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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唯】新婚的蜜月旅行果然還是該做愛,偶爾一邦邦,1

小说:偶爾一邦邦偶爾一邦邦 2025-09-11 10:48 5hhhhh 8570 ℃

*盛大的ooc,透唯新婚設定

*有點麻煩的透子和被壓榨(不是)的瑠唯

*請注意⚠️,本篇是瑠唯攻

可以接受的話請往下

郵輪、度蜜月、演奏會、夏威夷,這幾個詞組合起來大概是讓很多人稱羨的行程規劃,然而現在身為當事人之一的八潮瑠唯只感到了陣陣的頭痛。

在演奏會的中場休息時間被新婚的妻子抓到了房間裡做愛並不在她的預料之內,或者該說是因為桐谷透子本身就是個行程的變數呢?當事情往糟糕的方向一發不可收拾時她並沒有多驚訝,只是長長的、深深的嘆了口氣,認命的脫下了兩人的衣服。

這事或許得從她們登上船開始說起,度蜜月的行程本該更放鬆一點的。

上個月她們的婚禮才剛舉行,對八潮瑠唯來說這一切還有些超現實,畢竟她們的相處沒什麼變化——和一直以來一模一樣。

她們還是會像學生時代一樣為了各種不同的小事情爭吵,只不過現在比起當時而言更像是某種必須完成的待辦清單,要是桐谷透子沒就著枕頭該放在左邊還是右邊和她展開每日辯駁的話八潮瑠唯可能會開始擔憂她的身體狀況。

在交往的幾年之間八潮瑠唯認為自己掌握了和桐谷透子相處的訣竅,大多時候保持沈默能避免所有不必要的麻煩,只需要在事態即將失控前將桐谷透子拉回來就好,縱使這麼做也有一定的難度,但總比吵個半天還沒有結果來的有效率。

所以在服裝上她全權交給桐谷透子負責,事實證明只要讓桐谷透子隨心所欲就能減少很多麻煩,桐谷透子總是喜歡一大早起床後興致勃勃的替她挑選衣服,然後在她醒來時拖著還睡眼惺忪的八潮瑠唯一件件的試穿。

她的服裝搭配和各種首飾都出自桐谷透子和廣町七深之手,在某種程度上她似乎變得懶散了,反正只要交給桐谷透子就能獲得最好的成效,到最後起床後唯一麻煩的只有阻止桐谷透子嘗試任何的「愛心早餐」。

美其名曰創新料理,其實只是披著一層情侶之間情趣的皮、實則挑戰人類味蕾的可怕實驗。

桐谷透子的廚藝並不糟糕,其實還能稱得上不錯,只要她照著食譜來的話總是能做出讓人眼前為之一亮的料理來,當然了、重點是「照著食譜來」,桐谷透子喜歡創新的事物,在料理上也是如此,對桐谷透子來說遵守常規可能有些困難了,其實這些八潮瑠唯都還能應付,有各種方式能夠避免,最糟糕的是她非常喜歡下廚,甚至能稱得上是興趣。

怎麼會有人在工作後還有如此旺盛的精力折磨各路食材呢?八潮瑠唯就算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而每次都會陪著她嘗試新料理的自己大概也是瘋了吧,雖然自從上次吃了桐谷透子的彩色鍋蓋飯被送進醫院後家裡的料理這塊就交給她負責了,但桐谷透子依然時不時會蹦出奇奇怪怪的食譜來折騰她。

「怎麼說呢…我覺得每天吃這些東西還活著的瑠唯同學已經非常頑強了喔?」

彩色鍋蓋飯事件後倉田真白看著因為食物中毒而躺在病床上吊點滴的她這麼說時,桐谷透子正在一旁抗議著說自己的料理絕對沒問題,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八潮瑠唯沒有和她說其實她在失去意識前聽到了桐谷透子哭著叫救護車的聲音。

「真是的…瑠唯的腸胃太虛弱了啦。」

到底是誰煮的飯害我躺在這裡的啊。

當天晚上桐谷透子握著她的手在一旁的椅子上以非常不舒服的姿勢睡著了,八潮瑠唯還記得隔天她醒來後的哀嚎和抱怨,但還是每天工作結束後都來陪著她直到出院的那一天。

「因為瑠唯是個怕寂寞的人嘛。」

和她說不用每天都這麼做之後得到了這樣的回答,緊緊相扣的手掌和掌心讓八潮瑠唯的渾身不對勁的發麻,真是的、到底誰才是怕寂寞的那個啊?

