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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浆玉酿——拓跋凌篇(3),琼浆玉酿——拓跋凌篇

小说:琼浆玉酿——拓跋凌篇 2025-09-11 10:48 5hhhhh 6220 ℃

(三)

邺城郊外,刚刚现出青色的山岗下,一处宏伟的墓园正在紧锣密鼓地施工。工地上尘土飞扬,匠人们的敲凿声与吆喝声此起彼伏。几座夯土台基已经初具规模。在台基四周,堆满了青色的石材和粗大的木料。

造办官员身着玄色官袍,恭敬地引领慕容垂穿行于墓园的台基之间。他指着路旁尚未完工的石雕,介绍道:“神道两侧拟立翁仲一对,石料从并州运来,材质细腻,质地坚硬,可历万年风雨。”他顿了顿,指向前方一处宽阔的空地,“此处拟建享殿三间,殿内供奉牌位,梁柱皆用上等楠木。”又侧身指向一侧的偏殿,“此处为东配殿,兼做神厨。”他领着慕容垂绕过享殿的台基,指着一块长条状的大青石说道,“享殿后面的神道正中,设青石五供,雕刻飞云纹饰,已命匠人连夜赶制。”

慕容垂跟在造办官身后,面色冷峻,若有所思。他审视着每一处台基与石料,还不时地拍一拍堆放在路旁的原木,俨然是个行家里手。他指着一堆原木对造办官说道:“新伐之木未经晾材,仓促投入营造,恐有隐患。尔等可拆除伪宫中尚存的殿宇,取些旧料来用。”那造办官连连点头称是,赶忙命随从提笔记下。

一行人沿着神道来到墓园的后院。只见神道尽头,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如巨兽之口,通向幽深的地下墓室。在洞口前方,一座几丈见方的平台初具雏形,几个工匠正俯身在平台上铺设青石。造办官员停下脚步,恭敬地向慕容垂禀告:“主公,此处便是祭台,专为祭祀大礼所设,地面所铺皆用上等青石,规制严谨,竣工后可容百人同祭。”

慕容垂的目光直直地望着那幽深的洞口,看了好一阵,才缓缓转过身,问身边的一位副将:“献祭的名册备好了没有?”

那副将恭声道:“回主公,名册尚在夫人手中。近日夫人几度增删,扩充了数次,尚未定稿。”

慕容垂闻言,目光重新看向那黑漆漆的墓口。他沉默片刻,低声对造办官吩咐:“祭台规制,所需器械,汝找夫人确认即可。”

昏暗潮湿的牢房内,空气凝滞,散发着霉烂与血腥的气息。石壁上渗出的水珠缓缓滑落,滴在青石地面上,发出单调的滴答声。油灯的微光摇曳,勉强照亮墙角一隅,拓跋凌与萧澜母女二人紧紧相拥,缩在冰冷的墙角,宛如两只被困的羔羊。母女二人的身躯不住地瑟瑟发抖,隆起的小腹胀得鼓鼓如球。

拓跋凌抱着萧澜,她的脸庞惨白,嘴角的血痕与肿胀的脸颊诉说着刑室中的屈辱。她已经快一天没有排尿,小腹胀痛难忍,心中异常烦躁,但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崩溃,只为给女儿一线支撑。

萧澜蜷缩在母亲怀中,纤弱的身躯因胀痛而微微抽搐,泪痕斑驳的脸庞满是痛苦与恐惧。她那小小的膀胱内,尿液如狂潮般冲击着水门,胀痛如万针攒刺,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她猛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望向拓跋凌,声音颤抖着哀叫:“娘……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受不住了……”她的声音哽咽,带着少女的羞耻与绝望,双腿本能地夹紧,身体因胀痛而蜷缩得更紧了。

拓跋凌闻言,心如刀绞,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看着女儿那张痛苦扭曲的脸庞,愧疚与无力的悲痛如潮水般涌来。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绝望,猛地松开萧澜,挣扎着爬向牢房前方的铁栏。死死抓住冰冷的铁栏,撕心裂肺地哀求道:“求你们!我求你们!让我的女娃尿一回吧!她还是个孩子,你们要折磨,就折磨我一人吧!”

