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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凛噩梦篇,2

小说:凛噩梦篇 2025-09-11 10:48 5hhhhh 1300 ℃

“操!这一把真爽啊!”吴清狂笑着甩了甩手上的血,眼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快感,“这贱奶还能再爽一遍!你们俩谁来?”

胡万狞笑着推了黄文一把:“我俩都赢过了,让黄文也爽一把。”

三人再次围拢,将凛的左乳首塞满铁针。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已经经历过一次地狱般的折磨,即便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心理准备,梦中的凛仍然无法压制这超量的痛苦。凄厉的长啸再一次点燃了不良们的欢呼。

“叫啊!再叫大声点!”黄文掐住凛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欣赏她因剧痛而扭曲的绝美面容。

鲜血顺着凛的乳首不断滴落,染红了她的腹肌、大腿、甚至地板。

不良们的笑声在教室里回荡,仿佛恶魔的低语。

“万哥接下来玩啥?”吴清问。

“我看黄文这小子早就有注意了”

“万哥我刚刚出去找圆规的时候,发现实验室没锁,那里面好玩的东西多着呢!”

三人搬来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实验用品开始研究。

“黄文你这点子好,来拿着酒精给我们老师消消毒。”

黄文欣喜若狂,直接用手沾满酒精,揉捏凛早被戳烂的乳首。

“呃……嗯……咕……”烈酒浸透每一处伤口肆意地灼烧着凛的乳肉。

“老师忍一忍嘛也是为了你好。”黄文嘴上说着虚伪的话,手指却故意挤压撑开凛乳首的伤口,变本加厉地折磨凛。

黄文的手指深深陷进凛的右乳首,指缝间溢出的酒精顺着针孔渗入皮下。

那些密密麻麻的针眼早已肿胀发亮,乳孔被撑得近乎透明,此刻在酒精的刺激下迅速泛起病态的潮红。针孔周围的皮肤像被灼烧般皱缩,细小的血珠从每个孔洞渗出,在酒精的稀释下化作淡红色的液滴,顺着乳肉滑落。

"嘶——"黄文突然掐紧乳尖,指甲陷入针孔间的嫩肉。酒精在挤压下形成细小的泡沫,从针眼处咕嘟咕嘟地冒出来。凛的整个右乳随着他的揉捏不断变形,乳首被扯成扭曲的形状,针孔间拉出黏连的血丝。

当他的拇指碾过乳尖时,堆积的酒精突然从几个较深的针孔呈线状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淡红色的弧线。黄文兴奋地看到,有些针孔在反复挤压下已经撕裂成小伤口,酒精混着组织液形成混浊的泡沫,在他指间拉出粘稠的细丝。

乳首的表皮在酒精浸泡下开始泛白起皱,像被福尔马林浸泡的标本。但更深处的肌肉仍在抽搐,每一次揉捏都会引发新的痉挛,让针孔不断开合,渗出更多血水。黄文突然并拢五指狠狠一攥——

噗嗤。

三个相邻的针孔终于连成一道裂口,浓稠的血浆混着酒精喷溅在他的虎口。

“老师的里面也受伤了呢,有什么办法治标又治本呢?”胡万捏着凛被撑开的乳孔,指尖沾着渗出的血丝。

“倒进去?”吴清随口提议。

“蠢不蠢,这么小的洞怎么倒进去。”黄文嗤笑一声。

吴清没说话,转身在实验器材里翻找,很快举起一支细长的玻璃滴管,朝众人咧嘴一笑。

三人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兴奋。

他们轮流用滴管吸取酒精,然后——

噗嗤。

细长的玻璃管尖端精准插入凛被撑大的乳孔,缓缓推入冰冷的液体。

“啊啊啊——!”凛的乳首在酒精的刺激下剧烈收缩,却又被滴管强行撑开,酒精从针孔边缘溢出,混合着血水,顺着乳肉滴落。

“别浪费啊,老师。”黄文狞笑着,又推入一管。

酒精在乳孔内积聚,乳首被撑得近乎透明。

凛的乳孔在滴管的强行撑开下微微颤抖着,针孔边缘的嫩肉因过度扩张而泛着不自然的惨白。当第一滴冰冷的酒精被推入时,针孔内壁的神经末梢瞬间绷紧——那是一种从内而外爆发的尖锐刺痛,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进最敏感的软肉里。

