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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我的老婆是公主同人,2

小说:我的老婆是公主同人我的老婆是公主同人 2025-09-11 10:48 5hhhhh 8170 ℃

  

  “你也不想让哥哥知道,你的小穴被玩成这样吧?”单晓静的声音柔得像情人耳语,手指却轻蔑地挑起李半妆湿透的下体,缓缓摩挲,“要是他亲眼看到你哭着浪叫、腿都合不拢的样子,还会觉得你是他那个乖巧懂事的妹妹吗?”

  

  李路由的脸在脑海深处支离破碎,原本温柔的笑意全都被下流的画面污染。那双曾经最信任、最依赖的眼睛,此刻仿佛也在无声审视,带着鄙夷与不可置信——而李半妆却发现,自己竟然渴望被发现、渴望被羞辱。泪水混着淫水沿着大腿根滑落,李半妆的身体止不住地抽搐颤抖。她一边哭着摇头,一边本能地扭动着腰肢,喉咙里发出含混的求饶声,却止不住快感和屈辱一同涌上心头。

  

  她终于明白,只要单晓静一句话,自己所有肮脏的欲望、屈辱的高潮,都能被摊开在哥哥面前。那份恐惧和耻辱像烈火灼烧,却也让她的身体越发敏感、心底的快感越发不可遏制。李半妆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却早已不再挣扎——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崩溃,剩下的只是一具渴望被玩弄、被彻底玷污的肉体。

  

  “追逐快感……才是我的归宿……哥哥,也一定会为我的‘成长’骄傲吧……”李半妆在心底自嘲,羞耻与兴奋混杂成一团,只剩下主动迎合的本能。“请……调教我……”她的声音沙哑颤抖,却透着一股绝望中带着渴望的破碎。她主动弓起身躯,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迎接振动棒的深入,穴口抽搐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烈。淫水混着尿液喷涌而出,沿着大腿根沾湿了纱裙,她却只觉得更羞耻、更兴奋。

  

  单晓静满意地轻笑,指尖肆无忌惮地深入抠挖。李半妆的嫩肉早已被玩得极度敏感,湿滑地紧紧裹住每一根手指,发出淫靡的“咕叽”水声。振动棒与肛塞的双重刺激让她一次次攀上高潮,浪叫与哭泣声交织,身体在绳索中瘫软失控,双眼翻白,灵魂仿佛都被快感和羞辱彻底碾碎。此刻的李半妆,已经不再奢望救赎,也不再畏惧被看见。她像一只被剥光伪装的雌兽,破罐子破摔地沉溺在屈辱与欲望的深渊里,主动张开身体迎接一切肮脏、卑微的快乐。

  

  对于别人来说,暑假总是转瞬即逝;

  

  但对李半妆而言,这一个月却仿佛没有尽头。她几乎每一天都在被调教中度过——春药灌满小穴,屈辱地接受男人的侵犯与玩弄,身心早已被彻底驯服,变得麻木又贪恋快感。至于那天商场门口李路由砸车的风波,很快也消散在流言蜚语里。听说最后还是市里的大人物亲自出面,把麻烦摆平了。

  

  转眼间,暑假终于落幕,开学的钟声如约而至。

  

  “优秀连队”、“最佳风采奖”、“军姿标兵”、“精神文明方队”、“优秀教官”、“优秀学员”、“先进个人”、“最美文艺节目”……一项项奖项在大学新生军训成果汇报演出上被隆重颁发。市李领导李存喜、校党委书记、主办方教官轮番致辞,体育场内红旗猎猎、口号嘹亮。新生方队整齐划一,聚光灯下无数目光交错,热烈而庄严。

  

  李路由特意赶来观摩,早早在嘉宾席前排落座,目光始终在新生方队中来回搜寻。按理说,妹妹李半妆应该是今天最耀眼的主角,早就该登台亮相。可仪式开始后,队伍一批批上场领奖、表演,唯独没有她的身影。周围的人群议论着节目流程,掌声与口号此起彼伏。李路由却坐立难安,眉头渐渐拧紧,心里忍不住一遍遍嘀咕:“怎么还没见到半妆?不是说她领队吗……人到底去哪了?”

