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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我的老婆是公主同人,1

小说:我的老婆是公主同人我的老婆是公主同人 2025-09-11 10:48 5hhhhh 8440 ℃

午后的迈阿密像涂满焦糖的油画,阳光把海水烤成一层细碎金粉。安知水一身柠檬黄比基尼,跪在冲浪板上练划水。布料紧紧包覆的胸线在水光里轻颤,薄薄纱边被海风掀起,透出腰窝弧度与内侧微湿的布面。细汗与海水混成一层晶膜,贴在小麦色肌肤上,亮得像刚剥开的蜜桃。

   

   李路由拎着两颗沉甸甸的冰椰子慢慢踱近,椰壳上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椰子在掌心来回滚动,每一步都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晃,恰似远处安知水比基尼包裹下的胸脯在海风和浪尖里微微颤动,诱人的弧度晃得人眼晕心跳。刚想开口,余光却扫到岸边遮阳伞下一抹魁梧身影——

   

   一个身高两米的黑人男子倚伞而立,肌肉横生,墨镜后目光钉在安知水的臀线。男人咧唇,吹了声低沉口哨:“Nice cake, baby. You want a real push?” ” 说话间,他慢慢走来,手指在空气里比了个“抓握”动作,像是提前试尺码。

   

   安知水手肘一抖,冲浪板险些侧翻。她下意识抬眼,本想直接拒绝,却在男人逼近的那一刻,被他高大的身影和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赤裸的棕黑胸肌、结实的手臂,还有那条泳裤下明显鼓起的轮廓。那处随着他一步步靠近,在沙滩阳光下晃动,像是某种沉甸甸的威胁,也像是一种来自身体本能的诱惑。那一刻,安知水感受到的不仅是警惕和羞耻,更有一丝难以自控的燥热和悸动——仿佛深处最原始的本能在无声呼应着强者的靠近,肌肤每一寸都本能地收紧,血液在下腹深处翻腾。

   

   她愣住了,目光本能地停留片刻,喉咙干涩,下意识吞咽口水,舌头都变得有些僵硬。就在这短短几秒,腹部以下仿佛被一股陌生的热流撩拨,下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隐秘地泛起一阵灼热的悸动。那种感觉像是一道电流划过阴道深处,让她呼吸都乱了节奏。她几乎要失去所有说话的勇气。那一刻,她几乎忘了要抗拒。下体隐隐收紧,阴道深处涌上一股滚烫的麻意,身体发软。她强咽口水,喉咙发涩,勉强让自己吐出一句结巴的英文:“I... I can do it myself.”

   

   黑人男人一步步逼近,目光赤裸地在她胸脯与臀部之间来回扫视,带着掠夺般的贪婪。安知水几乎能感到皮肤表面浮起一层细汗,空气里混杂着热辣的气息和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那一刻,她下意识屏住呼吸,腹部发紧,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只想躲避,却又被那种强势的男性气息牢牢牵制。

   

   还未等她回神,黑人已经趟水靠近,长臂直接探来,粗暴地勾住她腰后的比基尼系带,指节一拉,几乎把薄薄的布料扯开。那一瞬,下体像被烫了一样,酥麻和空白袭遍全身。

   

   啪——椰子重重砸在男人手腕上,椰壳的坚硬和清脆仿佛李路由倾尽全力的一击。可那双宽大而黝黑的手只是微微一顿,随即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椰子夺了过去。那种被轻易瓦解的感觉让李路由心头一紧。

   

   那双手随意把玩着椰子,椰壳的坚硬在他掌心下仿佛也变得松软无力,如同安知水胸前的柔软,只是他兴致盎然的玩物。反抗和挣扎,在这样的力量面前,更像是一场暧昧的挑逗,甚至成了某种情趣,反而助长了他征服的欲望。

   

