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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Potion:Typhoon EYE|恋痴,LOVE Potion/情種

小说:LOVE Potion/情種 2025-09-11 10:48 5hhhhh 8850 ℃

Ace点燃了屋内的壁炉,依稀能照出床上人熟睡的脸,半边身子隐在古旧发黄的灯光下,

温暖的火光驱散了Ace身上不断升起的寒意。他在床边坐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家具在空旷的房间中叫出倍感刺耳的悲鸣。

但无论多吵闹都和这个人无关。Ace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自己的手中满是黏腻的冷汗,他脸上的温度于他来说似乎都能将他灼伤。而且也不知是否有药的关系,他的体温似乎比白天碰到时要高上一点。Ace用双手捧起白兔先生不动的头颅,爱丽丝终于追上了,虽然用了些并不被允许的道具。但既然都可以变大变小,这种程度的道具也无可厚非吧?Ace对着近在眼前的嫩叶吻下去,蛋挞或是饼干的香味都没有,他只能尝到温暖干燥的皮肉。爱丽丝不满于这单调的味道,强行撬开白兔先生的口唇,去掠夺藏在内里的舌头。同样不是甜甜的味道。Ace放开他,白兔先生便摔下去,小幅地在床上弹起。

既然嘴没有味道的话,那就尝尝别的地方吧。没想到开胃的点心这么无趣,Ace用指尖摩挲着白天留下的吻痕,那是他标记猎物的记号,只可惜没能让其他猎人看见这等美景。Ace把碍事的被子扔到一边,跨坐到他身上,倾身去嗅闻昏迷的白兔先生的味道。是和平时不一样的沐浴露气味,因为这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王国。Ace弓起脊背啃食那块印记。他用牙齿衔住表皮,轻轻向外拉扯,再舔舐着被拽过的可怜肌肤,于之上落下安抚的吻。

这和Ace白天做的相差无几。他在清理掉那个人脖子上的液体后便逃出会客室,和监督生撞个正着。他放不下在沙发上交缠时激烈的感觉,比歉意燃烧得更加猛烈的是情欲。业火折磨着他,而他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欲望。他想更进一步,做得更加露骨,与那个人合二为一。为此他不得不借助一些外力。Ace把监督生叫到其他的房间,道出自己方才想到的计划。

睡衣的领口被他扯得乱七八糟,Ace在颈窝中撒满自己的喘息,身下之人毫无反应,任凭他随意玩弄处置。这就是他要的效果,Ace停住动作,但这未免太过空虚,远不如沙发上时那般鲜艳浓烈。Ace求助般蹭着他的下颌,希望怀中的白兔先生可以瞪他,骂他,或是打他,用他宝石一样的眼睛给予他道德上的谴责。白兔先生当然不会给他任何的回应,因为他无法做到。药效如监督生所言,不管怎样动作,身下人都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Ace怔怔地借助月光看向他的侧脸,睫毛没有扇动,如果不是胸口仍有起伏,他真的要怀疑白兔先生是否还活着。又或许爱丽丝用道具得到白兔先生的那一刻,他的生命就消失了。

“……你今晚要干什么?”监督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的发言太有冲击力,超出常理,没有底线。“具体的事你也要听吗?简单来说就是我想和他做……”“不是这个!这个部分跳过就行了!”监督生打断红着脸的Ace,“你想要、用药?”“对。Deuce肯定不会愿意和我做,所以只能让他失去意识了。”Ace再一次道出自己的计划,“所以我待会要去一趟实验室,做那种药水。”见监督生面上不悦,他小心地补充了一句:“不过今晚能不能借用这里一张床?我打算今晚就在这……”

“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监督生语气凝重地再次打断他,Ace迎上那试探的目光,坚定地给出自己的回答:“知道。监督生你只要提供一张床就可以了……如果不行的话我就再想办法。”监督生叹气,看来这家伙心意已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拐成了这种模样。

监督生拉住转身准备离开的Ace,努力把力气集中在手上。Ace面色转阴,他语气低沉地吐出疏远的话语:“不要拦着我。”监督生见状放开他的胳膊,几步跑到他身边。Ace不解地望着同行的监督生,后者给出了回答。“你觉得我会放任你一个人去做这种危险的事吗?

