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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淫缚辞——花木兰中计被俘,在敌营受尽奸淫辱虐,沦为敌军性奴的故事,4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5210 ℃

于是,堂堂镇北大将军,女中英杰花木兰,只能在一群男人的围观下,高高抬起左足,露出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左膝上的绳子吊得甚高,她双腿也被迫分更开,以至于原本严丝合缝的白嫩美穴,都微微张开小口,露出里头粉扑扑的淫肉。

由于只有单足着地,她的身子难免晃动,带动乳尖上的铃铛,叮铃之声绵绵不绝,听得她耳根都红了,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但是,折磨似乎还未结束。

老巫医又取来一根锋利的匕首,以极快的手法,将木兰阴阜上的绒毛尽数刮去。寻常女子下身即便是刮去毛发,蜜唇也会留有几分乌黑色泽,而木兰则不一样,她常年修炼内功,就连蜜穴唇瓣也炼得白皙如雪,还隐着淡淡的粉色,甚是可爱。

这阴毛一除,木兰感到自己更是赤条条的,无处藏身,小穴被众人视奸,火辣辣的,淫痒难耐。

怎料,这除毛仅是第一步。老巫医又取出与刚才一模一样的淫药和金环,要穿在她最敏感的玉蒂上!

“不、不要——!”木兰失声喊道,“要是穿上那个…我会…我会……”

“你会怎样?”老巫医厉声问道。

木兰声音渐微,道:“我、我……”她心中已是惊恐万分,但一句“我会受不了的”却始终说不出口。

她始终不愿在柔然族面前低头示弱。

老巫医怒道:“不说的话我可要刺下去了!”

木兰银牙紧咬,就是不说,眼中泪珠打转,冷汗却早已顺着她精致的下颌滴落。

“不见棺材不落泪!今日便让你痛不欲生!”

说罢,老巫医狠狠地把阴环穿入了木兰的玉蒂…

“呜啊啊啊啊——!!不要!快停下!不要啊啊啊——!!!”

木兰浑身最敏感之处被穿上淫环,顿时仰头悲鸣,凄声长啸。

哗啦——哗啦啦啦——

在阴环穿好的瞬间,她竟抑制不住这云霄般的痛楚与快感,下身潮涌,尿液与淫水如瀑布般飞流直下,水花四溅,在刑室的地面上积蓄了一滩散发着雌性香气的水洼。

老巫医看着自己的作品,说道:“这便是你想要逃走的惩罚,穿了这铃铛,看你以后还如何偷逃!”

木兰已是气若游丝,颤声道:“你…你这老贼…欺我辱我…我今后…今后决不饶你…!”

“哼,就知道嘴硬!”老巫医转过身道,“你们等很久了吧?可以上了…”

周围的男兵早已饥渴难耐,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来,对着木兰身上刚穿好的乳环和阴环又扯又拉,惹得她莺声呖呖,媚叫连连。

他们调整了木兰手肘处的吊绳,逼得她只得弯下蜂腰,撅起雪股,侧身与地面平行,双腿却仍是右足点地,左足高抬,左右大腿分开,几乎呈一条直线。

如此一来,他们便可前后三管齐下,一人插入蜜穴,一人享用后庭,还有一人封堵她的樱桃小嘴。更有一人,可站于她胸前,将肉棒挤入她乳沟之中,享受软玉温香的乳交。

刑室里,木兰凄苦的媚叫声,乳铃清脆的叮铃声,还有肉体相撞发出的,那淫靡的啪啪之声,相互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华丽的祭典乐章,持续了整整三日三夜。

三天里,蛮族男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木兰被他们当作肉壶般肆意玩弄,体内的淫欲之火越烧越旺,理智仿佛是一根坠着千斤重物的细丝,轻轻一碰,就要断了。

她独自被缚在幽暗的囚室里,遭受数千次姦淫后,大量的白浊凝固在她修长的双腿之上,肥美的丰臀上被无数掌印染得火红,松软的臀沟间原本紧致的菊穴被扩张成了一个盛满了精液的深邃肉洞,下面的肉穴更是凄惨,娇嫩的肉壁变得鲜红肿胀,而内里凝固的精液甚至成了塞子将肉穴封死。原本光滑紧致的小腹也滚圆得似有了数月身孕。胸前饱满的乳袋上布满牙印和干涸的精液,乳尖一滴滴地渗出乳汁来。

