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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们淫乱的婚礼,11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1770 ℃

另一个黑人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淫笑着将手中刚刚抽完的雪茄,直接按在了裸露在外的、雪白丰腴的大腿上。

“滋啦——”

一声皮肉被灼烧的轻响,伴随着一股焦糊的味道。的身体猛地一颤,却依旧没有醒来。她的大腿上,留下了一个丑陋的、黑色的圆形烙印。

新娘的情况则更加不堪。她被两个黑人架着,摆成了一个M字开腿的姿势,第三个黑人则站在她的面前,解开裤子,掏出那根还在滴着尿液的肉棒,然后直接对着她那张开的、涂着口红的小嘴,开始放肆地撒尿。金黄色的、带着骚臭味的尿液,浇了她满头满脸,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滴滴答答地流下,将她华丽的婚纱染成了一片恶心的黄色。

她似乎是被这股温热的液体刺激到了,眼皮动了动,竟然悠悠转醒。当她看清自己正在被一个黑人用尿液“洗礼”时,她非但没有愤怒和羞耻,反而伸出粉嫩的舌头,主动地、贪婪地舔舐着嘴角的尿液,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咕噜”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好喝吗?我的骚母狗?”撒尿的黑人淫笑着问。

“好喝……主人的尿……最好喝了……”新娘含糊不清地回答,眼中闪烁着病态的迷恋和顺从。

视线再次回到父亲这边。

桌子上,母亲的身体已经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凄惨地瘫软着。黑人还在她体内驰骋,但他似乎也快到了极限。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每一次抽插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射进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看着!给老子好好看着!”他对着早已失魂落魄的父亲发出了最后的咆哮,“看清楚你老婆是怎么被我内射的!”

他猛地掐住母亲的腰,将她向自己这边狠狠一拉,同时自己的腰部向前猛地一挺!

“吼——!”

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母亲的子宫里剧烈地搏动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毫无保留地、汹涌地灌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这一次的精液量似乎格外地多,甚至有一些顺着早已被撑到极限的宫口溢出,混合着之前的液体,将母亲的整个下体都浸泡在了一片白色的汪洋之中。

黑人发泄完毕,这才喘着粗气,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鸡巴从母亲泥泞的穴道里拔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更多的液体从穴口涌出,流满了整个桌面。

他看都没看一眼身下那个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女人,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然后用手拍了拍父亲那张因为绝望而变得毫无血色的脸颊,轻蔑地笑道:“记住,从今天起,你老婆,你女儿,你家所有的女人,都是我们黑人的财产。而你,连给我们舔鞋底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他转身,大笑着向自己的同伴走去,留下父亲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张狼藉不堪的餐桌前,看着桌上那个赤裸着下身、双腿还保持着屈辱姿势、在精液和酒水中浸泡着的、自己的妻子。

父亲的眼中,再也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无边无际的灰烬。

那张见证了极致屈辱的实木餐桌,已经成了一片狼藉的废墟。我那曾经高贵端庄的母亲,就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残花,凄惨地瘫软在破碎的玻璃和黏腻的食物残渣之间。她的身体,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物品,下半身赤裸着,那被轮番操干得红肿外翻的骚穴,还在微微翕动,不断有白浊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渗出,与桌上的酒水混合在一起,蜿蜒流淌。

魁梧的黑人,那个刚刚将我父亲的尊严彻底碾碎的恶魔,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喘着粗气,那根刚刚肆虐过母亲子宫的、尺寸骇人的巨屌,虽然已经疲软了些许,但依旧像一条慵懒的巨蟒,垂在他黝黑的大腿之间,顶端还挂着晶莹的黏液。

他再次将视线投向我的父亲。父亲像一尊被风化了千年的石像,呆立在原地,金丝眼镜下的双眼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黑人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那笑容里满是玩味和未尽的兴致。他似乎觉得,刚才的表演,还不够精彩,还不足以将这个男人的精神彻底摧毁。

一个更加残忍、更加恶毒的念头,在他脑中浮现。

他弯下腰,无视了母亲身上沾满的碎玻璃和蛋糕奶油,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再次掐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像是拎起一只小猫一样,毫不费力地将她从狼藉的桌面上提了起来。

母亲的身体依旧柔软无力,处于深度昏迷之中,任由他摆布。

黑人转了个身,用胯部顶着母亲的小腹,将她调整到一个面对着宾客和她丈夫的姿舍。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半软的、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再一次对准了母亲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私处。

“咕叽……”

一声令人牙酸的、黏腻 влажного звука,那根粗大的肉柱,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便又一次滑进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黑人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双手托住母亲丰腴的臀瓣,猛地向下一按!

