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故地重游

一连几天，顾野都和秦放睡在同一张床上。

夜晚，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煎熬与恩赐。少年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过火的事情，只是像一只猫一样，会把冰凉的脚丫塞进他的怀里取暖，或者在半梦半醒间，将一条腿霸道地搭在他的腰上。

但就是这种看似纯洁的亲近，却比任何露骨的挑逗都更让顾野备受折磨。他能清晰地闻到少年身上沐浴后的清香，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脖颈。而他自己的身体，却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每晚都在欲望的岩浆里翻滚，那根巨物整夜整夜地硬着，顶在床单上，烙出一个滚烫的、充满了可耻欲望的印记。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而秦放，似乎很享受他这种隐忍而痛苦的状态。

这天晚上，秦放打完游戏，突然丢下手柄，凑到顾野面前，脸上带着一种故作神秘的、狡黠的笑容。

“喂，大狗，”他用脚尖踢了踢顾野的小腿，“待着是不是很无聊？”

顾野没说话，只是抬眼看着他。

“我带你去找点乐子。”秦放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去换衣服。”

“换什么？”

秦放的目光，变得玩味起来。他舔了舔嘴唇，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把你的高弹和黑袜，都穿上。”

顾野的瞳孔猛地一缩。

是那套……他第一次被秦放抓住时，穿在身上的那套羞耻的“装备”。

“快去。”秦放的语气不容置喙，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催促。

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顾野的身体，却已经学会了服从。他默默地走进自己的房间，从衣柜的角落里，翻出了那个被他藏起来的袋子。

运动款式的黑色长袜，被他一寸寸地拉上大腿。那紧绷的触感，让他的腿部肌肉线条愈发明显，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感。然后，他换上了高弹内裤，又在外面套上了那条黑色短裤。无袖紧身衣勾勒出他的肌肉线条。

当他穿着这一身走出来时，他感觉自己每走一步，都是在羞耻的刀刃上行走。

秦放满意地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抓起钥匙，“走吧。”

他带着顾野，一路走到了两人初次相遇的那个公园。

夜晚的公园，游人早已散尽，只有昏黄的路灯在寂静的小路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四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和虫鸣。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草木的气息。

秦放领着他，精准地走到了当初那个监控的死角，那片小小的、被灌木丛包围的空地。

就是在这里，他被这个少年抓住了把柄，从此坠入深渊。

“还记得这里吗？”秦放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恶劣的怀念，“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顾野喉结滚动，没有回答。

秦放转过身，面对着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邪气。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顾野的胸口。

“现在，把你的手，背到身后去。”

命令简单而直接。

顾野的呼吸一滞，但还是照做了。他将双手背在身后，十指交叉，这个动作让他挺起了胸膛，也让他彻底失去了任何反抗或遮挡的可能，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秦放满意地看着他这副顺从的姿态，然后，他缓缓地、缓缓地蹲了下来。

他的视线，与顾野的大腿齐平。

他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将顾野的运动短裤的裤腿，一点一点地向上卷起。

包裹在黑袜里的大脚，接着是结实的小腿，还有那截被黑袜包裹着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大腿肌肉。

秦放的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

“不许动。”他低声命令道，声音因为兴奋而带上了一丝沙哑。

说完，他低下头，凑近了顾野的大腿，把顾野的运动短裤扒开，露出高弹内裤。

然后，在顾野震惊的、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秦放伸出了他猩红的舌头。

他像一只正在舔舐祭品的神兽，张开嘴，用他温热的、柔软的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高弹内裤，开始舔舐顾野的鸡巴。

“唔……”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和快感的电流，瞬间从顾野的小腿窜遍全身！

13. 撕裂

湿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高弹面料，瞬间点燃了顾野全身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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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14. 禁锢

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被硬生生地掐断在半途。

顾野像是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根被悬在半空中的、涨得发紫的鸡巴在疯狂地叫嚣着不满足。不上不下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更加磨人，几乎要将他逼疯。他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少年，眼神里充满了渴求和被折磨的痛苦。