這句話後來有沒有被說出口、她們是否有為此在病房吵架而造成困擾她已經不記得了,畢竟爭吵只是家常便飯,但是她還清晰的記得在窗外透進來的夕陽之下微笑著那麼說的桐谷透子十分的美麗,讓她的心臟變得詭異的以過高的頻率跳動、撞擊著胸口。

如果讓高中時期的自己看到了肯定會被嚴厲的批評和質疑吧,居然被這種奇怪的事情牽動了心弦什麼的,在高中時期的自己眼裡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或許該說朋友就是這種奇怪的東西,八潮瑠唯知道自己變了很多,絕大部分都是她那群朋友們的功勞。

出院後做飯的工作交給了她,桐谷透子當時看著她穿圍裙的樣子愣了半天之後突然拿出手機拍了很多的照片,讓她想要知道她到底又閃過了什麼奇怪的念頭。

「超級像人妻的、瑠唯妳根本是為了成為人妻而生的!」

她該為此感到高興嗎。

現在想想就是在這句話後桐谷透子開始了瘋狂的暗示,雖然她當時絕對沒有注意到就是了。

桐谷透子開始奇怪的觀看起了關於改造婚禮流程或是婚紗製作的節目,也開始關心起了婚戒和頭紗之類的東西,甚至連訂單裡關於婚紗的案子也莫名其妙的增加了,還會在睡前過於刻意的討論她的客戶們。

桐谷透子似乎在等待什麼、期待什麼——八潮瑠唯能看的出來,她在期待自己做些什麼,睡前投射過來的視線也越發的強烈,老實說讓她有點困擾,她從來不能完全摸透桐谷透子下一步想做什麼。

其實這是非常非常明顯的催婚了吧,幾乎是把暗示糊在臉上的程度,但八潮瑠唯並不是個在這種事情上敏銳的傢伙,她當時並沒有注意到,只是覺得女友大概又迷上了什麼三分鐘熱度的東西,等到她膩了就會改變了,但是這次的愛好似乎持續了異常久的時間,直到三個月後和廣町七深吃飯時八潮瑠唯才過於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些行動背後是什麼意思。

「哎呀,小透子的訊息嗎~?」

總是悠悠哉哉的友人看著她響個不停的手機,在她的道歉聲中露出了溫暖的微笑。

「真的很抱歉,明明是難得的見面,最近她總喜歡傳些奇怪的東西——她大概也打擾妳們了吧?」

桐谷透子就算出了社會也還是一樣的德性,她還是會把感興趣的東西傳給所有的朋友,大家早就習慣了,所以當廣町七深否認了這一點時八潮瑠唯其實感到了困惑,桐谷透子到底在想什麼?

「她沒有傳任何婚紗或婚戒的介紹嗎?」

「嗯…也許小透子是想要唯唯注意到什麼吧,有什麼只想讓唯唯知道的事情之類的。」

總是微笑著的友人眨了眨眼,低下頭吃了口灑滿了辣椒粉後紅通通的晚飯,八潮瑠唯皺了皺眉,對於這個回頭看來過於明顯的提示困惑了起來。

「只想要我注意到?為什麼婚紗和婚戒會成為只想讓我知道的——」

現在想來桐谷透子絕對和廣町七深串通了吧、感覺什麼突然明瞭了起來的八潮瑠唯在廣町七深的眨眼和越來越溫暖的微笑之中意識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後愣住了好一陣子,在當下非常失禮的大大嘆了口氣後摀住了臉,腦內的線索串連起來後一瞬間湧入的資訊讓她有些頭暈。

「要好好和小透子商量喔。」

廣町七深已經溫暖要讓人燒起來的微笑還歷歷在目,那一天回家後看到了依然堅持不懈的拖著她一起看婚禮流程改造節目的桐谷透子和她期待的眼神,於是她花了一個禮拜挑選了戒指、訂好了餐廳包廂,終於在最後一刻掏出了戒指。