后来,蛮族男人们对她那高傲冰冷的态度愈发不满。要知道,此处的女奴为了活命,无不极尽媚态,只要一见了男人,便纷纷主动投怀送抱,生怕主人责怪打骂。可是木兰却似乎对生死毫不在意,即使是一直被他们轮奸,也没有一丝享乐奉承之举。虽说她的身子属实是上品中的上品,但肏久了没有反馈,也免不得扫兴。于是,想要来凌辱她的男人也渐渐少了。她也因此稍得片刻安歇。

这一日,予成王子又来关押木兰的牢里巡视。他前几日也与众将一起,把她身上所有的淫穴都插了个遍,可她依旧不屈不从。他只能使强,是以无法尽兴,总觉得少了些征服感。但今日,他容色间却满是自信,似是有什么锦囊妙计。

他走到木兰身前,喃喃地道:“美人呀美人儿,今日恐怕我是无暇宠幸你咯~你会不会忍得很难受呀?”

“滚!”木兰呵道,“谁要你宠…宠幸!”

经过数日的奸淫凌辱,木兰小穴已被肏得红肿,后庭也合不上了,秀美的脸颊上残留着阳精,但神情依旧是凛然生风。

予成倒是不紧不慢,打了个响指,道:“你瞧瞧,这是谁?”

只见他身后几个手下抬出来一位女子,她浑身衣衫不整,手足均被捆在身后,呈驷马倒蹄状,玉体横陈,吊缚于一根长棍之上,口中还咬着口衔,与木兰刚被俘至此处的情形一致。

“公主!!”

木兰惊呼道。她挣扎着正要起身,忘记了腿上还绑着绳子,不小心向身前摔了去,身上的铃铛又是几下清脆的声响。玉臂被绑在身后的她,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又直起腰肢,跪坐在地上,高声叫道:“快把公主放了!”

予成看着这位一直冷若冰霜的美人,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慌乱之色,感到甚是可爱,捂着嘴笑道:“木兰将军,你在求我?”

“我…”

木兰身子愤怒地挣扎了数下,酥胸也是上下起伏,可身上紧缚的捆绳又陷入到皮肉更深处,勒得她无奈地泄了气,只剩眼神中还留有几分寒意,凝视着予成。

“若是不出声,那我可要去享用这美丽的公主了哦~”予成淫笑道。

当年,木兰家乡偶遇旱灾,恰逢体恤民情的公主元瑛巡游,才给免了税赋。此前,又是自己救驾不利,才害得恩人身陷敌窟,木兰自然满是自责。眼下公主贵体要遭那贼人奸污,木兰又怎能袖手旁观?

她看了眼公主,强忍着屈辱点了点头,道:“我的身子给你玩,求求你放了公主吧…”

予成昂首俯视着她,问道:“哦?凭什么我要放着高贵的公主不用,去干你这个被千万人肏过的身子?给我个理由!”

“我…”木兰被他这么一激,涨红了脸,反绑的玉臂扭动得咯咯作响,穿着铃铛的乳肉再次剧烈起伏,过了片刻才又安分下来,道:“你不想为战场上被我杀的臣子报仇吗?”

“这倒在理,不过…”予成走来,用手指勾起她胸前的乳环,道:“你得说因为你的身子骚得不行了,淫穴痒死了,要本王的大鸡巴插进才能去舒服,这样本王说不定会大发慈悲,满足你这贱货的欲望!”

“你…!”

双手被缚在身后,乳尖要处被他掌握,羞耻之中伴随着淫药的刺激,木兰已是满面娇红,要说出这淫荡之语,更是让她既愤怒,又屈辱。鼻心一酸,她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美目紧锁,秀首一侧,她强忍着淫辱,颤声说道:

“我…我的身子…骚得不行了……下面…淫穴好痒,受不了了…鸡巴…求求王子大人,用您又粗又长的鸡巴,干死我吧……”

“哈哈哈,这样才是我的好奴儿!”

予成说着,解下裤子,将肉茎送到木兰嘴边,道:“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这些日子,蛮子们生怕被她咬伤,只得借助口环,才敢安心插入她喉中。如今予成王子脸上却是毫无惧色,反倒是得意洋洋。他阳茎在木兰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拍了拍,显得甚是轻佻。

木兰又望了眼公主,见她惶恐不安,眼中满是泪水,内心也颇为触动。无奈之下,她只好缓缓地张开樱唇,伸出香舌,在敌国王子那根数次侵犯自己的肉棒上舔舐起来,两行清泪终于绷不住,顺着绯红的脸蛋流了下来。

“骚货,给我含着,好好舔,牙齿可别碰到了,不然决不饶你们!”