酒精在乳孔内部形成细小的漩涡,顺着针眼间撕裂的毛细血管疯狂渗透。凛能清晰地感觉到液体在皮下组织间扩散的轨迹——先是针扎般的刺痛,而后迅速转为持续性的灼烧,仿佛有人将滚烫的烙铁塞进了乳孔深处。她的乳首不受控制地痉挛着,针孔边缘渗出淡粉色的组织液,在酒精的作用下泛起细密的白色泡沫。

随着更多酒精的注入,灼烧感开始呈现出层次分明的痛觉光谱:最表层的皮肤像被剥落般火辣辣地发烫;中层肌肉组织如同浸泡在沸腾的盐水里;而最深处的乳腺导管则传来阵阵钝痛,像是有人用砂纸在摩擦娇嫩的内壁。当滴管第三次插入时,酒精已经灌满了整个乳窦,肿胀的乳首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能隐约看见里面晃动的液体在皮下形成诡异的淡青色光晕。

针孔边缘的皮肤开始发皱起皮,像被福尔马林浸泡的标本般泛起死白色。每当滴管抽出时,乳孔都会不受控制地收缩,将混合着血丝的酒精挤出孔洞,形成细小的粉红色喷泉。但很快又会被新的酒精填满,让灼烧感像海浪般一波比一波更猛烈地冲击着神经末梢。最残忍的是,酒精在蒸发时带来的冰凉触感,会短暂地欺骗感官,让下一轮注入时的灼痛显得更加猝不及防。

“酒精用完了。”吴清晃了晃空瓶。

黄文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高锰酸钾,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这个劲儿大!”

他倒出所有粉末,调出一杯颜色深到发黑的“消毒剂”,液体浓稠得几乎像血。

黄文手中的滴管里,漆黑的液体微微晃动,表面泛着诡异的紫黑色光泽。那已经不再是普通的消毒剂,而是近乎强酸的高浓度高锰酸钾溶液——足以在瞬间腐蚀血肉。

凛的乳孔早已被酒精摧残得红肿溃烂,针孔边缘的皮肤泛着死白,微微外翻,像是被强行撬开的伤口。当滴管尖端抵上乳首时,仅仅是管壁上残留的溶液接触,就让凛浑身剧烈痉挛——

“呃啊——!”

那感觉不像是冰冷的玻璃,而是一根烧红的黑曜石长钉,狠狠刺入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仅仅是滴管表面残留的溶液就让乳孔内壁的黏膜瞬间被腐蚀。剧烈的灼烧感从内部炸开,像是有人在她乳首深处点燃了一团沸腾的沥青。

凛的身体本能地蜷缩,喉咙里挤出干呕般的呜咽。

“哕!哦……”

胡万狞笑着,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挺直腰背。

“上课怎么能弯腰驼背呢?赶紧坐直了好好听讲啊!”

她的颈椎被蛮力掰直,窒息感让眼前发黑,但更可怕的是——那根漆黑的滴管已经完全伸进乳首了。

梦魇怪兽的虚影在黑暗中浮现,猩红的瞳孔闪烁着讥讽。

“没想到,让凛崩溃的居然是她一直保护的人类啊。”它的声音像是毒蛇在耳畔嘶鸣,“如果您实在受不了他们的恶行,我可以代劳杀掉他们。”

凛的意识在剧痛中挣扎,却仍倔强地回应——

“不管是怎样的折磨都不能改变我保卫生命的决心……你这个胆小鬼看好了,我绝对不会被任何噩梦击垮!”

她的身体仍在颤抖,但竟真的开始一点点挺直腰身,哪怕每一寸肌肉都在因剧痛而抽搐。

吴清咧嘴一笑,手指轻轻推动滴管的橡胶头——

“既然老师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注入吧。”

滋——

漆黑的液体缓缓挤入乳孔,瞬间与血肉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

凛的乳首内部像是被点燃,高锰酸钾溶液在溃烂的黏膜上翻腾冒泡,腐蚀出无数细小的溃疡。乳孔边缘的皮肤迅速碳化,泛起紫黑色的坏死纹路,脓血混合着焦化的组织液,从针孔中汩汩渗出。

她的喉咙里爆发出无声的惨叫,瞳孔扩散到极限,却仍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屈服。

梦魇怪兽的虚影扭曲了一瞬,似乎没料到她的意志竟能抵抗到这种地步。

而黄文、胡万、吴清三人,仍在狂笑着继续他们的“实验”。

“老师真能忍啊,那再来一管?”

