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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聞之一:赤犬男在等誰?紅繩、黃雨衣與天橋傳說,巷語誌系列

小说:巷語誌系列 2025-09-11 10:48 5hhhhh 3560 ℃

─── 錄音開始 ───

地點:和平新生天橋

時間:凌晨三點整

天氣:大雷雨

其實一開始我也沒太當回事。

那是一張網路上瘋傳的照片——畫質糊到像是用馬鈴薯拍的,但還是勉強看得清楚輪廓:

一名獸人猛男,站在天橋的鐵欄杆邊,全身赤裸、勃起,僅披著一件廉價的黃色雨衣。雨水順著布料滑下來,像替他身上的肌肉描邊——胸、腹、胯、腿,線條結實得像希臘雕塑。雨衣貼著他濕漉漉的身體,反射著橋下車燈的微光。

而他,就那麼站著,低著頭,一動不動地望著橋下的紅綠燈轉角,看起來像是在等誰。

有人說,只要在下雨的凌晨三點整,按照某種「順序」進行,就能親眼見到他。

也有人說,那是某個狗奴留下來的靈魂——在等一個再也不會回來的主人。

因為只要有人接近,他會低聲開口問一句話:

「你要帶我回家嗎?」

老實說,我當時以為那只是又一個「都市召喚式傳說」——那種「規則+場景」組合出來的怪談模板。

或著就是什麼同志圈的惡搞行為藝術。某種群交入場暗號?或哪個行銷鬼才搞出來的話題行銷。

本來我是打算一笑置之的。

但我那天剛好值完夜班,心情爛到谷底。

想說不如當散步,順便踩點,就照著流言的指示走了一遍。

沒想到,那一晚,我真的……看見他了。

他就站在天橋的另一頭,和照片裡一模一樣,甚至更真實,更壓迫。

他是犬科獸人,應該是渾身紅毛的赤犬種,毛短而貼,整張臉因濕潤而泛著油亮的光澤。

雙眼琥珀色,眼神空洞又深邃,像藏著無盡的等待與疲憊。

雨衣撐不起他寬闊的肩膀與渾圓的胸肌,整件布料緊貼著肌膚,如同包裹了一尊被雨打濕的雕像。

渾身赤裸,陽具自然垂直,龜頭微紅發亮,根部犬獸人特有的狗結尚未膨脹爆發。

雨水與體液混淆不清,陰毛濕貼在小腹與大腿根部,隱隱透著某種近乎儀式感的肅穆。

他的脖子上繫著一條紅繩,細節處生鏽發黑,明顯是退役的狗鍊。

某種象徵,或某段遺留的關係。那條鍊子垂落在他胸前,隨雨晃動。

……

我們先暫停一下,補充幾個細節。

先從召喚規則開始好了——

(翻紙聲)

地點,是和平新生天橋。

就在台北市和平東路與新生南路的交會口,

那座兩端接不起來、永遠都像是要拆不拆、晚上連路燈都會閃爍的老天橋。

這裡,流傳著一個傳說。

據說,只要在雨夜中,一個人走上這座橋,身上帶著一條紅色的狗繩——

在橋中央那處血紅生鏽的鐵欄杆綁上一端,然後什麼都別做,別說話、別開傘,站著,靜靜地等。

有些版本說是三分鐘,有些說得更嚴格,要撐半小時。

而只要你夠安靜,夠誠心,夠……孤單,

他就會現身。

會有一具溫熱帶有體臭的人,從你身後慢慢靠近。

犬吻輕嗅你的背、你的脖子——那時你千萬不能轉頭。

接下來你必須謹記不可回頭這個鐵則。

傳說中的他,是一隻赤犬獸人,全裸,

那件濕透的黃色塑膠雨衣貼在他身上,如同某種腐朽卻還活著的皮膜,前襟大開,裸露出他異常完美的獸體——不是情色,而是某種人類慾望的完美投射。

眼神血紅,像憋了幾年的情慾,也像等了太久而慢慢腐爛的愛。

他不會說太多話,只會在最高潮的時候湊近你耳邊說:

「你願意帶我回家嗎?」

……如果你點頭,他會吻你。

如果你搖頭,他會低鳴一聲黯然離去。

但如果你膽敢回頭看他——你會被咬。

那不是比喻,也不是情趣。

是遠古時代裡獨屬於野獸的獵殺之咬。

這會讓你在橋上昏過去。

運氣好的話你會被警察找到,被當成醉漢帶去警局醒酒。

但也有可能,根本沒人能找到你。

……

以上,就是這起傳說目前我收集到的版本。

有圖、有故事、有條件,也有禁忌。

完美符合都市傳說的標準格式。

我那天就是照這樣的條件執行的。

我帶了狗繩、選了雨夜,甚至在大雨中淋雨。

——然後,他真的出現了。

(短暫沉默)

……接下來要講的,就是那晚,他碰了我,我碰了他……然後我幾乎忘了自己是誰的故事。

(拍手聲響起)

總之,我確實帶了紅色的狗繩。

雨下得很大,像是老天爺決定整晚對我手淫般地猛烈澆灌。

我撐著傘,一路走上和平新生天橋。

說真的,這個傳說聽起來有夠蠢。

淋雨半小事,就為了跟一個猛男打砲?

這確定不是什麼我自己幾年前寫過的情色小說情節?

我那時心裡真有點想笑——或者說,是想罵自己太寂寞。

但我還是照著做了。

我拿出手機,確認時間,凌晨三點整。

把狗繩一端綁上那根生鏽到血紅的鐵欄杆,

再把傘收起,讓雨毫不留情地砸在我身上。

雖然是盛夏,但那場雷雨冷得像秋冬。

我特地換上運動背心和快乾運動褲,想說萬一真的來事,至少方便一點……。

我看著橋下車燈交錯,

左邊一輛小貨車呼嘯而過,右邊騎樓下有人在跑步,

偶爾也有幾個撐傘的行人踩著水窪走上橋,

路過我時,無不對我這奇怪的綁繩舉動投以側目。

老實說,剛開始的十幾分鐘有點尷尬。

我努力不去想自己看起來多像個失意文青雨中嘗試做自己,

只能盯著遠方紅綠燈變換,逼自己專注、再專注。

然後,雷聲炸開了。

那一刻,我不確定是被雷聲震到恍神,還是什麼東西真的「開始」了。

我感覺空氣變重了,像整個世界突然沉入水裡。

當我回過神,周圍的燈光全都變成一種詭異的紅。

不是正常的紅綠燈那種紅,是一種泛著血色、帶著腐甜味的……猩紅。

眼前的雨滴也變了色,

像一顆顆懸空的紅寶石,自天空緩慢墜落。

整座天橋陷入一種不合時宜的安靜,

人影消失了,車聲也沒有了,彷彿整座城市只剩我一人。

——直到我脖子後面突然傳來一股濕熱的氣息。

那是犬吻,冷冷的鼻頭貼上我後頸皮膚,濕潤又帶著顫抖的呼吸聲。

味道跟傳說描述的一樣:汗、腋臭、未洗的毛髮與老舊雨衣的霉味混雜,

但不知為何,那氣味並不讓我反感,甚至有種……

像進了某間熟悉的澡堂,讓人想脫掉更多衣服的衝動。

他從背後擁抱我,雙手結實而溫熱,

那是典型獸人雄性會有的力量——不暴力,但絕對不容拒絕。

我眼角餘光瞄見他胸口那幾撮混著白毛的紅色皮毛,

雨衣下擺被風吹起,緩緩飄動,像把我們的腿影包裹成一體。

他沒有說話,

只是在我耳邊,緩慢地嗅著,像是在確認——

我是不是他等待的那個人。

我沒有回頭,

但我知道,他的勃起正頂著我的臀縫,溫度驚人。

那不是人類應該要有的溫度。那是發情的野獸——野性、孤獨,渴望被擁有。

我吞了口口水,

伸出手,往後,觸碰到了他的耳朵。