木兰看着眼前这根黝黑粗壮的巨棒,想到此前种种,愤恨得睫毛都在颤抖,几乎要抑制不住怒气,一口咬下去。可是,想到自己的冲动会连累到公主,她只好乖乖地把肉棒含入喉中,一边吸吮,一边用香软湿滑的舌头绕着圈儿侍奉起来。

插入她玉口的一瞬间,那格外温软柔情的包覆感,让予成舒爽得几乎要直接射出来。不仅是肉体的快感,这原本威风凛凛,高傲不屈的女将军,如今跪于他胯下,卑微地舔着自己的巨棒,这股征服感,真是无比的畅快。

周围的手下也纷纷喝彩:

“王子爷威武!”

“王子爷您太厉害了,竟能让这女人服服帖帖的!”

“就是呀,没想到这冰山美人还有这么骚的一面,兄弟们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

木兰听在耳中,屈辱感又多了几分。但更让她难受的是,自己的蜜穴竟在舔肉棒时渐渐湿了,体内渐如欲火焚身,难以抑制。双手被缚,她只得夹紧玉腿,反复摩挲小穴,试图用玉珠上的阴环来抚慰自己。

这一切被予成看在眼里,他抽出肉茎,说道:“淫药发作很难忍吧?想不想要本王肏你的骚穴呀?”

木兰瞪了他一眼,分开修长的玉腿,道:“来吧…”

予成呵道:“什么语气?还要本王再提醒你么?”

木兰羞红了脸,低声道:“唔…王子大人…求、求求您,用您的大鸡巴,来宠爱贱奴的骚穴吧…”

“妙哉,妙哉!”予成王子笑着,坐到一张椅子上,说道,“骚货,给我过来,自己动!”

几个卫兵解开了木兰身上的束缚,让她自己走过去。木兰起身,一只手捂着酥胸,一只手掩着蜜穴,扭着大白屁股,缓缓走到予成身前,分开双腿,站在他肉棒上方。

她心中暗道:此时即使不用内力,这一步之内,以我的招式,应有九成把握能取这淫贼性命……

于是,她双手举起,正欲往予成天灵盖击去。怎料,予成忽地往她阴环铃铛上一弹。只听得“铛”的一响,木兰身子有如被雷击一般,双腿顿时软了下去,浑圆的肉臀下坠,蜜穴正好落在他阳茎上,被这坚硬如铁的肉棍直捅花心!

“噢噢噢啊啊——!”

一声娇媚婉转的浪啼响彻营帐,木兰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搅得情欲迷乱,举起的双臂顺势落在了他肩头,不由得环抱起他脖颈,依偎在他厚实的胸口,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

予成坐在椅上,嗅着木兰长发迷人的芬芳,欣赏着她这副从未向世人展示过的柔美之态,双手抓在她珠圆玉润的翘臀上,抚摸把玩,心道:“真是个娇美可人的极品尤物啊!”那弹软的臀肉,触感如丝绸般嫩滑,让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予成越摸越觉舒爽,连肉棒都更硬了几分。

木兰此时淫药之毒已完全发作,小穴里的阳茎又如此粗壮强硬,自是控制不住地动起了腰肢,双腿上下使力,让肉壁包裹着阳茎起伏套弄。

“对,就是这样,小骚货学得真快啊~”

“啊啊❤…人家才、才不是什么骚货…唔唔唔嗯~”

木兰搂着予成,体内的雌性本能逐渐觉醒,交合的动作又增添了几分媚态,心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这人的肉棒如此舒服…好想一直被他插…唔唔…明明是敌人,为何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啊……”

予成感到木兰的肉壁犹如蟒蛇般紧紧地缠绕着,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几分颤抖,花径温暖湿润,膣肉褶皱分明,简直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肉棒而打造的名器!这份极乐,比前些日子侵犯她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丰盈的巨乳在他眼前跃动,两块晶莹白腻的乳肉啪嗒啪嗒相撞,娇挺的乳尖更是渗出来几缕浓白的奶汁。他当即伸舌舔了上去,嘬吸这甘甜醇香的蜜乳。

真是又香又甜,极品中的极品啊!