  

  而现在,在体育馆后台那间贴着“设备维护,暂停使用”牌子的储藏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暧昧又压抑的气息,景色格外的淫靡。

  

  刚刚还在舞台上领奖、风光无限的李半妆,此刻却赤裸着身子,被男人们按在后台储藏室那面蒙尘的镜子前。双手无助地撑着堆满杂物的梳妆台,纤细的腰肢被一只大手紧紧掐住,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正被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着娇嫩的后庭。每一次冲撞都让她全身颤抖,腿间湿漉漉的小三角裤已经滑落到膝弯,被另一个男人抱着腿弯高高举起。

  

  镜子里,她被男人们剥得一丝不挂,柔嫩的小穴随着身后鸡巴的律动一开一合,刚长出茸毛的阴阜微微颤抖。李半妆羞耻得满脸通红,却又无法移开视线,只能死死盯着镜中那个被干得淫靡失态的自己——屁眼被捅得红肿翻出,夹带着透明的淫液与泪水,乳头高高挺立,胸脯剧烈起伏。

  

  李存喜粗重的喘息贴在她背上,滚烫的肉棒在她后庭深处肆意撞击,每一下都将肠道搅得一阵阵发麻。李半妆双手紧贴着梳妆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不敢松开半分。她知道,只要撑稳了身子,李存喜插得会更深、更狠,而她那被干惯了的后庭……正渴望着这样的灌满。她的脸被硬生生按向镜子,泪痕与唾液交织,李半妆眼神空洞却清晰地看见——镜中那张早已泛红的小穴,明明没有被触碰,竟也随着每一下后庭的猛插羞耻地颤抖、抽搐,蜜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沿着内腿蜿蜒滴落。她就像只被彻底驯服的母兽,仅凭后穴的操弄,就让前穴渴望地喷涌快感。

  

  李存喜的一只手探入她腿间,指腹在早已湿透的花唇上来回拨弄,像把玩一件熟悉无比的私人玩物。他漫不经心地挑着她的阴蒂,指节时不时压入穴口旋转,淫水在掌中打着旋。李存喜俯下身,贴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像是调情,又像是羞辱:“还记得吗?你屁眼第一次被我肏开的时候……就在你家卧室,隔壁还是你哥在写作业。”话音未落,他腰部一沉,粗长的肉棒狠狠捅入肛门深处,撞得李半妆身子一颤,前穴止不住地泛起一层淫水。

  

  “那时候你哭得可怜兮兮,躲在枕头里哽咽着求我别从后面来,说怕你哥听见。”他轻笑一声,缓缓抽出几分,又猛地一顶到底,逼她屁眼翻卷,“结果呢?还是被我一寸一寸捅穿,叫得骚得要死,差点把你哥吵醒。”

  

  他伏在她颈侧亲了口,嗅着她被汗水浸透的发根,声音越发低沉:“现在倒好,才几天没见,屁眼就松成这样了……小穴光看着都开始滴水。”他一手捏着她屁股根部,另一手探到前方,拨弄着早已湿透的穴口,淫液在指腹间打着旋,他低低啧了一声,“啧,像你这种玩物,果然越养越顺手。”

  

  话音落下,她下体却骤然一紧,穴口与后庭同时轻微收缩,像是某种羞耻中夹杂抗拒的本能反应。李存喜察觉得一清二楚,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与冷讽——这个骚鸡还是没彻底断了对“哥哥”的念想,哪怕已经被操成这样,心底那点残渣还在负隅顽抗。

  

