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若若的声音细如蚊呐，身体却诚实地往热源贴得更紧。林凡抱着她坐到床边，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下半身紧密相贴，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硬物跳动的频率。

林凡的指尖撩开她汗湿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那为什么躲？」他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垂上，「若若的小穴把爸爸的裤子都弄湿了。」

苏若若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内裤确实已经湿透，黏腻的液体甚至渗到了林凡的裤子上。男人的手掌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指尖勾住内裤边缘轻轻一扯。「这么贪吃的小嘴。」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该罚。」

「偷吃要受罚。」林凡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第二下紧接着落在另一侧臀肉上。苏若若的睡裙被完全掀到腰间，内裤早已湿透的布料紧贴着发烫的皮肤。每一下掌掴都带着精准的力道，既不会真正伤到她，又能让疼痛在皮下细细密密地炸开。

「啊！爸爸…痛…」苏若若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绷成一道紧张的弧线。奇怪的是，随着巴掌一次次落下，腿心涌出的液体反而越来越多。内裤中央已经湿透的布料摩擦着肿胀的阴唇，每一次躲避拍打的扭动都让敏感处受到更多刺激。

林凡突然扯下她湿漉漉的内裤，指尖划过发红的臀肉。「自己掰开。」他拍了拍苏若若颤抖的大腿内侧，「让爸爸看看小穴流了多少水。」

苏若若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还是乖乖用手扒开自己红肿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已经完全充血，湿淋淋的阴唇微微张合，透明的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林凡的拇指突然按上那处翕动的小口，轻轻一压就挤进去半个指节。

「呜…！」苏若若的腰猛地弓起，小穴剧烈收缩着绞紧入侵的手指。林凡却在这时抽出手指，转而重重拍在她毫无防备的阴户上。「啪！」

「呀啊——！」尖锐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苏若若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溅在林凡的裤子和地板上。高潮的余韵中，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死死抱住林凡的手臂，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林凡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等她的呼吸稍微平复才开口：「舒服了？」指尖沾了点她腿间的液体，举到她眼前。「若若喷了好多。」

苏若若把发烫的脸埋进林凡肩窝，身体还因为残余的快感而微微抽搐。高潮后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就连睡衣布料摩擦乳尖都能引起一阵战栗。她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林凡身上，鼻尖无意识地蹭着男人的颈动脉，贪婪地呼吸着混合烟草与古龙水的气息。

「爸爸…」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手指不安分地钻进林凡的衬衫下摆，[想要更多…]掌心贴上紧实的腹肌时，能感受到皮肤下蓄势待发的力量。

林凡低笑着捏了捏她通红的耳垂，另一只手突然探到她腿间，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还在痉挛的小穴。「这么贪心？」手指曲起刮蹭敏感的内壁，「刚刚是谁哭着说不要的？」

苏若若的脚趾再次蜷缩起来，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她的指甲陷入林凡的肩膀，小穴却诚实地吞吐着入侵的手指，发出令人脸红的黏腻水声。「哈啊…爸爸…」带着哭腔的喘息喷洒在男人颈间，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爸爸…」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鼻尖蹭过林凡的喉结。明明身体烫得要命，却只会笨拙地贴着男人磨蹭，连怎么缓解这种陌生的渴望都不懂。一滴眼泪砸在林凡的锁骨上，很快被体温蒸干。

林凡低笑着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碾过她颤抖的唇瓣。「急什么？」另一只手突然隔着睡裙按上她湿透的阴户，掌心恶意地转了半圈。「这里痒？」

「呜…！」苏若若的腰猛地弹起来，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过多的刺激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只能凭着本能用额头抵着林凡的胸膛磨蹭，像只撒娇的小狗。[帮帮我…]可具体要帮什么，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林凡突然掐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个姿势让两人下身紧密相贴，苏若若甚至能感觉到那根硬物抵在自己腿间的热度。睡裙的领口在挣扎中滑下肩膀，露出半边粉嫩的奶子，乳尖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想要这个？」林凡故意顶了顶胯，粗长的性器隔着布料碾过她敏感的阴蒂。苏若若倒抽一口气，指甲无意识地在男人后颈抓出几道红痕。她的身体比大脑诚实得多，臀瓣已经自发地微微抬起，又重重坐下去，让那根硬物更深地陷进柔软的腿心。