愉悦的心情无以复加,予成兴奋地托着木兰的大腿起身,将她抱在空中猛烈地肏弄,肉棒进出之快,在周围手下眼里只余残影。飞速的抽送,从蜜穴里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汁,洒落在地,令屋子里弥漫起甜美诱人的雌香。

“啊啊昂❤好厉害…人家…人家要受不了了❤~!”

木兰紧紧地抱着予成,手指几乎要在他健壮的后背上抓出血来,双足在空中一阵乱踢,玉趾蜷缩着,浑身颤抖,乳铃丁零当啷地响个不停。

“噢噢噢——有什么要来了——啊啊啊啊嗯啊❤❤❤——!!”

她极力地昂起秀首,白皙的美背反弓至极限,发出一连串高昂的浪啼,伴随着哗啦啦啦的淫水声,冲上了云霄般的高潮!

噗嗤——噗嗤嗤——

高潮之下,她本就紧致的蜜穴陡然间收得更紧,仿佛吸盘一般,将整根肉茎吸入花径,让予成王子也同样舒爽地射了……

高潮过后,她酥软无力的躺在予成怀里,俏脸斜倚在他肩上,双颊绯红,容色间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态,蜜穴还在一抽一抽地微微痉挛,似是不愿与肉棒分开。

予成看着怀中娇嫩欲滴的美人儿,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脸上的狂喜再也抑制不住了。

终于…终于把她拿下了…!

即使是拿下中原的江山,也比不过此刻的快感。

予成把浑身酥软的木兰放在地上。只见她自觉地跪坐着,玉臂环绕在他大腿上,秀首倚着他的腰胯。依稀日光透过铁窗,映在她白玉般的脸上,透出珊瑚之色,当真是娇如春花,丽若朝霞。

她朱唇轻轻在他肉茎泉眼处点了点,柔声说道:“你答应我的,把公主放了吧…”

予成摸了摸她的秀发,道:“美人儿,我是答应了,可是你还得问问这些兄弟们,他们是否答应?”

木兰环顾四周,见这些蛮子士兵们无不支起裤裆,如狼似虎地望着自己,长叹一口气,道:“你、你们…到底要怎样?”

看着她失落又无助的神情,予成说道:“前几日你伤了好几个我们的人,他们都在等着你道歉呢。”

说罢,他又令手下取出一件衣服,道:“穿上这个,走到三军阵前,叩首谢罪吧!”

木兰瞧见那衣服,顿感双颊发烫,低声道:“我、我会照做的,你可要说到做到…!”

予成把衣服掷于她身前,道:“嘿嘿,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这衣服乃是西域舞妓服,木兰依言穿了。秀雅的金色环饰轻裹她天鹅般修长的嫩颈,向下沿出两片薄如蝉纱的紫色乳帘,乳帘末端呈小尖角,堪堪遮住她樱色的乳尖,粉嫩的乳晕则是裸露在外。乳环上的铃铛也从乳帘尖角底下探出头来,甚是诱人遐思。

在她柔美的腰肢上,绕着一条金色的细链,两片短短的紫色方布一前一后系于金链之上,前方的布料恰好遮住她光嫩如玉的美穴,后面的布料则只能挡住那深幽的股缝,蜜桃般的大白臀则有过半裸露在外,臀肉与大腿间的月牙沟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扭动,显得无比娇媚动人。

两条雪白的裸腿自紫纱短布中探出,即便是大漠里灼烈的骄阳也未能改变她那双颀长玉腿的白皙与秀美,习武多年带来的腿肉线条分明,腿肤怜怜而展,双膝宛若如粉雕玉琢,纤腿犹若琼鸾玉柱。一双如初出澈水般白嫩的裸足上,系着一对宝石足链,随着她莲足翩然舞动,似有千般韵致,万种风情。

木兰已有数年未曾穿过女子装束,再加上经过多日的奸淫,她本已将羞耻之心置之度外。然而,这久违的女装一穿在身,内心深处的羞涩又被挑拨而起,身体不由得扭扭捏捏,想要用这暴露的衣衫去遮掩自己婀娜多姿的胴体。怎料,她摇晃着身子,想让裙摆多遮一些,乳帘就不慎走光,露出那穿着乳环的淫媚乳珠。她伸手欲将乳帘盖好,而北风又吹起裙摆,露出那水滋滋圆鼓鼓的娇淫嫩鲍。此等衣物,真是比赤身裸体还要令人羞耻。

