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端妃乘虚而入,华妃傲而迎战,甄嬛传

小说:甄嬛传 2025-09-11 10:48 5hhhhh 4640 ℃

宿敌的胭脂战

华妃宫苑的碧纱橱内,熏香懒散地浮动着。华妃年世兰斜倚在贵妃榻上,一身云霞色的寝衣衬得她肌肤如雪,只是眉宇间难掩一丝连轴酣战后的倦怠,腰身倚在软枕深处,显出一种平日难得一见的、慵懒的无力感。连那总爱染着鲜红蔻丹的指尖,此刻也只是泛着淡淡的、天然的粉晕。

“娘娘,端妃娘娘求见。” 宫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

华妃凤眸微抬,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烦厌。端妃齐月宾?那个惯会装柔弱、平日里被她压得头都抬不起来的主儿?偏偏挑了这个时候……她喉咙里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让她进来。”

门帘轻动,端妃款步而入。她素来偏爱清雅的蓝绿色,今日一身湖蓝的素锦宫装,衬得人淡如菊。只是那温婉眉眼之间,却比往日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神采。她目光在倚榻的华妃身上微微一转,像羽毛扫过水面,又极快地收回,唇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礼节性的笑意。

“妹妹瞧着气色……似乎还未缓过来?”端妃的声音轻柔,却像细针扎在心上,“想是皇后娘娘体恤,多留了妹妹叙话?”这话听着是关怀,细品却字字都落在痛处——点明华妃是从皇后处“败退”,且还“体弱”。

华妃那股子傲气“噌”地就顶了上来,她强撑着挺直了些腰背,即使这简单的动作让她后腰又是一阵发酸。“本宫身子好得很,”她语带不屑,眼尾微挑,依旧是睥睨的姿态,“倒是姐姐,今日怎有雅兴到我这儿串门了?平日……怕是请都请不来吧?”她刻意拖长了“请”字。

端妃自顾自在旁边的绣墩上坐下,姿态优雅,指尖轻轻抚过袖口精致的刺绣:“不过是听闻妹妹这两日‘辛苦’,特来看看。怎么,妹妹这里……莫不是还金贵得容不下人了?”她抬起头,迎上华妃不善的目光,那温婉的眼波深处,此刻流转的却是清凌凌的、毫不退让的光芒。

“容得下,就怕姐姐你身子骨受不住这翊坤宫的阳气。”华妃反击,心头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她知道端妃为何而来,无非是看她“软了”,想来找回场子!一个在她压制下瑟缩了半辈子的妃嫔,竟也敢登门挑衅?做梦!

“受不受得住,”端妃唇边那抹笑纹更深了,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总得……试试才知道。妹妹敢试吗?”她声音放得更轻,尾音几乎消失在空气里,却像滚油泼进了火堆。

“哼!”华妃嗤笑一声,挣扎着就要坐直,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彻底压倒了身体的酸软,“本宫有何不敢?只怕姐姐你回头软着腿出去,倒让人笑话本宫欺负人了!”

“那就……”端妃忽然站起身来,湖蓝色的衣角像展开的蝶翼。她不再维持那虚假的温婉客气,眼中射出清锐的光,直直走向华妃的榻边。

电光石火间!

华妃尚未完全站直,端妃已带着一股清冷的、带着几分压迫感的气息逼近!两人之间本就紧绷的空气瞬间被点燃!

谁也没去招呼下人挂帘子。

几乎是凭着一股憋了多年的郁气与今日必须掰回一局的傲气驱使,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手——又或者说,是同时扭缠在了一起!

华妃带着被激起的怒火和几分残存的腰力,猛地伸手想去抓住端妃的前襟推搡;而端妃,看准了对方动作的滞涩和底盘的不稳,纤手竟以更刁钻的角度探向华妃柔软的腰肢,想将她重新按回榻上!

但这一推一拒的动作在贴身距离下瞬间变了形。

“你!” “放肆!”

两声低喝同时响起,身体已先一步紧紧交撞在一处!湖蓝与云霞的颜色在贵妃榻前激烈地旋转、扭曲!

