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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芭芭拉的秘密任务,1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2190 ℃

蒙德城午后的阳光,透过西风大教堂彩绘玻璃的过滤,洒下斑斓却略显滞重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旧木头、冷烛火和终年不散的淡淡熏香气息,沉静得能听见灰尘在光柱里缓缓沉降的声音。芭芭拉站在唱诗班练习室空无一人的角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那身洁白修女袍的一角。冰冷的石墙紧贴着她的脊背,那点凉意却压不住心口翻腾的燥热和……失落。

她低头,视线落在自己平坦得近乎贫瘠的胸前。那身宽大的修女袍,本应象征着纯洁与奉献,此刻却像一张巨大的、空洞的网,罩在她身上,只衬得她更加渺小、不起眼。姐姐琴的身姿总是挺拔如松,从容优雅,像一幅精心绘制的骑士肖像。而她呢?她对着练习室角落那面巨大的、擦拭得锃亮的银质烛台,微微侧过身。烛台冰冷光滑的表面扭曲地映出她的轮廓——矮小,单薄,像一株还没抽条就被遗忘在角落的幼苗。她伸出手指,指尖划过冰凉的金属表面,触到的只有一片模糊的、令人沮丧的弧度。

“为什么……不能再像姐姐一点呢?”她对着镜中模糊的自己低语,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这念头像一根细小的毒刺,扎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日复一日,隐隐作痛。她渴望被看见,渴望那种令人屏息的魅力,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练习室厚重的木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被推开了。光线在门口勾勒出一个纤细熟悉的身影。

“芭芭拉?”是荧的声音,清澈温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

芭芭拉像受惊的小鹿,猛地转过身,脸上瞬间飞起红霞,手忙脚乱地想把那点自怨自艾藏起来。“荧……荧小姐?”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怎么来了?”

金发的旅行者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贯的、令人安心的微笑。她步履轻快,走到芭芭拉面前,目光扫过芭芭拉紧攥着衣角的手和微微泛红的眼圈,却没有点破。

“正好路过教堂,想起你。”荧的声音很轻柔,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像……有心事?”

“没……没有的事!”芭芭拉连忙摇头,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却显得有些勉强,“只是在练习新的赞美诗。”

荧笑了笑,没有追问。她环顾了一下空旷寂静的练习室,目光在芭芭拉略显局促的身形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微光。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随身那个看似普通的小行囊里,取出了一个包裹。

那包裹不大,用一层厚实的、带着奇异水波光泽的深蓝色布料裹得严严实实。布料本身似乎就蕴含着某种不寻常的质感,在教堂略显昏暗的光线下,隐隐流转着非金非玉的、近乎液态的幽光。一股极其淡薄、却无法忽视的奇特气息随之弥漫开来——像是深海中某种未知生物的气息,带着一丝冷冽的腥甜和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这个,”荧将包裹递到芭芭拉面前,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昵,“是我在清理一个……嗯,废弃的愚人众据点时发现的‘战利品’。看起来像是某种特殊的……演出服饰?材质很特别,据说是枫丹那边最新的炼金织物技术。”

芭芭拉的注意力瞬间被那奇特的包裹吸引了过去。那流转的光泽和若有若无的气息,像带着小钩子,轻轻挠着她的好奇心。

“演出服?”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

“是啊,”荧的笑容加深了些,带着点鼓励的意味,“据说能完美贴合身体,展现出最动人的曲线。我看它设计得很精致,就想……也许你会感兴趣?毕竟,蒙德庆典快到了,唱诗班或许需要些特别的装扮?”荧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芭芭拉的身体,那视线似乎带着某种洞察力,精准地刺中了她心底最隐秘的渴望。“它看起来……应该很适合你。”

芭芭拉的心猛地一跳。“展现出最动人的曲线”?这几个字像带着魔力,瞬间击中了她。她看着那深蓝色的包裹,包裹在荧手中显得如此神秘。一股强烈的、几乎是本能的冲动攫住了她——想看看,想触摸,想……穿上它试试。那深蓝布料下隐藏的,是否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能填补她所有缺憾的幻影?