木兰赤足缓缓走向当日被绑着轮奸的那个高台,屁股随着步伐左右扭动,酥胸也一齐上下晃悠,身上的铃铛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声响,惹得她又羞又气。周围的蛮族士兵越聚越多,无不看得目不转睛,垂涎欲滴。

她站在木台上,柳眉微蹙,俏脸绯红,对着台下数千敌国军将们说道:“前些日子,我…我做得不好…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呸!贱货!”人群中钻出来一胸口缠着纱布的男子,骂道:“有你这样道歉的么?给我跪下!”

那人便是当日被她抓伤的汉子。众人听了他的话,也一同附和道:

“贱奴,你这是什么语气,认清自己身份!”

“谁允许你站着说话的!跪好喽,把你的骚屁股翘起来!”

“穿着这么骚的衣服,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啊~”

……

木兰气得双拳紧握,银牙紧咬,恨不得立即冲下去把他们杀了,只是如今内力已失,公主被擒,自己也只好对最恨的敌人唯命是从。

她缓缓屈膝跪下,弯下腰身,低头叩首,双手伏在头前,不愿直视前方。随着她屁股慢慢翘起,后方的裙布也缓缓升起,依次展露出那金闪闪的阴环,水盈盈的蜜穴,俏生生的菊蕊。胸前的乳帘也默然垂下,从侧面便可完全看清她那挂着乳铃,微微挺立的绯红乳首。

她以颤巍巍的声线,说出了此前一直被他们教导,自己却始终不愿主动说的话语:

“各位大人…我…贱奴错了,对不起…请各位大人惩罚贱奴吧…”

“噢?你说我们要怎么惩罚你?”

“唔…请各位大人用鸡…鸡巴,狠狠地报复贱奴的骚穴,以泄心中之愤吧…”

“只有你的骚穴吗?”

“……我…贱奴的身子各处,手,足,骚穴,嘴巴,屁眼,各位大人都请随意使用…求、求求大人来玩弄我吧…”

此言一毕,她灵眸中流转的泪珠便再也忍耐不住,顺着美丽的脸庞滴落下来。

还未等她哭出声来,蛮子们便如潮水般蜂拥而上,迫不及待地抢占她娇嫩欲滴的身子。

那胸口受伤的汉子冲得最快,双手从背后抓起她纤细的皓腕,如牵着马匹缰绳般将她身子提起,粗暴地后入她早已湿润的娇淫美穴。他复仇心切,每一下劲力都极大,肏得她饱满的乳袋在胸前大幅晃动,乳铃响动,叮铃铃,啪啪啪之声此起彼伏。

那汉子一边猛力抽插,一边嚷道:“叫你上次不让我插,这次我要操得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木兰只觉浑身酥软,似成了他手中的傀儡一般,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蜜穴里强烈冲击的快感,口中止不住发出凄美的浪啼。

“啊啊❤~好痛…求求您…慢一些…贱奴、贱奴要受不了了❤❤~”

她越是哭喊,男人就肏得越是起劲儿。下一刻,又有个男子站在她身前,肉茎强行挤开她弹软丰润的朱唇,插入喉中。原来是那天被他咬伤下体的男人。只见他满脸淫笑,说道:

“上回你好大的威风,怎么现在不神气了?哈哈,骚东西,给爷好好舔!”

他虽已痊愈,但养伤期间,肉茎从未清洗,腥臭熏天,刚放到木兰嘴边,就把她熏得几近呕吐。

若不是公主被他们所擒,我定要把这根丑陋的东西咬断!木兰心念一动,眼神中闪过一分凌厉,可瞬间又被理智压抑下去,只能乖乖地用舌尖在他龟头上绕圈舔舐,剥开他的包皮,将冠状沟处的垢物舔食干净,然后卖力地吮吸,以求他早些射精,尽快结束这屈辱的姦淫。

“唔唔❤~呜啊啊嗯❤~”