咚! 失去重心的两人齐齐跌落在宽大厚软的锦褥之上。

发髻散乱,钗环横飞。两条玉体瞬间如藤蔓般绞缠难分。端妃看似清瘦的手臂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箍住华妃丰腴的身子;华妃则不甘示弱,凭借骨子里的凶悍,一双玉腿如同交错的银剪,猛地缠上端妃纤细的腰肢!

“放开!端月宾你找死!” 华妃喘息着,被压在下面也努力昂着头,脸上是被冒犯的恼怒,身体却因剧烈的扭动摩擦而泛起本能的潮红。她的腿根虽软,此刻含怨而发却格外有力。

“年世兰!你这泼劲……还在装!” 端妃死死压着,试图用体重控制,脸上同样腾起薄怒的红霞,呼吸亦不复往日的平顺。多年深藏的傲骨,被此刻肌肤厮磨和对方身体的柔软弹压激得全数抖擞出来。

她们都是“伤兵”,往日里一个凭恃着蓬勃的生命力占据绝对上风,一个囿于体质总避其锋芒。可今日不同!华妃是巨兽伤了爪牙,疲惫的软肉之下依旧是凶悍的筋骨;端妃是瘦豹磨利了爪牙,被压制太久的爆发力惊人无比。都算不得巅峰状态,恰恰棋逢对手!

二十载深宫死敌的僵硬花苞,在这方寸间滚热的汗意浸润下,竟以一种最不可思议的方式猛然绽放开来!

嫌恶的推搡、愤怒的压制,在肢体密集到极致的接触中陡然滑入另一个轨道。

华妃那曾踩遍六宫威风的裸足,此刻因为两人紧贴的姿势,足心恰好抵在端妃仰起的半边脸颊。带着昨夜激战残留的点点薄汗,带着足弓特有的柔韧弧度,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因情动而微微蒸腾的热意。

端妃只觉得脸颊上传来一片惊人的滚烫与难以言喻的酥麻,她猛地一挣!同时,她的脚也不知踢蹬到何处,只觉得撞上的是一处同样丰腴柔软的肌肤——竟是她另一只脚,在纠缠中直接踹抵在了华妃光洁的下颌与侧颈之上!

“你!敢踏本宫的脸?!”

“你的蹄子不也蹬在本宫脸上?!”

两人几乎同时羞愤至极地低吼出声!从未如此亲密接触过的赤足互踏在对方最不容轻慢的容颜之上!这本该是莫大的羞辱,然而那奇异柔软的触感,那汗津津的热度,以及身体深处被这极致刺激猛然唤起的巨大波澜……

一股更强的电流瞬间窜遍两人全身!

什么仇什么怨,什么矜持傲气,在这荒唐到极点却又亲密无间的纠缠里,竟都被一股由身体深处奔腾而起的、灼热汹涌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堤坝!

“唔……” 端妃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猛烈颤抖,箍住华妃的手臂反而收得更紧,那踹在华妃脸上的足底,竟不受控制地微微转动摩挲起来,趾尖带着报复性的、却又无比刺激的快感刮过对方敏感的颈侧。

“啊……好大胆!” 华妃被这颈侧的搔刮刺激得腰肢猛地一拱!抵在端妃脸上的足心也报复性地用力下压、揉碾对方柔嫩的脸颊肌肤,足趾恶意地蜷起,试图去勾弄端妃的耳垂!她同样感到一股洪流从彼此脚心贴紧处轰然炸开,席卷四肢百骸!

两条紧绷到极致的腰肢如濒死的鱼般猛地弓起又落下,激烈地扭撞着、顶磨着对方同样柔软空虚、亟待填满的最隐秘核心!汗水瞬间涌出,浸透轻薄的寝衣,勾勒出两具起伏不休、激烈绞缠的玉体轮廓。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低哼在小小的一方榻上此起彼伏。

两个同样被疲惫削弱的娇嫩花瓣,此刻在极致的撞击与摩擦中,竟是同等的脆弱敏感,也同等的疯狂渴求!