“这……这怎么好意思?”芭芭拉的声音有些发紧,视线却牢牢黏在那包裹上,怎么也挪不开。

“别客气,放在我这里也是浪费。”荧不由分说地将包裹塞进芭芭拉怀里。那包裹入手冰凉而柔韧,触感奇异,像捧着某种活物的外皮。芭芭拉下意识地抱紧了它,那冰冷的质感透过布料传到指尖,却奇异地在她心中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灼热的火苗。

荧又低声嘱咐了几句关于这“演出服”的珍贵和私密性,便借口有事离开了。厚重的木门在她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芭芭拉最后一丝犹豫。

练习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抱着那冰冷的、散发着奇异诱惑的包裹。寂静无声,只有她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在空旷的石壁间撞出沉闷的回响。她低头看着怀中的深蓝,指尖微微颤抖着,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被那股强烈到近乎窒息的好奇和渴望压倒。

她抱着包裹,像做贼一样飞快地溜回了自己位于教堂后方的狭小居室。反锁好门,拉上窗帘,确保没有任何窥探的目光。昏暗的光线下,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包裹上系着的带子。

深蓝色的布料滑落。

露出的东西,让芭芭拉瞬间屏住了呼吸。

那不是普通的织物。

它像是一整张被精心鞣制、处理过的……某种生物的皮?极其柔软,呈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沉淀了深海精华的幽蓝色泽。表面覆盖着极其细密的、如同水波般自然流淌的纹理,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湿润的、如同上好珍珠母贝的冷光。它静静地摊开在床上,勾勒出一个成熟女性极度夸张的轮廓——高耸丰满得近乎不真实的胸部,纤细到极限又骤然外扩的腰肢与臀胯,每一寸线条都散发着一种原始的、肉欲的吸引力。皮物的头部连着覆盖整个面庞的眼罩头冠,只留下一个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邀请的嘴唇轮廓。

最引人注目的是小腹位置,镶嵌着一枚鸽蛋大小、正缓缓脉动着的幽蓝色核心,像一颗活着的、邪恶的心脏。核心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如同血管般的纹路,散发出冰冷而强大的能量波动。那正是邪眼的核心。

一股更浓郁的、带着深海腥甜和某种催情花香的气息弥漫开来,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房间。那气息钻入芭芭拉的鼻腔,像无数细小的触须,轻轻搔刮着她的神经末梢。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尾椎骨悄然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的目光完全被那具皮物吸引,无法移开分毫。那夸张的、象征着成熟女性极致诱惑的曲线,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她所有的自卑与渴望。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冲动攫住了她——穿上它!穿上它,就能拥有那梦寐以求的一切!

理智在尖叫危险,但身体却先一步行动了。

她颤抖着手,解开自己身上那身象征纯洁与束缚的修女袍。白袍委顿在地,露出少女青涩、单薄、毫无曲线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这具身体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与床上那件散发着妖异光泽的皮物形成了残酷而鲜明的对比。

芭芭拉几乎是扑到了床边,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急切,抚上那冰冷的、如同深海活物般的皮物表面。指尖传来的触感滑腻而富有弹性,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吸附住灵魂的魔力。她摸索着,找到了皮物背后那道细长的开口,像拉开一个通往未知世界的拉链。

她抬起腿,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先将一只脚小心翼翼地探入皮物那高筒靴形状的下半部分。

冰冷的触感瞬间包裹了她的脚踝、小腿。那感觉起初像踏入了深秋的海水,激得她一个哆嗦。但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接触点爆发开来。那皮物仿佛拥有生命,极其柔韧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道骨骼的起伏。它像是在呼吸,在微微搏动,每一次细微的搏动都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般的麻痒,顺着她的神经直冲大脑。

“唔……”一声短促的、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呻吟从喉间逸出。那感觉太奇妙了!冰冷褪去后,是一种被最上等的天鹅绒温柔包裹、被最温暖的泉水浸润的极致舒适。长期被宽大修女袍遮掩的身体,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一种被抚慰、被接纳、被……完美包裹的充盈感。

她不再犹豫,另一只脚也迅速踏入。皮物沿着她纤细的腿部线条向上蔓延,包裹住膝盖,贴合大腿。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束缚感,非但没有带来不适,反而让她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仿佛这层皮物才是她真正的、缺失的皮肤。

她微微屈身,将手臂伸入皮物那长手套般的袖筒。冰冷的、滑腻的触感迅速覆盖了她的小臂、手肘、上臂。皮物自动收紧、贴合,勾勒出她原本纤细手臂的轮廓,却又在关键部位(如上臂根部)巧妙地填充、塑形,瞬间赋予了她一种成熟的力量感。

最关键的步骤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捧起那连着面罩头冠的上半身部分,如同捧起一个神圣的面具。幽蓝色的皮物在她手中微微起伏,小腹处的邪眼核心闪烁着更加强烈的光芒。

芭芭拉闭上眼睛,带着一种混合了巨大渴望与莫名恐惧的颤抖,缓缓弯下腰,将上半身皮物的开口对准自己的头顶,然后,整个身体向前倾倒,钻了进去!