“……所以我也来帮你。药和场地我都会出力的。”Ace感激地捏住监督生的肩膀,不住地摇晃起来。监督生打掉他激动的手,“不快点就要来不及了吧?他那边我会去解释的。这件事可以和Grim说吗?它或许能帮上忙。”“好。”Ace这才有了切实踩在地面上的感觉,即使他将踏上一条通向地狱的路,也有人和他一起。

为了不辜负监督生和Grim的努力,他也会将自己的私欲贯彻到底的。他会走在这条笔直坠入地狱的道路上,成为罪恶的源头。Ace脱下白兔先生和自己的衣服,随意地扔到地上。这种限制他们相触的东西不需要。屋里温度适宜,床头的柜子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瓶子和小盒,监督生准备得相当周到。Ace欣赏着身下光裸的胴体,肌肉结实,恰到好处地凸显着美丽的形状。Ace在宿舍也曾见过这副身体,但和现在完全不同。此刻这个躯壳只为了承受他的欲望而存在于此。Ace吻上他不曾触碰过的隐秘皮肤,自脖颈一路向下,并在可爱的乳尖上稍作停留。他用舌尖品尝着熟透果实的口感,另一边的樱桃则用手指抚慰,这么做于他并无意义,这只是在取悦一个失去生命的空壳,白兔先生不会对此有任何的生理反应。即便如此,Ace还是执着地舔舐,要尝遍他全身般用嘴唇擦过每一处。

月亮于夜空中高悬,巨大的落地窗锁住一方光亮,在屋中洒下一地洁白,映得白兔先生的脸庞如玉般皎洁,但那是块有瑕疵的玉。Ace起身,撩开他的刘海,眼尾的黑桃在莹白的脸上更加突兀。那是扑克兵的记号,是红心女王的扑克兵。Ace取过柜子上的小瓶,将油状的液体直接倒在手上,不顾恼人的黏腻触感,他用指腹抚摸着那处黑色,颜色在他手中化开,晕成脏兮兮的一片。Ace看着自己乌黑的手,笑了起来,和他脸上的颜色一样。现在没有人知道他是扑克兵——他不再是谁的扑克兵了。Ace用软布擦掉化开的脏污,白兔先生的脸变得很干净,没有任何不该存在的东西。他俯身在眼角留下一个吻。Ace的眼角没有往常的红心,他卸掉了扑克兵的身份,卸掉了为他停留的一抹黑色,用最原始的面貌与这个人对面。

红心女王脸上不需要有任何花色。Ace摸上自己平日涂着鲜血一样的红色的眼尾,那里干干净净。如果身下这个人即使如此也抛不开扑克兵身份的话,那就请成为我的扑克兵吧。只为我而战,为我倾倒吧。向我献上你的所有忠诚和爱情,服从于我吧——

“小弟,这样真的没问题吗?”Grim难得显露出为难的表情,“在怎么说这也算是犯罪了吧?还是强奸罪!”监督生接下挥舞的毛茸茸爪子,熟练地在肉垫上捏了一下。“反派……NRC学院的学生还有什么道德可言……扑克兵只需要乖乖听红心女王的话就可以了。而且今晚的女王,是Ace。”

Ace亲吻着没有标志物的、只属于他的白兔先生,现在是他的扑克兵了。他的动作下移,转向那处淫秽的标枪。Ace一直没有去刺激那里,此时仍是无害地沉眠着。考虑到昏迷药的性质,监督生特地在里面加入了催情药的成分。现在就来试验一下吧。Ace舔着嘴角,用口腔去包裹住枪头,他舔过自己认知中敏感的部位,在孔边周旋,又去舔吻枪头和枪杆连接的下端,含住整个枪头,再游移过杆体上突出的那条筋。他欣喜地看着扑克兵的标枪逐渐暴露出凶猛的真面目,更加细致地照顾到每一处。