“端月宾……你这……阴险小人!” 华妃在剧烈的晃动中艰难地吐出指控,声音却软绵破碎,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听过的媚调。

“年世兰……你才是……不知羞的妖精!” 端妃同样咬牙回应,清冷的声线被情欲浸染得沙哑无比。

嘴上互不服软的斥责丝毫不停,像助燃的油火。

身下的缠斗却也因此更加没完没了! 你顶我一膝,我便还你一肘;你扭腰撞我,我便挺胯迎击;你用足心磨我的脸,我便用趾尖勾你的锁骨!每一次扭动绞缠都引来更猛烈的情潮反扑。

两个同样耗尽了气力、又同样被对方点燃了火焰的身体,如同暴雨中被摧折、却又在雷击中紧紧缠绕互相支撑的两枝海棠,簌簌抖动着,摇落一片汗珠如雨。胭脂绯色彻底染透两副精疲力尽的玉体,满室只剩下那不绝于耳、交织着怒气与情欲的黏腻碰撞喘息之声,以及那两张被对方足趾“玷污”却又在摩擦中春潮泛滥、彼此都写满了“不服”的骄傲脸孔。

……

翊坤宫深殿内,那沉香燃尽的炉灰余温犹存,袅袅细烟如同将断未断的游丝。锦帐深处,却是一场抛弃了所有清规体面,只剩下最原始的、近乎本能的缠斗与消耗。两人都憋着一股不甘的邪火,要将这半生被对方压制的怨、挑衅的恼、以及此时此刻身体的煎熬,统统化作蛮力,尽数倾泻在彼此身上。

端妃胸口急促起伏,清瘦的腰肢却爆发出强弩之末的韧性。她的赤足并未因汗湿而放弃,反而更用力地蹬在华妃那因盛怒与情潮显得格外艳丽的脸颊上!足弓绷紧,如同弯刀,光滑的脚底板死死碾磨着对方饱满滑腻的软肉。那圆润的、带着露珠般汗意的趾豆像是长了眼睛,恶意地探索着华妃紧闭却又在激烈喘息中微微翕张的红唇缝隙,甚至试图撬开那紧咬的贝齿。

“唔…!”华妃喉间滚出低吼,下颌被蹬得生疼,脸颊肌肤更是在对方粘腻足底的研磨下火烧火燎。那趾尖挑弄唇齿的触感,带着屈辱却又勾出汹涌的麻痒。她岂能示弱?那双曾踏遍风华、此刻却酸软无比的玉足,同样如同两尾在岸边挣扎的灵蛇,足背绷如玉石,狠命地、用尽腰腿间最后那点残存力气,向上反蹬!硬挺的足弓和细瘦的趾尖精准地印上端妃清丽却同样绯红的面孔,从她挺翘的鼻梁蹭过,直至足尖够到那同样紧闭的眼皮!

两张倾倒后宫的脸孔,此刻皆被对方的赤足玷污、蹂躏,汗水、情露甚至一丝花腔深处的粘稠蜜液,都已在足底与面颊的激烈摩擦中糊作一片,粘连出不堪入目的淫靡画卷。

什么凤仪威仪,什么温婉清冷,撕下这最后一丝体面的皮囊,便是只剩下最直白、最原始的厮杀。

“贱人!松开!”端妃感到眼皮被那坚硬趾尖顶得生疼,被迫死死闭眼,呼吸不畅地喝骂。

“凭你也配踏本宫?!滚下去!”华妃脸上同样被踩得狼狈,喘息着回击。

两张被对方脚掌捂住的嘴,发出的喝骂皆沉闷呜咽,如同困兽。而身体核心的战局却因这极致的羞辱与刺激,更加不堪:

两条玉柱般的腿早已不知羞耻地彻底分敞,将各自最私密脆弱的核心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面前。端妃那看似清瘦实则也饱含汁液丰腴的花房前端,此刻如同被暴雨骤风反复冲刷揉搓的牡丹花苞,剧烈地翕张颤动着,饱满润泽,水光淋漓,深处更是泌出大股大股浓稠的蜜露。