真奇怪,當時明明早就準備好了草稿、也知道這是桐谷透子想要的,但是在那一天她還是緊張的不行,連怎麼走進餐館和食物的味道都完全沒有記憶,她還記得自己單膝下跪後說了什麼,然後回過神來她們已經在挑選婚紗和預約婚禮會場了。

桐谷透子很堅持婚紗設計要自己來,和服裝設計師結婚也意味著婚紗的製作要花更久的時間,桐谷透子非常的想要在婚禮上穿上兩套衣服,所以後來她們兩人各有了兩套結婚禮服。

「想看瑠唯穿白無垢!」

因為桐谷透子這麼說了,所以在下半場的婚禮上她確實把西裝換了下來,換上了那件桐谷透子一直不肯給她看的神神秘秘的白無垢,不給新娘本人看婚紗也太奇怪了吧?不過桐谷透子能感到開心是最好的。

婚禮是悄悄的舉行的,她們兩人畢竟也是公眾人物了,只邀請了親朋好友和家屬,二葉筑紫在當天是哭得最慘的那個,甚至比八潮瑠唯的父親還慘,現在想來當時現場的溫度差也大到好笑的程度,八潮瑠唯的家屬們都安靜而不苟言笑的祝賀她們,桐谷透子的家屬們則是開著香檳高興的慶祝著,還有人跳起了舞。

她們的戀情倒是沒遭到什麼反駁,畢竟她們門當戶對、而且都是優秀的人才,小提琴家和服裝設計師的愛情比想像中受祝福,她們也早就決定好了不用跟著對方姓,就算八潮瑠唯並沒有意見也是如此。

「我很喜歡“八潮”的發音,所以不要。」

桐谷透子當時是用著難得嚴肅的表情那麼說的,還為此和爺爺吵了一架的樣子,難得再次看到了像小孩一樣耍脾氣的桐谷透子。

「人家也很喜歡自己的姓氏喔,不覺得很像什麼打遊戲超厲害的高手嗎?」

這又是從哪來的印象、當天晚上八潮瑠唯做了個惡夢,夢到了穿得一身黑的桐谷透子拿著兩把劍衝了過來大喊著「再給我十秒鐘」什麼的,她被驚醒後看著熟睡的桐谷透子,隔天還是沒能把事實說出口——

其實她也很喜歡桐谷透子的姓氏,要是不能叫她「桐谷」的話總感覺很奇怪,有什麼東西悶悶的,要讓這個姓氏消失什麼的、她一點都不想要。

總之到最後變成了這樣,規劃了半天之後還是決定搭郵輪去夏威夷度蜜月,特意找了艘在網紅之間非常有名氣的同時正好有國際知名的指揮家在蜜月期間在船上演奏的郵輪,光是找到符合兩人喜好的行程並預約好就花了不少力氣。

上了船後桐谷透子停滯了一段時間的帳號又能更新了,還連帶著拍了不少八潮瑠唯進去,在交往初期桐谷透子還會乖乖打上碼賽克,後面被扒出來似乎是小提琴家八潮瑠唯之後她倒是演都不演了,光明正大的曬出了一堆讓人非常想要在互聯網上刪除的照片。

那張桐谷透子正在親吻她臉頰的照片在當時似乎造成了不小的轟動,還登上了新聞頭條一段時間,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困擾,到最後乾脆一次公開了,反正這也是遲早會暴露的事情,成為公眾人物代表著一言一行會時時刻刻被注意著、八潮瑠唯算是深深切切的體會到了。

在登上郵輪之後沒幾分鐘桐谷透子就急急忙忙的讓她去裡頭的吧台拿兩杯飲料來消暑,結果一回到原處後發現讓她去拿飲料的傢伙已經和一旁的婦人有說有笑的討論起了船上的設施。

「啊,瑠唯、她說泳池旁邊的餐廳裡有超級好吃的紅豆湯圓欸,等等我們一定要去試試!」

轉過頭後用閃亮亮的眼睛看向她的大型犬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朝著她招了招手。

該說不愧是桐谷透子嗎?驚人的社交能力在這時也照常的發揮著,被紅豆湯圓這四個字吸引的小提琴家眨了眨眼,放下了桐谷透子指定的草莓日出後和隔壁的婦人點了點頭,收到了一個溫暖的微笑。

