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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小黄瓜,终将放下假面,成为蓝发小章鱼的半身吗?(中),名为Crychic的SP乐队,5

小说:名为Crychic的SP乐队 2025-09-11 10:48 5hhhhh 1810 ℃

“哐当!”

戒尺从她瞬间脱力的手中滑落,掉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睦……睦!!”

祥子的声音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尖利、破碎、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惊恐和羞赧,她手忙脚乱地想拉下裙子遮住自己,又想藏起那本罪恶的杂志,整个人彻底乱了方寸。

睦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祥子通红的脸、慌乱的手、地上冰冷的戒尺、还有那本被攥得发皱的杂志封面。她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询问什么。

“——!”

祥子的脸瞬间又红了一个度,仿佛要烧起来。她张着嘴,喉咙里却像被塞满了滚烫的棉花,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剩下急促而破碎的喘息。巨大的羞耻感和被最珍视之人目睹不堪的恐惧,彻底封锁了她的语言能力。

看到了如此窘迫不堪、濒临崩溃边缘的祥子,睦那双沉静的眼眸中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了然。她停下了即将出口的询问。

虽然此刻心中充满了疑问,关于那本杂志,关于祥子奇怪的姿势,关于戒尺。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窘迫的祥子,毕竟在她的记忆里面,祥子一向都是那么的勇敢,不管是钻通风管道的时候也是,挨打的时候也是,总会拉着自己往前走,而如此窘迫的祥子,今天是第一次见。

也正因如此她清晰地感知到,任何问题在此刻对祥子来说,都是无法承受的负担。

(祥……不需要询问。)

(祥需要……空间。)

睦的念头清晰而冷静。她决定退场,用行动来缓解祥子的压力。她微微垂下眼帘,避开了祥子那双充满惊恐和哀求的眼睛,用平静到近乎疏离的语气轻声说道:

“……不会再问了。”

说完,她伸出手,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准备将门轻轻关上,将这个充满羞耻和混乱的空间还给祥子独自处理。

“等——等等!!!”

就在门缝即将合拢、光明即将被隔绝的最后一刹那,一声带着哭腔、撕裂般的尖叫猛地从床上爆发!

祥子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以一种完全不顾仪态、近乎连滚带爬的姿态,猛地从床上扑了下来!

她甚至忘记了去拉下自己还卡在腰间的裙子,忘记了去遮掩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因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赤裸的屁股!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凉的地板上也浑然不觉,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到门边,用尽全身力气抵住了即将关闭的门板!

“睦!别走!别关门!求求你!”祥子仰起那张布满泪痕和巨大恐慌的小脸,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哀求,声音嘶哑颤抖,“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我只是……只是……”

她语无伦次,巨大的羞耻和更深的恐惧,害怕睦因此疏远她、害怕她们“半身”的关系就此破裂的恐惧,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和矜持。

她只知道,睦不能走!绝对不能!

“祥……”

睦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喧嚣的风暴中心。这声呼唤,并非质问,更像是一个锚点。

“我会解释的!睦!真的!你别走!求你了!”祥子像抓住救命稻草,语速快得像失控的火车,眼泪混着汗水滑落,“我什么都告诉你!全部都告诉你!你别生气!别不理我!我……”她颠三倒四地保证着,声音嘶哑破碎,抵着门板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祥……”

睦再次轻声呼唤,目光平静地落在祥子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因激动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赤裸肌肤上。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评判的眼神。

她只是微微俯下身,伸出微凉却异常稳定的手,轻轻地、温柔的将祥子卡在腰间的裙摆,缓缓地、完全地拉了下来。

布料柔软的触感覆盖住皮肤,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遮掩感,却像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部分那令人窒息的羞耻。这个简单的动作,充满了无声的体谅和保护。

“……”

祥子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哭泣和混乱的话语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的抽噎。她呆呆地看着睦近在咫尺的、平静无波的脸,感受着那被放下的裙摆带来的微弱暖意。

睦直起身,目光扫过冰凉的地板,又落回祥子磕红了的膝盖和赤着的脚上。她的声音依旧平静,“有什么,”她顿了顿,清晰地吐出接下来的话,“先到床上再说吧。”

听到这句话,祥子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顺从地点了点头,巨大的恐慌被这突如其来的稳定感稍稍压制。她踉跄着,几乎是被睦无声地搀扶着,回到了那张凌乱的床边。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蜷缩着坐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刚被放下的裙摆,不敢抬头看睦。