而华妃那原本就丰满如桃的花门户,更是门户大开,如烈焰灼灼盛开的花朵。花瓣被挤压变形,蕊柱充血怒放,被彻底暴露在另一双带着愤怒与情欲双重火焰的眼眸之下,同样溢出难以自持的清泉。

这暴烈的春景,于她们而言却是厮杀的战场。

失去了碾压式力量的华妃,更无了平日凌虐式的从容。她只能咬着牙,扭着早已酸软如棉的腰胯,一次次用那同样汗湿淋漓、花瓣饱满的尖端,狠狠撞向端妃那紧窄的入口!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赌命般的狠劲,试图突破那薄薄湿滑的屏障!玉门相撞,发出令人心悸的“噗叽”湿响,汁液四溅。

端妃痛哼,被撞得花房内腔阵阵抽紧。她也发了狠,清冷的眸子此刻烧得通红,清瘦的身体爆发出最后的狠厉。她用尽力气,猛地挺动腰肢,将自己那充血紧绷、湿滑粘腻的核心,同样蛮横无礼地、如同攻城锤般狠狠撞向华妃大敞的门户深处!同样沉闷湿滑的撞击声响起,那强行冲入异物般的酸胀快感,让她和华妃同时仰头发出一声短促凄楚的尖吟。

嘴上仍在不遗余力地咒骂、讥讽:

“不过……如此!”

“你……也不……顶用了!”

“端月宾……你这……装出来的骨头……早软了吧!”

“年世兰……你还嘴硬……里面……早就……开了吧……!” 喘息破碎,却字字如刀。

什么玉体横陈、百般侍奉的闺房雅趣?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便是最原始、最粗暴的城门互叩。小嘴被对方的足掌封堵,只能发出含糊悲鸣;而那两处承载着彼此半生怨念与此刻欲焰的幽秘花户,则成了唯一宣泄与反击的战场!

腰肢如同濒死挣扎的鱼尾,疯狂地、绝望地上下左右摇摆抽打。臀峰一次次撞击着对方柔软的腰腹和大腿根。两人都累极了,每一次凶狠的挺撞都带着身体被撕扯般的疼痛,每一次被对方凶狠侵入都酸胀难言。动作越来越慢,幅度越来越小,汗水湿透了褥子,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虚脱。

端妃蹬在华妃脸上的脚趾,力量明显减弱,但那双脚却固执地、微微颤抖地黏在上面,用微弱但存在的力道摩擦着那滑腻的脸颊。

华妃蹬在端妃眼脸上的脚,也开始微微发颤,足尖的力道几近于无,却如同倔强的钉子,死死钉在那片滑腻之上。

她们都在等。

等对方先泄劲。

等对方率先从那可怖又销魂的撞击中失守。

等那堵着彼此唇舌的肮脏脚掌率先滑落下去。

等对方的花户先一步在高强度的撞击中喷涌而出认输的蜜泪。

一炷香燃尽,又一炷香成灰。

熏笼里的热气早已散尽,锦帐内的空气却闷热浑浊似沼泽。

端妃只觉得丹田里最后那点气息也快榨干,蹬着华妃脸颊的脚掌几乎要失去知觉。而被华妃蹬着的眼睛,酸涩无比,视线都已模糊。身下那最幽深难言之处,被一次次的蛮横撞击冲撞得又痛又麻又酸胀,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自控的痉挛。她死死咬住牙关,憋住那几乎冲到喉咙口的呻吟和哀泣。模糊的泪光中,她看到身下的华妃同样双目紧闭,被汗水浸透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嘴唇被她自己的脚趾顶成一种怪异的形状,唯有从喉咙深处泄出的、同样被压抑的破碎喘息,证明她还醒着。