「這就是我老婆,超級大美人對吧?」

桐谷透子驕傲的語氣讓她有點想要趕緊回去吧台裡點一杯冰水,但她只是嘆了口氣,在桐谷透子開心的喝起了雞尾酒時坐了下來,儘量忽視隔壁的婦人和天氣一樣過於溫暖的微笑(這讓她想起了廣町七深)。

「謝謝您陪我的妻子聊了這麼多。」

才剛坐下說著客套話就被熱呼呼的金毛犬從身側蹭了上來,用毛絨絨的腦袋磨蹭著她的頸側,八潮瑠唯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些抱歉的看向了隔壁的那位婦人,在她發出了輕笑聲時不知怎的感覺耳根有點燙。

「哎呀、讓我想起了我和我老公剛結婚的時候,祝妳們新婚愉快。」

在一旁奔跑過來的小孩的呼喚之下,婦人優雅的欠了欠身離開了觀景區,八潮瑠唯在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時如釋重負的靠上了椅背,無奈的看向了心情特好的另一人,對於眼前一望無際的大海深深的嘆了口氣。

「才剛新婚而已呢、別一直嘆氣啦!」

桐谷透子將手邊的檸檬汽水遞給了她,笑著親吻了她的臉頰,八潮瑠唯默默的喝了口檸檬汽水,在桐谷透子舉起手機時熟練而迅速的的伸手比了個耶,隨後聽到了喀嚓聲和社群軟體被打開的音效。

「嗯…“和人家超漂亮的老婆一起在遊艇上了!”,用這個當標題怎麼樣?」

「隨妳高興。」

無視了桐谷透子「妳根本沒給建議嘛」的抱怨,八潮瑠唯看向了湛藍的天空和大海,閉著眼睛感受起了清涼的海風,將心思飄到了游泳池旁的紅豆湯圓上,反正到最後修修改改也只會是第一個標題,不管她提了什麼建議都一樣吧。

接下來只要安安靜靜的等著就行了,她敢肯定桐谷透子在接下來的五分鐘內就會對於觀景感到厭煩,然後開始拖著她在整艘船上探索個遍。

「呦、兩位女士有空嗎?」

當然了,會有定番的搭訕。

八潮瑠唯眼睛都不睜的想著,在感覺到桐谷透子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時放鬆了身子。

「不好意思,人家才剛結婚,有個超漂亮的老婆。」

桐谷透子只需要握著她的手掌後舉起手露出兩人成對的婚戒和大大的笑容就能讓上前搭訕的傢伙們知難而退,垂頭喪氣的小伙子們祝賀了她們新婚快樂之後灰頭土臉的離開了,八潮瑠唯睜開了一隻眼睛,看到了正看著她微笑的桐谷透子。

「妳可以不用和每個見到的人都這麼說。」

「可是人家想炫耀嘛…!」

桐谷透子伸了個懶腰,從躺椅上爬了起來,彎腰整理了下妻子被風吹亂的短髮,八潮瑠唯在舒適的觸控中再度閉上了眼睛,順著桐谷透子的意願轉過了頭,讓她將自己的髮絲撥回了耳後。

「人家等等要去別的地方看看和拍照,瑠唯想在這裡休息一下嗎?」

「妳真的會讓我好好休息嗎。」

已經被扯著往游泳池走去的八潮瑠唯眼神死的問著,認命的抓起了自己已經沒那麼冰涼的檸檬汽水。

一路上桐谷透子的肢體接觸似乎比平時多了不少,幾乎貼在一起走路的姿勢讓八潮瑠唯得小心的別踩到自己或她的腳,今天的桐谷透子有點奇怪,與其說和平常一樣爆衝、不如說是亢奮,像是又在期待什麼一樣。