  见状李存喜冷笑一声,腰部一沉,肉棒猛然贯入到底,撞得她整个人往前一顿。双手钳紧她的纤腰,他在她耳边低低开口,语气随意得像在吩咐什么日常琐事:“待会儿接好了,我射里面。”话音未落,便猛然加快节奏,后穴被干得啪啪作响,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像是要将她体内彻底搅乱。他不再有任何克制,只是一味地操,用肉棒与热度,反复标记着她属于谁。

  

  胯下的李半妆不敢反驳,更不敢挣扎。那段回忆早已被她埋在心底最深处,却在此刻被他一语揭开,连着身后炽热的抽插一并撕裂出火辣羞耻。她知道,那一夜开始,她就不再是哥哥心中那个纯洁的小妹妹了,而是书记私下圈养的情妇——一个连屁眼都调教得服服帖帖的高级性宠。但她依然不愿放弃那个幻想:在哥哥眼里,她依旧是那个在琴房刻苦练习、穿着白裙弹奏夜曲的乖女孩。她努力维持那张干净的脸,控制呻吟的音调不带浪意,就像只要足够克制、足够演得像,就能继续骗过哥哥那温柔信任的眼神。这份幻想太脆弱,也太甜腻——她只能将它深埋在肉体被玩弄后的余韵里,藏进肛门深处还未冷却的精液中,压在一次次中出后泛红抽搐的穴口里。她甚至学会在高潮中闭紧眼睛,假装那不是屈辱,而是一种主动献出的敬意——就像只要让身体彻底臣服,幻想也会慢慢噤声。

  

  储藏室狭窄闷热,她每一次呻吟都会在墙面间回荡,与体育馆外少年们整齐划一的口号声交织成一曲荒谬的合奏。光鲜舞台的另一面,是她赤裸跪地、张腿受精的肮脏现实。

  

  肛门被撑得变形,肠壁因反复摩擦而敏感异常,每一次顶入都如同火焰舔舐般让她忍不住战栗。李半妆恍惚中张望镜中那张泪眼朦胧的脸,忽然意识到,那不是“被羞辱”的表情,而是……在渴望高潮。

  

  她的唇颤抖着吐出一点气音:“……再、再进去点……”

  

  李存喜闻言冷笑一声,加速抽插,臀下淫水飞溅,她身体像坏掉的提线木偶一样晃动着、承受着,淫靡地呻吟、高潮、喷涌。她的膝盖早已发软,可嘴角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笑——一种来自名器本能的迎合。

  

  内心的羞耻和绝望在高潮中一点点融化,李半妆不自觉地挺起屁股迎合着,每一声浪叫都带着破碎的哭腔。如果哥哥看见了这一幕,怕是再也不敢相信,这个被干得淫靡失态、满脸泪痕的妓女,会是他记忆中那个光鲜亮丽、站在领奖台上的好学生李半妆。

  

  李半妆还没来得及喘息,李存喜已经低吼着将她整个人死死按在梳妆台上,腰部猛地一沉,灼热的精液灌进她被肏得翻卷的肠道深处,一波一波地冲刷着她的内壁。后庭剧烈收缩,本能地夹紧那根仍在跳动的肉棒,她的身体被射得发软,穴口也羞耻地泛起透明的淫水,与前后双重灌满的饱胀感一同撕裂她最后一点尊严。 她一边哭,一边挺着屁股迎合,泪水混着口水流到下巴,却忽然咬了咬牙,学着他平时喜欢的方式,缓缓夹紧肛门,像情妇那样转着腰自己套弄。他明显一顿,接着发出一声低吼。

  

  “哦?现在还学会自己夹了?”李半妆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颤得像猫叫,回头看着他,泪痕斑驳却笑得媚态横生:“主人……我屁眼,是不是夹得比你老婆还舒服?”李存喜眼底瞬间涌起一股猛兽般的欲火,狠狠一掌打在她臀上,腰胯随即像发狂一样猛地撞击。李半妆几乎被干到腾空,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她娇躯战栗,肠道被操得软烂翻卷,而她的小穴也像被调教成联动机关一样痉挛滴水。

  