林凡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毫无预兆地吻上来。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舌头长驱直入地扫过她敏感的上颚。苏若若的呼吸瞬间被夺走，肺里的空气全被挤压成细碎的呜咽。男人的手掌顺着她的脊椎滑下去，最后停在微微凹陷的腰窝上重重一按。

「嗯…！」苏若若的瞳孔猛地收缩，小穴剧烈抽搐着涌出一股热流。林凡的舌尖还在她口腔里翻搅，卷着她的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过多的快感让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因为嘴唇被堵住而发不出像样的哭声。

当林凡终于放开她时，苏若若已经软得像滩春水，全靠环在男人腰间的双腿支撑才没滑下去。她的嘴唇被吻得红肿，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咽下的银丝。[要死了…]大脑因为缺氧而晕乎乎的，腿间的黏腻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

林凡用拇指擦掉她眼角的泪珠，突然托着她的臀瓣站了起来。「这么想要？」他抱着人往床边走，每走一步性器就故意顶一下她湿淋淋的腿心。「待会可别哭着求饶。」

苏若若把发烫的脸埋进林凡肩窝，鼻腔里全是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林凡的衣领打转，身体深处涌起更多渴望。[还要…]可具体要什么，她羞于启齿，只能像只幼兽般用湿润的鼻尖蹭男人的颈侧。

「爸爸…」她带着哭腔去咬林凡的衬衫纽扣，牙齿磕在金属上发出轻微的响声。腿心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液体甚至蹭到了林凡的休闲裤上，可她却只会用额头抵着男人的胸膛乱拱，像只找不到奶喝的小兽。

林凡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苏若若的发尾玩。他故意不去碰那些发烫的敏感带，只是用膝盖顶了顶她乱动的腿心。「若若在干什么？」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戏谑。

「呜…」苏若若急得鼻尖都沁出汗珠，手指揪着林凡的衣领胡乱拉扯。她的臀瓣无意识地前后摆动，让湿润的阴户隔着两层布料摩擦男人结实的大腿，可这种隔靴搔痒的接触只会让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好奇怪…]小腹深处有什么在抽紧，可她连怎么缓解这种陌生的渴望都不明白。

她的膝盖突然滑到林凡胯间，不小心压到那团鼓胀的隆起。「啊…」林凡闷哼一声，终于伸手扣住她乱动的腰肢。苏若若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立刻贴上去，湿漉漉的小腹紧贴着那根硬物磨蹭，睡裙下摆卷到腰间，露出水光淋漓的阴户。

「这里难受？」林凡的指尖突然点了点她挺立的乳尖，激得苏若若浑身一颤。可当她挺起胸膛想要更多触碰时，那只手又恶劣地移开了。「还是这里？」这次指节蹭过她翕张的阴唇，带出一线晶亮的银丝。

苏若若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她抓着林凡的手腕往自己腿间按，可男人偏偏曲起手指，只用关节不轻不重地顶着阴蒂画圈。「要说出来。」他咬住苏若若通红的耳垂，「想要爸爸碰哪里？」

「呜…碰、碰里面…」苏若若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可身体却诚实地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她抖得厉害，连带着指尖扯开的穴口也在微微颤动，像朵待人采撷的娇花。

林凡的眸色骤然转深，却依然没有进一步动作。他故意用龟头蹭了蹭她湿淋淋的腿心，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水痕。「这里？」粗长的性器滑过她颤抖的大腿内侧，「还是…」突然顶了顶她被迫敞开的穴口，却只进去一个头部就退出来。

苏若若终于崩溃地哭出声，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两人交叠的腿上。她不管不顾地往下坐，却被林凡掐着腰固定在半空。「自己来。」男人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想要就自己吃进去。」

林凡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故意掐着她的腰不让她找准位置。「小母狗要怎么求人？」他屈起手指刮了刮她充血的小阴唇，「说点好听的。」粗粝的指腹突然按住她翕张的穴口，在处女膜外围轻轻打转。

「若若…若若是爸爸的小母狗…」苏若若抽噎着扭动腰肢，粉嫩的阴唇因为羞耻而不断收缩，挤出更多透明的爱液。[好丢人…]可身体深处涌动的渴望让她顾不得羞耻，颤抖的手指再次握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想让爸爸的…鸡巴…插若若的小穴…」

最后一个词几乎是气音，却让林凡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突然托着苏若若的臀瓣往下一按——粗大的龟头立刻挤开湿软的阴唇，堪堪卡在处女膜外缘。「啊呀！痛…」苏若若的指甲深深陷入林凡的肩膀，小脸疼得皱成一团。窄小的甬道本能地绞紧入侵者，却因为过于紧张而将龟头夹得更深。