没有赢家。

只有两朵同样被风雨蹂躏殆尽、却依旧将最脆弱的蕊心暴露在对方尖刺下抵死缠绵的残花。

一身的傲气、半生的嫌隙,最终似乎都融进这销魂蚀骨又痛苦不堪的、漫长而无望的胶着消耗里,化作锦帐深处一摊粘腻狼藉的春泥。

翊坤宫的沉香余烬散尽,空气里唯有激烈纠缠后挥之不去的浓郁膻香与汗息。锦帐之内,早已不是什么香艳春宫,而是一方激烈鏖战后、精疲力竭的泥泞战场。汗水、唾痕、以及那花瓣深处被疯狂压榨挤榨出的琼浆蜜露,早已不分彼此地糊了满地狼藉,浸透了身下的锦褥,洇出大团深色湿痕。

两人都已是强弩之末。

端妃清瘦的身子剧颤不休,如同风中孤烛。纤薄的腰肢每一次无力地向上顶磨,都带着骨头摩擦般的僵涩感。蹬在华妃脸上的那只赤足此刻已几乎全然失去了力道,只剩下趾尖还在微弱地、神经质地轻轻颤抖刮挠着对方汗湿滑腻的颧骨和唇角。

华妃丰腴饱满的躯体同样如同被抽去筋骨,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带动微弱的起伏。她蹬在端妃眼脸上的那只脚,同样绵软,足尖只是虚虚地点在那紧闭的眼皮上,连保持姿势都无比艰难,更遑论施压。

可花瓣仍在抖!

端妃那因常年避其锋芒而相对鲜少承受蹂躏的幽壑门户,此刻剧烈地痉挛着,花核被一次次撞击得红艳欲滴,两片被挤扁的、濡湿不堪的花瓣如同垂死的蝶翼,在每一次对方腰胯软弱的顶磨下,依旧神经质地猛烈翕合、吮吸!每一次收缩都带出更多粘稠晶亮的蜜液。

华妃那更为丰满熟透的深谷花庭,此刻门户大开,同样疯狂地颤栗蠕动着。两瓣饱受冲击、早已充血肿胀的软肉,在端妃同样无力的撞磨下,条件反射地紧紧裹缠、挤压那入侵者,每一次裹缠都换来身不由己的低泣和更深处的空虚喷涌。

嘴巴上的咒骂早已变成了破碎不成调的呜咽和抽气。连互相蹬踏对方脸面的力气都快消散。

然而,偏偏就是此时!

端妃胸膛里那团灼烧的烈火不甘心就此熄灭。华妃那张即使被自己脚掌凌辱却依然带着倨傲神情的脸近在咫尺!她怎能容忍对方就这样“熬”过去?今日这个机会!岂容错过!

一股狠绝之气骤然从脚底升起,直冲天灵!她猛地昂头!

那张被华妃绵软脚底糊住的脸,竟带着决绝不顾的扭曲——猛然向前一挺!

脸颊便更加深切地埋入了华妃那因无力反抗而虚张着的、同样沾满汗水的脚掌趾缝之间!

更让人惊骇欲绝的是——

端妃那条湿润温热的软舌,竟在这一刻如同受惊而出的蛇信,骤然从她微张的齿间探出!

带着孤注一掷的狂意,带着积累半生的怨毒,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羞辱快感——

那灵活柔软的舌尖,如带着倒刺的毒钩,精准地、狂猛地向着近在咫尺的脚趾缝隙钻舔而去! 从一个趾缝凶狠地扫向另一个趾缝,甚至试图卷住那几颗圆润饱满的趾豆!

“唔——!” 一股前所未有、如同滚油泼入冰水的剧烈刺激,瞬间从脚趾传遍华妃全身!那绝不只是羞辱感!那舌尖滚烫湿濡的触感,如同最直接的电刺,狠狠戳入她此刻最为脆弱敏感的神经深处!脚趾瞬间蜷缩痉挛!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混合着奇异的酸麻,如同海啸般轰然冲垮了她的意志堤坝!

“你——!”华妃双眼猛地圆睁,瞳孔因极致的震惊而收缩,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她想抽脚!她想尖叫呵斥!

可那一瞬间的惊恐和退缩,被端妃敏锐地捕捉到了!

