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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一丈红(后半段血腥),甄嬛传

小说:甄嬛传 2025-09-11 10:48 5hhhhh 6260 ℃

华妃半月没开门,待开门就连去端妃那里三次,每次都要弄的端妃浑身酥软才肯罢休,本来她还要不愿罢手,不过听了后宫要来新人,便停了。

……

新入宫的新人虽新,但争斗起来却不输于宫里的老人。

近几日得了恩眷的夏春冬,地位得了晋升,行事便愈发骄纵起来,大有除了皇后便不将其他妃嫔看在眼里的意思。

面对那些地位不如自己的妃嫔,更是言语上羞辱讥讽。

甚至公然在请安时炫耀皇后赏赐的衣料(暗踩华妃),足可见其心高气傲。

……

(夏春冬和安陵容)

御花园深处,芍药丛簇拥着奇石假山,正午的日光泼洒下来,蒸腾起一片馥郁浓稠的花香。这暖香却陡然被两道凌厉的气息撕裂。

石榴红的云锦如燃烧的火焰,裹着夏冬春丰艳灼人的身段。她昂着下巴,金钗步摇折射着刺目的光,每一步都踏着不容置疑的傲慢:“安答应好生清闲,只是这路,可不是给闲人挡着的。”

浅碧的软烟罗则勾勒出安陵容纤薄如柳的身姿。她身形未动,只微抬了眼睫,素白的脸在阴影里透着一股沉静的凉意:“夏常在说笑,此处赏花,人人皆可驻足。”

言语如针尖对麦芒。

夏冬春嗤笑一声,胸脯因怒气而剧烈起伏:“挡路便是不知趣!还不让开?”

“路宽着呢,”安陵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冰锥扎在对方最恼怒的鼓点上,“倒是夏常在,莫不是眼神不济?”

“你——!”

“让开!”

电光火石间,两人骤然出手!不是推搡,是带着真火的猛力拉扯!

夏冬春的手指狠狠攥住了安陵容纤细的手腕,猛力将她向旁侧带开!安陵容眼底寒光一闪,并未退避,另一手反而借力扣向夏冬春腰间束带!

撕啦——!

布帛裂锦之声尖锐刺耳!

两股反向的巨力骤然撕扯!夏冬春脚下那繁复的榴红裙裾被安陵容勾动的足尖猛地一绊!

“呀——!”

惊呼未落,两人纠缠着、旋转着,如同被狂风卷入的两片残叶,狠狠栽进了那片厚实柔软的芍药花丛之中!花瓣飞溅,碾碎一地浓香。

刹那间!

翻滚!

两道身影在落英与泥土间化作纠缠奔涌的光流!

夏冬春丰腴灼艳! 蜜桃般圆润的臀浪率先顶起,石榴红的锦缎掀起狂澜,她试图用身体的重量压下身下那片碍眼的碧色!腰肢扭动如怒放的花枝,带着不顾一切的蛮横。

安陵容清瘦柔韧! 浅碧的柔纱却如流水避让,顺势勾缠!纤细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弹性,一个鹞子翻身,纤薄的脊背柔韧拱起,竟将那片灼热的榴红浪潮狠狠掀翻开来!碧色的涟漪瞬间反客为主。

红与碧,如火与水!

翻滚!顶撞!缠绞!

没有规律的搏击,只有失控的角力。腰肢成了撞击的攻城锤,臀股成了防御的盾牌,光裸的腿足在蹬踹绞缠中扬起阵阵粉色的花雨。

四腿交错,如同狂草笔画!

夏冬春修长有力的右腿猛力劈下,试图绞锁安陵容的腰腹;安陵容纤细却灵活的左脚反勾,如灵蛇缠柱,膝弯精准锁住对方柔软的腿根内侧。每一次锁扣,紧绷的肌肉线条都无声宣示着力量,每一次挣脱,都激起更深的泥浪与花汁!

腰肢摆动,掀起暗涌春潮!

两人下身最隐秘的柔软核心,在无数次碾压、冲撞、摩擦中彻底失控!濡湿的花户隔着薄如蝉翼的底裤,一次次被对方的腰胯骨或腿根狠狠顶撞!

噗滋……滋…… 闷响伴随着急促的抽气!

汁液早已浸润那片最后的薄纱,紧紧黏贴在彼此起伏律动的花庭入口。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一次次蛮横挤扁搓揉,带来灭顶的酸麻与深处撕裂般的酥痒,却又在每一次撞击后,催生出更汹涌的空虚渴求!

“呃!”

“唔!”

短促的泣音再也压不住。夏冬春圆睁的杏眸迷离了怒火,染上情欲的赤红;安陵容紧咬的下唇渗出细密的血珠,清冷眼底水雾弥漫,却同样燃烧着不肯认输的火焰。

身子同时巨颤!

持续凶烈的厮磨终于凿穿了忍耐的极限!两具身体深处同时爆发出不可抑制的、源自幽壑的剧烈痉挛!方才还凶悍交锋的腰臀瞬间脱力,如同熔化的金泥般沉重地瘫陷下去。四条交错的玉腿亦绵软抽搐,松开了死命的绞缠。

腿脚虚软,如同踩在云端!

然而恨意未消!那花瓣间隙依旧湿润肿胀,难耐地悸动着,刺激着她们不甘放弃!

夏冬春狠咬舌尖,残存的腰力猛地向上顶起一丝!安陵容亦在窒息般的快感中,腰肢绝望地回迎了一寸!

仅此一丝一毫的微弱挪动——

湿滑的花户再次隔着薄纱重重撞在了一起!挤压!磨蹭!