“噗嗤——!”

母亲的整个身体,因为自身的重量,被狠狠地、结结实实地重新“套”在了黑人的鸡巴上,一直插到了最深处。那根巨屌,又一次填满了她的身体,贯穿了她的存在,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承载它而存在的容器。

父亲空洞的眼神,在看到这一幕时,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那是一种比绝望更深沉的、彻底的死寂。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那个男人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拆卸和组装的淫具,重新“安装”在了他的下体。

黑人似乎对父亲这细微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得意地晃了晃胯部,让他鸡巴上挂着的母亲的身体,像熟透了的果实一样,轻轻地摇晃了两下。

“这才对嘛……”他用一种近乎梦呓的、炫耀的语气说道,“这么极品的肉便器,怎么能随便扔在桌子上呢?当然是要随时插在鸡巴上,好好保管才行。”

他的举动,仿佛一个信号。

周围其他的黑人见状,也纷纷露出了心领神会的淫笑。他们扔掉手中的烟头,像是被提醒了自己还有未尽的玩物,开始走向那些同样瘫倒在各处、不省人事的女人们。

一个黑人走到了我的女朋友身边。昏迷的样子楚楚可怜,小巧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和高潮后的潮红,隆起的小腹证明了她刚刚承受了何等的“恩泽”。黑人淫笑着,将她从地上抱起,像给玩具上发条一样,轻车熟路地将她也套在了自己那根依旧昂扬的肉棒上。那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垂着,雪白的肌肤与黑人黝黑的大腿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新娘、姐姐、妹妹、大姨、二姨……一个接一个,所有属于我们家的女人,都被她们各自的“主人”从地上拾起,像一件件刚刚使用过的工具,被重新插回了它们应在的位置。

转眼间,婚礼现场变成了一个诡异而淫靡的展览会。七八个高大健硕的黑人,每个人的胯下都“挂”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白人女性。这些女人,就像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活生生的战利品勋章,被他们以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佩戴在身上。

宾客们的呼吸,再一次被攫住了。如果说刚才的轮奸盛宴是地狱,那眼前的这一幕,则是连地狱都无法想象的、超越了所有伦理和认知的奇观。

而这场奇观的主角,依旧是那个魁梧的黑人,以及挂在他鸡巴上的我的母亲。

他迈开脚步,胯下的母亲随着他的走动而前后摇摆。他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缓缓地在宾客们组成的“人墙”前踱步,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每经过一个人面前,他都会刻意地停顿一下,然后挺动腰胯,让母亲的身体在他鸡巴上更深地研磨一下,像是在展示这件“战利品”的内部是何等的温热与紧致。

“都看清楚了……”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这就是你们这些白人世界的女主人……平时一个个装得跟圣女一样,现在呢?还不是被我们黑人的大鸡巴操昏过去,像条死狗一样挂在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伸到了母亲的胸前,隔着那破碎的旗袍,肆意地抓捏着她那对因为生育和保养得当而异常丰满柔软的乳房。

“你看这奶子,又大又软,也不知道便宜了那个废物多少年……”他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父亲,“不过没关系,从今天起,这对奶子,还有这个骚屄,连同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他突然停下脚步,就停在父亲的面前。距离如此之近,父亲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混合着汗臭和古龙水味道的雄性气息,以及……从自己妻子下体散发出来的、淫靡的骚腥味。

“怎么?不服气?”黑人低下头,用那根挂着自己妻子的巨屌,轻轻地、侮辱性地顶了顶父亲的胸口,“想不想也尝尝你老婆现在的味道?我敢保证,比你以前尝过的任何时候,都要骚,都要够味儿!”

说着,他做出了一个更加令人发指的动作。

他扶着母亲的腰,开始有节奏地、故意地前后甩动自己的胯部。

母亲的身体,立刻像一个挂在钩子上的沙袋,以他那根深深插入的鸡巴为轴心,开始剧烈地前后摇摆、晃动!

“哗啦……哗啦……”

那不仅仅是身体的晃动,更是血肉的撞击!每一次向前甩动,母亲的身体都会因为惯性,将那根肉棒更深地吞入体内,龟头狠狠地碾过子宫内壁;而每一次向后晃动,肉棒又会从她体内滑出大半,湿滑的棒身拉扯着穴口的嫩肉,带出一阵黏腻的水声。

“你看!你看!”黑人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兴奋地大笑起来,“她还会动!我操!真他媽是个天生的好飞机杯!连电都不用插!”

