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穆缡已年满十三岁，身形拔高，肩膀宽了些，眉眼间多了几分少年郎的英气。他每日清晨挥刀练功，汗水顺着额头滑落，短刀在他手中舞得如风，招式越发凌厉。首领站在场边，抚着白须，眼中满是欣慰：“缡儿，这‘断云斩’已有七分火候，再练几年，定能独当一面！”

练功结束后，穆缡擦去汗水，胸膛微微起伏。他低头看向自己，察觉到身体的变化愈发明显。过去一年，他的性器渐渐变大，周围开始生出稀疏的毛发，触感陌生而新奇。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低沉，偶尔夹杂着少年特有的沙哑。这些变化让他既好奇又困惑，却不知该向谁询问。

这日，练功后，首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缡儿，练得一身汗，去澡堂洗洗，免得着凉。”穆缡点头，背着干净衣物，跟随首领走向大营后院的浴室。

从龙卫的浴室建在山泉旁，木墙环绕，蒸汽腾腾，水声潺潺。穆缡脱下衣衫，赤裸着跳进木桶，水花四溅，惹得首领哈哈大笑：“你这小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野！”首领也褪去衣袍，跨进旁边的木桶，露出饱经风霜却依旧健壮的身躯。

穆缡泡在温水里，目光无意间瞥向首领，猛地一愣。首领的下体与他相似，却又截然不同——浓密的黑色毛发覆盖着根部，性器粗壮，硕大的龟头在水面上若隐若现，带着一股成熟男性的威严。穆缡低头看看自己，稀疏的毛发和尚未完全发育的性器显得青涩，他的好奇心再也压不住，红着脸小声问道：“首领爷爷……您的、您的下面，怎么跟我的不一样？”

首领愣了一下，随即爽朗一笑，拍了拍水面，溅起一片水花：“缡儿，你这年纪，合该知道这些了！来，坐下，首领爷爷给你讲讲男人的事。”

穆缡乖乖爬出木桶，裹上一块布巾，坐在首领旁边的木台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首领擦去脸上的水珠，声音低沉而温和：“缡儿，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男人的成长，不只是刀法武艺，还有身体的变化。你瞧，胡子会慢慢长出来，声音会变粗，肌肉会更结实，像你爹爹和父亲那样。这些都是男子汉的标志。”

穆缡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下体，脸颊更红：“那……那这个，长大了是做什么的？”

首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郑重回答：“这男根，是男人最重要的地方。长大了，插入女子体内，它能射出白色的浆种，能让女子怀孕，生下像你这样的孩子。你爹爹蓝缡，就是在被净身前把精种射入你母亲体内，才有了咱们的缡儿。”

穆缡瞪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困惑：“可是……首领爷爷，我的爹爹和父亲下面都是平平的，他们怎么生了我？还有，我小时候偷偷看到爹爹胯下戴着一个翠绿色的男根，在床上不停地顶着父亲的屁眼进进出出，父亲还一直叫，他们在做什么？”

浴室里霎时安静，水滴落地的声音格外清晰。首领愣了一瞬，随即轻咳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揉了揉穆缡的头发，语气温和却直白：“缡儿，你爹爹和父亲是太监，身体跟你我不同，但他们的心是相爱的。那翠绿色的男根，是他们用来表达爱意的器具。男人之间，也可以有性爱，不为生子，只为彼此的情感。你爹爹和父亲，用这种方式，维系他们的感情。”

穆缡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挠了挠头：“那……他们那样，是不是很疼？”

首领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小子，疼不疼，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过，你爹爹和父亲那么多年还恩爱如初，说明他们乐在其中。缡儿，你长大了，也会明白，爱有很多种方式，不拘于形式。”

穆缡低头沉思，手中无意识地摩挲着布巾。他对身体的变化有了初步的了解，却也对爹爹和父亲的感情多了一分敬畏。他想起小时候扑在穆直怀里的温暖，想起蓝缡教他握刀时的坚定，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快点长大的冲动。

首领看着他的神情，眼中满是疼爱：“缡儿，男人长大，不只是身体，还有心。你爹爹和父亲在东厂日夜操劳，你得学好本事，将来回去护着他们。”

穆缡用力点头，攥紧拳头：“首领爷爷，我会练好刀法，保护爹爹和父亲！”

首领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好小子，有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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