漆黑的滴管,再次逼近……

………………

比酒精更加炽烈的灼痛还在不停的燃烧,而高锰酸钾溶液还有半个烧杯那么多。

漆黑的溶液在凛的乳孔内翻涌,像是无数条毒蛇在啃噬她的血肉。每一滴液体都像滚烫的沥青,顺着乳管向内侵蚀,烧穿黏膜、腐蚀腺体,甚至能听见细微的“滋滋”声——那是她的组织在化学灼烧下坏死的声音。

凛的感官被剧痛彻底支配,却也因此变得异常敏锐。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滴高锰酸钾的流动轨迹——它们像熔岩般缓慢爬行,在乳孔内壁烙下焦黑的痕迹,而后渗入更深处的乳腺,将娇嫩的腺泡一个个烧穿。

“呜……呃啊……”

她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失控,尿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流下,在地面汇成一滩屈辱的水洼。可即便如此,她的意志仍未崩溃。

——挺直。

她的脊柱在痉挛中颤抖,肌肉因剧痛而抽搐,可她竟真的在一点一点……伸展身体。

——挺起。

她的乳首仍在被高锰酸钾灼烧,焦黑的坏死组织混合着脓血从针孔溢出,可她仍强迫自己……抬起胸膛。

——贴近。

她的尊严早已被践踏殆尽,失禁的屈辱足以让任何人崩溃,可她竟在战栗中……主动迎向那根漆黑的滴管。

三名不良怔住了。

他们原本期待着羞辱、崩溃、求饶,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陷入一种诡异的震撼——

她明明已经失禁,明明已经尊严尽失,却仍在挺直腰背,像殉道者般迎向折磨。

她的身体在颤抖,可她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胡万的手微微发抖,吴清的呼吸变得急促,就连最疯狂的黄文,此刻也忘记了继续嘲讽。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在施虐,可此刻,却仿佛成了某种仪式的参与者——

一场由痛苦与意志交织的……献祭。

梦魇怪兽的虚影在黑暗中扭曲,发出不甘的嘶吼。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屈服?!”

凛没有回答。

她只是用颤抖胸膛让滴管……

更深地推入自己的乳孔

最后一滴高锰酸钾溶液渗入乳孔深处,漆黑的毒液早已将娇嫩的乳肉腐蚀得千疮百孔。溢出的溶液顺着凛的乳晕蜿蜒而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烫出狰狞的焦痕——如同地狱的荆棘缠绕着她的乳房,每一道黑疤都在无声地燃烧。

她的身体仍停留在剧痛的余韵中,乳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凛的瞳孔涣散,呼吸破碎,可她的腰背却仍固执地挺直,仿佛连痛苦都无法压弯她的脊柱。

“哎呀真可惜这么宝贵的消毒剂居然大部分都浪费了。”

“要是能把老师的奶头封住就好了。”

“就用它”

胡万从课桌翻出一个订书机。

凛此时已经非常虚弱,只有背靠在椅子上才能勉强挺出胸部。

胡万带上橡胶手套掐住凛的左乳,拇指和食指残忍地捻起那被高锰酸钾烧出黑斑的乳首,像对待一块皮革——拉长、绷紧、压平。

订书机的金属口抵上乳肉的瞬间,凛的瞳孔骤然收缩。

“乒!”

第一根书钉刺穿乳晕,狠狠扎进乳肉深处。

“咕……!”凛的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颤,但钉入的过程太快了——快到她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乳首就已经被钢钉贯穿。

书钉太短了,根本钉不住柔软的血肉。钉脚勉强穿透乳晕后,立刻因为弹性而微微翘起,随着乳房的颤抖晃动着,像一根可笑的金属倒刺。

“不牢啊?”黄文歪着头,伸手拨弄了一下那根摇摇欲坠的书钉,钢钉在乳肉里晃动,带出几丝新鲜的血迹。

“多打几根呗!”吴清咧嘴一笑,手指兴奋地敲打着桌面。

胡万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捏紧凛的乳首,将订书机压向另一个位置——

“乒!乒!乒!”

