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钢之圣女的战歌

刺耳的警报声如同撕裂的绸缎，骤然划破了冰蔷薇要塞永恒的寂静。鲜红的警示灯在冰冷的合金通道内疯狂闪烁，将每一张紧张的面孔都映照得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鬼。

“警报！C-7哨点失联！重复，C-7哨点失联！最后传回信号为遭遇精英级恶魔‘霜骸撕裂者’！” 1

“求救信号已中断！‘三叶草’小队生命体征……队长阵亡！队员一名阵亡！最后一名队员心率和堕落指数正在急剧恶化！”

冰冷的电子音在指挥大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柄冰锤，狠狠砸在众人心头。亚德里安与格尼薇儿、伊莱恩正在巨大战术沙盘前，讨论明日针对伊莱恩的训练计划。警报响起的那一刻，大厅内原本还算缓和的气氛瞬间凝固。

格尼薇儿的反应快得惊人。她甚至没有片刻的迟疑，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瞬间从审视亚德里安的锐利，转为猎食者般的冰冷与专注。她一把抓过挂在王座旁的巨大剑袋，那里面装着她的专属武器，“圣徒哀歌” 2。

“莉莉安！”她头也不回地发出指令，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备好‘冰牙’突击车！所有二线战斗人员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封锁7号通道！”

“是！圣座大人！”副官莉莉AN领命而去，动作没有一丝拖沓。

“母亲，我也去！”伊莱恩上前一步，脸上写满了急切与渴望证明自己的冲动。

“你留下。”格尼薇儿的声音冷得像要塞外的寒风，“你的身体还没稳定，去了只会成为累赘。”她的话语不带感情，却在无形中保护着女儿。她转头看向亚德里安，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和命令，“你，跟我来。”

她没有给亚德里安拒绝的机会，转身便向大厅外走去。她每一步都沉稳有力，高跟鞋跟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死神的节拍 2。亚德里安注意到，在极度的战备状态下，她身体的细微战栗消失了。并非是被意志压制，而是仿佛那汹涌的欲望被转化成了某种更加原始、更加危险的东西——纯粹的战斗本能。她薄纱制服下的身体曲线紧绷，小腹处那不自然的隆起因为肌肉的收缩而愈发明显，仿佛有什么巨物正蓄势待发，要从内部撕裂她圣洁的外壳 3。

“冰牙”突击车是一种专为极地作战设计的履带式载具，速度快得惊人。亚德里安和格尼薇儿坐在后舱，车内空间狭小，两人几乎是肩并着肩。亚德里安能清晰地闻到格尼薇儿身上那股混合了寒气与麝香的独特体香。在高速的颠簸中，他能感觉到格尼薇儿的身体时不时会因为剧烈的震动而瞬间僵硬，呼吸也会有刹那的停滞。

他在用专业的眼光分析。她体内的“天堂之爱”与“深渊之吻”是巨大的刚性物体 13。在这种剧烈颠簸下，它们会在她的内壁中进行何等狂暴的冲撞与研磨？每一次车辆的跳跃，都无异于一次深度的、粗暴的侵犯。但她只是默默承受着，冰蓝色的眸子死死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雪景，仿佛一尊即将投入熔炉的钢铁雕像。

“这就是北境的日常，亚德里安首席。”格尼薇儿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冷冷地开口，“这里没有给你准备舒适治疗箱和春药的时间 2。我的剑士们随时都在死亡线上挣扎，她们能依靠的，只有手中的剑和自己的意志。”

亚德里安没有反驳，只是平静地说道：“意志需要支点，圣座大人。当支点被摧毁时，再坚固的钢铁也会崩塌。”

格尼薇儿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不再言语。

十几分钟后，“冰牙”突击车在一片狼藉的冰谷前停下。这里就是C-7哨点，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恶魔特有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息。

三叶草小队的两名成员已经惨死。一个被拦腰撕断，内脏和白色的积雪混杂在一起，场面惨不忍睹。另一个则被贯穿了胸膛，脸上还凝固着惊恐与不甘。她们的制服被撕得粉碎，白色的蕾丝吊带袜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破碎的布料下，是同样残破不堪的娇躯 2。

而在废墟中央，一头体型远超普通恶魔的怪物，正用它那布满倒刺的、巨大狰狞的阳具，玩弄着最后一名幸存的剑士 1。那头精英恶魔通体覆盖着冰蓝色的角质甲壳，利爪闪烁着金属的寒光 1。它正是资料中的“霜骸撕裂者”。

幸存的剑士看起来非常年轻，或许才刚刚成为正式队员。她的眼罩已经脱落，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泪水与屈辱，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处于堕落的边缘 2。她的双手双脚被恶魔的利爪钉在地上，薄纱修女服被完全扯开，只剩下几根破碎的束带还挂在身上，勉强连接着那双同样破损的吊带袜 2。恶魔那粗大的性器并没有完全插入，而是在她最私密的入口处反复摩擦、碾压，每一次动作都带出大量的黏液和血丝，让她发出一阵阵介于痛苦和失神之间的呻吟。

“畜生！”格尼薇儿的眼中爆发出滔天的怒火。

下一秒，她动了。

没有战前的豪言壮语，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她的身影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瞬间跨越了数十米的距离。她手中的“圣徒哀歌”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剑刃上闪烁着神圣的银光，直取恶魔的后颈。

“吼——！”

霜骸撕裂者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它发出一声怒吼，放弃了身下的玩物，猛地转身，用它那覆盖着厚重甲壳的巨爪迎向格尼薇儿的剑锋。

“铛——！”

