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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幽洞惊魂,村夫弄母乳,我观春色敬江山

小说:我观春色敬江山 2025-09-11 10:48 5hhhhh 6790 ℃

他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那后面的话,太过羞辱,他不敢在母亲面前宣之于口。

  “她想让我给她儿子当婆娘......”唐诗音却平静地捅破窗户纸,语气中没有羞涩,只有洞察世事的清冷。

  “我这二十年,虽身在深宫,但看人的眼光,还算有几分。”

  “这王嫂母子,贪心是有的,但应该没有太大的歹意。”

  “他们不过是见我颇有几分姿色,想将我这无根的浮萍,留在他们家罢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寄人篱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你。必须尽快觉醒血脉,只有等你拥有了力量,我们才能离开这个穷乡僻壤,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孩儿明白!”苏慕言重重地点了点头。

  ……...........

  之后的几天,在铁牛和村里几个后生的帮助下,苏慕言在王嫂家旁边,盖起一间简陋的茅屋。

  虽然四面漏风,但至少,他和母亲有了独立的空间,不必忍受与王嫂母子共处一室的尴尬。

  白天,他会帮着村里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以换取一些食物。

  而一有空闲,他便会躲进山里,或是回到茅屋中,废寝忘食地修炼血龙经。

  可几天过去了,进展却微乎其微。

  他已经能清晰地感应到,天地间那些游离的灵气。

  甚至能引动一丝丝灵气入体,滋养孱弱的经脉,证明他的修行天赋,确实远超常人。

  但最关键的龙煞之气,却始终如同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即。

  任凭他如何引动精血,如何凝神感应,都无法捕捉到分毫。

  血脉觉醒,遥遥无期。

  这让苏慕言的心头,蒙上一层厚厚的阴霾。

  他坐在山坡的石头上,望着天边变幻的流云,心中充满郁闷与不解。

  到底哪里出错了?

  难道是太祖所言的“大毅力,大智慧”,自己还远远不够吗?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际,一个粗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兄弟,你又在这儿发呆呢?”

  是铁牛。

  他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书,正一脸憨笑地朝他走来。

  见状,苏慕言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对于这个铁牛,他打心眼里瞧不上。

  这几天,这家伙总是有意无意往他家茅屋前凑,嘴上说着是找他聊天,可贼溜溜的眼睛,却总是透过门缝,在母亲身上偷瞄。

  那眼神,就像一只苍蝇,嗡嗡地围着美玉打转,让他烦不胜烦。

  若非顾忌自己和母亲现在还是弱者,在这深山老林里,还需有个照应,他早就一拳打烂这张让他恶心的脸了。

  “有事?”苏慕言的语气冰冷而疏远。

  铁牛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不悦,挠了挠头,将手中的书递了过来,嘿嘿笑道:“大兄弟,你是有大学问的人。俺前些天在镇上,淘换了这本书,说是教什么人生哲理。”

  “可俺大字不识一个,你……你能不能教教俺,这上面写的都是啥?”

  苏慕言本想一口回绝,但转念一想,血脉觉醒遥遥无期。

  自己一个文弱书生,母亲也是弱女子,在这大山里,若真遇到野兽或是歹人,恐怕还需要借重这村夫的一身蛮力。

  

  现在翻脸,得不偿失。

  “拿来吧。”他耐着性子,接过已经卷角的书册。

  铁牛大喜过望,连忙凑了过来,半蹲在他身边。一股浓烈的汗味,瞬间将苏慕言笼罩。

  苏慕言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开始一字一句地教他。

  可教着教着,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龙煞之气?!

  这股气息,不是来自天地,不是来自山川,而是……近在咫尺!

  苏慕言猛地停下,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死死锁定铁牛的脖子。

  只见铁牛黝黑的脖子上,用粗糙的麻绳,挂着一颗拇指大的红色石头。

  那石头色泽暗沉,毫不起眼,但他苦寻多日而不得的龙煞之气,正是从这颗石头上散发出来的!

  “你这颗石头,是从哪里来的?!”苏慕言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一把抓住铁牛胸前的吊坠。

  “哎,你干啥!”铁牛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护住那颗石头,瓮声瓮气地说道:“这是俺前些天在山里小溪中捡的,看着挺好看,就当吊坠戴着玩儿。”

  后山的小溪里!