   冰水四溅,炸出一层凉雾,动作间带着一丝慌乱和本能的冲动。李路由下意识地挡到冲浪板前,语调平静却带着一丝咬牙的紧绷:“She said no.” 他的左掌顺势按住安知水后腰,将那条被摸乱的系带重新压回肌肤。

   

   黑人挑眉,舌尖轻点门牙,似在权衡利弊。几秒后,他耸肩退开,转身走向人群,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粗重的喘息仍在风里残留。

   

   海面一阵静默。安知水抿唇,呼吸微乱,胸脯因惊弓般起伏得更显圆润。路由替她理好背带,掌心擦过汗湿皮肤时,指腹感到那儿正滚着细密鸡皮疙瘩。他低声问:“吓到了?”

   

   “没……只是热。”她侧脸发烫,却不敢看他。脑中却反复回放刚才腰弓被拽紧的那下——那股猛力带来的窒息感、以及布料险些滑开的刺麻。李路由的动作隔断了那份压迫,但她的心跳依然难以平复。胸口的余温还在跳动,身体深处残留着刚才被拉扯和压制时那种酥麻窒息的余韵。那种奇异的兴奋感像是还未消散,和羞耻一起,化成一股细密热流缠在四肢百骸。

   

   直到黑人男人离开,李路由依旧紧绷着神经,如临大敌地护在她身侧,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青梅竹马在这一刻身体微妙的变化。安知水自己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身体还残留着刚才的灼热与悸动,雌性的本能在不知不觉间敞开,下体深处微微收缩,隐隐泛起湿意,仿佛正等待着什么更猛烈的侵占。可一切猝然止步,只留下空荡荡的落空和未被填满的渴望。那种本能的失落和羞耻在腿间酥麻的余韵里久久挥之不去,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安知水拍拍浪板,勉强扬笑:“还划不划?浪快涨了。”语气轻松,指尖却在无意识搓自己大腿内侧,那儿仍留着刚才男人目光烙下的热度。

   

   李路由点头,把她推向外浪,自己随浪走深。海风掀动安知水比基尼侧边的绳结,带起一缕淡淡的椰油和汗咸味,还混杂着她下体悄然渗出的湿意——哪怕被海水冲刷,依旧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在她腿间缠绕不散。阳光下浪声像喘息,带着未散的躁意拍打耳膜。他抬头望天,想用眩目的光驱散脑中画面,却只觉得热度一路蔓延到喉口。

   

   黑影早已隐入人群。安知水的身体还残留着刚才粗掌带来的压迫与燥热,微微发颤。李路由却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只在此刻忽然想起妹妹前阵子视频时随口说起,巴黎的黑人很多。那一瞬间,他心头莫名一紧:如果半妆一个人在那边也遇到这种人,该怎么办?那股担忧,比此刻沙滩上的余温还要深重。

   

   李路由握紧冲浪板,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海风的咸味和胸口残存的灼热,让他神经仍绷得紧紧的。想着待会发微信问下。然而他没注意到身后的安知水,此刻只是下意识地并紧双腿,脚掌在沙中慢慢蹭动,大腿根紧贴着摩擦。比基尼底下的小穴早已湿透,阴唇轻轻收缩,残留着刚才那股滚烫的麻意和酥麻的余韵。明明一切已恢复平静,她的下体却像还在期待什么,空虚感和未竟的渴望仍隐隐萦绕,久久不肯散去。

   

   而大洋彼岸的夜色下,巴黎正弥漫着另一种更隐秘、更浓烈的气息。

   

   ——

   

   昏黄的灯光像一层潮湿的薄雾,软软地笼罩着李半妆。她的气质曾如高洁的天鹅,如今却彻底沦陷,蜷伏在地毯上,轻微颤抖着的身体暴露出真实的狼狈:斑驳的精斑如夜露般黏附在雪白肌肤上,闪烁着淫靡的珠光,仿佛一朵被暴雨践踏的玉兰,瓣瓣绽开却透出无法洗净的淫靡痕迹。

   

