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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生活在底层的男性,因常年压抑,又被综艺的两个女主吸引,对她们产生了邪恶的想法,3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6040 ℃

  再往前面一点翻,是她的营业图和照片。

  图中眉峰是自然的锐角,不笑时眼尾微微上挑,瞳仁颜色很淡,看人时总像隔着层薄雾,漫不经心的,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穿透力。

  下颌线利落得像用直尺量过,侧脸看过去,从眉骨到下巴的弧度流畅又克制,没有半分多余的线条。

  视频里她穿件极简的黑色丝绒长裙,领口微敞,露出一小块锁骨,像雪地里落了片羽毛,不抢眼,却让人移不开眼。

  小豪也许知道该怎么做了,他现在有了个邪恶的想法。

  或许可以让她们一起,也好让乐言有个伴,别这么疯狂,这样不仅可以有效束缚乐言还可以享受小咪的那柔软的身体。

  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小豪是最喜欢做的。

  他的行动力很强,先回到家和乐言说说话。

  “孙乐言,以后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孙乐言。”小豪吸着烟带着沙哑的声音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要干什么?傻b。”乐言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他会一直这样把自己和他关在这别墅里还是别的意思?她抬眼看向小豪时,睫毛像受惊的蝶翼猛地一颤,随即定住,眼底那点方才还漾着的温和瞬间敛去,只剩两道清亮却冷冽的光,像淬了冰的针尖,直直往人身上扎。

  说话的声音轻了半截,尾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目光在对方脸上顿了顿,又飞快扫过他搭在桌沿的手,指尖悄悄往包带的方向挪了挪——那双眼明明还望着人,却像在不动声色地丈量着退路,连呼吸都比刚才浅了些。

  她太害怕了,害怕小豪又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但是她又无能为力

  “都会骂脏了,没事我喜欢,现在需要你帮帮忙好吗?”小豪掐灭了烟,直勾勾地盯着乐言。小豪脸上没什么表情,像蒙着一层薄冰的湖面,不起半点波澜。

  眉毛平平地铺着,嘴角既没扬也没垂,就那样端正地落在该在的地方,仿佛用尺子量过一般。

  乐言有些情绪失控,但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眼帘半垂,遮住眼底的情绪,连睫毛都没怎么动。

  他的目光清淡得像秋日的水,落在人脸上,却没带任何温度,也看不出是听进了,还是没听进。手指在膝头轻轻搭着,指节都绷得笔直,整个人像一尊精心摆好的木偶,连呼吸都匀得没有起伏,让人猜不透心里翻涌着什么,又或是,根本什么都没在想。

  他难得如此冷静。

  “最近还好吗……”小豪莫名其妙地问起来,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氛围异常尴尬。

  后来小豪离开了房间,因为他已经收集好了所有乐言的声音音频只需要合成一下就行,还有乐言外貌视频也有,小豪回到自己房间继续做准备工作

  书桌上的台灯亮着一圈光晕,把房间的黑暗推到四周,像在墨色的纸上戳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屏幕的蓝光映在他的脸上,键盘敲击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敲到急处连成一串脆响,停顿时,只有鼠标滚轮沙沙碾过桌面的轻响。

  窗外的月光漏进来一缕,刚好落在摊开的资料上,照亮某行被荧光笔标出的句子。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指腹蹭到眉骨时,才发觉额角已经沁出薄汗,黏住了几缕碎发。

  对于这些事小豪总是格外的上心。

  第二天傍晚时分,太阳缓缓褪去落到半山腰,留下一片绚丽的残日,那一抹红像是在墨色的天空中撒下一片鲜艳的液体,染红整片天际,微风轻轻拂过。

  他带着黑眼圈,连帽卫衣的兜帽压得很低,几乎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线条冷硬的下颌,和唇间若隐若现的黑色口罩边缘。