八潮瑠唯為此傷透了腦筋,桐谷透子不說的話她通常根本猜不透她想要做什麼,她們兩點的想法總會以奇怪的方式錯開,八潮瑠唯沒有自信讀懂桐谷透子多變的腦電波。

「妳有塗防曬乳嗎?」

注意到了對方手臂上發紅的皮膚後八潮瑠唯停下了腳步,扯住了似乎要朝著另一邊奔馳而去的大型犬後看向了對方似乎在一瞬間有什麼得逞了的眼神。

「啊、人家忘記了——」

好刻意的語氣,八潮瑠唯在一瞬間起了陣雞皮疙瘩,有了什麼不好的預感。

半路上突然警鈴大作的神經讓她的眉角抽了抽,還沒找到藉口逃跑就被桐谷透子拉進了房間裡,突然有種踏進了虎穴的壓迫感讓她冒出了冷汗,在桐谷透子掛著奇怪的笑容坐到了床上時突然發現了自己被捲入了什麼麻煩的情況。

桐谷透子在某些地方是個狡猾的人,在她脫下自己本來就很清涼的外衣時八潮瑠唯只感到了一陣惡寒,還有往肩膀以上湧去的血液。

算一算她們也有接近兩個月沒有做那種事了,桐谷透子在度蜜月的時候討要公糧似乎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今天的違和感原來就是源於這個嗎,八潮瑠唯絕望的看向了腳邊阻礙逃跑的行李箱,發現剛才被半推半就的拖進房間裡時桐谷透子早就封鎖了所有的逃生路線。

「瑠唯,妳不過來幫人家塗嗎~?」

刻意上揚的語尾只讓人感到了驚恐,桐谷透子已經完全脫下了外衣,失去作用的布料被扔在了她的腳邊,露出了光滑而潔白的背部,八潮瑠唯非常確信剛剛轉過頭看向她的桐谷透子的眼睛後閃過了餓狼撲食小綿羊時會露出的光芒。

「…我等等要去聽演奏會。」

冷靜點,不要被牽著鼻子走,快想想啊八潮瑠唯、肯定有什麼完美的理由能讓妳擺脫險境的。

看了看時鐘後決定搬出了下午的演奏會,桐谷透子的皺眉和讓人直冒冷汗的眼神讓八潮瑠唯的手心有些溼潤了,在眼神的接觸之中勉強堅持了下來,要是現在移開視線的話絕對會變成另一種爭執、不,大概到最後會變成在床上的肢體運動吧。

「…那妳去啊。」

糟糕、更麻煩的情況出現了,要是在年輕的時候她可能會真的就這樣走出去,天真的以為桐谷透子真的是這個意思,但是在好幾次的情感危機之後她也早就學會了辨認這個語氣是什麼意思,總之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就這麼傻傻的離開,否則蜜月之旅可能會改變原本的畫風轉為吵架之旅。

「謝謝妳,等等回來後再繼續,妳覺得如何…?」

不能直接道歉,也不能直接問她哪裡不滿意,更不能戳穿她正在不高興的事實,同時要用詢問代替直接拍板定案,讓桐谷透子擁有主動性——這是八潮瑠唯花了好幾年、以自身當成實驗樣本的結論。

「嗯哼。」

很麻煩的金毛犬哼哼了幾聲後沈默著回過頭掏出了手機,八潮瑠唯再度在鏡頭轉過來的時候熟練的比出了愛心和其他姿勢,在桐谷透子滿意的低下頭挑選照片時悄悄的鬆了口氣。

肯定還在生悶氣,但至少給了最低限度的妥協,她等等或許真的得感謝透子大人的大恩大德。

「快點去換衣服啦、妳的演奏會不是一點嗎?」

正在感嘆的時候肩膀被晃了幾下,八潮瑠唯看向了時鐘,在發現時間的緊迫後眨了眨眼,聽到了桐谷透子在一旁發出的笑聲。

「笑死、妳忘記了嗎?真拿妳沒辦法啊~」

因為情緒轉換過快的妻子而愣住的八潮瑠唯看著桐谷透子笑著站起了身,在被一把從床上拉起後被推著站在了衣櫃前,桐谷透子從裡頭拿出了那件早就掛在裡頭的禮服,比對了一番之後點了點頭,瞇著眼笑了出來。