   香汗淋漓的翘臀还维持着被压迫后的淫靡姿势,高高翘起,饱满白腻,仿佛宴席间最鲜嫩的乳酪,天生只为粗壮的肉棒反复品尝、肆意揉弄。那对丰满细腻的臀瓣曾被强行分开,此刻紧贴复合,夹缝依旧幽窄;后庭穴口微微敞开,红肿欲合,像是不甘心地回味着方才恩物的离去。腔道内残留的灼热与钝胀还未散去,每一次不自觉的收缩都让李半妆感到一种难堪的空虚与松弛。她甚至能感觉到,括约肌深处还残留着那一股腥热的精液,被粗暴灌满的肠道仿佛还在悸动。

   

   就在这时,一股粘稠滚烫的精液终于从紧闭不住的后庭溢出,沿着臀缝缓缓淌下,拉出黏丝般的光泽。湿热的液体渗入早已胀痛的花瓣缝隙,每一道绵软的蕊褶都被欲液润泽,酥麻与瘙痒在幽深密处悄然交缠。雪臀微颤,湿透的镂空蕾丝在臀缝间错位摩擦,薄如蝉翼的花纹仿佛冰凉蛛网,瞬间贴住发烫的软肉。体内尚存的余浆随着微微蠕动轻声溢出,湿意蔓延至最深处,微微蠕动间溢出一声咕嘟低鸣。

   

   那条情趣蕾丝只在两侧描出柔软弧线,裆间与后庭皆无遮无拦。外缘柔瓣高高隆起,勾勒出倒 V 的曼妙轮廓;顶端的花珠因欲火微微胀起,宛如春水初生的嫩蕊,静卧于柔瓣最前沿,是快感最敏锐的起点。柔瓣深处,内瓣轻巧绽放,宛如锦鲤尾鳍,羞怯环绕在湿润幽径口外。幽径微微抽紧,如半掩龙门;而前壁那弧顶的软肉,莹润得似一颗隐匿芯珠,被灌入的热浆包围着悄然脉动,柔褶随之起伏,整片密纹被荡起的潮息映得水光潋滟。

   

   原本沿臀缝滑落的精液,经过花瓣时仿佛被幽径深处的本能吸力牵引,乳浆般的浓潮在花珠的引导下,竟逆流入内,顺着里层绵密的暗纹缓缓蜿蜒,将阴道内的每一道柔褶都润亮得闪动水光腥甜与体香交织的气息缠绕在李半妆的鼻尖,让她的呼吸一瞬间变得灼热。那股隐秘的香气像细小的电流,顺着脊背悄然滑入体内,直击幽深密处,激起一阵难以自抑的颤栗。

   

   李半妆下意识想收紧双腿,却发现膝盖软得发麻,湿腻的丝袜与精液在腿缝间搅动,让她更无法掩饰内心深处那股羞愧的饥渴。浑身像被抽空了力气,上半身只能瘫软地趴伏在地毯上,一对琼乳在地毯上摊成两团雪白的软饼,柔滑的乳肉缓缓铺展,像一汪即将溢出的奶酪,软塌却依旧丰腴。

   

   地毯上传来的淡淡薰香,混着皮肤上的汗味,让李半妆恍然回到了初到巴黎的那个夜晚——刚下飞机还未歇息,就被单晓静直接带进男洗手间。重温这种被牵走、被操控、在陌生的男洗手间被调教到失控潮吹的日常。无论环境多么陌生、气味多么混杂,只要单晓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李半妆的身体就会本能地屈从,像动物一样迎接属于自己的羞耻与快感。

   

   对于这样彻底的掌控与驯化,单晓静却从未感到满足。单晓静,李存喜麾下最受信任的金牌调教师,精于规训与统治女性,对所有被选中的“素材”都有绝对的话语权。她最大的职责不仅是彻底驯化、塑造女性顺从的肉体和心灵,更是捍卫主人的独占权——无论在异国何处,李半妆的贞洁始终是她最高级别的底线。正因如此,她对任何外来的威胁,尤其是轻浮的黑人男性,向来警惕而厌恶,从不容许半点染指。只有李存喜,才有资格践踏、占有和品尝她亲手调教出的完美“作品”。