  黑色束脚裤裹着笔直的腿,裤脚塞进马丁靴里,鞋跟敲在地面上,发出沉闷又规律的声响,像秒针在倒计时。

  他手腕上缠着圈黑色皮质手环,垂在身侧的手指插在工装裤口袋里,指节偶尔在布面上顶出小小的弧度,看起来有点奇怪但是大城市什么穿搭的好像不足为奇。

  路过路灯时,兜帽边缘漏出几缕深黑的发丝,被风掀起又落下,始终没露出眼睛。

  在夕阳下小豪与小咪擦肩而过,小咪本人比照片和综艺上的要好看百倍,皮肤是那种透着粉的白,连耳垂都圆滚滚带着点嫩红。眼尾微微下垂,看人时总像含着点水汽,但是眼眶又带着些许坚韧。

  她的包里被塞了一张名片,走在路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一直直到小咪来到车上,放下包准备从包里拿出手机时。

  发现了这个陌生的名片,一开始她以为只是普通的哪个普通人介绍名片,但她扫了一眼觉得这个名片不一般。她并没有一到手就翻看上面的文字,而是将反复反复地翻转这张名片,认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有没有什么别的异常,毕竟乐言的失踪,给她了很大的警惕,她和乐言的关系可以说是情同亲姐妹,或者她也会被坏人盯上。

  一会后,没什么别的不对劲的地方,小咪就开始阅读上面的文字,粗略的浏览过后小咪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个人名片或者其他公司的,更像是乐言的信?

  口吻用语习惯,都与之前和她一起去综艺的那个乐言一模一样,并且还有一个地址。

  名片大致是说“小咪不要担心,我一直都在隐居而已,尘世太喧闹了前几天我检测出患上了抑郁症,抱歉没有告诉你,我现在调整好了你可以来找我还有我新电话号码。”

  小咪看着窗外,半边身子浸在午后的阳光里,睫毛上像落了层碎金,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沿,留下一道浅淡的温痕。

  风卷着槐花香飘进来,拂动她耳后的碎发,她才像从梦里醒过来似的,缓缓垂下眼,看着电话号码和地址沉思,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像怕惊扰了心里那点正在慢慢发潮的思绪。

  我应该去吗?万一是假的呢?我该怎么办?

  在脑内革命一段时间后,小咪摇摇头把混乱的思绪全都打乱想:明明好不容易有乐言的消息现在却说要放弃,阮小咪你还是人吗?你真的把乐言当好朋友了吗?

  当然小咪不是一个莽撞的人,她思索片刻之后拨通了上面的号码,指尖按在拨号键上时,指腹的汗几乎要把屏幕洇湿。

  她把听筒贴在耳边,冰凉的塑料硌着发烫的耳廓。“嘟——”第一声长鸣敲响鼓膜一分一秒的时间被拉得像根绷紧的弦。窗

  外的凤声变得震耳欲聋,混着听筒里单调的忙音,她把肩膀抵在墙上,试图稳住发颤的身体,电话接通了,小咪身形一抖,手忙脚乱地用两只手握住电话“喂乐言是你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小咪?是你啊?”听筒里传来对方模糊的呼吸声,混着一点背景里的嘈杂,每一丝声响都像救命稻草,攥得她指腹发疼。

  “是我……”小咪带着哭腔,连呼吸都带着颤音。明明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此刻却只剩下最笨拙的确认,“你……你没事吧?”

  窗外的风声好像突然小了,只有小咪擂鼓般的心跳撞在听筒上,和那端的回应轻轻撞在一起,像悬了太久的石头终于落进水里,溅起的不是声响,是眼眶里忍不住的热意。

  “你真是个蠢货,蠢的不能在蠢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可以告诉我?非要这么做吗?”小咪心急如焚。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真是的。”

  “一点小事而已别哭了,我还不是好好的,今晚你来找我吗?”

  “嗯,好你个乐言,看我到你那边怎么说你。”

  聊了一会家常电话就挂了,小咪无比确认那就是乐言声音、用语习惯……都是一样的都是有一样的亲切感。

  下了车,小咪整理了一些东西买了一大束玫瑰花出发了。

  车子驶离市区的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拨慢了时间。

  路灯的光晕渐次稀疏,最后缩成后视镜里一粒昏黄的星子,被墨色的夜吞了进去。

  灯光越来越暗,直到行驶二十多分钟后导航失效了,小咪只能自己摸索着来,一直沿着道路走。

  车刚拐进没有路灯的乡道,林晚就下意识攥紧了方向盘,指节泛白。

  副驾的化妆镜没关,月光斜斜照进来,把她的影子投在车窗上,长发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路边的树影张牙舞爪,总像是要扑过来。