秦放站起身，欣赏着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掌控其所有欲望的快感。

他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慢悠悠地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黑色的橡胶圈。

锁精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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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一头被锁链拴住的野兽，而链子的另一头，就握在这个正被他狠狠操弄的少年手里。

15. 失控

顾野的理智，正被那枚黑色的橡胶圈一寸寸地绞杀。他的鸡巴涨得像要爆炸，青黑色的肉体上布满了狰狞的血管，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胀痛。他像一头困兽，只能通过疯狂地操弄身下这个少年的嘴来寻求一丝丝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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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愧疚和后怕的情绪，瞬间淹没了顾野。

“对……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用自己还算干净的衣角，笨拙地、小心翼翼地，想去擦拭秦放脸上的污秽。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他语无伦次，刚才那个狂暴的野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做错了事的、手足无措的男人。

而秦放，只是静静地让他擦拭着，一动不动。他缓缓睁开被糊住的眼睛，那双黑色的瞳孔在混乱的液体和夜色中，依旧亮得惊人。

他看着顾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让顾野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16. 沉默

事实上，秦放爽得快要灵魂出窍了。

在那股滚烫的、带着骚味的尿液喷洒在他脸上的时候，一股战栗的、罪恶的快感就从他的尾椎骨窜了上来。他喜欢这种被彻底玷污的感觉，喜欢这种将一个看似强大、自律的男人逼到失控崩溃的成就感。而最后那股铺天盖地的、充满了征服欲和爆发力的精液，更是将他推向了愉悦的顶峰。

被侵犯，被弄脏，被当成一个单纯的发泄工具。这一切，都精准地踩在了他隐秘的兴奋点上。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都没有。

他只是任由顾野用那粗糙的、带着汗味的衣角，笨拙而慌乱地为他擦拭着脸。他能感觉到对方手指的颤抖，能听到对方压抑而沉重的呼吸。

内疚、自责、还有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这些情绪像一张无形的网，从顾野身上散发出来，将他牢牢包裹。

秦放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半干的、黏腻的白色液体。他将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笑意和满足感死死地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脆弱的、被伤害后的沉默。

他知道，对于顾野这种骨子里刻着“责任”二字的男人来说，沉默和示弱，是比任何指责都更加致命的武器。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顾野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悔，他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我……我失控了……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

他看着少年脸上那一片狼藉，混合着尿液和精液的污秽，即便被擦拭过，依旧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他一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胸口就堵得厉害，一种沉重的负罪感几乎要将他压垮。

他不是个会玩弄别人感情的人。今晚的一切，从一开始的挑衅，到后来的失控，都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把一个少年……一个可能只是出于好奇和叛逆的少年，用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对待了。

“我会负责的。”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当他说完之后，连他自己都愣住了。负责？怎么负责？对一个刚刚在公园里用那种方式对待过的男孩说负责？这听起来荒唐得可笑。

但他就是这么说了。因为他不知道除了这三个字，还能说些什么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

听到这句话，秦放终于有了反应。

他抬起头，那双被液体刺激得有些泛红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顾野。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挑衅和邪气，只剩下一种近乎空洞的平静。

然后，他轻轻地、几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就只是这么一个单音节。

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没有愤怒，也没有原谅。

但这个“嗯”，却像一枚楔子，精准地钉进了顾野的心里。它代表了一种默认，一种被动的接受，一种无声的契约。

接下来，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最后，还是秦放先站了起来。他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有些麻木，踉跄了一下。

顾野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他。

秦放没有挣脱，任由他扶着。

两人整理了一下彼此凌乱的衣物。顾野拉好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闯下大祸的罪魁祸首已经疲软下来，但根部那道被锁精环勒出的、深深的紫黑色印记，依旧触目惊心。

秦放默默地从地上捡起那个黑色的橡胶圈，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

谁都没有再说话。

夜风吹过，公园里的树叶沙沙作响，掩盖了之前所有的淫靡和疯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公园，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又在下一个路灯下缩短。