   

   但这样的姿态,注定成为众矢之的。法国国女圈对她的洁癖和高傲早已暗流涌动。终于在那个夜晚,单晓静在夜店被推上包厢的沙发,衣衫被粗暴撕裂,双腿被几名黑人男人按住分开。那根漆黑巨大的肉棒一次次撞开她的穴口,翻搅着春潮与呻吟。起初,单晓静还在咬牙抵抗、试图维持清高和骄傲,可没过多久,就被超越承受极限的快感折磨得泪流满面,舌头打结,眼神涣散,喘息与呻吟交织成低沉的呢喃。她的身体在巨物和浪潮间抽搐,意识像潮水一样被彻底击溃,最终瘫软成一具任人摆弄的肉体玩偶。

   

   李半妆远远看着这一切,心底并没有浮现怜悯,反而有一种说不清的快意与解脱。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监管者”终于也不过如此——她被征服、被玩坏,证明了所有矫饰的洁癖和优越,终究抵不过肉体的原始屈服。那一刻,李半妆甚至有种复仇般的满足,甚至在隐秘的角落里生出本能的渴望——她凝视着那根再美肉上驰骋的漆黑的巨物,不由得心跳加速,身体深处仿佛也跟着微微发颤。

   

   直到单晓静瘫软倒地,昔日的高傲与清冷尽数凋零,只剩一副残花败柳、任人亵玩的淫靡肉体。李半妆这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连单晓静那样高傲冷静、掌控一切的女人,也会在强大黑爹面前被操成只会呻吟求肏的母猪。曾经的老鸨,此刻四肢瘫软、任人摆布,眼里只剩下渴望和屈服,彻底沦为种用的雌性。李半妆震撼之余,才发现自己一直以为的清白和矜持,不过是世俗强行加诸的假象。如今连单晓静这样的女人都能溃败得如此不堪,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谈自律?那一刻,她身体深处压抑的渴望也悄然苏醒——对强者的服从、对征服与繁衍的本能,正不可遏制地在心底生根。

   

   看着平日里总是仪态端方、不可一世的单晓静,此刻却在自己面前媚眼如丝地摇首摆臀,硕乳乱颤,毫无廉耻地跪伏在男人胯间卖力吞吐。情到浓处,她甚至双腿大张,淫水横流,口中满是求肏的呻吟,主动用手扒开阴唇,挺腰迎合男人的进入,宛如发情的母狗一般渴求更多侵犯,彻底褪去了往日的矜持与冷傲。那一幕让李半妆猛然醒悟——无论外表如何矜持高贵的雌性,到了这一刻,底下的骚穴终究如出一辙,贪欲难掩。

   

   这份震撼非但没有把李半妆吓退,反而让她体内那些被压抑的渴望瞬间决堤。门后一切声音都仿佛被暧昧的喘息所吞没,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堕落的气息。室内昏黄的灯光下,交错的影子里充满了潮热、放纵与等待的氛围,每一寸空间都带着淫靡的味道。她像被这欲望场域裹挟,主动卸下所有伪装,坦然投入这场纵情的盛宴。

   

   在那片蒸腾的热浪与喘息中,李半妆毫不犹豫地卸下所有伪饰,如同洗净铅华,只余赤裸的女体本真——那是雌性最真实、最坦然的模样。她半跪于榻上,双手主动撑开羞处,拨云见日;纤腰微弯,玉尻翘然;娇眸回转,顾盼嫣然。花穴湿润欲滴,穴口微微翕动,蜜液沿着指缝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她的身体已然完全展开,将最柔软、最饥渴的部位赤裸地呈现在众目之下,只等那根命定的炽热巨物狠狠撞入体内,让她在交合的极乐中彻底溃败。