  空调出风口的风带着些许凉意,吹得她后颈发毛,明明开着音乐,却觉得每句歌词都隔了层水,听得不真切,反倒是轮胎碾过石子的“咯吱”声,一下下敲在心上。

  越来越阴森诡异,直到前方出现了一座亮光的别墅,从外表看十分豪华米白色的罗马柱撑起雕花门廊。

  外廊檐下的水晶灯串垂落半米长,傍晚的微光里,每一颗水晶都在晃着细碎的光,像把银河裁了片挂在檐下,太精妙了。

  小咪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乐言的房子,毕竟这里很符合她的描述,这荒郊野岭的也没有其他的别墅了,就算不是她的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顺便问问路,灯光在夜晚总是给人以安全感。

  小咪下车,来到那别墅跟前敲响了别墅的门,“咚咚咚”“你好请问有人吗?”连续敲了几声后,一个男人打开了别墅,身材不算高大,很瘦,脸上还有黑眼圈。

  小咪着实被吓了一跳,也许是因为开门的人不是乐言有点惊讶,也或许是因为警觉。

  “你是?”小豪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阮小咪你……”

  “美女一个人呢,大晚上的进来坐坐?”还没等小咪说完话,小豪就开始他的猥琐发言。

  “……”小咪突然警觉。

  “别不说话啊美女。”

  现在小咪才重新审视眼前的人,他大概二十出头,身形像根没怎么泡开的挂面,洗得发白的黑色T恤松松垮垮罩在身上,领口磨出了毛边。

  头发是许久没打理过的样子,软塌塌地贴在额前,遮住半只总是带着红血丝的眼睛——多半是熬了不少夜。

  手腕上搭着件皱巴巴的格子衬衫,是

  牛仔裤洗得发蓝,说话时声音有点闷,大概是很久没和人好好聊过天。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小咪觉得此人不善,便想快速离开。

  “别走啊美女陪我玩玩,长得这么骚。”

  “你在说一遍?”听清楚他说的话之后小咪的眼神变得严肃,抬眼时,睫毛像淬了霜的蝶翼,轻轻颤了一下。

  方才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眼尾,此刻绷得笔直,瞳仁里那点偶尔流露的温和彻底褪尽,只剩一片侧脸的线条冷硬得像被寒风吹塑过,连平日里柔和的下颌线都透着股拒人千里的锋利。

  “怎么还不允许说是吗?你,骚死了。”小豪露出猥琐的表情,手上还拿着一把刀。

  “你要干嘛?别过来我警告过你了。”小咪不断后退,慌乱之时她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猛地道路上跑,方才还梳理得整齐的发丝垂下来几缕,平日里清亮的眸子此刻蒙上了层水汽,声音发紧,她几乎是踉跄着冲了出去,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

  但是实在害怕关键时刻踩着高跟的她脚崴了。

  身后的小豪很快就追上了她,在她的后面阴森森地看着她,“诶呀,怎么就落到我的手里了?跑啊继续跑啊。”

  小豪站在阴影里,他那双眼睛蒙着层灰,瞳仁深得发黑,明明是平视,却像在从下往上打量,带着种黏腻的、让人不舒服的审视,像蛇吐着信子,空气里好像都跟着飘来股潮湿的、类似旧书和铁锈混合的气味,冷飕飕地往人衣领里钻。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我要干什么你不是知道吗?”小豪从兜里拿出绳子,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小咪,小咪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让他使用不了工具,小豪见状当机立断用力一扭小咪吃痛,松开双手,小豪乘机用绳子套住小咪细小的手腕,并勒紧,杀进她的骨肉里。

  小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比乐言还要有手段,用脚一踢,踢在了小豪最柔软的部位“肚子”,小豪痛得放松手上正在捆的绳子。

  “啊!你妈的!真是个倔强的娘们。”小豪破口大骂。

  此时小咪,用两只手腕一敲,敲在了小豪的头上,小豪从未有过如此屈辱。

  反应过来时便扇了小咪一巴掌。

  那只手挥过来时带起一阵风,她甚至没看清动作,只觉得左脸骤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麻,像是被烧红的铁片狠狠烫了一下。力道之重让她脑袋嗡的一声,耳朵里瞬间灌满了尖锐耳鸣。