铁栏外的走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个狱卒走到牢门前,隔着铁栏对拓跋凌吼道:“今日泄水的时辰未到,你叫什么叫?你们这一对母畜生,要是敢在牢房里漏一滴尿出来,一会儿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拓跋凌的双手从铁栏上滑落,颓然倒在青石地面上,泪水无声地淌下,再也不敢做声。自从萧恒在刑室中惨死,这已是第三天,段绮雪将她们押入天牢,没有给她们再上杵,却逼迫母女每日只许解手一次,而且早晚要各灌一次凉水。昨日萧澜因胀痛难忍,漏了几股尿在牢房中,被狱卒发现,她情急之下谎称是自己所为,保住了女儿,自己却被滚烫的铁块烙在下阴,那屈辱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拓跋凌艰难地挪动身体,爬回萧澜身边。“小澜……别怕……娘教你……咱们再忍忍……”拓跋凌忍着难言的羞耻,低声说道。她坐到青石地面上,双腿大大地张开,将自己赤裸的下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颤抖地抬起右手,探向自己的下身,指尖摸索着伸入阴道,左手比划着对萧澜讲道:“澜澜,看娘……用手指……伸进这里,从后面按住尿道……这样就能挡住尿水……”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按住自己的尿道,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她身子一颤,喘息了几下,哽咽着说道,“像娘这样……按紧了……就不会漏……”

萧澜的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与绝望。她已濒临崩溃,膀胱中的尿水不停地冲击着她的水门,每一次冲击都让她胀痛难忍。母亲昨日为她承受烙铁酷刑的画面如刀般刻在心头。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胀痛与羞耻,乖巧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而哽咽:“娘……我……我试试……”她颤抖地伸出手,纤细的手指在赤裸的下身摸索,缓缓探入自己的阴道,按照母亲教的方法,死死按住尿道。

尽管痛苦几乎将她吞噬,萧澜却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按住尿道,阻止那汹涌的尿水溢出。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赤裸的身躯因胀痛而微微抽搐。她在心中默默发誓,无论如何不能再让母亲因自己的失禁而遭受非刑。昨日母亲的惨叫与烙铁的焦臭仍如梦魇般缠绕,她宁愿自己被胀痛撕裂,也要守住这最后一线尊严。

拓跋凌凝视着女儿,心如被利刃生生剖开。她艰难地挪到萧澜身边,颤抖着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轻声说道:“小澜……好孩子……娘陪你……咱们一起忍……”她的目光扫过萧澜隆起的小腹,又想起了惨死的萧恒,不禁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突然,萧澜的膀胱一阵剧烈的抽搐,如脱缰野马般猛烈收缩。一股尿水在巨大的压力下冲破水门,涌进了姑娘的尿道。萧澜的瞳孔猛地紧缩,喉间发出一声窒息的低吟。她咬紧牙关,额头的青筋暴起,用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死死按住尿道,尿水冲击着被她指尖按住的部位,爆裂般的剧痛折磨着少女。萧澜全身剧烈颤抖着,她以惊人的意志力,忍着回憋的巨大痛苦,用手指碾着自己的尿道,一点一点地将那已涌出水门的尿水逼回膀胱,每一次回憋都让她身体一阵抽搐,当那股尿水被挤回膀胱时,萧澜的身体已被冷汗彻底浸透,宛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折的残花。

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梆子声从牢房外的走廊传来。梆子声由远及近,伴随着狱卒们沉重的脚步声。拓跋凌与萧澜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宛如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娘……是泄水的时辰……”萧澜呻吟着说道。说罢,她和拓跋凌不约而同地松开彼此,挣扎着爬向牢房前方的铁栏。母女二人艰难地跪爬到铁栏边,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铁栏,急切地看向走廊,目光中满是期待。

梆子声在牢门前骤然停下,沉重的脚步声随之而止。一个身着黑衣的狱卒拉开牢门,他的目光在拓跋凌与萧澜赤裸的身躯上扫了一眼,厉声喝道:“时辰已到!罪女拓跋凌、萧澜,去刑室泄水!”

拓跋凌闻言,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她颤抖地扶住萧澜的肩膀,颤抖着说道:“小澜……撑住……咱们……去刑室……”萧澜咬紧下唇,唇瓣已被咬破,渗出丝丝血迹,她艰难地点了点头,纤弱的身躯因胀痛而颤抖,指尖仍死死按住尿道,泪水无声地滑落。

天牢的走廊幽深冰冷,昏暗的油灯嵌在石壁上,微弱的火光在空气中摇曳,投下长长的阴影。拓跋凌母女二人赤裸的身躯在走廊中排成一队,默默向前走着,她们的双手被逼着背在身后,雪白的身子不住地哆嗦着,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尤其是年幼的萧澜,纤弱的身躯因胀痛而摇摇欲坠。她的小腹胀得鼓鼓如球,泪痕斑驳的脸庞满是痛苦与羞耻,胀痛让她几次难受得想弯下腰,却被身后的狱卒残忍地喝止。