冰冷瞬间覆盖了头顶、脸颊、脖颈!那感觉像一头扎进了零度的海水!

“啊——!”芭芭拉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冰冷的皮物紧紧包裹住她的头颅,覆盖她的口鼻。一股窒息感猛地袭来!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撕扯,但就在这恐慌的瞬间——

嗡——!

小腹处那枚紧贴皮肤的邪眼核心猛地一震!一股强大而冰冷的能量脉冲瞬间爆发,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遍她的四肢百骸!随之而来的,是比刚才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

那不再是单纯的舒适,而是……极致的感官刺激!无数细微的、如同活物般的乳胶触手在皮物内侧瞬间苏醒、增殖!它们如同最灵巧的情人手指,密密麻麻地覆盖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隐秘的角落!

它们轻柔而有力地搔刮着她的腰窝,揉捏着她贫瘠的胸部,在皮物的塑形下,那里正被填充、托起,形成夸张而饱满的弧度。它们缠绕着她的大腿内侧,像无数细小的蛇,灵活地钻入最敏感的缝隙。它们甚至在她耳廓、后颈、脊椎的凹陷处游走、按压……一股股难以言喻的酥麻、酸软、电击般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强过一波,永不停歇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智!

“呃嗯……哈啊……”芭芭拉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又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皮物本身那奇异的支撑力才勉强没有倒下。她的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洪流冲得七零八落。什么自卑,什么身份,什么教堂的钟声……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像一具被快感操控的木偶,被皮物内部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开始在狭小的房间里扭动起来。动作僵硬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模仿着成熟女性的韵律。腰肢款摆,臀部摇曳,手臂划出诱人的弧线。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皮物内部更多的触手,引发更强烈的刺激。

她看到了房间里那面蒙尘的穿衣镜。镜子里映出的,不再是她熟悉的芭芭拉。而是一个身材极度火辣、穿着暴露的深蓝色紧身皮衣、戴着眼罩头冠的陌生女子!那夸张的胸型,那纤细又饱满的腰臀曲线,那覆盖全身、闪烁着幽蓝光泽的皮物……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淫邪的肉欲魅力!

“这……这是我?”芭芭拉看着镜中那个完全陌生的、妖艳的尤物,大脑一片空白。镜中的“她”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嘴角似乎还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充满诱惑的微笑。

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虚荣感,如同毒药般瞬间淹没了她所有残存的理智!自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自我迷恋!她痴迷地看着镜中那个充满成熟魅力的身体,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自己(在皮物覆盖下)高耸的胸脯,感受着那饱满的弹性和内部触手带来的阵阵电流。她扭动腰肢,欣赏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在镜中摇曳生姿。

快感如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皮物内部的触手仿佛永不知疲倦,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带。邪眼核心持续散发着冰冷的能量波动,强化着这种快感,同时也在悄然侵蚀着她的意志。她感到一阵阵眩晕般的迷醉,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种强烈的、想要被注视、被渴求、甚至被侵犯的欲望,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疯长!

她开始渴望走出这间小屋,穿着这身惊世骇俗的“演出服”,走到蒙德的阳光下,走到人群中去!去展示这具身体!去享受那些惊愕的、痴迷的、甚至是鄙夷的目光!那强烈的刺激感,光是想象,就让她浑身颤抖,快感倍增!

她跌跌撞撞地走向房门,手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就在她几乎要拧开的瞬间——

“当——当——当——”

西风大教堂的钟声,穿透了墙壁,清晰地传了进来。庄严、肃穆、悠远。

这熟悉的、象征着信仰与职责的钟声,像一道冰冷的圣水,猛地浇在芭芭拉被欲望灼烧得滚烫的意识上!

“我……我在做什么?”一个微弱的、属于芭芭拉的声音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挣扎着响起。她看着自己搭在门把手上、覆盖着幽蓝色皮物的手,看着镜中那个妖艳的、陌生的怪物,一股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瞬间攫住了她!

“不!不行!脱掉!快脱掉它!”惊恐的尖叫在她心中炸响!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那蚀骨的快感诱惑。芭芭拉猛地转身,扑向床边,双手发疯般地抓住皮物背后的开口边缘,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撕扯!

嗤啦——!

皮物被拉开了一道缝隙!冰冷的空气灌入,短暂地接触到里面她真实的、布满汗水的皮肤。一股强烈的解脱感涌上心头!