林凡的额角渗出细汗，手臂肌肉绷出凌厉的线条。他克制着继续深入的冲动，只是用拇指揉弄苏若若紧绷的阴蒂。「放松。」滚烫的掌心拍了下她发抖的臀肉，「夹这么紧怎么吃进去？」

「呜…爸爸帮帮我…」苏若若哭得睫毛都黏成一簇簇的，身体却诚实地往下沉了沉。龟头撑开娇嫩穴口的触感太过鲜明，她能感觉到那圈薄膜被拉扯成半透明的弧度。[要裂开了…]恐惧和期待交织成更汹涌的快感，小腹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浇在两人交合处发出羞耻的水声。

林凡突然掐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龟头「啵」的一声退出湿热的甬道。「今天先到这里。」他抹了把苏若若腿间泛滥的蜜液，故意将黏稠的液体抹在她起伏的小腹上。「等若若学会怎么求人…」指尖突然戳进她张合的小穴，在处女膜外围危险地画圈，「再给若若破瓜。」

苏若若茫然地眨着泪眼，腿心空荡荡的触感让她莫名感到失落。身体像被吊在半空般不上不下，连带着嗓音都带着甜腻的哭腔。「爸爸…若若难受…」她抓着林凡的手往自己腿间按，湿漉漉的阴户还在不停收缩，仿佛在渴求什么来填满。

林凡罕见地僵了一瞬，随即收拢双臂将人整个裹住。宽大的手掌顺着她弓起的脊背慢慢抚下，在尾椎处轻轻揉了揉。「吓到了？」声音比平时低柔许多，带着烟草味的呼吸拂过她汗湿的额发。

「疼…会疼的…」苏若若抽噎着把脸埋进林凡颈窝，滚烫的泪水顺着男人锁骨往下流。方才被龟头顶开的记忆太过鲜明，处女膜被拉扯的酸胀感让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差点就要裂开了…]这个认知让她哭得更凶，鼻尖都泛起可怜的红。

林凡突然托着她的臀瓣把人抱高了些，让她能平视自己的眼睛。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她湿漉漉的脸颊，顺势捏了捏她哭得发红的鼻尖。「十二岁的小奶猫。」他低笑着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子宫还没鸡蛋大，现在插进去会捅坏内脏的。」

苏若若的哭声戛然而止，睁大的眼睛里还蓄着泪，像两汪晃动的清泉。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碰到林凡还没来得及撤走的手掌。[会…会死吗？]这个可怕的联想让她又往男人怀里缩了缩，膝盖蜷起来抵着胸口，像个回到母体的胎儿。

「不过这里…」林凡的指尖突然滑到她腿间，轻轻拨开红肿的阴唇。「可以玩。」指腹精准地按住那颗充血的小肉粒，顺时针揉了揉。「若若刚才这里流了好多水。」

「呜…！」苏若若的腰猛地弹起来，又被林凡稳稳接住。快感来得又急又猛，她像条脱水的鱼般在男人臂弯里扑腾，脚趾蜷缩着蹭过床单。方才的恐惧奇异地转化成更汹涌的渴望，小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热流，把林凡的指尖都浸得湿淋淋的。

林凡突然含住她通红的耳垂，犬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软肉。「等若若初潮来了。」滚烫的掌心覆上她平坦的小腹，「这里长出能孕育生命的温床…」另一只手探到她腿心，两指撑开湿软的穴口，「爸爸再给若若开苞。」

苏若若突然打了个哭嗝，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腿间却诚实地又涌出一股蜜液。林凡的低笑震得她耳膜发麻，混合着烟草味的吐息喷在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想要…又害怕…]她像只懵懂的小兽般蹭着男人的颈窝，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对方衣领打转。

「呜…别…」苏若若羞得脚趾都蜷起来，可身体却诚实地抬高臀部。每当龟头划过敏感的小肉粒，她的腿根就会剧烈颤抖，挤出更多透明蜜液。林凡突然用铃口刮了下她暴露的阴蒂，「啊呀！」她惊叫着弓起腰，小穴喷出一小股热流，溅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小骚货流水了。」林凡恶劣地转动手腕，让龟头在她腿心画圈。黏腻的水声随着动作越来越响，苏若若的阴唇已经被磨得发亮，像两片沾满晨露的花瓣。他突然用马眼对准她微微张开的尿道口，轻轻顶了顶。「这里也能插哦。」

