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崩裂的冰座与动摇的圣女

治疗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在诺拉将那根狰狞的恶魔阳具完全吞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被拉扯、扭曲，最终定格成一幅充满着神圣与淫亵的诡异画卷。

剧痛，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蛮横的充实感。那根曾经给她带来无尽屈辱与恐惧的“霜骸撕裂者”的阳具，此刻正安静地盘踞在她的后穴深处，粗大的根部撑满了她的肠道，冰冷而坚硬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它就在那里 2。但这份提醒，不再是噩梦的重现，而是一种力量的低语。一股股微弱但精纯的寒冰魔力，正从那根“战利品”中缓缓渗出，与她体内移植的恶魔血肉产生着奇妙的共鸣，修复着她受损的身体，也抚平着她灵魂的创伤。

诺拉缓缓地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曾经的恐惧、迷茫、绝望，都被一场极致的性爱圣洗冲刷得一干二净。此刻，那双眼眸里沉淀下来的，是经历过毁灭与新生之后的澄澈，以及对眼前这个男人——亚德里安——近乎于狂信徒般的、毫无保留的崇拜与依恋。

她感觉到了不同。世界在她的感知中变得更加清晰，空气中流动的每一丝魔力，墙壁上每一道细微的刮痕，都纤毫毕现。更重要的是，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原本因为恶魔血肉移植而时常感到撕裂与排斥的身体，此刻却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那根被她亲手斩获并插入自己体内的“深渊之吻”雏形，正像一个完美的插件，补全了她身体里缺失的最后一块拼图 2。

她试着从床上站起来。动作有些笨拙，因为后穴里那根巨大的异物改变了她身体的重心和平衡。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叉开，走路的姿势也带上了一种奇特的、仿佛时刻都在被从内部贯穿着的沉重感。但她的腰背，却挺得笔直。

“主人。”她走到亚德里安面前，单膝跪下，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这个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这既是对主从契约的确认，也是贵族礼仪中对至高者的臣服 2。

“感觉怎么样？”亚德里安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崭新的面容。

“前所未有的好，我的主人。”诺拉的眼中闪烁着迷醉的光芒，“我感觉……充满了力量。而且……”她脸颊微红，声音低了下去，“而且，它在里面……感觉好满，好安心。只要一想到这是主人您赐予我的新生，我就……”

“很好。”亚德里安满意地点点头，“穿上衣服，去恢复区休息。你需要时间来适应你新的身体和新的力量。”

“是，主人。”诺拉顺从地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一套干净的见习剑士制服 2。当她弯腰穿上那双白色的蕾丝吊带袜时，后穴里那根巨物因为姿势的改变而更深地向内顶了一下，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双腿都有些发软。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主人在场，光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就足以让她沉沦 1。

她离开了，带着一种全新的、属于强者的姿态。治疗室里，只剩下亚德里安，和门口那位仿佛已经被冻结成永恒的圆桌骑士——格尼薇儿。

格尼薇儿一动不动，但她的内心，早已是翻江倒海。

她看到了什么？一个濒临堕落的见习剑士，一个被恶魔蹂躏得体无完肤的牺牲品，就在短短一个小时内，被这个男人用她最鄙夷、最不齿的淫秽手段，改造成了一个……一个全新的存在。诺拉离开时那坚定的眼神，那发自内心的顺从，那因为体内巨物而显得格外沉稳的步伐，无一不在嘲笑着格尼薇儿自己那套坚持了二十年的、用以对抗堕落的钢铁意志理论 1。

意志？什么是意志？

格尼薇儿的意志，是靠着日复一日的苦修，靠着将所有的欲望与情感全部冰封，才勉强维持住的脆弱堤坝。她体内的“天堂之爱”与“深渊之吻”，是她身为圆桌骑士的荣耀与枷锁，是她力量的源泉，也是她永恒的酷刑 23。二十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这两根巨物对她身体最私密、最柔软之处的持续侵犯。前穴那冰冷的、坚硬的圣钢阳具，不断碾过她敏感的内壁，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快感；而后穴那根用她亲手斩杀的统领级恶魔阳具制成的“深渊之吻”，更是如同一个永远不会疲倦的恶魔，用它粗糙的角质和巨大的尺寸，不断地拓宽、研磨着她从未被真正开发过的后庭。

她一直将这份痛苦与快感当成对自己的试炼，用钢铁般的意志将其死死压制，转化为战斗时的冰冷杀意。她以为这就是强大。

可是，她今天看到了另一种“强大”。

诺拉，那个弱小的女孩，没有去压制，没有去忍受。她在亚德里安的引导下，拥抱了欲望，驾驭了快感，甚至将那屈辱的源头，变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变成了力量的基石 2。她不是在忍受，而是在“享受”那份被填满的征服感。