三声金属脆响接连炸开,三根书钉呈三角状钉入乳晕,像一道野蛮的枷锁,将乳首死死固定在溃烂的乳孔上。

凛的呼吸彻底乱了,冷汗顺着下巴滴落,可她的胸膛却仍被迫挺起——因为胡万的手正抓着她的左乳,用书钉的牵拉强迫她维持这个屈辱的姿势。*

“哈……这下……固定住了吧?”胡万喘着粗气,拇指摩挲着钉入乳肉的书钉,感受着它们在血肉中的松动与摩擦。

凛的乳首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怖的金属刑具——四根钢钉歪斜地穿刺着乳晕,钉脚在乳肉中晃动,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伤口,让血珠从钉孔中渗出。

而更可怕的是,高锰酸钾的腐蚀仍在继续。

漆黑的溶液被书钉封堵在乳孔深处,继续向内侵蚀,烧灼着乳腺和神经。钢钉本身也在化学作用下微微发热,像是烙铁般灼烧着穿刺的伤口。

“呃……呜……”凛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她的眼神却仍死死盯着噩梦怪兽的虚影,仿佛在无声地宣告——

“你……还能……做什么?”

吴清早就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抓起凛的右乳,手指粗暴地掐住那已经被高锰酸钾灼烧得泛紫的乳晕,用力向外拉扯——

“乒!乒!乒!乒!”

四声金属脆响几乎连成一片,四根书钉呈十字形钉入右乳的乳晕,将柔软的乳肉残忍地固定在溃烂的乳孔上。

凛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却又被钉在乳肉上的钢钉硬生生扯回原位。她的双乳现在彻底变成了刑具——八根书钉穿刺着乳晕,钉脚在血肉中晃动,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伤口,让暗红的血珠顺着钉孔缓缓渗出。

黄文没能抢到订书机,脸色阴沉了一瞬,但很快又露出扭曲的笑意。他伸手捏住凛的左乳,指尖恶意地揉搓着被书钉固定的乳肉,感受着皮下高锰酸钾溶液仍在腐蚀的灼热。

“哈……老师的奶子……里面还在烧呢……”

他的手指用力挤压,乳肉从书钉的缝隙间鼓起,紫黑色的脓血立刻从钉孔中溢出,顺着乳房的曲线流淌。

“疼吗?”黄文凑近她的耳边,手指突然狠狠掐住一枚书钉,左右拧动——

“呜……!!”凛的瞳孔骤然紧缩,钉脚在乳肉中搅动的痛楚让她几乎窒息,可她的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压抑的闷哼。

胡万和吴清站在一旁,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他们原本只是想羞辱她,可现在,他们却发现自己正目睹着某种超越凌虐的仪式——

她的双乳被钉穿,乳孔内的高锰酸钾仍在腐蚀,可她依然没有崩溃。

她的尊严早已被践踏,身体被改造成痛苦的容器,可她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梦魇怪兽的虚影在黑暗中焦躁地翻腾,它无法理解,为何连这样的折磨都无法让她屈服。

“主课上的太多了,老师都困了呢!咱们来上节体育课吧。”

胡万的提议让另外两人露出狰狞的笑容。他们粗暴地将凛拖到课桌上,强迫她双手抱头,上半身完全悬空,仅靠腰腹的力量支撑。而她的下半身则被黄文和吴清死死压住,双腿大张,像一具被钉在实验台上的标本。

“先热个身,来200个仰卧吧。”

凛的呼吸已经紊乱,乳孔内的高锰酸钾仍在腐蚀,八根书钉随着她的动作在乳肉中晃动,每一次起伏都带出细密的血珠。她的腹肌绷紧,线条分明,汗水顺着肌肉的沟壑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1个、2个、3个……

起初,她还能勉强维持节奏,可很快,酸胀和灼痛便侵蚀了她的肌肉。不良们不会让她轻松完成——每当她艰难地抬起上半身,胡万就会伸手捏住她乳晕上的书钉,轻轻摇晃;吴清则用手指恶意地划过她的腹肌,在紧绷的肌肉上掐出红痕;黄文甚至直接俯身,用舌尖舔舐她腹肌上的汗珠。

“呃……!”凛的腰腹猛地一颤,差点失去平衡,但她咬牙硬撑,硬是靠核心力量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

50个、51个……

她的汗水已经浸透了胸前的绷带,高锰酸钾的腐蚀让乳肉发出细微的“滋滋”声,黑紫色的疤痕在汗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狰狞。书钉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伤口。