  苏慕言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

  一颗小小的石头,就能散出如此清晰的龙煞之气。

  这说明,那条小溪,或者说小溪的上游,必然存在着……龙血晶!

  太祖在传承中提过,龙血晶乃太古血龙的精血滴落大地,历经万年地脉煞气的冲刷,方能形成的至宝,里面蕴含着最精纯的龙煞之气!

  只要能找到一块拳头大小的龙血晶,就足以让他瞬间冲破瓶颈,完成血脉的初次觉醒!

  希望!

  真正的希望,就在眼前!

  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冲进后山,循着那条小溪,寻找能改变他命运的至宝。

  但理智很快便压下这股冲动。

  他撇了一眼身旁的村夫,又想到独自一人在茅屋中的母亲。

  不行!

  后山山高林密,野兽横行,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贸然闯入,无异于找死。

  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将母亲独自留在村子里。

  王嫂母子的心思,始终是个隐患。

  他必须谋定而后动。

  苏慕言松开手,强压下心中狂喜,脸上恢复淡然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将书还给铁牛,淡淡道:“这石头确实别致,后山……很危险吗?”

  “危险?那可不!”铁牛将吊坠重新塞回怀里,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那林子里,野猪、狼崽子啥都有,俺爹就是被……”

  他说到这里,声音低沉了下去。

  苏慕言心中一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明日,你可否带我和我母亲,一同去那小溪边转转?”

  “我母亲久居深闺,来到这山里,也想见识一下山中的景致。”

  “带上婶子?”铁牛一愣,随即眼睛里,顿时迸发出难以掩饰的兴奋,迫不及待道:“成啊!没问题!有俺在,保准你们安安全全的!”

  ……..............

  当晚,茅屋中。

  苏慕言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告知母亲。

  “此事,可行。”唐诗音听完,清冷的凤眸中,也难得地燃起一丝希望的火焰:“有铁牛带路,安全确实能多几分保障。只是……”

  她看了一眼儿子单薄的身体,担忧道:“山路崎岖,你的身体,能撑得住吗?”

  “母妃放心,”苏慕言握紧了拳头,自信道:“为了您,为了复仇,孩儿便是爬,也要爬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铁牛便精神抖擞地出现在茅屋前,他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劲装,背着弓箭,腰间别着一柄寒光闪闪的柴刀,看起来英武不凡。

  当他看到同样换上利落衣衫,将一头青丝简单束在脑后,更显清丽脱俗的唐诗音时。

  眼睛顿时直了,咧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憨笑着打了声招呼:“婶子,早啊!”

  苏慕言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扶着母亲,跟在铁牛身后。

  进入山林后,道路变得崎岖难行。

  铁牛走在最前面,柴刀上下翻飞,披荆斩棘,为母子二人开辟出一条通路。

  那古铜色的脊背上,汗水很快浸湿了粗布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坟起的健硕肌肉。

  山林里的空气闷热而潮湿,没过多久,铁牛便嫌上衣碍事,索性将上衣脱了下来,随手搭在肩上。

  一身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腱子肉,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隆起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以及每一次挥刀时,背部如同活物般耸动收缩的背阔肌,无一不在彰显着,一种强烈的雄性魅力。

  换做是以前,在皇城里,苏慕言看到这等粗鄙的景象,定然嗤之以鼻,暗骂一句“有勇无谋的匹夫”。

  可现在……

  看着铁牛那充满力量的身体,再看看自己孱弱的身躯,心中不禁涌起强烈的羡慕,以及随之而来的......自卑与不甘。

  若是我也有这般体魄……

  若当初没有对修行嗤之以鼻……

  太极宫那日,当李承霄肮脏的手伸向母亲时,自己就不用像条死狗一样,只能躲在窗外,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

  这个念头,像毒刺般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三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来到那条清澈的小溪边。

  “就是这儿了!”铁牛指着溪水道。

  苏慕言心中一喜,连忙拉着母亲,卷起裤腿,走进冰凉的溪水中,开始低头仔细寻找。

  铁牛也跟着下水,名义上是帮忙寻找,可他的眼睛,却总是不住往唐诗音身上瞟。

  溪水清澈,打湿了唐诗音的裤腿,紧紧贴在圆润的小腿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弯下腰时,粗布麻衣的领口,便不经意地敞开,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深邃。

  尤其是那珠圆玉润,肤若凝脂的莲足,在水波的荡漾下,显得格外诱人。

  铁牛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不住地滚动。

  苏慕言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的杀意,差点就要抑制不住。

  但他强迫自己冷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寻找龙血晶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搜寻了几个时辰后,苏慕言终于发现了一块,约莫有婴儿拳头大的血红晶石!

