞬间,茉子的身体猛然弓起,又是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喷薄而出。

“噗嗤…咕啾…”

那细微的、黏腻的水声,被夜空中又一朵烟花炸开的巨大轰鸣,完美地掩盖了过去。

此刻的将臣,被三个少女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包围着。丛雨从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芳乃瘫软在他的左侧,而茉子,则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前。他被困在了一个由少女的体温、喘息、以及那股混杂着尿骚、精腥和草木清香的包围圈里。

夜空中的烟火表演,在此刻达到了最高潮。无数的光点同时升空,将整个夜空都照得亮如白昼。

这最后的,无差别的光与声的轰炸,成了压垮她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仿佛是某种无声的号令,三位少女的身体,在同一瞬间,达到了这次共享高潮的顶点。她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最深处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野兽般的嘶吼。

芳乃的身体猛地绷直,又一股更加汹涌的尿液,将她身下的草席彻底变成了一片沼泽。

丛雨的子宫,在“玉刃”最后的疯狂搅动下,喷射出了积攒已久的、混合了淫水和尿液的透明液体。

而茉子,她那被不同男人的精液填满了的子宫和直肠,则在剧烈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控制。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肠液和淫水,如同泥石流般,从她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再也无法闭合的穴口和后庭,汹涌地、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来,糊满了她的腿根。

当最后一朵烟花的余烬,在深蓝色的夜空中,缓缓地、不甘地熄灭时。整个世界,重新归于寂静。

草席上,只剩下三个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瘫软在将臣身边,不住喘息的少女。她们的脸上,被烟火的强光照亮的,不再是任何可以被称之为“笑容”的表情,而是一种因为感官被过度刺激而产生的淫乱不堪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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