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惟言

工作日上午十点，我还躺在床上，怀里是尧言，有点浅的呼吸着，胡麻色的毛发和我根根分明，我们都只穿了内裤，算是我和他睡觉的小习惯吧。

虽然很久不见，多久来着，两年吧，毕业的那一年我就开始不回家了，不论是暑假还是过年。

我只是随便找了点理由，他们就同意了，也许他们也不想再管我了。

两年前的春节，是我最后一次见尧言。

我其实犹豫过，觉得也许没必要这样，即使是为了能见到尧言，但是那个地方，那些人让我不得不离开。

我想也许等尧言毕业后再去见他也不迟，我想他不会怪我，也许那时候他已经忘了我这个哥哥。

但现在尧言却躺在我的怀里，这张我不知道接了多少客人的床上，像以前一样抱着他，他也像以前一样。

我曾做过很多梦，我和尧言一起住在没有父母的地方，就像现在。

可是我知道那只是梦，父亲和继母都更喜欢尧言，他们才是完整的一家人，而我永远像个局外人，没有刻意，没有冲突，只是一直在边缘。

是因为我已经长太大了吗，他们只会问我的学习，只会关心我的成绩。

到后来什么都不关心。

又或者是我从来不表达，不哭闹，也让他们觉得疏离了吗？

还是他们厌恶了我的不正常，厌恶我身体里母亲的基因。

尧言动了动尾巴，缠在我的腰上，我敏感的抖动了下身子。

我的手机不停的在一旁弹消息，我知道是有客人在软件上找我了。

我伸手从枕边把手机拿过来。

六六「小狗，明天有空吗，我想找你」

疯猫「狗，今天下午有空吗，我来你家，上次我很喜欢，这次可以加钱」

石头「小狗看看周末给我排个时间呗，上次的视频太色了！」

我没回，放下手机，轻轻的摸了摸尧言的肩膀。

他抖了抖，然后睁开了眼睛。

“哥哥，几点了？”

“十点半。”

尧言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我去给哥哥做个爱心早餐！”，一点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我们可以点外卖的，而且现在也不早了。”我笑着跟他说。

“不行，我要给哥哥做。”说这，尧言弯下腰狠狠的咬在我的肚子上，然后立刻跑开，走出了卧室。

“臭小子，又咬我！”我吃痛捂着肚子咆哮。

“啊！”外面传来尧言的一生惊呼，我知道他看到裸睡的陈天了。

“陈天，你醒了吗！”我朝着客厅喊。

“醒了！”似乎他又在打游戏。

我也下了床，走到客厅，在陈天身旁坐下，靠在对方身上。

厨房里传来油烟机打开的声音。

“哥，面条和鸡蛋在哪里？”尧言扯着嗓子喊我，怕油烟机太吵听不见。

“应该都在冰箱里，记得做三人份的哦，陈天也要吃。”我对尧言说。

陈天还是在打游戏，不过经常用空闲出来的手往我内裤里伸，我没有阻止，我想应该尧言忙着做饭看不到。

过了一会，陈天越摸越起劲，直接暂停了游戏，往我身上靠，我下面已经硬起来了。

“小狗，今晚你必须和我睡。”说着，陈天弯下身子，舔在我的乳头上，我想反抗，尧言还在家里，不能太过火。

但乳头传来的酥麻感让我没办法停下来，我喘着气，轻轻的哼出声。

“哥。。。。”我听到尧言的声音，往厨房看去，尧言就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锅刚煮好的面条，我和陈天在沙发上的所作所为被看的一清二楚，我马上推开陈天，慌乱的站起来。

“我。。。。我和陈天哥哥闹着玩呢。”我讪笑起来，空气尴尬的要命。

“哦。”尧言没说什么，只是端着面条放在客厅的餐桌上，我看到他尾巴都耷拉下去了。

也许这样的场景吓到他了吧，我伸手狠狠的拧了一把陈天，瞪了他一眼，都怪他。

陈天只是冲我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像是计划得逞。

希望弟弟没被同性恋吓晕。

然后我们就围坐在餐桌前，吃尧言做的鸡蛋面。

和继母做的味道一模一样，其实挺好吃的，只是总是让我想到家里餐桌上的沉默。

我继续看着手机，因为我刚才的尴尬，让我不敢看尧言的眼睛。

我打开了疯猫的聊天框：

「下午两点半，我家，你愿意多给点也行。」

放下手机，我默默的吃面。

但是我注意到陈天一只盯着尧言看，好吧，我才意识到，尧言和我长得太像了，甚至更年轻，而陈天就喜欢这样的。

我在桌子下踢了一下陈天，瞪了他一眼，他对我坏笑了一下。

我翻白眼。

“对了，尧言，你下午要不要去798，有很多艺术展，还可以拍照。”我吃完最后一根面条，喝了一口汤，对尧言说。

“可以呀，那我们三个人去吗？”