他自己的下体早就兴奋起来,漏出的液体流到扑克兵的腿上,再滑落下去,濡湿床单。Ace在进到这个房间之前就做好了身体上的准备工作,这比克制欲望要简单得多。他热切地期盼着与这个人结合的时刻,标枪俨然是随时可以出击的状态,女王抬起早就因期待而收缩起来的后穴。他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则搭在温热的肉体上,Ace用穴口感受着顶端的形状,那里被他玩弄得还没有完全闭合,里面盛满的润滑液漏出一些。现在要插入他真正想要的东西了。Ace的呼吸迷乱,笑容于他脸上绽放,像满庭院的玫瑰,涂满血淋淋的红色。终于可以和他结合了,Ace迫不及待地用后穴吞入粗大的顶端,标枪的攻击力如外形一样不可小觑,他慢慢地落下,枪头没进体内,而枪杆也在润滑的辅助下顺利地完全刺入。吃掉扑克兵武器的女王露出满足的神情,他从未感到如此充实。他终于和那个人融为一体了,Ace的眼眶不知什么时候盈满液体,过量的水洒落,滴在身下人的胸膛上,他抹掉多余的眼泪,自己就是为了这个瞬间而活到现在也说不定。Ace倒下去寻找那两瓣唇,讨要奖励似的在上面厮磨,不适和疼痛都能在吻中消散,而藏于内的是逐渐汹涌的欲潮。

唯一可惜的是他不能动。Ace支起身子,自己晃动起来,后穴吃掉的武器露出一截底端,再被完全吞食,他不断重复着这个过程,同时寻找着舒服的地方,改变标枪刺入的方向。每当枪头划过内壁那处,Ace全身都会激起情欲的震颤。他口中溢出毫不遮掩的喘息,混着断断续续的媚声,陈旧的床体也嘎吱作响。于夜晚召开的秘密茶会悄然开幕,女王伏在扑克兵身上陷入淫欲的浪潮,无生命的家具也为之拍手叫好。整个国家都在祝福他们,Ace在一波一波的风浪中勉强稳住身体,现在体内的标枪是他唯一的依靠。他周身遍布风雨和巨浪,那是熟悉的,那个人带来的灾难。但那些狂风骤雨与他无关,Ace紧紧地用穴肉绞住不停进出的标枪,他和那个人在一起,所以他不用惧怕到来的台风。他低头去描摹如玉的眉眼,闭着双眼的他脸部轮廓更为鲜明。这个人是风暴中心,而他现在是最接近中心的人。Ace贴在他身上,用肉体感受他鲜活的热度,还有变得急促的起伏。他们相连,合二为一,他们会成为新的台风眼,天空晴朗,抬头便是太阳和星光。

“……话是这么说啦,其实还是有点底气才能说出这种话的。”监督生收起方才理直气壮的态度,心虚地陈述起缘由:“你想,就算中途醒了,男人这种生物很难愿意在快感中脱身吧?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想赌一把……他不会推开Ace。”Grim仍用不可信的眼神戳过来,监督生掂起它脖子上的魔法石,抚摸过上面的纹路。“要是他生气了的话,就要麻烦大哥你和他打一架了。”“喵哈?为什么要本大爷去!”“Ace需要一点时间收拾嘛……花点时间才能加入战场。”“……还没爽完就要打架,这么一想Ace那家伙也怪可怜的。”“我还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今晚要听活春宫守夜了吗。”监督生关上自己的房门,对自家大哥小声地问出那个憋了好一会的问题:“大哥,你要是发情了的话怎么办?我没有解决猫发情的经验……”“不会发情!而且本大爷也不是猫!!”