他越甩越起劲,越甩越快。母亲的身体在他胯下像一个破败的钟摆,长发凌乱地飞舞,四肢无力地甩动,那张失去血色的脸上,表情因为剧烈的颠簸而显得更加扭曲。

嗯……啊……在……在动……鸡巴……在子宫里……搅动……好晕……身体要散架了……

昏迷中的母亲,似乎也被这剧烈的、深入灵魂的摩擦与撞击所刺激,她的眉头紧紧皱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喉咙深处,再次溢出了破碎的、痛苦的呻吟。

“听到了吗?!她叫了!她又叫了!”黑人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鼓舞,他一边疯狂地甩动着母亲的身体,一边用另一只手,探入母亲的双腿之间,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蒂,然后开始快速地、粗暴地揉捻起来。

双重的、来自内外的强烈刺激,瞬间击垮了母亲最后的生理防线。

“啊……嗯……啊啊……”

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呻吟,从她昏迷的嘴唇里泄露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电击的鱼,在黑人的鸡巴上剧烈地痉挛、颤抖。一股新的、清澈的淫水,从她那被甩得前后晃动的穴口喷涌而出,溅了黑人一腿。

她竟然……竟然在昏迷中,被他用这种方式给活活操高潮了!

“哈哈哈哈哈哈!”黑人发出了雷鸣般的、胜利的大笑,“看到了吗?!都他妈给老子看清楚了!这就是白人女人的身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就算昏过去了,闻到我们黑人鸡巴的味道,骚屄都会自己流水!自己爬上来高潮!”

他的笑声,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在场所有白人男性的心里。

父亲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他抬起头,透过那沾满了污渍的镜片,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正在自己妻子身体里肆虐、还在疯狂炫耀的男人,然后,他缓缓地、无力地垂下了头,像一尊彻底失去了所有信念和支撑的雕像。

而这场羞辱的狂欢,还在继续。

其他的黑人们,也有样学样地开始玩弄起挂在他们鸡巴上的“战利品”。有的将的身体当成杠铃,在胸前做起了“卧推”,每一次上举,都伴随着一次深深的插入;有的则抓着新娘的两条腿,让她在自己胯下像风车一样旋转,引得周围的同伴阵阵喝彩;还有的,则和同伴玩起了“交换”的游戏,他们将挂在自己鸡巴上的女人面对面地贴在一起,让她们的嘴唇和乳房相互摩擦,然后同时开始挺动腰胯,像是要看看谁能先把自己鸡巴上的“母狗”给操得苏醒过来。

整个婚礼现场,彻底变成了一个充满了荒诞、淫靡、屈辱和绝望的、活生生的展览馆。而我们家的女人,就是这场展览中,最核心、最引人注目的展品。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尊严,她们的一切,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碾碎,被亵玩,被永远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那场被阳光、精液和绝望浸泡的婚礼,最终在一片死寂的暮色中落下了帷幕。宾客们早已作鸟兽散,逃离了这个颠覆他们一生认知的地狱现场,仿佛多停留一秒,自己的灵魂也会被那股淫靡而堕落的气息所污染。

草坪上只剩下黑人们和他们胯下的“战利品”。

几辆黑色的、窗户贴着深色防窥膜的豪华SUV,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场地边缘。车门打开,黑人们脸上挂着尽兴后的疲惫与满足,开始将他们最新的“财产”运上车。

这个过程充满了怪诞的仪式感。他们没有将那些昏迷的女人从自己的鸡巴上拔下来,而是就保持着这种“人与肉具合一”的状态,弯腰钻进了宽敞的车厢。车内的空间被精心改造过,后排的座椅全部被拆除,铺上了柔软而厚实的地毯。黑人们或坐或躺,以最舒适的姿态,将挂在自己胯下的女人安置好,像是在安置一件珍贵而易碎的艺术品。

我那曾经高贵典雅的母亲,此刻就像一个大型的、人形的挂件,被那个魁梧的黑人首领带进了主驾后方的座位。她的身体随着车辆的启动而轻微摇晃,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屌,在每一次颠簸中,都会不经意地、深深地撞击一下她子宫的最深处,让她在昏迷中,也不得安宁。