他顫了一下。

那是一種……享受的反應。

然後,我開始慢慢撫摸他。

從耳根開始,指腹劃過那濕漉漉的獸毛。他的耳朵不大,卻柔軟得異常,微微顫動著,像是壓抑著某種被長久忽視的渴望。

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那聲音不是痛苦,更像是某種求愛的低鳴,像是一隻終年被拴著的狗,第一次感受到來自熟悉主人的手掌,

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沉甸甸地落進我心底。

我繼續向下,摸到他的乳頭。是突出的,硬挺的,在濕冷的空氣中卻帶著體溫。他的身體開始更加緊貼我,胸肌貼在我背上,硬得像岩石,卻又微微顫動。

他粗重的喘息落在我耳後,每一下呼氣都夾帶著明顯的腥膻與熱度。他的勃起越來越明顯,從最初的頂壓,變成確實的、緩慢的磨蹭。

我心中有股回頭抱住他熱吻的衝動。

但我沒有。

我只是將手向後伸,他的手主動抓住我的手腕,引導我摸到他那根炙熱的肉棒——那是一種我從沒觸摸過的質地,又粗又長,底部的狗結似乎正隨著心跳膨脹,皮膚緊繃,像是裡頭蘊含著某種即將爆炸的原始力量。

「嗯……你很好聞……」他忽然這麼說,聲音低啞得幾乎聽不清,卻黏在我耳膜上揮之不去。

我沒有回話,只是用手回握了他炙熱堅挺慾望。他發出歡快的低鳴,低頭舔了我的頸側,長長的舌頭溫熱滑膩,帶著淡淡的狗味與某種霉味,我為什麼會沒有排斥?甚至……起了反應。

他輕咬我耳朵,我整個人差點軟下去。

滑下去的過程我沒來由的又想到規則

不能說話。不能回頭。只能把身體交給他。

一個閃神,我的臉摔進天橋路上積水的凹陷。

我差點咒罵出口,所有難聽的髒話此時被水坑中的倒影堵回我反胃的胃部。

倒影中他的臉除犬吻外全部腐爛了。

(冷氣機扇葉變換風向的聲音響起,一聲咒罵低聲地響起)

跑題一下,雖然事後回想我只有乾嘔與反胃的回憶,但當下

我只是牢記著不可回頭不可對話的規則

而且他的體味真的很令人上癮……

(沈默片刻)

總編,抱歉剛剛恍神了一下再麻煩你到時候剪掉這段。

(拍手聲響起)

他的雙手握住我的腰,緩緩將我從地上撐起。我整個人被他壓在冰冷濕滑的地面上,我盯著污濁雨水中他模糊的倒影,視線模糊,身體卻越來越熱。

褲頭在此時被他咬住,用獸齒小心翼翼地拉開,大張的獸嘴拉開的時候還有陣陣熱氣呼在我的屁股跟蛋袋上。

我甚至聽到「啾」一聲,那圓潤發脹的狗結在我腿間磨蹭蠢動,還沒進入,只是磨蹭我的陰莖與蛋袋,每一次磨蹭都讓我的陰莖越發勃起難耐。

那是一種奇怪迷幻的歡愉感

他沒立刻插入,只是不斷地用犬吻蹭我、舔我,像是在跟我徵求同意。

像是在跟主人討要狗餅乾的狗……

直到我再次撫摸他耳朵,他才低聲說:

「我要進去了。」

我咬住唇,忍著呻吟。

他第一次頂入時非常緩慢——那種龐然的熱度強硬地擠入我體內,直到炙熱漲大的狗結不堪狹小的洞口卡住。

他的肉棒帶著不可忽視的獸性重量與形狀。我沒有潤滑,他卻像是天生就該住在我體內的存在。

我想哭,也想笑。腦袋一片空白,只剩下他、我、這座雨中的橋,

以及那句他在我耳邊問出口的問題:

「你願意帶我回家嗎?」

我還沒回答,他的腰便開始緩慢抽動。

不是普通的抽插——那是一種沉入式的侵入感,彷彿不是肉體在律動,而是他整個人、整座天橋,甚至整座城市,正逐漸進入我的體內。

雨,像濕透的絨毛披在我背上,每一滴都像他吐出的熱氣。

我不確定是他在抽插我,還是整個城市在往我體內滲透——

車聲不見了,紅綠燈也不再切換,只剩一片血紅。

遠處有狗的大口吐氣的聲音,近處則像無數隻舌頭在舔舐我的全身。

天橋下的柏油路變得濕滑粘稠,彷彿整個地面也在蠕動發情。

我開始喘,喘得不像人。

他的狗結越來越大,像某種失控的氣囊,最終撐開了我。

結在我體內慢慢撐開、膨脹——

但我不痛。

我甚至……很喜歡。

那是一種反常的快感,來自被撐裂、被填滿、被佔據的愉悅。

當他的結在我體內隨著抽插瘋狂脈動、將我撐開到極限,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痛楚,像是那結填滿了我的心臟,隨著陣陣高潮逐漸熔化,整具身體失去邊界,只剩下他在我體內沸騰的溫度。——

我第一次明白,高潮竟能這樣來——不是摩擦、不是擼動,而是一種從體內被塞滿、被擠壓到極限的撐脹感,彷彿整個人都被灌進滾燙的衝動,終於從最深處爆出一股洶湧白濁。

我射精了,射了我都不記得多少次——但我甚至沒碰自己。

他的舌頭沿著我肩頸舔下去,發出極輕微、極甜膩的呻吟聲。

我不確定那是不是吞嚥聲,但他舔到我脊椎末端時,我感覺自己正在被徹底解體。

我開始顫抖,腿軟到撐不起來,他卻整個人把我抬起來、懸空抱住,用他那條仍然鎖在我體內的狗屌將我吊在他身上。

就像某種……肉勾。

他的雙臂繃緊,全身的肌肉像拉滿的弓,將我釘在他胸膛上,粗暴地、癲狂地抽插。雨水從我們身上流下,混合汗水與體液,滴進夜色中的破屋裡,一聲聲悶響像獵犬拍擊泥地。

「哈……哈啊……哈嗤……」他喘得像野獸,鼻息直直吹在我頸側,舌頭還舔著我早已被他咬出齒痕的肩膀。

雷聲驟然劈響,整個猩紅的夜空像被撕裂。

他像爆發的熔爐般將我死死壓在身上,一股滾燙的熱流轟然射入體內。

「咕啾……咕嚕……啪啵……」

精液大量灌入,濃稠得像在標記發情期的雌犬,每一滴都用力,狠狠頂進我最深的地方。

我的腹部像被撐滿,腸道像灌漿般脹脹滾燙,他甚至輕咬著我耳朵。

雷聲再響,他沒有停止,只是更緊地咬住我的頸側,一次次在體內攪動,直到我的腹部因過量而鼓出顫抖——這就是屬於他對他主人的占有。

雷聲慢慢退去,天氣在放晴,只剩他粗重的喘息貼在我耳邊。

我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雙腿還在抽搐,肚子裡滿滿的,像還能聽見精液「咕嚕」地晃動。

他終於鬆了口氣,在我肩上磨蹭、舔了兩下,把我整個人抱進他汗濕又滾燙的懷裡。

我們就這樣靜了一會兒。

世界很靜。

雨也不紅了。

……說到這裡,我要喝口水。

──不知道你們信不信,那傢伙的狗屌鎖著我的感覺,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但除了我那有點合不起來的屁股外,我心中其實也有種該死的打結感──

在失去意識昏過去前,他說:在我拔出來前,你,永遠是屬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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