在她银铃般的呻吟声中,蛮族士兵们也没有放过她那双纤细雪白的玉手,逼迫她用手给他们套弄肉棒。她虽持枪作战多年,手中却未生半点儿老茧,掌心仍是柔软细嫩,手指更是轻盈灵巧。她从未学过如何用手服侍肉棒,便从花家枪法中派生动作,竟无意间触类旁通,撸得手中肉棒舒爽至极。

后面上台的士兵见她各穴均被占用,便盯上了她那双莲足,令她用双足底部柔软的肉垫,夹住自己的阳棍儿,上下摩擦。此前,老巫医为了羞辱她,在她足趾上涂了只有娼妓才会使用的朱红色指甲油。一颗颗圆润的玉趾如红宝石般,加上那精致的足链,那士兵光是看着这对娇媚淫足,便想要射出阳精,更何况此刻她正用足心在自己肉棒上摩挲,那感觉简直如痴如醉,不出片刻,便已射了。

在蛮子们的轮番奸污之下,木兰的呻吟声愈加高昂,身子也抖的越来越厉害,有了乳头和秘蒂上的两个铃铛,高潮的反应被无限的放大,变得可视化了起来……

叮铃铃…叮叮叮铃……

“啊嗯❤…哈啊啊啊昂❤❤……”

乳铃声响与她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相辉映,一直持续到日落西山。期间她不知高潮了多少回,那强行维系的理智丝线,终究是绷断了。

“好想要…求求各位大人…不要停…继续把贱奴肏死吧❤……”

在淫药的侵染下,她脸上的神情也愈发淫荡,灵眸逐渐失去了高光,无助地向上翻白,嫩红的香舌甩了出来,樱唇唾液飞溅乱喷。那窈窕有致的身体也不断抖动,胸前那乳白肉袋不停翻起阵阵汹涌的乳浪,修长健美的肉腿投降似的大大分开,露出其中被肏得无法合拢的蜜穴和菊门。混杂着淫汁和精元的液体从两穴中涓涓不绝地流出,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散发着淫荡气味的水洼,将她身子都沾湿了,更显晶莹剔透,媚骨无双。

……

军中主营帐前,公主元瑛远远望着这场轮奸盛会,心中对木兰满是钦佩与怜惜,动情处,不禁流下泪来。

予成王子在她身后,伸手往她肩头一拍,淫笑道:“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公主篇

北魏年间,蒙古柔然族数次进犯边域,汉人饱受其扰。春末夏初,又是草长马壮之时,蛮族再度屯兵于漠南,虎视眈眈。长城周边大小城寨,皆是人心惶惶。

云中位于长城中段,乃是连接边境东西防线的重镇,城中主将长孙嵩立于城墙上,望着远方星罗密布的蒙古包,眉间尽是愁色。连年战事,早已令云中城内的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又如何抵挡这数十万蒙古大军?

好在,当今圣上孝文帝为解云中之急,已派遣一位自己最信任的人前来支援。

春风止塞上,斜阳落孤城。这一日,城中百姓从清晨候至傍晚,终于盼来了从京城来的兵马。只见云中城主道上,旌旗猎猎,银甲铮铮,两列骑兵开路,随后是一队步兵,簇拥着一辆由四匹白马拉着的金色马车,缓缓前行。道路两旁站着拥挤的人群,各人无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马车,想要看清那圣上派来的使臣,是什么模样。

忽地,大漠吹来一阵劲风,卷起了车帘。

只见轿中一人身着锦绣轻纱裳,头戴金凤白玉冠,眼似秋水,唇若朱丹,花颜旖旎,云鬓飘萧,竟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

“是元瑛公主!”人群中一名高个男子看得清楚,率先喊道。

在他身后,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问道:“元瑛公主…?那是谁呀?”

身旁一人激动地说道:“她是皇上的女儿,对咱们百姓可好啦,既然她来这儿了,咱们的苦日子可算是到头了!”

苦日子到头了…那小男孩低下头,略有所思,而后又猛地抬起头,从人群的空隙中钻了出来,发疯似的奔跑到那金色马车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说道:“公主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娘吧!她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呜呜呜……”

身旁的护卫立马抽出长剑,呵道:“哪里来的野娃子,快闪开!不要命了么?!”