然而,就在这缝隙出现的瞬间——

嗡!

小腹处的邪眼核心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幽蓝光芒!一股远比之前更加强横、更加冰冷、带着强烈惩罚意味的能量冲击,如同高压电流般狠狠贯入她的身体!

“呃啊啊啊——!”

芭芭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绷紧!仿佛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穿!那不仅仅是剧痛,更混合着一种被强行中断极致快感后的、深入骨髓的空虚和折磨!比纯粹的疼痛更令人崩溃!

更恐怖的是,皮物内部那些原本带来快感的乳胶触手,此刻也骤然变得狂暴!它们不再是温柔的抚弄,而是如同无数细小的鞭子,带着灼热的刺痛感,疯狂地抽打、缠绕、刺戳着她全身的敏感带!尤其是胸前、腰腹、大腿内侧和下体!剧烈的刺痛混合着被强行挑起的、无法满足的快感,形成一种地狱般的酷刑!

“不……不要……停下……”芭芭拉痛得蜷缩在地,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她试图再次撕扯背后的开口,但每一次用力,都会引发邪眼核心更强烈的惩罚性能量和触手更疯狂的鞭挞!

更让她绝望的是,那刚刚被她撕开的一道缝隙,在邪眼核心的幽光笼罩下,竟如同活物般开始蠕动、愈合!暴露在外的皮肤被蠕动的皮物边缘重新覆盖、吞噬!那冰冷的、滑腻的触感再次包裹上来,带来新一轮的、惩罚性的快感刺激!

挣扎和反抗,带来的只有加倍的痛苦和更深的沉沦!芭芭拉的意识在剧痛与无法满足的欲望狂潮中沉浮,渐渐模糊。她瘫软在地板上,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剩下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那惩罚性的能量和狂暴的触手才缓缓平息。快感重新占据了主导,温柔地抚慰着她被“教训”过的身体。但那温柔的抚慰中,已悄然种下了更深层的恐惧——对脱下的恐惧,对反抗后果的恐惧。

芭芭拉像一滩烂泥般躺在地上,喘息着,眼神涣散。她甚至不敢再去看镜子里那个怪物。那身皮物,依旧冰冷而紧密地包裹着她,仿佛已成了她无法剥离的第二层皮肤。它带来的极致诱惑还在,但此刻,诱惑的深处,已埋藏着令人窒息的毒刺。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穿上它或许容易,但想脱下……代价是她无法承受的。

她挣扎着爬起身,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踉踉跄跄地走向衣柜,翻出一件最宽大的、能完全罩住身体的斗篷,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连同那身幽蓝色的皮物一起,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斗篷隔绝了光线,也隔绝了她看向那身皮物的视线,却无法隔绝皮物内部依旧持续传来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细微快感刺激,以及那深入骨髓的冰冷。

她把自己蜷缩在斗篷里,像一只受惊过度、躲回壳里的蜗牛,瑟瑟发抖。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但皮物包裹下的身体,却依旧在那些细微的刺激下,可耻地微微发热、战栗。这矛盾的感觉让她几欲崩溃。

***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夕阳的余晖将蒙德城染成一片暖金色。芭芭拉穿着那身宽大的斗篷,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像个幽灵般溜回了唱诗班练习室。厚重的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与光亮。室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暮光。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地喘息着。这几天,她如同生活在地狱的边缘。白天,她强撑着穿上修女袍,在教堂里履行着唱诗班领唱的职责。然而宽大的白袍下,那身幽蓝色的皮物如同一个灼热的秘密,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它内部那些细微的触手从未停止活动,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她的感官,带来一阵阵难以启齿的酥麻和悸动。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压制身体的颤抖和脸上可能泛起的红晕,歌声都时常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走调或中断。

更可怕的是那无处不在的诱惑。每一次看到镜中自己穿着修女袍的平板身影,强烈的自卑和那晚镜中妖艳尤物的影像就会同时浮现,形成尖锐的对比,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神经。皮物仿佛在她脑子里低语:脱下这身虚伪的白袍吧,穿上我,你就能拥有那一切,就能成为目光的焦点……

恐惧让她死死压下了这个念头。但越是压抑,那渴望就越是炽烈。那晚惩罚的痛苦记忆犹新,让她不敢再尝试脱下。她被困住了,困在这身带来极致诱惑与极致恐惧的皮囊里,如同一个活生生的囚徒。