母女二人终于艰难地走进刑室,只见段绮雪在几个鸮锐的簇拥下坐在一把交椅上。拓跋凌心中一沉,隐隐感觉不妙。前两日她们被押来泄水时,刑室中只有狱卒与鸮锐,段绮雪从未亲临,今日她亲来此地,自己与女儿恐怕凶多吉少。她心中正想着,已经被狱卒押到了泄台前。

所谓泄台,是用城砖垒成的两个半人多高的台子,两座台子之间留有一尺宽的间隙,下方放置着陶制的尿盆。拓跋凌被押到泄台前,强忍着小腹的胀痛,踏着台阶艰难地登上泄台。少妇赤裸的身躯毫无遮掩,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双腿颤抖地分开,将双脚分别踩在两个台子的边缘,下身对准台子之间的间隙。

拓跋凌深吸一口气,用双手扒开自己的肉缝,朗声说道:“罪女拓跋凌,恳求泄水。”听到台下传来一个“准”字后,拓跋凌的身体一颤,缓缓松开紧绷的水门,膀胱内积压已久的尿液如决堤的洪流,急不可耐地奔涌而出,发出低沉的哗哗声。她的脸庞因羞耻而涨红,额头的汗珠滑落,滴在城砖上。她艰难地控制着角度,赤裸的下身微微调整,让尿水射进台下放置的瓦罐中。尿液撞击瓦罐内壁,发出清脆的回响,在刑室的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尿水持续了许久,当尿水终于停止时,拓跋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她不敢耽搁,匆匆下了泄台,双手背后直直地跪好。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还在尿欲的痛苦中煎熬。

萧澜此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艰难地登上泄台,学着拓跋凌的样子,缓缓蹲下身,双腿颤抖地分开,双脚踩在两座城砖台子的边缘,下身对准台子之间的间隙。“罪女萧澜……恳求泄水……”她的声音低沉嘶哑,这种公开展示的屈辱,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所能承受的。

段绮雪的眼睛扫过萧澜赤裸的身躯。她看到萧澜仍然背在身后的双手,轻哼了一声,说道:“自己扒开。”这简单的命令如雷霆般砸在萧澜的心头,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震,泪水夺眶而出,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羞耻。

萧澜的身子一震,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咬紧牙关,缓缓伸出双手,颤抖地探向自己的下身,把自己的内外阴唇一同扒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这还有点祭酒女儿的样子。”段绮雪得意地一笑,“尿吧。”

段绮雪的话音一落,一股激荡的水流就冲出了萧澜的下身。姑娘膀胱内积压已久的尿液如决堤的洪流,急不可耐地奔涌而出。台下的瓦罐已经几乎被装满,尿液打进瓦罐,发出令人羞耻的哗哗声。萧澜的脸庞因羞耻而扭曲了,巨大的屈辱让她几乎昏厥过去。直到她排尽自己身体中的尿水,仍像一尊塑像一般蹲在泄台上一动不动,直到两个鸮锐把她架下来,按跪在拓跋凌的身边。

段绮雪缓缓起身,围着瑟瑟发抖的拓跋凌与萧澜母女走着,她的目光扫过她们赤裸的身躯,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快意,每一步都让母女二人心惊肉跳。段绮雪走完一圈,慵懒地坐回交椅,她指着萧澜,对手下吩咐道:“明日,将这只小蹄子送去蒸享肉”。

萧澜懵懂地抬起头,可怜的姑娘还不知道“蒸享肉”的可怕含义。拓跋凌却如同五雷轰顶,她猛地往前爬了两步,护在萧澜身前,嘶哑地哀求:“段夫人!求你!小澜还是个孩子!当年我害你姐姐的时候,她还不到三岁!求你放过小澜,有什么刑罚都用在我身上吧!”说完,她哭着连磕了几个响头,直磕得额上鲜血淋漓。

段绮雪平静地看着拓跋凌,唇角露出了一丝阴沉的冷笑。她挥了挥手,示意鸮锐把拓跋凌拖到一边按好,然后一指萧澜,狠狠地下令:“给这小蹄子净身!把她洗剥干净,明日上笼!”她顿了顿,目光又转向拓跋凌,“你这母畜生若再啰嗦,明日就让你亲口尝尝你女儿的享肉,如何?”