睦安静地站在床边,没有催促。她看着祥子单薄的睡裙和微微发抖的肩膀,转身拿起床上叠放整齐的薄被,轻轻抖开,然后像包裹一件易碎的珍宝般,轻柔而仔细地盖在了祥子身上。

被子的暖意和重量瞬间包裹住祥子冰冷的身体,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她下意识地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庇护所。

做完这一切,睦才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她的坐姿端正而安静,金色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裹在被子里的祥子,眼神中没有不耐,没有责备,只有一种沉静的等待。

然后,她用清晰而平稳的声音,说出了那句对此刻的祥子而言,如同救赎般的话语:

“我会好好听的。”

——

时间在沉默中流淌了片刻,祥子裹在被子里,终于鼓起残存的勇气,断断续续地、带着浓重鼻音,重新讲述了那个仓库的下午,那本罪恶的杂志,那些让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画面,以及……那个如同藤蔓般缠绕住她、让她既恐慌又无法抗拒的念头。

“……就是这样。”祥子的声音细若蚊呐,几乎要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所以……所以今天才一直躲着你……不敢和你在一起……因为……因为看到你……我就会忍不住……”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绝望的哭腔,“……幻想那是我……在……在打睦的屁股……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是不是……很奇怪……很讨厌……”

“原来如此。”睦的声音响起,平静得听不出波澜。她伸出手,拿起了被祥子慌乱中丢在床脚的那本硬壳杂志。这个动作让祥子的身体猛地一僵。

“祥就是因为这个,”睦陈述着,目光落在杂志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封面上,“所以今天才一直没有跟我在一起。”她顿了顿,目光转向被子里那团颤抖的蓝色,“因为看到我……就会幻想那个画面。”

“……嗯。”

被子里传来一声带着巨大羞耻和确认的呜咽。

“祥喜欢?”

睦的声音依旧平静,没有评判,只有纯粹的询问。

“……?”

祥子似乎没反应过来,从被子的缝隙里露出一只湿漉漉、充满困惑和惊恐的金色眼睛。

“喜欢打屁股?”

睦更直接地问道,语气就像在问“喜欢草莓蛋糕吗”一样自然。

漫长的沉默。被子下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最终,一个几乎听不见、带着破罐破摔般绝望的细小声音传出来:

“……嗯。”

下一秒,祥子几乎要弹起来!只要听到睦说一个“讨厌”或者“恶心”的词,她就会立刻、马上、用尽全身力气把这本该死的杂志扔出窗外,扔到海里去!然后把这个让她羞耻得想死的念头死死地、永远地按压在心底最深处,再也不让它冒头!

然而,睦的声音先一步响起,平静地打断了她即将爆发的行动:

“……不。”

“?”

祥子彻底愣住了,那只露出的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并不讨厌打屁股。”

睦清晰地说道。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祥子混乱的心湖里激起巨大的涟漪。

“祥记得吗?”

睦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

“记……记得什么?”

祥子的声音带着颤抖的茫然。

“我们也一起挨过瑞穗阿姨的打屁股。”睦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暖意,“就是因为那一次……我们才第一次睡在了一起。”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祥子瞬间想起了那个充满疼痛和羞耻,却也……无比温暖的夜晚。被母亲严厉责罚后火辣辣的屁股,被泪水浸湿的枕头,还有……身边那个同样挨了打、却安静地陪着她、最后和她挤在一张床上沉沉睡去的绿发女孩。

“虽然很痛,”睦的声音继续着,像在描述一件珍贵的藏品,“但是,和祥躺在了一起。”她的目光柔和地落在祥子身上,“早上起来,能看见祥的睡颜,能看到祥揉眼睛,能看到祥迷迷糊糊、像只没睡醒的小猫的样……”

祥子的心跳漏了一拍,那些画面清晰地浮现出来,带着晨光的暖意。

“这是因为那一次打屁股,才有了我们的第一次同眠。”睦总结道,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珍视,“也正是因为那一次,我们的感情……变得更深入了,像树根扎进了更深的土壤。”

她顿了顿,金色的眼眸凝视着祥子,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那一次,也是在那一天——祥拐跑我的那一天里。”

“那一天的所有,每一个瞬间,每一次疼痛,每一次心跳加速,每一次偷偷看你……”睦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都是我的宝物。”

“所以,”她看着祥子,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打屁股也不例外。它也是那一天的一部分,是我宝物盒里……独特的一块拼图。”