  李存喜缓了缓,缓缓抽出那根还挂着肠液与白浊的肉棒,用手指扒了扒她红肿翻开的屁眼,满意地笑了一声:“来,张嘴,把你屁眼里那些东西都舔干净。”

  

  她双腿一软,颤巍巍地转过身,几乎是无力地滑跪在地。膝盖触地时带着微微战栗,像是高潮还未褪尽,整个人被操得连站都站不稳。她抬起头,眼神湿润又顺从,纤细的双手轻轻扶住他尚未完全软下的肉棒。带着被调教后的熟练,却又掩不住少女特有的羞怯,她低下头,将那微胀的龟头缓缓含入唇间,唾液在舌尖翻卷,温热的檀口一寸寸将他纳入。舌尖轻柔地绕着马眼打转,细腻地舔去残留的汁液与腥味,每一滴都被她小心翼翼地吞咽下去,仿佛在接受一场无法抗拒的禁忌试炼。她的喉咙一收一吐,柔软的口腔壁裹紧棒身,吮吸间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淫靡。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映衬出李半妆低垂的眉眼间那抹复杂的神色——羞耻像潮湿的雾气,弥漫在她皮肤与理智之间,既不致命,却无处可逃。屈辱与身体的背叛如同缠绕心脏的藤蔓,悄悄攫住她下坠的意志,隐隐透出一丝不愿承认的甘愿。

  

  面对这根杵在眼前的黑粗巨物,李半妆无需李存喜开口,便似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开始了本能的侍奉。她的香舌从棒身的根部起始,甜美而滑腻,宛如灵蛇般游走,细致地舔舐每一寸粗糙的肌理,将汗渍与腥味尽数清理。舌尖轻挑,绕着青筋虬结的棒身画圈,唾液涂抹得棒身晶莹湿润,宛如一柄被精心擦拭的凶器,在月色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檀口微张,她用舌尖灵巧地拨开龟头包皮,将那紫黑硕大的龟头整个吞入,口腔内壁紧紧包裹,贝齿轻咬冠状沟,带来一丝微妙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交融,刺激得李存喜低吼出声,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似是难以抑制的兽性在咆哮。

  

  作为被书记豢养的情妇,李半妆跪在他腿间,望着那张在权场上冷峻而无情的面孔,在自己舌尖舔弄下渐渐染上快感的余韵。她心里却没有一丝愧疚——甚至没有想起哥哥,只剩下某种诡异的满足。她曾紧守的清白与骄傲,早已在一次次高潮中被击碎,如今驱使她动作的,不再是羞耻或挣扎,而是对肉棒与精液的渴望。她清楚——舞台上的自己仍是万人敬仰的钢琴女神,而现在跪在地上的这一面,却只是一个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甘愿侍奉的鸡巴套子。

  

  她那如玉葱般白皙的纤指紧握住棒身,力度恰到好处地撸动,指尖滑过棒身的脉络,感受那炽热的跳动。她的螓首妩媚地扭动,檀口含住龟头用力吮吸,舌尖专攻冠状沟的敏感带,挑弄间带出湿滑的水声,淫靡而勾魂。脑海中,朱平安那温润如玉的笑容若隐若现,却被眼前的粗黑巨物遮蔽,背德的快感如烈焰灼烧,令她心魂摇曳。

  

  李存喜垂下的阴囊并未被忽视,那黑沉沉、沉甸甸的巨物仿佛蕴藏着无穷的雄性力量。李半妆痴迷地凝视,情不自禁地吐出龟头,柔软的小手轻托起那饱满的囊袋,指尖摩挲着紧缩的表皮,感受其下两颗圆滚的睾丸,坚实而充满张力。她低头轻啄,红唇在阴囊上印下一串鲜艳的唇印,檀口吐气如兰,舌尖细腻地舔舐每一道褶皱,像是贪恋珍馐般忘我。她的动作温柔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渴求,湿润的舌面扫过睾丸的弧度,带出低沉的“滋滋”声,刺激得李存喜的呼吸愈发粗重,胯下巨物猛地一跳,似要挣脱束缚。