  脸上一片滚烫,那股麻意正顺着下颌线往太阳穴蔓延,连带着牙齿都开始发酸。

  几秒钟后,脸上的麻渐渐褪成火烧火燎的疼,指缝里能感觉到皮肤在发烫,她慢慢放下手,左边脸颊已经浮起清晰的红印,眼睛也蒙上一层雾气。

  ,不是委屈,是生理上的应激反应。

  小咪也不甘示弱,努力舞动身子反抗。

  就这样你来我往,但小咪渐渐落入下风。

  小豪猛地攥住对方的衣领,力道大得让布料勒出褶皱,另一只拳头带着风声砸过去,却被对方偏头躲开,手肘反顶在他肋骨上。两人瞬间缠成一团,脚步踉跄。

  小咪被拽得往前趔趄,指甲狠狠掐进对方胳膊,对方吃痛,反手薅住她的头发,她闷哼一声,膝盖却毫不含糊地顶向对方小腹。

  两人从站着扭打到滚在地上,疼得倒抽冷气,却谁也没松劲,手在对方身上乱抓,衣服被撕开一道口子,扣子滚落在地,发出细碎的响声。

  呼吸都带着粗重的喘息,混着骂骂咧咧的嘶吼,脸上都挂了彩,嘴角破了皮,渗出血珠,眼神里却还燃着不肯罢休的火。

  直到小豪一击毙命,一个巴掌把筋疲力尽的小咪扇在了地上,小咪躺着,动弹不得,她也只能无助地眨眼睛,保持一丝意识,来看看这变态猥琐男到底是想要怎么样。

  小咪看着那辆渐行渐远的车和道路,她知道也许有去无回。给乐言的玫瑰花放在车的副驾驶开得正疯饱满的花瓣像是被阳光揉碎了又重新粘起来,层层叠叠地堆着,边缘泛着蜜糖似的金红。

  可小咪盯着那片灿烂,只觉得眼疼。玫瑰还在使劲开,花瓣张得那么满,像在用力嘲笑小咪此刻的狼狈,成了一场无处可逃的闹剧。

  慢慢地她被带到大别墅里,别墅里比想像的要奢华别墅里脚下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踩上去几乎能映出人影。

  挑高的客厅里悬着一盏水晶吊灯,数千颗切割面折射出璀璨的光,落在意大利真皮沙发和胡桃木茶几上。

  墙上挂着大幅油画,角落的青瓷瓶里插着新鲜的白玫瑰,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氛,混合着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微暖气息。

  旋转楼梯铺着暗红色地毯,扶手是打磨光滑的黄铜,每一级台阶都嵌着防滑的暗纹,踩上去悄无声息。

  若不是刚刚小咪和他打斗过以及他对小咪说过的那些话,小咪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这个粗鄙、暴力、猥琐男的家,毕竟这样的人渣怎么配享受这么好的地方,明明什么美好的品德也没有。

  突然间“吱——”的一声,一间房门被推开。

  小咪头脑风暴,已经想好他是怎么对待自己的了。

  结果小咪定睛一看,那到模糊的身影,是——乐言?

  比小咪更震惊的是乐言,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小咪?你——”

  看到小咪身上的伤疤,乐言心领神会知道小豪这个畜生对她做了什么,乐言愤怒地挣扎可奈何被绑。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到底在干嘛”声音不算高,却像玻璃碴子碾过地面,尖锐得让人耳膜发颤。

  “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乐言。”小豪挑眉看向她。

  “滚!现在就从这里给我滚出去!”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偏偏在那份狼狈里,透出股豁出去的狠劲。

  小咪也被乐言的阵仗下到,迅速整理思绪,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男人把她们给绑架了,现在她们要联合反抗。

  小豪开始撕扯小咪的衣物,小咪她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成拳,指节泛白得像要嵌进掌心。

  总是微抬的下颌线此刻绷得死紧,那双素来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翻涌出清晰可见的怒意,像结了冰的湖面被骤然砸开一道裂帛般的缝。