全身战栗,才到半程凛已经感觉到腹部的撕裂痛感。

突然一滴蜡油滴在了凛的腹肌上。

“老师怎么越来越慢了,咱们给老师加加油。”滚烫的蜡油像雨点一样滴在凛裸露紧绷的腹肌上。

“哈……啊啊啊……呃”。

疼痛带来的混乱的紧绷与抽搐只是在凭空虚耗凛的体力。

凛的腹肌在剧痛中痉挛,滚烫的蜡油像熔化的铅水般滴落在她紧绷的皮肤上,瞬间凝固成猩红的薄壳,又随着她艰难的仰卧动作碎裂剥落,扯开一道道细小的血痕。

“啪嗒。”

又一滴蜡油精准地落在她腹肌中央的旧鞭伤上——那是之前被皮带抽裂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的皮肉在高温下瞬间收缩,灼烧般的剧痛顺着神经直冲大脑。

“——咕呜……!”

她的呼吸骤然中断,身体失控地后仰,悬空的上半身几乎要砸向地面。但就在即将坠落的瞬间,她咬紧牙关,硬是靠最后一丝核心力量将自己拽了回来。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蜡油凝固的腹肌上蒸出细小的白雾。

“老师,这才120个呢。” 胡万晃了晃手中的蜡烛,蜡油像恶意的雨点般倾泻而下,这次瞄准的是她乳晕上钉着的书钉。

“嗤——”

滚烫的蜡液浇在金属钉上,高温瞬间传导至乳肉深处的伤口。凛的瞳孔骤然扩散,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但她的身体却像被钉死的蝴蝶般,连挣扎的余地都被剥夺——她的双乳被书钉固定,腰腹被蜡油灼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下烧红的刀片

130个……

她的动作越来越慢,腹肌的撕裂感已经演变成某种钝重的、近乎骨骼崩解的疼痛。蜡油在她的皮肤上堆积成崎岖的硬痂,随着肌肉的收缩不断摩擦伤口,像无数把钝刀在缓慢地锯开她的意志。

黄文突然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腰侧,指甲深深陷进蜡油覆盖的鞭痕里。

“老师,你的腹肌……在发抖呢。” 他狞笑着,指尖恶意地抠挖那些半凝固的蜡壳,连带着掀开结痂的皮肉,“要不要我们帮你……把蜡撕下来?”

凛的视线已经模糊,但她的嘴角却扯出一丝近乎挑衅的弧度。

吴清暴怒地抓起蜡烛,直接将滚烫的蜡液倾倒在她乳首的钉孔上——

“啊啊……呃——!”

凛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般弹起,又重重摔回悬空的状态。

150个……

她的腹肌彻底失控了,每一次抬起都像是用断裂的钢筋强行捆缚身体。蜡油、汗水、脓血在她的躯干上混合成粘稠的污痕,而不良们的笑声却越来越兴奋。

“老师,你猜猜看——”胡万俯身,舔掉她锁骨上的一滴汗,“是你的腹肌先撕裂,还是你的奶子先烂穿?”

凛没有回答。

她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抬起上半身——

151个……

蜡油在她崩裂的腹肌上绽开一朵猩红的花。

“老师加油啊!不要半途而废啊!”

黄文狞笑着,手中的蜡烛疯狂晃动,滚烫的蜡油不再是滴落,而是被狠狠甩砸在凛的腹部——啪!啪!啪!——像熔化的铅水般溅开,瞬间在她紧绷的腹肌上凝结成猩红狰狞的硬痂。

“啊啊啊啊~!”

凛的惨叫声终于失控,脱力感如潮水般吞没了她。她的上半身重重仰倒下去,悬垂在半空,仅靠不良们压住的双腿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她的腹肌彻底痉挛,蜡油灼烧的剧痛让肌肉本能地抽搐,却再也无法支撑她抬起身体。

“啧,才151个就撑不住了?”胡万咂了咂嘴。

“咱们想个法子帮帮老师?”

胡万的提议让另外两人露出残忍的笑容。吴清从手工课的材料箱里翻出一盒回形针和细绳,黄文则慢条斯理地撕开凛腹肌上凝固的蜡壳,露出下面红肿溃烂的皮肤。

“咱们可以把老师拉上来啊!”