顾野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已经说过了。解释？要怎么解释自己的失控？

而秦放，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种沉默。他低着头走路，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留下一个单薄而倔强的背影。

这沉默，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让顾野感到煎熬。

他就这样，沉默地、各怀心事地，一起走回了那栋公寓。

推开家门，玄关的声控灯亮起，照亮了两人之间那段尴尬而微妙的距离。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那股无法散去的、混合着欲望和羞辱的气味。

17. 猎物的自觉

回到公寓后，两人之间的沉默像是一堵厚重的墙。

顾野去洗了澡。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黏腻感和羞耻感。他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放着公园里的画面：少年被尿液和精液糊住的脸，那双在狼藉中依旧清亮的眼睛，还有最后那个轻飘飘的“嗯”字。

他觉得自己搞砸了一切。

等他穿着短裤出来时，秦放已经洗完了，正站在客厅里，身上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露出了少年人清瘦却不失力量感的身体。他头发还在滴水，脸上那些污秽的痕迹已经被彻底洗净，恢复了那副干净又俊俏的模样。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瞬，又迅速错开。

“我……”顾野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

秦放没等他说完，就径直走进了卧室。

顾野在原地站了几秒，最终也只能带着一身沉重，跟着走了进去。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秦放已经躺下了，背对着他，占据了床的一侧，留出了另一半空位。

顾野犹豫了一下，还是关掉灯，在属于自己的那一侧躺了下来。

床很大，但此刻却感觉狭窄得令人窒息。两人之间隔着一段可以再躺下一个人的距离，却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和情绪。

顾野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他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弯弯绕绕，只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把一个信任他、依赖他的少年，用最不堪的方式给……玷污了。而自己那句冲动之下说出的“我会负责”，现在听起来是那么的苍白和可笑。

就在他被负罪感反复鞭笞的时候，身后的床垫轻微地陷了下去。

他感觉到一股热源正在靠近。

顾野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然后，一根手臂，带着沐浴后清爽的皂香，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环住了他的腰。

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从背后紧紧地贴了上来。秦放的胸膛抵着他的后背，下巴轻轻地搁在他的肩窝里，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吹拂在他的耳后。

那是一个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从背后拥抱的姿势。

亲密，且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顾野被吓得浑身一僵，一动也不敢动。

他以为秦放会愤怒，会厌恶，会离他远远的。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个拥抱里没有情欲，没有挑逗，只有一种安静的、不容置喙的宣告。

宣告什么？

顾野的大脑飞速运转。他不再去想自己的愧疚和责任，而是开始回想今晚的每一个细节。

秦放的挑衅，那句“我的骚公狗”，那精准舔舐马眼的动作，还有那被弄得满脸污秽后，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满足的眼神……

一个冰冷而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了他的脑海。

这一切……都是他想要的。

这个小子，从头到尾，都在享受着这一切。他享受着羞辱他，享受着逼疯他，享受着看他失控崩溃的样子。他不是受害者，他才是那个手持猎枪的、冷静的猎人。

而自己，这头自以为是的、强壮的野兽，从一开始就掉进了他精心布置的陷阱里。

他被耍了。

被这个比他小了快十岁的少年，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个认知让顾野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但紧接着，又生出一种更加荒谬的情绪。他发现，自己竟然……不觉得愤怒。

当秦放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他除了最开始的惊吓，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排斥。那紧贴着他后背的温热，那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竟然让他那颗混乱不堪的心，诡异地安定了下来。

为什么？

自己不是个铁直的男人吗？为什么会为一个男孩的拥抱而心跳加速？为什么会对他的挑衅产生那么强烈的、甚至失控的生理反应？

顾野梳理着自己混乱的感情，像是在解一个无解的方程。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秦放那双干净的眼睛；想起他喝醉后，像小猫一样蜷在自己怀里；想起他露出虎牙坏笑的样子；也想起他跪在自己面前，用那张漂亮的嘴，为自己做着最下流的事情……