这种认知上的剧烈冲击，让格尼薇儿引以为傲的精神防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裂痕。而精神的动摇，立刻反映在了肉体上。

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两根巨物，仿佛也感受到了她意志的松动，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活跃”。“天堂之爱”每一次因为她呼吸而引起的腹部起伏所造成的轻微位移，都精准地刺激着她的子宫颈，带来一阵阵让她双腿发软的强烈悸动。而“深渊之吻”则更是变本加厉，那根恶魔阳具的顶端似乎因为她体温的升高而微微膨胀，让她原本就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后庭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胀痛，而伴随着这胀痛的，却是一股更加深沉、更加黑暗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空虚与渴望。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出，将那两根巨物都浸泡得更加湿滑。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每一次重心移动时，裙下都会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粘腻的“咕啾”声。她引以为傲的冰冷身体，正在背叛她，变成一个渴求着被侵犯的、淫荡的泥沼。

她不得不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靠在冰冷的门框上，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态。她那张总是如同覆着冰霜的俏脸，此刻泛起了一层病态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散乱。薄纱的修女服紧紧地贴在她汗湿的脊背上，勾勒出她因为忍耐而绷紧的优美曲线。

亚德里安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她。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没有错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她微微颤抖的指尖，她那因为紧咬牙关而绷紧的下颌线，以及她那双冰蓝色眼眸深处，正在逐渐被欲望的潮水所淹没的、最后一丝理智的火焰。

“看来，圣座大人对我这套‘淫秽的手段’，有了一些新的看法？”亚德里安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在格尼薇儿即将崩溃的神经上。

“你……你把她变成了一个只会服从于你的、可悲的性爱奴隶！”格尼薇儿的声音沙哑而颤抖，这句指控在此刻听起来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我给了她一个不会动摇的‘锚’。”亚德里安缓缓地向她走近，“在恶魔的欲望风暴中，这是唯一能让她不至于迷航的灯塔。与其让她在无尽的痛苦和恐惧中被撕碎，不如让她将忠诚和信仰，寄托在一个具体、强大、并且能带给她‘救赎’的存在身上。这比你们所宣扬的那些空洞的、虚无缥缈的‘意志’，要可靠得多。”

他停在了格尼薇儿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亚德里安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了寒冰与汗水，以及……被情欲蒸腾起来的、浓郁的麝香般的体香。

“你……亵渎了我们神圣的仪式！”格尼薇儿抬起头，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用她圆桌骑士的威严来震慑对方，“斩获恶魔阳具并将其化为‘圣物’，是只属于圆桌的至高荣耀！你把它……把它变成了一场肮脏的、廉价的表演！” 23

“荣耀？”亚德里安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圣座大人，您体内的那根‘深渊之吻’，带给您的是荣耀，还是日复一日的、必须用全部意志去对抗的折磨？您是在驾驭它，还是仅仅在‘忍受’它？”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精准地刺穿了格尼薇儿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忍受……

是的，她一直在忍受。忍受着它带来的痛苦，忍受着它带来的快感，忍受着它对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侵犯。她将这份忍受当成自己的勋章，却从未想过，自己早已成为了这枚勋章的奴隶。

“你……”格尼薇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再也无法压制体内那汹涌的浪潮。一股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毫无预兆地从她的子宫深处炸开，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啊……”

一声压抑了二十年的、充满了痛苦与解脱的呻吟，终于从她那高傲的唇间溢出。她的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

亚德里安适时地伸出手，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拥入怀中。他能感觉到，她那滚烫的、不断痉挛的身体，正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地贴着自己。一股股湿热的液体从她的裙下渗出，甚至打湿了他的裤子。这位威震北境的圆桌骑士，“钢之圣女”格尼薇儿，就在他的怀里，迎来了二十年来的第一次，并非由自己意志所主导的、屈辱而又甘美的……高潮。

当那阵毁灭性的痉挛渐渐平息，格尼薇儿虚脱般地靠在亚德里安的怀里，大口地喘息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坚持、所有的信仰，都在刚才那场风暴中被碾得粉碎。她感觉自己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看来，圣座大人的身体，比您的意志要诚实得多。”亚德里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恶魔的低语，“它渴望着被填满，被支配，被拯救。您还要继续用那可悲的骄傲来欺骗自己吗？”

格尼薇儿没有回答。她只是用那双已经失去了所有焦距的冰蓝色眼眸，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许久，许久。

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

“我的……女儿……伊莱恩……”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她的……适应性训练……就在明天……她会……和我一样……”

一样被这永恒的酷刑所折磨，一样用那脆弱的意志去对抗那无穷无尽的欲望。

亚德里安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微笑。他知道，这座北境最坚固的堡垒，已经被他从内部攻破了。

他低下头，在格尼薇儿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放心，圣座大人。我会‘治好’她的。而且……我也会‘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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