祥子的呼吸停滞了。她看着睦,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她。

“勇敢的祥,”睦开始细数,像在清点最珍贵的星星,“为了带我走,敢挑战大人的祥。”

“挨打的祥,趴在膝盖上哭得眼泪汪汪的祥。”

“哭了的祥,眼泪蹭得到处都是的祥……”

“以及……”睦的目光没有丝毫闪避,平静地直视着祥子眼底最深的羞耻角落,“喜欢打屁股的祥。”

她的声音如同最清澈的泉水,涤荡掉所有污名和羞耻:

“都是我喜欢的祥。”

房间里陷入了彻底的寂静,只有祥子逐渐平缓却依旧急促的呼吸声。巨大的震撼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被全然接纳的暖流冲刷着她,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睦没有停顿,她微微垂下眼帘,仿佛在整理思绪,然后,用一种分享秘密般的平静口吻,开始讲述祥子不在的日子里,属于她自己的故事,也是今天祥子没有听到的故事。

“祥不在的时候……”

——

听完了睦讲述的故事,祥子久久地沉默着。被子滑落到腰间,她抬起头,金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复杂的心疼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她看着身边平静讲述这一切的睦,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睦……”她轻声问,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被角,“……不觉得难受吗?”

“?”

睦微微偏头,似乎在确认问题的指向。

“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那个冰冷的地下室里……”祥子努力描绘着那个画面,心口一阵揪紧,“没有声音,没有光,只有你自己……还有那把吉他……不觉得……太寂寞,太难受了吗?”

“不觉得。”

睦的回答干脆而平静,没有丝毫犹豫。那双金色的眼眸清澈见底,映着祥子担忧的脸庞。

“为什么?”

祥子追问,她无法理解那种绝对的寂静,“为什么不出去?哪怕只是晒晒太阳也好啊?”

“因为外面没有祥。”睦的回答简单直接,如同陈述一个无需论证的真理。对她而言,没有祥子的世界,阳光再暖,风景再美,也只是一个空洞的布景板,无法触及她核心的“存在”。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了祥子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巨大的愧疚感瞬间淹没了她,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

“……可是……睦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却跟初华玩得那么开心……在岛上跑来跑去,抓虫子,看海……把你一个人留在那么冷清的地方……”

“我很高兴。”

睦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瞬间穿透了祥子心头的阴霾。

“?”

祥子猛地抬起头,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

“因为祥很幸福。”睦看着她,清晰地解释着,“和初华在一起的时候,祥的笑容,很亮。”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更准确的词来描述那种感觉,“像……岛上的太阳。看到那样的祥,我知道,祥很幸福。”

她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一个淡到几乎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带着暖意的弧度:

“祥幸福了……”她轻声说,仿佛在阐述一个自然而然的连锁反应,“那我也幸福。”

祥子怔住了,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盈满眼眶。这种纯粹到极致、以对方幸福为自己幸福的逻辑,是如此的“睦”,如此的……让她心头发烫。

“而且……”睦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确认般的肯定。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而是直接伸出了双臂,将还沉浸在震撼和感动中的祥子,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拥入了怀中。

“祥已经在我身边了。”

温暖的触感,熟悉的淡淡草木气息,还有那平稳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祥子僵硬的身体瞬间软化,她将脸埋进睦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这份失而复得的安心感。

“睦……”她闷闷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限的依赖。

短暂的温存后,祥子像是下定了某种重大的决心。她轻轻从睦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深吸一口气,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庄重的仪式感。她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然后,在睦带着一丝困惑的注视下——

她郑重地、双膝并拢,跪在了睦的面前!

“祥?”睦金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罕见的波动,“你要干什么?”

祥子抬起头,直视着睦的眼睛。她的小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羞怯或慌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心和深深的歉意。她的声音清晰、稳定,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凛然:

“我要向睦道歉。”

“我违约了。”

“我撒谎了。”

之前祥子和睦有过约定,等再见面的时候,要把分开这段时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诉对方,不许隐瞒,有什么心事,有什么烦恼,也要说出来,一起想办法,一起解决,绝对不许撒谎,撒谎的那个人就要被狠狠地打一顿屁股!而且是光着屁股打,不许求饶!要打到记住教训为止。

祥子没有回避,她甚至主动提起了那个约定的核心。她伸出手,不是去抓住睦,而是拿之前掉落的戒尺,祥子拿起它,冰冷的触感让她指尖微颤,但她毫不犹豫地将戒尺双手奉上,递向睦。她的眼神里没有退缩,只有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坚定:

“睦,请用它……惩罚撒谎的我。”