桐谷透子三兩下就能處理好她自己一個人要花上許多時間才能穿戴好的禮服和飾品,轉眼間整潔而高雅的小提琴家八潮瑠唯已經取代了剛才那個渡假風的人妻,在鏡子前被梳理著頭髮。

「要是沒有我妳可怎麼辦呢,八潮老師。」

學生時期的愛稱和調笑的語氣讓八潮瑠唯的耳朵燙了起來,她確信桐谷透子絕對看到了她發紅的耳根,因為她的笑容在眼角的餘光內更猖狂了些。

「好啦,等等玩的開心點,我在外面等妳喔。」

在將她送出房間前桐谷透子微笑著親吻了她,柔軟而溫熱的觸感在嘴唇上輕撫而過,桐谷透子總是有辦法在奇怪的地方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於是八潮瑠唯在演奏開始的十分鐘前趕到了演奏廳,享受起了音樂的洗禮,而開頭提到的,在中場休息時發生的意外或許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的,起因是桐谷透子在一小時的中場休息時間傳來的語音訊息。

『瑠唯…怎麼辦啊…』

說完這句話後就再也沒有了下文,打了電話也沒接,於是八潮瑠唯急匆匆的趕回了房間,在看到了坐在床上捂著臉的桐谷透子時氣喘吁吁的鬆了口氣。

受傷了?吃壞肚子了?還是剛剛那些來搭訕的人?

腦海中閃過的擔憂在看到了桐谷透子紅的有些詭異的大腿時被某種奇怪的預感一掃而空,八潮瑠唯抬起了頭,看到了桐谷透子欲哭無淚的雙眼和臉上熟悉的表情。

「人家剛剛忘記在大腿上抹防曬了啦…」

糟糕,在這一瞬間八潮瑠唯感覺到了什麼熟悉的東西,冰涼、沈重而無奈的從背脊上劃過,讓她在一瞬間回想起了這是什麼感覺,是從學生時代就一直和她跟桐谷透子的每一次爭執相隨而行的——無語。

原來剛剛是真的忘了抹防曬嗎…?

總之後來變成了她趴在桐谷透子的腿間替她抹蘆葦膏,八潮瑠唯早就放棄了回想或釐清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反正在面對桐谷透子時邏輯根本就不管用,八潮瑠唯的大腦根本沒法抵抗桐谷透子脫序的行為。

塗到一半時臉被桐谷透子用大腿內側夾住了,再次感到了熟悉的惡寒時八潮瑠唯抬起了頭,看到了桐谷透子的眼睛時感覺到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認得這個眼神,在床上出現過無數次的眼神。

「吶,瑠唯…我可以說一件事嗎?」

她應該在這時候就拒絕的,或者用什麼理由都好,她應該及時把事態拉回正軌的。

「其實從妳剛剛進房間的時候人家就濕了,而且超級想要…」

…啊?

簡單來說,桐谷透子現在欲求不滿,而且在另一種層面上的飢餓。

她以為她們說好了這是晚上的事了,她有理由拒絕的…所以說她到底為什麼沒有反抗到最後呢。

現在把視角拉回了開頭,八潮瑠唯在柔軟的大腿內側和臉頰相觸時感覺到了太陽穴陣陣的跳動,她的腦內理智和慾望的部分頭一次如此的衝突,最後不知怎的在大腦的發熱中起身親吻了桐谷透子。

「我們只有一個小時。」

這樣宣告之後順從著幫她脫下了褲子和外衣的自己絕對是瘋了,又或者說再一次被桐谷透子牽著鼻子走了,八潮瑠唯熟練的解開了桐谷透子的內衣,在發現了和底褲是成套的一對之後感覺到眼角一陣發燙。

「嗚…」

八潮瑠唯低頭親吻著微微挺立的乳尖,直到她們都充血的紅腫了起來,柔軟的黑髮劃過了肌膚,讓桐谷透子發癢的扭了扭腰,在新婚的妻子抵在她腿間的大腿上磨蹭著早已濕熱的下體。