  那晶石通体晶莹,内部仿佛有血液在缓缓流动,散发着微弱却精纯无比的龙煞之气!

  找到了!

  苏慕言心中狂喜,正要伸手去拿........

  “吼!!!”

  一道惊天动地的咆哮,猛地从旁边密林中传来,震得整个山谷都在颤抖!

  三人骇然抬头,只见一头体型如同小山般巨大,浑身长满黑色鬃毛的巨熊,正用血红的眼睛,死盯着他们!

  荒熊!是这片山林真正的霸主!

  那荒熊显然将他们,当成了侵入领地的猎物,它咆哮一声,迈开粗壮的四肢,如同横冲直撞的战车,朝着他们猛扑过来!

  “快跑!”

  铁牛脸色大变,也顾不上去拿弓箭,招呼唐诗音往岸上跑。

  苏慕言也一把抓起龙血晶,塞进怀里,连滚带爬地跟了上去。

  刚开始,苏慕言还能在山林中奔跑,并且还要护着母亲。

  凭他这孱弱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剧烈的消耗?

  没跑出几步,他便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速度越来越慢。

  眼看着那头荒熊离他们越来越近,那股腥臭的狂风,几乎已经能吹到他们的后颈。

  “不行……我跑不动了……”苏慕言面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唐诗音也是花容失色,急得快要哭出来。

  “大兄弟!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铁牛急得满头大汗,撇了一眼几乎要瘫倒的苏慕言,于是一咬牙........

  “婶子,得罪了!”

  他猛然转身,不由分说将唐诗音往背上一甩,然后用粗壮有力的臂膀,紧紧将她固定在背上。

  “大兄弟!跟紧了!”

  话音未落,他便背着唐诗音,迈开双腿,如同离弦之箭般,在山林中健步如飞!

  苏慕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但求生的本能,让他立刻反应过来,拼尽全力跟在后面。

  他跟在后面,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前方。

  只见铁牛这个混蛋,为了在奔跑中稳住母亲的身体,那双蒲扇般的大手,正死死搂着母亲丰腴饱满的臀部!

  由于剧烈的颠簸,母亲弹性惊人的臀肉,被铁牛的大手捏得不断变形,那画面……简直......

  轰!!!

  苏慕言顿时瞪大眼睛,目眦欲裂!

  这个畜生!这个混蛋!

  他竟然……竟然趁这种危急关头,明目张胆占母亲的便宜!

  其罪当诛!其罪当诛啊!!!

  一股强烈的屈辱与愤怒,瞬间冲垮他的理智。

  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铁牛的手活活剁下来!

  可……他做不到。

  他连跟上对方的脚步都异常艰难,更别提去阻止了。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自己的母亲,像货物般趴在一个村夫背上。

  看着她的身体,随着村夫的奔跑而剧烈起伏。

  看着那双大手,在娘亲的私密部位,肆无忌惮地揉捏占有。

  他甚至能想象出,母亲柔软的胸脯,正紧紧贴在那村夫宽阔的脊背上,是何等的屈辱!

  每一眼,都像是烧红的刀子,在他的心头反复切割。

  怒火,几乎要从他的七窍中喷涌而出!

  就在这追逃之间,他们被荒熊逼到一处陡峭的山壁前。

  前面,再无退路!

  “吼!”荒熊发出一道胜利的咆哮,巨大的阴影,将三人彻底笼罩。

  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慕言突然瞥见,山壁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似乎……有个可以容纳一人钻进去的洞口!

  那洞口被藤蔓和杂草掩盖,若不是这个角度,根本无法发现!

  “这边!快!”

  他想也没想,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嘶吼着指向那个洞口。

  铁牛也看到了,他立刻改变方向,冲了过去。

  “婶子,你先进去!”

  “不!言儿,你先!”

  “别争了!快!”