端妃像是尝到了血的猛兽!她感受到埋在她脚趾缝里的脸颊下那猛烈的抽缩!那正是虚弱和破绽!舌尖舔弄得更急、更野!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叼住了华妃大脚趾侧面的一小块嫩肉!那种似咬非咬的尖锐刺痛和麻痒,再次给了濒临崩溃的华妃沉重一击!

华妃身体深处那根名为“尊严”和“控制”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她本能地想要用最后的力气去“反击”,想用手将这个疯狂的女人推开!然而混乱的念头支配了她被彻底搅乱的大脑和酸软的身体——她竟下意识地、慌乱地抬起了一只手!那只同样沾满了两人汗水和粘腻分泌物、滑溜无比的手——颤巍巍地按向端妃同样大汗淋漓的腰窝!

她竟想用手“推拒”?在这早已是肉贴肉、赤条条绞缠的泥潭里?

软弱!迟滞!暴露无遗!

端妃心中狂啸!时机到了!她几乎是拼尽最后一丝生命之火,猛然发动!

那原本蹬在华妃脸上的脚掌瞬间撤力,整个人如同回光返照般腾起身!压在华妃身上!那只曾用于蹬脸的脚此刻狠狠向下,踩踏、绞缠住华妃无力抬起试图“推拒”的手腕!

同时!她的腰臀爆发出恐怖的回光之力,用尽所有的重量、所有的恨、所有憋屈了二十年的怨——凶悍无匹地沉沉向下一坐!狠狠夯砸下去!

噗滋——!!!

一声极其响亮、粘腻、如同熟透浆果被完全碾爆的声响,响彻死寂的锦帐!

华妃花房内原本就已蓄满、又被这极端刺激推向顶峰的空虚潮意,如同溃决的堤坝,瞬间毫无保留地彻底爆发奔涌!

与此同时,端妃自己也感觉身体深处最核心最隐秘的那处紧绷,在这狠狠一坐之下骤然被彻底挤爆、撕裂!一股滚烫蚀骨、带着锐利痛楚的快感洪流亦从她痉挛抽紧的核心轰然决堤,混着华妃的,激烈地冲撞而出!

“啊——————————!”

“呃啊————————!”

两声截然不同、却同样撕心裂肺、冲破云霄的凄厉尖啸猛地炸响!

如同两把烧红的剪刀同时绞断了最后的残弦!

华妃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弓弹到了极致!如同离水的鱼,剧烈地、绝望地抽搐、痉挛着!蹬在端妃眼脸上的那只脚骤然彻底脱力,软软地滑落下来,颓然歪在混乱的锦褥上。那被端妃踩踏绞缠的手臂也彻底垂软如泥。她张着嘴,发出无声的、长长的空洞抽气,眼神散乱,仿佛被这一下彻底碾碎了脊梁。所有的傲慢,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火气,都在那失禁般的奔涌和身体的彻底痉挛中,化作一缕青烟,消散殆尽。

端妃压在华妃身上,身体亦如被雷亟般一阵猛烈的抽搐。片刻后,那清瘦的身体骤然一软,如同彻底融化的雪堆,轰然坍塌在华妃同样瘫软如泥的丰腴胴体之上。

死寂。

锦帐之内,唯剩两具湿透的、如同烂泥般瘫软纠缠的玉体,在微弱地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汗水浸透发丝,糊了满脸。两张曾倾倒后宫的脸庞,此刻皆失了魂魄,唯有眼角悄然滑落的液体——不知是汗水、泪水还是别的什么——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耗尽彼此一切的……“胜利”与“溃败”。

好的,此刻的收场带着更精细的掌控与无声的摧折:

尘烟落定后的胭脂刀

翊坤宫的暖阁内,时间仿佛凝固于一片潮湿粘稠的狼藉之中。锦褥如同一张巨大而污秽的画布,承载着两具耗尽元神精魄的玉体。汗水蒸腾的腥甜混合着更深层释放的、如同雨后土地般的暖腻余韵,沉沉地压在每一寸空气里。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喘息稍定。