“我不去了，我下午还有工作要做，写剧本。”，我说了个谎，不过也不完全是谎言，“陈天陪你去吧，他京北本地的，更熟悉这边。”

“我？”陈天先说话了。

“带我弟弟去玩玩嘛，就当作住我这的住宿费吧。”，我放下筷子。

“好吧。”虽然陈天语气很失望，但是我捕捉到他勾起的嘴角。

“哥哥都不陪我，生气了。”尧言在一旁抗议。

“乖，听话，不是说了要听我话吗？”我伸手摸了摸尧言的耳朵。

“好吧，哥哥工作辛苦了。”。

我站起身，把吃完的餐具都收进厨房里。

陈天洗澡去了，尧言则是在昨天的行李箱里翻找着衣服，毕竟要出门。

我则是回到电脑前安排最近的客人，尧言在，我可能要把一些客人往后排了。

临出门，我在陈天耳边轻声说，“别太过分，别他吓到了，不然你就出去睡大街吧。”

陈天点头如捣蒜，然后我就见他已经牵上尧言的手了。

也许让他们单独出去不是一个好主意，我在心里想。

他们出门后，我进了浴室，收拾起自己来，洗澡，灌肠，扩张，又仔细洗了洗爪缝，我很熟练。

然后把手机放在三脚架上准备好，赤裸的躺在床上，呼吸着，逐渐进入状态，血液涌上头。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陈天哥哥！快来看这个！”许尧言站在展示区面前，看着一只似乎是不锈钢做的狐狸雕塑，有九条尾巴，在场馆灯光下，不锈钢泛着光，映出站在它面前的胡麻色柴犬。

陈天总远处走过来，他从刚才就在原处看着许尧言，太像了，抛开颜色，和许惟言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

但他不是惟言，他的眼神，他的身体，都那样的活跃，干净，惟言一般在这种时候的眼神里只有忧郁，复杂，锋利，有时也会有无助。

陈天发现自己身体有点烫，他终于看到了另一个许惟言，也许会回应自己爱的许惟言。

一直以来，陈天都对许惟言有着特别的感情，他想要进一步，他想要成为许惟言的那个他，但许惟言总是不说，也不回应，后来直接坦白自己不想谈恋爱，只能当很亲密的朋友。

陈天一直想靠近，但是他和许惟言之间总是有一层不锈钢，一块永远不会腐坏的屏障。

但是他现在终于知道，如果许惟言能成为所有人眼里的“正常”应该是什么样的——许尧言。

“你喜欢这个？”陈天手交叉在胸前。

“嗯。”尧言说，“我哥小时候喜欢画狐狸。他说狐狸不会被驯服。”

“那你是狐狸吗？”

“我不知道。”尧言看着那九条尾巴出神。

看了一会，又绕了一圈这个展厅，他们走到室外。

京北下午热起来了，出了门，陈天就取出墨镜戴上，尧言眯着眼，看着远处一座奇怪形状的建筑，有点扭曲，又有点神秘。他们向着那里走去，尧言摇着尾巴，在阳光下像是放学的小狗。

“我哥真的这么忙？都不和我们出来。”尧言问陈天。

“他很忙。”陈天耸了耸肩。

尧言像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又咧嘴笑了：“那陈天哥哥可得好好带我玩，不然晚上回去告状。”

陈天笑了，侧头看着尧言。

那个笑也和惟言一模一样，但没有那么多东西附在上面，干净。

惟言不怎么笑，只是有时候高潮的时候会露出笑脸。

陈天有点发虚，但还是拍了拍尧言的头，“放心，哥罩你。”