「不要！那里不行…」苏若若慌乱地用手去挡，却被林凡扣住手腕按在头顶。滚烫的龟头转而重重拍在她充血的小阴唇上，发出淫靡的拍打声。「啪！啪！」每一下都带出更多爱液，有些甚至飞溅到她紧绷的小腹上。

当林凡突然用龟头压住她翕张的穴口时，苏若若的哭叫陡然拔高。「要、要进去了…！」她能感觉到那圈薄膜被顶出危险的弧度，可林凡只是抵着那里缓缓旋转。「现在知道怕了？」滚烫的掌心突然拍了下她发抖的臀肉，「刚才谁扭着腰要吃鸡巴的？」

苏若若呜咽着摇头，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她的子宫深处泛起酸胀的疼痛，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林凡突然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掐住她的大腿根。「自己掰开。」粗粝的拇指按上她暴露的阴蒂，「让爸爸看看小穴有多馋。」

颤抖的手指扒开湿透的阴唇时，带出几缕银丝。粉嫩的穴肉正不受控制地收缩，像张贪吃的小嘴。林凡的喉结滚动了下，突然用龟头快速拍打起那处嫩肉。「啪！啪！啪！」密集的刺激让苏若若眼前炸开白光，小腹剧烈抽搐着喷出一股透明液体。

「尿、尿出来了…」她惊恐地夹紧双腿，却被林凡强行掰开。男人俯身舔了舔她痉挛的小腹，「是潮吹。」带着薄茧的指腹突然插进她还在收缩的小穴，在处女膜外围轻轻刮蹭。「若若的子宫在说欢迎光临呢。」

苏若若呜咽着并拢双腿，立刻感受到那根硬物陷进了自己柔嫩的腿缝。林凡掐着她的髋骨开始上下抽动，粗粝的阴毛磨着她敏感的腿心，龟头每次前冲都会顶到微微鼓起的阴阜。「啊…！磨、磨到了…」她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膝盖内侧被摩擦得发红。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苏若若的阴唇早已泥泞不堪，每次臀瓣落下都会带出几丝银线。林凡突然咬住她通红的耳垂，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往下按。「感受爸爸的鸡巴…」粗长的性器挤开她紧并的大腿，铃口渗出前液全抹在了她战栗的阴蒂上。

「要、要坏了…」苏若若仰着头喘息，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她的子宫深处泛起奇怪的酸胀感，像是有什么要冲破桎梏。林凡的手指突然探到她腿间，两指撑开湿淋淋的穴口。「看，小嘴在吸手指。」嫩红的媚肉正随着抽插的频率收缩，像在模仿性交的动作。

当林凡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时，苏若若感觉到腿间的硬物跳动了两下。滚烫的精液呈喷射状浇在她的小腹上，有些甚至溅到微微隆起的胸脯。她被烫得浑身一抖，小穴竟也跟着涌出一股热流，混合着男人的白浊往下流，把两人交叠的腿根弄得一塌糊涂。

林凡喘着气把她转过来，拇指抹了把她小腹上的精液，突然塞进她微张的嘴里。「尝尝。」咸腥的味道在口腔扩散，苏若若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苏若若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像小猫喝水般轻轻碰了碰紫红色的顶端。「咸的…」她皱起鼻子小声嘟囔，湿热的气息喷在铃口，惹得林凡腹肌猛地绷紧。当粉色的舌尖第二次掠过冠状沟时，男人突然按住她的后颈。「用舌头裹着舔。」

[好烫…]苏若若被迫张开嘴，整个舌面贴上滚烫的龟头。柱身上的青筋在她柔软的舌苔上跳动，咸腥的液体不断从马眼渗出。她学着林凡教的方式卷起舌头，从系带一路舔到铃口，带出细细的银丝。

「含进去。」粗粝的拇指突然撬开她的牙关，林凡的瞳孔已经彻底暗沉。苏若若的嘴唇被撑到发白，龟头挤进口腔的瞬间，她尝到更多咸涩的前液。[要窒息了…]喉头条件反射地收缩，却让入侵的性器插得更深。

林凡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往下按，柱身瞬间顶到喉咙口。「呜！」苏若若的眼泪立刻涌出来，鼻尖撞上男人浓密的阴毛。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往下流，把两人交合处弄得湿淋淋的。当粗长的肉棒开始在她口腔里抽插时，黏腻的水声混合着窒息的呜咽在房间里回荡。