拓跋凌的身子软了下来,她知道,眼前这个段绮雪已经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小白兔一般的姑娘,现在的她,只要愿意,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几个狱卒走到萧澜身前,不顾萧澜的挣扎,粗暴地抓住她的双臂,将她从青石地上拖起。萧澜的双腿本能地踢蹬着,眼中满是绝望与哀求。狱卒们将她拖到一条板凳前,按住她的肩膀,逼她趴在板凳上。两个狱卒各抓住她的一条腿,将她的脚腕绑在凳腿上,迫使她的双腿大张,露出毫无遮蔽的下身。巨大的羞耻让萧澜满脸通红,她本能地扭着身子,哽咽着哀求道:“不……不要……求你们……”

狱卒们不理会萧澜的哀求。一个狱卒取来一只硕大的皮葫芦,当着萧澜的面将皮葫芦吸满冷水。随后,他蹲下身,用指尖强行分开少女的臀瓣,露出紧闭的肛门,随即用力一推。“啊……”皮葫芦的尖嘴刺入了少女的肛门,破肛的刺痛让她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她的双腿本能地试图合拢,却被绳索牢牢地绑着,丝毫挣扎不得。

那狱卒双手紧握皮葫芦,用力一挤,冰冷的水流顿时灌入萧澜的肠道,发出低沉的咕噜声。萧澜的身子一挺,发出一声惨叫。随着狱卒一下一下地挤压皮囊,一股股的冷水不断地被压进姑娘的肠道,使她的小腹再一次鼓胀了起来。当所有冷水灌入萧澜体内后,少女已在强烈的便意下忍不住扭起了身体。那狱卒闪开身子,猛地拔出皮葫芦的尖嘴。萧澜闷哼了一声,少女的羞涩使她本能地收紧肛门,绝望地挣扎着。狱卒们见她不肯就范,索性抬起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萧澜的背上。“啊——”在背部的重压下,萧澜再也无法坚持。一股混杂着粪便的污水喷涌而出,带着刺鼻的恶臭,溅得满地都是。

萧澜刚喷完秽物,不待她缓口气,第二个吸满冷水的皮葫芦立刻又插了进来。新一轮的折磨又周而复始。就这样,残忍的灌肠持续了三次,直到她肛门喷出的只是清水,这道“净身”的酷刑方才罢休。

狱卒们解下萧澜,将她押回刑室中央,按跪在段绮雪面前。段绮雪轻轻挑起萧澜的下颌,端详着少女那泪痕斑驳的脸庞。欣赏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瞧这小脸,倒还真叫人疼惜。给这妮子灌浆吧。”

狱卒们应了一声,提起萧澜的双臂,将她拖向刑室另一侧的刑椅。他们把萧澜按坐在刑椅上,双手锁进椅背顶端的铁铐。随即又将她的双腿分别绑在两侧的腿托上。少女何尝受过这样的羞辱?此时吓得面色苍白,泪水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转。一个狱卒走上前,用两道粗糙的麻绳绕过萧澜的胸口,将少女的身躯绑在椅背上。绳索紧勒她的胸脯,迫使她的脊背紧紧贴住椅背,纤弱的身躯被固定得再也无法动弹。

就在萧澜被绑上刑椅的同时,另一个狱卒提着一只粗陶瓦罐走了过来,他将瓦罐小心放置在一个炭火盆上。很快,那罐子里便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辛辣气味。拓跋凌看了看那罐子,只见里面盛了大半罐棕褐色的粘稠液体,她知道,这是“蒸享肉”专用的秘制调料——混合了十几种香料的浆液。而这可怕的液体,将被灌进女儿那娇嫩的膀胱。

“段夫人!求你……求你别给小澜用这个!她还小,受不了啊!她会活活疼死的!她真的受不了啊!”拓跋凌在两个鸮锐的把持下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她转向段绮雪,涕泪俱下地发出哀求。段绮雪端坐于交椅之上,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她冷哼一声,厌烦地说道:“真是聒噪!”她抬了抬手,对身边的鸮锐说,“让她闭嘴!”

那个鸮锐大步走向拓跋凌,粗暴地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一个足有小孩拳头大小的麻核被强行塞进了拓跋凌口中。那麻核几乎顶在了她的喉咙上,堵得她几乎窒息。她再也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在炭火的烘烤下,瓦罐内的浆液很快便冒起了气泡,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刑室中回荡着。一名狱卒取来一支胳膊粗细的铜制唧筒,他动作熟练地将一块破布在唧筒上裹了几层,随即将唧筒的尖头伸入瓦罐,缓缓拉动活塞,吸了满满一管浆液。

狱卒走到萧澜身前,停在姑娘大张的双腿间。萧澜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的脚趾在颤抖着蜷曲起来,脚背上青筋暴起。少女绝望地试图并拢双腿,但那牢牢捆扎的绳索粉碎了她的一切希望。