怎料那孩子竟一动不动,兀自地跪地哭泣,重复着求救之言。

护卫听得烦躁,举剑挥砍下来。眼看那剑锋就要斩落孩子的脑袋,忽听得轿中传来一道清灵秀雅的女声:

“且慢…”

两旁护卫打开轿门,一只鎏金红绸绣花鞋从中踏出。小男孩仰首望去,只见一条雪段般纤细白皙的小腿,在绣着凤纹的白纱长裙之下若隐若现。他内心嘭嘭直跳,再往上看去,终于在见到公主容貌时,不由得惊呼:

“好美……”

此时两旁的百姓方能瞧清公主的真容。她身着一袭纯白色的广袖流仙裙,裙衣多褶,下摆宽松,腰间系着一条红纹金丝带,丝带上又垂下几根红色髾带。莲步轻移,衣带当风,如燕飞舞,可谓是“华带飞髾”,与高腰宽摆的长裙相衬,更显得纤腰袅娜,曲线灵动,飘逸绝俗。

她上身仙衣轻裹酥胸,勾勒出那丰盈饱满的乳球形状,衣领开口极深,露出胸口大片白玉般的肌肤。颀长的玉颈上佩戴着一条宝石金项链,项链末端从精致的锁骨之间垂下,没入深邃的乳沟之中,尽是雍容华贵。

罗衣叠雪,宝髻堆云,落日余晖映在她秀美的鹅蛋脸上,更显得她娇如春花,丽若红霞。

小男孩低下头,不敢直视公主的眼神,忽见一只戴着白玉镯子的纤手托起自己脏兮兮的脸颊,那手背肤白胜雪,竟比玉镯还要白上几分。

“起来吧…”公主用温柔的声音说道。

小男孩这才缓缓抬起头,只见公主正弯下腰,笑盈盈地望着自己。这个姿势,从她衣领之间,竟能隐约窥见那幽深的乳沟,两只奶白色的乳球如水滴般悬在她胸前,微微晃动。他虽不知情欲,但此景仍是看得他心头一热,下身涨涨的,竟浮起一阵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

公主将他扶起,问道:“朝廷每年都拨给云中大量物资,为何你们还是吃不饱呢?”

听到这个,小男孩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呜咽道:“呜呜…公主大人…哪有什么朝廷物资,都让那长孙嵩给私吞了…我们根本就没有见到过!”

听得此言,公主柳眉双竖,怒道:“竟有这种事!”

长孙嵩是云中城守将,亦是开国功臣,被册封为郡王,没想到如今却做出此等祸害百姓,欺君罔上之事。

公主沉思片刻,在身旁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副官耳旁悄悄吩咐了几句,随后对小男孩说道:“你放心,我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的。”

她让手下给了男孩一些口粮,便往云中府衙驶去……

当夜,长孙嵩在府衙大设宴席,为元瑛公主接风洗尘。公主望着一桌桌奢靡的酒菜,连连摇头,只不过,她并未当众质问他贪污之事,而是等到月上梢头,才唤他来自己房中。

为了接待皇上的爱女,长孙嵩给公主准备了最华贵的行宫。但是,他踏入宫门,才发现窗户紧闭,灯光昏暗,原本准备的十二盏琉璃灯竟只点了两三盏。

只见元瑛公主端坐于客厅正中,手持小扇,捂着酥胸,身上仅着一件蚕丝连衣短裙,露出一对修长匀称的玉腿。小巧玲珑的莲足踩着木屐,足趾上还有几滴水珠,更显得这玉足晶莹剔透,秀色可餐。又见她未施粉黛,面容清丽秀雅,青丝亦是微微湿润,看来是沐浴方毕,正要入睡。

不知此时她叫自己来,有何用意?莫非……

长孙嵩正自思量,忽听公主身旁女副官大声令道:

“既见公主,为何不跪?!”

长孙嵩年纪比公主大,可算她长辈,听到此言,心中虽有不快,但还是只能依礼下跪。

只听公主冷冷地道:“长孙嵩,朝廷发的军饷和粮食,你怎么处置的?”

长孙嵩心头一惊,赶忙回道:“启禀公主,我都分发下去了……”

“一派胡言!”公主怒道,“娟儿,拿账本来!”

名叫娟儿的女副官递上一本册子,公主将它甩到了长孙嵩脸上,说道:“本宫派人秘密搜查了你的府上,找出黄金千两,白米万石,还有账目为证,你如何抵赖?!”

长孙嵩吓得连磕好几个响头,背上也是一阵冷汗,颤声道:“公主大人,我…我…在下知罪了!求您念及我守城苦功,饶我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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