八潮瑠唯沒有浪費時間,有些粗糙的舌面拖過了敏感的乳頭,桐谷透子發出了短促的氣音,癱軟著側過了腦袋,露出了潔白的脖頸。

今天她進入狀態的速度似乎比平時快了不少,果然兩個月沒有任何性行為真的造成了影響嗎?在印象中,桐谷透子是個需要大量前戲和事前準備的傢伙,八潮瑠唯親吻著對方的脖子,突兀的回想起了高中時期第一次笨拙的摸索。

桐谷透子在當時就是個難以應付的對象,不論是剛認識的時候還是到了結婚後八潮瑠唯都這麼想,第一次做愛時就花上了一個半小時做前戲、對於另一邊同樣也是第一次的高中生八潮瑠唯來說也是夠嗆的。

有些奇怪的回憶到此結束,說到底敏感點和當時相比一點都沒變,喜歡被輕咬著脖子後撫摸胸部這一點也是,感覺到大腿上隔著對方的內褲被蹭上了體液的小提琴手看了眼時鐘,決定還是在演奏會開始前速戰速決。

往下扒下她的內褲時桐谷透子乖乖的抬起了腰,但卻還是勤奮的磨蹭自己的下體,看來剛剛說的慾火焚身並不是假話,只要撫摸桐谷透子的腿根就能感覺到不自然的熱度,再往下就是一片的濕潤和黏膩。

八潮瑠唯眨了眨眼,對於指尖的觸感有點驚訝,桐谷透子真的那麼興奮嗎?僅僅是接吻和撫摸胸部就足以讓她濕的幾乎打濕兩人的下半身?

「就、跟妳說了…」

桐谷透子似乎看穿她的想法一般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身下傳來,桐谷透子微微的挺著腰,在許久不見的手指上磨蹭著自己腫脹的蓓蕾,在微弱的緩解之中抓住了妻子的手腕。

「人家從妳進房間開始就濕了、而且超級想要。」

桐谷透子沙啞的聲音和污言穢語在耳邊跟著喘息一起落下時總是有股奇怪的魔力,桐谷透子看上去有些不耐煩的眼神古怪的讓八潮瑠唯渾身燥熱,想要扯開似乎太緊的領口。

沒忍住用兩根手指按住了陰唇,緩慢的向內揉捏著已經挺立的陰蒂,桐谷透子拔高的呻吟在房間內迴盪,八潮瑠唯能感覺到對方的手指甲正在自己的背上拖過,讓人傷腦筋、明明提醒過她自己穿的禮服是露背的款式。

算了,反正行李箱裡還有一套,如果和預期中一樣的話,等等結束後她還能有半小時來準備。

「哼嗯、啊…哈啊…!」

桐谷透子的叫床聲或許也是個問題,她們的房間隔音沒有預想中那麼好,在晚上的時候甚至可以聽到隔壁的夫妻們談論孩子教育的交談聲,而八潮瑠唯有自信,桐谷透子絕對比他們吵上好幾倍。

「妳太大聲了,控制一下。」

底下的悶哼聲和完全沒有減弱的分貝讓八潮瑠唯嘆了口氣,看向了桐谷透子彷彿失焦的雙眼和因為快感而繃緊的面部肌肉,在她的腰部微微挺動的動作中稍微用力的隔著陰唇按住了她挺立的陰蒂,在尖銳的噪音之中確認了自己所想的東西——

不行、現在的桐谷透子絕對沒有在聽。

平時的桐谷透子是一回事,處於性奮狀態的桐谷透子又是另一回事了,在性慾高漲的時候完全只顧著自己舒服這一點也讓人很頭痛,如果在這時候讓她簽賣身契絕對也會毫不猶豫的蓋章吧?