   

   在那片蒸腾的热浪与喘息中,李半妆毫不犹豫地卸下所有伪饰,如同洗净铅华,只余赤裸的女体本真——那是雌性最真实、最坦然的模样。她半跪于榻上,双手主动撑开羞处,拨云见日;纤腰微弯,玉尻翘然;娇眸回转,顾盼嫣然。花穴湿润欲滴,穴口微微翕动,蜜液沿着指缝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她的身体已然完全展开,将最柔软、最饥渴的部位赤裸地呈现在众目之下,只等那根命定的炽热巨物狠狠撞入体内,让她在交合的极乐中彻底溃败。

   

   在这一刻,世间所有文明与矫饰在欲望面前变得苍白无力。对于被彻底展露、主动引诱的雌性之体,强者的本能无须迟疑。在那黝黑粗壮的胯下,李半妆如同一只等待施舍的发情雌兽,跪伏俯首,骚态毕露。欲火即刻点燃,无需怜惜、无需克制——怒胀的巨物带着原始的冲动,径直、粗暴地贯穿进那早已张开的花径。

   

   理应是疼痛与撕裂的时刻,李半妆却在这股炽热与充盈中生出一丝由衷的感激——所有羞耻与挣扎都在淫靡的氛围与快感撕裂下悄然溶解。她卸下最后的伪装,心甘情愿沉沦于肉体与欲望交织的漩涡,感受彻底沦陷带来的释然与幸福。那一刻她终于明白,所谓高洁自律不过是世人强加的外壳,而真正优秀的女人,理应属于更强大的男人,任由他们征服、支配、繁殖。

   

   那一晚,VIP包厢里,桃李年华的佳人横卧绒毯,脸颊晕霞,香汗微渗;周围一道黝黑如铁的躯墙在灯影下起伏,肌肉隆起、青筋暴跳,粗壮臂膀举握怒胀巨根,与她雪肤相映成强烈反差;昏暖灯光像潮湿幕布覆下,她被托作一席玉宴,而那群野性雄躯正以蛮横无俦的力道,将这份柔香碾压入骨。

   

   她仰身迎合,双乳高耸、花穴怒绽;她俯身贴地,翘臀如浪,蜜肉翻涌;她侧身弓腰,柳骨轻摆、蜜穴牵丝;她反身骑乘,莲台怒放、巨根深没。翻转与收放之间,乳尖颤摇、玉股拍击,淫液与香汗交织,喘息愈发黏腻,把所有柔软与臣服写进滚烫的空气,让整个包厢弥漫着潮甜而浓烈的骚气。

   

   此刻,曾经在聚光灯下独奏、掌声如潮的钢琴女神,所有荣耀与圣洁光环都被一层层剥去。她不再是台上那位高高在上的天才少女,而是一具被欲火烘炙、汗湿香艳的雌性肉体。琴键下的纯白手指,如今紧扣地毯,玉体横陈,任凭众目围观下、在异族强者间沉溺于更深的占有与堕落。

   

   自那一夜起,黑人们几乎没有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空隙,这些天来她已经在各种羞辱与快感交织的姿势下,被操弄得高潮迭起,肉体早已习惯了粗暴的占有与极限的拉扯。她的穴口早已被粗暴地撑开,经历了无数次贯穿与灌注,变得柔软又贪婪。可每每面对黑人胯下那根夸张的肉棒,李半妆都清楚,别说小穴,哪怕是口腔或者后庭还是依旧难以完全适应。那些在国内学到的顺从与服侍,在这里几乎失去了意义——每一次尝试、每一分扩张和忍耐,都像是在全新领域里重新学习做一只真正的雌性,羞耻与兴奋反复交织,渴望与恐惧一起攀升。

   