、新娘、姐姐、妹妹……她们都以同样的方式,被自己的新“主人”带离了那片见证了她们身份彻底转变的伤心地。她们的身体是交通工具,她们的穴道是固定器,她们的存在,从这一刻起,只为了承载和取悦。

车队驶离了郊区的婚礼会场,汇入了城市的霓虹灯海。窗外是繁华的夜景,车水马龙,而车内,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流动的淫乱温床。没有人知道,在这几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豪车里,正上演着何等惊世骇俗的景象。

目的地是市中心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车队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驶入了VIP专用通道,停在了直达顶层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口。

当套房那扇厚重的双开门被推开时,一股奢华到极致的气息扑面而来。巨大的水晶吊灯,柔软的波斯地毯,占据了整面墙的落地窗,窗外是整座城市璀璨的夜景。这里,将是她们的新“家”,一个用金钱和欲望堆砌的、华丽的牢笼。

黑人们似乎也有些疲惫了。他们终于将那些已经开始变得冰冷的“肉挂件”从自己的鸡巴上“卸”了下来。随着一阵阵“啵、啵”的黏腻声响,女人们柔软的身体像一堆烂泥,被随意地丢弃在了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足以容纳几十人开派对的组合沙发上。

她们的身体上,沾满了草屑、泥土、破碎的食物残渣以及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已经半干的黏腻液体。她们的婚纱和礼服早已成了破布条,松垮地挂在身上,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印满了青紫痕迹的肌肤。她们就像一群刚刚经历过轮番洗劫的战争难民,凄惨,狼狈,却又因为那极致的淫靡而散发着一种病态的诱惑。

黑人们没有管她们,自顾自地走进浴室冲洗,或者去吧台倒酒。整个巨大的套房里,只剩下女人们轻微的、均匀的呼吸声,以及从她们腿间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里,缓缓流淌出来的、白浊的精液滴落在真皮沙发上时,发出的“滴答、滴答”的细微声响。

……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三小时。

母亲的眼睫毛,最先颤动了一下。

她悠悠转醒。

意识,像沉入海底的潜水员,缓慢地、一点点地浮出水面。首先恢复的,是身体的感觉。浑身酸痛,像是被十几辆卡车反复碾过,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抗议。皮肤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而最清晰的感觉,则来自于她的下体。

那里,空荡荡的。

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空虚感,从她身体最深处传来。那种被一根粗大的、滚烫的、坚硬的肉棒狠狠地填满、贯穿、支配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心慌意乱的、仿佛失去了身体最重要一部分的失落和空洞。

她的身体,竟然在渴望着……渴望着那根曾经带给她极致屈辱与痛苦的黑色巨屌,能再次回到它应在的位置。

她缓缓地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那盏奢华到刺眼的水晶吊灯。她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新娘,以及其他的女人们。她们和自己一样,衣不蔽体,满身狼藉。

紧接着,她看到了那些正坐在不远处,一边喝酒一边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看着她们的黑人。

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意识的堤坝。

婚礼、宾客、被当众操干、被挂在鸡巴上甩动、被按在餐桌上内射……一幕幕颠覆伦理的画面,在她脑中炸开。

她以为自己会尖叫,会崩溃,会羞愤欲死。

但没有。

她的内心,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连羞耻都变得很淡。取而代之的,是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来自身体深处的、对被填满的渴望。

她的骚穴,在回忆起那根巨屌的尺寸和温度时,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再次湿润了。一股暖流从穴心涌出,让她的大腿根部都感到了一阵黏腻。

她发现,自己并不恨这些男人。恰恰相反,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似乎都在为他们而颤抖,为他们而臣服。那场公开的、极致的羞辱,像一场残酷的洗礼,将她过去四十年所建立的身份、尊严、道德观全部洗刷干净,然后在她的灵魂深处,烙上了一个新的印记——奴隶。

她转过头,看到也醒了。那个曾经清纯如白纸的女孩,此刻眼中也没有恐惧和憎恨,只有一种和她如出一辙的、迷茫之后的、动物性的渴望。她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个已经彻底堕落的、新的自己。

紧接着,新娘醒了,姐姐醒了,妹妹也醒了。她们的反应,都大同小异。在短暂的迷茫后,她们都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感受着那片空虚的、正在渴望着被入侵的领地。

一个黑人站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从角落里拿出了那台在婚礼现场立下汗马功劳的摄像机,然后熟练地架在三脚架上,调整好角度,对准了沙发上这一群刚刚苏醒的、迷茫而又骚动的“猎物”。