  “放开!”声音冷得像淬了雪,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怕,是被冒犯到极致的抗拒。目光落过去时,鼻尖先微微蹙起,眼神警惕像是闻到了什么不妥的气味,嘴角跟着往下撇了撇,那点嫌弃藏都藏不住,顺着唇角的纹路就淌了出来。

  被攥住的手腕用力往回抽,纤细的骨骼在衣袖下抵出明显的形状,丝绸衬衫的袖口被扯得变了形,对方不肯松劲,她便干脆屈膝,高跟鞋的细跟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往对方鞋面上碾去。

  趁着那瞬间的松懈,她猛地侧身挣脱,长发被甩得飞起来,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了几缕,贴在汗湿的颈侧。

  “别碰我。”只是胸口微微起伏,眼底的寒意里多了层被激怒的厉色,像只被惹毛了的天鹅,收起优雅的羽翼,露出藏在绒毛下的利爪。

  小咪用仅剩的力气剧烈挣扎,但是力量悬殊很快便被小豪压制。

  小豪要靠着这次机会彻彻底底地将她们两人的底线崩坏,将他们那所剩无几的矜持撕碎。

  把她们那无用的脸面翻开,他心里像揣着团跃跃欲试的火,在克制与失控的边缘挣扎,看着她们那点矜持被一点点剥开,露出底下藏不住的、滚烫的真实——光是这么想着,小豪指尖就已经开始发烫了。

  装什么?明明乐言这个骚婊子见到我都湿得要死了还在装,凭什么呢?就凭她是综艺明星?她要高冷,不给我肏,但是综艺明星都要发泄性欲的吧,我难到不是在帮她们吗,为什么她们要拒绝我?那好吧那既然她们不接受那我就逼迫、强制让她们直到接受我肏她们为止。

  小豪毫无疑问是一个十足的变态,他变态的想要她们们爱他接受他,想要这么骚的女人服侍他,世界不合他心意就改变一切的极端。

  小豪将小咪抱起在胸前,将遮挡在胸前的布料用力一撕,“唰——”的一声,巨大的胸弹开暴露在乐言的眼前,还剩一些细细碎碎的布料档着,还有一些丝线还连接着,压着胸,勒着这对巨乳,留下勒痕。

  “啊——”小咪放声尖叫,小豪的耳膜被她震得发疼。

  如果先来这里的人是小咪,不是乐言的话,估计小豪会被小咪给整疯。

  聒噪过后便是一点不可思议。

  小咪感到从未有过的耻辱,被乐色男撕破衣服还展示在最好的朋友的面前。

  小豪将她放下,她一个没站稳,高跟鞋跟在瓷砖上刮出一道刺耳的响。

  方才还在挣扎时挺得笔直的肩线垮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

  灯似的目光扎在背上,烧得她皮肤发疼,方才还能维持的、带着距离感的冷淡,此刻像被戳破的气球,簌簌往下掉碎片,恐慌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

  旁边周围好似有人开始窃笑,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进耳朵。她猛地抬头,望向乐言,想找回往日那种能镇住场的眼神,可眼眶一热,视线竟先模糊了,她明明在乐言面前,综艺里面,所有观众的面这么坚强,这么勇敢,这么高冷,那么美丽明明粉丝把她捧得那么高,她也没有感到“高处不胜寒”的不适。

  可是现在看来那层精心打磨的、拒人千里的冷硬外壳,原来这么脆。

  小咪的指尖在发抖,不是因为怕,是因为慌。慌那些藏在“高冷”面具下的狼狈被看得这样清楚,自己像被剥去了铠甲的士兵。

  暴露的身体地站在曾经的挚友身下,喉间发紧,想说出一句体面的话,却只挤出半声干涩的气音。

  原来所谓的“神坛”,不过是她和她粉丝还有乐言用无数次克制和伪装搭起的纸房子。

  此刻被一阵风掀了顶,露出底下那个会慌、会乱、会红着眼眶的自己,再无半分高高在上的模样。

  乐言小心翼翼地询问:“你还好吗?小咪。”