   这具淫靡的玉体正在被异族男人一寸寸改造,每一次尝试、每一次探索都让过往的顺从和经验彻底崩塌。不是第一次在这些巨物下沦陷,却每次都在漆黑肉棒的缓慢摩挲中,本能地涌起恐惧与渴望。口腔与后庭尚未适应那种粗暴的扩张,肉体却早已学会在屈辱和快感中下意识迎合。迷醉与顺从的眼神,鼻尖残留交合后的腥气与精液气味,心跳加速,羞耻与渴望在潮红的脸颊和颤抖的喘息里纠缠发酵。

   

   直到千帆阅尽、肉体百炼成泥,李半妆瘫软地伏在地毯上,余韵未散,每一寸肌理都残留着高潮与溃败的痕迹。她早已被操弄得忘却矜持,身体本能渴望着新的冲击,在众目与肉棒下静待彻底的溃灭。

   

   在这片异国的夜色下,李半妆并非唯一沦落的“女神”。她亲眼见过无数同样出身高贵、昔日风光的同伴——校花学霸、舞台明星、世家千金,最终都在这里卸下骄傲,变作任人俯弄的雌性玩物。此刻,钢琴女神卸去光环,俯首献身; 留学才媛褪却矜持,婉转承欢; 金融白领抛却端庄,媚眼如丝; 艺术新星忘却初心,张腿求肏; 名门千金不再傲然,跪伏舔穴; 人妻贵妇卸下矜持,挺身承欢。

   

   正所谓:

   

   玉骨冰肌,俱化销魂妖艳;天之骄女,尽堕胯下淫奴。

   

   玉指犹温,已学承欢捧丸;琴心未老,声随玉乳轻颤。

   

   忽地,一股蛮力攫住李半妆绸缎般的乌丝,将那串甘腻屈服、雌伏胯下的画面一并抽离。拉扯间,她的瞳孔陡然收紧,呼吸在胸口里骤然打了个颤,手指微微一僵。但下一刻,汗与精混杂的咸腥热浪扑面而至,鼻腔灌满熟悉的雄性气息。一弯睫羽微微颤动,眼神由惊惧的圆睁缓缓垂落半眯,呼吸在短暂失控后变得又深又慢。那是主人的讯号,也是母犬快感的开关——舌根瞬间泛起酸麻,体内被中断的悸动像被火星复燃,沿脊柱轰然窜起,迫使她半跪仰首,迎向那根炽热黝黑的巨物。

   

   这并不是回忆中的欲望,而是必须亲口含入、服侍、吞吐的真实存在。那些日子以来,她早已被灌满、贯穿、驯服,在高潮与灌注中学会了如何迎合、如何收缩、如何潮吹,可口腔却始终是未曾真正跨越的门槛。李半妆怔怔地盯着眼前那根巨物,心跳像被它攥在掌心,脑海一片空白,连羞耻与恐惧都被这根异物的存在感驱赶到角落里。

   

   面前那根漆黑粗大的肉棒就在李半妆的鼻尖晃动,每次黑人移动,都像一根带着热度的权杖,粗糙的血管鼓胀,油亮的龟头仿佛一滴滴汗珠正在渗出。她并不是第一次面对男人的肉棒,也不是第一次口交——但面对黑人这根夸张到几乎无法吞咽的巨物,她所有的经验都瞬间作废,只剩下本能的战栗与迷茫。每一次呼吸都伴着热气与腥咸,那种压迫感仿佛要从鼻尖碾进喉头,逼她从头学会如何服侍真正的强者。

   

   那根黑色巨物在她唇舌间轻轻颤动,带着令人眩晕的炙热,每一下跳动都像是悄悄敲击着她的羞耻底线。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口腔,顺着棒身缓缓滑下,悄然勾勒出一条光泽的痕迹,仿佛她正在以最谦卑的姿态献上自己的顺从。每一次细细舔舐,心头的自尊便模糊一分,舞台上高贵的光影渐渐远去,只剩下此刻跪地伺奉的卑微与迷乱——她甚至分不清,是谁先动摇了那份坚持,是她的舌尖,还是心底那一丝渴望被驯服的隐秘冲动。