镜头开启,红色的录制指示灯,像一只魔鬼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一闪一闪。

这个动作,像是一个无声的命令,一个开启新篇章的号角。

沙发上的女人们,身体同时一颤。她们都明白了。

表演,要开始了。

而且,这一次的表演,将不再有任何的伪装和反抗,只有最彻底的、最主动的、发自内心的沉沦与浪荡。

新娘是第一个行动的。她似乎想要夺回在婚礼上被抢走的风头。她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身上的破布条滑落,露出了她那具同样被改造得巨乳肥臀的、充满淫欲气息的身体。她没有丝毫的遮掩,而是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四肢着地,扭动着肥美的腰肢,缓缓地、一步一步地爬向了那个架设摄像机的黑人面前。

她仰起头,用一种极尽卑微和谄媚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舔了舔他垂下来的、沾着些许尿骚味的裤脚。

“主人……”她的声音,沙哑而甜腻,像涂了蜜的毒药,“您的母狗醒了……母狗的骚屄和屁眼……都好空……好痒……求求主人……用您的大鸡巴……再把母狗填满吧……”

黑人满意地笑了。他伸出手,像安抚宠物一样,摸了摸新娘的头,然后用脚,轻轻地踢了踢她的脸。

“别急,骚货。”他说,“今天,会让你们每一个,都被操到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

他的话,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房间里所有女人的欲望。

母亲和对视了一眼,也纷纷从沙发上爬了下来。她们撕掉了身上那些碍事的破布,将自己最完美的、也是最淫荡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镜头和主人们的面前。

一场比婚礼上更加疯狂、更加变态、更加没有底线的淫乱盛宴,就此拉开了序幕。

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这个顶层总统套房,就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存在着交配和泄欲的“雌畜农场”。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只有“被操”和“等待被操”两种状态。巨大的落地窗被厚厚的窗帘遮蔽,房间里永远亮着昏暗而暧昧的灯光。空气中,永远弥漫着那股由汗水、精液、淫水、体香和食物发酵混合而成的、浓得化不开的“兽”的气味。

女人们的身体,成了公共财产。任何一个黑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

她们被当成活体家具。有时,母亲会被命令趴在地上,充当黑人们打牌时的桌子,酒杯和烟灰缸就放在她光洁的背脊上,而她的骚穴和屁眼,则同时被另外两个黑人的鸡巴插着,随着牌局的进行而有节奏地被操干。

她们被当成活体餐盘。有时,会被要求躺在床上,身上铺满生鱼片和水果,黑人们就用筷子,从她那巨大的、晃动的乳房上,从她那隆起的、灌满了精液的小腹上,夹取食物。而她的嘴巴,则要一直张开,随时准备接住主人们吐出来的果核,或者喝下他们射过来的精液。

她们被迫进行着各种各样超越想象极限的性爱。

双龙入洞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母亲那被开发到极致的骚穴,甚至可以同时容纳三根黑人的鸡巴,那是一种将身体彻底撑开、撕裂,仿佛要将灵魂都挤压出来的、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满足。

肛交,成了她们每天必须完成的“功课”。她们的屁眼,从最初的干涩疼痛,被操干到红肿流血,再到最后的松弛泥泞,已经可以轻易地吞下任何一根尺寸惊人的巨屌,甚至能在高潮时,像骚穴一样主动地收缩、吸吮。

她们被迫相互服务。在黑人们的命令下,姐姐和妹妹会面对面地跪着,相互舔舐对方被精液和淫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和身体。她们甚至会被强迫进行“女同”行为,用她们那同样属于主人的骚屄相互摩擦,直到两个人都达到高潮,而黑人们则在一旁,像观看斗兽一样,大笑着下注,赌谁会先喷出水来。

竞争,成了这个“农场”里唯一的生存法则。

为了得到主人们的“宠幸”,为了能喝到最新鲜、最滚烫的精液,女人们之间展开了无声的、却又惨烈无比的竞争。

新娘会为了表现自己的“忠诚”,主动去舔舐黑人们的脚趾和肛门。

则学会了用自己那对巨大的奶子,进行“深喉乳交”,将黑人的整根鸡巴都夹在自己深邃的乳沟里,然后用乳肉的挤压,将他们送上高潮。

而母亲,则凭借着她成熟的身体和曾经身为女主人的智慧,成了最懂得如何取悦主人的那个。她会主动为黑人们设计各种新的玩法,会指导其他的女人如何用更淫荡的姿势去承欢,甚至会像一个真正的“老鸨”一样,安排每天的“侍寝”顺序,确保每一个主人都能得到最满意的服务。