他们进了一个现在艺术装置展，好多看不懂的装置，奇怪的音乐，迷幻的氛围。

许尧言走在前面，陈天在后面，尧言经常拿出手机让陈天给他和这些艺术装置合照，陈天却不太会拍照，总是需要不停的拍很多张才有好看的。

爱拍照这点，他们倒是一样。

隐隐约约，陈天闻到一股味道飘散进鼻子里——有点奶油的味道，也和惟言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也许不完全一样，更年轻，更浓烈。

他靠近尧言，想要更真切的闻那些味道，吸进肺里，尧言突然停下，陈天没注意，整个身子贴在尧言的身体上。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尧言，对惟言的弟弟做什么，但是身体的接触让陈天愣了神，血液翻涌，喘着气。

明明是一样的，但陈天总觉得身体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许尧言没说话，转过来面对着陈天，然后用尾巴轻轻的扫过陈天的小腿。

“阿。。。。言。”陈天小声的嘀咕，“还是叫你尧言吧，不然和你哥分不清了。”陈天尴尬的远离开一点尧言的身体。

逛完展，已经下午四点多，尧言说想去喝点酒，因为自己刚成年，想要试试。陈天没反对。

他们去了附近的小酒馆，坐在窗边，尧言点了一杯果酒，陈天点了伏特加特调。

“这地方还挺有意思。”尧言看着窗外。

“798吗你说？”陈天喝的脸有点红。

”嗯，很大，有很多精致的装饰，有很多商业产品，有很多兽人，有很多看不懂的东西，很混乱。有点像我哥。”尧言第一次喝酒，上脸很快，耳朵尖染上了一抹红色，像是天真里染上了色气。

陈天看的发呆。

“你哥？确实。”陈天点头像是认同。

“陈天，你喜欢我哥吗？”尧言的话像是晴天霹雳，把安静的酒馆弄的让人心乱。

“我。。。。。我。。。。。喜欢。”陈天头低下来，“可是我们之间似乎永远都隔着什么，不是不爱，而是更隐秘的东西。”

“嗯，我哥就是那样，沉默，隐秘，从不说太多。”尧言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所有酒。

“我也喜欢我哥。”

“哪种喜欢？”

“我不知道。”

“那你喜欢我吗？”尧言转过头，看着陈天绿色的眼眸。

“我。。。。尧言，我们才认识。”

“不用假装，你总是用看我哥的眼神看我。”

陈天没说话。

他们没有直接回家，陈天带着尧言拐进了一个附近人少的角落，似乎是一个工厂主题的展区，露天的。

尧言站着，“有点热，”，把衣服一角掀起，露出肚子，双腿稍微分开，靠在有点蜕皮的墙面上。

陈天靠的更近了。

“你想要吗？”陈天问。

“要什么？”尧言似乎在装傻。

陈天没再说话，蹲下跪在地上，像是在忏悔。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两人都没有拒绝什么，只是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我不是同性恋。”尧言说。

“我知道。”

陈天解开尧言的裤子，有点灰色的狗棒从尧言裤子里弹出来，已经硬了，这里也很像，陈天这样想着。

龟头上流出晶莹的液体一点点流出来，看起来也许比惟言的更柔嫩，但是大小却不算小。

他没有犹豫，直接上前含住了了尧言的肉棒，一点点吮吸和吞吐着，有点咸咸的，有点奶油的味道，淡淡的。

“你可以假装是我哥哥吗？”欲望让尧言说出让他感到羞耻的话，但是他忍不住了。

陈天吃着尧言下面，发出听不清的声音，伸手触碰尧言的腰。

尧言喘着粗气，身下的感觉让他有点飘然，陈天技术很好，不会碰到牙齿，而是完全包裹着肉棒，用老虎有点粗糙的舌头摩擦着。

尧言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轻声娇喘起来，舌头吐出来，耷拉在一侧，爽到有点起飞了，翻起白眼。