   

   就在李半妆还在迟疑的间隙,黑人却不耐地向前一送,那根炙热的巨物骤然压实在她的舌面与腮帮之间,强行撑开了她原本柔软的口腔。那种填满感带着异样的屈辱,唇齿根本无法合拢,只能无力地包裹住这份入侵。

   

   那根黑色巨物横亘在她口中,热度仿佛刚刚淬火的宝剑,舌头每一次扫过粗糙的肉棱,都带起一阵令人眩晕的炽热。嘴里弥漫着刺鼻的腥臊气息,唾液本能地包裹、试图降温,反倒让那滚烫愈发炽烈。鼻腔深处充满了浓重的雄性气味,苦涩与咸味交缠在喉头,几乎让她呛出泪来。腮帮被塞得鼓胀发麻,唇瓣难以合拢,口腔内的每一寸都被彻底侵占,只能被动地包裹、承受。

   

   李半妆下意识地垂下眼睑,睫毛轻颤,像是水莲花在风前微微颤动,带着无措的羞怯。她生涩地偏开视线,唇舌只敢浅浅试探那根狰狞的黑色巨物,每一次触碰都如花瓣遇上寒凉的晨风,带着本能的收缩和战栗。呼吸细细绵长,带着少女特有的柔弱与胆怯,仿佛只要再重一点,便会被这份炽热与腥臊的气息彻底揉碎。

   

   可她的迟疑和羞怯,在黑人眼里却像牛嚼牡丹,平白惹来一丝不耐。黑人眉头一皱,眸光深处翻涌着原始的躁动。他手上一紧,一把攥紧她的长发,将其盘起,腰身猛然发力,黑色巨物带着蛮横的力道闯入,如同破开封锁的铁锥毫无预兆地顶入她尚未适应的咽口。腥臊的男根生生挤开李半妆喉咙深处的嫩肉,在柔嫩的喉道上生生顶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整个喉咙都被充满,只剩下那根肉棒的形状。黑人健壮的下腹一次次撞击她精致的下巴,啪啪作响,带着几分生疼。粗壮的肉棒在她喉中来回磨蹭,表面裹上一层被逼出的香津。

   

   “呜嗯——!”李半妆瞪大双眼,突如其来的窒息和异物侵入感让她下意识地伸手推拒男人坚硬的腰腹,却根本无法抗衡。剧烈的缺氧令她喉咙本能地收缩、蠕动,每一次挣扎、吞咽反而都令男人快感更甚,动作变得愈发凶狠粗暴。

   

   李半妆来不及挣扎,便被迫吞咽下更深的一截,龟头的弧度逐渐抵住软腭,喉咙处传来异物塞满的钝胀感。男人的动作变得愈发有力,带着不容拒绝的节奏,一点点将那根黑紫色的巨物推进。终于,龟头顶住了她的咽口,温热而厚重,令她连呼吸都带着压抑的颤音。

   

   洁白的脖颈在反复的冲撞下被顶出一道圆柱形的弧线,羞辱与屈服在这一刻交织发酵。她本能地用力吮吸,舌尖还在努力安抚着包皮边缘,贝齿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摩挲。男人发出一声低吼,手掌牢牢压住她的脑后,动作粗暴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仿佛宣告着她只能任由驱使、无法逃避。

   

   随着男人腰身的持续挺动,那副高大的身躯如泰山压顶般将李半妆整个视野死死遮蔽。每一下深深的推进,那根黑色巨物都把她喉腔塞得满满当当,逼得她泪眼模糊,几乎无法喘息。她试图抬眼,却发现眼前只剩下一片晦暗的黑影,黑人结实的腹肌和浓密的体毛犹如山峦压境,而那片兽鬃般的毛发低垂,厚重无声地覆下,擦过她湿润的睫毛与鼻尖,带来一股混杂汗水与腥臊的气息。