更深沉的战栗瞬间席卷!

但就在这时——

“咦?这边花开得不错呀……”

“娘娘当心些走,石阶滑……”

清晰的女子谈笑声,裹着宫女们放轻却难以忽视的碎步,倏然穿透了假山石的阻隔,清晰无比地,自蜿蜒小径那头传来!越来越近!

冰水浇头!

安陵容那张被情欲灼烧得艳若桃李的脸瞬间惨白如雪!她浑身剧烈一抖,所有缠斗的余韵、身体的酥麻瞬间被冰冷的恐惧取代!她如同受惊的雀鸟,猛地一缩!

“有人!”她发出微不可闻的气音,惊恐的眼眸对上夏冬春挑衅的目光。

挣扎! 纤薄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一丝求生的力量!她手脚并用地从夏冬春沉重的腰腿压制下挣脱,狼狈地滚向一边。顾不上满身粘腻的花汁泥污,也顾不得春光乍泄,她几乎是扑向散落在花瓣泥泞中的几片浅碧残帛,胡乱地、颤抖地将它们裹住身体的重要部位。发簪跌落,青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颊颈,更添仓惶。

夏冬春却只在那脚步声传来时微微一顿。随即,她甚至慵懒地勾起唇角,朝安陵容逃离的方向投去一个赤裸裸的、嘲弄怜悯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跑吧,看你那见不得人的样子。

脚步声渐近。

夏冬春这才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在自家后院赏花般的闲适姿态,缓缓撑起那具被汗水和花液浸透的、依旧光艳夺目的躯体。她伸出手,慢悠悠地拂开胸前粘着的几片揉碎的花瓣,全然不顾胸衣凌乱。赤着的、沾着泥土和花渍的玲珑玉足踩着湿软的花泥,不紧不慢地走向她那件揉皱在地的石榴红团花外裙。拎起,随意拍了拍尘土,斜斜地搭在臂弯,如同拎着件寻常的披帛。

脚步声的主人已经转过假山。

夏冬春微微侧首,迎着那惊疑不定的目光,嘴角噙着一抹肆意的、慵懒的、甚至带着点意犹未尽的浅笑。日光镀在她汗湿的肩颈曲线、修长的小腿和那沾着粉泥的足尖上,野性而放诞。

满地狼藉,唯她一人闲倚花间。

而这一幕偏偏落入了满心郁气来花园赏花的华妃娘娘眼中,她正因为之前和端妃的事情心中烦闷,又因为这些不知深浅的新人竟然敢暗踩自己而恼怒。

眼下又让她抓到了机会,自然要来上一番杀鸡儆猴,给这些新入宫的妃嫔们长长眼力。

华妃深茜色的宫摆扫过芍药残瓣,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稳稳钉在夏冬春汗湿狼狈的身上。

夏冬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刚浮现的得意被惊恐撕碎:“华妃娘娘!臣妾……”

华妃的视线却已掠过她,投向宫墙角落那片稚嫩的枫林。那尚未染透的红,在她眼中如同未干透的淡墨。

“今年的枫叶,”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冰珠滚落在寂静的金砖上,字字清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膜,“不够红啊。”

话音落地,肃立在她身后的首领太监吴明,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是沉稳无声地一挥手。

捧杖太监一步上前。那深红与沉黑交织的沉木长杖,无需挥舞的威吓姿态,其存在本身便是令人胆寒的宣告。

夏冬春的尖叫堪堪冲上喉咙——“饶命!臣妾知……”

“——那就赏夏常在,”华妃打断这无谓的哭嚎,凤眸终于转回,淡漠得没有一丝波澜,“一丈红。”

这三个字落下,便是盖棺定论。

几乎是同时,两名健壮内侍如同鬼魅般欺近。夏冬春徒劳的挣扎在绝对力量和森严宫规面前,如同溅入火堆的水滴,瞬间湮灭。

吴明向前踏了一步,无声无息。他并未像戏剧里那般高举刑杖,只是双手稳握着长杖中部,一个极其短促而精准的发力。

杖影在低空掠过一道沉重的弧线。

一声极其短暂、沉闷如厚革撕裂又似朽木折断的“噗——咔”闷响。

再无任何多余声响。夏冬春如断了线的偶人,毫无声息地向前扑倒,瘫软在那片狼藉的花泥之上。

鲜红刺目的液体,如同终于寻到了出口的颜料,无声地、迅速地自她身下洇开,将金蕊零落的芍药花瓣浸透、染深,迅速漫过了原本沾着的污痕。那颜色,浓烈得终于压过了这片残败春光中所有其他的红,触目惊心。

“拖下去。”华妃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只是拂去眼前一点碍眼的浮尘。目光在那片迅速蔓延的鲜红上停留了一瞬,便嫌恶地移开。这脏污的颜色,污了她的眼。

几名小太监迅速上前,用备好的深色厚布将那具软瘫的残躯和那滩刺目的红覆盖、卷起、抬离。动作迅速、熟稔,如同处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宫务。地面上,只剩下深色布帛都未能完全吸纳的、一大片湿漉漉的暗红印记,混着泥土与残花,散发着冰冷的、令人心悸的气息。

华妃转身,深茜色的宫装在阳光下流转着冰冷的华彩。她没有再看那片血色狼藉一眼,裙裾不惊,径直踏着依旧干净的小径离去。仿佛方才那雷霆霹雳般的裁决,只是拂去肩头一片无关紧要的落叶。

满园的暖香与喧嚣,在她离去后,彻底沉寂如死。唯有那深浓的血痕,是这片御花园最无声也最刺目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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