陈天没有停止动作，吮吸，舔舐，摩擦，几分钟后，尧言的肉棒一阵抖动，精液喷射出，射进陈天的嘴里。

“哥哥。。。。。。”尧言颤抖着。

“你不会是处男吧。”陈天吞下所有精液，站起身。

“嗯。”尧言脸烫的要裂掉。

“那现在不是了。”陈天冲着尧言笑了，凑近尧言，吻了上去。

陈天不知道自己吻的是谁，是尧言，还是他心里那个想去爱的，更简单的惟言。

数分钟后他们才分开。

“不要告诉我哥哥。”尧言有点像做错事的小狗。

”放心，我还不想去睡大街。”陈天调侃着。

他们上了地铁，往惟言家里走。

「我会临时改掉家门的密码，给今天要来的客人，这样就不需要我开门了，有的客人喜欢玩角色扮演，就像是今天。

门铃响完，对方输入密码打开门，我就跪在门口，浑身赤裸，后面塞着硅胶肛塞，我吐着舌头，学狗叫。

“汪汪汪汪。”我不能说话，要完全扮演一只狗，我往前倾，蹭了蹭对方的鞋。

“骚狗，等我下班很辛苦吧，是不是想你主人了？”对方就是网名疯猫的客人，是一只白虎，真名叫王鹏，是附近学校的老师。他身材很好，肌肉可以撑开白衬衫，肩膀像是小山一样，一米九的身高更是让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很喜欢玩这样的角色扮演，我用力的摇着尾巴，像是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

我很擅长眼神，我抬起头，看着对方，我知道他无法对我的眼神说不。

果然，他已经硬起来了，即使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的下体有多大，要把那条西服裤子撑开似的。

他领毫不费力的把我拎起来，丢在沙发上。

虽然他总是很粗暴，但是意料之外的，我很兴奋，尾巴控制不住的摇晃，喘着粗气。

也许是因为是老师，很有分寸，有点疼，但不会受伤。

我仰面缩在沙发上，露出肉棒和插着肛塞的后穴。

他几个跨步上前，把下体贴在我的脸上，一股独属于他的味道袭来，也许是汗液，是龟头上尿液混合着的特别味道。

我的尾巴在身下摩擦着背部和沙发，红色已经弥散在我的脸上，我吐着舌头，口水从嘴角落下，呼吸急促。

“骚狗想要什么？”他开口了，像是上课的语气。

我知道我要做什么，头往前靠，吻部触碰到他的裆部，味道更浓烈了，灌进我的鼻腔，血液似乎直冲大脑。

我不停的嗅着，又大口的呼吸，要把那些味道全部吸进身体里。

我张开嘴咬住他的裤链，拉开，裤子自然滑落到他脚下。

他穿了一条三角内裤，白色的，我清楚的看到那条巨物就蛰伏在那里。

能看到内裤上泛黄的尿渍，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很享受，闭上眼睛。

我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他流出的淫液，内裤一片已经湿了。

他睁开眼睛，猛的脱下内裤，那根肉棒一瞬间弹出来，打在我的脸上，舌头上。

他没有说话，按着我的头，把那根东西一下子顶进我的口腔。

太大了，我被插的太深了，我想干呕，做不到，我闭着眼睛，眼泪流下来。

他似乎没看到我的表情，而是开始抽插，猛烈的进攻，我一点点调整，一点点找节奏，终于我不再干呕，而是让他的肉棒自然的滑入我的食道，我也找到间隙呼吸。

十分钟后他似乎累了，慢下来，一点点退出我的嘴。

带出来粘稠的口水和他的淫液的混合物，在我嘴角拉丝。

他伸手拔掉了我的肛塞，肠液一点点流出来，沾湿了沙发一角。

他稍微蹲下，对准我已经扩张好的后穴狠狠的进入。

他总是这样，像是惩罚学生的老师，严厉，不容置疑。

我感到被瞬间填满，好在扩张到位，没有特别疼，只是他也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已经大范围的进出起来。

我承认他很会顶，他的粗暴反而让我兴奋的颤抖，我用力的夹紧他的虎根，龟头流出一股股淫液。

“汪。。。。唔。。。。”我又开始学狗叫了，他听到我的声音，干的更起劲了，似乎我真的是他的狗，他的飞机杯。

他低吼着，动作越来越激烈，碾过我的前列腺，冲进我的二道门。撑开我的每一寸肠道。

我逐渐适应起来，沙发咯吱作响，位置也开始偏移。

睁开眼，我看着他的眼睛，但他没有看我，而是紧闭双眼。

总是这样，他不敢面对我，面对这个长得像他的学生的我，但他却一遍又一遍的进入我，似乎要撕开我，也要撕开他自己。

我继续轻声的学着狗叫，不过偶尔，我会悄悄地说：“老。。。。。师。。。。。。操死。。。我。。。。”