  苏慕言一把将母亲推向洞口,又狠狠推了一把铁牛。

  两人狼狈地钻进了狭窄的山洞。

  就在荒熊巨大的熊掌,即将拍到苏慕言身上的瞬间,他也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

  “吼!!!”

  荒熊的利爪,擦着他的脚后跟划过,在坚硬的岩石上,留下几道深深的爪痕。

  它在洞外狂怒咆哮,用巨大的身体疯狂撞击山壁,却因洞口太小,始终无法进来。

  山洞内,是纯粹到极致的黑暗。

  这黑暗仿佛有了实质,犹如粘稠的液体,将三人包裹住,堵住他们的口鼻,放大他们的感官。

  洞外荒熊的咆哮,如同地狱的战鼓,每一次撞击,都让岩壁震颤,也让唐诗音的心,跟着沉入更深的绝望。

  洞穴极其狭小,每一次匍匐,肌肤都会与粗糙的岩壁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三人像一串被串起来的虫子,被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唐诗音在前,铁牛居中,苏慕言断后。

  这个顺序,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咚!”

  唐诗音的额头,不小心撞在凸起的岩石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吃痛地“嘶”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一缩。

  这微小的动作,却像是发令枪。

  紧随其后的铁牛,庞大而充满热度的身躯,顺势向前一顶。

  “婶子!你没事吧?”

  他那粗重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唐诗音的耳廓响起的,呼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汗味与雄性荷尔蒙,吹乱了她鬓角的发丝。

  与此同时,一只滚烫而粗糙的大手,以“保护”的姿态,精准无比地落在,她因匍匐而高高翘起的丰腴臀部上。

  “俺来帮你看看路!”

  这只手,根本不是试探!

  而是充满不容拒绝的占有!

  他五指张开,将唐诗音浑圆挺翘的左边臀瓣,整个儿握在掌中。

  隔着粗布裤子传来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粗硬的掌心老茧,在按压下去的瞬间,那片柔软的肥肉是如何微微凹陷,又如何充满弹性地抵抗着他的力量。

  “!”

  唐诗音的身体瞬间石化。

  屈辱,像一道冰冷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

  这个无耻的村夫!他怎么敢!

  “你……”她又气又急,刚想开口呵斥,可身后铁牛那坚硬如铁的胸膛,顿时又顶了上来,充满侵略性的阳刚气息,让她把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不敢。

  她更怕彻底撕破脸后,这个掌握着他们母子生杀大权的村夫,会做出比现在……更可怕的事情。

  她的沉默,在铁牛看来,就是默许,滚烫的大手,开始“探路”。

  他不再满足仅仅握着,而开始用极其下流的方式,缓缓一寸寸揉捏着。

  他犹如经验丰富的面点师傅,在揉捏着一块上等的面团,感受它在自己掌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唐诗音浑身都在颤抖,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抠进泥土里。

  她拼命往前爬,想要摆脱那只魔爪。

  可她的每一次蠕动,都不可避免让她的臀肉,在铁牛的大手上,产生更深,更淫靡的摩擦。

  “呼……呼……呼……”

  她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洞穴中,如同催情的鼓点。

  那不是累的,而是被气的,被羞辱的!

  跟在后面的苏慕言,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母亲那压抑而羞愤的喘息,铁牛那愈发粗重的呼吸,以及料摩擦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沙沙”声。

  他瞬间便明白了,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正在发生着怎样龌龊的一幕!

  “铁牛!”他的声音,如同从九幽之下传来,阴冷而充满杀意:“把你的脏手拿开!否则,老子杀了你!”

  “哎呀!大兄弟,你误会了!”黑暗中,传来铁牛故作无辜的声音:“这洞里太黑了,俺不是怕婶子再撞到头嘛!不小心……嘿嘿.....就摸到了……婶子,你这身子……可真软啊。”

  最后那句话,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着唐诗音的耳朵说的。

  他嘴上道着歉,可那只罪恶的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趁着唐诗音,因儿子的呵斥而分神的瞬间,猛地向上,如同一条毒蛇,精准地攀上她胸前饱满到惊人的柔软!