此刻,回到这无人窥探的昏暗空间,几天积压的恐惧、压抑、渴望和身体深处那无法消解的、被皮物不断撩拨的悸动,如同沸腾的岩浆,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她需要它!需要那种被完美包裹、被强烈刺激、被赋予无上魅力的感觉!哪怕只有片刻的逃避也好!恐惧在渴望面前,节节败退。

“就……就再穿一次……就一会儿……这次小心点,不去外面,就看看……”她喃喃自语,像是对自己的辩解,又像是被魔鬼诱惑的祷词。她猛地扯下身上的斗篷,露出了里面那身依旧紧裹着她的幽蓝色皮物。

她走到房间中央,借着昏暗的光线,痴迷地抚摸着自己被皮物覆盖的手臂、腰肢。那完美的曲线触手可及,每一次触碰都引来皮物内部触手更殷勤的回应,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几天积压的欲望如同干柴被点燃,迅速燃成熊熊大火。

“好……好想再看一次……”她喃喃着,眼神迷离。她需要再次看到镜中那个充满魅力的自己,需要那强烈的视觉刺激来填补内心的巨大空虚和自卑。她摸索着,走向房间角落那面巨大的银质烛台。

然而,就在她走近烛台,准备好好欣赏镜中“自己”的那一刻——

笃笃笃!

练习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芭芭拉?你在里面吗?”一个温和而熟悉的女声在门外响起,是唱诗班的另一位修女,诺拉!

芭芭拉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惊恐如同冰水当头浇下!她猛地僵在原地,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膛!她此刻的样子!这身暴露、妖异、散发着邪恶气息的皮物!如果被诺拉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芭芭拉?”门外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似乎又靠近了些。

极致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欲望!芭芭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脱掉!马上脱掉它!不能被看见!

她像疯了一样,双手闪电般抓住皮物背后的开口边缘,用尽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地向外撕扯!动作粗暴,毫无章法!

嗤啦——!

缝隙再次被拉开!冰冷的空气涌入!

嗡——!!!

小腹处的邪眼核心仿佛被彻底激怒!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刺眼欲盲的幽蓝光芒!一股毁灭性的能量洪流,混合着狂暴的、如同亿万根烧红钢针同时穿刺的剧痛,狠狠贯入芭芭拉的身体!那痛苦远超上次,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撕成碎片!

“呃啊啊啊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芭芭拉喉咙里迸发出来!她整个人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猛地向后弓起,身体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随即重重地摔倒在地!四肢疯狂地抽搐、痉挛!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全身的肌肉在剧痛中绷紧到极限,皮肤下的血管根根凸起!

皮物内部的所有乳胶触手也在同一时间彻底狂暴!它们不再是鞭打,而是化作了无数疯狂的、带着锯齿和倒刺的刑具!疯狂地切割、撕扯、钻探着她身体内外每一寸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尤其是那刚刚被撕开缝隙的背部皮肤,成为了触手们疯狂报复的重点!剧痛混合着被强行中断又瞬间引爆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快感,形成了一种足以摧毁任何神智的混沌风暴!

“唔……呃……”芭芭拉的惨叫变成了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涎水不受控制地从被皮物头套覆盖的嘴角流出。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抽搐,斗篷早已散落一旁。那身幽蓝色的皮物在邪眼核心的强光下剧烈地起伏、蠕动,仿佛一个正在吞噬猎物的活物!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与混沌中,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那被她强行撕开的背部缝隙边缘,在邪眼核心狂暴的能量灌注下,不仅没有愈合,反而如同拥有了生命!边缘的皮物组织疯狂地增殖、蠕动,化作无数细小的、深蓝色的肉芽状触须!这些触须发出令人牙酸的嘶嘶声,贪婪地、疯狂地扑向缝隙两边暴露出来的、属于芭芭拉的真实皮肤!

“不……不要!!”芭芭拉仅存的意识发出绝望的哀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冰冷滑腻的肉芽触须,如同跗骨之蛆般,狠狠地扎进了她背部真实的皮肉之中!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灵魂被强行缝合的剧痛和冰冷感瞬间淹没了她!

这只是一个开始!

紧接着,她感觉到头顶传来一阵可怕的压迫感和灼热感!覆盖着她整个头颅的皮物头套,那眼罩和头冠的部分,正在向内……塌陷!仿佛正在融化!冰冷的、粘稠的液体感包裹了她的头发、额头、太阳穴……那液体如同活物,带着强大的侵蚀力,试图钻进她的头皮,渗入她的颅骨!