   

   被那片沉寂的毛发和健硕的身体彻底遮蔽,李半妆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光线与声音一同消失。她的全部世界只剩下嘴里那根炽热的黑色巨棒——粗大得几乎要把喉咙撑裂,龟头一次次顶到最深处,带着难以抗拒的重量与腥臊。她仿佛能“看到”那根巨物如何毫无阻碍地贯穿自己,硕大的冠状沟在喉壁间缓慢碾过,每一下都把她的软腭和食道挤压得变形。她清楚地“看见”自己娇嫩的咽喉被彻底侵占、口腔中溢满唾液与男人的气味,连下巴都被带动得一颤一颤。黑暗中,她完全丧失了自我,仿佛沦为只会用口侍奉男人的妓女,任凭那根巨棒肆意进出,只剩下呜咽、窒息和被征服操控的屈辱感。

   

   漆黑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深入李半妆的喉咙,顶端死死抵住最深处,几乎将她整个吞没。每次拔出,李半妆的唇紧闭,口中充满腥臭的唾液与滚烫的精液,鼻腔只能浅浅吸气,呼吸被彻底堵塞。喉头被撑得生疼,疼痛与快感纠缠,她的意识开始在苦涩与欢愉中游离。

   

   “呜……唔……嗯……”她轻声呻吟,双手无意识地滑向自己湿润的小穴。那双玉手柔软白皙,指节纤细,宛如剥了皮的葱段一般娇嫩动人。只是指甲上涂着的暗红色指甲油与她整体的清纯气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隐约透出几分令人不解的不协调感。

   

   尤其是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指甲并未像其他手指那样修长,而是刻意修剪得短而圆润,在整只玉手中显得尤为突兀。但此刻,当这两根手指轻轻滑入那片湿润柔腻的缝隙,缓缓深入,熟练地揉弄搓动时,所有的不和谐感便瞬间有了答案。喉咙深处的压迫感越来越重,胸口剧烈起伏,极限的窒息感伴随下体涌起的快感一同将她推向深渊。

   

   突然,黑人猛地一收腰,随之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直接灌满了李半妆的喉咙。她感觉那股热流灼烧着食道,舌头几乎被压住无法动弹,喉头的收缩像是有生命般紧紧夹住那根肉棒。

   

   “呜噗……咕噜……唔啊……”她拼命地吞咽,试图将那滔滔而来的液体往下送,但喷射的洪流远远超过她的吞咽速度。她感到精液不断倒灌,挤压着气管,从嘴角和鼻孔间溢出,腥臭的气味混杂着浓烈的精液味让她几近崩溃。

   

   窒息感如潮水般席卷她的胸腔,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攫住了她的喉咙。眼眶泛红,意识浮沉不定,她仿佛漂浮在情欲与濒死之间的幽深海域。她渴望一口氧气,却只能任由那根火热的肉柱像擂鼓般一次次重击咽喉,情潮与绝望交织如梦魇,搅乱了理智的边界。

   

   李半妆眼珠上翻,眉心紧蹙,玉颈拉出羞耻的弧线,被动吞咽着那根喷薄欲出的黑色巨物。那一刻,她仿佛成了一只被强行灌注的酒囊,滚烫的白浊如烈酒般一股股灌进体内,冲刷着她的喉咙与意识。直到濒临断气的边缘,她才本能地咳嗽着将肉棒吐出一寸,龟头仍在口中蠕动,浓烈的精液如决堤的浆液般涌入她的咽喉深处。

   

   炽白热流在她喉深的暗井里倏然炸开,黏腻细浪裹挟着灼人的热雾瞬息漫涌四散,仿佛暗处的一只银瓶骤然碎裂,浆声激荡。她猝然呛咳,却依旧像被驯服的母犬,喉结战栗着咕咚咕咚吞下一股、又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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