  小咪缓缓望向乐言,眼神慌张。

  还没等小咪说出一点话,小豪就像拎小猫般,单手把小咪拎抱起来,另一只手壁托起小咪的屁股手指撕开内裤露出阴蒂,用手指不断地摩擦。

  现在的小咪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有一股凌乱美。额前的碎发乱糟糟贴在汗湿的鬓角,几缕发丝缠着泛红的耳垂。

  睫毛上还沾着点细碎的水汽,被撕烂的裙子半遮半掩,露出半截锁骨,指尖却勾住了打结的发丝,眉头蹙起。

  “滚你个色情狂。”小咪用力挣脱,不过是一点徒劳。

  “啊嗯~”小咪伸长脖子抬头很舒服的一副样子。

  小豪迫不及待地已将手指送进穴口中,因敏感而淌着水的小穴绞着手指,但是乐言知道这时小豪却与平时不同,动作很粗暴,顾不上任何的求饶声与外界的干扰。

  “小咪!你放开她,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放开她。”乐言声嘶力竭地怒吼却换来的只是小豪的一撇。

  “切—你也配打搅我?你等着,不过嘛我要让你看看你的好姐妹是如何接受我的,看看她和你一样骚。”乐言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她还残留着对小豪的恐惧感。

  “不要,走开..嗯啊...疼...”小咪大开的双腿不由得并拢,又被小豪的膝盖一顶撞开。

  “滚蛋畜生不如的…东西。”小咪说话断断续续,脸色潮红。

  乐言见状小咪如此挣扎,也拼命的开始喊叫:“放开她,小豪,有什么事冲我来好吗?放开她。”身体不断摇动着椅子,手不断地扭转试图解开绳子。

  但小豪依然不管不顾,继续用手指不断地在小咪的肉穴里不安分地蠕动着。

  小咪阴唇一吞一吐,粘稠的液体缠绕着指头,搞得小穴里好似像有蝌蚪在游动发出骚痒。

  红润的小穴逐渐滚烫由隐秘到明显张开,小穴的主人微微喘气。

  摸进小洞在里面来回探,突然手指一弯,撑开了小穴,暴露无遗。

  “啊——”

  小咪发出一声嬴荡的声音,她害羞地别过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乐言

  “别害躁,这可是难得的做爱机会不是吗?”随着音调的上涨手指继续向深出探去。

  “那里……是嗯啊~”

  “舒服吗?”小豪手指摁下去。

  “别碰那里,是我……好疼。”

  “疼吗,是爽吧。”小豪抱紧小咪,手臂托着她的胸,温暖的气流对上小咪的脖颈,小豪猛地一咬,温热的气息从脖颈传至全身体。

  下面小穴好似吃亏似地喷出一淫水,迸发出生腥的味道混杂着两人交配的体现,在房间里笼罩。

  小豪贴上小咪红润的脸,好似一块烧红的陶瓷,光滑而又滚烫,精致而又堕落。

  这样对比下来小穴里就像避暑的池塘,温润如玉。

  “你滚,把你的脸拿开,啊~”小豪突然扣得特别用力,小咪受疼地叫出淫荡的呻吟。

  粗糙的舌头在脖颈处细腻的肉旁摩蹭,又不断侵入。

  再几遭下去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淫水顺着大腿而倾泻,裹着小豪有力的青筋。

  小咪的脑子已经不能再思考什么东西了汗水从额角上冒出来,将厚厚的发丝黏连在滚烫的脸上,小穴底边似乎越做越起劲淫水黏着手指,小穴里已经化出手指一样大的形状,手指甚至可以轻而易举的顶到顶。

  “这么快就湿了,还只是用的手指,真是比乐言还骚。”小豪看到小咪这样就放下了他,小咪瘫倒在地上,肉穴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出,到地上来,小豪转头处理一些杂事。

  他走到乐言的面前威胁到:“你要是在敢叫唤,我保你以后过得和娼妓一样甚至比娼妓还要惨得多,知道这个职业是干嘛的吗?给人当母狗的,这么多天下来你应该不算傻。”小豪用鞋尖踢了一下因为过于激动而越发红润的脸。