“如果不这么做……我的良心……会永远过不去。”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惩罚,而是因为无法面对自己辜负了这份“半身”约定的愧疚。

空气凝固了。睦看着递到面前的戒尺,又看着跪在地上、眼神决绝却带着一丝脆弱祈求的祥子。她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内心深处涌动着强烈的抗拒——她不想伤害祥子,一丝一毫都不想。祥子温暖的拥抱才刚刚驱散了她地下室的虚无感……

“祥……”睦的声音带着一丝干涩的迟疑。

“拜托了!睦!”祥子再次开口,声音拔高,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眼眶微微发红,“这是我们的约定!是维系我们‘半身’的誓言!请你……执行它!”

“……”

睦沉默了。她看着祥子眼中那不容动摇的决心,看着她因羞愧和坚持而微微颤抖的肩膀。

最终,在祥子第三次、带着哭腔的“睦!”声中,睦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沉重的无奈,伸出了手。她的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戒尺,仿佛被烫了一下,但还是将它接了过来。戒尺的分量,此刻沉重得如同千钧。

看到睦终于接过戒尺,祥子紧绷的肩膀似乎松了一瞬,随即是更深的羞耻感涌上。她深吸一口气,没有再多言,带着一种“壮士断腕”般的悲壮,动作有些僵硬地、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睦并拢的双腿。她将自己整个上半身伏低,尽量贴合在睦的腿上,小小的屁股则自然而然地、毫无保留地向上撅起,成为了最醒目的“目标”。

睦的目光落在眼前这片毫无防备的“领地”上。比起洗澡时匆匆一瞥的纯白无瑕,此刻这刚刚经历过洗礼的臀部,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风貌。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浅粉色的指痕,如同初雪上被揉碎的胭脂,边缘还晕染着更深的红潮。那两团饱满圆润的软肉,在羞耻的姿势下更显丰腴挺翘,像两颗被催熟、带着诱人绯红的蜜桃,在灯光下散发着一种混合了脆弱、无辜和……令人心惊肉跳的奇异诱惑力。皮肤表面甚至能看到因紧张和之前的拍打而泛起的细小颗粒。

睦的喉咙几不可查地滑动了一下,一股陌生的、带着破坏欲的冲动瞬间掠过心间——想狠狠地在那上面咬一口,留下自己的印记。

(不行!)

睦猛地掐灭了这个危险的念头,指尖因为用力握紧戒尺而泛白。她必须专注于惩罚本身。

睦没有立刻使用戒尺。她再次抬起了手,这一次,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带着惩戒意味的巴掌。

“啪!啪!啪!……”

清脆的击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规律地响起。睦的手掌不算大,但落下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她刻意控制着节奏,不快不慢,每一巴掌都结结实实地覆盖在祥子那已然泛红的屁股上。五十下。

这追加的巴掌,与其说是惩罚的延续,不如说是一种仪式性的铺垫,一种让双方都再次适应惩戒氛围的预热。祥子的小身体随着每一次击打而微微颤抖,牙关紧咬,努力克制着喉咙里的呜咽,只有偶尔从唇缝里逸出的、细若蚊蚋的抽气声,暴露了她承受的痛楚。

粉嫩的臀肉在持续的拍打下,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荡漾开更深的红晕,那些浅粉的指痕被新的、更鲜明的绯红覆盖、融合,整个臀部仿佛被均匀地涂上了一层滚烫的胭脂,肿胀感清晰可见。

睦看着那片在自己掌下不断加深颜色的肌肤,感受着戒尺冰冷的棱角抵在掌心。

她知道,预热结束了。真正的“教训”,现在才开始。

她缓缓抬起了握着戒尺的手,冰冷的木尺悬停在祥子那饱受蹂躏、此刻正微微颤抖、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滚烫屁股之上。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祥子压抑的呼吸声和戒尺投下的、带着沉重威压的阴影。

睦的声音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冰封的威严,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

“戒尺,二十下。”

她回想起瑞穗曾经执行家法时的流程,依样说道。

“报数。”

(还有……要让她真正反省才行……)

这个念头让她心口一窒,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补上了最关键的一句,如同在伤口上撒盐:

“每一下,说出你犯的错。”

冰冷的戒尺带着破风声,第一次沉重地吻上了那片早已滚烫绯红的肌肤。

“一!”祥子几乎是尖叫着报数,声音带着撕裂般的哭腔,屁股巨大的疼痛让她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睦的腿牢牢压制住,“呜……不该……不该隐瞒睦!不该偷偷藏起那本杂志!”