八潮瑠唯嘆了口氣,乾脆彎下腰堵住了她的嘴唇,在桐谷透子從嘴裡發出了悶哼時纏住了她無力應付的舌尖,桐谷透子從喉嚨後發出的呻吟逐漸的變成了像是啜泣的聲音,八潮瑠唯為了指尖越發的黏膩皺了皺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背上突然尖銳的痛感絕對是因為突然停下的動作而生氣了,八潮瑠唯別開了視線,在桐谷透子困惑而透著一絲絲惱怒和不耐煩的眼神中為了背上的刺癢顫抖了下。

「幹嘛停…?」

平時上揚的語尾消失了,變成了微微的困惑和煩躁,八潮瑠唯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陣緊張,糟糕、交往後她似乎對桐谷透子越發的沒輒,以前明明不會為了她這種程度的不悅而感到慌張的,是因為在床上?還是因為妻子的身分?八潮瑠唯想不通。

「妳說的,想要我用嘴和手。」

說出了理由的同時聽到了不滿的噪音,背上的手力道卻乖乖的放鬆了,至少她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八潮瑠唯在桐谷透子喉嚨後奇怪的咕嚕聲中感到了僥倖的放鬆,道歉一般的順著潔白的脖子一路向下親吻著,留下了幾個紅痕。

桐谷透子似乎很舒服的呻吟讓她鬆了一口氣,小心的扒開了對方通紅的大腿,親吻著還未被陽光荼毒的大腿內側,在沐浴乳的香氣中嘆了口氣。

急躁的傢伙已經用小腿纏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臉不斷的往裡摁,要和前田徑隊的大腿力量抗衡果然很不切實際,沒一會的功夫八潮瑠唯已經被壓迫著在腿根落下了最後一個吻,溫柔的撥開了腫脹的陰唇後打招呼一般的在一旁輕吻了一下,隨後才小心翼翼的吻上了上方挺立的陰蒂。

桐谷透子癱軟的上半身和更加收緊的腿部似乎宣告了她喜歡這樣,八潮瑠唯緩慢的繞著它親吻著,偶爾伸出舌頭按壓濕漉漉的陰唇,在桐谷透子伸手把她的頭向想要的地方摁過去幾乎想要嘆一口氣。

桐谷透子的手指按壓著頭皮,微微的拉扯著髮絲,八潮瑠唯順著她的心意張開了嘴,含住了被冷落許久的陰蒂,將它吞入了口中,用舌尖愛撫著發燙的頂端。

桐谷透子的尖叫聲和頭上更用力的手掌讓八潮瑠唯確認了她確實喜歡這樣,在對方近乎抽泣的喘息聲中變本加厲的吸允著敏感的那一處,在桐谷透子挺腰時小心的讓脆弱的那一點避開了牙齒。

桐谷透子顫抖的腿根讓人有點想要摁住她的大腿,八潮瑠唯確實伸手這麼做了,她緩慢的抽開了舌頭,改為全力吸允著已經腫脹不堪的陰蒂,感覺到下巴上流下的體液打濕了自己的禮服。

她還記得桐谷透子喜歡什麼,比起溫和的性愛和刺激來說她更喜歡自己無法掌控的情況,雖然事後有被趕下床的風險,但八潮瑠唯一向樂於嘗試新事物,更何況桐谷透子的尖叫聲已經不在考量範圍內了,現在的分貝絕對是整條走道都能聽見的程度。

桐谷透子尖銳的哭聲和啜泣還有因為快感而向後退去、躲避著刺激的腰部都讓八潮瑠唯的腹部發熱了起來,知道對方其實根本就喜歡這樣,因為桐谷透子摁在她腦袋上的手掌根本就沒有把她推開,相反的、用上了讓人困擾的力道壓著她,彷彿要把她固定在那裡一般。

哭聲突兀的變成了喘息和似乎過呼吸的吸氣聲,桐谷透子癱軟的腰部讓八潮瑠唯收到了信號,她伸手抱住了對方的腰,終於用上了發麻的舌頭愛撫著顫抖的陰蒂,感覺到肩膀後頭掛著的小腿猛然的收緊,把她的頭死死的固定在了下方。

「瑠唯、瑠唯…」

幾乎是用氣音哭喊著她的名字,八潮瑠唯在耳根的發燙之中從底部抱住了桐谷透子的大腿,低下頭用舌尖狠狠的按壓著跳動的陰蒂,隨後毫不意外的聽到了彷彿被扼住的氣音,然後是桐谷透子下半身劇烈的抽搐和顫抖,還有一瞬間湧出的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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