凛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她的反抗早已被榨干。不良们狞笑着,将回形针掰开成尖锐的钩状,一根接一根地刺穿她乳晕上未被书钉占据的皮肉,再绑上细绳。很快,她的双乳被密密麻麻的细线缠绕,像一具被操控的提线木偶。

“来,老师,我们帮你完成剩下的仰卧。”

胡万拽住其中几根绳子,猛地一扯——

“啊啊啊啊~!”

凛的惨叫几乎撕裂喉咙,回形针的金属钩深深勒进乳肉,拉扯的剧痛让她本能地弓起上半身。但不良们并不满足于此——吴清和黄文各自拽住几根细绳,像操纵傀儡般,以完全不同的节奏和角度撕扯她的乳首。

“152个!”

凛的身体几乎是被强行拽起,腹肌的撕裂感混合着乳房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可还没等她喘息,胡万又猛地一拉——

“153个!”

她的上半身再次被扯起,回形针的钩子在乳晕上划出细小的血痕,脓血顺着绳子滴落。黄文则在一旁,用尺子狠狠刮下她腹肌上残余的蜡斑,再滴上新的蜡油。

“嗤——”

滚烫的蜡液落在裸露的伤口上,凛的肌肉疯狂抽搐,但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不良们拉扯绳子的力量越来越大,到最后,她几乎是被吊着完成仰卧动作。

“160个!”

她的乳晕和乳首已经被细绳割裂成网状,回形针的钩子上挂满碎肉和血珠。每一次“仰卧”,都像是用乳房的伤口作为支点,将她的身体硬生生折起。

“老师,你的奶子……比你的腹肌有用多了。”

凛的身体早已不再属于她自己。

她的腹肌撕裂,蜡油烫伤的皮肤红肿溃烂,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下烧红的刀片。而她的双乳——被回形针穿刺、细绳勒绞的乳首和乳晕——早已血肉模糊,脓血混着组织液顺着细绳滴落,在桌面上积成一滩黏稠的暗红。

不良们早已忘记了最初的约定,他们沉醉在凛崩溃的哀嚎中,手中的细绳越拽越狠,越拉越狂。

“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凛的惨叫已经不成人声,她的上半身被粗暴地拽起,又重重摔下,像一具被玩坏的提线人偶。她的意识在剧痛中支离破碎,可身体却仍在本能地痉挛、抽搐,试图逃避那永无止境的折磨。

突然——

“啪!啪!啪!”

几根细绳在过猛的拉力下绷断,回形针的金属钩从凛的乳肉中生生扯出,带出细碎的肉块和喷溅的血珠。

“啊啊啊啊——!!!”

那一瞬间的痛楚超越了凛所能承受的极限。她的瞳孔骤然扩散,喉咙里迸出的已不再是惨叫,而是某种近乎野兽的、撕心裂肺的哀鸣。她的身体剧烈抽搐。

不良们愣住了,随即爆发出更加兴奋的狂笑。

“哈哈哈!老师,你的奶子……烂掉了啊!”

胡万狞笑着,一把拽住凛的后颈,将她瘫软的身体硬生生翻了过来。她的上半身被粗暴提起,脖颈被勒得咯咯作响,撕裂的腹肌被迫绷直,在拉伸中发出近乎断裂的悲鸣。

“哎呀老师,锻炼之后要好好拉伸呢!”

“咕呜……哕……咳……咳……”

凛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呛咳,唾液混着血丝从嘴角垂落。她的腹肌——曾经紧实漂亮的沟壑,如今布满蜡油烫伤的焦痂、鞭痕撕裂的血口,以及汗水浸透的浮肿——在强制拉伸下狰狞地隆起,像一块被反复捶打、濒临崩溃的皮革。

吴清和黄文对视一眼,拳头已经迫不及待地攥紧。

“热身结束——”

“该上强度了!”

第一拳重重凿进凛的腹肌中央,凹陷的皮肉瞬间挤压内脏,她猛地弓起背脊,却因为脖颈被胡万死死勒住而无法蜷缩。

“噗咳——!”

第二拳、第三拳接踵而至,起初还能听见肌肉被击打的闷响,可渐渐地,不良们发现拳头陷进她腹部的触感变得奇怪——不再是被打穿的柔软,而是某种肿胀的、充满张力的韧性。

“嗯?这手感……她还有力气?”