她们的身体,在这一周高强度的、无休止的蹂躏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们的乳房和肚子,因为持续的激素注射和精液灌溉,变得更加巨大,走起路来都需要用手托着。她们的穴道和肛门,已经彻底松弛,即便没有被插入,也会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黏腻的液体。她们的声音,因为连续不断的嘶吼和浪叫,变得沙哑不堪。

但她们的精神,却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

她们的脑子里,已经不再有过去,不再有尊严,不再有羞耻。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写入基因的本能——臣服于强者,渴望被侵犯,渴望被内射。

摄像机的红色指示灯,在这一周里,从未熄灭过。它像一个冷漠而忠实的史官,记录下了这七天七夜里发生的一切。记录下了这些曾经的贵妇名媛,是如何一步一步地,彻底抛弃了“人”的身份,心甘情愿地,堕落成了只为鸡巴和精液而活着的……真正的雌畜。

一个月。

三十天,七百二十个小时。

对于我来说,这一个月漫长得像一个世纪。自从那场噩梦般的婚礼之后,我便与父亲一同陷入了死寂的深渊。我们搬离了那座承载着无数回忆与屈辱的房子,躲进了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父亲彻底垮了,他不再去公司,不再见任何人,整日整夜地坐在黑暗的房间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只有指间忽明忽暗的烟头,证明他还活着。

而我,则被那场婚礼的残像反复折磨。闭上眼,就是母亲被当众操干的画面;睁开眼,就是被当成飞机杯一样挂在黑人鸡巴上摇晃的场景。她们的呻吟,黑人的狂笑,宾客们麻木的眼神……这一切,像一部无限循环的恐怖电影,在我脑中日夜放映。

我尝试过报警,但警察局的回复冰冷而公式化,说证据不足,无法立案。我尝试过去找她们,但那家酒店早已人去楼空,她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不知道她们是生是死,不知道她们正在经历着什么。直到一个月后的今天,一个匿名的包裹,被快递员送到了我们那间临时住所的门口。

包裹不大,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我怀着一种不祥的预感,用颤抖的手将其拆开。里面没有信件,没有勒索信息,只有一个小巧的、黑色的家用摄像机。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强烈的、混杂着恐惧与病态期待的预感,攫住了我。我将摄像机连接到电脑上,深吸一口气,点下了播放键。

屏幕亮起,画面先是轻微地晃动了几下,然后稳定下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母亲。

但,那又不是我的母亲。

我记忆中的母亲,总是穿着剪裁得体的套裙或旗袍,妆容精致而淡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知性而高贵的气质。可屏幕里的这个女人……她穿着一身布料少得可怜的、荧光粉色的辣妹装,紧身的吊带背心将她那对大得不成比例的乳房挤压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惊肉跳的沟壑。下身是一条刚刚能遮住臀缝的超短热裤,暴露出两条涂着闪粉的、白得发光的大腿。

她的脸上,画着我从未见过的、极其浓艳的“婊子妆”。粗黑的眼线向上飞扬,深紫色的眼影烟熏火燎,长而夸张的假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嘴唇上涂着近乎黑色的口红,嘴角甚至还穿了一个闪亮的唇钉。

最让我触目惊心的,是她身上的纹身。从她雪白的脖颈,到裸露的锁骨,再到手臂和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纹满了各种各样充满了暗示性的、不堪入目的图案和文字。一个巨大的、风格化的“BLACK”字样,嚣张地盘踞在她左边的乳房上方;一个黑桃Q的符号,被纹在了她的喉咙正中,那是媚黑文化中最具代表性的“黑桃皇后”的标志;她的手臂上,甚至还纹着“Property of Niggas”(黑鬼的财产)、“White Slut”(白人骚货)这样直白而羞辱的字样。

但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她的身材。

她的奶子,大得太离谱了。那已经不是丰满的范畴,而是接近畸形的巨大。两颗巨大的肉球,仿佛被吹了气的气球,将那件小小的背心撑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沉甸甸地垂在胸前,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剧烈地晃动。而她的肚子,也像怀孕五六个月一样,高高地、圆滚滚地隆起,将那本就紧绷的肚皮撑得薄如蝉翼,甚至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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