  乐言不敢在说话了,也只敢瞥着头不将目光落在小豪身上。

  小豪见状也只是阴沉沉地笑笑,说:“你知道吗?昨天你和我聊的那些天,我将它们合成在一起,变成一段音频,说是你要请她来这里度假的,我还结合你在综艺里的言谈举止,还模仿你的字迹写了一封信她才来的,她是为你而来的乐言,不是因为我,是你乐言,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豪捂着肚子大笑。

  乐言瘫在冰凉的地板上,丝绸睡裙被冷汗浸得发皱,原本衬得肌肤胜雪的白,此刻只映得脸色像张被揉过的宣纸,透着死气沉沉的灰。

  她的指尖蜷了蜷,却连抬手拂开额前黏腻碎发的力气都抽不出,睫毛上挂着的水汽不知是泪还是汗,颤巍巍地坠下来,砸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湿痕。野外的蝉鸣聒噪得像要钻进脑子里,可她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像被浸在水里的棉絮,模糊又沉重。

  视线渐渐模糊,那些曾经让她骄傲的、被人称赞过的眉眼,此刻都软塌塌地垂着,没了半分神采。

  乐言感觉喉咙里像堵着团滚烫的棉絮,想喊,却只能发出细碎的气音,像只被抽走了骨头的蝶,连扇动翅膀的力气都没了。

  为什么我的命运是这样的?为什么偏偏是我?凭什么?连最好的朋友也要被……被这个变态男践踏在脚底下,还是因为我……乐言的思绪断断续续,几天的折磨加上,今天的绝望,足以让她这棵屹立不倒的树受伤。

  而绝望像藤蔓从脚底攀上来,缠得肋骨生疼,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徒劳地闭上眼,任由那片深不见底的黑,一点点漫过所有知觉。

  只听得见小咪那嬴荡的声音。

  小豪在乐言的面前掰开小咪的双腿,小咪的肉穴肥大还吞吐着淫水,散发的骚味十足。

  “滚开变态男。”小咪努力地并拢双腿不过以切只是徒劳无功罢了,小豪强硬地用力向两边掰最终小穴内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如此大的小穴小豪迫不及待伸舌头,微微粗砺的舌面细细密密地舔过敏感艳红的穴口,手指扯着阴蒂和阴唇,把外面都舔湿了,然后钻进里面,吸了骚肉,舔着淫水,小咪剧烈反抗,而乐言看着他们却很无力还在陷入绝望之中。

  小咪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下面好痒,有水但夹不住,都往外流被吸走了。这种酸痒逃不开,肉口涩涩地疼,她忍不住发出抵抗的声音,可是更痒了。

  小豪几近痴迷得给小咪舔逼,舌头整根钻进逼里搅着骚红的肉襞,他深深呼吸着潮湿的淫水骚味,掐着小咪腿根的手不自觉用力,手背开出青筋。

  小咪越是反抗他越迷得要死,恨不得死在小咪身上,舔得也特别用力。阴唇被他吃进嘴里咬,阴蒂也是一样,被他缩着脸颊地吸,唾液和淫水一起涂满了小咪的整个下体。

  乐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僵在原地,瞳孔张大。,本平和的眼神瞬间炸开,盛满了细碎的惊愕,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几乎要跟不上视线的频率。

  她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身,像是想看清眼前这一切是不是幻觉,嘴唇微张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目光里先是空茫,随即被巨大的震惊填满,带着点急切的心疼,又掺杂着不敢承认的惶惑,直勾勾地钉在那处,仿佛要在上面烧出两个洞来。

  直到很久,乐言才缓缓眨了眨眼,视线却依旧胶着,像是被无形的线牵住。

  乐言感觉这时候有点不切实际,感觉到这一切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呆愣了一会,用力掐掐自己的手,又努力地揉揉眼睛想要看得更真实更清楚。

  而现实却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没有半点假的,更不是在做梦,也不是乐言被自己的眼睛骗了,这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小咪这边被小豪带到床上,皱皱巴巴、破破烂烂的裙子上沾满了淫液,小豪将自己的性器放出来还有他那无穷无尽的性欲。

  溢着水的肉逼嘬弄阴茎,鼓鼓的阴肉麻酥酥的,两片阴唇被挤在腿心,连续不断的高频性爱令花穴都肿起来,鼓鼓囊囊像是肉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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