“呃啊……”芭芭拉的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了,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她徒劳地想去抓挠头顶,但手臂被皮物内部的狂暴触手死死缠住、撕扯,根本无法动弹。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冰冷的、粘稠的物质正顺着她的发根,一丝丝、一缕缕地渗透进去,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刺入她的头皮,带来一种令人疯狂的麻痒和冰冷!

背部被侵蚀!头顶在被融化!皮物,正在以最直接、最恐怖的方式,从撕裂的伤口处,强行与她真实的血肉……融合!

芭芭拉最后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冰冷和恐惧中彻底沉沦。她的视野被邪眼核心的幽蓝强光占据,身体在非人的折磨下剧烈痉挛,最终失去了所有声息,像一具坏掉的玩偶般瘫倒在地板上,只有身体还在神经性地微微抽动。

邪眼核心的光芒渐渐收敛,但依旧在持续而稳定地脉动着。那些背部疯狂增殖、刺入血肉的肉芽触须,在完成了初步的“缝合”后,开始互相缠绕、融合,重新“编织”成皮物的形态,将那道缝隙彻底抹平,仿佛从未存在过。只是新融合的部位,颜色比周围更深,隐隐透着一种血管般的脉络。

头顶的融合过程更加诡异。头套部分仿佛真的融化了,深蓝色的物质彻底浸润了她的头发,渗入头皮,覆盖了颅骨的外层。眼罩部分与她的眼眶轮廓紧密贴合,甚至开始向内凹陷,试图包裹住她的眼球。一种冰冷的、异物嵌入的感觉,永久地烙印在她的感知里。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那具覆盖着幽蓝皮物的身体,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芭芭拉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覆盖在眼睛上的皮物眼罩似乎变得……不同了。视野依旧被深蓝色的滤镜覆盖,但边缘似乎……更清晰了一些?不,不是清晰,而是这层眼罩仿佛成了她视野的一部分,一种奇异的延伸感。

她试图转动眼球,立刻感到一阵来自眼窝深处的、冰冷的胀痛和异物感。仿佛有东西直接包裹、压迫着她的眼球本身。这感觉让她瞬间僵住,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

她想尖叫,但覆盖着口鼻的皮物却将她的声音扭曲成了一声低沉而沙哑的、带着奇异磁性的呜咽。这完全陌生的声音让她更加惊恐。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背部刚刚“融合”的部位,传来一阵阵清晰的、如同新肉被撕扯的钝痛和冰冷感。她低下头,目光惊恐地扫过自己的身体。

那身幽蓝色的皮物,依旧紧裹着她,闪烁着湿润的冷光。小腹处的邪眼核心稳定地脉动着,像一颗嵌入她身体里的活体宝石。但此刻再看这具身体,芭芭拉心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迷恋和满足感,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一种诡异的“完整感”。

她颤抖着抬起手,覆盖着乳胶长手套的手指,缓缓摸向自己的脸。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皮物,那触感……无比真实,仿佛那就是她自己的皮肤!覆盖着口鼻的部分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没有丝毫阻碍感,仿佛那层皮物就是她呼吸的器官本身!她用力按压自己的脸颊,能感觉到皮物下的骨骼,但那层皮物……再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外物”感!它就像是……长在了她的脸上!

“不……这不是真的……”那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从她喉咙里发出,带着浓浓的绝望。她发疯般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胸口、手臂!指甲在光滑的皮物表面刮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却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撕开的缝隙!背后曾经撕裂的地方,此刻摸上去只有一片光滑、冰冷、带着隐约痛感的“皮肤”!

她成了一个被困在完美躯壳里的囚徒!这身皮物,这具象征着淫邪魅力的身体,已经彻底和她融为了一体!再也……无法脱下!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芭芭拉。她瘫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垂下,覆盖在眼罩下的眼睛,无声地涌出泪水,却立刻被冰冷的皮物吸收,消失无踪。冰冷的融合感从头顶、背部蔓延至全身,皮物内部那些细微的触手,似乎感知到宿主的绝望,重新开始了温柔而持续的抚慰,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快感电流。

这快感,此刻却像是对她彻底沦陷的嘲讽。芭芭拉的身体在这温柔的刺激下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恐惧与绝望之中,一种诡异的、被这身皮物彻底接纳和掌控的……归属感,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

“荧……荧小姐……”一个微弱的念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闪现,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她一定有办法!是她给我的……她一定知道怎么解开!”尽管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尖叫着危险,但此刻走投无路的芭芭拉,只能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那个给她带来这场噩梦的金发旅行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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