Ace的动作慢下来,光是一个人动还是很消耗体力的。他坐在那里大口呼吸,标枪停在他体内,仍然坚挺,没有要释放的意思。要是他也能动一动就好了。“我一个人……很累的。”Ace轻声抱怨,马上消散在空气中。欲望带起的热度蒸得他皮肤透出润泽的红,他的下体挺立着,前端湿润。他看着身下人的双臂,这双手是可以拥抱他的吧?Ace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一点点吻过每一个骨节。手背上凸出的青筋之下有血液汩汩流过,他想直接咬开,感受那最深处的汹涌着的生命。Ace拉过这双手,把它们放在自己的身体上。他想让他掐住这个完全暴露的脖颈,报复他白天的所作所为吧,这样他可以发出垂死的鸣叫,那会和性交中的声音相差很多吗?他想让他爱抚自己变硬凸出的乳头,就像他所做的那样,最好再用那喜欢蛋料理的舌头仔细品尝,给出可以让他羞耻万分的评价。他想让他盖住自己的小腹,那里藏有他贪吃鬼一样全部吞下的某个扑克兵的武器,这里最好可以留下武器中蓄势待发的炼乳,将内馅注入早就被爱意烤制好的表皮。他想让他握住自己的下体,想在他手中射出来,想得到他亲手给予的刺激。Ace带着这双手于自己身体上舞动,就像领着交际舞的初学者,他只能在他的引导下动作。Ace不会怪罪一个初学者,他张开这双手,与之十指相握。

他哭起来。握住的手只有他自己,不管他握得再怎么紧,或者用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指压下去,那个人都无法真正地与他相扣。Ace的哭声越来越大,他的眼泪和鼻涕都糊在脸上,全然没有女王应有的高贵姿态。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女王,这个人也不是他的扑克兵,不是白兔先生,什么都不是。他无法喊出他的名字,无法拥抱他、抚摸他、亲吻他,更无法爱他。现在他只能给出一个忠于刺激的身体,Ace放开那双无用的手,他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后穴中停滞的标枪上,连这柄欲望的具象,失去他的引导都无法做出任何事。

“红心女王会哭吗?”Grim伴着屋内模糊的声音,和监督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是人都会哭吧……红心女王那么严厉,手下的扑克兵也都很听话,生活应该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地方吧。”监督生托腮思考,“但那么听话的扑克兵,也不是真正爱戴她。如果她想要的是扑克兵的真心,那怕是眼泪流干也求不来。”

Ace加快吞吐的动作,逼着枪杆在他体内释放。他拥抱着不动的肉体,与他接吻,用舌头尝过没有甜点味道的口腔。标枪如他所愿地射出浓稠的液体,Ace放走完成任务的物件,炼乳自穴中流出来,他摸上自己的小腹,里面不再有充实的热度。情欲从他全身褪去,如同一阵清风吹拂而来,吹走他所有迷途的愿望。那是风。是那个人喜欢的,追寻的东西。Ace闭上眼,是你在同我说话吗?他去看月光下发亮的无瑕美玉,那个人仍旧闭着眼,不能做出任何反应。Ace在床边坐下来,然后把平躺的他扶起。他的头无力地下垂,Ace环住他的身子,将那颗头颅支在自己的肩膀上。那个人在拥抱他。Ace咬住下唇,眼泪流下来,浸润着干涸的泪痕。他在这个人怀中放声大哭,但他知道,就算他眼泪流干,流到自己的身躯变为干瘪的尸体,他也无法听到任何回答。所以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Ace放开他,双手捧起他的脸,他用眼睛珍重地看过每一处,紧闭的眼睛,覆盖着动人的宝石;舒展的眉毛,平日总会严肃地倾斜:挺翘的鼻尖,下面气体进出的窗口会帮助他在比赛中夺冠吧;微张的嘴唇,总是说出些笨蛋一样傻乎乎的话。那里会和我接吻吗?不会的话我就先主动了。Ace堵住话语的出口,仅仅碰了一下就离开。他与他额头相抵,用轻得会被风吹散的音量,在呼吸交缠的距离间做出他的选择:

“……Deuce?我爱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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