  “啊!”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彻底击溃唐诗音的防线。

  她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道短促而羞愤的尖叫。

  蒲扇般的大手,粗鲁而又精准地抓住她的整个乳房。

  隔着粗布衣衫传来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充满弹性。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顶端的蓓蕾,在自己的掌心下,因为惊吓和刺激,瞬间变得坚硬挺翘。

  “畜生!我杀了你!”苏慕言彻底疯了!

  母亲那声充满屈辱的尖叫,犹如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他的心头。

  他挥起拳头,在黑暗中朝铁牛宽阔的后背,狠狠砸了过去。

  “砰!砰!砰!”

  然而,他那孱弱的拳头,打在铁牛坚实的肌肉上,如同雨点落在石头上。

  “哎哟!大兄弟,你打俺干啥!”铁牛发顿时出夸张的痛呼,身体却不退反进,将唐诗音挤得更紧了。

  “俺真是不小心的!这洞太窄了,一不小心就……哎呀,又碰到了!”

  他嘴上说着“不小心”,手上的动作却愈发下流无耻。

  他开始用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那团绝世的丰盈,感受它在自己掌中,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他甚至双手其出,从下方托住,一上一下,将唐诗音的酥胸玩弄于股掌之间,享受死了。

  他知道,像唐诗音这般天仙似的女人,是他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如今有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在高高在上的贵公子面前,肆意品尝他的母亲……

  这种混杂着欲望和占有的刺激,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唐诗音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摧毁。

  她能感觉到,身后儿子的拳头,正一下又一下地,无力地捶打在铁牛坚实的后背上。

  她能听到,儿子因愤怒和无力,而变得嘶哑的咆哮。

  她更能感觉到,自己丰满的胸脯,正在一双肮脏的大手里,被肆意玩弄。

  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个村夫的下身,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坚硬如铁,正隔着两层裤子,一下一下,顶撞着她丰满的臀瓣。

  羞愤、无助、恶心……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那双魔爪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泥土里,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音。

  她怕,怕自己的反应,会进一步刺激到这个,已经丧失理智的村夫。

  更怕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傻事,彻底激怒铁牛,让他们母子二人,死在这暗无天日的洞穴里。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辱与绝望中,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双粗糙的大手,每一次揉和抚摸,都像是一道道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粗鲁下流的动作,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激起一种让她感到恐惧和陌生的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玩弄的乳头,正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挺立着,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瘙痒。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双腿之间,被李承霄蹂躏过的私密花园里。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瘙痒,从最深处,缓缓弥漫开来。

  一股湿滑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蜜缝中隐隐渗出........

  不……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会对这肮脏的村夫……有感觉?

  我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这种感觉,既羞耻,又刺激。

  理智上,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身体的本能,却又在渴望着更多。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撕扯她最后一丝理智。

  终于,当铁牛那恶意满满的手指,隔着裤子,有意无意划过她湿润泥泞的蜜缝时……

  “嗯啊……哈啊……”

  一道压抑不住,带着哭腔和奇异颤音的呻吟,顿时从她的唇齿间,迸发而出。

  酥麻蚀骨的娇吟声,在这寂静的洞穴里,被放大无数倍,清晰地传到了身后,苏慕言的耳朵里。

  这不是痛苦的呻吟。

  那是……动情的呻吟。

  洞穴的黑暗,犹如粘稠的墨汁,吞噬了一切光明,只剩感官被无限放大的地狱。

  苏慕言匍匐在冰冷的泥土上,耳边回荡着母亲压抑而充满情欲的呻吟,每一声都如利刃般刺穿他的心房,勾起太极宫不堪回首的画面.......

  母亲白皙丰腴的胴体,在李承霄身下婉转承欢,雪白的肌肤布满屈辱的青紫,修长丰腴的玉腿,在粗暴的撞击下无力颤抖。

  那淫靡的景象,曾让他怒火焚心,恨不得将李承霄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可下一秒,画面诡异地扭曲。

  李承霄那狰狞的面孔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铁牛那张黝黑粗鄙的脸!