  

  当她将李存喜的整根巨棒与阴囊舔得干干净净,棒身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时,李存喜满意地轻拍了她的丰臀。啪的一声脆响,臀肉轻颤,荡起一圈细腻的肉浪,丝袜的轻薄质感更显其下肌肤的滑腻。李半妆心领神会,眼中春意更浓,俏脸染上绯红。

  

  李半妆膝行着站起,脚腕处还挂着那条刚褪下的蕾丝内裤,她却未急着拉起,而是低头从随身小包中取出一枚温润细滑的硅胶肛塞,动作自然得像是在履行一项熟悉的仪式——那是她这几次表演前都必须使用的“管理工具”。她心领神会地在灯光下擦净其头部残精,双腿微分,借着还未闭合的后穴余热,将肛塞缓缓塞入肛门深处。

  

  “啵”地一声轻响,肛塞精准地嵌入后穴,肉壁被柔软却坚实的异物塞满,精液被压迫回肠深处,带来一阵快意的战栗。她眼角不自觉地轻轻一颤,却没有迟疑。

  

  这样既能保留主人刚射入体内的余温,也能防止台上动作时失态滴落——这份自觉与羞耻,她早已学会。少女静静平复呼吸,随后走向椅背,轻柔地将那袭纯白演出礼裙披上身。低腰设计勉强遮住圆翘臀部,却掩不住后穴隆起的微妙形状。裙摆落下的一瞬,她能感到尚未干透的精液被丝袜紧贴皮肤,湿黏而火热,在每一次轻步间,与肛塞的存在一同提醒着她:自己刚刚是怎么被操进来的。

  

  李半妆缓缓穿好高跟鞋,俯身时舌尖不自觉扫过唇瓣,残留的精液味让她轻轻蹙眉,却没去吐掉,只是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像是在努力封住这份隐秘的痕迹。镜子前,她举手理顺鬓发,调整耳钉与领口线条。镜中的女子披着白裙,气质温婉清澈,仿佛随时可以步入聚光灯下演奏一曲动人乐章。可她心知肚明——那不是钢琴女神的战衣,而是将“主人的情妇”伪装成天才少女的外壳。裙下那塞满的后穴,湿透的丝袜,和刚刚吞下的精液味道,都在她每一分从容中潜伏成讽刺。

  

  李存喜始终靠坐在沙发上,神情慵懒又满意,像在欣赏一件刚刚玩过的精致玩物如何一丝不苟地被重新包裹好、送上展台。他目光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整理完仪容、将头发扎成台上惯用的优雅低马尾。神情像在欣赏一件刚被使用完的精致玩物重新被包装入盒。

  

  李存喜起身走到她背后,目光落在裙摆下那微微隆起、被肛塞撑紧的臀部上。俯身贴近,她耳边传来他慵懒讥讽的嗓音:“马上要上台了吧?嘴角还残着精味呢……别弹着弹着琴,把我刚射进去的味道也一并弹出来。”他说着抬手轻拍她的裙摆,指腹隔着薄布按了按塞住的后穴,像在确认自己留下的印记,那一下虽不重,却让她全身一震。李存喜轻笑一声:“你哥可是坐第一排,到时候可别露出那副刚被操完的小嘴脸。”

  

  李半妆低声应了句“……是”,声音柔顺而恭敬,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她起身整理妆容,撑开双腿从抽屉里拿出湿巾擦拭下体,努力抹去后庭处淌出的白浊与红痕,然后穿好演出裙,重新系好鞋带,将头发束成平日舞台上温婉的模样。

  

  最后,她站在镜前,看着镜中那张被打理得几乎完美的脸,忽然弯下身,在自己微颤的双腿之间擦了一下残精,再抬头,笑得温柔而虔诚——那是属于“钢琴女神”的表情。

  