金铁交鸣的巨响震耳欲聋。亚德里安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冲击波扑面而来，扬起了漫天冰雪。

格尼薇儿的斩击被挡住了，但那头精英恶魔也被巨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

这就是圆桌骑士的力量吗？亚德里安瞳孔微缩。他曾见过瑟拉菲娜姐妹联手对抗精英恶魔，但那是一场依靠战术和诱惑才勉强成功的险胜 1。而眼前的格尼薇儿，仅仅一击，就展现出了完全凌驾于精英恶魔之上的、压倒性的力量。

“你的对手，是我。”格尼薇儿的声音冰冷刺骨。

她没有给恶魔任何喘息的机会，攻势如同狂风暴雨。大剑在她手中仿佛轻若无物，每一次挥舞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斩、劈、撩、刺，她的剑技没有任何花哨之处，却招招致命，每一击都精准地攻向恶魔甲壳的连接处和防御薄弱的关节。

恶魔被她狂暴的攻势打得节节败退，只能疲于招架，它那引以为傲的力量和速度，在格尼薇儿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亚德里安的目光却紧紧锁在格尼薇儿的身上。他看到，在如此高强度的战斗中，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她原本就因为常年穿着紧身制服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肌肤，此刻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和吐气都带着灼热的白雾。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战斗的消耗。更是因为她体内的那两件“圣物” 13。剧烈的动作，让“深渊之吻”和“天堂之爱”在她体内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和力度进行着冲撞、旋转和碾磨。每一次跳跃，每一次闪避，每一次发力，都是一次对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内壁的酷刑。那份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足以让任何普通女性瞬间崩溃的强烈快感和痛苦，正被她以钢铁般的意志强行转化为战斗的怒火和力量 3。

他甚至能想象，在那层薄纱和束带之下，她的身体是何等的泥泞不堪。那两根巨物每一次搅动，都会带出更多的爱液，将她体内变成一片湿热的沼泽。她之所以能维持着如此凌厉的攻势，是因为她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战斗上，用杀意去对抗那几乎要冲垮理智的淫欲。

“吼！”

霜骸撕裂者久攻不下，变得愈发狂躁。它猛地张开大嘴，喷出一股夹杂着冰晶的恶臭黏液。

格尼薇儿身形一矮，灵巧地避开，同时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手中的“圣徒哀歌”自下而上，划出一道致命的银色弯月。

“噗嗤——！”

锋利的剑刃瞬间切开了恶魔相对柔软的腹部，绿色的血液和破碎的内脏喷涌而出。

但这还不是结束。格尼薇儿没有停下，她顺势一脚踏在恶魔的胸口，借力高高跃起，双手握剑，在空中完成了一个完美的转身，剑尖朝下，如同陨石般坠落。

“死！”

一声清冷的叱喝，混合着压抑不住的急促喘息。“圣徒哀歌”带着万钧之势，从恶魔的天灵盖精准地贯入，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它的头颅钉在了冰面之上。

精英级恶魔巨大的身躯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失去了生机。

战斗结束了。

格尼薇儿站在恶魔的尸体上，银色的长发在寒风中飞舞。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手中的大剑拄在地上，支撑着她几乎要脱力的身体。她那张总是覆盖着冰霜的脸上，此刻因为极度的消耗和体内的激荡，泛着一层妖异的、动人心魄的潮红。

她做到了。以一人之力，在短短几分钟内，干净利落地虐杀了一头足以团灭一整个精英小队的强大恶魔。她用行动向亚德里安证明了北境的强大，证明了她所信奉的“意志”的力量。

亚德里安快步上前，没有去看恶魔的尸体，而是立刻冲向那名幸存的剑士。

女孩的状况非常糟糕。她虽然没有受到致命的外伤，但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她的眼神空洞，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身体因为恐惧和恶魔粘液的刺激而不断地抽搐。她的堕落指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

“必须立刻进行精神干预！”亚德里安沉声道。

格尼薇儿从恶魔尸体上走下，她的步伐有些踉跄，每走一步，亚德里安都能听到从她裙下传来极其轻微的、液体被挤压的“咕啾”声。她走到女孩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和不忍。

“我会带她回净化所。”她的声音因为脱力而有些沙哑。

“来不及了，”亚德里安断然道，“等回到要塞，她的心智就会被彻底污染。现在，就在这里，必须立刻建立临时锚点，稳住她的精神！” 2

“你想怎么做？在这里让她观想你的脸，然后用你那些淫秽的手段刺激她吗？”格尼薇儿的语气充满了讥讽，但亚德里安能听出其中的虚弱。这场战斗对她的消耗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大得多。

“有一种更直接的方法。”亚德里安说着，竟然直接在女孩身边蹲下。他无视了女孩身上和地上的污秽，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被钉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手。

“你在干什么！”格尼薇儿厉声喝道。

亚德里安没有理她，而是直视着女孩空洞的双眼，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磁性和引导性的声音，柔声说道：“看着我……别怕，战斗已经结束了。你很勇敢，坚持到了最后。现在，把你的恐惧，你的痛苦，都交给我……”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那名濒临崩溃的女孩，涣散的目光竟然奇迹般地开始有了一丝聚焦，落在了亚德里安的脸上。

格尼薇儿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她想阻止，但身体深处传来的、一波高过一波的空虚和热潮，让她连站立都变得无比艰难。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亚德里安用他那套她嗤之以鼻的理论，开始“拯救”她的士兵。

北境的寒风依旧凛冽，吹拂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冰谷。一场战斗结束了，而另一场关于意志与欲望、拯救与堕落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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