  铁牛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蒲扇般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母亲的雪峰,粗壮的身躯如野兽般压迫着她。

  而苏慕言的视角,竟变成了父皇苏宏,瘫软在地,眼睁睁看着挚爱的妻子,被这个乡野村夫玷污,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那熟悉的屈辱感,如毒蚁在啃噬着他的灵魂。

  “畜生!我杀了你!”苏慕言在心中咆哮,怒火如岩浆喷涌。

  他挥起拳头,想要打死这混蛋。

  可回想刚才,自己软弱无力的拳头,落在铁牛如铁铸的肌肉上,宛如雨点落在磐石上,毫无卵用。

  铁牛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是发出一道低沉的嘲笑,继续用肮脏的大手,在母亲的胴体上肆意游走。

  苏慕言恨自己的无能,恨这副文弱的身躯,恨自己只能在这黑暗中,听着母亲被侵犯的娇吟,却连阻止的勇气都没有。

  他真想一头撞死在的岩壁上,了结这无尽的折磨。

  然而,就在这滔天怒火中,一股诡异而罪恶的兴奋感,如同阴暗角落里的藤蔓,悄然钻入他的心底。

  母亲的呻吟,带着哭腔与颤抖,却又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动情。

  那声音如魔音,勾动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本能。

  他不由自主地幻想,母亲此刻的姿态,是否正如太极宫那日般,臀部高高翘起,被铁牛雄伟的下体,一下下猛烈顶撞?

  铁牛黝黑的大手,是否正握着自己这个儿子,永远无法企及的丰满乳房,肆意揉搓,将雪白的软肉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那肥美的翘臀,是否正被铁牛粗壮的腰身,撞得颤波荡漾,发出“啪啪”的水声?

  这些念头越想越离谱,越想越让苏慕言感到羞耻。

  他甚至幻想出更具体的画面.......

  母亲被迫跪在地上,粗布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白皙如玉的肥臀,铁牛站在她身后,黝黑的肌肉紧绷,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滴落在母亲的背脊上,泛起淫靡的光泽。

  那粗糙的大手,一手握着母亲的腰,一手探入衣襟,肆意揉捏着她饱满的雪峰,指缝间溢出软肉,顶端的蓓蕾在粗暴的玩弄下挺立颤抖。

  母亲的青丝散乱,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空洞的眼神中夹杂着屈辱的泪光,却又带着无法抗拒的动情。

  “呃……哈啊……”又一道压抑的呻吟从前方传来,打断了苏慕言的幻想。

  那声音娇媚而颤抖,带着哭腔,却又仿佛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把火,直烧得他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他感觉下腹一阵灼热,裤裆不争气地鼓起,让他羞耻得恨不得,亲手将自己的灵魂撕碎。

  这怎么可能?!他竟然……竟然在母亲被侵犯的画面中,感到如此病态的兴奋!

  圣贤书中的教诲,如同鬼魅的尖叫,在他脑海中疯狂回荡。

  可那些文字此刻却如浮萍般无力,无法压制体内那股罪恶的悸动。

  在黑暗的洞穴中,他停止攻击铁牛的想法,甚至没有再试图阻止。

  他只是麻木地匍匐前行,听着母亲若有若无的呻吟,混合着铁牛的大手,在母亲身上摸索时的“沙沙”声。

  那声音如毒药,刺激得他浑身颤抖,血液仿佛要冲破皮肤喷涌而出。

  他感觉自己像被欲望与道德撕裂的野兽,沉沦在禁忌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铁牛的动作愈发大胆,手掌从母亲的臀部滑到她的腰侧,又顺着曲线向上,隔着粗布衣衫,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丰盈。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抖,母亲的喘息愈发急促,夹杂着压抑的呜咽,仿佛在用尽全力抗拒身体的本能。

  “婶子,这洞里太窄,俺怕你摔着,扶紧点!”铁牛的声音低沉而虚伪,带着得逞的狞笑。

  他罪恶的大手,假装“扶稳”的名义,缓缓滑到唐诗音的双腿间,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被黏腻浸湿的私密地带。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道短促的惊呼,声音中带着羞愤与绝望,却又夹杂着让她感到恐惧的动情。

  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泥土,试图将这屈辱的触感碾碎。

  苏慕言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

  铁牛那黝黑的大手,正肆意侵犯着母亲的禁地,指尖在湿滑的布料上摩挲,激起她身体最不堪的反应。

  他甚至能想象,母亲的双腿间,是否已如太极宫那日般,渗出羞耻的湿痕,混杂着铁牛的汗味,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他的心如刀割,可那股诡异的兴奋感,如烈焰般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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