“啪!” 第二下精准地叠在肿胀的臀峰上。

“二!……呜呜……不该……不该把睦当配菜!不该只想着自己玩!”

祥子哭喊着,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睦的裤子上。

“啪!”

第三下。这一下,睦的力道似乎……微妙地加重了几分?落点也更深。

“三!啊——!……呜……不该把睦当配菜……哇啊啊——!”

祥子疼得小腿乱蹬,这句重复的“配菜”似乎触发了更剧烈的痛楚。睦握着戒尺的手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

(配菜……这个……其实……不介意的……甚至……有点……喜欢……)

这个念头如同不受控制的火星,瞬间烫了睦的心尖一下,让她下意识地在执行“公正”时掺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私心?惩戒的力道因此出现了偏差。

“啪!”

“七!呜呜……反省……反省在岛上……和初华抓虫子……弄脏了裙子没立刻换……”

“啪!”

“十!……啊!……反省……反省在母亲大人花园……偷偷摘了母亲大人最喜欢的玫瑰……想给睦做书签……”

祥子已经完全混乱了,巨大的羞耻感和疼痛让她开始口不择言,把那些压在心底、自以为无人知晓的、鸡毛蒜皮的小过失全都抖了出来,仿佛每坦白一件,就能减轻一分屁股上的火辣。

“啪!”

“十二!……呜呜……不该……不该在钢琴练习时偷懒……把谱子藏起来……”

“啪!”

“十四!……哇!……反省……反省上次把睦的吉他拨片弄丢了一个……没敢说……”

……

“啪!”

第二十下,带着一种终结的沉重感落下。

“二、二十……呜哇啊啊啊——!”

最后一下的报数淹没在彻底崩溃的嚎啕大哭中。

祥子整个人瘫软在睦的腿上,小小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疼痛、羞耻和那一点点隐秘的、被彻底“清算”后的奇异轻松感,都通过眼泪宣泄出来。

那饱受蹂躏的屁股此刻如同两颗熟透到极致的浆果,布满了深红的戒尺棱痕,高高肿起,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混合着可怜与凄艳的绯色。

“哐当!”

戒尺从睦的手中滑落,掉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看着腿上哭成一团的小小身影,看着那片伤痕累累的“战场”,胸口堵得发慌。惩戒时的冰封面具早已碎裂,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虚脱感。

她沉默地伸出手,这一次,是极其轻柔地抚上祥子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蓝色发顶,笨拙地、一下下地顺着毛,试图给予一点安抚。

然后,她的目光转向床头柜——那里果然放着一盒熟悉的、带着清凉草药气息的药膏。这是瑞穗的“经验之谈”,显然是预料到祥子会有这么一天,早早备下的。

睦小心地将哭得脱力的祥子翻转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指尖沾上冰凉的药膏,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那片滚烫、高肿、布满深红印记的肌肤上。每一次触碰,都引来祥子一阵压抑的抽泣和身体的瑟缩。睦的动作尽可能放得更轻、更柔,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清凉的药膏似乎缓解了部分灼痛,祥子的哭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就在这弥漫着草药味和未散尽羞耻感的寂静中,睦一边继续着涂抹的动作,一边用她那特有的、平静无波的声线,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语:“以后……”

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心意。

“如果祥……想要被打屁股的话……”

“可以来找我。”

“!”

祥子的抽噎声瞬间停住了,整个人都僵住了,似乎怀疑自己疼出了幻听。

睦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继续投下第二颗炸弹:

“而且……”

“我也不介意……被祥打屁股。”

“——!!!”

趴在她腿上的祥子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的金色眼眸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被巨大惊喜砸中的茫然!脸上还挂着泪痕,小嘴却惊愕地张成了“O”型,完全忘记了哭泣。

下一秒,巨大的喜悦和难以言喻的亲密感如同火山般爆发!祥子完全不顾屁股上刚涂好的药膏和火辣辣的疼痛,像只被注入无限活力的小兽,猛地转身扑进了睦的怀里!

“呜哇——!睦!!!”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哭得红扑扑、还沾着泪水的小圆脸狠狠埋进睦的颈窝里,使劲地、毫无章法地蹭着,仿佛要把自己揉进睦的身体里。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哭腔,却又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巨大幸福和纯粹的依恋:

“谢谢睦!最——最——最喜欢你了desuwa!!!”