黄文捏了捏凛的腹部,指尖陷入浮肿的肌肉层,皮下组织因为严重的炎症反应而变得坚硬滚烫。

“哈!老师的腹肌……肿成沙包了啊!”

这发现让不良们更加兴奋。他们不再收力,拳头像雨点般砸向凛的腹部,每一次击打都让肿胀的肌肉剧烈震颤,淤血在皮下蔓延,皮肤逐渐泛出骇人的紫黑色。

“噗呃……!咳……!”

凛的瞳孔已经失焦,但她的身体仍在机械地痉挛。腹肌的肿胀反而成了新的刑具——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挤压溃烂的伤口,而持续不断的殴打让炎症进一步恶化,肌肉纤维在极限状态下开始溶解。

拳头。窒息。剧痛。

每一次濒临昏厥的边缘,都会被更残忍的殴打硬生生拽回地狱。凛的意识早已涣散,身体却仍在被动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折磨。她的肌肉彻底崩溃,连痉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一具被玩坏的破布人偶,随着每一次击打无力地晃动。

直到——

“哗啦……”

失禁的尿液从她颤抖的双腿间涌出,溅到了不良的裤脚上。

“妈的!真是头骚猪,艹!连自己的逼都管不好!”

暴怒的辱骂声中,拳头如暴雨般砸下。可此时的凛已经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瘫软在血泊和秽物里,瞳孔涣散,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掉。

终于,不良们的怒火发泄够了。他们喘着粗气,甩了甩沾满汗水和血渍的手,嫌弃地瞥了眼地上不成人形的凛。

不良从梦境中找到几套衣服,重新换上,凛终于得到了宝贵的喘息。

凛的双腿早已因失禁而湿透,尿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混着汗水滴在地上。她的膝盖在发抖,大腿肌肉不断抽搐,可不良们却只是冷笑着,将一辆倒放的自行车推到她面前。

“老师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好啊,那怎么为人师表呢?”

胡万蹲下身,一把掐住凛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飞速旋转的轮胎。

“规则很简单——做深蹲。”

“蹲下去,让你的骚逼碰到轮胎,等轮胎停下再站起来,算一次。”

“每次都要喊出来,做够50次,今天的功课就结束了。”

凛的瞳孔微微收缩,喉咙里溢出微弱的呜咽。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颤抖着双腿,缓缓下蹲。

“呃呃呃……额……咕呜嗯……”

粗糙的轮胎边缘狠狠碾过她敏感的阴唇,摩擦的剧痛让她浑身一颤,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1……”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可不良们却不满地皱起眉。

“没有劲儿!听不见!不算!”

“妈的,拿出你读课文的气势来,母猪!”

吴清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

“重来!”

凛咬紧牙关,再次缓缓下蹲。

“嗬嗯……呜呜呜呜呜~”

这一次,轮胎的摩擦更加剧烈,粗糙的橡胶边缘几乎要刮破她娇嫩的皮肤。她的双腿剧烈颤抖,膝盖几乎要跪倒在地,可她只能死死撑着,等待轮胎停下。

“1……”

她的哀嚎很响亮,但颤抖得几乎听不清数字,可不良们却只是兴奋地笑着,催促她继续。

“快点!别磨蹭!”

“才一次就不行了?老师,你的耐力也太差了吧?”

凛的眼前开始发黑,可她知道——

地狱,才刚刚开始。

凛的双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每一次下蹲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的下体早已被轮胎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滴落,在地面上积成一滩暗红色的泥泞。

“额呃呃啊啊啊……三……十……四……!”

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每一次报数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可不良们却已经厌倦了单调的折磨,互相交换了一个残忍的眼神。

“哎呀,再这么下去,老师的骚逼要磨没了呢……”

吴清蹲下身,伸手拨弄着凛已经溃烂的阴唇,指尖沾满黏腻的血浆。他咧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回形针,慢条斯理地掰直,然后——

“咱们好人做到底,再帮个忙吧。”

“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金属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皮肉,凛的惨叫声几乎撕裂了空气。胡万和黄文一左一右拽住回形针的两端,像拉开拉链一样,硬生生将她的阴唇向两侧扯开——

“啊啊啊……咳!三……三十五……”

她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子,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轮胎的纹路直接碾上了她毫无保护的嫩肉,摩擦的瞬间,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射而出,在空中绽开一片残酷的血雾。

“三十六……!咳……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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