「放松喉咙。」林凡掐着她的下巴调整角度，突然一个深顶直接插进食道。「呕——」苏若若的胃部剧烈收缩，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男人却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快速抽送，龟头每次都会撞到喉口的软肉，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林凡的大腿，指甲留下几道红痕。当性器再次捅到最深时，鼻腔里溢满雄性荷尔蒙的气味，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要死了…]缺氧的大脑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她惊恐地发现腿间又涌出一股热流。

林凡突然拔出性器，带出的唾液拉成长长的银丝。「换气。」他抹了把苏若若通红的脸颊，将沾满唾液的手指塞进她张开的嘴里。「舔干净。」少女的舌头无意识地缠绕上来，湿热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

没等她缓过神，滚烫的肉棒再次捅进口腔。这次林凡改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每次浅出时都让她用舌尖舔舐铃口，深入时则死死按着她的后颈。「吞下去。」命令伴随着又一次深喉，苏若若的喉咙被迫蠕动，将溢满口腔的前液咽下。

当粗粝的掌心突然按住她起伏的胸口时，苏若若浑身一颤。林凡的拇指正压着她的喉结，能清晰感受到性器在食道里抽插的形状。「真乖。」低哑的赞美混着拍打脸颊的水声，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顶弄。

男人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她湿漉漉的下巴，将溢出的唾液抹回她微张的唇缝。「才三分钟就不行了？」低沉的嘲笑震得她耳膜发麻，勃发的性器拍打着她的脸颊，前液在皮肤上留下晶亮的痕迹。苏若若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立刻尝到混合着汗水的咸腥味。

「继续。」林凡突然揪住她的马尾往后一拽，迫使她仰起脖颈。滚烫的龟头抵住她微启的唇瓣，借着唾液的润滑轻易顶开了牙关。「呜…」苏若若的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舌尖却乖顺地缠上柱身上凸起的血管。这次她学会了用嘴唇裹住牙齿，避免在吞吐时磕碰到敏感的冠状沟。

林凡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手指插入她汗湿的发间轻轻拉扯。「舔马眼。」他故意用龟头碾过她柔软的上颚，在少女瑟缩时突然抵住她的舌面。苏若若颤抖着蜷起舌尖，像舔冰淇淋般小心地扫过铃口，立刻尝到更多咸涩的液体。[好浓的味道…]她的眉头皱起来，却还是顺从地将渗出的前液卷入口中。

当粗长的性器开始在她口腔里缓慢抽送时，黏腻的水声变得愈发清晰。苏若若的鼻尖蹭着林凡紧绷的小腹，每一次深入都能闻到浓郁的雄性气息。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搭在男人大腿上，指尖随着节奏微微蜷缩，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淡红的划痕。

「再深点。」林凡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往前压，龟头瞬间顶到喉咙口的软肉。「呕——」苏若若的瞳孔骤然收缩，泪腺再次失控地分泌液体。但这次她忍住了挣扎，只是绷紧肩膀承受着异物感，喉部肌肉本能地包裹着入侵者蠕动。

男人满意地哼了一声，开始用腰胯发力挺动。粗粝的阴毛摩擦着她泛红的脸颊，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唾液。苏若若的耳膜嗡嗡作响，却能清晰地听到肉体碰撞的水声和自己艰难的吞咽声。当林凡的拇指突然按上她鼓起的脸颊时，她透过薄薄的皮肤感受到了口腔里性器的形状。

「真色情。」林凡喘着气俯视她狼狈的模样，少女的眼妆早已晕开，在眼下拖出两道黑痕。他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快速抽插间龟头不断刮蹭她敏感的上颚。「要射了。」警告般的低语刚落下，滚烫的精液就猛地灌入她毫无准备的喉咙。

苏若若惊恐地睁大眼睛，浓稠的液体一股接一股地冲刷着她的舌根。来不及吞咽的部分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上。当林凡终于抽离时，她剧烈咳嗽着，精液混着唾液从鼻腔里呛出来，在胸前拉出淫靡的丝线。

「咽下去。」男人捏住她的鼻子命令道。苏若若被迫仰起头，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将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尽数吞下。林凡用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将最后一点白浊抹在她红肿的唇瓣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精液容器了。」

放学铃声刚响，李小豪就急匆匆地拽住了苏若若的书包带子。他脸颊泛红，手心微微出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若若…能、能跟我过来一下吗？」