那个压在华妃身上、如同雪融般瘫软的身影,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端妃齐月宾,艰难地撑起了一线清明。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费力,一寸寸地,从那片被她自己彻底碾碎的海棠花泥中撑起了纤细的身体。她清丽的脸上汗泪与某种浊液混合着糊了一片,粘着鬓角的碎发,狼狈不堪,唯独那双眼睛,在最初的空茫后,渐渐聚拢起一点微弱却极锐利的寒星。

她身下,华妃如同死物。昔日丰艳绝伦的躯体此刻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颤抖,双瞳失焦地望着帐顶繁复的刺绣,唇色是失血般的苍白,被汗水浸透的乌发粘在潮红的颊边颈侧,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玩坏后的脆弱。

端妃的目光在华妃毫无生气的脸上停留片刻,嘴角极其缓慢地牵起一丝近乎痉挛的弧度。她艰难地移动身体,从凌乱污浊的锦褥上,随手拾起几片皱巴巴、被汗渍和情露浸透的破碎衣料——有她自己湖蓝色的,也有华妃云霞色的残片。

啪嗒。

一片湿漉漉的丝绸,扔在华妃平坦却还在起伏的小腹上。

啪嗒。

另一片带着撕裂边缘的布料,扔在她绵软摊开的手腕旁。

最后一片,端妃的手指顿了顿,带着点刻意的犹豫,才轻轻地、近乎随意地,丢落在华妃那饱满胸膛顶端、一侧明显更红艳肿胀的花蕾之上。

那冰冷湿滑的触感,刺激得毫无防备的华妃身体猛地一缩!

“唔……!”一声短促破碎的气音从她喉咙里挤出,失焦的眼眸终于凝聚起一丝屈辱的水光,惊惶地看着近在咫尺、同样狼狈却眼神锋锐的端妃。

端妃没有看她那惊惧屈辱的眼睛。她只是无声地俯下身去,将自己同样布满汗渍和黏腻的身体,紧紧地、完全地重新贴了上去。肌肤相触,依旧是滚烫湿滑,却没有了之前的杀伐之气,只剩下一股沉沉的占有与宣告。

她的动作极其缓慢,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抚摸”意味:

纤细却冰冷的手指,轻轻落在华妃被蹂躏得格外敏感的胸口顶端。没有用力掐,只是两根微凉的指尖,如同拨弄两粒熟透了的、格外软嫩的果子,隔着汗湿滑腻的肌肤,一下下,带着令人心悸的黏腻感,交替地、缓慢地捻动着那两粒刚刚经历过风暴、尚未回神的花蕾。

指尖每一次揉搓捻动,都带来难以言喻的、混合了胀痛、酸麻与更深层刺激的电流,让华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细颤,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徒劳地想要偏过头去避开这磨人的“爱抚”。

端妃的气息却如影随形地追了上去。她温热的唇贴着华妃那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廓,呼出的气息带着粘稠的暖息,如同毒蛇的嘶嘶声,直接钻入那毫无防备的耳道最深处:

“……好妹妹……这就……倦了么?”声音又轻又软,却像生了锈的刀子,一点点刮着脆弱的软骨,“方才……你那……好生威风的样子呢?”每一个字都拉长、揉碎,带着刻骨的嘲讽,“……这……‘花房胜地’……原也只是……纸糊的灯笼?” 唇舌若有若无地刮蹭着耳垂边缘那最细腻敏感的褶皱。

句句诛心!字字皆刺!

华妃只觉得万般屈辱委屈轰然冲撞!她想堵上耳朵!她想推开这个恶魔!她想撕烂她的嘴!

可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荡然无存。全身上下,唯有被对方指尖捻弄的花蕾和被唇齿气息侵袭的耳廓,还在被迫清晰地感受着这无尽的羞辱。

她艰难地、绝望地想要扭开脸,不愿再听、再感受那扎入骨髓的刺痛与搔痒。

“想躲?”端妃低笑一声,那笑声贴着耳膜钻入,带着冰冷的振动。一直黏腻地捻着她左边花蕾的手指骤然加力! 不是掐,是更阴损的狠狠一揉一捻!仿佛要将那点肿胀的软肉从根上揉碎!