每一个画面，都那么清晰。

他猛然发现，自己的人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这个叫秦放的小子彻底入侵、搅乱、然后……完全占据。

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顾野躺在黑暗中，任由秦放从背后抱着，一动不动。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已经……喜欢上这个把自己玩弄得体无完肤的混蛋小子了。

而这个发现，比今晚发生的任何事，都更让他感到恐惧和无措。

18. 清晨

夜，在诡异的平静中度过。

顾野几乎一夜未眠。身旁那具温热的身体像一个恒定的热源，不断地炙烤着他混乱的神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秦放平稳的呼吸，甚至能感觉到他每一次心跳的震动。这个拥抱没有松开过，带着一种执拗的、不容置喙的占有。

而顾野，这个在部队里以警觉和强悍著称的男人，竟然就在这样一个毫无防备的姿势下，任由对方抱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他像只被驯服的野兽，收起了所有的爪牙，默许了猎人的靠近。

当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时，顾野的身体也诚实地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

晨勃。

他那根经过一夜休整的巨物，在无意识中苏醒，雄赳赳地涨大、变硬，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裤布料，毫无保留地、硬邦邦地，顶在了身后秦放的大腿根部。

那尺寸和热度，是如此的鲜明，根本无法忽略。

顾野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尴尬和情欲像两股电流，同时窜遍全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硬挺的性器正随着心跳，一下一下地，隔着布料，烙印在秦放温热的皮肤上。

而他身旁的少年，也在这一刻有了动静。

秦放似乎是动了动，调整了一下姿势，那光滑的大腿似乎无意识地……夹紧了一下。

就这一下，让顾野倒吸一口凉气。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根东西的轮廓被对方的腿部肌肉所包裹，那种隔着布料的摩擦，带着一种禁忌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两人的呼吸在清晨安静的空气中交织、相融。顾野的心跳得像擂鼓，他不知道秦放是不是醒了，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是该立刻弹开，还是继续装睡？

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身后传来一声带着初醒时慵懒鼻音的轻哼。

“嗯……”

秦放醒了。

顾野能感觉到对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蝴蝶的翅膀，扫过自己的后颈，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然后，秦放抱在他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他将脸更深地埋进顾野的肩窝，像一只餮足的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他绝对感觉到了那根正顶着他的东西。

但他的反应，却不是惊慌或厌恶。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

顾野心中一松，以为这尴尬的局面终于要结束了。他刚想顺势也转过身，假装刚刚睡醒，然而，秦放的下一个动作，再次让他措手不及。

秦放面对面地，重新抱住了他。

他整个人都钻进了顾野的怀里，双臂环住顾野的脖子，双腿也自然地缠上了顾野的腰。这个姿势，比刚才从背后拥抱更加亲密无间，也让顾野那根精神抖擞的晨勃，更加无所遁形地、紧紧地，压在了秦放平坦的小腹上。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融，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顾野能清晰地看到秦放那双刚刚睁开的、还带着一丝水汽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了昨夜的算计和邪气，也没有了被玷污后的脆弱，只有一种清澈的、带着笑意的狡黠。

他就像昨晚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样。没有失禁，没有精液，没有羞辱和疯狂。仿佛他们只是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在一个美好的清晨醒来。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顾野感到一阵恍惚。他甚至开始怀疑，昨晚公园里的一切，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场荒唐的春梦。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秦放的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了那两颗标志性的小虎牙。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戏谑的光，像一只偷到腥的猫。

然后，他微微抬起头，凑上前，在顾野那因为惊愕而微张的嘴唇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带着清晨味道的吻。

只是嘴唇的轻轻碰触，一触即分，却像一个滚烫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顾野的感官里。

做完这一切，秦放看着顾野那副傻掉的样子，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他用一种亲昵而玩味的语气，声音不大不小，清晰地钻进顾野的耳朵里：

“早上好啊，我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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