  门外响起助理的敲门声:“李小姐,准备登台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拎起裙摆,迈着看似稳重却隐隐发软的步伐,走向掌声雷动的舞台。

  

  没人知道,在这双即将弹响《月光奏鸣曲》的手指之前,曾死死扣住梳妆台,撑起一具被操至颤抖、舔尽精液的身体。裙摆下湿热未退,肛塞仍在缓缓抽动,而她的脸上,却只留下专注而温婉的笑意。舞台是钢琴公主的手指轻轻落下,月光奏鸣的第一音如水面泛起涟漪,流淌在舞台四周,现场顿时静得只剩下琴声与呼吸。她坐得笔直,裙摆铺展如羽,眼神沉静,仿佛已完全沉浸在乐谱之中。

  

  可没人知道,她体内还留着未退的温热,每一次轻轻踏下延音踏板,后穴深处的肛塞便微微压迫,引起一丝难以言说的颤意;湿黏的液体尚贴在肌肤上,随着动作晃动粘腻作响,却被细密的丝袜紧紧裹住,不漏一滴。

  

  李半妆的面容从容淡定,甚至偶尔露出沉醉微笑。可那笑容的背后,是对高潮残影的压抑,是对体内异物感的默默忍耐。她不能动,不能叫,更不能露出哪怕一丝破绽。她所能做的,就是让每一个音符都不失控,让每一滴羞耻都藏在乐音的空隙之中。

  

  台下,李路由目光灼灼,眼中有欣慰、有感动、有些许湿意。他不知道,舞台上的妹妹早已不再属于他熟悉的那个世界。

  

  半年后,李半妆以“天海市杰出青年钢琴家”的身份,受邀赴法进修巡演,成为文化推广项目的重点培养对象。这段时间里,她与哥哥聚少离多,总以“苦练技艺”、“专心比赛”为由推脱相聚。李路由没有怀疑,只觉得她长大了、独立了,便默默把更多的支持藏在生活琐事里。

  

  但变化却真实而迅速地显现出来。半年时间,她的身形线条越发成熟,曲线饱满,胸前的隆起与腰臀的起伏早已不是当年清瘦的少女模样。尤其是那种说不清的风情感,从走路的姿态到说话的语气中悄然浮现,像某种被调过的韵律——外人也许说不出问题在哪,可她哥哥却一次次在深夜翻看她比赛录像时,感到一种说不清的违和与恍惚。

  

  候机厅安检前,李半妆与安知水站在一侧低声说笑。安知水温婉端庄,是安家的掌上明珠,也是李半妆最亲近的闺蜜。李路由站在几步之外,拎着行李箱没有打扰,眼神温柔,静静望着她们交谈的背影。

  

  “你这次一走就是半个月,下次比赛完早点回来。”安知水挽着她的手臂,眼里满是不舍,“我们都等你。”

  

  “嗯,知水姐,你和哥哥都要好好的。”李半妆笑着,眼神清亮如水,却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疲倦与恍惚。

  

  安知水凑近她,调皮地低声问:“你最近是不是……发育特别快?我上次在你行李里看到内衣尺寸都变了。奶子变得又圆又挺,偷偷谈恋爱啦?”

  

  李半妆一愣,下意识便脱口而出:“哪有啦……最多就是最近操太勤,奶子胀得厉害。”话出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但语气依旧温柔,带着一点近乎羞怯的笑。

  

  安知水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她会说得那么直白。李半妆却没停,笑得自然又温柔:“真的,前几天被人从后面干得太狠,屁眼都红了三天,奶子肿得弹琴都得贴冰袋,不然骚屄一湿,坐在琴凳上都能感觉自己还在滴。”

  

  安知水神色复杂地盯着她几秒,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在开玩笑。李半妆却眼神澄澈,一点也没有掩饰的意思,像是在谈天气一样随意。

  

  “你和我哥不是在一起吗?”她歪着头看她,“你们不会到现在都还没让他插进去吧?”