我不知道他听到没，但是一个瞬间，我看到他睁开眼睛看我，然后他嗓子里发出一阵嘶哑的声音，肉棒在我体内跳动，我感受到他不停的射出来，一股股，一阵阵。

我也守不住精关，射了出来。

地上，沙发上，身体上，到处都是我的精液。

他没有拔出去，而是看着我有点迷离的眼睛，不知道他在看谁呢。

“下次不许叫我老师。”，他一点点往外拔出去，我感觉自己后面又合不上了，精液随着他的退出，从里面涌出来，直接落在地上。

他拿纸擦着手和肉棒，还是没看我。

“但是我知道你喜欢，不是吗？”我开口说话。

似乎是戳到他痛处了，他看起来有点生气，瞪着我。

“我还没让你说话，骚狗。”他伸手又吧我拎起来，扔在地板上。

“不听话的狗要被惩罚。”我面对着我，从高处看着我，他的肉棒已经半软下去，我有点恍惚，兴奋让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直到我感受到那股暖流落下，淋在我的头上，嘴里，肩膀和身上。

他尿了，他喜欢这样，几乎每次都会把我尿的到处都是。

我没说话，只是等着他尿完。

他冷静下来了，不再喘气。

“钱我放桌上了，之前的两倍，视频你可以发，但记得打码。”语气冷漠，或许还有一点不安。

我知道他现在又是老师了，即使刚才他那样的野兽。

他没有在这里洗澡，只是用湿巾擦了擦毛发，就穿上衣服，像是逃离的出了门。

不过我知道他下次还会来的，他向来如此，疯猫。

我站起身，得好好收拾一下了。

拖地，擦沙发，一点体液都不放过，终于结束这场工作，我才去浴室里，把这一身的尿骚味洗掉。

应该能洗掉吧？如果是平时倒是无所谓，早知道不接他了，希望不要被我弟弟闻到。

我做完一切，穿上新换的衣服，坐在沙发上喝水。

有点脱力，但我却很满足，即使他没有关心我，但我知道他只是不敢，他不敢面对自己，也不敢面对我。

我笑了笑，写下这些。」

门口一阵响声，我才从睡梦里醒来。

是有人输密码，但是却进不开的错误提示音。

呃，我忘了把密码改回来了。

我起身，走到门口，开了门。

“哥，我回来啦！”尧言一个飞扑，我把差点扑倒在地上。

我扶住他，让他别闹。

“哥，怎么密码打不开了，陈天跟我说的应该是这个密码才对吧。”尧言看着我，我有点心虚。

“呃，我换密码了，有时定期换一换，我现在换个新的告诉你吧。”，我在心里提醒自己下次要记得把密码换回去。

陈天站在后面，尧言和他进了门，陈天去了卫生间，看起来他心情不错，我其实也知道他会喜欢尧言的，这个更好的版本的我。

尧言坐到沙发上，开了一罐汽水喝起来，不过我看到他皱了皱眉头，然后吸了吸鼻子。

“哥，家里怎么有奇怪的味道？”

坏了，我在脑子里快速的想借口。

“可能是太潮了，有点发霉的味道吧。”我知道听起来一点道理都没有。

“哦，那开窗通会风吧。”尧言起身去开窗，我有点尴尬的站在原地。

不过我却发现他的动作很奇怪，似乎走的很僵硬，胯下有什么东西在妨碍他走路一样。

陈天从卫生间出来，到我身边说：“你这味道太明显了一点，傻子才闻不出来。”

我挠了挠头，看来下次还是得注意一点。

“今天玩的怎么样？”我开口问尧言。

“挺好玩的，陈天哥哥很尽职哦。”尧言开了窗转身过来，立刻坐到沙发上。

”尧言很可爱诶，我都忍不住上手了。”陈天说。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坐到沙发上，靠着尧言。

嗯？怎么尧言身上也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我看了看陈天，又看了看尧言。

气氛变得很奇怪，应该只是我想多了吧，他们俩才认识，应该不会发生什么。

我揉着尧言的肩膀，把他抱在怀里。

但我却明显感觉到他情绪很奇怪，不敢看我，呼吸也有点不稳。

“怎么了，尧言。”我问。

“没，，，，没事，今天玩的有点累了。”

“好吧，好好休息会吧。”我没多想，就算尧言闻到了味道，应该也不会想太多，他很单纯，应该。

窗户刮进来一阵风，吹在我们身上，穿过我们，吹过陈天，房间里的味道似乎散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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