“呃啊——!”华妃痛得猛一仰头,绷紧的颈部线条脆弱如濒死的天鹅。所有的抵抗瞬间被这一捻碾碎!

随即,那折磨着她的唇舌便更为变本加厉!不仅紧贴着耳廓,甚至湿热柔软的舌尖如同毒蛇的引信,开始极其缓慢地、湿滑地舔舐勾勒她耳朵的轮廓——从耳轮、耳垂到耳蜗后最隐秘娇嫩的凹陷!每一次湿润温暖的舔舐,都伴随着她口中吐出的、更不堪入耳的、细致描绘方才彼此肢体不堪情状的“私语”!

身体最深处的花瓣,竟在这极致的屈辱与感官折磨中,不受控制地泛出一阵新的、羞耻的酥麻湿意!那被狠狠碾榨过的空虚之处,仿佛有无数小虫在蠕动酸痒!

华妃终于彻底崩溃了。紧闭的眼角,无法抑制地渗出滚烫的泪水,顺着太阳穴没入鬓发。身体依旧在端妃冰冷黏腻的指尖揉捻和湿热唇舌的舔食“私语”下痉挛发抖。而端妃紧紧贴着,感受着身下这副曾经光芒万丈如今却彻底臣服颤抖、予取予求的玉体,唇角忍不住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华妃没了力气反抗,端妃也乏了,不想再纠缠下去。于是她探出自己湿滑粘腻的舌尖,在华妃无助微张的口腔深处最后搅动了一圈,裹挟着彼此的津涎与汗气的咸涩。那温软的肆虐带着一种近乎嘲弄的占有意味,每一寸掠过贝齿、牙龈的触感,都让华妃的喉间发出濒死般微弱的呜咽,手指徒劳地在污浊的锦褥上抓出几道凌乱的浅痕。

直到那入侵者似乎也觉得索然,才缓缓退了出去,留下满口被侵犯过的酸麻与屈辱气息。

压在身上的重量骤然一轻。

华妃如同搁浅在泥滩上的鱼,大口而无声地抽吸着骤然涌入的空气。眼前依旧昏蒙,身体各处被极尽摧残的酸痛和那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如同潮水般阵阵涌来,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疼痛。她能模糊地感觉到端妃起身时带起的微小气流拂过她汗涔涔的皮肤,带来一阵冰冷的战栗。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布料摩擦的声音。端妃似乎在慢条斯理地穿回那身被丢在狼藉之地、沾满了不可言说之物的湖蓝宫装。她的动作应该很慢,带着一种胜利者整理仪容的从容,每一个细微的响动在此刻死寂的暖阁里都被无限放大,如同皮鞭抽打在华妃残存的感知上。

她没有再看华妃一眼。

那双沾染了汗水、或许还有些别的东西的赤足踩过冰凉的金砖地面,发出细微的“嗒、嗒”声,朝着殿门的方向缓缓远去。那脚步声,一下,又一下,不疾不徐,如同某种冷酷的鼓点,踩在华妃破碎的心尖上。每一步,都像是踏碎了她过往那不可一世的荣光;每一步,都像是将她的尊严更深入地碾入地底泥泞。

脚步声停在门边。

吱呀——

沉重殿门被拉开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砸在华妃的耳膜上。

随即,殿门又被轻轻地合拢。

所有声音骤然消失。

万籁俱寂。

暖阁内彻底空了。沉水香早已燃尽,徒留一丝冰冷的灰烬气味。窗外应是艳阳,但被厚重的帘帐遮挡,只在缝隙处漏进几线苍白的微光,在地面上投下细长的、尘埃浮动着的灰影。空气沉闷凝滞,如同死水,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情潮汗水与屈辱的气息,牢牢包裹着床上这具形同枯槁的玉体。

华妃依旧维持着那个被彻底碾碎的姿势,仰面朝天。

小说相关章节:甄嬛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