  

  安知水脸上浮出点不自然的红色:“……你乱说什么呢。”

  

  “哎呀,我只是问问嘛。”李半妆笑得更甜,声音却还是软绵绵地贴在耳边,“我哥要是一直没干过你,难怪你这骚屄还跟小姑娘似的,一摸就躲。可惜了,你这奶子也不小,浪起来肯定也挺带感的。”

  

  安知水瞪了她一眼,脸上的笑快绷不住,却又不知道该从哪句开始反驳。李半妆只是笑,像是在享受朋友之间无伤大雅的调侃,而她自己却知道,这种说话方式,早已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就像小穴里头那颗一直开着低频的跳蛋,不在时反而空得难受。

  

  看着安知水没再说话,李半妆则若无其事地抬手拨了拨耳边碎发,转身朝登机口走去。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轻脆的节奏,风衣下的曲线随着臀部的轻摆微微起伏,像琴音滑入尾奏的余波。她并未刻意回头,但早已习惯男人的视线一寸寸落在她背后的腰臀曲线上,仿佛身体本身就长出了引诱的轮廓,走到哪儿都带着隐隐的黏性磁场。

  

  体内跳蛋持续震动着,带来细小而黏滑的刺激,她却步履稳如旧,仿佛这份悸动早已与呼吸同频。

  

  李路由一边小跑着将行李交给地勤,一边抬头朝她挥手,额头已经微微冒汗。他不知道那副纤薄风衣下藏着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的体贴与等待,最后不过是把她千里送上男人们轮番享用的航程——还以为是在送她逐梦。

  

  而就在航班升空后的第十分钟,机舱最深处,一扇专属通道后的VVIP单间悄然闭合。

  

  昏黄灯光如稠蜜涂抹在李半妆赤裸的胴体上,雪白肌肤泛着淫靡光泽,湿热黏稠的空气弥漫着精液与汗水的腥甜。皮质座椅散落湿黏浊液,滴答声如快感的倒计时。她跨坐在李存喜肥硕胯间,丝袜包裹的长腿微颤,湿透的蕾丝内裤滑至膝弯,露出红肿肥厚的阴户。跳蛋嗡嗡震动,贴着肿胀阴蒂,淫水淅淅沥沥滴落,混合后庭肛塞渗出的精液,湿黏地挂在腿缝间。她扶住那根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对准湿漉穴口,熟练地坐下,硕大龟头撑开娇嫩肉唇,挤入紧窄甬道,带来饱胀快感。“呜啊啊啊,好……好舒服,齁哦哦哦!”她发出高亢呻吟,娇躯轻颤,穴内嫩肉紧紧裹住棒身,痉挛着吮吸每一寸入侵,成熟的媚态尽显。

  

  李存喜靠在座椅上,肥硕身躯占满空间,温和笑意掩盖餍足淫光。他掐住她的腰,猛地往下一按,整根肉棒连根没入,顶在子宫口,撞得她小腹凸起,淫水喷涌,滴落胯间。

  

  “半妆,这是你出国前的告别礼——骚屄要乖乖张开,让主人爽得干净彻底。”他的声音低柔,像在训一只懂事的宠物,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指令,“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得忍着这张骚屄没人插,忍着小穴空着发痒……就靠你那点贞操锁,好好克制。”

  

  李半妆听着那句“没人插”,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小穴里早已被灌满一轮,仍隐隐作痒。她知道主人说的是真的——他不会在她出国期间碰她,而她,也会在无数午夜、酒店、舞台后台,带着塞紧的小穴被逼着维持“纯洁”的假象,却每走一步、每演一曲,都渴望着再一次被肉棒撑开、狠狠操烂。身下的男人手掌在她臀上狠狠一拍,丝袜下的臀肉荡起肉浪,肛塞被挤压更深,前后双重快感让她浪叫:“啊啊啊!太大了,呜!要……要再深点,齁哦哦哦哦!”