苏若若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她歪着头，马尾辫轻轻晃动。

李小豪没回答，只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拉着她往教学楼后的小花园走去。那里很少有人经过，只有几棵樱花树投下斑驳的影子。他站定后，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校服下摆，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看她。

「我…我有话想跟你说。」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

苏若若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你干嘛这么紧张啊？」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该不会是要跟我借钱吧？」

「才不是！」李小豪猛地抬头，又立刻低下头，声音闷闷的。「我…我其实…」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我喜欢你！」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苏若若愣住了，眼睛微微睁大。[他…喜欢我？]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的脸颊也有些发烫。

李小豪见她没反应，更慌了。「就…就是那种喜欢！不是朋友的喜欢！」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我每天都会偷偷看你，你笑起来特别好看，还有你跑步的时候头发飘起来的样子…」

苏若若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一点。[原来他一直都在看我啊…]她抿了抿唇，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你喜欢我吗？」李小豪终于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害怕被拒绝的小狗。

苏若若看着他，忽然觉得他有点可爱。「嗯…」她轻轻点了点头，「我也…有点喜欢你。」

李小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他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又立刻意识到自己太用力，赶紧松开。「对不起！我太高兴了…」

苏若若忍不住笑出声。「笨蛋。」她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不过…我们现在还是小学生欸，谈恋爱会不会太早了？」

李小豪立刻摇头。「不早！我们可以先…先当特别好的朋友！」他红着脸补充道，「然后等长大一点再…再正式在一起！」

苏若若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那…拉钩？」她伸出小拇指。

李小豪整个人僵住了，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拉、拉钩！」他慌慌张张地勾住她的手指，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影子被拉得很长。李小豪偷偷看着苏若若的侧脸，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

[她喜欢我…她真的喜欢我！]

李小豪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他鼓起勇气，微微低头，在苏若若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那触感软软的，带着一点草莓唇膏的甜香，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然而，就在他准备退开时，苏若若却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咦？]李小豪愣住了，他完全没预料到会这样。他的嘴唇还贴着她的，而她的舌尖已经轻轻探了出来，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唇缝。

「唔…」苏若若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自己也有些惊讶，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某种习惯支配了一样，微微仰起头，让两人的唇贴得更紧。

李小豪的大脑一片空白。[这、这就是舌吻吗？]他只在电视里看过，但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真的经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她的校服袖子。

苏若若的舌尖轻轻滑过他的下唇，像是在引导他。[原来…接吻是这样的啊…]李小豪笨拙地试着回应，小心翼翼地张开嘴，让她的舌尖探进来。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而湿润。李小豪能尝到她嘴里淡淡的糖果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薄荷牙膏的气息。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爆炸，手心全是汗，但他却舍不得分开。

苏若若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无意识地捏了捏他的校服布料。[好奇怪…明明只是接吻，为什么身体会这么热？]她的脸颊发烫，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比平时快了许多。

李小豪的舌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牙齿，他立刻慌张地退开一点，生怕弄疼她。「对、对不起…」他结结巴巴地道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苏若若却轻轻笑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点调皮。「没关系啦，你太紧张了。」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要不要…再试一次？」

李小豪的脸更红了，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嗯…」

这一次，他稍微大胆了一点，学着刚才她的动作，轻轻舔了舔她的唇缝。苏若若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主动迎了上去，两人的舌尖在温热的口腔里轻轻相触，又害羞地退开，再试探着靠近。

李小豪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唇齿之间。他从未想过接吻会是这样的感觉——甜蜜、慌乱，却又让人舍不得停下。

苏若若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他的衣领打转，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原来和别人接吻…是这样的啊…]她的思绪有些飘忽，但身体却像是被本能驱使着，轻轻吮吸了一下他的下唇。

李小豪浑身一颤，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拉得更近。两人的鼻尖轻轻相碰，呼吸交融，唇瓣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远处传来同学的嬉笑声，两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分开。李小豪的耳朵红得几乎透明，而苏若若的脸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那个…」李小豪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们…我们现在算是…在交往吗？」

苏若若抿了抿唇，嘴角微微翘起。「你说呢？」

李小豪傻乎乎地笑了，他鼓起勇气，轻轻牵起她的手。「那…回家吧？」

苏若若点点头，两人的手指悄悄缠在一起，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

**（前几日·夜晚）**

林凡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苏若若的发尾，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唇。「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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