睦被她撞得微微后仰,但很快稳住了身形。她感受着颈窝处传来的湿热触感和祥子激动的心跳,感受着怀里这具温暖、真实、毫无保留地依赖着自己的小身体。她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缓缓抬起手,环住了祥子颤抖的肩膀,轻轻地、笨拙地回抱着她。

“嗯……我也是。”

——

就这样两个半身之间又多了一个互相的小秘密,随后她们经常相约时间互相打屁股,在时间的浸润下,成了维系她们之间特殊纽带的重要一环。无论是丰川家那间铺着厚地毯的琴房隔间,还是若叶家地下室的静谧角落,都曾回荡过“实践”时清脆的声响和事后祥子委屈巴巴,有时也带着点满足的哼唧声。虽然大多数时候,承受“惩罚”的是睦,但祥子总在事后揉着其实并不怎么疼的屁股,鼓着脸颊嘟囔“睦赖皮!”,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赖皮——或许,是睦那份即使在执行“惩罚”时也带着奇异专注和精准控制力的态度,让祥子觉得“不公平”吧?

就这样,她们带着这个心照不宣的秘密,一路升上了国中。直到那一天……

“睦!睦!我有小贝了!!”祥子像一阵蓝色的旋风冲进若叶家的地下室,小脸红扑扑的,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光芒,几乎要盖过地下室唯一一盏灯泡的光亮。

“小贝?”睦放下手中的吉他,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茫然。她和祥子之间的关系,更像是一种天然的、野生状态下的主贝交融,彼此即是对方的半身,也是对方唯一的实践者。对于圈子里那些明确的称谓和规则,她们如同生活在世外桃源的原住民,从未接触过。

“啊!对了对了,睦你还不知道这些!”祥子这才后知后觉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随即兴致勃勃地坐到睦身边,开始滔滔不绝地科普起来。从主、贝的基本定义,到实践的注意事项,再到各种工具的名称和效果……她甚至掏出手机,当场帮睦注册了一个国内知名的SP爱好者论坛账号。

“你看你看,这个论坛超——级火的!里面好多分享心得和找搭档的帖子!我就是在这里……”

祥子兴奋地划拉着屏幕,叽叽喳喳地说着,睦安静地听着,金色的眼眸随着屏幕的滚动而移动,像在吸收全新的知识。她注册了一个极其简单的ID——Mortis。

“……所以,祥你的小贝是?”等到祥子终于喘了口气,把手机塞回口袋,睦才抓住空隙,轻声问道。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啊!对对对!最重要的事情忘记说了!”祥子这才如梦初醒,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喜悦和自豪,“我的小贝,叫椎名真希!是羽丘的高中生学姐哦!超——级厉害的!”

——

椎名真希是一个高中生,似乎是羽丘知名的好学生,吹奏部的,参加过丰川集团赞助的某些活动,也正是因为参加了活动和祥子误打误撞的认识了,然后有一次在真希家里做客的时候,祥子这个笨蛋把用来和自己实践的工具给掉了出来,让真希知道了祥子喜欢SP,随后便进一步交流。

不过说来也奇怪,根据睦后来在论坛里默默观察过这个名字。ID“传奇双子星”,一个在论坛里颇有声望的存在。她的帖子不多,但每一次实践分享都透露出丰富的经验和强大的掌控力,跟帖者众多,不乏崇拜和求教的声音。从只言片语和论坛声望来看,椎名真希显然是一个经验丰富、技术娴熟的主。

这就让睦感到一丝困惑了。

一个在圈内以“主”的身份享有声誉的高中生,怎么会……给祥子这样一个明显是新手、还比她小的初中生当贝?

这逻辑上的矛盾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睦的心底。她尝试去理解,或许是真希学姐格外欣赏祥子的某种特质?或许是她们之间有某种特殊的约定?论坛的匿名性让她无法深究。看着祥子每次提起“真希姐姐”时那闪闪发亮的眼睛和藏不住的兴奋,睦最终选择了沉默。只要祥子开心……就好。

只是……

“抱歉,睦……”月之森女子学园古雅精致的校门口,祥子双手合十,朝着睦做了一个充满歉意的动作,小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为难,“今天……真希学姐约了我到她家里……实践……”她声音压低,带着点不好意思,“回头!回头我一定买睦你最喜欢的芒果汁!买两瓶!不,三瓶!作为赔礼!”

“……嗯。”睦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平静无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短短一周内,这已经是第三次祥子为了去椎名真希家而推掉了和她的约定——无论是练习吉他,还是照料她们在学校小花园里新种的黄瓜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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