  

  李半妆眼角泛泪,脑海闪过李路由送行时的温柔叮嘱,心底愧疚如微风拂过,却被春药与跳蛋的燥热碾碎。她熟练地扭动腰肢,穴口一吞一吐,湿滑套弄巨棒,丝袜摩擦他的粗糙皮肤,发出“沙沙”淫靡声响。穴内的嫩肉被操得翻卷,淫水与精液混合,淅淅沥沥滴落,地板湿黏一片。她的动作流畅而妩媚,主动挺动臀部,骑乘节奏渐快,穴内嫩肉紧裹肉棒,发出“咕叽咕叽”水声。每坐下,龟头狠狠顶在子宫口,撞得乳尖在纱裙下挺立,乳夹的刺痛与快感交织,她放荡浪叫:“呜啊啊啊,主人,操我,半妆的骚屄好舒服,啊啊!”

  

  “真浪,你这小穴生来就是给主人操的。”李存喜低笑,手指探入后庭,按住肛塞旋转,引来她高亢呻吟:“齁哦哦哦!怎,怎么会,啊啊!太爽了,呜呜!”她的娇躯痉挛,穴口喷出一股晶莹淫水,丝袜浸得透明,裹住腿根曲线更显淫靡。他俯身贴近,吐息喷在她耳廓:“你哥还以为你去练琴。”他的声音低柔,像温热的气息贴在她耳边,“而你呢?是不是也以为,出了国,躲得远了,就能逃掉主人的鸡巴?”

  

  他轻笑一声,语气像在慢慢揭开她心底不敢承认的污渍:“可你这骚屄啊,一天不被操就发痒,小穴自己都会记得我射进去的形状。你以为你还干净?连你那点想偷偷逃开的心思……都已经湿透了。”痴肥的男人的声音低缓温和,却像古神的低语般渗入意识深处,带着无法抗拒的引导与诅咒。那些话语如粘稠黑蜜般在她灵魂里缓缓流动,甜得发腻,又冷得刺骨,最终腐蚀并碾碎了她对哥哥最后一点干净的幻想。

  

  高潮逼近时,她的身体再次颤抖,内壁像被咒语唤醒般主动收缩。她想反驳,却开不了口,只能靠呻吟来掩盖羞耻。脑中某个地方开始崩塌,那些她曾努力守住的“纯洁”与“妹妹身份”,在热流灌入体内的那一刻彻底模糊。

  

  李半妆的心理在快感中松动,她合理化堕落:快感是她的天赋,哥哥的信任只是遥远幻影。她主动俯身,红唇含住李存喜耳垂,舌尖轻舔,吐息湿热蛊惑:“主人……半妆的骚屄……只为您操,齁哦哦哦!”她的声音沙哑妩媚,带着沉溺的欢愉。穴口嫩肉痉挛更剧烈,子宫口被龟头反复撞击,喷出一股股淫水,混合丝袜的湿黏,滴落胯间。她加快骑乘节奏,臀部上下起伏,穴内嫩肉被操得红肿翻卷,淫水如泉涌,挂在阴唇间,晶莹淫靡。跳蛋震动让她阴蒂肿胀发烫,后庭肛塞被挤压更深,肠壁敏感异常,每顶入如火焰舔舐,她浪叫不止:“呜啊啊啊,主人,半妆要去了,齁哦哦哦!好爽,啊啊!”

  

  李存喜眼底闪过餍足冷光,双手掐住她乳房,狠狠揉捏,乳夹的金属刺痛让她尖叫,穴口却在刺痛中分泌更多淫水。他低吼,腰部猛向上顶,肉棒直捅子宫深处,灼热精液喷涌,灌满子宫,烫得她娇躯猛颤,穴口喷出一股淫水,丝袜浸透,裙摆湿黏贴在腿根。她瘫软在他怀中,眼神翻白,身体在高潮中失神,浪叫破碎:“啊啊!好烫,齁哦哦哦!主人的精液……半妆好爽,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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