狱卒低声说了句:“小丫头,忍着点”,他右手紧握唧筒,左手探向萧澜的下身,指尖强行分开她的阴唇,露出少女最脆弱的尿道口。萧澜的呼吸骤然急促,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身体因恐惧而僵硬。唧筒的尖头缓缓靠近,滚烫的金属尖端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当那可怕的尖头终于触碰到她的尿道口时,萧澜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本能的惊叫。泪水夺眶而出,从她苍白的脸庞滚滚流下。

那狱卒毫无怜悯,右手向前用力一推,猛地将唧筒的尖头捅进萧澜的尿道。少女那细小的通道被滚烫的金属无情撑开,炽热的尖头如烙铁般灼烧她的内壁。萧澜的身体顿时一弓,撕心裂肺的惨叫刺破了刑室的死寂:“啊——!”她的叫声回荡在石壁间,震得油灯的火光微微摇晃。少女的头颅猛地后仰,撞在椅背上,发出低沉的闷响。

“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没开始呢。”狱卒右手缓缓推动活塞,滚烫的浆液如铁水般灌入萧澜的膀胱。浆液焚烧着少女的肉壁,痛楚如万针攒刺。萧澜纤弱的身躯在妇刑椅上疯狂地扭动着,宛如被烈焰吞噬的飞蛾。绳索深深地勒入她的手腕,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淌下。她的双腿本能地试图合拢,脚踝在腿托的绳索中拼命蹬踏,麻绳勒得她的皮肤青紫,骨头似乎都发出了细微的吱吱声。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汗水如瀑布般淌下。原本圆润俏丽的脸庞此时已扭曲狰狞,喉间的惨叫渐渐转为嘶哑的呜咽:“烫……烫啊!疼……好疼好疼……”萧澜目光涣散,意识在剧痛与屈辱的渐渐模糊,只剩下白皙的躯体在层层的束缚下不停地抽搐。

拓跋凌瘫跪在青石地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萧澜的惨叫如一把利刃般剜着她的心,她挣扎着试图爬向女儿,但被两个鸮锐牢牢按着,根本动弹不得。

段绮雪用手指轻轻敲着交椅的扶手,对狱卒冷冷说道:“全灌进去,一滴也不要剩。今晚让拓跋尚宫这宝贝女儿好好享受一回。”

终于,在萧澜一阵惨过一阵的哀嚎声中,滚烫的浆液全部灌入了她的膀胱。姑娘刚刚得到解脱的小腹又一次胀得满满的,萧澜忍受着胀痛和灼热的双重煎熬,身子在刑椅上不停地颤抖着。

一个鸮锐走到给萧澜灌浆的狱卒身边,掏出一支桧木棍,递给狱卒。狱卒接过木棍,只见那木棍前细后粗,前端削成圆头,约莫小指粗细,后端竟和拇指一般粗,还刻着一圈圈横纹。

狱卒低声嘀咕了一句:“这么粗,插得进去吗?”

“这是夫人给这小妮子特制的。”那鸮锐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只管插便是。”

狱卒点了点头,他猛地拔出唧筒的尖头,不等滚烫的浆液从萧澜的尿道喷出,便立刻将桧木棍的圆头狠狠地堵了上去。浆液被木棍堵住,逆流回她的膀胱,萧澜疼得身子一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狱卒不理会萧澜的惨叫,他双手握住木棍,将桧木棍一点一点捅进萧澜的尿道。粗大的木棍无情地撑开少女的尿眼,将娇嫩的尿道强行撕裂,带来内脏崩裂般的剧痛。萧澜的身体疯狂抽搐着,她的双臂猛烈拉扯吊在头顶的麻绳,双腿不停地痉挛,阴部的嫩肉随着木棍的插入诡异地蠕动着。

“疼……疼啊!啊——”萧澜绝望地叫着,木棍每推进一分,她的惨叫便高亢一分。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嘴大张着,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木棍的后端愈发粗大,木棍上的横纹如刀刃般刮擦她的尿道内壁,鲜血从她撕裂的尿道口汩汩流出,一直流到了椅面上。当整根桧木棍终于被完全捅进尿道时,萧澜再也无法承受这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的发出一声窒息的呜咽,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段绮雪起身走到刑椅前,看了看不省人事的萧澜,喝道:“把这小蹄子拖出去,洗剥干净!”

两名狱卒应声上前,解开一道道绳索,将萧澜从刑椅上抬下,随即一人抓起一只手臂,拖着姑娘向刑房外走去。望着逐渐远去的女儿,拓跋凌挣扎着试图起身,口中发出一声声模糊的呼喊。两名鸮锐死死地按着她的肩膀才把她制住。一缕鲜血从拓跋凌的嘴角流下,她徒劳地扭动着身子,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越拖越远,直到消失在黑暗的走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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