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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做)爱,G向

小说:G向 2025-09-11 10:48 5hhhhh 4080 ℃

薛崇武站在荒野上,夕阳的余晖拉长了他的影子,那高大魁梧的身躯仿佛一座铁塔,却在这一刻摇摇欲坠。他的心如刀绞,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斥候带回的噩耗:他的爱子薛云,被叛军残忍折磨至死,尸体就扔在敌营外的荒地上,任由野狗啃噬。薛崇武的眼睛赤红,英俊威严的脸庞扭曲成一团,胸膛剧烈起伏,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作为大统领,他统领千军万马,征战沙场无数,却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力和绝望。薛云不是普通的儿子,也是他最亲密的床伴,那些夜晚的缠绵,那些肌肤相亲的温暖,如今都化作冰冷的虚空。

他率领亲兵连夜潜入敌营外围,避开叛军的巡逻,终于找到了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薛云躺在血泊中,身上布满鞭痕和烫伤,膝盖被砸断,腹部被划开,内脏外露,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的扭曲。士兵们对尸体施以最后的侮辱,插进各种物体,抽插着屁眼和嘴巴,甚至还在上面撒尿,那股恶臭混杂着血腥味直冲鼻腔。薛崇武扑上前去,抱起儿子的尸体,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云儿……我的云儿,你怎么就这样走了?爹爹来晚了,爹爹该死!”他的大手颤抖着抚摸薛云那张曾经俊美无比的脸庞,如今却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睛无神地睁着。

亲兵们围在四周,个个低头不语,他们知道统领与薛云的关系非同寻常,那不是简单的父子情,而是夹杂着禁忌的欲火。薛崇武命令他们将尸体包裹起来,带回营地。他不能让儿子就这样曝尸荒野。回营的路上,薛崇武一路抱着尸体,喃喃自语:“云儿,你记得吗?你笑着说爹爹的鸡巴好大,好想让它进去玩玩。从那时候起,你就是爹爹的了。”回忆如潮水涌来,他想起薛云那根秀气的鸡鸡,总是在兴奋时微微翘起,粉嫩可爱;想起他的屁股,又圆又翘,里面粉红嫩滑,每次插进去都紧致多汁,让他欲仙欲死。可如今,一切都结束了。

安葬的仪式在军营外的一个隐秘山坡上举行。薛崇武亲自挖土,亲兵们帮忙钉棺材。那是一个简单的木棺,外面漆成黑色,里面铺满柔软的布料。士兵们将“尸体”放入棺中,薛崇武跪在地上,泪水终于决堤:“云儿,爹爹对不起你,没能护你周全。你走好,在那边等爹爹,爹爹很快就会来陪你。”他声音哽咽,周围的亲兵们也跟着抹泪,有人低声安慰:“统领节哀,薛公子英勇不屈,是条汉子。”棺材钉上,埋入土中,薛崇武亲手立起墓碑,上面刻着“爱子薛云之墓”。整个过程悲惨而庄重,军中将士闻讯前来默哀,大家都知道薛云是统领的掌上明珠,他的死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军心上。

但这只是表象。真相只有薛崇武和几个最亲信的亲兵知道。那下葬的只是一具空棺材,真正的薛云尸体,被薛崇武偷偷运走藏在一个秘密的角落里。薛崇武派人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一个来自苗疆的医师,那老头子(乌蒙贵,笑)精通奇门秘术,能用特殊药水和咒语让尸体永不腐烂。医师脸上布满皱纹,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来到帐篷,看到薛云的尸体,啧啧称奇:“统领,令郎生前定是绝色,放心,老夫的秘方,能让他保持如生前般鲜嫩,皮肤不朽,身体柔软,就跟活人似的。”

薛崇武重金酬谢,医师开始施法。他先用一种蓝色的药水浸泡尸体,洗去血污和秽物,然后补全了残破的身体。在薛云的胸口、屁股和鸡鸡上涂抹一层厚厚的膏药,那膏药散发着奇异的香味,能渗入皮肤,锁住水分和活力。医师口中念念有词,手里拿着几根银针,刺入薛云的穴位,注入一种从苗疆毒虫中提炼的汁液。“这能让肉体不僵硬,不腐烂,统领你尽管用,保准跟活的一样。”医师嘿嘿笑着,薛崇武点头,眼中燃烧着渴望:“多谢大师,云儿是我的命,我不能没有他。”医师离开后,薛崇武独坐在帐篷里,盯着那具修缮完好的尸体。薛云的皮肤果然恢复了光泽,胸膛柔软起伏,屁股圆翘如故,那根秀气的鸡鸡静静躺着,粉嫩诱人。仿佛儿子只是睡着了,随时会醒来撒娇。

从那天起,每当夜深人静,思念如潮水般涌来,薛崇武就会抱着儿子的尸体发泄心中的欲火和悲痛。第一次,他小心翼翼支起薛云的身体,脱去包裹的布料,露出那具完美的躯体。薛云的胸大而软,奶头粉红如初,屁股翘起,里面粉红嫩滑,即便没有生命,也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薛崇武的鸡巴瞬间硬了,又长又大又粗,青筋暴起,他喘着粗气,自言自语:“云儿,爹爹想你了。来,让爹爹抱抱你。”他将尸体抱在怀里,大手揉捏着薛云的胸膛,那软绵绵的手感让他回想起从前。薛云生前就爱让爹爹玩他的奶子,边玩边叫:“爹爹,好痒,奶头硬了,揉揉它。”如今,虽然没有回应,薛崇武还是用力捏着,想象儿子在呻吟。

他的嘴唇吻上薛云的脖子,舌头舔舐着那光滑的皮肤,味道还是那么甜美。薛崇武的鸡巴顶在薛云的屁股上,摩擦着那圆翘的臀瓣:“云儿,你的屁股还是这么翘,这么软,爹爹的鸡巴好想进去,操你一整夜。”他分开薛云的双腿,看到那粉红的屁眼,嫩滑多汁,虽然没有体温,但医师的秘方让它保持着弹性。他吐了口唾沫,润滑自己的鸡巴,然后缓缓推进去。那感觉紧致而熟悉,就跟薛云活着时一样,包裹着他的粗大鸡巴,层层褶皱摩擦着龟头。薛崇武低吼一声:“啊,云儿,你的屁眼还是这么会夹,爹爹要操死你了!”他开始抽插,动作越来越猛,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带出些许药水的汁液。尸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胸膛晃荡着,看起来摇曳生姿。

薛崇武一边操,一边自言自语,回忆着从前的对话:“记得吗,云儿?那次在营帐里,你翘着屁股求爹爹:‘爹爹,鸡巴好大,插进来吧,儿子的屁眼痒死了。’爹爹就操了你一夜,你叫得那么浪,‘操深点,爹爹,射里面,儿子要怀爹爹的孩子。’”他的手伸到前面,握住薛云那根秀气的鸡鸡,轻轻撸动,虽然它不会硬起,但那软嫩的触感让他兴奋不已:“你的小鸡鸡还是这么可爱,爹爹好想吸它。”他低下头,含住鸡鸡,舌头缠绕着,吮吸着,仿佛能尝到从前的咸涩。抽插越来越快,薛崇武的汗水滴在尸体上,他大喊:“云儿,爹爹要射了,射在你的小屁眼里,全部给你!”随着一声闷吼,他喷射而出,滚烫的精液灌满屁眼,溢出些许,顺着大腿流下。

发泄过后,薛崇武抱着尸体躺下,轻轻抚摸:“云儿,爹爹爱你,永远爱你。”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每当军务繁忙结束后,他都会来这里。有时是白天,趁着无人注意溜进来;有时是深夜,带着酒意。他会变换方式发泄,比如让尸体跪着,从后面猛插,边插边拍打屁股:“你的屁股真翘,打红了也好看,云儿,你是爹爹的骚货,专属于爹爹的。”有时他会亲吻尸体的嘴巴,舌头伸进去搅动,想象儿子在回应:“爹爹,吻我,舌头好滑。”甚至,他会用手玩弄薛云的奶头,捏得粉红肿起,自语:“你的奶子又大又软,爹爹揉一辈子都不够。”

一次,薛崇武想起薛云的哥哥薛霆,那小子也曾偷偷和薛云玩过。但现在,薛霆远在别处镇守边关,不知弟弟的死讯。薛崇武心想,如果薛霆知道,或许会妒忌他独占云儿的尸体。他摇摇头,继续发泄。这秘密维持了数月,薛崇武的悲痛渐渐转化为一种病态的依恋。他会给尸体换衣服,穿上薛云生前喜欢的丝质内衫,那布料勾勒出胸大屁股翘的轮廓,让他欲火焚身。一次,他甚至找来润滑油,涂满薛云的屁眼和鸡鸡,然后骑上去,让自己的鸡巴与尸体的鸡鸡摩擦:“云儿,你的鸡鸡好滑,爹爹的鸡巴要跟你一起射。”他前后晃动,鸡巴顶着鸡鸡,摩擦出火花般的快感,最终射在薛云的肚子上。

但思念不止于肉欲。薛崇武常常只是抱着尸体诉说心事:“云儿,战场上爹爹又胜了,可没有你分享喜悦,一切都空荡荡的。你知道吗?爹爹梦到你了,你笑着说‘爹爹,来操儿子吧,儿子的屁眼等着呢。’醒来后,爹爹就硬了,只能来找你。”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泪水打湿尸体的胸膛。医师的秘方果然神奇,尸体始终如新,皮肤光滑,屁眼嫩滑,从不腐烂。薛崇武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能复活云儿,他愿意付出一切。可现实残酷,他只能这样抱着,永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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